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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少次,你都无法习惯这股浓烈又呛人的烟味。
盯着那苍白的雾从同样苍白的身体上点燃,然后慢悠悠地上升,逐渐把天花板上的灯模糊成一片光晕。
你的身体也无法忍受那种骇人的温度。火光跳跃在皮肉上,刺啦刺啦的声音仿佛在吃烧烤,如果你不是那块肉就好了,也许还能有心情去嗅闻一下烧焦的气味。
这个客人不是第一次来,你被烟头烫过多少次,他就光顾过多少次。好在他很大方,让你一次又一次按捺下痛意,笑着接受他这变态的嗜好。
“啧,上次看你就这么瘦,怎么一个月了没变?钱给得不够多么?”
他的声音很温柔,看着衣着都价格不菲,可是与他手下凶狠的动作太不符合了。他把昂贵的雪茄戳在你的腹部时从来不是蜻蜓点水,而是恨不得嵌入你骨血中狠狠地碾,边碾还会用低沉又柔和的声音问你。
“疼么?”
好像他真在关心你似的。
男人身下的动作也不停止。他每次来都包夜,你就不按次收费了,但是每次都会后悔——你亏太多了,他的次数价格加起来远远大于包一整晚,你也就被死去活来地折腾数个小时。
明明脸看起来那么矜贵,身下这活计倒是吓人得紧。
他不会抱你,都是让你坐在他身上主动摇尾乞怜。你可怜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反复摇动屁股,勾/引你面前的男人破戒。
他好像有永远也打不完的电话,你的唇被口球堵得严严实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涎液淅淅沥沥地滴下来,沾湿他的手时,也就顺势插入你的嘴里,反复搅动那一块软舌。
两根手指夹住猩红的舌尖,然后抚摸、揉/捏、狠掐。
呜呜咽咽的呻吟声和水声一起被泄露出来,你憋得脸都红透了,像窗帘遮掩住的晚霞。
他挂断了电话,开始专心使用你。你的屁股也湿淋淋的——后/穴早被塞了一只跳蛋,正勤勤恳恳地工作着,还总是变换着不同的节奏,把你折磨得痛苦至极。
欲/望得不到发泄,你只能扭动腰肢,反复地在男人身上蹭着,企图得到一丝垂怜。
“太细了。”男人两只手掐住你的腰,开始品评。
“怕你摇断了,求我,就帮你拿出来。”
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恳求地用眼神示意他,眼眶里也湿漉漉的,不知是痛苦还是爽意的泪水从脸颊上落下来。
你的手攀上他的性/器,熟练地唤醒它。它太粗了,你因为从小就营养不良,手上也没什么肉,倒显得手指骨节分明了,只是太硌了。你看出来男人不满意,你从他的大腿上下来,缓缓跪在他身前,开始用鼻尖轻轻触碰。腥味让你有些作呕,但你没得选择。
男人解下你的口球,他又开始打电话了。
你开始舔弄面前的性/器——先前口腔被玩弄得很是温热,此时被包裹的性/器感到非常舒适,在你口中不断胀大变粗。
男人的声音开始不稳定,奇怪的是,为什么你后/穴里的跳蛋也开始不规则地动起来?
你的舌尖轻轻堵住男人的铃口,然后滑过冠状沟,开始仔细地描摹那根性/器的形状。
你实在厌恶这样的自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此时男人说话了,是对你说的:
“你身后的跳蛋是我的朋友控制的,他在电话那端把你所有的反应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很满意,你多了个客人了,想跟他聊聊么?”
此时你放在很远处桌子上的手机居然也开始响起来,你听着熟悉的铃声,惊恐地发现那是你的哥哥打来的。
请问你是要挂断哥哥的电话和下一个金主通话,还是拒绝男人去接哥哥的电话?
你的泪水又一次被逼了出来,不知是羞耻还是什么感觉。你以为已经再也不会有这种情感,然而当得知自己失态的一切都被另一个陌生人听在耳朵里时,你还是感到十分地痛苦。
给哥哥设定的铃声是特殊的,是一首很经典的英文歌曲,然而声音却不是原版,而是你的哥哥在学校的琴房里,边弹吉他,边唱给你听。
哥哥的声音很轻很温柔,这首歌的调子不高,所以他的声音也低沉着。你偷偷地录了下来,每次听到这个声音,你还会庆幸哥哥仍然是干净的,他是成绩最好的学生,他会有光明的未来。
虽然你已经烂到淤泥中去了,你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高洁的他。
哥哥的歌声与此时淫靡的场面格格不入,你感到羞耻又愤恨,你觉得哥哥被玷污了,他不该和这一切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你没有接他的电话,铃声响了又响,最终很不甘心地停止了。
而男人手中的电话你却逃避不了——他掌握着你的经济命脉,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足够你一次性缴清哥哥的学杂费住宿费,还有余额去为他买几身冬日保暖的衣物。
你咽下卡在喉咙中的干涸与苦涩,又换上最清纯的声线,跟电话那端的人讲话。
“您,您好?”你怯生生的,因为你知道男人都好这一口。他们最喜欢亲自把玉女调教成荡妇,却又嫌弃她们不够纯洁如初。
好在你是个放弃一切尊严的男表子。
对面不说话,一点声音也没有露出来,你甚至有些怀疑是否真的接通,还是男人跟你开的玩笑?
此时你却突然感觉到身后一凉,男人的一根手指刺入你的后穴,冰得可怕,你不住瑟缩一阵,抬头看向他。
天知道你有多诱人,楚楚可怜如林中幼鹿般的眼神,因为被暴力抽插还殷红着的饱满嘴唇,唇边还沾着些许可疑的透明液体。
男人就这样看着你,眼瞳深邃得可怕,似乎有个黑洞能把你吞吃殆尽。他的性器还直挺挺地戳着你的鼻尖,面无表情地用眼神逡巡过你的全身——你因为跪趴而下陷的腰,磨得红艳艳的膝盖,还有两粒挺起的乳珠,好像在邀请客人品尝一番。
你猝不及防地被拉了起来,你们的姿势完全掉了个个。你坐在床上双腿大张,被摆成了一个字母。男人把手机丢到一边,然后抓起你的脚踝,开始猛烈地进入你。
你为了保护自己不要受伤,每次都会提前做好润滑,但太过恐怖的性器进入还会让你感觉到极大的痛楚。男人一开始就没有做好前戏,连两根指头都塞不进去的紧致后穴完全无法立刻承受一根巨大阳具的侵袭。红色的血液慢慢地流了出来,将雪白的床单染得一如被落日余晖映照的江面。
好奇怪,当身下开始流血的时候,反而眼泪就流不出来了。
男人嘲笑你如处子一般,你不答,而是闭上双眼,任凭自己若海上孤舟一般随着男人的力度而连绵起伏。呻吟声再也压不住,肆意地从心脏里蔓延出来。
你很知道怎么样做能够吸引男人,所以你的呻吟很媚,夹杂着性感的喘息声,全天下的男人都愿意操死你,哪怕下一秒就永远不能睁开眼睛,他们也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射出精液。
男人的龟头竭力挤进来之后,整个柱体就能够顺利地进出了,从慢慢研磨到快速抽插,你的身体也晃动得越来越剧烈。他狂乱地抓住你的脚踝,好似要折断那纤细的骨骼。
“啊,嗯啊慢,慢点——!”你的呻吟开始变得破碎,如果说先前有演戏的成分,让你仍然保持着足够的理智,现在当男人找准那脆弱的一点,并且开始对准它攻击时,你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从这场性事中找到些微的快感。
你相信自己的灵魂与最宝贵的爱情已经完完全全献给了你的哥哥,那个你永远不可能奢求得到的人,但此时此刻,你的肉体被男人掌握,你的所有快乐与痛苦都被另一个人控制着。
你失去了自我,在无限狂乱的性事交易之中。
原本白中透着点淡粉的穴口被摩擦成了熟妇的红色,每次抽插都会陷进去又溢出来,你第一次在着种单方面的折磨中获得一点快感,甚至你能察觉到后穴在分泌着淫液,湿淋淋地好像邀请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的进入。
它得逞了,性器插入到最深处,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住,仿佛有数千万只小嘴吸吮,怎么也不肯放它出来。男人的几把邪恶地到处戳刺,让最深处的媚肉根本无法招架,节节败退,只得吐出清液,把甬道润滑得彻底。
突然它退了出去,你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英俊的面容变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你已经无法辨认真相与理性,只是身下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你希望赶紧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插进来,狠狠地贯穿自己。
你如果清醒过来的话,会不会唾弃自己的淫荡?
“我是谁?”男人的几把还坚挺着,前端吐出清液,他看起来也情欲高涨,但此刻就是不给你,让你难受得几欲发狂。
你的呻吟十分难耐,比起开始已经真实许多,你真心实意地感觉到下体的空虚,你眼神朦胧,手指向男人身下摸去,但他冷酷地远离了你。
“你是谁?”
你不知道。
“哥哥?”
男人听到这声似乎跟饿狼初次开荤一样扑了上来,开始急风骤雨般地疯狂抽插。性器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埋入你的身体之中,然后再彻彻底底地退出来。大开大合的操干让你连声尖叫,比夜总会里的王子还骚。
你仿佛真的以为面前的男人是你的哥哥,你梦寐以求的事情正在发生——哥哥在操你。
然后在激烈地射精之中你昏了过去,因此也错过了后续发生的一切。
男人在你射精之后也射了出来,并且将你浇了个透顶,灌得满满当当。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动静,男人嘴边还挂着玩味的笑,他永远一副温柔而深情的样子,如果不跟他上床,你永远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叫得可真够骚的,隔着屏幕豆闻到那股狐狸精味儿了。”
“你什么时候来尝尝?”
“有空吧。”
“一起?”
“”
当你清醒过来时,男人早已经走了,床头柜留下了红色的一沓钞票,你数了数,足足有一万块钱。
你感到很奇怪,这次才做了一次,怎么给这么多钱?
接下来你简单洗了个澡,清理了一下昨夜的污垢,你打算去自己的学校,还是去哥哥的学校?学校可能会有攻,请选择是否开启学校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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