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哥压在洗手池上爆炒/走肾也走心/攻三被勾引(1 / 1)
“啪——”
到底是成年人的手劲儿,严承被扇的脑袋一歪,瞪圆的眸子配上印着巴掌印的脸颊,看上去异常滑稽。
反应过来自己被便宜弟弟打了的严承怒不可遏,尖利的吼叫格外刺耳,“你他妈吃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温浮气红了一双眼睛,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不停的推搡严承的肩膀,不甘示弱的反吼回去,“你滚开!别碰我!”
要说闹成这样也纯属是严承嘴贱惹得祸,本来温浮都乖乖的脱光衣服,张开腿任他玩逼了,他非要捏住人痛脚叨叨个没完。
一手扣穴掏逼水,一手摸奶掐乳头,嘴皮子也闲不住。
“你真是有够贱的!时晗钰他妈都拒绝你多少次了!温浮,你要点脸吧!看看你那倒贴的赔钱样儿!我要是时晗钰,我也不会喜欢你!”
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到身下人脆弱的神经,原本好好的掰着腿隐忍不发的温浮啪的挥出一掌,接着就有了开头那幕。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装兔子的温浮。这不是ooc,这只是应激反应。
就凭严承这张贱嘴,挨多少打都是应得的。
温浮在心底暗爽,面上却装出一副快要气昏的模样,委屈的掉了两滴猫尿,指控严承不做人,是他逼他的。
捂着刺痛的脸颊,严承眸子里火光冲天,他正要发作,却听到温浮可怜巴巴的泣诉,怒火奇异的散了大半。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碰了碰便宜弟弟的面颊,意外接到一滴热泪,严承手一抖,怒火彻底散的干干净净。
心口无端升起股烦闷,严承抿唇忍了忍,再开口时语调已然平静下来,“别哭了。”
“为什么一直针对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严承你告诉我、我改行吗、能不能别欺负我了”说到最后,温浮挺直的肩膀坍塌,音线颤抖的不像话。
闻言严承瞳孔一缩,心脏被针扎似得一痛,烦躁的搓一把后脑勺,他抬手想摸摸温浮,后者却以为他要动手怕的后撤一步,严承伸出去的手就这么晾在半空。
心脏处的酸疼放大,严黎收回手,眉眼间多出些无奈,破天荒的当了回人。
高傲惯了的严大少爷罕见的低下头颅,僵硬的进行人生中第一次道歉,对着自己一向瞧不上眼的便宜弟弟,语调干涩的不能再干涩,“是我错了,行了吧?别再哭了。”
见好就收的道理温浮明白。眼泪是个好武器,但用的次数多了,可就不值钱了。
能得到严承的道歉实在有些出乎温浮的意料,名为勇气的气球膨胀到极限啪的被扎爆,徒留一地后怕——怕严承反应过来秋后算账。
止住泪的温浮想穿衣服跑路,麦色的腕子却被嬉皮笑脸的严承攥住,整个身子被巨力牵扯着倒在后者怀里,柔嫩的掌心触到一根滚烫硬物,鼓膜接受到流氓大哥不要脸的话语,“去哪儿啊,哥哥还硬着呢~”
您有羞耻心吗?温浮压下到嘴的吐糟,不敢再拒绝,任人上下其手。
不知道是不是心存愧疚的原因,严承的动作称得上温柔,换做以前才不管温浮逼穴湿不湿,提屌就上。哪像现在,并拢三指探进粉逼,确保内里已经足够湿润,才喘着粗气耸腰插入,忍的额角都冒汗了。
不同于以往的野蛮专横,更注重温浮的体验,大鸡巴专挑敏感点顶,三两下就把温浮操成一滩春水,红着脸蛋哼哼唧唧的呻吟。
眼看怀中人开始爽了,严承也忍不住原形毕露,大掌兜着温浮的屁股把人按在洗手池边,深吸口气猛耸公狗腰,哐叽哐叽狠操美逼,爽的嘶吼连连。
“呼、就是这口逼、嗯老子想好几天了、真他妈爽!”层层叠叠的逼肉吸附着柱身,照着龟头倾泻的滚烫蜜水,鸡巴抽插逼仄甬道遇到的阻力激起了严承的征服欲,他肌肉紧绷,干逼干红了眼。
“没用的老东西、天天操都操不松你这婊子逼、嘶、贱逼吸那么紧干嘛!”
“哥嗯哈太快了、轻一点好不好、”温浮受不住大鸡巴狂风骤雨的抽插,哀声求饶。
“闭嘴骚货!不操重些怎么满足你!”这口粉逼这么美这么肥,害他日思夜想做梦都是操逼,精虫上脑的严承对温浮的祈求置若罔闻,充血的眼珠盯死媚肉外翻的肥逼,鸡巴不断提速,操的又快又狠。
交合处黏连的淫水被捣成白沫,湿哒哒的糊在逼口,看上去色情糜艳。
超出阈值的快感逼得温浮崩溃甩头,红肿肥逼被日的咕啾作响。
失焦的黑瞳扫过门边,直直对上一双清冷的眼,温浮浑身一哆嗦,竟是在时晗钰的注视下登顶高潮,吃着粗鸡巴的粉逼,淫水跟尿尿似得飞溅。
卫生家的洗手池背对着大门,因此这个方向,只有温浮能看见时晗钰。
他下意识想往严承怀里躲,却有像是突然想起些什么,不仅大咧咧的展示自己未着寸缕的肌肤,还淫荡的伸出舌头,模拟着舔鸡巴的动作舔舐着面前的一团空气。
好骚。
时晗钰看得眼热,心下惊叹于温浮的淫荡,理智告诉他应该转身忘掉一切当做从未来过,身体却诚实的抬不起脚,眼睛一瞬不瞬凝视着忘情媾合的兄弟二人,腿间沉睡的欲望趋于苏醒。
对于矗立在门边偷窥的‘不速之客’,专心操屄的严承浑然不觉。
他压住温浮一身软肉,胯下硬屌一刻不停,鸡巴头都操进子宫了还嫌不满足,冠状沟卡主子宫颈转着圈研磨,将马眼漏出的脏精全数涂抹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见温浮缩着脖子要躲,以为是自己搞得狠了,正要笑骂温浮不禁操,这人又换了副面孔,肩膀处推拒的蜜手主动圈住自己的脖子,严承抽插的动作一顿,不清楚温浮这是演的哪出。
“哥哥不要、哈啊、哥哥鸡巴好大、操的娇娇好舒服小逼好舒服、好喜欢哥哥、呼哈要当哥哥的鸡巴套子、啊嗯哥哥都射进来好不好、射进娇娇子宫里唔、想给哥哥生孩子”
光是放声叫床还不够,不知道打通了什么淫荡开关的温浮,用濡湿的蜜手自己捧住自己的一对贱奶,死命向中间挤压,模仿着av女优的动作,弯腰低着脑袋,厚唇同时包住自己两颗奶头,嘬吸的水声不断。
谁家好弟弟挨操时自称娇娇?还自己吃自己的奶子?
温浮这长逼的骚货,生来就是给人暖屌的命。
被温浮口中一连串的哥哥,哥哥叫的脚底飘飘,严承嘴角的笑怎么压都压不下去,被那些专属床笫间的淫话和堪比av现场的色情画面刺激的鸡巴狂跳,柱身硬生生又变粗一圈。
搞什么,原来这么喜欢我,还想给我生孩子。
严承笑的张扬,嘴巴里忽的感到一阵甜意,像是吃进一大口蜂蜜,呼吸间都多了些腻人的味道。单手扶住温浮的腰,他掐着温浮的下巴逼温浮吐出嘴里的奶头,跟自己对视,做作的清了清嗓子,一脸正经的宣布:“温浮,你喜欢我也没用。”
“我才不会喜欢你。你也休想怀上我的孩子。”
“?”
温浮不懂严承这是犯的什么病。他也懒得猜,全副心神都被时晗钰牵动,他想知道,刚刚卖力的表现是否足够淫荡,有没有让对方满意。
毕竟,时晗钰在中学时期拒绝他追求的理由,是不喜欢他这种阳光清纯的类型。
那时他费劲心力加上时晗钰的微信,只因时晗钰的微信头像跟平日里展现出的清冷形象不一样,是只张牙舞爪的黑猫,他便觉得自己发现了男神不为人知的可爱的另一面,天真的以为二人间的距离又缩短了一截,近而满心欢喜。
温浮想说的话太多,却又怕时晗钰会嫌他烦。兴冲冲的在聊天框洋洋洒洒打下一大段文字,复又删删改改,半天都发不出去一条信息。
最终选择保守的朝人问好,失魂落魄的干等了一下午才等来对方的回复。
【钰哥:你喜欢我?】
温浮喜欢时晗钰,这根本不是秘密。从前或许无人知晓,但那张贴在校园公告栏里的信纸的出现,让这层遮羞布以一种惨烈的方式被扯下。
温浮颤抖着指节缓缓敲出一个是字。他捧着手机,注视着‘对方正在输入中’的那一行小字,心中兀自涌现出一股期待。
钰哥会不会也喜欢自己?被这种强烈的希冀支配,温浮甚至不敢第一时间看时晗钰发来的信息。
只是,奇迹注定不会出现。
【钰哥: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熟妇,越放荡的在我眼里越有魅力。】
温浮还想再说些什么,发出的消息绿色聊天框内却多出个小小的红色感叹号——对方还不是您的好友。
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时晗钰眼里,算不算有魅力?余光中站在门口的人影动了,温浮没来由的有些紧张,连严承叫他都没听见。
“做爱都不专心!想什么呢温——”严承倏然噤声,透过洗手池的镜子,他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他的发小——时晗钰。
镜子如实的反映出一切,在发小茶色的瞳孔中,严承看到了跟自己眼底一模一样的欲念。
仿佛被无形丝线拉着走,身体已然不受控制,等到时晗钰回过神时,他的手正放在温浮的肩头,掌心的温热触感让他不禁恍惚,喉咙干渴的像是要冒烟。
温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时晗钰在脑内搜变辞藻,面无表情的吐出个跟矜贵外表不符合的词语——骚。
今天发生的一切足以震碎时晗钰先前对温浮的所有印象。
记忆中烦人的跟屁虫,变成了勾魂摄魄的尤物。
茶色的眸子舍不得从蜜色身躯上挪开片刻,耳边似乎响起了发小不满的呼喊,时晗钰尽数忽略,眼睛黏在那一口被撑大的粉缝上,因太过震惊表情一片空白。
原先躲在门后偷窥,二人交叠的下半身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他看不见,只以为严承在操温浮的屁眼,离得近了才发现,点缀在蜜色中央的娇嫩粉逼——那含着粗大阳具,被撑到逼口泛白,阴蒂耸拉在两边的娇嫩粉逼。
时晗钰从不知道,温浮有逼,还是个这么漂亮的逼。
他不想承认自己被一直以来瞧不上眼的温浮吸引,却在好兄弟厉声驱赶时选择无动于衷。
“我想操他。”清冷的眸子染上欲色,抚弄着温浮蜜色的肩肉,时晗钰开门见山道。
他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一向秉持着感官至上的理念。
有了欲望,就要解决。那口粉逼实在太漂亮,漂亮的让他愿意委屈自己,自降身份去跟好兄弟争二手逼。
“你他妈说什么!”这话一出,严承就像个点燃了引线的炸弹,砰的一声爆炸。不仅脸上的表情难看的像要吃人,兜着温浮屁股的手都紧了紧,戒备的模样跟条护食的恶狗没有任何区别。
他不愿意,可耐不住温浮愿意。
怀中被操的哼哼唧唧的婊子一双水润的黑瞳晶亮,逼里还吃着自己的鸡巴呢,手就已经放荡的摸到其他人身上去了。
严承虎目圆瞪,气的半死。时晗钰倒是很受用,玉白的手指反握住小麦色的大掌,对着温浮笑的眉眼弯弯。
出现在那张得到上帝偏爱的脸蛋上的笑容,杀伤力不言而喻。更何况,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时晗钰对着温浮笑。
当即给后者迷得找不着北,也不顾半个身子悬空的姿势,伸着脖子就要往时晗钰怀里挤,嘴里呢喃着:“钰哥”
严承眼睛都快瞪飞了也阻止不了温浮这棵执意要出墙的红杏,气的准备抽人屁股泄愤,结果扣着屁股肉的手一松,怀里人就跟泥鳅似得滑开,噗通一声一头扎进了发小的鱼缸里。
看着空荡荡的怀抱,严承脸上全是茫然。
他那么大一个温浮呢?
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严承挺着根精神奕奕的大鸟,长臂一伸就要捞人。
他气的在心底怒骂,温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婊子。刚还黏在他怀里,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腻歪的要给他生孩子。现在就可以拔逼无情,无缝衔接转投别人怀抱。
妈的,等撵跑了时晗钰,他绝对要让温浮好好体会一下来自兄长的关爱。
严承现在很烦,却不得不耐着性子跟时晗钰寒暄。
一方面是兄弟相奸这种算做家族丑闻的事情让外人看了去,出于封口的目的,他态度不能太差。另一方面则是便宜弟弟还赖在人怀里,他得要人。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真叫人不爽。
“今天的事情麻烦你当做没看见,你现在走,我就当你没来过。”严承对着时晗钰语气还算客气,等到对上温浮,就换了另一副面孔。
虽说脸上的表情没变,可那双漆黑无光的眸子里,分明带着满满的恐吓意味。
“温浮。”他轻唤一声,朝人伸出胳膊,沉声命令道:“过来。”
瞧瞧他那婊子弟弟,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做了什么反应?
挺着两团放荡的骚奶死命往时晗钰怀里蹭,奶子都他妈压成饼了还嫌不够,摇着肥屁股,腰扭成麻花,那下贱的欠操样儿简直贱的没边了。
知道的清楚他是严家二少,不知道还以为是哪来的站街妓,不要脸的裸奔拉客呢!
“温浮,适可而止!滚过来!”
有些火严承不好朝着时晗钰撒,干脆通通发泄在温浮身上,脸色阴沉的跟卫生间墙角的拖把有的一拼。
这回没等温浮有什么反应,时晗钰先开口了。
他没有管严承,含笑的眸子注视着怀里脸颊通红的温浮,柔声问人愿不愿意被自己操。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愿意。
这在时晗钰意料之中。
果然,温浮还喜欢他。
看看那眼底不加掩饰的痴迷,想来先前在亭子里的所作所为也只是欲擒故纵。
好手段。时晗钰在心底喟叹。
对于温浮这些年的经历,他并不好奇。他不关心对方是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放荡的模样,这不妨碍他睡温浮。
捉住那一双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蜜手,时晗钰眸色一暗,主动牵着温浮的手摸上裤腰,声音悦耳沙哑,“帮我解开。”
温浮听话照做,掏出那根颜色干净,粗长笔挺的肉棒时,稍稍感慨了一下不愧是目标人物,这尺寸就是傲人。
在时晗钰鼓励的目光下,温浮曲着膝盖蹲下身,用熏红的脸颊磨蹭前者附着薄肌的小腹。
几缕耻毛刮擦过殷红的唇瓣,温浮扶着那根跟时晗钰漂亮外貌成反比的狰狞肉棒,抬头与那双茶色眸子对视,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像吃一根不会融化的冰棒一般津津有味的舔弄起来。
“嗯”时晗钰哼气,被这陌生的快感刺激的眼皮一跳,却本能的渴求更多,摁住温浮的后脑勺,使力将人往两腿间推。
他这边是爽了。苦了站在身侧跟个电灯泡似得严承。
操的好好的半道儿叫人截了胡不说,最让严承接受不了的是时晗钰一出现,温浮就像是根本看不到他这个人一样,眼里全是时晗钰。
他知道温浮喜欢时晗钰,这在他们这帮公子哥的圈子里根本不是秘密,说起来温浮会喜欢上时晗钰还少不了他的参与。
是他为了整温浮,故意往人书桌里塞虫子,还拉着时晗钰一起去看便宜弟弟出丑,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一切。
没有他当‘反派’,时晗钰又怎么会当上‘王子’?
捏紧的拳头,指甲陷进肉里,严承觉得现在的自己很不对劲,他好像太在乎温浮了。
这是荒谬的,完全没道理的。可看着面前依偎在一起的二人,看着那自然到像是把他当成空气一般的调情动作,他控制不住嫉妒。
温浮从来没有自愿给他口过,看看那淫荡的表情,是吃的有多香?
他才是温浮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吗?怎么待遇最惨的是他?
时晗钰就那么好吗?
沾着淫水的鸡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严承不甘心只做背景板,黑着脸懵的住着温浮的胳膊爆发出一股巨力,硬生生把温浮从时晗钰胯下拉的站起。
将乱扭乱动的便宜弟弟死死锁在怀里,膝盖强硬的顶开夹紧的腿根,胀痛的鸡巴对准开阖的逼口一顶而入,失而复得的湿滑肉道,爽的严承闭目粗吼。
“嗯哈、放开、不可以”温浮被严承粗暴的抽送顶的腰肢酸软,嘴上说着不要不要,水多的粉逼却很诚实,蠕动着媚肉将肉棒往深入引。
他倚靠着严承,眼神却定在时晗钰身上,夹杂着变调的呻吟呢喃着:“钰哥”
承受着狂风骤雨抽插的身子不断摇晃,光是伸手这一简单的动作就耗尽了温浮所有力气。
“贱货!你看清楚操你的是谁!”理所当然被差别对待激怒,严承埋头,恶狠狠的咬住温浮的锁骨,直到口腔里弥漫起血腥味才堪堪罢休。
他已经气到理智全无,什么严家的脸面通通抛在脑后,他现在就要操死温浮这水性杨花的婊子。
“严承,换个姿势。我要操他。”时晗钰淡淡道。
温浮被抢走了,包裹着自己老二的湿热口腔没了,时晗钰面上滑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恼怒,他调整的很快,不理会发疯的严承,执意要分一杯羹。
“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怎么着,看见他有逼就忍不住了?”严承的语气满是嘲弄,神情讥讽。
闻言,时晗钰脸上表情不变,音线毫无起伏,“你不也是一样?”
“你好像比我更讨厌温浮吧,小野种、讨债鬼、曾经说过的话应该没那么快忘吧。”
“不让我上,是因为舍不得?”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在意温浮了。”
早在那侮辱性的词语一出现,严承的面色便僵硬下来,他根本没办法反驳,时晗钰给他留脸了。他曾说的话,远比小野种更难听。
他慌忙去温浮的表情,与想象中不同,在那种被情欲熏红的面庞上,他看不到愤怒跟麻木,有的只是满不在乎。
温浮不在乎他说的话。同样的,温浮也不在乎他这个人。
比起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就像当初他没有足够的实力跟严黎对峙,只能灰头土脸的滚回学校。现在站在他对立面的成了时晗钰,他照样输的一败涂地。
受挫的自尊致使严承的面色灰败下来,像只斗败的公鸡,没了雄赳赳的嚣张劲儿,沉默着缓缓后退半步,给时晗钰留出足够空间,默许了后者的靠近。
“就这一次。”
飘进鼓膜的声音沉郁,听清内容,时晗钰笑了笑。
温浮的滋味能有多好?操一次泄欲就够了,他还没饥渴到对男人上瘾,还是个一直以来都看不上眼的男人。
跟时晗钰的冷漠和严承的沉默不同,听到要成为三明治夹心的温浮眼睛都亮了,痴迷的目光追随着时晗钰的一举一动,眼见人站在自己的视角盲区,急哄哄的不顾逼里还塞着严承的鸡巴就要转身。
严承当然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掐在大腿根处的手掌暗暗使力,逼着温浮不得不保持跟自己面对面的姿势,冷眼看着发小白玉似得指节陷入蜜脂臀肉中,坏心的挺腰大力日逼给人使绊子。
“温浮,看着我!”不许你去看别人!
默默咽下后半句话,强迫自己忽略碍眼的‘小三’,严承一手扶住温浮的腰,一手扣住温浮的后脑勺,四瓣唇肉相贴,大舌攻城略地。
所有的呜咽呻吟都被有力的舌头插散捣碎堵在喉间,温浮沦陷在热辣湿吻中,小逼被大鸡巴日的酥麻酸爽,整个人靠在严承臂弯里软成一滩烂泥。
兄弟二人干的热火朝天,鸡巴硬的发疼的时晗钰没什么扩张的耐心,草草塞入两根手指蹭了蹭肠壁,惊讶的发现温浮的屁眼竟然也会流水,当即不在拖延,大手握住没有一丝赘肉的胯骨,扶着胀痛的肉根,肥菇头对准娇嫩穴眼,闭气挺腰,尽根没入。
“哦”时晗钰沉吟。
高热湿润的肠壁,蠕动的肠肉像千万张灵活的小嘴,紧贴着他整根肉棒的狭窄甬道,尺寸不匹配的性器好似大船入窄巷,夹的大鸡巴动弹不得,龟头都被夹的变形。
分神去看结合处,菊口的褶皱已然尽数被撑平,吞吃进自己最粗的根部,扩张成婴儿小臂粗的圆洞。
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严承的那根存在感强烈。
感受着这种头皮都要炸开的激爽,时晗钰腹诽,难怪严承要护食。
前脚刚说完自己不会对二手逼上瘾,后脚就感慨自己追来的决定无比明智。温浮的滋味比他想象中还要好上百倍,脸颊隐隐作痛的时晗钰果断顶腰,大鸡巴整根进整根出,频率快的堪比炮机。
分开的唇舌间黏连着银丝,温浮连气都来不及顺,后背挨住时晗钰精瘦的胸膛,舒服的小腿肚都在抖。
“唔啊、太快了、钰哥!大鸡巴好棒、屁眼热的快化掉了、哈啊!”他放声浪叫。
比同时被严家父子操还要爽,生理上的快感暂且不提,单说心理方面,吃到了梦寐以求的男神的鸡巴,这种餍足感就爽的温浮淫水直流。
用尽浑身解数,势要让时晗钰对他上瘾。全部感官集中于后穴,用尽浑身解数要服务好内里滚烫的大鸡巴,嘴上止不住的夸钰哥好棒,钰哥好厉害,操的我好舒服,对于卖力耕耘肥逼的严承却绝口不提,就差把偏心写在脸上。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不喜欢另一伴在床上的夸赞,温浮明晃晃的优待无疑满足了时晗钰不算强的虚荣心。
鸡巴被骚屁眼伺候的很舒服,余光留意到发小嫉妒到扭曲的神情,时晗钰在心底暗爽。
他不介意夸夸温浮,夸人长了口宝穴,屁眼能吸会夹,肠液又多又烫,舒服的大鸡巴快射了。
顶着严承像是要杀人的目光,时晗钰故意凑到温浮耳边,喃喃道:“都射你逼里好不好?”
“要、要钰哥的精液!嗯哈都射进来、灌满娇娇”温浮偏过脑袋,撅着嘴巴索吻。
“娇娇?”时晗钰有些迟疑,望着那被亲到发红的唇瓣没有动作,却耐不住温浮主动,不知何时环在颈间的大手使的他被迫低头,这一低头唇间就多出软热。
时晗钰在此前从来没想过,接吻原来可以这么美妙。
温浮,带给他太多惊喜了。
被那缠绵拥吻在一起的画面刺痛,严承闭闭眼,强忍朝着好兄弟面门挥拳的冲动,只有一次,他告诉自己。
只有一次,从这扇门出去以后,他绝不会让时晗钰再接近温浮。
严承没有发现,他的观念已经发生了改变。
从前在温浮跟时晗钰之间,他只会觉得是温浮纠缠不休。可现在,他却害怕时晗钰会来纠缠温浮。
“没见过比你更骚的!”抢不到便宜弟弟的嘴唇,无能狂怒的严承怒骂,大鸡巴深进浅出,哐哐哐的砸逼。
时晗钰也不甘示弱,公狗腰抽送的快出残影。
是发小也是竞争对手的两人,在温浮身上展开激烈较量。
钝钝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嘶吼呻吟,紧闭的大门掩盖一室淫乱。
只射一次显然不够,严承虽颇有微词,到底是没坚持让时晗钰滚蛋,二人交换体位,换严承去操屁眼,时晗钰来干粉逼。
嘴里喊着钰哥哥好棒,舌头好会舔。温浮摁着埋在胸前的时晗钰的脑袋,蹙着眉给人喂奶,装作承受不住地敛眸,实则眼底清明一片。
无论是严承,严黎,还是时晗钰,在温浮看来,本质上都是独断专行的自大狂。
别人的感受、意愿统统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他们只会认定自己的认定,坚持自己的坚持,说白了就是目中无人。
该说不愧是傲慢吗?明明彼此同为一体,却互相贬低。
不过,这对温浮来说,不是坏事。
毕竟,有人抢的才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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