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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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世上的人分为两种:支配者与被支配者。那么我一定是支配者吧。

直到在上个月被相羽抓到把柄威胁以前我都是这么认为的。然而这家伙,抓住我的把柄以后就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发起命令来,真是让人火大。

因此,今天,在我把手里超市的购物袋递过去后他就当着我的面将大门摔上时,我的心里涌起了杀意。

“喂,相羽,让我进去吧!”

我隔着那栋破旧公寓的铁门喊着,然而里面毫无动静。隔壁的门倒是开了,那位中年大叔悄悄的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想伸手挖出他的眼珠。

‘拜托,我就算喜欢男人也不会看上相羽这种家伙!’

我在心里这么想着,转头冲他笑了一下,那位大叔立刻拎着垃圾袋跻拉着拖鞋下楼去了。

“相羽!”我大声的喊着,“喂,让我进去吧?”

“好歹这个月我都一直很照顾你吧?”

“还是说,上次你说的整……”这次我话还没说完门就被猛地拉开了,相羽低着头缩在门后面。

“啊,我还以为你听不到呢。”

我走进他乱糟糟的房间,踢开脚上的鞋子走到茶几边盘腿坐了下来。

他关上门跟在我的后面,小声的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

“什么?”我点着烟问道。

他似乎用了很大力气才鼓足勇气说道:“你可不是在照顾我!下次再这么大声乱喊的话我就把你杀人的事说出去!”

又来了,真是烦人。

我笑了一下,站起来拉住他,让他坐在沙发上,说:“我只是怕你的邻居们会想太多,你看,我这个月几乎每天都过来不是吗?”

或许是我离得太近了,他把头用力的偏向另一边,向下低着脑袋,用长到肩膀的乱发遮住自己的脸。

相羽就是这种阴沉的性格。在大学时,他几乎不和人说话,每次走路时也把头偏向一边,大家都说他是个怪人。说实话,那天不小心捅死那个醉鬼还被人看见时我很慌张,但是当发现目击者是相羽时,我突然就放松了:这种胆小的人,无论如何也不敢告发我吧。

现在我很后悔当初的想法。

相羽这家伙,抓住我的把柄后就向我提各种要求,一开始还只是少量的金钱,后来开始索要一些超难入手的唱片,前天居然还向我要一大笔的手术费,说是要去做整容手术。这些就算了,最近甚至连跑腿的事都让我干了,呵。

“相羽,上次你说的那件事,那笔钱太多了,我一下子可拿不出来。”我伸手递给他一只香烟,他躲过去了,从一边的茶几上取过自己的香烟点上,轻轻的吸了起来。

“……我知道你可是你们家旅馆的继承人。”他缩着身子说道。

我皱了一下眉,突然有个计划跳到了脑海中。

“是这样没错,可是你也知道,我最近在你身上可花了不少钱,我爸已经把我的信用卡给停了。所以,不如我们去偷我家的保险箱吧?”我说着看到他的脖子颤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转过头来,不过他立刻又偏过去了一些。

我立刻接下去道:“当然,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去偷就好,事后也由我来处理偷到的钱,最后交给你的一定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为了洗清我的嫌疑,希望你能帮我伪造不在场证明。”

“你看,一直不回老家的儿子一回去保险箱就失窃了,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相羽的指尖有些发抖,把一小撮烟灰碰到了袖口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用低沉的嗓音问我:“那么,该怎么做?”

那一瞬间,我几乎在心里笑疯了。

我把刚想到的计划粗略的告诉了他,总之就是要他下周六的晚上用绷带缠着脸前往我家的旅馆,而我则装作他让人看到他在出租屋的身影,等我参加完晚上的派对后再去偷旅馆的保险箱,之后我们只要偷偷的回来,让那个绷带人就这样消失,所有人都会以为是不知名的绷带人偷了钱,谁也不会想到有着完美不在场证明的我们。

之后的一周,我都在忙于为此做准备,我甚至在每晚睡前排练当人们发现相羽死掉时来向我问话时我的反应。我突然想到那个大叔的眼神,如果那些邻居们都认为我们是那种关系的话,搞不好对于摆脱嫌疑还会有帮助。

这么想着,这周每天被相羽打电话叫去跑腿时也没有以前那么屈辱了。

周六的下午,我把他送到了旅馆附近,特意叮嘱他一定要在六点左右前往旅馆,这样不在场证明才能成立。他那时候正坐在车后座给自己的脸上包绷带,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见他的头发动了动。

然后我就开车回去公寓装成相羽的样子在邻居大叔的面前签收快递,之后匆匆前往大学社团的派对。

当深夜我匆匆抵达旅馆时,相羽正在后门处等着我,他穿着一件土黄色遮住全身的风衣,包满绷带的脸上还驾着一副墨镜。我被这幅景象吓了一跳。

他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将那张已经完全无法辨别的脸又一次深深的埋进了围巾中。

我拽住他的手把他拖进了一边的房间里,这是我让他预定的房间,紧挨着后门,远离大堂,就算动静大一点也不容易被发现。

他很别扭的跟着我进了房间,然后立刻转过身面对着墙角。

他似乎一直很避讳与人面对面的交流,我突然很好奇他究竟为什么会这样,甚至想要去整容。

“喂,相羽,你可以把那东西拆下来了。”

我坐在榻榻米上冲他说道。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动手。

“大晚上看着那张脸挺吓人的,说实话,我刚才被吓得差点儿喊出来呢,哈哈!”

这下他终于抬起手开始拆那些绷带了。

我站起来走过去捡起一截绷带,站在他身后笑着说:“你晚上进旅馆的时候,大家一定都被吓坏了吧?”

他的动作停了一下,拆绷带的手慢了下来。

我突然忍不住问道:“相羽,你到底为什么突然想整容?”

‘而且还是那么高级的整容。’我在心里想着,把绷带在手上绕了两圈,让它更结实一些。

这次相羽的声音几乎带了些哭腔,他颤抖着双肩说道:“因为,因为……我实在是太丑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把绷带拉紧了缠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原本正在拆绷带的手用力的去拉扯缠在脖子上的绷带。

我用力勒紧手里的绷带,绷带受力后变成细细的一条,我的手也被勒得发红,有些疼。

“真可惜。”我喘着气说着,“我还以为会是什么更有意思的理由呢。”

相羽的力气开始变小,他的脚四处挪动着,我得注意不让他踩到我,一边还得不放松手上的力气勒着他的脖子。这种方法实在是太累人了,看来下次我该好好的想想更有效率的办法。

就在我分神想着这些时,我的腿突然撞上了身后的矮几,重心不稳下我拖着相羽倒在了榻榻米上。

相羽抓住这个机会用力的喘了几口气,我立刻翻身压在他身上继续勒紧手里的绷带,只可惜这绷带的质量太糟糕,在刚刚的拉扯下竟然断掉了。

哎,所以说这些黑心的商人们,日本的未来一定会断送在这些人手上吧!

我叹了口气,粗鲁的一把扯住相羽脸上剩下的绷带抽了出来,打算用这截绷带继续去缠他的脖子,然而这家伙却猛然哭了起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会做的,一定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他哭着喊着,双手用力的拉扯缠在脖子上的绷带。

我用力的给了他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胸口上,他几乎是尖叫着痛呼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呢,我做过什么吗?”

相羽咬紧嘴唇拼命的摇头,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滚落。

我一把拽住他那长长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狠狠的在榻榻米上砸了两下,他几乎晕过去,反抗的力道小了很多,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我喘了口气,放松力道坐在他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弄了这么久,我也觉得累了。

我把手里刚刚从他脸上拆下来的那截绷带往他的脖子上绕了两圈,他似乎还有知觉,喃喃着想要伸手去阻止我,我停下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下他终于不动了,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我叹口气,俯下身去观察他,直到这时我才看清他的脸。

向我索要如此高额的整容费用,我原本以为他是个无可救药的丑八怪,不过如今看来,我实在无法理解他坚持想要整容的原因竟然是觉得自己丑。

毕竟,看着他现在长发散乱露出面孔,狭长的眼睛半闭,白皙的左脸上清晰的被我刚扇出来的五个指印以及四处划过的泪痕,我有些呼吸急促,口干舌燥的。我渐渐感到那里硬了。

“喂!”

我拍了拍他的脸,他发出一声嘤咛。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占有了他。

等到他再次清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擦白了,我坐在一边的榻榻米上抽着香烟。他似乎一时没有弄清发生了什么,直到摸到绑在他脖子上的绷带蝴蝶结。

“喂,相羽,帮我去把浴室的水放好好吗?”我叼着香烟冲他笑道。

他只看了我一眼就立刻又低下了头,深深地,似乎想把自己藏在那一头及肩长发后面。

我又笑了一下,说道:“你听到了吗?”

他仍旧没有动,只是缩在角落发着抖。

他光着身子,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身上青紫的痕迹,甚至可以比对着那些痕迹说出是我的哪一根手指留下的。

我回忆着刚才那种肆无忌惮释放的快感,拿起手边的烟灰缸狠狠冲他扔了过去,烟灰缸几乎擦着他的头皮撞在了拉门的横条上,发出砰得一声巨响又反弹回我的脚下。

“去给我放水。”

这次他立刻挣扎着爬了起来向浴室走去,我清楚的看见他那挺翘的臀部随着他迈步的动作耸动着,那上面我留下的红色指印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起落,在那中间,一些白色的东西顺着他青红交错的大腿缓慢的流下来。

我闭上眼睛喘了两口气,将香烟仍在烟灰缸里站了起来。

正在乖乖放水的相羽或许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他伏在浴缸的边沿,缩着身子依靠在浴缸和墙面形成的三角中,深深的埋着头,就像是一只即将在黎明死去的蝼蚁。

我走过去坐在浴缸边沿,伸手去抚摸他,感受他在我指尖下的颤栗,当我的手指划到那还包裹着绷带蝴蝶结的脖子时,他终于忍不住又一次哭了出来。

“嘘——”

我弯下腰把他拖进已经放满温水的浴缸里,但他似乎更害怕了,完全无法控制住那恐惧的抽泣声。

我抱着他躺在浴缸里,抚摸着他颤抖的肢体,就像小时候洗澡时在浴室里摆弄我的小鸭子。

我有些头疼。要弄死相羽似乎还挺麻烦的,尤其是,现在还留下了这么多证据。

不过,我可是生来的支配者,让相羽抓着我的把柄要挟我实在是让人很火大。

“喂,相羽。”我拨弄着他的头发说着,“做我的恋人吧。”

我怀里的身体整个僵硬了起来,但他没有回头看我,反而把脸用力的偏向另一边紧紧的埋在胸前。

我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了过来,笑着说道:“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他惊恐的看着我,我感觉得到他想把自己给藏起来,却又不敢反抗我,这种感觉让我及其愉快。

我松开手看了他一眼,放在他后脑勺的左手轻轻把他压了下去。这一次,他顺从的沉入水中含住了我早已硬起来的地方。

面包放在桌子上时,周遭有一瞬间的寂静。四双眼睛都看向那袋面包的主人。

“这是什么?”幡多笑着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还搭在桌上转笔。

放下袋子就准备转身离开的相羽没有回答,头垂在自己的胸口。

幡多从椅子上站起来,把相羽揽在怀里向教室外走去。旁边围观的女生发出似乎同情或是鄙夷的惊呼,“幡多,你可不要欺负相羽君哦。”

幡多回身笑着,“怎么会呢。”

怎么会呢。幡多想着。

他紧抓着相羽的肩膀,两个人走到厕所隔间里。期间相羽几次反抗都被幡多轻松压制,最后被扯着头发按在了隔间的墙壁上。

“喂。”幡多的压在相羽的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脖颈。

“我不是说过了,我想吃咖喱啊,相羽。”

幡多反手锁上隔间的门,一口狠狠咬在相羽的后脖子上。身下的人在拼命挣扎,齿间传来一股肉香,幡多在吸舔到甜腻地血味后终于松开了相羽的脖子。

被压在墙壁上的相羽呜咽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瘦弱的相羽背对着幡多趴伏在墙壁上,脖子上的咬痕正在向外溢出鲜血。刺眼的红色在肌肤上蔓延,衬得相羽的皮肤越发白净。

幡多拨开黏在相羽脖子上的黑色发丝,用手指去摸索自己刚刚咬出来的伤痕。

相羽想要反抗,但是克制住了。细瘦腻白的身躯在幡多指尖下颤抖。

幡多用力按下去,原本只是在缓缓外渗的伤口立刻冒出尖锐痛感,相羽哀求,“对不起,我会好好的去跑腿的。”

对不起?

会好好的?

哀求的人没有看见身后幡多脸上的笑。

“你这家伙。”

“真是像狗一样容易翘起尾巴求欢呢。”

幡多说完,踢在幡多的膝盖,按着对方跪在地上,然后用脚掰动相羽的身体,迫使他跪在地上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他用双手攥住相羽的长发,像牛仔骑马那样拉动相羽的头颅,把下体按在相羽的嘴巴上,命令道,“喂,你这头猪,过来吃我的玉米棒吧。”

相羽扭开头想逃避,但幡多立刻扯紧了他的头发丝,头皮上的尖锐疼痛让相羽不得不屈服。他沉默着伸手去碰幡多裤子上的拉链,却被幡多狠狠打了一耳光。

“喂!猪会用手拨玉米吗?”幡多的声音听上去冷酷无情。

脸上火辣辣的疼,相羽眼眶里泛出泪花。他将头凑近幡多的裤子,试图用嘴巴去叼住裤子的拉链,但是连续试了几次都失败了。不知道是拉链太短还是相羽太笨,他始终没办法叼住拉链顺利打开。

“真是个笨蛋。”

幡多捏住相羽的嘴巴,将它挤开,然后单手打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取出自己的玉米棒抵在相羽此刻那“o”型的嘴巴缝里。

“把牙齿缩起来。”

幡多用棒头戳了戳相羽的嘴巴。

相羽立刻缩紧嘴唇包住牙齿,他的嘴巴成了一个可笑的内陷地o型。

“真是个听话的孩子。”幡多笑着把阴茎戳进了相羽的洞里。

相羽被嘴巴里突然冲进来的巨大肉棒吓了一跳,身体扑在幡多的身上,揪着对方衣服下摆,频繁发出呕吐的声音。

可是每次当他因呕吐的欲望抽动,那骤然缩紧的喉咙就将幡多的肉棒包裹得更紧,紧紧窟住他的龟头,喉头按摩着马眼孔。

“嗯——,再用力——”幡多向前一大步,狠狠把肉棒往相羽的嘴里塞,想要进去更多。

相羽的后脑勺扣在墙壁上,脸被幡多挤过来的下体压得变形。

他的鼻子里全部是幡多下体的气味,对方浓密的阴毛覆盖在他的鼻子周围,因为太用力,将他的鼻孔也遮盖起来,最后一下用力压过来的时候,相羽窒息得挣动两下,却被幡多揪住了两只手按在他的胸口。

相羽的眼睛睁不住,眼白向上翻。

幡多像是把相羽的嘴巴当成了一个长在厕所隔间墙壁上的性洞,每次只后退一点点,然后越发用力的向前猛抵。他抬起一只脚踩在相羽的肩膀上,反复碾磨他的嘴唇。对方挣动的动作完全被他忽视,他甚至希望相羽能挣扎得更用力一些,可是明明比他还高上些许的瘦弱男人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有喉咙会在他每次试图更向里塞进去时才颤抖两下。

“吃饱了——就要乖乖听话哦,小母猪。”

幡多最后一下碾磨相羽的嘴唇,提起他的双手,让他更向上来含吃自己的会阴。

相羽翻白眼的模样取悦了幡多,幡多终于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相羽的肚子里。

柔滑地喉咙让幡多喟叹一声,他的肉棒刚抽出相羽的嘴巴,失去支撑的相羽就像那条刚刚发泄过的肉棒一样软塌塌地滑到了地上。

他像青蛙一样倒在墙角,双目失神。嘴巴上红润润地,肿了些许,脸上还印着半边鲜红的手掌印。那鼓胀的脸颊和双唇看得幡多心情激动,原本已经收好下体的他于是又把相羽从地上拽起来按在马桶上。

瘫软无力的相羽想要推拒,但是手刚伸到身后就被幡多抓住按在自己的后腰上。

幡多褪下相羽的裤子,一把扯下肛塞扔在地上,直接插进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肛门中。

“哈哈哈,你这个变态,还真的带着肛塞来上课啊。”

隔间外传来开关门的声响,相羽吓得几乎停住呼吸,骤然缩紧的肛门用力扣住幡多的阴茎,让他皱眉狠狠扇了一下相羽的臀部。五个鲜红的掌印印在浪花般随着幡多的抽插而晃动地臀肉上。

“啪!”地一声脆响在厕所里回荡,刚刚走到一半的脚步声停住了。

幡多覆在相羽的背上,凑近他的耳朵笑着说道,“喂,相羽。你不会是因为戴着肛塞欲求不满才故意惹怒我的吧。”

接连不断地抽插将相羽顶在马桶抽水箱上,他的脸被压在按钮上方,丢脸的哭泣着还不往用左手遮挡自己的脸。

幡多拨开相羽的左手,把他过长的头发抓在手里。一边用力操干身下地相羽,一边用语言羞辱他。

“真是淫乱啊,相羽。”

“丑八怪反倒是有个很欠操的后穴呢。”

“刚才不会是想让别人也一起来操你才在这里给我装作不情愿的模样吧。”

“不……不是的……”

相羽的话没有说完,幡多啃咬着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则是伸到前面掐住了相羽的阴茎。

他像握橡皮泥一样用力揉搓相羽的阴茎,对方发出一声惨叫。这下还站在厕所隔间外的人一定已经听到了这隔间里的动静。

“给我再叫得用力一点哦。”幡多笑着在相羽耳边说。

他说完这句话,直起身来快速抽插相羽的后穴,“咕啾咕啾”地水声应和着相羽无法忍耐的喘息声。

“给我用力叫!”幡多提住相羽向下滑地双腿,用力插进去然后扬手又狠狠地扇了一下相羽的屁股。

“不……不要!”

幡多接连在相羽的屁股上扇了十几下,每次都打在同个地方,相羽右边的臀部很快就肿起一片,热乎乎地磨蹭着幡多的阴茎。

“好热……好烫……痛……”相羽模糊不清的求饶。

黏腻地肠液在来回地抽插中浮起泡沫,随着幡多的抽动,相羽的直肠越来越柔滑,他忍不住重重向里塞进自己的阴茎,几乎要连睾丸也塞进去。

下体紧贴相羽高肿地屁股时,能感受到那上面传来的热浪。幡多想,’下次试试用皮带吧。’

他想了一下下次拎上皮带狠狠抽打相羽的臀部,连着他这放浪地后穴一起抽打地场景,挺身射进了相羽的直肠里。

射精时的幡多也没有停止抽插,他抽送两下,拔出阴茎抵在相羽的屁股上,用手拿着刻意拍打相羽那红肿的半边屁股。精液挂上泛红渗血地臀部,越发艳情。

他于是又用已经射精完,完全软下来的阴茎浅浅抽插了两下那颤抖的孔洞,将从相羽后穴里流出来的精液均匀涂抹在他的肠壁。

“给我舔干净。”幡多命令。

相羽在幡多的指示下自己趴在地上捡起肛塞又塞进了后穴里。然后跪在地上,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干净幡多的阴茎。

“有这么好吃吗?”幡多笑着拍打两下他的脸颊。

“买到咖喱之后再去教室找我吧。我会奖励你的。”

幡多说完,率先走出隔间。

光腿坐在地上的相羽看着幡多的动作,整张脸隐藏在长发后,让幡多看不清他的表情。

’名天就剪掉这家伙的头发。’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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幡多离开时正看见站在厕所洗手池前的男人。

一头柔顺的黑色卷发,带着一副老套的黑框眼镜,大夏天,身上却穿着长袖衬衫和西装裤,领带上的领夹闪闪发光。

这男人很显然是站在这里听完了全场。

幡多有片刻的惊讶,而后很快将笑容摆上脸,挑衅的看了对方一眼就扬长而去。

站在洗手池前的男人却只是大方的点头示意,等到厕所外间的大门合上,他便再次看向刚才幡多走出来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里面终于又走出来了一个人。

相羽低着头走出隔间就从发缝中看见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

他哆嗦了一下,立刻加快脚步想要冲出洗手间的大门。可是对方却站在走道中间,在他经过的时候伸手把他给拦了下来。

“擦擦嘴巴吧。”低沉沙哑的声线,随之递来一方蓝色的手帕。

纤长的手指,带着三个指环,对比身上的西装,有一种怪异的时髦感。

相羽侧身想从男人的身旁挤过去,但对方的话却让他身体僵硬。

“精液粘在嘴角上了。”平淡无奇的语气,仿佛相羽嘴角的白色不是精液而是奶油糖霜。

‘去死吧!’相羽恶狠狠地夺过了手帕,胡乱在脸上擦拭数下,然后扔到了对方的怀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洗手间。

‘真该死!’相羽低头缩肩地走在长廊上,躲避着周遭好奇的视线。

他在脑子里把刚刚发生的事又回想了一遍,走到中庭时控制不住地蹲在树下抱头。

旁边的人被相羽吓了一跳,很快就避开中庭这片树荫。相羽在树下顿了片刻,又麻木地缓缓走向食堂去买幡多要的咖喱。

咖喱被放在幡多的桌子上时,爱起哄的佐野大笑着说,“怎么回事啊,幡多,相羽是你的老婆吗?”

朋友们哈哈大笑,相羽却浑身僵硬地反驳,“别——别——别胡说——”

“怎么可能啊!”幡多笑着把脚从课桌上放下来,转而打开了相羽带来的咖喱,一边轻松的笑着,“你的口味也太重了,新次郎。”

说完,他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瞥向站在旁边的相羽,“喂,还不快滚?你这种丑八怪盯着我,还能吃得下饭吗?”

佐野他们发出阵阵笑声,相羽僵硬地迈动着打结的左右脚,仓皇逃出了教室。

“你也太过分了吧,幡多大人!”佐野笑着拍打幡多的肩膀,却被幡多躲开了。

正在吃咖喱的年轻男人哼笑着,“过分?对一条狗,就是必须这样才能明白主人是谁。”

他的话再次引起朋友的大笑。

等到一天课程结束,相羽就立刻把帽子套上,夹紧腋下的背包匆匆向外走。

他一路走到校门外,在进车站之前被人一把从后面抓住了连帽衫的脖子。惯性让他几乎透不过气,缩在原地剧烈咳嗽起来。

“喂,相羽。”幡多熟悉的声音在相羽头顶响起。

原本蜷缩着咳嗽的人有片刻滞涩,而后更猛烈的咳嗽起来。

“哈哈哈!搞什么,怕成这样。”

背后的人拎住相羽的连帽衫,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这动作让相羽更加踹不上气。

“怎么回事啊,我的小狗狗,看见主人不知道要汪汪叫吗?”幡多说话的吐气喷洒在相羽的双唇间,那股热气全部被艰难喘息地相羽吸了进去。他恶心得干呕起来,紧接着就被幡多夹在腋下往前走。

相羽的个子比幡多高,被多方挟持在腋下时没办法站直身体走路,只能跌跌撞撞地跟随幡多的摆弄。

他把书包抱在身前,哆哆嗦嗦地,“被、被看见了。”

“什么?”幡多漫不经心地将脸凑近相羽的脸,“喂,丑八怪!”

“如果让别人看见你的脸,我就杀了你。”

少年漫不经心地话语低沉地在相羽耳边响起。幡多凑近相羽的耳朵,那语气就和今天交代他去买面包时一样自然。

可是相羽却吓得缩起了脖子。

幡多满意地看着相羽地反应,对方那刚才被他勒到泛红地脖子和畏缩地模样又一次让他感到下腹热流滚动。

“喂,相羽。我们去前面的超市里做吧。”幡多笑着说。

“我不要!?”

相羽立刻就想逃脱幡多的桎梏。可是腰上抵着的尖锐物体让相羽僵在原地。

“听话一点,相羽。”幡多将弹簧刀的刀尖抵在相羽的腰侧,勒着他的脖子往前方便利店走去。

眼泪从相羽的眼眶里扑簌落下,不知道是因为恐惧或是羞耻,可他丝毫不敢挣扎,害怕腰侧的弹簧刀下一秒就会扎进他的肚子里。

“拜托,拜托,不要……”

就连相羽的反抗和请求也如同蚊子蚂蚁般令人无法上心。

“放心吧,我会让你爽上天的,相羽。”幡多凑在相羽的耳边,“毕竟,我们是恋人嘛!”

进入便利店的瞬间,勒在相羽脖子上的手放下了,揉捏了一下他的后臀中央,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欢迎光临!”店员机械地说着热情地欢迎致辞,头也不抬。

“瞧,没人在意我们啦。”幡多笑着低声对相羽说,“怎么回事啊,丑八怪都像你一样自作多情吗?”

空调主机嗡鸣地小小噪音在过于安静地便利店里回荡,偶尔夹杂两声杂志翻页地哗啦啦声响。便利店里没几个人,大多站在玻璃窗前的杂志册前方,偶尔有几个人在货架前穿梭,大多是匆匆拿了东西就走。

便利店的店员上班时还带着耳机,挂在脑袋上,斜靠在收银台前玩着手机,偶尔会抬头扫一眼杂志架前面白看书的人。

“喂,相羽!你看!”

幡多拽着相羽,一直走到了便利店最后面摆放着日用品的货架。

周围尽是些刚搬家的或是临时出差上班族会用到的东西:一次性的毛巾内裤、拖鞋、大包装的纸巾和垃圾桶。幡多把相羽推到了摆着一排整齐地卫生巾地架子前,把他的头抵在了货架上。

但他要相羽看的不是这个,而是货架正前方那个正在白看书的家伙。

那个人穿着格子衬衫,黄色地条纹格子被他过于肥胖的身体撑得几乎成了圆形。他站在一整片色情书刊前面,陷在白花花的大波和屁股中间。他时不时左右偷看四周的人,手里捏着一本大开本的杂志。

“竟然真的会有人在大白天的便利店里站着白看色情杂志啊!”幡多的语气里充满惊叹。

然而说着这样的话的家伙,却是个正在把手伸进自己同学的裤子里的可恶家伙。

他将身体覆盖在相羽的背后,把相羽夹在货架和自己的身体之间,手指熟练地揭开相羽裤子的纽扣和拉链。

“你看,相羽。如果他知道你在这里挨肏,会继续看图片还是来看你呢?”

手指滑进了相羽的内裤里,握住他缩成一团的小阴茎。幡多用拇指和食指团成圈,用这个圈来回肏着相羽的小肉棒。

可是相羽的鸡巴压根儿没有动静。

“喂,相羽。”幡多的呼吸喷在相羽的耳朵上,一阵发痒,“把你的书包抱紧哦!可别吵到看书的人啊。”

幡多套弄相羽鸡巴的手松开那根迟迟没有反应的小肉棒,直接向后探到了相羽后面的屁穴,他的手指摸到一片黏糊糊地液体。液体太滑,导致他试了三次才把塞在相羽屁股洞里的肛塞拔出来一点。

他的另一只手则是伸到相羽的眼睛上,扒开他的眼皮,指示他去看前方那个看着色情杂志的胖子。

“废物阴茎没反应,原来是因为后面的脏穴这么饥渴吗?你的水流到地上了。”

“那不是……那是你……”

相羽想要反驳,但是话没说完就被撑住自己眼皮的手向下堵住了。

幡多的手指塞进相羽的嘴巴里,捏住他的舌头玩弄。

“为了奖励我的小狗狗,我会先干你下面的洞,然后,再干你这张总是不听话的嘴巴。”

拔出肛塞的瞬间,相羽听见一声清晰地“啵——”的声音在便利店里响起——那不是他的错觉,他看见前面那个一直专注于看色情杂志的胖子立刻抬头左右四顾。

害怕被发现的紧张让相羽立刻缩紧后穴,可是幡多巨大的肉棒已经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他痛呼的声音被幡多的手指堵在嘴巴里。

“好紧。比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都兴奋吗,相羽?”幡多向上顶弄幡多的直肠,黏腻湿润地肠道包裹着他的阴茎,刚刚插进来瞬间,破开他缩紧地屁眼时,那骤然增加地压迫感让幡多想把相羽直接踩在地上狠干一通。

“你这条发情的狗。”他轻声说。

相羽的眼泪落在幡多堵着他嘴巴的手背上。他咬着牙承受身下的撞击,幡多不管不顾地狂抽猛干让他趴伏着的货架抖动起来。他的脸被压在一排卫生巾上,幡多对着他的耳朵低语。

“抬头。看看前面那条待会儿要来干你的狗。”

插在相羽嘴巴里的手指摆动他的头,强迫他看向前方那个看着色情书籍的胖男。

“等我射进去之后,我要你从这边的角落里爬过去,顺着他的小腿向上,给他那条可怜的阴茎口交。”

相羽想要反抗,但是他被幡多插得腿软,从他后面的肉穴里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他的直肠火辣辣地疼,越发分泌出肠液来包裹那条用力冲刺结肠底部地肉棒,他听见清晰地水渍声从自己身下传来。

眼前印着女性阴道示意图的卫生巾包装印在脸前,身下感受到黏腻地、潮湿地向下滴的水润感。

“舔我的手指,丑八怪。不好好练习,待会儿怎么给你的公狗丈夫舔肉棒呢?”幡多低沉地笑着,将手指插得更里面,让相羽发出干呕。

幡多的话让相羽的嘴巴突然寂寞起来,他艰难地搅动舌头如同口交般急切地舔舐着幡多的手指。

温暖柔软地舌头钻过幡多的指缝,沿着他的骨节一节一节的舔舐。

幡多的手指修长白皙,尝起来还带着一股精液地腥臭味儿——他知道,那是他自己肉棒的味道。

可是相羽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身下源源不断地撞击。每次当那根粗硬的肉棒撞进去一点,他就像是一颗被打开地花苞,越发渴望盛放。

口水从相羽的嘴角流下来,顺着幡多的手背流下手肘,最终落在便利店反光的地板上,连着相羽下体地淫液,汇聚成一小滩。

身后的肉棒还在肆意进出,相羽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他只会本能地抬高脚尖,整个上身都压在货架上,提起臀部向后迎合去吞吃幡多的肉棒。

“长得丑还这么骚。”

幡多一直抚摸相羽下体的手伸到前方,顺着相羽地胸部向上,最后从他的领口伸出来,握住了对方掩盖在长发下的脖子。

“我想看你翻白眼的样子了。”幡多说,“你可要用力收紧后穴呀,否则射不出来的话,我会一直继续的。别让我在这儿把你给干死了。”

他还没说完,搭在相羽脖子上的手已经开始用力收紧,另一只塞在他嘴巴里的向前摆动他的脑袋,让相羽没办法仰头分担脖子地窒息感。

相羽不等幡多勒紧他的脖子就已经开始用力收缩后穴。被肛门一圈肿肉用力吸紧的肉棒滞涩的在湿润滑嫩的肠道里进出,幡多畅快地吐了口气。

“喂!你在干什么!?”一声鄙夷的怒斥。

沉浸在前列腺被反复加重摩擦的快感中的相羽立刻清醒过来,猛然收缩地一瞬间,一股热浪冲进他的肠道深处。

“啊……啊……”

下体紧紧贴在相羽屁股上的幡多攥着他的脖子喘息两声。

“你是在打手枪吗?该死的!”年轻的声音,相羽模糊的视线中看见穿着店员制服地蓝色身影在靠近。

“被发现了啊。”幡多低笑着,还插在他屁股里的阴茎又向前抵了一下,半软不硬的龟头碾过他急剧收缩地肠道,压在前列腺上反复碾磨。

淅淅沥沥地说声从身下传来,相羽被持续不断射精的快感包裹着,微微抽搐。

“不要!不要报警啊!”前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塞在后穴里的肉棒抽走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退出肠道的龟头流出来,滴在地上。

失去支撑的相羽顺着货架滑到地上,冰凉地地板让下体触电般抽搐的感觉越发鲜明。他回过神来,发现淅淅沥沥白色的精液正从他的阴茎里缓缓流出来。而他的阴茎耷拉着,完全是一幅已经被操坏了的样子。

“真可惜啊,相羽。”

已经穿好衣服的幡多在他身前蹲下,用手掌斜撑着脸看着他。

“你的小公狗似乎被抓走了,不能来干你了。”

相羽喘着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抬头,透过幡多的身影,看见刚才那个光明正大的看着色情杂志的胖男正被店员抓着一只手,赤裸地下体刚好随着他的转身冲着相羽的方向。

“……好小。”相羽下意识地说出口。

被紧紧勒过的喉咙还有点痛,说出口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幡多听懂了。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那根小小的阴茎,缩在胖男地阴毛里几乎看不见。于是他爽朗地笑起来。

“确实很小,大概不够你吃吧。哈哈哈哈哈!”

相羽低着头,一直抽搐地后穴终于流完了最后一滴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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