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堕玫瑰(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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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rtafia统治横滨的黑夜,而作为portafia的首领,一之濑鸣只用负责统治他的下属的黑夜。

身体微酸的一之濑鸣揉揉脖子,优美修长的脖颈处有很明显的咬痕,被恶意地啃了一圈,犹如某种暗示的项圈。

这里是顶层办公室的暗房,平时不会有人来到这里,除非是某些来与首领探讨人生大事的下属们。

一之濑鸣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昨天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已经忘记了。

乌发美人眼角微红,明显哭过,他现在起身的话,腿还有些打颤,但一直得不到满足的oga仍然挥洒着他用不完的热情。

他的后颈发烫,腺体的位置被人恶意留下咬痕,可是并没有真实信息素的抚慰,即使满足了身体,也无法让他真正满足。

贪婪的oga拨通下属的电话,几乎是秒打秒接,对面传来阵阵枪响,明显还在忙碌中,娇气的美人哑着嗓子,“中也,想见你。”

他的嗓音中还透着昨日荒唐的疲劳,但明亮的银瞳依旧深陷爱欲。

他无法被标记,就无法得到满足,日日夜夜挣扎于床笫,如同贪欢的美人蛇一般,死死缠绕所爱之人。

他撩开被子,残留的青紫痕迹久久无法散去,过长的黑发垂到了肩膀下,使得本就稠丽的面容显得更加雌雄莫辨。

身上很干净,已经被清洗过了,可他还是被热出了一身汗水,一之濑鸣把碎发别在耳后,脚趾勾起地上一件沾染了些痕迹的白衬衫,伸出手拎起那件衣服,嗤笑一声,搭在肩上,过于宽大的衬衫把他拢在怀中,他歪着脑袋,看向监控,“不喜欢吗?”

被悉心浇灌的爱欲之花甜腻一笑,带着堕落颓靡的气息,沿着墙慢慢走进浴室。

还有一场大餐要吃,他得先放松一下肌肉呢。

一之濑鸣慢斯条理地把浴缸中放满水,他修长洁白的腿上也有不少痕迹,都是被爱的证明,他小心试探过水温,才安心将身体浸下去。

他没有把不属于他的衣服脱掉,沾湿的白衬衫牢牢黏在他的身上,衣物紧贴在胸膛,腰线,把他纤瘦的身形仔仔细细勾勒了出来,在水的浸润下略显透明的衬衫下,漂亮淫靡的身体若隐若现,尤其是胸膛上的两枚乳粒,敏感到仅仅是衣物摩擦,都可以硬挺的程度。

“boss需要我的帮助吗?”男人低哑地声音从门外响起,华丽如丝绒般的声音无论何时都让一之濑鸣着迷。

“非常需要啊,太宰先生。”一之濑鸣伸手搅动浴缸中的水,透明的衬衫如同海妖美丽的纱鳍,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他仰着脸,犹如搁浅的海妖一般躺在缸中,发丝沾上脸颊,丝丝缕缕,带着妖异的美感。

他的手被来人牵起,手背被落下温柔一吻,滴滴答答的水液顺着衣物落下,打湿了来人的前襟。

“是你的衣服吗,太宰先生~”一之濑鸣拉长了尾音,“我已经帮你洗干净了哦。”

“哗啦啦——”他借住男人的臂力,半跪在了洁白的缸中,衣物与上半身破水而出,带动水花四溅,淋湿了两人。

引诱水手落入深海的海妖攀附上男人的肩膀,身体因为寒冷死死缩在他的怀中,他贴近男人的耳畔,慢慢说道:“我把太宰先生的味道洗掉了,现在,这件衣服上都是我的味道……”

浸湿的衬衫打湿了另一个人的衣服,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不愿分开。

“不如和我在这,做你想做的事情。”乌发美人言笑晏晏,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轻轻拉入缸中。

一之濑鸣躺进温水之中,弓起的右腿轻轻蹭了蹭太宰的腰侧,他伸出手捧起太宰的脸,“我是无法在岸上生存的人鱼哦。”

太宰轻笑道:“那我要怎样才能让我的人鱼存活在我的身边?”

一之濑鸣伸长脖子,献祭一般吻了上去,他紧贴着那柔软的唇瓣,舌尖小心探出,轻柔舔过对方的唇瓣,撬开齿关,饥渴地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他搅动着唇舌,却被反客为主,强行舔嗜了口腔的每一寸,无法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落下,被夺走氧气的一之濑鸣喘息连连,凹陷的腰窝被人死死掐住,后脑勺也被按住,阻止着他的逃离。

心脏因为缺氧急速跳动,咚咚咚的声音震动着他的骨膜,似乎太阳穴都在一跳一跳。

鼻翼间全是另一个人的气息,深入肺腑。

他推了推太宰治,在男人戏谑的目光中擦了下唇角,“够了。”

晶莹如宝石般的瞳孔溢出点点泪水,流光溢彩,美丽到不真实。

“这就够了吗,boss?”太宰治附身,吻上那双漂亮的眼睛,“这就足以让我的人鱼活在我的身边吗?”

一之濑鸣甜腻的信息素给出了答案,“不够,永远不够。”他低声呢喃。

太宰治打横抱起自家身娇体弱的boss,“遵命。”

甜腻勾人的信息素萦绕在他的身上,微烫的腺体又在渴望有人能够刺破它,注入它,灌满它。

湿漉漉的痕迹从浴室蔓延到床边,发丝黏在他的身上,透过薄薄一层的衬衫,隐约可见内里白皙细腻的肌肤,那上面透着暧昧的红痕,如同雪地里的点点红梅,昭示着主人淫靡的生活。

“砰——”

房门被另一个人推开。

趴在太宰怀中的一之濑鸣勾起一抹笑,脸颊泛起红晕,甜腻的信息素愉悦而又淫荡,他痴痴一笑,“不够,永远都不够。”

乌发美人伸出手,水滴答在地上,砸碎一室寂静,“中也。”

他拉开衣领,舔了舔唇角,“中也给我留的项圈,好像有点淡了哦。”

水痕浸润了咬痕,透着淡淡的粉色,暧昧的一圈痕迹,刺得中原中也只觉喉头干涩,本来合适的choker在此刻紧得窒息。

那是他故意留下的痕迹,也是他心底渴望禁锢这朵恶堕玫瑰的野望。

“你怎么会在这?”重视领地的野犬恶狠狠地看着这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家伙。

“是鸣的邀请哦。”太宰在一之濑鸣的侧脸落下一吻,他满怀恶意,鸢色的眼睛深沉如墨,“说不定是嫌弃中也没用呢。”

乌发美人享受着环抱住自己的人的爱抚,亲吻,他拉长着音调,贪婪且淫荡,“还要,亲吻,抚摸,进入。”

被他养在腐烂之地的恶堕玫瑰,根茎死死扎在男人的皮肉之上,肆意生长

太宰治微微一笑,“遵命。”

中原中也“啧”了一声,用牙扯开手上的手套,单膝跪地,牵起一之濑鸣的手,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说道:“遵命,boss。”

“真好。”一之濑鸣拉起跪在地上的中原中也,“最喜欢中也了。”

乌发美人微微一笑,亲昵地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我来帮中也脱掉吧。”

他的手放在扣子上,慢斯条理地把扣子解开,湿漉漉的衣服把两人都浸湿,薄薄一层的衣物仿佛不存在一般,轻易可以紧贴到温热的肌肤。

因为浑身湿透所以有些冷地一之濑鸣更加贴近了热源,他呼吸间的气息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脖颈,黑色的choker勒住他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微动。

“嘻嘻。”一之濑鸣放慢手上的动作,他探出舌尖,小猫一样舔过喉结,再坏心眼地咬住紧缚的choker,脖颈间收缩的轻微窒息感让中原中也僵硬住了整个身体。

他跨坐上中原中也的大腿上,细嫩柔软的皮肉轻轻压在他黑色的裤子上,黑白对比,更显他身上的痕迹刺目。

“我以boss的身份命令中也君,今天不许动哦。”看见自家下属已经红透了张脸,蓝色的眼眸中也满是羞意与爱欲,一之濑鸣又升起了调戏下属的心思。

可爱。一之濑鸣那被色色占据的脑子只剩下了这个。

他满意地把身体僵硬的中原中也推倒在大床上,一点点把他的衣物褪下,“今天中也是我的礼物,不可以动哦。”

“那我呢?”被冷落的小绿茶不高兴了,“boss只在乎那只蛞蝓吗?”

一之濑鸣苦恼地思索了一会,“太宰君自己玩吧。”他从来不怀疑这个小绿茶整活的能力,无论他理不理这家伙,反正都会被他玩到不行。

得势了的中原中也挑衅地看了眼太宰治,果然boss和他一样也不喜欢这青花鱼!

被挑衅了的太宰没有生气,而是意味深长地拿出了一些东西。

既然一之濑鸣让他自己来玩,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一之濑鸣继续自己的动作,他已经把自己的礼物拆开了,身下的男人身材干练,作为portafia的体术天花板,一身漂亮的肌肉线条只是看到就让人口干舌燥。

更不要提他白皙肌肤上那纯黑的choker,点缀在人最为脆弱的脖颈处,明明那么强大的人,此刻却红着脸躺在他的床上,以绝对臣服的姿态看着他。

这和露出肚皮朝他打滚的小猫有什么区别呢?一之濑鸣眉眼弯弯,甜腻的信息素昭示着主人渴求的讯号,他的手指顺着漂亮的肌肉线条滑动,每动一下都能感受指腹下肌肉的紧绷。

但是迫于命令,还是可怜兮兮地不敢动。

他轻笑一声,跨坐在了他的腰际。

“喜欢吗,中也。”被精心滋养的玫瑰开到荼蘼,他双眼含春,水润的银瞳宛如水面之上的圆月,波光粼粼,一眼荡魂。

不着片缕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了敏感的腹部,只是微微一动,就能感受湿滑肥厚的花瓣黏黏腻腻擦过他的身体。

几乎是一瞬间,他心爱的下属就给出了答案。

感受柔软臀肉处的炙热,一之濑鸣愉悦地笑出了声,“啊,中也很喜欢,我也很喜欢中也呢。”

他牵起中原中也有些粗糙的手,一口含进了他的食指,温热的口腔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依次把三根手指都舔舐湿润,“不过我还是有点怕疼的。”一之濑鸣苦恼地说道。

中也太大了也不好啊……一之濑鸣惆怅地想到。

听见boss这么说的纯情小狗的脸已经红透了,他压制住想要翻身把一之濑鸣压在身下的冲动,心脏跳的厉害,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

鸣知不知道这么说很容易让他……中原中也别过眼去,平日里桀骜不驯的重力使哪怕忍到青筋暴起,都乖乖地听从心爱的boss的安排。

“您是否该理一理我了呢?”备受冷落的小绿茶已经挑好了自己想玩的玩具,哀怨开口。

一之濑鸣朝中原中也安抚一笑,把他的手指放入自己绞紧的花穴中,“中也帮帮我怎么样?”

得到应允的中原中也按照boss的吩咐,轻柔地按压过于紧致的穴肉。

敏感的穴肉被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内里一阵骚痒,忍不住又夹紧了些,“唔,哈。”一之濑鸣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

略微喘气的一之濑鸣眼角红红地转身看向太宰,“怎么了,哈,哈……太宰。”

看着稍微被玩一下就娇喘连连的乌发美人,没有反应就不是人。

伪装极好,现在全场唯一衣衫完整的太宰轻轻一笑,“一直以来,我都很讨厌狗这种生物。”

他拿起一个猫尾肛塞,极其仿真的黑色猫尾末端还系着一个金色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就叮铃铃作响。

“今天我想养一只猫咪,可以吗?鸣。”太宰一直知道一之濑鸣尤为喜欢自己的声音,所以他压低了嗓音,声音极尽缠绵,光是喊出他的名字,微微上扬的尾音都够一之濑鸣打两个哆嗦了。

酥麻了半边身子。

“好啊。”一之濑鸣被蛊的迷迷糊糊,随口答应。

不就是玩个肛塞嘛,他之前和太宰什么没玩过。

小巧的肛塞轻而易举地被他塞入了湿润的后穴,贪吃的后穴还将猫尾的一部分吞吃进去,晶莹的肠液濡湿了入口处的毛发。

太宰配合地拿出一个猫耳发箍,戴在了一之濑鸣的头顶,乌黑的猫耳根部隐没在他的黑发中,乍一看真的像是从他头上长出来的耳朵一样。

他甩甩脑袋,举起右手,“喵?”

稍微一动,尾巴末端的铃铛就在响动,直面可爱猫猫的中原中也按揉的力度都重了些。

一直没得到满足的花穴溢出汁液,打湿了半个手掌,被突然刺激到的一之濑鸣微微起身,没有得到满足的穴肉随着主人的动作都恋恋不舍地挽留着,直至完全分离,还露出了一点殷红的穴肉。

黑色的猫尾下垂在他的两腿之间,顺着末端向上看,一截黑色的尾巴被埋在了粉色的穴口,相接的地方湿漉漉的,淫靡异常。

一之濑鸣对准他垂涎已久的肉棒,轻声说道:“中也,不许动哦。”顺势,他重重坐下。

狰狞粗大的肉刃一下子贯穿了身体,两人都喟叹出声。

一之濑鸣弓起腰,揉了揉不小心被顶酸了的肚子,热情曲折的穴肉死死绞动着进入的肉棒,淫液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往下流淌,伞状的头部卡在一之濑鸣深处的入口。

“唔,好像顶到宫口了。”一之濑鸣脸颊潮红,满眼兴奋。

迫于命令无法动弹的中原中也紧紧抓住床单,眼角微红。

要听boss的命令,要听命令……他喉头干涩,拼命在心底催眠自己。

身后的太宰也没闲着,他把两个个粉红蝴蝶结样式的乳夹,拿了出来,顺着宽大的衣领探进去,精准夹在了硬挺的乳尖上。

被紧紧夹住乳尖的一之濑鸣扭动了两下,粉色的蝴蝶结从薄薄的衣衫中透出,若隐若现。

“我来给鸣更多的快乐。”太宰默默启动了开关,最大档的震动震得一之濑鸣胸口一阵麻痒。

“咦呀——”他腰部一松,软软地倒在太宰的怀中,紧绷的穴肉也因为刺激不停绞紧,无力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扯出暧昧的银丝。

他宛如渴水的鱼一样在岸上无力挣扎,眼眶也积蓄上点点泪水,“太,太快了……”

“不快,我还没有把鸣的尾巴也打开呢。”缠绵如丝绒般的声音此刻听着倒有些吓人。

一之濑鸣缩缩脖子,“痒。”他双眼无神地呢喃,一点点瘫软了身体,本就微微张开的宫口顺势吞下了入侵的龟头,这里比外面更加湿润温热,宛如泡在温水之中,打开的伞部牢牢卡死在入口处,不给一之濑鸣逃脱地机会。

“额啊……”他身体往后仰,修长白皙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淫水在体内越积越多,但出口却被肉棒牢牢堵死,内里的嫩肉越来越软烂,紧紧吸附着闯入的异物,一张一缩之间似乎在讨好地吸吮它,又娇又媚,渴望着更加粗暴的对待。

后穴也饥渴地搅动着含着的肛塞,晶莹的肠液顺着尾巴低落,咕叽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传出。

太宰不怀好意地贴近他的耳朵,“鸣是不是也想有人艹你后面的小穴呢?我已经能听见它哭泣的声音了。”

他的手顺着臀缝探入,扯了一把深陷其中的猫尾。

牢牢陷在内里的肛塞没有因为太宰的动作而脱出,反而拉扯了一些肠肉,让本就饥渴的后穴更加难耐。

“额啊啊啊啊啊,不要扯,好难受……”胸口也痒,两个穴也痒,一之濑鸣现在就像被玩坏的娃娃,全身只有水液流个不停。

“那您想要什么?”太宰引诱道,鸢色的眼睛带着爱欲,黏腻地缠绕在乌发美人身上。

一之濑鸣咬住他的唇,凶狠地说道:“boss命令你艹我。”反正都是被逼着求饶,不如凶一点。

太宰低低笑着,“当然了。”他当然会好好给予心爱的boss一场欢爱。

眼见死对头也加入其中,中原中也就顾不上命令了,他环抱住一之濑鸣白皙的身躯,愤愤地加深了那一圈痕迹。

“真希望您能属于我。”红色暧昧的齿痕,密密麻麻形成一圈,却困锁住了留下印记的人的心。

他的嗓音低哑,揉了揉心爱boss的发顶,身下的力度却加大,仿佛要把人揉进骨髓里。

“好贪心的狗啊,中也。”太宰茶言茶语,他在一之濑鸣耳边呢喃,“我属于boss就够了呢。”

说罢他轻巧地取出埋在内里的肛塞,插了进去。

热情的肠肉贴紧,褶皱的内壁包裹着肉棒,湿滑的肠液温柔地润湿每一处,进入的肉棒陷入结肠口的软烂肠肉中,被小心吸吮,紧紧缠绕。

被快感充盈的一之濑鸣双目迷离,难耐地喘息着,黏腻的信息素散发着想要被标记被艹坏的讯号,“再,再快点……”

“是,boss。”

反正长夜漫漫,堕落到腐烂的玫瑰散发着荼蘼的香气,极致贪欢。

一之濑鸣得到了一个掌上游戏机,是一个不知名人士寄给他的,打开游戏机,却只能玩一款游戏。

虽然感觉奇怪,但毕竟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他点开游戏,就当打发时间。

这是个文字游戏,他虽然是第一次打开这个游戏,但有九个存档。

一之濑鸣挑挑眉,随便点开了一个。

【姓名:▊▊▊】

【调教难度:ss级】

【好感度:▊▊▊】

他看了一眼,只觉得扫兴,除了难度什么都看不到,性格爱好那一块全是乱码,根本看不懂。

开始游戏后,游戏界面一堆难以直视的文字,看一眼他都感觉被玷污了。

他胡乱点点过了剧情,屏幕上就出现了一行令他难崩的字——

【非常感谢您的配合,我们已经将▊▊▊抓到您的公寓中了。】

一之濑鸣:……这游戏不对劲吧!

【▊▊▊冷漠地看着你,对你擅自把他绑架到这里的行为非常厌恶,好感-10。】

一之濑鸣:……

刚开局啥都没干就被扣好感了,果然难搞!

本来他对黄油其实不感兴趣,但这个开局就扣好感引起了他的兴趣。

还没有哪个纸片人这么对他过呢!

他扫了一眼游戏界面,略带报复地点了开始调教。

【▊▊▊厌恶地看着你,在察觉你的恶意后,冷淡闭上眼睛。】

哟,不扣好感了,怕不是已经没得扣了!

一之濑鸣饶有兴致地开始点,他对调教并不熟悉,虽然只是个文字游戏,但纯爱的他并不打算一开始就上猛的。

粉红色的文字暧昧地倒映在一之濑鸣的眼中,虽然一开始点调教有赌气的成分,但真当看见那些选项的时候,一之濑鸣还是感觉脸上一阵燥热。

配合那些粉红色的字体,说不出的暧昧。

好在这个调教对象名字被打码了,不然代入感太强了,他绝对不会玩下去的。

他纠结片刻,还是选择了最和谐的抚摸头发。

一排文字打出:【您像对待孩子一样爱抚▊▊▊的发丝,▊▊▊感觉奇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一之濑鸣:……

不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吗?!

他好心才没有选那些根本不过审的选项,这么温柔地对待他,结果他毫无感觉!

既然如此,他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一之濑鸣只纠结了片刻,就放弃了纯爱的想法,反正只是文字游戏,他也不会看到那些激烈画面,选选看看又怎么了,就当看小凰文了。

他的脸上浮现红晕,眼底也有淡淡的水光,恶趣味地选择捆绑。

【▊▊▊已被您捆绑,他皱起眉,对此表达不满。】

不满就对了!这就是你对玩家甩脸色的下场!

他又看了剩下的选项,直接来了套全面的,他先是用口球把▊▊▊的嘴塞住,因为嘴被口球塞住,他无法吞咽口水,只能任由涎水从嘴角滑落,看上去狼狈又色气。

只是▊▊▊先生还是不太服气,一直用他冷淡且克制的眼睛表达不满,一之濑鸣索性用眼罩直接把人蒙起来,因为视线全黑的缘故,▊▊▊对于他的动作行为更加敏感。

一之濑鸣捂住自己的脸,掌心传来明显的热意,心跳剧烈清晰,他赶忙拍拍自己的脸,不就是打个黄油,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

他心中莫名升起几分愧疚,他讨好地点击了爱抚,他柔软的手指拂过▊▊▊的身躯,看不见的▊▊▊对于抚摸格外敏感,相接的肉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栗,细密的汗水渗出,仿佛他在忍耐什么。

出于安慰的动作并没有得到▊▊▊的很好评价,他依然冷淡地说:【希望你早点放开我。】

一之濑鸣这会有点叛逆了,不知是因为游戏本身就带有的色情暴力色彩让他产生的暴力想法,或是他本来就很想这么对一个人这么干,既然温柔不可以的话,那他是不是可以粗暴些了。

他选择了鞭打,高高扬起的鞭子,最终还是轻轻落下,在▊▊▊先生白皙的胸膛上落在暧昧的红痕,细软的鞭子擦过肌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感,但这痛感细小又绵密,仿佛一小段电流从鞭痕处流过,隐秘的快感从疼痛中渗出,使▊▊▊闷哼一声。

漂亮的宛如落梅一样的红痕落在结实白皙的胸膛,仿佛是一副画卷,平添几分暧昧气息。

一之濑鸣觉得自己胆子也太小了,明明都玩游戏了,还畏首畏尾,不敢下手。

他眨眨眼睛,因为激动与羞涩,他的眼圈泛起红意,刺激性的文字浮现在屏幕中,让他喉间干渴,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小黄油写的怪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调教了人呢。

但是小黄油剩下的道具稍微有点过分,他点击的手欲点又止,理论上,这只是个游戏,但他总有种这么点下去不太好的预感。

他看着▊▊▊被自己又是捆绑又是塞口球的,良心上突然有点过不去,他选了个温柔的选项,选择拥抱。

他的手环绕在▊▊▊的腰部,毛茸茸的脑袋蹭过他的下巴,贴紧胸膛的耳朵可以清晰听到▊▊▊的心跳,如擂鼓一般,真挚热烈。

▊▊▊本来紧绷的躯体在这不长的拥抱中柔软下来,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随着相接的皮肤传递,本该激烈且凶残的调教忽然温情脉脉起来。

虽然一之濑鸣才调教这个▊▊▊一会,但难得见▊▊▊柔软下来,他像是找到了什么攻略一样,一直在选拥抱选项。

因为他发现,抱一下就涨一点好感,划算的嘞。

但在抱十下之后,就没用了,好感度就不动了,在反复试验几次后,他发现真的不加了,才放弃选择拥抱。

这时,一之濑鸣发现那堆粉红选项中忽然多出了一个——逆推心。

而且还加粗加深,标了个爱心。

好奇心或许真的会害死猫,但他在好奇的时候,肯定不计后果。

一之濑鸣点击了逆推选项,他想知道这个重点标出的选项是干什么的。

可是在他选择了之后,屏幕直接黑了,瞬间闪退回了标题界面,之前看见的存档也都消失了,仿佛他刚刚玩的存档是假的一样。

什么啊……不会是故意整蛊的选项吧!

辛辛苦苦玩了一会的存档消失殆尽,愤懑的一之濑鸣把游戏机往床上一扔,早知道他就不玩了,给他寄这个游戏机的人也不安好心。

“咚咚咚。”

在床上躺尸的一之濑鸣翻身起来,他困惑地看着门的方向,他不记得有谁要在周末找他啊?

虽然奇怪,但他还是打开了门,“谁?”

他才把门开了一个缝,就被门外的人推倒在了地上,但他的后背没有砸到地上,而是被来人牢牢锁在了怀中。

高大的青年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紧收的手臂要把他勒死一样。

那熟悉的海藻头,还有露出的绷带,无不昭示来人的身份,可不一样的是,他身上的衣物。

那是一件黑色外套,但很早之前,这件衣服就被太宰烧毁了。

可来人抬起头,与他混蛋前同事一模一样的脸,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带着久别重逢。

一个荒唐到他不敢想的事实出现了。

“先生?”一之濑鸣轻声问道。

他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只存在于另一个时空的人该是什么样子,他虽然和太宰治有一张脸,可他们应该是不一样的。

哪怕是同位体,他们也是不一样的。

他有点呆愣地盯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感觉今天过得似乎有点魔幻,他有些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真还是假。

一之濑鸣伸出手,捏在了来人的脸上,摸上去光滑细腻,想起前同事受欢迎的程度,不由得感叹,怪不得那么多富婆喜欢前同事呢,真的好摸又好看的。

看着青年脸上的红痕,一之濑鸣心虚地帮他揉了下。

“真的是你啊……”

太宰轻轻一笑,脸顺势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还需要再确认一下吗?”

一之濑鸣摇摇头,“先生,好久不见。”

久到他要以为,曾经年少时无数个难以入眠的夜晚的一切,都只是梦境,就到他都要忘记,他曾依靠过一个那样可靠的前辈。

直到再次见面,他才发现已经过去了多久,可又恍如昨日。

他上前抱住太宰,一切才有了真实感。

“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低喃道。

今天只是个普通的休息日,连阳光都很普通,是无数个他会看见的白日,可这样平凡普通的日子,怎么会诞生奇迹呢?

太宰似乎被这个问题逗笑,他不怀好意地说,“你还记得你点过什么吗?小鸣?”

一之濑鸣:……!!

在思索了一阵子后,他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游戏机和逆推按钮。

“那个,游戏机是?”一之濑鸣后背僵住,脸色惨白。

“很开心,你选择了我。”太宰戏谑道,“不过你刚刚做了什么,需要我再提醒一下吗?”

他的手僵硬在原地,不留痕迹地往后退两步。

“接受到你的指令,现在该由我来执行了吧。”

指令……哈?

突然被抱起,一之濑鸣赶紧抓住太宰的肩膀,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想起了小黄油里一排不可描述的粉红文字,他呼吸都急促起来,只是还没等他细问,眼睛就被绷带缠住。

无论哪一只太宰都是绷带精转世,随身携带的绷带熟练可观,但他并没有用力,只是缠到把他视线死死遮挡住,如果他想挣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那些绷带拆掉。

一之濑鸣并没有拆,失去视野,让自己陷入黑暗反而给了他一丝安全感,他害怕看见太宰的脸,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先前发生的事情。

那个游戏机怎么看怎么诡异啊!虽然太宰没有明说,但他已经明白,他随手点的指令,百分百实施在这个睚眦必报的小气鬼身上了吧!

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他呼吸颤动,胸膛一起一伏,视觉的丢失带来的是其他感觉的加强,他能听见衣物摩擦的细碎声响,也能感受另个人的动作,温度。

极致的暧昧距离燃烧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他感觉自己脑子一片混沌,后颈传来热意,是太宰正趴在他的后脖颈。

那一块从来是他的敏感地带,他不自觉缩了下脖子,试图让腺体躲避对方的呼吸。

可是下一秒,他的腺体就被一口咬住。

掩藏在绷带下的双眼圆睁,因为疼痛,他眼角沁出几滴泪珠,打湿了绷带,氤氲在一圈痕迹。

牙齿咬住敏感腺体的感觉格外清晰,他弓起腰身,急促地喘息,甜腻的味道弥散开来,他都有些迷惘,额间散发的热意灼烧他的理智,他的手抓住太宰的衣角,他想阻止,但没有任何力气。

“哈啊……别,别咬我……”

他恍惚想起,发情期这件事已经很久没发生了,为什么会被咬一下,就感觉到了发情期呢?

后颈被松开,黏腻的气息裹挟着他,泡在奶油里一样,轻飘飘没有支撑,他只能更加紧靠另一个温度。

舌尖被人轻佻地夹住,说话都含糊不清,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都顺着嘴角流出,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在口腔中搅动,腰部弓起,更加贴近始作俑者。

另一只手则是不安分地捏了下挺翘的屁股,细嫩软烂的肉瓣轻易被蹂躏,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玫红色的印记。

“呵呵。”似乎是被取悦到,压在他身上的人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

细微的疼痛带来的是隐秘的快感,敏感热情的躯体渴望更加粗暴的对待,这种程度的蹂躏只会激起欲望。

后穴也顺从主人的意愿,穴口随着呼吸的频率一张一合,分泌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衣物,暧昧的深色痕迹预示着可以进行的下一步。

太宰呼吸一滞,轻轻取下缠绕在一之濑鸣脸上的绷带,绷带下的双眼泛着泪,水光中的银色眼瞳宛如被浸润的宝石,即使在阴暗处看,这一双眼睛也闪烁着令人惊艳的光。

他并不在乎一个人的眼睛,但不得不承认,没人能不对这样一双眼睛动容,他俯身,亲昵地吻上眼睑。

oga的体液中都含有信息素,当然他的泪水也毫不意外,混杂一丝信息素味道的泪水,让人忍不住舔了一口。

被猝不及防舔到的一之濑鸣眼泪掉得更多了,他宛如受惊的鹿一般,胸膛起起伏伏,可是不敢逃脱,或许也是无力逃脱。

“别,别这样,我害怕……”他的眼睛才适应突然明亮的视野,就被这样想要吞吃入腹的眼神盯着,粗糙舌苔划过眼睑的感觉又痒又令人害怕。

心脏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他不由得加快呼吸,他觉得他要在这种氛围里被溺毙了。

如水一般的欲望淹没了他,混杂的情感交叉其中,他陷入深海之中,一呼一吸之间都是黏腻的水液,胸口拥堵异常,却无法疏通。

他不知道事情从哪一步开始坏掉了,可现在这一刻,他知道,他沉溺深渊。

沾染水液的手指探入后穴,这里早已打开,缩缩合合的穴口吮吸着入侵的指节,黏腻的淫液顺着指节落下,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很明显,他呜呜咽咽两声,最后还是喘息着哀鸣,软下腰身,将那一节指节吞吃更深。

内里的肠肉绞紧,发情期的热意烧尽理智,绯红的脸对上那依然镇定的面容,一之濑鸣的羞耻感涌上,他咬住下唇,任由盈满眼眶的水珠滚落,但是他的后穴完全不似主人一般羞涩内敛,大胆淫荡地咬住入侵的指节,摇摆的腰身不知不觉下坠,企图将入侵者拥入更深层。

生殖腔微微打开,信息素的味道越发浓郁,他被泡在自己的信息素中,浑浑噩噩,把自己最淫荡不堪的一面展露给自己熟识的长辈,这样的认知让他把脑袋别到一边,屏住呼吸,不敢再看太宰一眼。

他们是不一样的,两个太宰哪怕性格一样,长相一样,他们在一之濑鸣的心中天差地别。

他像依赖长辈一样依赖过先生,在那些难捱的岁月,他早就把先生当做家人。

可最后一次惨烈的分别后,他再也没有分辨过这份感情。

“小鸣不想看见我吗?”太宰的声音依旧,不知道是不是他脑子坏掉的缘故,他的脑中总是回想过去的一点一滴。

他看不见先生的长相,仅凭好听的声音就对他好感up,这从前让自己心率过速几次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面容就在咫尺,可他也不敢看。

“最后一支舞,是一步之遥。”一之濑鸣眨眨眼睛,眼泪吧嗒落下,划过他脸颊的时候,烫得惊人,他都意外他怎么会有这么滚烫的泪水。

他想冷静淡然地说话,可一开口就是哽咽,“是你不要我了,我也不想看你。”

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他规划进未来,连最后一舞都是一步之遥,他就是欺负自己不懂舞,读书少就是容易被骗呢,要不然他也不会被骗这么惨。

他的脸滚烫,浑身都泛着粉色,腰部微微弓起,漂亮的脊骨凸起,真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无奈且包容,永远那样温柔地声音贴在他的耳边,另一个人的呼吸,温度,唇部的触感,紧贴在他的耳畔,“不要一步之遥,那么就负距离拉进吧。”

等一下……还没思考过来的一之濑鸣双眼写满迷茫,被泪水浸湿的双眼似是被水洗过的宝石,不怪那么多人想要挖出收藏,太过美丽的事物就是会引起人的破坏欲。

手指被抽出,连带着穴肉都露出几分,外翻的殷红穴肉敏感又淫荡,与那张圣洁漂亮的脸形成鲜明对比,把神子拉下神坛的背德感令人呼吸加速,传闻中,狐狸容易对圣洁的事物动心,太宰觉得说的太片面,起码他也会对这样的事物动心。

那是暗藏于人心中阴暗的渎神快乐。

想要把神明拉下凡尘,一同沉沦的快乐。

空虚的后穴一张一合,随后就被粗暴地进入,他的双眼瞪大,似乎是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进入,粗大的阴茎被肠壁紧紧包裹,淫液随着动作滑落,细细密密的快感堆叠,在突然被进入的瞬间,他甚至都忘记呼吸,脸蛋涨红,后穴因为紧张收缩,窒息感充盈,他被按住后脑,深深吻了下去。

他似乎真的要被溺毙了,不然怎么会像渴水的鱼一样,贪婪地吸吮对方的空气,舌尖于另一个人交缠的感觉很陌生,他的双腿缠上太宰的腰,把自己嵌入对方的怀抱中。

肠肉紧紧箍住阴茎,稍微一动就会引得肉壁震颤,光靠脸就可以被奉上神坛的一之濑鸣拥有最淫荡的身体,肠壁恬不知耻地挽留着,讨好地贴合柱身,不舍让之离开分靠。

生殖腔也在数次的顶撞下打开,房间内信息素更加浓郁,他的胳膊也只能软绵绵地环住男人,发情期夺走了他为数不多的体力,他现在小口喘息地靠在太宰肩头,只是眼泪不听使唤,每次被顶到结肠口,他都会小声呻吟地落下眼泪。

后穴酥麻的快感自尾椎传递到大脑,简单的快感占据他的头脑,他已经无力思考了。

他的舌尖被吸吮到殷红,伴随喘息地动作微微吐出,啪嗒的泪珠落下,他呜咽哭泣。

“呜呜,不要再顶了。”

生殖腔已经打开了……他迷迷糊糊想到,结肠口又酸又涨,他想揉一揉有点酸痛的肚子,但胳膊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人抱住,直到打开的生殖腔被狠狠进入,他吃痛一口咬在罪魁祸首的肩头。

他双眼含泪,一片空白,生殖腔被入侵的惶恐使他下意识绞紧入侵物,柔嫩的生殖腔满溢淫液,温暖潮湿,一旦被打开生殖腔,就意味着这位oga做好了被永久标记的准备。

作为一个养在地球的孤儿小o,毫无防备地向男人打开了自己的生殖腔,谄媚的肠肉讨好地包裹着柱身,脑中还紧绷的线断开,他的身体或许比心更加诚实。

他应该是喜欢先生的,喜欢到只需要一下,就沦陷了。

非常没出息。

可这并不是卑微廉价的爱意,是他沉淀了很久,在每一个有月亮的夜晚都会想起的事情。

那晚到底是月色正好,还是因为对的人?

他身体颤抖,因为此刻更加清晰明了的认知而哭泣出声,腰部微微扭动,努力把肉棒吞吃更深处,高潮的颤动使他不断绞紧,双臂也死死箍住,灼热的精液填满生殖腔,他抬起头,眼圈通红,剧烈的喘息萦绕耳畔,分不清是他还是先生。

他不要,一步之遥。

“呼,呼。”一之濑鸣擦去额间的汗水,初夏的暑气让他额间满是汗水,他突然从床上坐起,胸口剧烈起伏,那种被溺毙的感觉依然留在心头,窒息感消散的同时,难以言表的孤独感笼罩了他。

没有奇怪的游戏机,没有熟悉的身影,只有灼热的气温与他满心的失落。

他茫然从床上下来,腿还有点软,颤颤巍巍地走到窗边,明明是这样灼热的艳阳天,他却觉得后脊生寒,四周安静到他都要觉得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在想什么?”一个声音从楼下响起,一之濑鸣一惊,左右看去,什么都看不到。

“在下面!”

他把身体探出窗户,果然看见一个人站在楼下,他逆着光,看不清面容,双手随意插在兜里,明明是夏天却穿的一身黑。

一之濑鸣嫌弃地骂道:“你不怕热啊!”

“因为最后见你的时候,在下雨,太冷了,所以才穿的多了点。”

看着他认真解释的样子,一之濑鸣擦擦眼角地泪水,“你骗人,一场雨,怎么会下这么久啊……”

“喵——”饭团蹦上一之濑鸣的肩头,淅淅沥沥落下的大雨,在此刻终于停歇,它蹭了蹭一之濑鸣的脸颊,一切虚幻终于凝结成此刻的现实。

我曾经默默无语,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

现在,我依然爱你。

一之濑鸣不敢见太宰治,不敢听见他的声音,他害怕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他会控制不住想起另一个他的事情。

两个太宰很像,又不像,可另一个他在他的心中留下的痕迹太深,深到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

每当满月夜,他都会想起那个声音,好几次他都恍惚幻听,先生还在他耳边呼喊他的名字,仿佛曾经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先生不曾离开,他也没有经历那些痛苦。

一之濑鸣走到p酒吧,买醉不是好习惯,但他无法控制。

就让他在梦里,再见先生一次吧,两个从未遇见的相爱灵魂,能够在梦境中得到片刻相依,那他就满足了。

烈酒下肚,他银色的眼瞳瞬间迷离起来,他酒量差,每次喝一点点就不省人事了,他不是懦弱的人,可是他想不到遏制心口疼痛的办法,所以只能依靠酒精麻痹自己了。

“鸣。”灯光昏暗,眼神迷离间他看见了那双鸢色眼睛。

太宰啊……

他伸出手抚摸上太宰的脸颊,喃喃自语:“你是这样的,很好看……”

“你来接我吗,先生?”乌发美人醉倒在吧台之上,盈盈如秋水一般的银瞳闪着细碎的光,泪光点点,情深难却。

“当然了,小鸣。”太宰似乎明了一切,他故意压低嗓音,略显成熟的嗓音让意识不清的一之濑鸣失去了判断。

他的泪珠一颗颗坠落,“以后不要离开我了,我很害怕,你不在的时候,我很害怕……”

他几乎恳求地亲吻上太宰,他渴望温热的接触,激烈的交缠,一切一切可以告诉他,眼前的人是真实的行为。

等到太宰被酒保礼貌地请他们出去的时候,一之濑鸣的唇角都破了。

太宰治搂紧了怀中人,鸢色的眼睛却深沉下去,卑劣吗,似乎是很卑劣……

他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占据了另一个太宰治的幸福,躲在同一副皮囊下,窥伺不属于自己的幸福。

心中的嫉妒与不甘如同藤蔓一般生长,牢牢攥住他的心脏,每呼吸一下都是剜心一般的疼痛。

明明,另一个他从没出现过,明明,是他该得到幸福,明明,一切都是他的。

可为什么,最后输得彻底的也是他。

“先生……”怀中人喃喃自语。

闻言,太宰治温柔一笑,可现在他甘心堕入迷局,永坠深渊。

偷来的,也比失去好。

乌发美人眼角微红,双眼迷离地躺在床上,细腻的雪白肌肤陷在中央,太宰治深深看了一眼,便想要离开。

却被一之濑鸣拉住了手腕,“别离开我。”他撑起身体,倔强地看着眼前穿着沙色披风的男人。

他顺着手臂缠上他的身体,说话间带着浓重的酒气,“太宰,求你。”

太宰治不知道眼前的人有几分清明,明白他是替身或不是,他眼中浮现绝望,最终又沉寂下去。

淬毒的美人蛇带着名为爱意的毒液,缠绕在他的身上,一之濑鸣轻轻把人推倒在床上,顺从自己的心意吻上了那双漂亮的鸢色眼睛。

轻轻一个啄吻,温柔地仿佛在对待春日的花蕾。

修长的双腿分开,骑在了爱人的身上,他的腰微微塌陷,慢慢将身上的衣服脱去。

美人蛇咬住他的喉结,湿漉漉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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