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前列腺发炎肿大躲避外甥女的温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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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带舅舅去你房间的浴室。

里面放了个大浴缸,你在国外就一直用这个,熟练地放了热水。

舅舅的穴眼里含了那男人满满的精液,要生病的,那男人射在深处,你也扣不出来,轻声在舅舅耳边说:“舅舅,用些力,把精液都拉出来”

他无力搭在你的肩上,听话的用力,屁股后面一股白浊涌出消散在水里,你用手指插进他的屁股里,仔细找寻那一处,确定自己的猜测。

你摸到他肿大的前列腺。

“嗬!”

他倒吸一口凉气,你按的那处又痛又爽,他那骚屁股还往你手上蹭,你在他前列腺上打圈,他屁股把你手吃得更深了,半个手掌都伸进后穴里。

“慧玲,慧玲!别这样,快拿出来……”

他在你肩头喘息,你体谅他刚犯了心脏病,便不再刺激他。

“舅舅,你得了前列腺炎,我刚按的那处肿了多久了?还有眼睛,怎么会得了白内障了?”

你一边按摩他的龟头让他在水里尿出来,不忘询问他的病情。

他尿得很困难,断断续续,注意力都在这上面,过了好久才回你:“这两日吧,我后庭和盆骨好生疼,如厕也不顺,眼睛是自从医生说我得了白内障后,就越来越看不清了……啊啊,疼…”

尿道好似烧起来,每一滴尿流过烫的他不想继续了,你温柔按压他的下腹,吹口哨帮他疏解。

他听了这声音,下身止不住滴漏,幸好在水里,不会被慧玲闻到味儿。

你观察他的眼睛。

不像是得了白内障的啊?照他的说法,舅舅的眼睛现在已经晶体浑浊,可他两眼清澈,却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了。

舅舅的身体被热水泡的又软又暖,你擦干他的身体以后,用一条干的浴巾围在他的身下,当做纸尿裤,用浴袍把他包裹严实。他被你照顾得昏昏欲睡,如回到胎中般安稳,你正好需要查阅一些资料,他便窝在你的怀里,睡死过去。

中途他梦魇了好几次。

他的眼皮黏在一起睁不开,眼球疯狂乱动,他在空气中乱抓,直到抓住你:“爸,腿好疼!别打了,好疼啊”

他悲鸣着,两条腿如死物一动不动,你入手冰凉,轻轻按摩他的小脚,脚还不如你手大,像一块美玉,他敏感地哆嗦,脚背破皮处被你反复揣摩。

“慧玲……我没事,你快别摸了,那畸形的脚丑得很,别污了手……”

舅舅醒来了,他按住跳的发疼的心口,虚弱地不让自己在你面前痉挛,他已经在你面前出丑多次了,这前后失禁的丑态太过丑陋,他想在你面前留下最后的尊严。

“出去,快出去!”

你轻轻把他放在床上,看出他的倔强和隐忍:“舅舅,我心疼你,我一会儿出去,等你好了我再来照顾你好吗?”

他死死咬住下唇,下身的毛巾已经湿了:“滚!叫小红进来,别再让我说一次!”

滚得越远越好,别让他这个废人拖累了。

外甥女的怀抱很温暖,却不属于他。

他是她的舅舅,能察觉出她不寻常的恋慕,可是他们是亲人啊,也许她搞混了亲情和爱情,他是个名声狼藉的废人了,可她才几岁,不能被他拖累。

她一言不发,失望的走了。

他放任自己痉挛,刚刚慧玲喂了他好多水,毛巾已经被浅黄色淋透了,口水和眼泪不受控流了满脸,他的身体在这几分钟内爆发出最大的力量,他在一片黑暗中天旋地转从床上摔在地上,最后扑腾了几下恢复死寂。

过了一会儿,小红进来看老爷的这副丑态,毛巾不知道被蹭到哪里去了,下身尿了一地。小姐叫她进来收拾,她熟练的帮老爷擦干身体,然后背着老爷回到他的房间。

这样才对,慧玲。

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你该去国外深造,前途一片大好前程等你,而他后半生只能在这阴暗的房里发霉发臭,而你就如一道光,只是听到你的名字,便让我如沐暖阳般温暖,此生还有这样一人,能让我牵挂,便足矣。

你有一个礼拜没有去见舅舅了。

他的冷漠让你自我怀疑,舅舅真的需要你嘛?也许他内人的照顾就够了,也许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换一个环境他可能会不适应,你能照顾他吗?你能把他照顾得比小红更好吗?

所有的一切都是问号,外公每日都催你回美国继续工作,但由于天气原因,一连数日的台风,所有班次全部取消。

再加上你手上的伤还未好,正好有理由在家养伤。

听小红说,虽然她听你的,给老爷每日喝很多水,也把纸尿裤换成了尿垫。可他夜里总是睡不安稳,乱动。

你半夜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担心了半日,还是决定去看一下。

你蹑手蹑脚溜进了舅舅的房间。

和小红所说的一样,半夜了,舅舅睡的很不安稳,幸好被子压住了他的四肢,否则要从床上翻下去了,他前些日子还漆黑的双眼此刻竟露出两抹嫩白色,一丝晶莹的口水流在嘴角,吞咽都顾不得:“小红…涨……”

他虚弱地喘息,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被子被掀开,他蜜桃大小的膀胱涨得几近爆炸,纸尿裤一片干爽,偶尔几滴渗出铃口,解不了他澎湃的尿意。

你惊呆了。

小红把舅舅的腿摆成内八,他如女子一样左右摩擦大腿根部,两个小脚在床单上无力磨蹭,被尿意折磨地失去了理智:“导尿管,我我受不住了,给我插那玩意吧。”

你还想再帮帮他,便坐在床边捂热双手,盖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小腹白得如羊脂玉,入手丝滑,水府涨得你都不敢用力,轻轻揉他的肚子。

“等……别按…啊…”舅舅颤抖地娇喘起来,他水府内壁因为长期插尿道变得越来越敏感,平日碰不得,稍加按摩,屁股后面就会流出奇怪的液体,人也变得意识不清。

他不知道他在发情。

随着你的按摩,尿液滴滴答答滴漏在尿垫上,舅舅的声音也越来越娇媚,你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舅舅嘴里发出来的,难道小红按摩的时候,他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吗?

你生气了。

没注意手上的力度,你不小心弄疼了舅舅,他的阴茎里滋出一股尿液,没什么味道,透明微黄的液体在尿垫上蔓延,他抽搐着尿出来,幸好你托着他的腰,差点就尿在床上了。你的手按进他的肚子里,柔软的肚皮包裹你的手,水府里还要不少玉液,在你的按压下,还有一些没排出,舅舅快受不住了,一只手虚捂住心口,心跳有一下没一下地,那手深深按在他的水府上,麻痒的快感窜进脊柱,后穴又涌出一股液体,他挺腰迎合那手。

好舒服,再重一点……

大脑缺氧,呼吸困难,他无力的小舌耷拉在嘴边,幻听又开始了,他的神智又开始不清楚,又闻到惠玲的香味了。

舅舅的呼吸声断断续续,水府的水已经排空,后穴却有液体一直流在垫子上,小穴一张一合,像邀请你插进去。

“慧玲…”

你心中一动,怀疑是你听错了。

他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脸,可怜地像被抛弃的孩子,淡色的小舌吐在外面含糊不清地呼唤你。

鬼使神差,你把一根手指伸进他的嘴里。

他像婴儿吮吸你,你慢慢伸进他的喉咙深处,轻轻喊他:“舅舅”

他激动地要吐出来,你轻轻安慰他,教他,就像在教你国外的那些床伴:“含着,不要吐。用喉咙吞下”

他睁开盲眼,机械地照指令,吞咽你的手指,他的喉咙在按摩你,你又伸进一指,他有些犯恶心,却还是很听话,适应了你的两指。

你抽出来之后表扬他:“舅舅真棒”

他迷糊地哼唧一声,突然有东西钻进他的后穴,他被吓到了,心跳突然加速,引发一阵头晕。

“舅舅别怕”

你检查他的前列腺,还有一些肿胀,你打算明日去药铺抓着药,给舅舅服下,舅舅很抵抗你,他哭着让你拿出去,虽然你看到他的阴茎立起来了,嫩芽上还滴漏尿液,你也不嫌脏,另一只手握住了它,舅舅疯了般,嘴里喊着要怀上了,你怕声音将你外公引来,胆子一横,做了你这些时日一直在想,却一直不敢做的事。

你吻住了舅舅。

他好软,天生软骨,小舌头被你含在嘴里反复吸咬,他每次像张嘴吸气都被你抵住后脑。他这才突然清醒,自己的外甥女在亲他!他想反抗,双手被紧紧箍在胸前,慧玲把他圈在怀里,一条腿故意磨蹭他的阴茎,将他的呻吟和求饶吞进肚子里。

门外小红半夜如厕,路过房间,你们两人都愣住了,舅舅想推开你,被你抱起来,继续亲吻,他在你的爱意中失了身,也失了神。小腹磨蹭你的腿,甜腻的呻吟堵在你的唇上,他被你腾空抱起,尿液从他腿上流至脚尖,滴在地上。

你看到椅子上有小红为他准备的阳具,立在椅子上,你将那阳具拿过来,绑在自己的大腿上,踩着椅子,将舅舅的后穴对准那阳具。

“慧玲,这是什么…我怕……”一个庞然大物抵着他的后穴,你虽然知道此刻他的身体不适合做爱,可是你忍不住了,抱着舅舅两条白腿,缓缓将他放下去。

“额啊,啊啊啊……”

他昏厥过去一次,又醒过来,椅子后面就是墙,他倒在后面的墙上,你没有扶他,此刻舅舅的模样你要永远映在脑海里。

他的身体洁白无瑕,那阳具压在他的前列腺上,将他痛醒过来,那阳具戳在他小腹和水府,顶出一个凸起,爽得他的阴茎飙出一股白液在你脸上,可你并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看着他。

他无助地靠在墙上,两条腿乱蹬,敲在椅子上,你按住它,很快一大块淤青就浮现在他洁白的皮肤,他脸上一片痴态,一只手碰到凸起的小腹,嘟囔着:“太大了…要怀上了…”

你不由想笑,将他抱在怀里,一边顶弄腿,把他插得“啊啊”叫唤,一边调侃:“舅舅,你怀上了我和你的孩子了,和我去美国吧,好不好?我会照顾你的,你其实心里有我,对不对?”

他比处子还敏感,后穴高潮几次,尿湿了你的裤子,他哭着说不要了,你故意插在他的前列腺上,顶的他身子一软,晕在你的怀里。你也不急,把他吻得喘不上气,摸到他的后穴的阳具交接处,又挤进一根手指。

他挣扎着醒过来,那根手指摸到他的前列腺,问他:“舅舅,和我去美国吧?”

“我不能去…啊啊”

你只是轻轻按了一下他肿起的前列腺,他就又高潮了一次,趁他失神的片刻,你又问他:“舅舅,和我去美国吧”

他口水滴在你的胸口,眼泪也流下来,却依然不同意:“不能……我不能…啊啊啊啊”

你捏住他阴茎旁边的软球揉捏,绵软的球被你捏成各种形状,舅舅想抓住些什么,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你腿上的阳具,没有东西可以支撑:“惠玲,放过我,疼”

“疼吗?”你舔他胸口的红果果,爱惜地亲吻,“舅舅你的水流了我一腿,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和我一起生活吧”

舅舅的盲眼流下眼泪:“慧玲,你还小,我已经老了,只会拖累你,更何况我是你亲舅舅啊,怎么能和外甥女在一起,你未来会碰到许多人,舅舅会永远在这里等你的。”

他颤颤巍巍捧起你的脸,摸到你脸上同样的泪水,安慰道:“怎么还哭了,你现在去美国读医,将来一定是个有用的人。”

你抓住了他的手:“舅舅,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愿不愿意未来和我一起生活?”

“…………我”

他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以前一直是亲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个没人疼,没人爱,把他当做繁衍后代的囚笼里,外甥女那一点点温暖,对他的牵挂,成了他的唯一。

他想拒绝,可说不出口。

猛然醒悟,他不想她走。

可怎么能啊,这是他的亲外甥女,从小看着长大的啊。

曾经以为自己喜欢男人,可当他被父亲亲手打断双腿后,那男人再也没有出现。

可他这已经被男人玷污的身体,怎么配得上她。

这成了压垮他今晚身体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突然喘不上气了。

“舅舅!!!”

舅舅的脸突然变得青紫,你抱住他倒下的身体把他扶到床上,去翻床头柜给他拿药,他死死抓住你的胳膊不放你走。

在你甩开他时,他脸色灰白,尿垫上一片水晕开,他失禁了。

等到你把药强行塞进他的嘴里,按摩他胸口,他才喘上气,经过一晚的折腾,他累得出了一身虚汗,脚哆嗦个不停,被窝里冷冰冰的,就像以前无数个黑夜,他一直是一个人。

“舅舅别怕,我在。”

外甥女连被子将他抱起来,他蜷缩在你的胸口,微弱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脖子边。

“慧玲…我其实是想和你一起,不要丢下我……”

迷迷糊糊,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知道自己的爱意终于在这个无人的夜晚将你灌溉,你不会再丢下他了。

“我知道。”

法,一会儿揉他的腿,一会儿按他的肚子,一点都不轻柔,还让他坐起来去揉他的胸,痛得舅舅叫出声,小红这才笑了:“老爷,你平日不说话还好,叫出来的声音和女人差不多。”

“嗯…嗯……”

他的胸被小红揉的又红又涨,好像真的要产奶了一样,小红揉完了以后就去干活了,没有在意这事。

小红好像找到了乐趣,每日按摩完老爷的身体后都会把他白嫩的胸脯揉得肿起来,痛得老爷的胸口一碰就疼,她也闲得无聊,索性和老爷说她老家那些淫秽的故事,老爷的鸡儿有时都站起来,他痛苦地摩挲床单,小红可不能让他这样,这些都要等到晚上用来繁衍后代的,怎么能浪费在平时呢?她捏住他的囊袋用上些力,他就软下来了,老爷的神智时好时坏,也不会去告状,任由她玩弄。

这几日他的胸口已经肿成女子般大小了,乳尖如熟透的桃子,红里带粉,偶尔还能闻到乳香味,小红照着医生的方子,除了给老爷喝的,还有滋润他后穴的药,她会灌好多给老爷,把他肚子撑得如足月的孕妇,浸透肠子的每处,老爷也已经习惯了,每日捧着大肚午睡,屁股后面塞了个金球堵住,他眼睛蒙了一块白布,他现在只要接触到刺眼的阳光,眼睛就会流泪泛白。

她很满意,这样的老爷看起来被自己照顾得很好,内八的小脚穿上白净的袜子,偶尔老爷难受得把袜子蹭掉,又会被穿上,他的身体越来越抵触小红,他的胸脯快熟透了,两颗桃尖随着呼吸起伏,顶端有些湿润,小红抓住那两颗桃子开始蹂躏,把里面郁结的块揉开,他哭喘着躲避,突然,一股液体湿了他的胸口。

他的乳头产奶了。

他可是男人啊。

两人都惊呆了。

小红支支吾吾开口:“老爷,你是男人吗?怎么还产奶了?”

舅舅的乳头喷出一股奶,小红连忙帮他挤,把饱满的乳房挤到干瘪了才罢休,老爷的鸡儿又硬了,小红可没心情帮他了,她也慌了,这万一发现是她揉成这样的可咋办?

老爷痛得直叫唤,因为他乱动,白布移开了一点,露出一只眼睛,看到光亮那只黑眼就乱翻:“痒啊…呃啊…鸡儿涨…”

这股内火一直憋到慧玲来看他。

小红怕他挠伤了自己,把他的手反绑在背后,他肚子里的香汤把他的肠子泡的发涨,肠子吸饱了水,软乎乎地绞在一起,把一些陈年污垢都洗去,只留下粉嫩的肠肉,腌入味的后穴散发淡淡的药香。早上刚排了一波,他每次排泄,肠肉都蠕动剧烈,还能看到粉嘟嘟的肉挤在穴口外。

他鱼肚白的肚子皱巴巴,能听到里面摇晃的水声,憋在体内的欲火烧了他的身子足足两个时辰,他体质阴凉,只知道小红扒开他的腿后,他那玩意就一点也射不出,两侧的软蛋也涨热得难受。

他没力气唤小红过来,胸口好似有块巨石压住,瘦弱的胸口只能轻轻抽气,才有几丝空气吸到肺里,他在黑暗里维持勉强的生存,小红垫在他枕头上的毛巾浸透了他的口水,他若吞咽一口便会急促地喘上几次,垫在乳头的毛巾就会吸到几滴乳汁,杯子里一股奶香,和药香混合,形成一股奇异的味道。

你的角度刚好看到舅舅的蝴蝶骨,如蝴蝶翅膀凸起,你觉得舅舅此时美极了。

你知道他这两日为了医治腿和肠道受了不少苦,现在肚子还泡香汤,可为何还要把舅舅的手绑起来?

你疑惑得翻开被子,惊愕地发现舅舅的阴茎用红色的丝巾包着,两颗软蛋如铃铛垂下,涨得快爆开。

你轻轻捏了下,舅舅如鱼儿弹开,两只脚下意识乖巧地打开,轻声哀求:“涨……”

你解开丝巾,那阴茎弹出来,你揉了一会儿还是没东西射出,舅舅却如缺氧的鱼儿,嘴上泛起淡紫色,那细腰快折断了,后穴里的香汤流到床单上,把他的屁股淋湿了。

你小心描绘他阴茎上的青筋,那细巧的玩意快涨坏了,你取下床头柜上的发簪,轻轻捅进他的尿道里。

“呜呜……”

那发簪的尺寸正好能插进内里,你一边揉他的根部,顺带按压他的鼠蹊处,他胡乱抓住你的胳膊:“别进了…坏了,插坏了…”

确实快坏了。

他常年禁欲的身体在你的手中变得淫荡,你摸到他后穴快被排出的金球儿,又慢慢顶进他的前列腺,正好压在上面。

那花穴突然吸紧你的手指。

你趁机拔出发簪。

热精喷出来,接连好几股,终于把这团欲火射出去后,舅舅终于松了口气,堵在胸口的淤气也好了。他才闻到你身上的香味。

“慧玲”

他抓住你的衣领,那大肚被你揉的咕叽咕叽叫不停,他突然有排泄的冲动。

“别揉了啊啊”

你摸到他软烂的肠肉和微涨的膀胱,舅舅说着不要,却很喜欢你按他的肚子,特别是你抓住他的膀胱时,他那腿激动得抖不停,差点磕在床脚。

只是被你揉了肚子就发情了。

你抓着他的手和你的一起按在他的膀胱上,他摸到自己萎缩的膀胱,手不受控制地包住它,他溢出舒服的呻吟。

你把他抱到痰盂罐上,他花穴里的金球正好掉下来,香汤一泻千里,在你的按摩下,他舒服地靠在你怀里。

你掀开他的眼皮,黑珍珠藏在眼睛上面。

他不喜被别人碰眼睛,但如果是你,那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任由你检查了他的眼睛之后,你突然发现他胸口有点不对劲,竟然有奶水渗出奶头?!

你法地撸动,被外甥女强行掰开,把他圈在怀里:“舅舅,你冷静点。”

他声音哭腔,鸡儿被夹在他们中间,他挺起屁股,外甥女粗糙的衣服爽得他屁股发痒:“慧玲。。。。你怎么才来。。。。。”

他细瘦的胳膊圈住沈惠玲的脖子,他快高潮了,全身电击般抽搐,上半身向后仰起,白布里的眼睛露在外面,连眼眶都沾了情欲的红色,更衬得那抹眼白让人怜爱。

慧玲看他临近高潮射不出来的样子,心里发疼。

她弯下腰,从软蛋舔到龟头,把他紫红色的鸡儿含进深处。

“慧儿!!”舅舅白花花的腿搭在慧玲背上,他把这几年最浓的一股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紧接着像是耗尽了所有元气。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苍白了。

“慧儿,我把自己都给你了。。。。”他鼻子流出两股鲜血,就承受不住晕过去。

沈慧玲把那个头上还流血的医生给追了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她和医生都淋成了落汤鸡,医生被她揍了好几拳晕了过去,现在又被扇了2耳光扇醒了,他整个脸都肿了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捂着脸疼得直吸气,沈慧玲把他丢在舅舅的床前,让他救舅舅。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怎么碰到这么个疯女人!医生心里直叹气,手上速度倒是很快,把舅舅全身检查后告诉沈慧玲她舅舅没事,是太激动加上内火过重所以晕了,喝点清热解火的即可。

他说话全程不敢看她。

不对。

没那么简单。

她揪起医生的衣襟把他拉近自己:“你给我说实话,你当我没学过医吗??”

医生哭丧着脸终于把不敢说的说了出来:“就是舅爷体质本阴,这段时日我用烈性的牛精让他含在身体里,才让他在短时间内可以和小红结合生个胖娃娃,结果。。。。。之后舅爷每月会有几日需要有人帮他排解内火,他的身体现在阴阳犯冲,所以那么虚弱。。。。如果长期都是如此,对阳寿也会有一定影响。。。。”

她听懂了他的话。

失神间,放开医生。

无视他跌跌撞撞跑出去和外公告状。

她必须马上把舅舅带去美国看病。

沈慧玲把舅舅抱回自己的房间简单清理后,看舅舅并无大碍,就出门买最近的船票。

舅舅在她出门不久就醒了。

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可他很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眼上的白绸缎绑的刚刚好,他没穿内衫,身上是被擦拭过后的舒爽,整个人像浸在温暖的温水里。

他还很虚弱,清醒了片刻就很快睡着了。

慧玲带着船票回家,天已经黑了。

家里已经炸锅了,她从门外就听到里面的吵闹声。

从铁门外看,白色的别墅在夜幕中宛如阴森的鬼楼。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你却背后发凉。

深吸一口气,她把船票踹进怀里,踏入她从小长大,此刻却陌生无比的家。

外公在厅中坐着。

除了家里所有人都在,那个鼻青脸肿的医生也站在外公身后。

母亲轻撇眉心,倒也看不出情绪,只是抓着父亲的手安抚他。倒是父亲看上去脸色很差,全靠母亲扶着才坐住。

小红站在一旁,局促得冒汗,她在你背上蹭来蹭去,摄取你身上的凉意:“要摸摸我。。。”

眼上的白纱被丢在地上,你拨开舅舅额前碎发,把他衔嘴里的黑发撩在一边。

舅舅的白发又多了。

你心事重重地把舅舅脸摆正,看他被藏在眼皮下的盲眼。

见了光亮,眼睛受了惊不停转动,幸好看起来并无发白的征兆。

废腿这几日痉挛了好几次,现在死了般没有一丝知觉,被绳子捆在一起。

“好热。。。”

你从舅舅背后抱住他,包里带着的阳具调整后,从他紧闭又潮湿的屁眼子里慢慢插进去。

“啊。。。。。。”阳具上还有凹凸的半圆,之前的手串还留在舅舅的额肚子里,狠狠顶在前列腺上,爽得舅舅像婴儿一样咿呀咿呀叫唤。

“大。。。。太大了。。。。”舅舅挺起腰,像粉桃的双乳更红了,你去摁他的小腹,隔着膀胱摸到了阳具的头。

你去亲舅舅红透了的耳垂,在他耳边刺激他:“舅舅喜欢大的,慧儿也喜欢插舅舅的小骚穴,喜欢操舅舅。”

舅舅被捆了腿还晕船,不能有太剧烈的动作,你索性把他公主抱起,对准他的后穴又插了进去。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木质几把上,这次尤其深。

舅舅的头歪在你手臂上,手勉强拍打在你的身上:“不要。。。。肚子要破了,想如厕。。。。”

你含住舅舅的手指吮吸:“慧儿帮舅舅吸出来,舅舅不怕”

你目不转睛盯着舅舅,他嘴里说着不要,鸡儿却更硬了,随着指尖被你吃得越来越深,舅舅说话也说不清:“疼。。。。那物疼。。。”

你把包住鸡儿的绸缎解开,粉红的淫物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你只是吸吸手指,插在舅舅的穴眼里,他就几乎快射出来。

舅舅的另只手被你抓着不让他碰自己,就在你快把舅舅吸射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慧玲,你舅舅好些了吗?”

你慌乱把舅舅手指吐出来,把临近高潮又被突然打断的舅舅抱在怀里,大声回复:“舅舅好些了!之后我带他出来走走,你先回去休息吧”

他沉默了片刻,又开口:“我能进来看看他吗?说不定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

这个华松国!!偏偏挑这个时候来!

“慧儿。。。。”

被突然打断,舅舅时不时痉挛几下,缩在脚心的脚趾蜷得更紧了,像要被你丢下的小狗:“啊。。。。。”

鸡儿憋得透红,他摸索到你唇边:“舔舔,再舔几下就好。。。。。。”

你随便打发走华松国,又起了逗弄的坏心思:“那要叫我什么?”

舅舅不愿意喊,你就紧闭嘴躲开他的手,去亲他脸颊:“舅舅,我现在不是你外甥女了,你忘了之前怎么叫我的吗?”

他急促地摸索,被你逼得开口:“先生。。。。帮帮我。。。。”

你不再为难他,开始引导:“清轩,再叫几次”

“先生。。。”

每喊一次,你都吸一下他的手指。

“先生。。。。啊。。。。先生。。。。。。啊。。。先生。。。。啊”

因为刚刚的打断,这次射精更加困难,高潮迟迟不到零点,舅舅越发急躁:“先生。。先生。。。”

你空出一只手,去揉他小腹,下身使劲把那珠串磨在他的敏感处。

在舅舅越来越含糊和急切的“先生”声中,一股白精射在他的肚子上。

在舅舅失神之际,你用桶接住他满满一肚子的尿液,断断续续尿了好久,最后一点还是你用手指刮他小腹给刮出来的,膀胱习惯了被粗暴地对待,太轻柔地反而不够,你发现舅舅很喜欢你把手埋进他小腹去捏他膀胱,他喜欢被控制的感觉。

在舅舅似痛似舒服的呻吟声中,你把那柔软的膀胱虚握在手里,轻轻按揉,那水袋儿上都是丰富的神经,舅舅求饶似地把膀胱交给你把玩,涕泪流得满脸都是,你慢慢收紧手指把水袋儿捏变形,舅舅的淫泣越发高亢:"坏了,水袋要坏了。。"尿从鸡儿里飙在尿垫上,房间里都是舅舅的骚味。

你不觉着臭,舅舅发情时体液都有股独有的香味,像个发情的母猫,那味道你闻着上头。

眼泪把绸缎都打湿了,舅舅胡乱挥动双臂,最后抓住你手臂轻轻抓挠,口水流到脖子上也不知道。

舅舅那么疼你,哪里会伤到你啊,比小猫抓还轻。

舅舅的后穴不知道潮吹几次了,尿垫上都是高潮的清液,哆嗦得话都说不清。

他的小腹没什么脂肪,你甚至可以摸到膀胱的输尿管。

你轻轻捏了捏那根软管。

“嗯啊~~慧啊~~”

他痉挛着倒在你怀里,几滴尿液被丝缎吸收,面色潮红道:“慧儿。。。好舒服。。。。多捏捏,它想被你捏。。。”

你顺着那软管,在舅舅好听的淫叫声中,轻声问:“舅舅的管儿好骚,是不是想让我把他捏坏呀?”

舅舅胡乱回答:“嗯啊。。。。慧儿。。弄坏它,用点劲儿。。。。。”

“那舅舅要承认它是个骚物,想被慧儿玩坏,慧儿才会照着舅舅说的做。”

说罢你停下动作,直到舅舅挣扎着开口。

“骚管儿想被慧儿弄坏。。。”

“还有呢?”

“想被慧儿把里面的脏物刮出来。。。。慧儿喜欢玩舅舅的骚管儿吗?”

“喜欢,慧儿要把舅舅的管儿掐断,以后舅舅想小解只能靠慧儿把尿,管儿马上要被慧儿玩坏了~”

你当然不会弄坏,只是喜欢看舅舅被你教得更加依赖你。

以后痛苦和快乐,只有你能给舅舅,其他人都不许。

你加快动作,尿管被你用手指夹住,把存在里面的尿液从根部刮出来,爽得舅舅还以为自己射了:“啊。。。。”

你越发怜爱舅舅,你想让舅舅快乐:“舅舅,我们玩个游戏吧?”

“之后我每半个时辰会帮你小解,但是除此之外,你不准尿在床上,要等我,好吗?”

你想控制舅舅的膀胱,也是由于舅舅一直因为怕麻烦没脸开口,所以喝水喝得少,膀胱炎反复发作。

舅舅听了呼吸变得急促,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慧玲的手有奇效,每次被她触碰他都会变成荡夫,但是慧玲一点也不嫌弃他的另一面。

想到自己小解要被慧玲掌控,有种安全感油然而生,好似他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慧玲。

可是。

“可是我怕控制不住。。”

他习惯了尿垫,很少有意识控制,万一中途憋不住怎么办?

你笑了:“没关系,我会用帕子包起来,这样就不会漏的,憋不住没关系,会有小惩罚等着舅舅的”

你啄了啄舅舅的唇,亲昵地用鼻子碰他鼻子:“我要舅舅整个人,整个心都是我的。”

舅舅凭声音摸到你脑袋,点了点:“你这小脑袋你一天天装的都是些什么,鬼点子那么多”

见舅舅同意,你迫不及待用干净的帕子把乖巧的鸡儿包好:“就从现在开始吧”

正巧,华松国送了块怀表给你,自己的那块为了存钱你去当铺换了些银两,现在你可以随时看时间。

前几次舅舅根本控制不住,丝缎每次都被尿湿。

作为惩罚,你会打舅舅的屁股。

“一,先生我错了”

“二,先生我错了”

舅舅声音很小,但是没关系,数到20后,他屁股被你打成粉色,其实不疼,但舅舅羞耻得躲进被子的样子格外诱人,你会偶尔奖励舅舅给他揉肚子,他现在不再晕船了,但是不爱吃饭,光吃些流食,那手串被他养在肚子里,日日被他滋养。

他还把外公以前传给他的玉坠也放进去,舅舅赤身躺在床上,一根红线露在穴外面,长长一根,色情得很。

你想拿出来他还不让:“据说这样养久了,带上的人会身体健康,延年益寿,等我养好了就给你戴着。”

舅舅牵挂你的心意,让你欣喜不已,也不再反对。

那玉坠被吃进深处,戳在肠道的绕弯,软肉把玉的缝隙都浸透了,肠肉贪婪地纠缠这手串和玉坠子,舅舅常被折磨得满头虚汗,幸好他适应得很快,不久后仿佛和他融为一体,他像养自己的孩子一样温养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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