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徒攻进神殿的圣子(qjlj双龙亵渎神圣)(1 / 1)
当神国坠落的时候,人们都抬起头,仰望着从天而降的诸神碎片。那曾庇佑着他们的父灰飞烟灭,人们如同羔羊一般站在原地,等待着狩猎者取走他们的性命。
然而那些暴徒们想的是更邪恶的勾当,他们从地狱来,发誓要夺回一切他们失去的旧物。
曾经恢弘庄严的建筑是人们心中的圣地,那里供奉着他们的神灵,每日由一千个最纯洁的少女采集的雪山融水擦洗,神官在其中唱诵。在灾厄横生的日子里,圣子会站在神殿最高处主持祭典,使得神灵息怒,降下恩泽。然而这一刻,过往的荣耀留不住急于逃荒的人,虔诚的信仰消散了,这座空旷过头的建筑里只充斥着慌乱惶恐的丧家之犬,所有人都在往外逃。
圣子仍站在神殿中祈祷。
尽管他知道那一头已无人聆听,仁慈的父神放了他自由,可是风筝莫非能凭空飞翔么,这从小蒙荫了父的光辉的人子,怎能脱离父的垂怜而活呢?
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已有千年历史的浮雕在这蛮横的暴行下碎成一地碎块,闯进来的暴徒没有对此施与一个眼神,他们手中的武器沾着血肉碎块,殿外早已是一片人间炼狱,尸横遍野。
圣子转过身,从容地望着他们步步逼近。
暴徒们相视一笑,从彼此的眼中看见同样的兽欲,那是沉积了百余年的仇恨一朝得以释放的快意,是面对虚伪、傲慢的地上人无时无刻不想摧毁的暴虐。
暴徒的首领一脚把圣子踹倒在地,混杂着血迹和泥土的鞋底在纯白的圣袍上留下一个刺眼的污痕,下一秒,整件外袍都被粗鲁地拽下扔到一边。
弓着身子呛咳的圣子被首领一把抓住领口,两人一个面白如玉,一个因为深渊的险恶环境磨出了一身粗糙黢黑的老皮,首领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
这一下一点没留手,直扇得圣子偏过头去,细嫩的皮肤上几乎是立刻肿起了一个巴掌印,一丝血迹从嘴角蜿蜒而下。
圣子抬头去看首领,脸上的神情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冷凝而无波动,他看着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人,仿若看着一粒尘埃。
这视线激起了男人的凶性,他又是几个毫不留情的巴掌,把圣子扇得两边脸都高高肿起,一边掐着他的脖子往下扒衣服,很快就将他扒得赤条条的,纤薄的躯体因寒冷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就是光明神的婊子是吧?我听说别人连不小心碰到你的衣角都要砍掉手指,但你的神明大人想怎么插你的屁股就怎么插,嗯?”
“住口!”本来平静的圣子因自己的信仰被玷污而升起了怒火,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根捅进喉咙的手指噎得几欲作呕,首领坐在他身上,丝毫不顾他单薄的身体能否承受自己的重量,一手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另一只手粗暴地在他口腔和喉咙模仿性交的动作捅弄。
圣子的喉咙激烈地蠕动着,分泌的口水顺着合不拢的红唇滴下来,口腔中多处被戳得泛起血丝,想呕又呕不出,很快眼眶中就充盈了泪水。
首领将他放开的时候,圣子像是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一样在地上瘫成一团,还没等他平复,首领一把抓起他扔到了神座之下,白玉石重重地磕上肋骨,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身前传来,圣子艰难地睁开眼,瞳孔骤缩——
父神的足正在离他脸三寸之遥的地方,圣子惶恐地低下头,不敢像往日一样怀着虔诚的心灵望向俯视着他的父神,然而左右望去,这间用于礼拜祈祷的静室里到处都是父神的姿态,雕像,壁画,花瓶上的彩釉,以往能让他心神安宁的注视此刻化作无数刀刃将他凌迟,屈辱和羞愧让圣子颤抖得如同初生的幼鹿。
何等……何等失礼的姿态……
他慌乱地想要逃离这里,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唯独不想玷污这里,玷污在父神逝后唯一纯洁的圣地。然而这正是首领的目的所在,怎么可能让他逃走。手无缚鸡之力的圣子双手被一只手握住,那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狠狠地箍住他的双手,身后传来衣服簌落而下的声音,无尽的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
圣子几乎是发了疯一般挣扎,连首领也差点让他挣开,但很快两个暴徒上来一人擒住他一只手臂,肩胛处传来让他动弹不得的剧痛,首领粗暴地拽住他日日用香料濯洗的长发往后拉,迫使他以最狼狈的姿态赤身裸体地与光明神对视。
“求你……别……别在这里……”
仁慈悲悯的神明一如既往地俯视他最虔诚的信徒,圣子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首领,然而恶魔的仁慈早已被深渊埋葬。
首领掏出早已勃发的粗大肉棒顶着圣子紧张收缩的穴口恶狠狠地一撞。
“啊——!!!”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圣子在阴茎蛮横地捅进屁眼时发出剧痛的悲鸣,在父神的注视下,他只恨不得自己在此刻死去,也好过受这些污秽又邪恶的异种玷污。
本不是用于交合的洞穴裂开了,血线顺着圣子白皙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轨迹,滴在被暴徒们踏得脏污不堪的地板上。暴徒们欢呼起来,为这个王国最后一片圣地的陷落,兴奋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扎穿了圣子的心。
“圣子被咱们老大操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也会像处女一样流血啊!”
“你看,那个骚货被自己的神看着居然还硬起来了,他是不是早就想被操了?”
请不要看我,请您原谅……无能的我……
圣子空洞地望着洁白的石像,泪水如同连珠一般滚落。
紧致的洞口让首领也感到疼痛,然而这场性事本就是为了复仇,首领用自己肮脏的器官作刃,在自己最痛恨的神灵面前玷污了他最疼爱的孩子,这畅快足够抵消小小的不适。
此时首领的心中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快意,掐着了无生气的圣子的脖子,慢慢往外抽,又猛地撞了进去。
“啊!”圣子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又立刻紧咬住嘴唇,他意识到了男人的意图,不愿让自己在父神面前被操得淫态百出。
首领也并不急躁,他粗壮的阴茎足有女人手臂那么粗,前端龟头大若鹅蛋,其上缠绕的经络勃勃跳动着,昭示着危险的气息。他慢条斯理,却必定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那个可怜兮兮的洞口几乎被撑到没有褶皱,周围没有被血侵染的皮肤绷得发白。
“呜……呃……哈啊……”每次他连根没入,圣子即便拼命忍耐也会发出凄惨的闷哼,这是一场肉体与信仰的战争,然而对战的双方实力却悬殊得令人不忍卒睹,人体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要如何能抵抗如同凶器一般的肉刃呢,首领每捅进去一次,圣子便从喉咙里发出无法承受的气音,这根本就是一场彻彻底底的肉刑。
注定一边倒的战役在两个人中间展开,渎神的暴徒与虔诚的信徒以人世间最紧密的方式相连,心灵却身处世界的两端。
原本一根手指都伸不进的小洞已经被操开了,有了血液的润滑,肉刃的进出变得逐渐顺畅,圣子也从竭尽全力忍住悲鸣转为低沉地喘息。
然而,痛苦不过是这场战斗中的第一波进攻,随之而来的欢愉才是笼罩在天际的阴影。
“圣子大人,看不出来你这么骚啊。”首领揉捏着圣子已经开始吐水的性器啧啧称奇,圣子想要挣扎,但被三个人固定着根本动弹不得,“第一次就被这么粗的东西开苞还能兴奋起来,圣子大人真是天赋异禀的骚货。”
“我没有……呜……”圣子艰难地否认,然而生理反应并不因人的意志而转移,他的性器此刻正是恬不知耻地对着父神勃起,认识到这一事实的他比承受了强暴还要痛苦。
他的身体怎么能如此淫荡,莫非就像这些暴徒说的一样,他……不!这不可能!
圣子极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已经淤青的肩胛和身体各处的疼痛上,而不去注意从那个耻辱的部位传来的,越来越掩盖不住的快感。
首领不再用暴力折磨他了,他开始缓缓在那肉洞里磨蹭,技巧性地照顾到内壁的每一处。
“很舒服对吧?”首领让另外两个人放开,在圣子无力地向前倒下之前将他揽进怀里与自己的胸膛紧紧相贴,单薄白皙的身躯失去了所有力气,随着他的力道而缓慢起伏,但首领还是注意到了微妙的变化,他缓缓绽开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嫣红的洞穴不知何时起不再僵硬地推拒,随着肉棒缓缓地磨蹭,内里的嫩肉被一点点挤开,有黏稠的液体在肉刃和肠道之间滑动,在圣子艰难而难耐的喘息中被挤出洞口,蜿蜒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来自身体内部的、不可知的黑洞正在逐渐吞噬身体的每一分力气,圣子觉得自己变得奇怪起来了,在被顶出一声连自己都能听出有多淫荡的呻吟时,圣子陡然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
首领和暴徒们发出畅快的大笑,肉刃毫无阻碍地在圣子的屁股里滑进又滑出,被逼出来的呻吟在那之后再也止不住了,在圣子的崩溃与绝望中,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不知廉耻地回应着侵犯者,甚至想要更多,更深地被侵犯。
“呜啊……不……不要……”圣子泪流满面地哀求着,然而这间被践踏的神圣之所中唯一会回应他祈求的神灵早已湮灭,而现在,他仅存的一点尊严也随着越来越硬挺的分身而有了破碎的痕迹。
“圣子大人,神圣的,不可侵犯的圣子大人……呵呵……”首领低声在他耳边笑,那笑声满怀着恶意,与要将他拉入地狱的兴奋,“对,就是这样,对着你的父神射出来吧。”
“啊啊啊啊啊——!!!”
白浊喷溅出来,落到圣子的小腹,乳尖,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脸上。
神灵的石像始终注视着这一切。
圣子突然如雕像一般静止了。在这一瞬间,他的眼中没有屈辱,没有情欲,甚至没有了痛苦,他直直地与雕像对视着,就连首领在他身体里射精也没有唤回他的一丝神智。
首领毫无留恋地起身离开,剩下的暴徒一拥而上地把他挤在中间,然而他只是静静地望着石像悲悯的眼睛。
在神灵消亡后,他第一次,真正地领会了父神教导他们的东西。他是何等的愚昧啊,然而仁慈的神灵必然会将他宽恕,如同他宽恕对他作恶的人。
是的,人。
他承认他们是与自己一样的,并非什么邪恶的不可与之对视的怪物,只是被暴虐侵蚀了心灵的人,一群从深渊中爬上来的曾被辜负的人,应当由他来赎。
数十根肮脏的性器在他身上游走,狞笑的,目露淫光的脸将他团团围住,遮蔽了他全部的视野,然而这耻辱恶心的场景仿佛在一瞬间淡去了颜色,圣子在淫秽的祭坛之上被加冕,神灵的意志降临于他污秽不堪的躯体。
光明神最后的垂怜,这纯净的人之子。男人丑陋的性器使他受了洗,剥离去肉体,剥离去俗念,淫虐的暴行竟铸就了世间最后一个圣人。
这是一场没有输赢的战争。
圣子平静地垂眸,竟显示出一丝不容侵犯的圣洁来,恰巧与他对视的暴徒猛地一颤,仿佛在浑噩中被一声惊雷震醒,原本勃发的性器在那一瞬间射精了,他于是沉默地从这场凌辱中退出,但下一秒又有其他人围了上来,迫不及待地要在这圣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以己身度化罪恶,乃圣子之天职。不动不行,无忧无惧,父便在这宁静中轻语,聆听者,世间奥妙无不通晓。
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也消失了。
“你行在天上,如行在我们每一个人之中,度世间苦厄,欲念,灾祸,无不弥散”
圣子默念着,有精液在暴徒们的哄笑中被射到他脸上,顺着他洁白无瑕的肌肤流淌进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嫣红的舌头被腥臭的精液浸泡着,一无所动地接着吟诵。
“有大劫临身时,你必注视着我们,因这劫难是循你的旨意来将我们考验”
圣子大张着腿被匪徒们围在中间,腿心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后穴因为被射了一轮又一轮已经变得泥泞不堪,青青紫紫的淤痕与掐痕从咽喉延伸到大腿内侧。
“要原谅伤害你的人,如你宽恕我的罪恶,不可……不可叫邪恶,从你的信徒之中生出来。”圣子被架在两个暴徒中间,两根阴茎顶着他的穴口试图往里进,即便被操得松了许多的后穴也无法同时容纳两根凶器,但暴徒们一边大力抽打他的脸,一边把他的屁股扒得更开,终于在一个瞬间,两人硬是把自己的阴茎同时捅进了再次被撕裂的肉穴。
圣子浑身紧绷到极致,脖颈后仰如濒死的天鹅,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是颤抖着,从释放了无数次的性器中又淌出一滴白浊。
他的意识逐渐落入昏沉,眼睛失神地望着雕像,在黄昏朦胧的光线中,石雕冷硬的曲线被度上柔和的光晕,圣子不知看到了什么,在恍惚间,满是精液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当污泥爬上绣着金线的袍角,那只白蝴蝶飞向了月亮。
“已经完成最后一轮注射,可以进入产室了。”助手对布莱雅点点头,在产前确认事项的最后一项“十名雄虫注精”后面打上勾。
布莱雅的目光迅速扫过每一项确认事项,抬眼望向待产区。
侍卫长基恩最初被选为供体时不太服从,甚至一度出现叛逃的意象,所以现在的产床是为他特制的,金属束具和束缚带交错在那具伤痕遍布的健美身躯上,将他牢牢捆缚住,就连口中也戴上了口枷,防止战斗种尖利的牙齿咬断雄虫的生殖器。
为了母体和卵的质量,控制类药物是不允许使用的,所以从最初的着床到培育到产卵的全过程都在这张床上进行,每次培育时还必须有十名以上的虫族侍卫在场,以确保不会出现安全事故。
这些侍卫过去都是基恩带出来的精锐,第一次进培育室时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尽管如此,基恩也在第一时间停下了挣扎,布莱雅那天也在场,制服在挣扎中变得凌乱的基恩本来要进入狂化边缘,但当他的下属,他昔日的同僚们进入房间,似乎一切都被按下暂停键,他的动作猛然停住,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就连侍者趁机把他的上臂拷进束缚环都没反应过来。
“不……”布莱雅听见基恩颤抖的声音,这个顽固不化的叛逆者第一次露出恐惧的表情,“别让他们在这里……”
布莱雅眼也不抬地给基恩注射了一支荷尔蒙素,紧绷的肌肉给针管的推动带来阻力,她稍微用了点力气,将整只荷尔蒙素全部推入他的脖子。
“当您第一次违抗陛下的恩典时就该预料到这个结果了,基恩阁下。”她对着神情恍惚的基恩说,“请您配合一些,这对我们都好。”
布莱雅发现这些侍卫真是好用,只要把事情交给他们办,基恩就会很听话,不管是吞食培育液还是接受三小时的灌溉,只要有他的下属们看着,他就不会发出一点声音,更不会挣扎反抗。
就像现在,最后一名雄虫从基恩两腿之间离开,完成最后的催产事项。侍卫长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红色,神情却是一片空白,仿佛察觉不到卵在身体内开始发动的剧痛,也察觉不到有液体从体内流失,在身下的护理垫上蔓延开一片水迹。
布莱雅从基恩指尖采了一点血,确认激素水平已经到达产卵标准后对侍者示意,侍者拿着针筒,将足足一升水推进基恩腹中,将本就高涨的腹部灌得更满,基恩的脸色发白,腰肢在高耸的腹部映衬下竟显得纤细而脆弱。
在针筒离开的刹那,混合着白浊的液体从基恩体内喷射而出,他试图合拢双腿,似乎还残存着不必要的羞耻心,但是束缚带将双腿固定在原位,而侍者也很快拿来第二根针筒。
在完成五次清洗之后,基恩腹腔内已经干净得只剩清水,最后一根针筒是润滑液,也是催产素,没有盥洗液那么多,但是针筒的注射口异常长,一直抵到生殖腔口才停止进入。粘稠的液体充盈了整个腔室,侍卫拿起扩张棒缓缓推入,穴口被撑大,黏液不断从连接处滴落,扩张棒换到第三根,产道的准备工作也差不多做好了,在这个过程中侍卫一直低着头,没有和床上的人对上一次视线。
基恩面无表情地望着时钟和监护仪器,看自己的心率平稳地波动,有一瞬间希望那仪器发出尖锐的报警音,然后这一切就可以结束。
然而他的身体太强了,以往引以为傲的强健躯体,曾经带领虫族打退叛军的身体,如今在无止尽的折磨中成了他苦难的源头,他不会因为频繁育卵虚弱而死,不会因为接连的灌溉精神崩溃,他曾是最强的战士,现在是女王最优质的供体。
腹部的疼痛不算剧烈,至少没有被子弹穿腹而过来得痛,但那诡异的绞痛让基恩想吐,更想用能挖穿岩层的利爪把这疼痛挖出来,碾碎,嚼烂,然后冲进下水道。事实上他确实这么做过,所以现在即便是卵室也站着两个侍卫,防止他在任何时间不合时宜地“发疯”。
疼痛像是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拍打着这个坚毅如礁石的战士,浪越来越大,他终于也不能再保持那种毫不动摇的冷静。
布莱雅在呼吸声逐渐沉重时来到基恩身边,手轻柔地搭在他高耸的腹部,像是安抚,也像是准备在某一刻将巨石推落悬崖。
腹部紧实的肌肉在她手掌下痉挛抽搐,基恩没有泄露出一丝声音,只是深深地呼吸,鼻尖细密的汗珠让她也觉得有些热起来
他显然对目前的状况经验丰富,但仍然做不到驾轻就熟,只是承受的次数多了,也便知道什么时候该咬牙挺着,什么时候该放弃抵抗
突然,她手底下那个混圆的弧度动了,基恩痛哼一声,抓着床沿的手青筋暴起,在漫长的时间里,她连呼吸声都没有听见,只有手掌下缓缓移动的触感清晰而残忍。
紧接着是抑制不住的呻吟,仿佛是被压碎了从声带里挤出来,痛苦又凌乱的音节充斥着狭窄的卵室。布莱雅神情冷静,手下逐渐施力,推动卵向下坠去,丝毫不顾这个动作会给侍卫长带来多大的痛苦
“呃……啊……”基恩的脸上再无初见时的冷酷强悍,只有痛苦和疲惫,有什么东西正在挤压着他,撕裂着他,把他身上的骨头和筋逐一碾烂,只剩下一滩柔软的,用于承托的皮肉。在某个瞬间,她在那个男人眼中看到了错觉般的绝望,那当然是错觉,这样的荣耀对于视荣耀为生命的侍卫长来说怎么会是绝望呢?
基恩剧烈地挣扎起来,金属束具在战斗种不顾一切地挣脱中竟开始摇晃,布莱雅一边皱眉想着下次要重新打造束具,一边示意侍卫上前,七八只手透过束具的缝隙牢牢摁住基恩,而她的手掌仍然毫不动摇地加大力道,按压着卵,按压着基恩因为冷汗而变得有些滑腻的腹部。她是个冷静高效的助产士,也是虫族的首席刑讯官,这些痛苦和哀嚎不能对她造成一点触动。
在声嘶力竭的惨叫中,基恩已经完全顾不上耻辱与羞惭,只有痛苦,要将他灵魂碾碎的痛苦促使他在意识混沌间继续挣扎,就像在战场上力竭时更不能松懈最后一口气,生与死的差距只在分秒之间,他总能到达彼岸,他会活下来。
“呃啊啊啊——”在最后的挣扎中,被按着的肢体僵直了一瞬间,然后彻底瘫软下来。
布莱雅接住了卵,把它从血丝和大团黏液中捧起来。
侍卫长彻底没了声音,修长紧实的大腿无力摊开,某些浑浊的液体仍在滴落,从双腿到地上一小滩的积液间拉出一道不间断的丝。
“女王最近很虚弱,需要更多养分,卵的供给不够”她把卵递给侍卫,一边擦手一边交代,“安排下一次着床吧。”
侍卫呼吸一窒,急道,“可是侍卫长他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他……”
“他是s级雌虫,还是战斗种,他受得住。”她淡淡道,扫了眼侍卫,“为女王献上一切,看来你已经忘了侍卫队的荣耀。”
“不……请您原谅。”
侍卫脸色苍白地低下头谢罪,从卵室的低温储藏柜中拿出一枚新的初阶卵,颤抖着送进长官双腿间的阴影。昏迷中的男人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哼,却没有力气醒来。
她重新接回冲洗干净的卵,利落地敲碎尖端,将其中的幼生体掐断脖子,又分割成几块呈在托盘上,很快,新的营养餐将送进女王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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