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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米峪的大伯与他父亲相继出世。但在他爷爷老当家的眼里,这俩儿子并不是那种出色到能继承家业的人。更何况,长子工于心计,与人交好油嘴滑舌那一套是做的炉火纯青,要让他本本分分坐在医药堂中给人搭脉抓药望闻问切,他做不到,也静不下来。而米峪的父亲,更是那个知道自己没资格继承却反而整天游手好闲,把自己当做一个彻彻底底的二世祖那样玩乐人生的人。
倘若没出事,那倒也罢了。
米峪的爷爷想着未免长子做出什么事来伤害家庭,反而索性放手让他去干,自己年纪大了也颇有想要退休的意思。
直到米峪的出生。
米峪的母亲是普通人家出生,家境一般,却长得天姿国色被米峪的父亲相中,他父亲直接下了一百万聘礼说要娶,娘家人也没什么理由拒绝,就成了这桩婚事--尽管在外人说来这年头哪里还来的包办婚姻--但米峪的母亲也并不反对,也就结了婚。
米峪一出生的时候,米峪的爷爷就觉得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
比起他的两位堂哥的话。
在他们各自到了一岁半的时候,米峪的爷爷按照老法给他们办了抓阄会。别人家抓阄都是放了什么钢笔啊手机啊钱包啊之类的,而米峪的爷爷就放了三堆不同的中药,看他们孙子的反应。
米峪的两位堂哥一个当场就被熏哭了,一个抓着中药材就四处耍,搞得满地都是中药材,似乎是当作了玩具一样。
大人们都说俩孩子都还小呢,不懂这些事儿,他爷爷也没说啥,乐呵呵地笑笑。心里确是有点儿谱。
而轮到米峪的时候,他就走过去看看,抓起两堆嗅了嗅,然后回头对爷爷说,香!
这可把他爷爷给了开了花,他想到了自己的那次抓阄,也是嗅着中药,然后抓起一把就往嘴里塞,还说香。那时候大家都说,要不是他头上还有哥哥,这慈华堂早就到他手里了。
今天,米峪的爷爷就想着,无论如何,都得把慈华堂交到米峪的手上。
爷爷的心思别人很难猜,米峪的母亲也知道她儿子其他不行,可在中医上的造诣绝对比任何人都要强。但是,越是露出锋芒就越容易遭人嫉妒,米峪也是如此。
所以米峪从小就被教育得内敛沉静,学会了低调沉稳,老老实实地学习,安安静静地做事,看起来低调的不能再低调,表现的对家族事业也没什么野心,对别人也十分亲和。他的两位哥哥也一度以为米峪对慈华堂的家业没什么欲望,所有人都是这么想。
这种事就像是温水煮青蛙,米峪的爷爷也是想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将重心偏向米峪。但米峪有一位很厉害的大伯,他防人之心绝对有,害人之心也不遑多让。
本来大伯对他这个弟弟并不放在心上,他那个游手好闲的样子也是自己带出来的,想要再改变他这个侄子的个性和生活,似乎更加没什么难度。
然而米峪的母亲比他更快一步,将米峪转到了那所优秀的寄宿制学校去了。如此一来,大伯就插手不了米峪的事了。
大伯这才发现,噢,这个侄子厉害,他的母亲也厉害。
但米峪的头顶到底还有他爸,就算当家老爷子真想把家业交给米峪,也得等上好几年等米峪成年。在这段时间里,米峪的爸爸已经在他大哥的带领下,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这玩意儿太容易上瘾,米峪的爸爸又仗着自己米家家底殷实,出去豪赌一晚上几百万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但他不知道,他花的不是自己的也不是他哥哥给他的,而是他哥直接从账上划出来的。直到后来他才发现,这笔钱填补不上,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哥又让他去问高利贷借,先填了账上的钱,然后他们的父亲一定会给他还钱的。
可他哪里知道,最后他大哥跑到他们的父亲面前告状,说他弟弟挪用公款。
这话两头都说不清,米峪的爸爸又不是一个会说话的人,这钱,他认,也还不上,高利贷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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