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吃醋嫉妒用透明琉璃筒观察内壁差点捏碎子宫里的孽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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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阳用一只手抱起云清尘,另一只手则滑到对方丰满的臀肉间,不断捋动着那根蓬松的狗尾。

看起来,他对仙尊这副小母狗的模样颇有些爱不释手。

自从两人出了妖界后,一路行至一处偏僻隐蔽的地方,玄阳穿过事先布置好的隐藏结界,隐藏好自己的踪迹,然后一座巍峨的行宫才出现在两人眼前。

他怀抱着云清尘,走过行宫曲折幽深的走廊,来到一间室内有着温泉浴池的房间后,才慢慢悠悠地开口道:“我们到了。”

云清尘扶着玄阳的手臂,睁大眼睛,抬起头环顾四周,入目皆是一片陌生的环境,周围蒸腾着湿热的白色水汽,房间中央砌着一方青碧色石阶的浴池。

“如果我记得没错……这里,并不是你在魔界的住处?”他轻轻蹙眉,思索片刻后,询问道。

玄阳裂开嘴,咬牙切齿地笑了:“我们暂时先不回魔界!妖界那条泥鳅若是没死透的话,在养好伤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仙界那几个小崽子,也免不了来回叨扰。”

“与其留在魔界,频繁受到他们的骚扰,还不如暂且留在此处,那些跳梁小丑反而找不到任何踪迹。”

从他语气中可以听出,对于未来可能的麻烦,他一点耐心也没有。

说罢,玄阳又低下头,用鼻尖蹭着怀中人修长的脖颈,深吸一口气:“怎么,难不成仙尊大人很喜欢我之前的魔宫?已经离开魔界这么长时间还念念不忘?”

云清尘被他蹭地颈间发痒,又不想回答他不怀好意地调侃,于是便沉默地转过头,避开对方的亲昵。

可没成想,就是这一扭头之间,却正好露出自己脆弱的后脖颈。

原本满是嬉笑之意的玄阳,无意间瞥了一眼那处,面色便突兀地一变,抬手摁住他的脖颈,用大拇指的指腹在上面狠狠地摩擦了一下。

“这也是那条泥鳅留给你的?”他的脸色阴沉至极,嘶哑着嗓音问。

粗糙的指腹不断磨蹭着后颈处脆弱的皮肉,带出些微的刺痛感。

云清尘紧皱眉头,被问得愣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自己后脖颈上的咬痕。

那是今日妖界婚典,妖帝龙鸣在自己脖颈上咬下的齿痕。

玄阳的目光阴晦,眼见对方只是愣神,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一时间只觉得暴跳如雷,甚至气极反笑道:“好、好、好!看着这段时间里,仙尊大人在妖界过得真是艳福不浅,自己也乐在其中。”

他不再言语,径直怀抱着云清尘来到温泉旁,怒气冲冲地将对方丢入浴池中。

“噗通”一声,云清尘在毫无防备之下,整个身子瞬间被浸入浴池,温热的泉水迅速没过他的眉眼口鼻,周围水雾蒸腾,他忍不住在水中挣扎着,好不容易才在湿滑的池底站稳,抬起一张湿淋淋的脸,被泉水呛得咳嗽不止。

但好在,他脸上和胸脯上被男人留下的精水、那些早已干涸变作浊白的精斑,此时随着泉水的浸泡,也被冲洗干净,散入温热的水中。

但伴随着精斑被冲洗干净,那一身雪白皮肉上斑斑点点的吻痕、以及男人留下的红肿指痕,被狠狠凌虐过的阴蒂和奶头,便显得更加惹眼,再也遮掩不住。

云清尘身上所穿的轻薄纱衣,也已经完全湿透,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身躯上,完美地勾勒出他高耸饱满的胸部和隆起的腹部,还有他两腿间湿黏黏的穴眼也被勾出来,那根夹紧的狗尾巴已经完全被水浸透,此刻正沉甸甸地坠在他的屁股后面,绒毛不再蓬松,正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玄阳冷眼站在池边,瞧着他逐渐隆起的孕肚,看他怀着其他男人的野种的模样,只觉得越看越生气。

他粗暴地走过来,一把将云清尘从泉水中捞出,将其摁倒在温泉旁冰凉的青玉石阶上,掬起一捧清水放在云清尘的后脖颈处,格外粗暴的在那道齿痕上反复揉搓,直到将那一块白嫩脆弱的肌肤搓弄地泛起红肿。

“啧!”在发现这道牙印用水根本洗不掉的时候,玄阳不耐烦地咂舌,随后又将阴沉的视线转移向那套湿淋淋的纱衣。

他粗暴地揪起对方身上湿透的纱衣,一把扯掉,皱巴巴地揉成一团儿,嫌恶地扔到一旁。

“这种衣服有什么好看的?那条泥鳅的眼光果然够差劲!”扔完之后,他还不忘大声嘲讽。

云清尘看着他莫名其妙开始发疯的模样,清冽的眼眸眨了眨,迟疑地询问道:“你每次看到妖帝留在我身上的痕迹,似乎都会变得更加暴躁,为什……嘶!”

他话还没说完,玄阳就像是被戳破了心思一样,气急败坏地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痛得他轻轻抽了一口冷气。

玄阳像是恨极了,也气恼至极,这一口咬下去的力道十分狠辣,那架势几乎像是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云清尘只觉得后脖颈一阵剧痛,似乎有温热的鲜血流出,又被对方用唇舌贪婪地舔去。但最终,他也只是咬紧牙关,没有因为疼痛而惨呼出声。

许久之后,玄阳终于舍得松开口。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那道惨烈咬痕,完全覆盖了之前的齿痕,这才满意地舔了舔血淋淋的伤口:“这才对嘛!本尊可不希望看到仙尊身上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痕迹。”

云清尘没有回答他,只是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视线,脸颊因为疼痛而褪去血色,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儿,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合拢,就连胯间两口肉穴都在微微瑟缩着绞紧。

而就在这时,玄阳才注意到他夹紧的双腿间,还有两根玉势深深插在穴眼里,被两口穴肉紧紧含住,刚才一直忘了拔出来。

“啧~又是那条泥鳅留下的东西!仙尊大人含得这么紧做什么,难道舍不得?”

玄阳的脸色更加阴沉,强行掰开对方的两条腿,捏住那两根玉势,以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抽了出来。

“啊啊啊——轻、轻些唔嗯……”

插在阴穴里的玉势,表皮像是粗糙的鹿茸,形状又像是被打磨修建过的犄角,凸起分叉的地方抵在温软的穴肉上,被拔出来的时候狠狠碾磨过敏感的阴道,与穴口牵连出一缕缕暧昧黏腻的淫丝,当时就激得云清尘口中泛起呻吟。

而之前那条令玄阳同样爱不释手的狗尾,在拔出来的时候就废了些功夫。

这条狗尾末端连接的玉势,外皮更为粗糙,为了能够更好地卡住穴肉,形状又是上窄下宽的梯形,湿漉漉地卡在后穴深处,被玄阳强行拔出时,粗硬地磨过穴肉,痛得云清尘当场双腿颤抖,无力地曲起又放下。

玄阳毫不怜惜地将他乱动的双腿按住,将自己的腰胯卡在对方的双腿之间,硬生生将那条狗尾拔出。

“唔呃…嗯啊!”

云清尘的身体陡然绷紧,大腿内侧细嫩的软肉磨蹭着玄阳的腰侧,两瓣丰润的臀肉无助地微微颤抖,后穴的穴口翕张,被磨得殷红的穴肉可怜兮兮地外翻,一副再也合不拢的模样。

最终,他整个人无力地躺倒在地,失神地喘息着,白嫩丰软的胸膛抖动着上下起伏,两口被强行破开的穴眼无力地张合,男人白浊的精水混合着湿黏的淫液,顺着白嫩的腿根蜿蜒流下,瞧着既可怜又淫艳。

玄阳安抚性地揉了揉对方可怜兮兮的穴眼,然后抬手就将那条湿透了的尾巴扔到一边,就在他准备将那根从阴穴里抽出来的玉势也一并扔出去的时候,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

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这根形状异常的玉势许久,才突然冷哼一声,转而将这根玉势凑到云清尘眼前。

“那条泥鳅还真舍得下血本!”他冷笑着,用这根还挂着淫水与精水的玉势,拍了拍对方失神的脸颊:“他竟然舍得把自己的半截龙角,打磨成玉势的形状,塞到你的穴眼里,恨不得与你合二为一!”

紧接着,玄阳又满怀嫉妒不甘地补上一句:“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而云清尘终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神色怔怔地盯着贴在自己脸边的玉势,目光一时有些复杂。

自己当初斩落了龙鸣的半截龙角,而龙鸣竟然将那半截龙角,打磨成了这根玉势,折磨般地塞进自己的身体内……

玄阳眼见他这副盯着龙角若有所思的模样,顿时更觉一股郁结之气从心头涌起,一阵阵浓烈的嫉妒之心几乎令他歇斯底里。

只不过失去了仙尊短短一段时间,眼前这人就不再独属于自己?

久别重逢,对方身上却处处都是别人肏弄过的痕迹——野男人既然能在仙尊的身上留痕,那是否也能在他心里留下痕迹……

不可能!他就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玄阳想到这里,顿时将心一横。

他冷笑着用这根玉势拍打着对方的脸颊,将上面黏连的淫液抹到云清尘嫣红的唇瓣上:“看来,那野男人除了在仙尊肚子里留下野种外,不知道还留下多少其它好东西?本尊这就好好检查一下。”

不等云清尘反驳,玄阳一把掐着他脆弱的脖颈,重新将他仰面按倒在冰凉光滑的青玉石阶上,将对方的双腿扯到最开,不由分说地掰开他的两瓣阴唇。

云清尘无力地喘息着,突然感到一道冰凉光滑的东西,突然触碰到自己温软湿热的穴肉上,顿时激得他轻轻叫了一声,穴肉本能收缩绞紧,反而将那冰凉的事物,一口含在阴唇间。

他用手撑着石阶,勉强抬起身向胯间看去,却见玄阳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粗长透明的琉璃直筒,正一点点塞进自己的穴口里。

玄阳发现他在观察胯间的情况,于是微微一笑,干脆直接托着他的后背将他扶起,按着他的后脖颈,让他能够看得更清楚些。

这根琉璃直筒是中空的,透明的琉璃壁坚硬且轻薄,直筒的外壁也不只是光滑一片,壁面上还雕刻着一些凸起的图案,但不影响清澈透亮的本质。

只要从中空的直筒内部向外观察,就能通过透明的琉璃壁,完全看到直筒外部的模样。

“仙尊大人,现在就让我看看,你那被男人肏过无数次的穴眼里面,究竟还残留着多少东西?”

玄阳的语气轻慢,但是眼神中没有一丝笑意,只是推着琉璃直筒的底部,坚决地往湿热的阴穴里塞进去。

这根琉璃筒笔直且粗大,轻薄的筒壁触感十分冰凉,就这样以不容分说的姿态,一点点地挤开软烂黏腻的穴眼、撑满湿热紧致的阴道,凸起的纹路划过柔嫩的穴肉。

这种冰凉饱胀的感觉令云清尘感到十分怪异,忍不住喘息着阻止道:“等等,不要…呜嗯!”

可是此刻,玄阳压根不想听到他的任何拒绝。

玄阳直接将丢在一旁的那根龙角玉势重新捡起,一把将其塞进云清尘的嘴里,用这根粗大分叉的玉势填满他的嘴巴,将所有抗拒的声音全部堵住。

“既然仙尊如此喜欢那条小泥鳅的龙角,就多含一会儿吧!”玄阳满怀恶意道。

云清尘含糊地呜咽着,无力地试图抓住对方的手腕,玄阳干脆又将他推拒的双手捆住,反绑到背后,让他不能自行将嘴里的玉势取出。

被束缚住的仙尊重新躺回青玉石阶上,急促地喘息着,根本无力阻止自己胯间怪异的侵犯。

此时,那根琉璃筒已经破开紧闭的肉穴,碾过收缩的阴道,强行在穴眼里塞进去了大半筒身。

玄阳俯身,正透过清透的琉璃壁,观察着紧贴在外壁上的穴肉。

这口肉穴因为之前天天挨阴茎的肏弄,阴道里面的穴肉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懂事,此刻正热切地蠕动着,将这根粗大的琉璃筒当做男人肏进来的肉棒,谄媚地咬住筒子,缠绵地吞吐着琉璃壁,将原本冰凉的筒壁含弄得一片湿滑温热。

也正因为男人日日夜夜的灌溉,所以湿软的穴肉已经被肏得微微红肿,阴道内壁上附带着几处轻微的擦伤,穴眼深处还黏连着些许已经干涸的浊白精斑。

玄阳看得心头火气,旋转着手中的琉璃筒,继续向内里顶进去。

“唔嗯嗯、呜……”

外侧筒壁上凸起的纹路图案,随着筒身的旋转,不断摩擦着阴道深处敏感的穴肉,激得云清尘腰身一抖,被玉势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大腿根部绷紧,穴肉蠕动收缩,穴口不由自主地绞紧。

可惜,这口湿热的肉穴就算咬得再紧,却依旧无法阻挡坚硬笔直的琉璃筒。

随着琉璃筒不断地深入,光滑的筒壁已经抵在紧闭的宫口处。正处于孕期的子宫宫颈十分敏感,只是稍稍一碰,就酸软地无法自抑。

而积攒已久的淫水,也终于渗透出来,顺着琉璃筒中空的内壁,一点一滴地一路流到穴口外,滴滴答答地落在白嫩的腿根上。

玄阳眉心紧皱,不顾云清尘含糊的呜咽声,径直破开宫口那一圈软肉,强行挤进一团湿热柔嫩如脂膏般的子宫内壁,不断深入碾磨,四处旋转探索。

直到他听见一声清脆细微的磕碰声,才发现那根坚硬的琉璃筒已经触碰到隐藏在子宫内的龙蛋。

“啊呃嗯!唔唔……”

云清尘也明显察觉到自己子宫内部的情况,腰肢猛然间弹动了一下,就像是一条被人捕捉上岸的银鱼,本能地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又被对方扼住脖颈,重新按压回冰凉的石阶上。

玄阳一只手制住胡乱挣扎的仙尊,一只手紧紧抵住他的穴口,满脸阴沉地凑近仔细观察。

此刻,挤压着琉璃壁的阴道穴肉正在微微抽搐着,宫口的一圈软肉红肿,那颗藏在子宫深处的孽种是一颗青白色的龙蛋,光滑的蛋壳正紧紧贴着柔嫩的子宫内壁,将脆弱的子宫撑大了一圈。

见此状况,玄阳只觉得额头青筋暴跳,几乎生出一种将这个野男人的孽种一下子捣烂的冲动。

脆弱的龙蛋对于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一无所知,依旧幸福又无知地待在母亲的子宫里,享受着子宫温润柔软的保护。

玄阳看得眼眶发热,捏着琉璃筒的手指剧烈颤抖着,胸口上下起伏,几乎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方才抑制下自己暴起的杀意。

不行,忍住!这颗孽种的月份已经大了,现在把这只小畜生捏碎的话,只怕揣着蛋的仙尊也会大病一场、重伤根基。

想到这里,他的眼角微微抽搐,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下冲动,缓缓转动手中的琉璃筒,将这根粗大筒身继续留在嫣红的肉穴内。

而被他压制在手下的云清尘,此时终于不再挣扎,只是双眸失神,仰躺在地上粗重地喘息着,口鼻间喷出温热的吐息,嫣红的唇瓣依然被迫含着那根龙角玉势,被塞满的脸颊微微鼓起,一缕晶亮的口涎从玉势与嘴唇的缝隙间渗出来,顺着嘴角滑落至白皙的咽喉。

玄阳凑过来,轻浮地拍打着他的脸颊:“仙尊大人,您的穴眼里果然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当真是淫贱肮脏至极。”

这位魔界之主的眼神深沉,但说出的话却仿佛十分温柔:“看来,这两口不知羞的肮脏肉穴,是时候该好好清洗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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