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硬得疼/三好Beta/情哥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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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中了传说中的春药。

至于为什么是好像,因为我觉得「春药」这个词离我太过遥远,不像是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样子。

我坐在马桶盖上,机械的撸动性器。

鸡吧硬的好疼,我孤独的在豪华的厕所悲伤的想。

1个小时前,冯晓东家的司机从学习把我送到派对所在地,还送了一套西装。

司机说,这是我们家少爷送给你的,希望你可以穿上。

他好像又想起什么指示,转头又对我说,少爷说每个人参加派对都是主家送衣服过去给客人,避免客人穿错衣服引起尴尬。

听到司机先生的解释,我才觉得这身衣服没那么烫手。

走进「帝金」据说镶着黄金的大门,里面的陈设都十分符合[帝金」这个名字,高贵气派又不显得凡俗,怪不得别称黄金宫。

问了里面的侍从小哥,找到了更衣室换完衣服,我就去了邀请函上派对的包厢,走到门号一看,说是包厢倒不如说是一栋小型别墅,泳池,k房,吧台……

「生日快乐」

「谢谢,我很高兴你能来。」

冯晓东对我绽放出一个笑容,并反身在桌子上端了一杯酒递给我。

「我不喝酒」

我后退一步婉拒道。

「是果酒,没度数跟饮料一样」

「谢谢」

我最终接了过来抿了一小口,味道意外的好喝,有水果的清香还有淡淡的酒味醇香。

「好喝吗?」

冯晓东歪着头,笑着看我问道。

「嗯」我点头。

「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待着。」

他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回了句好。

端着果酒,我独自找了一处小沙发坐着。

看着中央人群中不论是年轻alpha还是oga们从容熟稔的交谈,觥筹交错,我生出一丝恍惚,有种我不应该在这里的错觉。

中央的人群没有一人发现僻静的角落里还有个beta。

难受。

我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这奇怪的感觉驱逐我的身体。

从四肢网状似的传到身体各处,莫名的燥热感,密密麻麻,让人抓心挠肺。

我忍着眼前出现的重影,晃悠悠的去吧台问调酒师厕所在哪。

他向我大概指了指一个方向,我道完谢,便捂着滚烫的脸几乎是跑去了厕所。

周围的人好像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这个beta,交谈的声音都小了些,且有好几道视线的落在了我身后,如芒在背。

我撞撞颠颠的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往脸上扑,重复了好几次,却没半点作用,脸上身上的燥热感没降分毫,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是吧老铁?

就这点果酒诶?!

我看着镜中面容嫣红,连脖子都红了个透不可置信的想。

我似乎并不是单单醉酒这么简单。

我愣愣的看着我的性器起立,充血,暴起。

但这又与平常的性欲不同,这次的来的要更猛烈,也更放荡。

我的思维混沌的只能指示我去寻找一个隐蔽的空间,躲起来,然后去解决这个麻烦。

坐在冰凉马桶盖上,我把裤子解下褪到脚底,几乎机械快速撸动着,忍住身体给我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情欲。

隔间门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匆乱的踏进来,「碰碰」他们依次打开隔间门,声音由远及近,最终那几双黑色皮鞋停在了最后一个隔间,也就是我所处的那个。

我想,他们可能是某位有权有势的老总或者夫人派来捉奸的,这是娱乐新闻最爱上演的戏码,经久不衰,最后成为同学们娱乐谈资。

可是我没想到他们会把我带走……

我可冤的很呐,我可是三好beta!不吸烟不喝酒,当然这杯酒不算,恋爱都没谈过……

我眯着眼,撑在帮我穿裤子的黑衣大哥身上说,「大哥,你们冤枉我了吧?我是个嗝…beta,平时特洁身自好……」

话还没完,下一秒,我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我是被热醒的。

耳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眯着眼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四个字概括[豪无人性」。

我叹了口气,像条死鱼躺平了。

看来是被当做某个富婆还是富爹的小三逮住了。

下身传来的闷涨感,昭示着我莫名的勃起还没得到解决。

唉。

我发出来今天的第n声叹气。

门「咔擦」一声,浴室那边传来的流水声停止,出来了一个人,腰间系着纯白的浴巾,两块胸肌饱满健壮,八块腹肌十分明显。

我: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醒了?」

「我不是小三。」

「你们抓错人了。」

我看着他人长得挺斯文的,人模狗样,觉得再挣扎一下。

他发出一声哼笑,「没有抓错,就是你。」

纳尼?0o

「我弟弟第一次给人下药,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弟弟?」

我试探的说出一个名字,「冯晓东?」

他擦发的手一顿,接着打了个响指,「很棒。」

棒你妹!

内心的愤怒与我的力量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内心喷发的愤怒更是让我下体硬的发疼。

他在床边看好戏似的瞧了会我急的发红的脸。

「长得也就这样吧,还是个beta」

他冰凉的手指掐住我的下颚,像看商品似的。

好讨厌……

我闭着眼忍着复苏的情欲,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袭来。

「想cao……」

我迷糊的一字一字不知道对谁说,但是我十分确定的是再不解决的话,我的唧唧要爆了。

「什么?」

他垂下头凑到了我嘴边。

「想亲你啊。」

我睁开双眼,看着他说,藏住了厌恶与不耐。

他似的愣住了,像是没想到我会说这句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冯哥哥…」

恶心,呕呕呕。

我被自己恶心到了。

他忽的含住了我的唇,长舌驱入,在我口腔内攻城掠池。

室内环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

「唔……」

我一只手推着他的肩膀,一只手微微掐住他的脖颈。

「呼……」

眼中浮现一层水雾,室内的灯光变得雾蒙蒙。

「好难受……」

男人不再满足与简单的亲吻,开始在我身上各处舔来舔去,像只狗。

「别……你舔我这里好不好……」

男人的动作顿住,调戏似的含住我的耳垂,说「哪里?」

我眯着眼睛,终于用了点力气,把他推开了一点,握住了我的性器,硬的发疼的,流水的性器。

「这个,我的鸡吧。」

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像是在说一句家常。

气氛变得僵硬起来。

我又伸手推了他一下,催促的哼了一声。

「你让我给你舔这玩意?」

「昂…」

「还嗯?!」

他像是气愤极了,又拉着我的手问了一句。

「怎么了?」

「你们不是都喜欢吃我的…」唧唧嘛。

「什么?」

……

良久,他咬着牙齿回了句:「行,仅此一次。」

那当然,你还想有下次?

要不是我的唧唧好像生病了,谁稀罕啊。

我闷闷的腹诽。

他跪坐在我身边,一只手撑在我腿间,一只手握着我的性器。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收敛这牙齿含进了龟头,没一会儿他嘴里的涎水就流出来了,他又吐出,接着又试着舔舐我的肉棒,顺着青筋的纹路像是在吃棒冰。

「嗯……」

「再含深一点……」

我小幅度的挺腰,没想到就戳到了底,他呛了一下,我被吓得腿都抖了。

淦啊,差点伤到我的叽叽了。

「你这家伙怎么还不射?你不是个beta吗?」

帮我口了快二十分钟的某人发出疑问。

我看着仍旧斗志昂扬的性器,不知作和回答。

「那家伙的药量下得也太多了。」

他又说到。

谁?

一片浆糊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不少。

那杯酒吗?

我:……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为何大家都觊觎我的精液。

…………

一个同样炙热的玩意靠过来紧贴着我的性器。

「你干嘛?」

他凑进像是又要来亲我,我连忙掐着他的脖颈。

「不给亲啊?」

我没应声。

他又自顾自的两只手圈住我们俩的性器。

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呼……嗯……」

阴毛处被我们的前列腺液弄的湿淋淋的。

性器与性器的摩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

「嗯……」

他闷哼一声,加快了手撸动的速度,前列腺液被摩擦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们同时到达高潮,黏腻的精液在我们腹部。

我懵了。

看着腹部上不知是我的还是他的精液被恶心的不像话,胃里的酒开始翻涌。

他没有发现我的异常,缓了一会就贴过来亲我的嘴唇,由于我的头脑还在放空,他滚烫的舌头迅速钻进我的口腔,容不得我有丝毫反应。

接着便开始霸道的巡视。

我愣愣的看着他闭上眼,接着称他不注意用力一推,飞去了厕所。

呕。

我扒着马桶吐了个混天黑地,恨不得把胆汁都吐出来。

难受……

眼眶里变得模糊,胃里却没什么能让我吐出来。

男人赤裸着身体,脸色青黑的靠在浴室门上。

「怎么?我让你恶心了?」

我没有应声。

总不能真说被他恶心到了吧。

我怀疑我如果真说了,就走不出这扇大门了。

「我只是想洗澡。」

「行啊,我来帮你洗。」

他像只餍足的大狮子,缓缓关上厕所门,慢条斯理的看着我笑。

呵呵。

男人你的面目已经被我拆穿了。

「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

他打开浴霸,温热的水淋在我们身上。

他又覆上来,完成那未接完的吻,和他刚才的吻不同,这次要显得缠绵很多?

我一定是疯了。

「还难不难受?」

他问。

浴室的白雾弥漫,他任劳任怨的帮我擦拭着身子,仔仔细细用沐浴露和浴球帮我搓着身体每一处。

「不难受了。」

那个药估计全被我吐出来了,性器也沉睡起来没有那种奇怪的冲动,只不过头还有点胀。

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他从房间里的柜子又拿出一条浴巾。

「这是干净的,我的大少爷。」

「哦。」

我这才乖乖的任他帮我系在腰间。

真奇怪。

我们连名字都没互通,相处却像认识了很久。

「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叫他们送过来。」

他仗着比我高几厘米,揉了揉我还在滴水的头发。

「想吃泡面。」

「泡面?」

「行,你等会儿,我去打个电话。」

今天真的太玄幻了……

我捂脸。

谁家好人这么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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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憋醒的。

入目是两块有型的胸肌,由于是侧睡他的胸肌自然下垂形成了一道乳沟……

咦惹。ー_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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