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懵懂时和同学初尝果/住进哥哥家里(1 / 1)
姜瑞并不讨厌姜权的粗暴,相反,他十分渴望能成为像姜权这样的人。
暴力有时充当起保护者的角色。
母亲也许早就知道就在这个家庭看不到任何未来,所以选择在他年幼时离家出走,留下无能狂怒的父亲,冷漠的哥哥,和一个残缺的他。在破旧的居民楼里,他们每天上演着野兽互殴的戏码,而存在感薄弱的他无非充当地面纸屑般透明的角色。
姜权的自我和倨傲仿佛与生俱来,对上那名名义上的父亲从不让步,在他眼中对方不过是沉迷酗酒赌博的无能大叔,而正是他的冷漠刺痛着男人不值一提的自尊心,用拳头说话的次数多于无用的言语。
姜瑞上了高中,姜权开始不着家,他也不知道哥哥去了哪里,只是偶尔回来那么一次,碰到发酒疯的男人就挥出拳头。
以前打架还会受伤的男生长高了很多,姜瑞知道后来父亲已经开始惧怕了这个冷酷残忍的大儿子,所以才总是醉倒在路边,直到第二天早晨被人捡回。
从小到大,姜瑞听过不少对他的谩骂。母亲骂他两个性器官恶心,父亲骂他成天脸色像在奔丧,哥哥也骂他是窝囊的傻子。
还有同学,骂他娘娘腔、小哑巴,再过分一点,那就是对他做一些恶作剧。
同级里有一个和他同病相怜的男生,不过细微之处不同的是,对方被霸凌的理由是同性恋。
姜瑞撞见对方浑身湿透坐在厕所角落的样子,仅仅是一次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男孩便缠上了他并成为了他唯一的朋友。
被人注意到他们关系亲密的时候,两人无疑都被编造上了同性恋早恋的罪名,恶意的倾泻如大雨落下。
周末他们难得能喘息,男生问他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地方生活。
姜瑞说,“当然想,但我不能走。”
“你放不下家人,是吗?”男生说,“可是他们好像并不关心你。”
“……我知道。”姜瑞垂下眼皮,“没关系。”
男生接纳了他的决定,转口聊起了新的话题,比如班级里谁和谁的早恋,比如老师被戴绿帽的糗事,然后聊起了班上长相不错的人。
他说自己曾经觉得体委很帅,但是后面发现对方性格很烂还会霸凌别人就不再喜欢他了。
姜瑞默默地听着,直到对方夸了他一句说,“你长得也很好看,姜瑞。”
男生盯着他的眼睛,用一种专注得让他想要躲藏的眼神说,“我说真的,不要听他们骂你娘娘腔什么的,你只是长得比较漂亮,虽然胆子有点小但是一点也不娘。”
姜瑞耳朵一下就红了,“好了,我知道了……”
对方看了他一会儿,说,“其实他们骂我的那些也没有说错什么。”没等姜瑞反应,继续说道,“我要是说我有点喜欢你,会不会吓到你?”
私下相处的时候,男生会大胆很多。姜瑞说没被吓到是不可能的,但他表现出来的反应实在有些迟钝,脸蛋微微抬起来,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睛,男生的吻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脸颊。
姜瑞肉眼可见地红了脸。
这是第一次有人向他表露了好感,姜瑞不知所措,无法向乱打节拍的心脏求证自己是否也是如此,他只好默许,任由男生小心翼翼地靠近,然后轻轻吻上他的嘴唇。
姜瑞说不出拒绝的话,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擅长拒绝的人,眼眶和脸颊同时红起来的时候,像是欲拒还迎。
在他们这个年纪,这或许不会是一个好的开端。青涩的触碰完全由好奇和冲动驱使。
白天里互相舔舐伤口的同伴,夜里亲密地躺在同一张床上。那是姜瑞第一次在外过夜。
“如果我走了,我不会忘记你的。”男生轻声说,“你之前说想要成为像你哥哥那样强大的男人,我不应该笑话你,姜瑞,其实你很坚强。”
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吻到了男孩温热的眼泪,对方皮肉生得实在柔嫩,让他不由索取更多,嘴唇一路印在对方的颈窝里。
姜瑞不安地瑟缩一下,听见男生安慰他,“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怕疼。”
他们在被窝里紧紧拥抱了一会儿,夜里很适合掩盖一些秘密,姜瑞有些紧张地并起腿,任由男生在亲吻中慢慢叠在自己身上。
进去时确实没怎么受累,只是对方那处地方很窄,裹弄得让他有些窒息。清秀的阴茎很快插到底,陌生的快感充满危险的味道,姜瑞闭上眼睛,不敢看见男生赤裸的身体。
他们像是湍流上的一叶孤舟,男生气息微乱地捧住他的脸开玩笑似的说,“某种意义上,你也算是变成大人了,哈哈。”
初体验,在逼仄昏暗的房间,在父母和老师都无法发现的角落,这场越过禁忌的情事他们没有向任何人提起,包括后来的他们自己。
唯一朋友的离开无法让姜瑞伤感太久,因为放学回家时,他撞见了收拾东西打算完全离开这里的姜权。比起父亲,他对哥哥要亲近很多,当即央求对方把自己也带走。
姜权无意带上他这个小拖油瓶,何况他们名义上的父亲还没死,随时都可以带着警察来找他要人。
他决定的事很少改变,只是姜瑞对跟着他这件事尤其执拗,哪怕他跨上机车,那副小身板不知死活地抱着他的车后座不撒手,边哭,边推销着自己能干很多事。
平时默不吭声的,这会儿喊了一嗓子都差把整片区的邻居都喊来了。
姜权冷着脸让他滚上来。
姜瑞立刻抱着书包两腿使劲蹬上后座。
新的住处只有半小时的路程,两室一厅还带了个小厨房,不算宽敞,但因为新入住不久,房间还算整洁明亮。姜瑞注意到客厅堆叠的衣物,自告奋勇地替哥哥整理叠好。
姜权对此不做评价,只是警告他没事别来烦自己。
啪的一声关上门,哥哥休息了。
姜瑞环顾四周,不确定另一个房间自己能不能用,只好撩起袖子给客厅搞起了卫生,累了就窝在沙发跟哥哥的一堆衣服睡着了,睡醒又自觉打开冰箱看看有没有食材,给哥哥做了晚饭。
姜权吃着弟弟给他煮的鸡蛋面时接了通电话,应该是朋友喊他有事,吃完没多久他就出门了。
过了几天,姜爸果然来找人,不过他先去的学校,捉到乖乖上课的姜瑞时,气不打一处来,“死小子,这几天去哪鬼混了?!家里碗也不洗衣服也不晒,想造反啊!”
他的动静闹得太大,姜瑞只好在众目睽睽下跟着老师一起去了办公室。听到他现在住在姜权那里,男人更是怒火中烧,二话不说就要把他带走。
姜瑞当然不肯,拽不走人,男人就开始打人,吓得一旁的老师都出来调解,打了几通电话把姜权喊了过来。
听到他们要把哥哥喊过来时,姜瑞就有些慌了,他不想让姜权觉得自己很麻烦,不过慌的人不止他一个,姜爸之前被姜权揍过一顿还没好彻底,现在一听那个煞星要来,就开始觉得腹痛难耐,但转念一想在场那么多人,姜权应该不敢把他怎么样,才消停了逃跑的念头。
如姜瑞所料,姗姗来迟的姜权脸色并不好看,虽然面上没表露出来,但姜瑞知道哥哥的脾气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因为姜权的到场,三人面上和气地沟通了一下,老师便放手让他们私下调解。出了校门,立刻变脸的姜权一手按住打算溜之大吉的姜爸,当着姜瑞的面把人踹进了死胡同里。
姜瑞有些害怕地看着哥哥是怎么一拳一拳把男人揍到涕泗横流的,因为嘴里预先被塞了破布,这儿的动静很小。
姜权打人专挑看不见的地方的打,他把男人的头用力按在水泥墙壁上,粗糙的沙砾把耳朵磨得渗血,打够了瘾,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任由人瘫倒在地上,轻蔑又冷酷的眼神落下来,再抛下几句冷嘲热讽的话。
不安无声地在姜瑞心里蔓延,他知道哥哥这么做并不是为了给他出气,而是单纯不爽男人打扰自己的行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还是个未成年小屁孩,他敢打赌对方一定会顺带把自己也给揍了。
“哥哥……”姜瑞自觉跟在姜权身后,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
姜权没理他,他就主动坐上哥哥的机车后座,讨好地说,“晚上要不要吃排骨饭?我去做好不好?”
他在哥哥家里当了几天小保姆,如今已经当得炉火纯青,就连对方脱下来的内裤袜子也主动帮忙洗。
尽管畏惧姜权的残暴,姜瑞还是打心底里地崇拜哥哥这样威风有男人味的人,认为哥哥是他的英雄。他每天盼着能和哥哥多接触,期待有一天能够摆脱哥哥眼中窝囊傻子的形象,但没想到这样的努力随着他被哥哥拐上床的那一天开始,转变到了奇怪的方向去。
被姜权开苞后的那几天,男人没有对姜瑞再做出越线的行为,他们又回到了平时的相处模式。姜瑞对此应该是松口气的,但自从他搜集了双性人被内射会不会怀孕的信息后,莫名时不时陷入妊娠的臆想。
他还是未成年,不能偷偷去找医生,只能依靠网络的搜索和偷摸网购的验孕棒核查情况。
验孕棒没有反应,他确实是没有怀孕,对于他平日里出现的干呕反应,网络上解释说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压力太大?他能有什么压力呢?姜瑞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最近都没睡好,整个人有些憔悴,背着书包回到家里时,比平时晚了十几分钟。
姜权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手里正玩着本该丢在快递盒子里的验孕棒。
看到这一幕,姜瑞的心跳猛地停止了一秒,随后是一声盖过一声的剧烈跳动。
被看到了……
嗒的一声验孕棒被丢在桌上,姜瑞跟着一抖,没敢去看男人脸上是什么表情,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哥哥。
“这是什么?”姜权平静的声音响起。
“……验孕棒。”姜瑞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过来。”
姜瑞乖乖放下书包挪步到哥哥面前,他还想解释,却被男人拽着手腕一屁股坐在了对方腿上。
这一下,他一整张脸都红了。
害羞没多久,耳边就听见姜权冷飕飕的语气说道,“害怕怀孕还是想怀孕?月经都没有,你连自己能不能怀都不清楚吗?”
冰冷的手指从臀缝摸下来,粗鲁地拨开娇软的肉唇,按到阴蒂。
“哥……嗯!”姜瑞没出息地哼了一声,他立刻夹住腿,慌慌张张得不知道要不要拒绝,“不是的,我……”
为什么生气了……?
手指进入到里面,一下勾起这具身体在前几天被疯狂品尝的记忆,姜瑞腰软得不行,不自知地靠进哥哥宽阔的怀里。
里面干黏的状态没维持多久,就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捅得开始冒汁。
姜瑞听见哥哥骂他是骚货,心里觉得很委屈,也不清楚为什么事情突然就这样了。
“不能……呃、不能这样,哥哥……”
敏感的嫩肉被粗糙的指腹疯狂摩擦,青涩的小屄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喷了男人一手的淫液。
姜权受够他从内到外的骚样,放出自己勃起的鸡巴,把对方的校裤扒下后对准那个湿热的小洞捅了进去。
进去的瞬间两人都呼吸一颤,姜瑞是疼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吃下哥哥的鸡巴,但这几天小屄已经恢复到了原先的大小,被男人这么一插几乎痛如撕裂。
他猛地抬起臀部,吐出半根,怕哥哥不满,又很快忍着疼痛,主动轻轻晃着屁股一点一点地吞吃着。
天赋异禀的女屄没有流血,随着姜瑞刻意的放松,这会儿已经能够吃下四分之三了。柔软的屄口被撑到发白,一缕一缕的粘液挤压到溢出,里面蠕动的软肉像在吮吸着阴茎的每一根筋络。
姜权已经爽到等不及,直接掐着弟弟的软腰绷紧胯部狠狠往上一顶,啪的一声捣入了湿热穴腔里的最深处。
“啊!”姜瑞的尖叫只来得及吐出半个音节,就被哥哥强制性地固定臀部,一下一下承受着对方猛烈的肏干。
紧致湿热的小屄让男人鸡巴越肏越硬,粗大的阴茎疯狂在男孩身下进出着,把两旁白嫩的腿根刺激到绷紧。
“不要……!呜、哥哥……好深……”
又被哥哥要了身子,姜瑞哭喘的同时,心底有股强烈的不安和害怕。他始终觉得这样不对,可屈服于哥哥的武力和小屄被填满的快感,拒绝的话反而像调情般从他嘴里哼出。
氤氲的泪光在眼眶里打转,姜瑞的视野一片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挨肏的时候哭起来多漂亮,平时那双忧郁的眼眸仰起脸露了出来,绯红的眼尾噙着泪,秀气的鼻尖和嘴唇都是红润润的,呼出的气息如花园泛起的春雾。
像一朵承受不住过重的露水,哀哀从枝条垂下的春花。
以前因为被骂娘娘腔,姜瑞自卑地低着头习惯把脸藏起来,而现在因为暴烈的快感,他被迫仰起脖颈,露出了漂亮又脆弱的五官。
姜权静静凝视了对方很久,肏干的动作未曾停下,像是被鲜艳的花瓣诱惑,他忽然伸出手,掰过对方的脸颊吻了上去。
姜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躲,可男人的手掌如铁钳般牢牢箍住他,他只能被动地承受了来自哥哥的深吻。
舌头伸进来了……
姜瑞心擂如鼓,整个脑袋都快昏昏沉沉的,连自己什么时候回应了对方也不知道。
“唔嗯…哥哥……嗯……”舌尖交缠时晕乎乎地喊了声哥哥,姜瑞被吻得更狠,连舌根都在发麻。
唾液交换在他心里似乎要更亲密些,一吻完毕,姜瑞浑身都红透了,身体里面不停在绞,把男人爽到呼吸粗重。
“呜!太硬了……别插那里……”
姜权恶狠狠地把骚货弟弟压在沙发上狂肏,鸡巴噗呲噗呲在湿软的肉屄里进出着,准备射精的龟头疯狂往脆弱的子宫口顶弄。
“死骚货,这么会吃男人鸡巴!”
“我…啊!我不是呜……哥哥不要……好酸……呜啊!”
姜瑞哭着求饶,听到哥哥要射在里面把自己射怀孕,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怀孕了,抽泣着想夹紧肉棒不让对方捅进去,“不要、呜!哥哥弄在外面好不好……呜呃、太快了……!”
姜权闻言只是冷笑,“怕什么,真怀上了就再肏到流产。”
他粗鲁地按住被鸡巴撑开的水屄,“除了给人操你还有什么用?啧,乖一点。”
姜瑞被压着,身体跟着男人肏弄的节奏颠晃数十下,最终还是把哥哥射出的精水都吃进了穴里。浓厚的精液粘稠温热,几股几股地喂进敏感的子宫里,还剩部分留在温暖的穴腔。
姜权轻轻摆动腰腹,用鸡巴享受女屄高潮后的湿软黏热,后面退出来时,姜瑞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媚人的低喘。
不得不承认,姜权对弟弟这口听话的嫩屄有些食髓知味起来,但他对发育不良的豆芽菜没太多浓厚的欲望,只是偶尔腻味了那些骚浪的女人,才会把姜瑞带到床上。
他们这样断断续续的关系就在双方都没开口打破的情况下维持了一年,直到有一天,姜权从外面带回了一个怀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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