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地下情人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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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这一批学生的志愿都填报完毕完了之后,同学老师就约着出去吃散伙饭,顺便通告大家各自的大学所在地。虽然吃饭时间安排在晚上,但他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先去玩剧本杀。到晚上8点多的时候又给我发了个消息:“哥,我成年人了,可以喝酒了吧?”

我回他:“先把地址发我,一会儿打电话我去接你。”

他一直玩到晚上11点才给我打电话,我还没到地方就看到路上走着一队年轻人,一边勾肩搭背地大声唱着“朋友一生一起走”,一边摇摇晃晃地往地铁站方向走。我略看了一眼便注意到他,他穿了一件大红的拼色短袖,戴了帽子压着他褪色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他个子最高,身材最匀称,鹤立鸡群似的,十分显眼。我赶紧将车临时停在路边,走过去拍他的肩膀。他看到我顿时眼睛一亮,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转身扑到我怀里:“航哥!我好想你!”

我被扑得一个踉跄,浑身僵硬,立刻将他从身上揭下来。他脑袋还在我肩膀上滚了半圈,一手揽着我的腰,就要贴过来吻我。被我往旁边一躲,用手肘挡开:“他喝多了发疯呢,我先带他回去。”

一堆青春洋溢的小朋友们,嬉笑着朝我们挥了挥手:“许嘉阳再见,哥哥再见。”

我将他连拉带拽地扔到车里,他阴沉着脸坐在副驾上:“你什么意思?”

我在前面路口调头:“你看看你在和什么人谈恋爱……嘉阳,我44岁,还是你表哥!这事最好没有人知道。人心隔肚皮,这种事情让别人知道了,不一定在背后怎么议……”

他轻声问道:“所以呢?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地下情人是吗?”

我皱起眉头:“你跟谁谈恋爱都是一样的,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有什么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窗外正是刚刚和他告别的同学们,其中明显有几对小情侣,正黏黏糊糊地手挽手走在一起。他突然爆起,“嘭”地一掌拍在车窗上:“凭什么他们就能手牵手地走在一起?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谈情说爱?他们比我高贵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克制着语气里的颤抖,“你到底要怎么样?我追求你这么久,你对我的全部心思都置若罔闻。要不是我强迫你,你永远都看不到我。然后你就开始自以为是的揣测我,我就努力让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你说的话我都听,你的安排我就遵从……我想只要你可以坐下来,和我聊聊天,你就会发现我长大了,不再拿我当做小孩子。我宁愿你那天就把我绑起来打一顿,也好过你不咸不淡不在乎!……为什么你就这么难打动呢?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在拿着钥匙,敲着厚厚的墙……哥哥,今天之后我和那些同学很难再见了,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分寸吗?为什么连在他们面前说一句“我也想你”都不行呢?我只是爱你,不是犯了罪……”

我把车停在路边,给他拿了一张餐巾纸。他眼泪大颗大颗顺着漂亮的下巴滴到胳膊上,赌气不搭理我,双手愤恨地将脸抹了又抹。

其实他的话在我听来简直傻得冒泡,可是我不想与他争辩了。谁在18岁的时候是个成熟老练的人呢?我扶着方向盘,慢慢开口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可能比你小一点……第一次谈恋爱,那个人已经30了。我们在一起半年之后,他就说他要结婚,但是和我的关系可以继续。我每次出来见他,都可以给我一点钱……真是个烂人!……可是我后来还和他纠缠了很久。我问他到底爱她还是我,既然爱我,为什么不选择我呢?……是不是很迟钝,很傻?可这都是直到好久之后我才想通的,我在这方面实在是个傻子,远远不如你,无论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所以带着我谈恋爱很累吧?……”

那时候我忙着高考和出国,学业已经非常紧张了,依然溜出校门和他吃饭。吃完饭之后他只给了我十块钱,让我打车回学校。十块钱,少到不能在校门口的店里买一套文具。他不是给不出更多,是觉得十块已经足够敷衍一个爱他的小孩了。那时候我明明应该是很爱他的,明明是争分夺秒挤出时间见到了心爱的人,而我一边走回学校,却一边流着眼泪。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自己难过得莫名其妙,好像我的大脑不能理解我的心。于是我就这么掩耳盗铃地,像个廉价的娼妓一样,陪他吃饭睡觉,拿着他给的十块钱。时隔多年,那种难以名状的心痛,终于有了合适的形容: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吗?……他们比我高贵吗?……我只是爱你,不是犯了罪……

回头看过去,他的爱是假的,可现在我的爱是真的。所以这场大雨不能时隔20年,淋湿我们两个人。我抬手看了看时间,“跟我下车吧,从这里走回家还有25分钟。”

他愣愣地从车上下来,站在车门边:“车怎么办?”

“没关系。”我伸手与他十指相扣,肩并肩一起走在路上。快到12点,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路人了,细微的夜风打着温热的小卷。一盏盏暖黄的路灯浮在空中,像一排沉默的ufo。“对不起,和我在一起很辛苦吧?有时候不接你的电话,不回你的消息,不是在应酬就是在出差……我已经把所有的空余时间都给你了,但依然没有做好。我以为物质上补偿你一点,就能让你开心,是我的错,对不起……”

夏天真不是适合牵手的季节,他手掌炽热,手心已经开始微微冒汗。低着头没有说话,牵着我的手却像小狗尾巴一样摇。

我眼见着他脚步逐渐轻快起来:“谢谢你没有把委屈憋在心里,而是直接告诉我。有时候我确实没法第一时间感知到你的情绪,但是我真的非常爱你。每次工作间隙拿起手机,看到有你的消息,我都非常开心。不过你发一串表情包,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回了。可以尽量照顾我,发一些我能看得懂的东西吗?”

他垂着脑袋对着鞋子点了一连串头,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终于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我:“怪不得大老板把公司交给你呢,真会哄人……我要是你下属,只怕你把我买了我还帮你数钱呢……”

我忍不住笑出声:“你要是我下属,怕是做梦都在骂我……小祖宗,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特别?别人谁敢像你这么耍脾气?”

他指纹刷开了门,将帽子随手一扔,哼哼唧唧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从玄关一路骨碌碌地滚到沙发旁边,肉虫子似的拱到沙发上大字型地趴着:“完了,我这辈子爱上你,算是栽了。”

我从厨房端了杯蜂蜜水给他:“快喝了,解酒。”

他手脚并用,热烘烘地爬起来,将我压倒在沙发上,脑袋枕着我的肩膀:“我就喝了半瓶,啤酒真是太难喝了……为什么成年人一定要喝酒呢?我想喝可乐……”

8月底的时候抒情抒意就军训去了,万佳怡要留下来照顾两个女儿。9月初许嘉阳开学的时候,许泽川和姑父说好了一起去送他。

我以什么身份站在他身边,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尴尬,加上工作忙,便决定不去了。

许嘉阳这段时间一直待在我家里,每天望夫石似的等我回来。我今晚有个饭局喝了些酒,大概垫肚子的东西吃少了,喝多了就觉得烧胃。最后是助理将我送回来的。

他一见我就一惊一乍的:“你这是喝了多少?”

我盘腿坐在厨房的地上,把药箱抱在怀里翻找着胃药:“大概一斤……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多少量。”

“你要是真知道,这时候就不会在这里找药了。”他跟我一起坐在地上,“你找哪种?”

我手里拿着药盒晃了晃:“就这个……你去给我倒杯水。”

他将水倒过来,一手递给我,一手拿着药盒翻看:“哥!这都过期了!快吐出来。”

我早就咽下去了,他竟然急得伸手过来扒我的嘴。我赶紧偏头躲开:“上个月过期的,没事。这是药又不是定时炸弹,怎么可能到那个日期马上就失效。”

他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说出话来,憋了憋嘴:“你真的喝多了……你去沙发上坐着,我马上重新买一份。”

“我真的没喝多,你别教训我了……我在念书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酒量,喝一斤半我都能自己搭地铁回家呢……”他一路将我推到沙发上坐好,双手拿着手机点得飞快,抽空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将他手机抽走,扔到茶几上。单腿在沙发上跪起来,解开衣服扣子:“真喝多了是硬不起来的,要不要试试?”

他顿时一愣:“今天不是周六,哥,今天可是周四。”

“怎么?”我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周四你不行吗?”

他翻身将我压到沙发上:“明明是你只能周六!”

我大笑起来没有说话,胳膊勾过他的脖子不断亲吻。他吻技进步得很快,舌尖挑逗地勾着我的舌头,吮吸着舌面上粗糙的黏膜,牙齿轻咬着我的嘴唇,不断与我交换着湿热的呼吸。他支起身体,单手将上衣脱掉:“你是真的喝多了,哥,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真没有。”我顺着他宽松的短裤边缘探进去,他一天都在家里,连内裤都没穿,性器粗硕,热腾腾地在我手心里勃勃跳动,“最多是酒壮色胆罢了。”

他性器硬邦邦的,隔着裤子与我摩擦着。俯下身,抚摸着我的鬓角,指腹从耳廓一直滑到耳垂,揉捏着那一小块软肉:“是不是因为我周六要走,你舍不得我?”

我微微侧脸,张口将他的手指咬在嘴里:“我当然舍不得。”明明他出去念大学是好事,最近却觉得心里憋气极了。大概是我越来越贪得无厌,“表哥”的身份七弯八拐,一到他人生的重要时刻,就要给更亲近的人让步。像一根鱼刺卡在我的喉咙里,咽不下去,说不出口。

他手指夹弄着我的舌头,双指如同做爱般在我喉间抽插着:“等我毕业了就回成都,跟你在同一个公司上班,那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我牙齿轻轻叼着他的指头,忍不住笑出声:“少看电视剧,实习生的工卡都刷不开我办公的那一层……”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他委屈地将手抽走,将湿漉漉的指头蹭在我胸口上:“我还一直想在你办公室里和你做呢。”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要去吗?我的办公室。”

出租车巧也不巧,后座上放了一个大箱子。司机解释说他女儿明天要坐飞机去吉林念大学,提前把箱子放上来了。我们俩本应该一前一后地坐着,却都挤在后排。

我说:“真远,从西南到东北了。天气也冷,能习惯吗?”

司机说:“没有办法,她考得不好,只有填东北的学校,倒还录取上了。”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他说起他女儿平时成绩都不错,一模多少分,二模又多少分……偏偏高考没有考好,想了想复读一年也不好,吃不准明年的政策有没有变化,远点就远点吧。我左手搭在右腿上,被他捏在手心里,情色地抚摸着凸起的掌骨,揉搓着每一个指甲。我微微用力将他挣开,他手指又追上来,指尖痒痒地划过我的掌纹。向上摩挲到手腕,食指钻进表带底下,刮搔着下面的皮肤。

或许是今天我真的喝多了,或许是贪心无法被满足,而产生了偏执的占有欲,或许我也不是真的想逃,我也是乐在其中的,享受在陌生人眼皮子底下不动声色的调情。

夜晚的写字楼不像白天那么热闹,各个办公室里都是漆黑一片。他将我压在门上,舌头单刀直入地卷进我的口腔,舌面翻搅着,爱抚着我的舌头:“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了吧?”

我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亲吻:“大概会有保安。”

他麻利地解开我的裤子,剥开臀瓣,挤出一大团润滑液:“那你可得叫得小声一点。”

他正说着,两根指头便挺进了我的身体里,手腕旋转了一圈,指尖便已经顶上了敏感点。我顿时呻吟一声,肛口的嫩肉立刻锁紧,随着他手指的抽插抻拉,不断张合着。这一路上我的身体早就被欲望熏得熟透了,双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扭着腰用热烫的黏膜夹弄着他的手指。他也兴奋极了,不断与我拥吻,另一只手掌重重地抓捏着我胸口的肌肉,龟头与我摩擦在一起,交换着濡湿的体液,胡乱蹭在小腹上。

月光格外银白,从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透进来,照亮这一室隐蔽的情事。

他眼睛里透着肉食动物似的精光,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垂涎欲滴地看着我,伸手圈住我们俩的性器,上下套弄着。我转过身,掰开自己的臀肉:“可以了,快进来,我想要你。”

龟头又湿又热,充血膨胀得如同熟李一般,在穴眼处如同索吻般浅浅刺探了几下,便狠心破开晶莹滑腻的肛口,往肠肉里送去。我额头顶在墙上,努力放松着身体。这个姿势吞得格外辛苦,未被手指开拓过的黏膜又丝毫不配合,越往里便越是奋力推阻着异物。我十指慌乱地伸向后面,撑着他的胯骨,引导着他慢慢抽送,一点点探索更深处,生怕他不管不顾地硬塞进去。那性器粗硕如同刑具,撑得小腹中隐痛,勃起的肉棱反复碾压在敏感点上。我浑身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忍不住夹紧双腿,看着自己的性器弹动几下,马眼张合,滴出晶莹的细线。

他胳膊环上来,一只手抚弄着我的胸口,手指抓捏碾弄着乳肉,另一只手伸到胯下,五指揉搓着我的性器。我腰身微微发颤,仰头枕在他肩上,他凑过来蜻蜓点水似的与我不断接吻:“哥哥好紧,我要艹你多少次,才能把你艹松一点?”

臀肉已经碰到他柔软的阴毛,他箍着我的腰将剩下的部分猛然捅弄进深处。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身体向前趴去,正好顶到墙上的开关。满室顿时一亮,我顿时瑟缩一下。他满足地抚摸着我的腰背:“哥哥真适合从后面挨艹,腰这么细,衬得臀肉又圆又翘……”他一边说话,一边顶弄着肠道深处敏感的嫩肉。手指滑下来,将臀肉掰开,欣赏着湿淋淋的穴眼,在不断捅弄中泛出艳丽的玫粉色:“尤其是这个小洞,越让你爽到,里面就越软。现在夹得这么用力,艹到后来就只会抖了,张着合不拢的圆洞淌着精……”

后穴里几乎撑到极致,这个姿势下,甚至连他性器上蜿蜒的青筋都能感觉到。肠道又涨又痛,酸痒难耐。每次他捣向深处,小腹中那种剧烈的酸楚感,都像电流一般顺着脊梁窜向四肢百骸。快感来得又快又狠,我大腿并在一起,膝盖都已经开始发颤,双手捏着他的大腿,连牙齿都忍不住咯咯作响:“好大………好大啊啊啊啊,我……我要坏了,我要……啊啊啊啊慢点……这个姿势,慢点……受不了,下面好撑……”

我下身几乎被挑在他的性器上,感受着穴眼里源源不断的顶弄。肠道一阵阵痉挛地攥紧性器,被越捣越湿,一汪淫汤黏黏腻腻地粘在腿根上。下半身克制不住地不断颤抖着,膝盖不断屈伸,柔软的臀肉在他下腹暧昧地磨,说不清是更想靠近他,还是更想逃离他。上身被快感折磨得蜷缩着,将额头枕在手背上,眼见着自己性器硬挺,如同没关好的水龙头似的,不断嘀嗒着清液,甩得到处都是。

他胳膊紧紧搂着我的腰,免得我跪坐到地上。小臂却正好勒住我痉挛的下腹,本来就紧窄的肉腔,被外来的力量压得更紧,几乎发疯似的抖动着,推挤着入侵者。即将被肏得肠穿肚烂的不安感,与那种直击灵魂的奇妙痒意混合在一起。使我浑身不住打着哆嗦,被奸得头皮发麻。额上全是汗水,已经说不出囫囵的话,只有带着哭腔的鼻音。眼前是光滑的墙,全然没有受力的地方,只有死死掐着他的胳膊,不断扭着腰企图挣开他的禁锢。

乱七八糟的快感排山倒海地袭来,半点不由我掌控。我只觉得肉腔被捅弄得越来越软,淫水四溅,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全是淫靡的水声。连骨缝里都是酥痒的快感,胯骨都快被热化了。前面的地板上已经聚了一滩湿液,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下腹不断抽搐着,连射精都随着他的节奏,一股一股地滴落在地上。我努力挺起腰,捧过他的脸,将嘴唇凑上去:“够了……射给我好不好?……哈啊,我要坏了,我真的……嗯啊啊啊,我真的不行……”

他突然捂住我的嘴,迅速伸手把灯关掉:“有人!”

我浑身一震,还没来得及分辨门外的声音,就感觉他性器埋在我身体里一阵乱跳,被灌了七八股浓精。我被刺激得眼瞳翻白,睫毛乱颤,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指甲痉挛地掐进他的手腕里,臀肉濒死地抽搐着,要不是被他捂住嘴,简直要尖叫出声。

他性器抽出来的一瞬间,仿佛连灵魂都一并抽走了。我膝盖一软,他赶紧揽住我的腰,拉着我一同塞进办公桌底下。空间极小,我跪坐在地上,腰腿酸软,上半身被他热烘烘地抱在怀里,失控地抓着他汗湿的肩膀。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颤抖着,难以克制地喘息出泣音来。他连忙凑过来,扣住我的下巴,将舌头卷我口腔深处。

外面果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大概是没发现我们,走得慢慢悠悠,一路轻快地哼着歌。

我捂着小腹,感觉肠肉战战兢兢地瑟缩着,大片精液顺着肿胀的黏膜,一点点从肛口滑出来,黏黏糊糊地顺着会阴流到地上。我软绵绵地咬在他肩头上,声音极低地骂他:“你个小王八蛋……没有一次戴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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