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灵堂lay上压制指J鬼攻出场彩蛋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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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周元,江湖人称千钧剑,根骨绝佳,悟性超群,年纪轻轻便半只脚迈入先天武学境界,打遍江湖无敌手,可惜天妒英才,竟在追查魔教余孽途中意外坠崖身亡。

闻此讯,江湖哗然,谁都不愿相信,一年前在武林大会上傲视群雄的的青年竟只是昙花一现。

千钧剑为人侠义,早年行走江湖时,许多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众人闻讯前来吊唁。

人数之多,比之武林大会也不差什么。

更有不轨之徒趁机混了进来。

隐蔽处,一双三角眼紧紧盯着灵堂里的方问心。

方问心是周元的结拜兄弟,周元无父无母,师门尽灭,此时唯他有资格替周元操办葬礼。

作为丧主,方问心立于案前,为棺中人续香。

他素腰一束,勒出劲瘦腰身,行动间衣袍翻飞,更显身姿风流,仅一个背影就足够引人瞩目。

续过香,他转过身来,一身缟素冲淡了五官的艳丽,眉目间的戚忧为他添了三分脆弱,引人怜惜,亦诱人破坏。

竟比上次见他更动人了。

真真是想要俏,一身孝。

采花大盗江横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如此尤物陪伴在侧,那千钧剑真是好福气。

说什么拜把子兄弟,我看是契兄弟吧?

嘿嘿,武林盟主的人不知是何种滋味。

想起周元,江横不由冷笑。

数次坏我好事,就这么死了,算是便宜他了。

不过若他不死,自己也不能看到如此美色,更没有之后的美事。

好死,好死啊!

江横抬眼看了看天色,压下迫不及待的心情,等待时机。

这几天他已经摸清了山庄内的守卫,更确定晚间灵堂唯有方问心一人守灵。

今夜正是他下手的好机会。

好容易熬到天黑,灵堂终于只剩方问心一人。

江横从怀里掏出一包迷香。

想到等会可以在武林盟主灵前对他的未亡人为所欲为,他就兴奋得发抖。

他小心翼翼打开纸包,正要把药粉倒进芦苇管里时。

一阵阴风刮过。

这风起的突然,又快又劲,还带着与时下季节不符的冷意。

竟瞬间将灵堂内外的灯都吹灭了,周遭陷入一片黑暗。

江横猝不及防被迷药糊了一脸,当即倒地不起。

风声呼啸,吹得门板乓乓作响,灵堂内的方问心并未察觉堂外异动。

他的注意力都在熄灭的长明灯上。

长明灯灭,意为亡魂不安。

他眉头一皱,循着香烛那点微光,摸索着重新点燃长明灯。

一点光亮幽幽,映得他那张如玉面孔如罗刹般阴森,他嘴角微勾,端的是有恃无恐。

“师兄,你舍得索我的命吗?”

亡魂不安又如何,活着时你便拿我没办法,现在死了又能怎么样?

像是在回答他的话,又是一阵风,才点燃的长明灯再次熄灭。

方问心又要点,身后却传来一股大力,他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害得他失手推翻案桌,贡品和灵位七零八落掉了一地。

“何方宵小!”他低喝一声,带着些色厉内荏。

此人是如何近身的?他怎会一点没察觉?

心中疑惑,却不妨碍他反手相击。

越过招,心愈惊。

每一招都被对方轻易化解,仿佛他的每一步都在对方的计算中。

这熟悉的憋屈感……

他脑海中浮现一个人影。

武斗最忌分神,只一瞬,方问心便被来人抓住破绽,擒住胳膊压倒在地。

他试图反抗,却换来越发严厉的压制,反剪在背的一双胳膊几乎要被拧断。

“阁下是何人,我们之间是否有什么误会?”眼见挣扎无效,方问心换了个态度。

身后始终沉默的人终于开口。

“是我,阿心。”

声音低沉悦耳,听在方问心耳朵里却犹如惊雷,炸得他魂飞天外,毛骨悚然。

这个声音,他绝不会听错,是周元。

可周元已经死了!

人是他亲手杀的,尸体是他亲自收敛的,他日日守着那躺在棺材里的尸体,怎么可能?

惊惧之下,他费力抬头,看见落在不远处的牌位,看着上面周元二字,迅速冷静下来,给这突发事件定了性:装神弄鬼!

不管对方目的如何,他都不可露怯。

他正义凛然道:“不管你是何人,都不该假冒我师兄。”

“我才死多久?阿心就不认得我了?”

那声音带着几分幽怨,冰凉的吐息喷洒在方问心耳畔,激得他寒毛倒竖,似乎连思维都变得迟缓,脑子里只有“不可能”三字。

“那为兄帮阿心回忆一下吧。”

方问心只觉腰上一松,衣襟散开,接着一只冰凉的手顺着他的腰腹摸了进去,一把抓住他最脆弱的地方,他下意识夹紧腿。

“唔!”

冷,好冷。

那只手简直是冰块雕琢而成的。

触碰在胯下细嫩的皮肤上,仿佛火烧一般,烫得他身体一弹,本能躲避,完全无法感受这手是如何抚摸他的。

与周元的手完全不同,那人的手一直是温热的,很大,带着练剑的茧子,每次都好像怕碰碎他似的……

什么回忆,分明是个假借周元之名行不轨之事的狂徒!

“放开我!”方问心中断自己不合时宜的对比,怒声道。

“差点忘了,阿心更喜欢……”

那只手缓缓向后移去,精准地摸上他臀间的菊穴。

“这里。”

“你!呃!”方问心刚要呵止,便觉身后一痛,竟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将手指地插进了他的穴里。

疼痛与渗人的寒意,刺激着脆弱的甬道控制不住地收缩,却又被冰得松开,一吸一送,将手指吞得更深。

太冰了,好奇怪。

他本能地抬起屁股企图逃离,可上半身被压得动弹不得,唯有屁股翘得老高。

那狂徒顺势顶了一下他的膝窝,逼他曲腿跪下,摆出一个塌腰撅臀的姿势来。

被如此侵犯侮辱,方问心气得浑身发抖,羞耻感从头到脚紧紧包裹着他,细白的面皮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耻,泛起一层红色。

“你找死!”

竟敢如此对他,等他脱困,定要将此人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莫急。”

身后人故意曲解他的愤怒,加快动作,手指钻到深处肆无忌惮地翻搅着,极熟稔地找到那一点,并毫不留情地按压。

“嗯!”方问心腰眼一麻,咬紧牙关没叫出声儿来,紧绷的腰不受控地塌了下去,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好在身后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之后没再碰那一点。

被周元操熟的身体本能地渴求那里带来的快感,方问心强忍着扭动腰肢迎合的冲动,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他发现了异常之处。

就算是冰块,被他……里面一捂也该化了,这人的手指怎么一直这么冰,似乎有股寒意从那处传遍五脏六腑,冷得他忍不住发抖。

不对劲。

除了死人,活人会这么冷吗?

他莫名想到一个词。

鬼气森森。

想想之前对方的说辞,与莫名熄灭两次的长明灯,他心神巨震,心底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难道真是鬼?

周元的亡魂回来找他索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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