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老婆被坏狗调戏(1 / 1)
林家如今的权势,确有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
只要林啾啾不是个缺胳膊少腿的废人,以未婚夫的家世来算绝对是高攀了。
可问题偏偏出在这里。
林啾啾刚被认回来时,是个很讨人厌的孩子。他懂事且机灵,很会看人脸色,每样事都不出差错,聪明得根本不像几岁的小朋友。自然,他与家里那些没有血缘的大人们相处不来。
后来他生病了。先是吃了一段时间药,没什么好转后,又被安排去南城最好的医院住了半年。
那是南城最好的精神病院,林啾啾住得也是最好的单人病房。他在那间小小的屋子里,不用上学也不用写作业,更不会有小伙伴来打扰他。有针筒药瓶和消毒水陪着,短短200天的日子对6岁孩子来说,也不算难熬。
——对吧?
之后林啾啾病好了,变成了个讨人喜欢的乖孩子。他不再机敏得令人害怕,反应也总比同龄小伙伴慢上半拍。林家的大人们,也渐渐对他态度好了起来。
但总归,林啾啾的档案上,抹不掉这半年多的住院时光。
“我的病已经好了。”
林啾啾的眼圈又红了起来:“我不许他因为这件事与我悔婚。”
他知道这是件丢脸的事,林家大人想骂他又找不到由头的时候,便总把这事拿出来说。
想到这里,林啾啾便不想在众人的目光下继续待着了。
他吸了吸鼻子,支使着身边的那几个富二代去拿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拉着人便离开了。
小老婆挑剔得很。他爱吃水果,却又嫌弃沾上汁水后黏糊糊的讨厌感觉。即使有牙签能用,却依旧娇娇气气地让别人来喂自己。
他的嘴小而丰润,唇色甚艳;被汁液润泽的模样娇娇嫩嫩,青年们却知道这里早就被其他人品尝过了。
“迢迢。”那个刚刚冷笑的那个青年凑近过来,问他:“你喜欢接吻吗?”
林啾啾很是果断地摇了摇头。
“我不喜欢。”他说,“我每次都被咬得很疼——很没意思。”
“那是因为你的未婚夫技术太差。要不要和我们试试?”
林啾啾微微睁大了眼。
他毫无戒心地跟着这几人出来,藏在别墅外无人的树影下偷吃蛋糕和水果。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三人紧紧围住,难以逃脱了。
林啾啾迟疑地咬着蛋糕叉子,将上面的奶油舔了个干净。
“你们这样做,有人会生气的。”
——倒也不完全是个傻孩子。
身前的人半跪在他的面前,紧握着林啾啾的脚,力道大得让他无法挣脱。
“我们不会太过分的。”对方保证道。
林啾啾看着就并不很耐肏,这几人也没有做到最后的意思。
他们无非是想要脱掉小老婆的裤子,看看对方的屁/股是不是又白又软,香香嫩嫩。
他们最多不过将脸埋在小老婆的胯间,吸一吸那未经人事的东西;或者干脆让小老婆坐在他们脸上,好好咬一咬松软的屁/股肉,舔一舔藏在臀缝中的处子小/穴。
再过分些,那就用小老婆细嫩的腿根把精/液磨出来,可能会把穴/口蹭得松松软软,不小心把龟/头或是大半根阴/茎埋进去。
说到底,林啾啾不是个正经少爷。因为生病的事儿,作为联姻物件的价值也低廉许多。这些人嘴里甜甜蜜蜜地叫他小老婆,实际却只是把他当个小婊/子看。
林啾啾也意识到了处境危险,一手紧张地抓住自己的皮带的同时,还不忘把最后一口水果吃完。
“不要这样!”他提高了音量说,“你们这么做,他会生气的!”
——他,是谁?
除了林啾啾之外,无人关心。
林啾啾养得一身娇嫩皮肉,力气也小。面对着其他人的暴行,微薄的挣扎几乎算不上反抗。
他吃东西时总要人喂,早就让身边那几头暗藏色心的禽兽,看清其内是如何的紧且热。此时林啾啾落在了他们手里,自然有人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的物件,想将这张挑食的嘴塞得满满当当。
林啾啾不高兴地皱起了脸。
他见对方的阴/茎长得深红丑陋,上面的腥气冲进鼻腔,惹得他差点干呕起来。林啾啾嫌弃地“呸”了一声,被他溅上点唾沫的阴/茎激动地跳了跳,差点顶上他的鼻尖。
“我不要这个丑东西!”
林啾啾双手被身后的人箍住,没法推开对方,便迁怒地踢了一脚蹲在他身前的男人。对方闷哼一声,倒也没生气。林啾啾的鞋袜早就被他扒了。裤子也脱了一半,松松垮垮的裤衩下露出半个挺翘的白屁/股,对方就这眼前的美景,就这么做起手活来。
林啾啾忙得很。又要呵斥背后的男人不许捏他的屁/股,又要躲开想塞进他嘴里的热腾腾那一条;最后还要抽出空,龇着牙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说:“不许射到我身上,脏死了!”
他娇气愚蠢且天真,正是玩弄他的男人们格外享受的地方。对方也因此愿意哄着林啾啾,哑着嗓子问:“那老婆要让我射在哪里?”
林啾啾不情不愿地用下巴指了一下自己的鞋子,又强调道:“你得给我再买一双——要更贵的。我自己来挑,你们选的衣服都丑死了!”
他正儿八经说这件事,不明白为何其他三个人听了这句话后,都笑了起来。
“只要你乖乖听话,什么都给你买。”
从背后箍住林啾啾双手的男人这么说着。他一只手便制住了这个娇生惯养的小笨蛋,另一只手情/色地揉捏拉扯着对方的屁/股肉。
林啾啾贪吃且挑食,却不知为何长不高个儿,也胖不起来;只有屁/股和大腿根肉乎乎的,叫人捏住时,便能将指头深深陷进肉里。
林啾啾被捏疼了,眼泪珠子差点又掉了下来。
最后一个人的阴/茎已经顶在了他的脸上。对方的脾气是最差的一个,也不太耐烦哄着这个小傻子,捏着他的嘴巴就要把龟/头往里塞。
林啾啾挣扎间不小心舔了一口,味道苦涩腥咸,难吃得他张嘴就要给对方来个绝育套餐。他衣服的扣子被人解了开来,露出平坦的胸膛;内裤也被扯到了腿间,乖巧的小东西在胯下安静地趴伏,周围被剃得干干净净;光秃秃的如同不曾发育的模样。
三人交换了个眼神,便明白这事儿不是自己人做的;也难怪林啾啾这些日子总是一个人去上厕所——他们还以为小老婆终于有了点防备之心呢。
“谁做的?”面前的那个男人问。
林啾啾含着泪,紧闭着嘴;仿佛这件事比差点被朋友还轮/奸要严重许多。
“是你那个未婚夫?”对方又逼问,“你和他上/床了?”
林啾啾没回答。
他抬起眼,望了一下。有人站在远远的深处,被树影掩着,几乎叫人看不出来。
“溪桐!你就光看着!”林啾啾半气半恼地喊道。
其他人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打扰了。”对方说,“能先把裤子穿上吗?这样同长辈说话很失礼。”
他笑了一下,温和地看着被自己吓软了的仨个人。
“不用担心。我是来找啾啾的,也不会同你们家长说这件事。”
林啾啾被放了下来,赤脚踩在林地脏兮兮的泥土里。他的身上满是红痕和手印,内/裤也被撕坏了,只能光着屁/股气鼓鼓地将裤子拉扯起来。
来人盯着他看,直到林啾啾将皮带系上了,才继续接下来的话。
“溪家在国外有个项目,我希望你们三位能去。”
说到这里,那人又笑了一下。他脾气很好,语气温柔,真叫人瞧不出有笑里藏刀的意思。
“我不太放心你们在啾啾身边待下去。你们也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家小子得罪了溪家吧。”
微明的月光从枝间而过,照亮了他的脸。
对方容貌雍容清贵,只是面上缠着苍白的病色,眉眼间郁色沉沉,生生将那天人之姿压了下去。
溪桐——溪家离群索居的掌权人。
即使是林父在这里,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溪先生。
“鞋子脏了?”溪桐看着林啾啾惨兮兮的脚,叹了口气:“要我抱吗?”
“才不要呢!”林啾啾嫌弃地摇了摇头:“你病恹恹的,别把我摔着了。”
溪桐日常深居简出。对大部分人来说,他不过是个名为“溪先生”的神秘代名词。
有人也曾听过“溪先生”脾气很好,却一定料想不到,他会纵容一个小笨蛋光着脚在自己鞋上踩来踩去。
溪桐看林啾啾站都站不稳,挺无奈地伸手扶住了对方。他看向那三个人,语气淡淡的:“你们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我来同林子尧解释。”
这人身上有股独特的气质,明明用着商量的口吻同别人说话,却下了不容置疑的决断。
——简直就是个分外温柔的暴君。
林啾啾却只把溪桐当好欺负的软柿子拿捏,颐指气使着让对方喊来人把自己抱回去。
“我就带了个司机。”溪桐叹着气说,“人家的工作只是开车。你非要让他做其他事儿,那多讨厌?”
他轻易说服了林啾啾。
“那,你不要摔着我”
林啾啾扒着溪桐的肩膀,乖乖缩在对方怀里。最娇气金贵的宠物小猫,也没有此时的他要来得听话。
“还回宴会吗?”溪桐问他。
“不要了吧”林啾啾犹豫着答:“我鞋子都没有了,好丢人。”
这位“溪先生”自小缠绵病榻,也就从12年前好上那么一些,身上总带着些清苦的中药味道。
林啾啾知道自己吃得多,生怕把这个“病秧子给压坏了,怂巴巴地提着一口气,紧紧攀附着对方。
他重新穿好了衣服,却没有早上未婚夫给他打理得那样干净整洁;衬衫皱巴巴的,衣摆自然也没被仔细地束好,松松垮垮地落在外面。
林啾啾偏偏觉着自己齐整好了,凑在溪桐耳边小声说着哥哥的坏话;完全没意识到若是旁人看见这幅画面,会作何想。
林子尧过来时,看到的便是弟弟与溪先生过分亲近狎昵的模样。
林啾啾也看见了他。他发觉哥哥的目光在自己赤/裸的足上一掠而过,心虚地蜷起了脚趾头。
“我在树林后面摔了一下。”不等对方开口,林啾啾便磕巴着解释了一句,手上还偷偷拧了一下溪桐,示意对方来给自己帮腔。
“啾啾和朋友闹了些矛盾,我让那些人先回去了。”溪桐说。
林子尧看见弟弟被男人抱着时,面色平静;却在听到“啾啾”这个称呼后,眉头微皱。
“溪先生,今天麻烦您了。”他客气地冲溪桐点了点头,“我带林迢回去换”
“我才不要!”林啾啾扬起声音打断道,“我今天不回家了。要是回家,你肯定有一百种法子来说我不听话。”
“你要和溪先生回家。”林子尧说,“走之前,也要同你未婚夫说一声。”
他没有一句话明着在溪桐面前训斥林啾啾,可那冷淡厌倦的态度,和那一碰即离的目光,时时刻刻都像在责怪弟弟的不懂事。
林啾啾委屈起来。
“我摔得这么惨,哥哥你都不问问我有没有事。”
“你是个成年人了。”林子尧说,“还能把自己摔出个好歹?”
林啾啾被他这一句反问堵得说不出话来。
溪桐看兄弟之间气氛僵硬,体贴地让司机打开车门,让林啾啾在后座上独自待上一会儿。
“不要。”林啾啾小声说,“我的脚底全是泥,会把你车子弄脏的。”
他吸了下鼻子,更加小声地说:“等我明天回家,哥哥指定又要因为这件事说我了。他每次都说我在你面前不懂事”
溪桐听得失笑起来。
“怎么会呢?”他握着林啾啾的手安慰道,“都是些小事情,你哥哥不会生气的。”
——哥哥就是这么对我的。
林啾啾难过地想。自从他病好了之后,林子尧便给他下了许多禁令——很多普通小朋友可以去做的事儿,对方都说他做不了。
一开始,林子尧还会温温柔柔地叫他“迢迢”,哄着林啾啾去做自己根本不想做的事情。林啾啾的妈妈死了,爸爸只把他当做外面捡来的小狗。他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便勉强原谅了对方抢走自己生日的事。
可后来,兄弟俩的关系也变得恶劣起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好像是林啾啾16岁那年第一次夜不归宿,在国外留学的林子尧打电话过来,硬是要他回家。
兄弟俩在电话里大吵一架。林子尧说:“你以为我想管你吗?林迢,你从来丢的都是我们林家的脸!”
林啾啾直接被骂哭了。
他那天没有回家,还跟着同学一起去酒吧喝酒,醉得自己不省人事;狠狠享受了一把当叛逆小孩的滋味。
林啾啾垂头丧气着回忆过往,他的未婚夫听说他出了事,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迢迢,没事吧!”未婚夫挤开溪桐,心疼地捧着林啾啾可爱的脸蛋看来看去:“哪里摔疼了?怎么脸也红了一块?”
“我没事。”林啾啾闷闷地说:“我脚弄脏了。”
对方低头看了下去,发觉自己小未婚夫的脚可怜兮兮地蜷着,秀美的足弓不自在地紧绷着,脚底沾满了泥土。
“没关系,我给你擦擦。”
他哄着未婚夫,掏出手帕仔仔细细替他擦了起来。林啾啾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缩在车后座上,只有一双白白净净的脚伸在车外面。
他的裤脚被撩了起来,小腿肚子软软的,上面留着两道暗红色的指印。
除去林啾啾自己之外,其他三个人都看见了这道痕迹。
“林迢今天想去溪先生家玩。”林子尧眯了一下眼,开口说。
未婚夫垂着眼,抓着林啾啾脚腕的手,力道重了些。
“太麻烦人家了,对吧?”
“迢迢。”未婚夫温柔地说:“等会儿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我背你走。”
“你背我?”林啾啾很心动。
他是个三心二意的小混蛋,立马就想爽约溪桐。溪桐笑了,说道:“啾啾,我给你定了蛋糕。回去给你过生日怎么样?”
生日的诱惑,可远比未婚夫要大得多了。
林啾啾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晚上9点。
“我得和溪桐赶紧走了!”林啾啾推开了面前的未婚夫:“不然就要过12点了!”
他心意坚决,无论是哥哥还是未婚夫都没法让他更改这个的决定。林子尧的脸色第一次难看起来。他顿了顿,又说道:“溪先生,您叫他啾啾——?”
“哼。”林啾啾翻了个白眼,“我就乐意别人这么叫我,行不行?”
兄弟俩就这件事吵过许多次,林啾啾立马生了闷气。他坐回车里,重重关上了车门。
溪桐同两人道别,带着林啾啾离开了这里。
未婚夫有些失望,珍惜地将刚刚那块给林啾啾擦脚的手帕收了起来。
“你回去之后。”林子尧与自家弟夫说话的语气活像是在命令下属:“找个理由,和林迢说你不喜欢溪桐叫他啾啾。”
未婚夫应了一声,又犹豫着问:“为什么?”
“这不是人名。是林迢小时候养得鸟的名字。”
林啾啾小时候养得鸟,是叫“啾啾”不错。可他刚刚来时,总是被欺负。人小小一只,其他小朋友说他坏话,喊他是林家在外面捡回来的小哈巴狗。
小孩子天真又恶毒,想出来的法子,连坏心眼的大人都不忍心去用。
他们也叫林啾啾“啾啾”,给他了个同宠物一模一样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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