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1 / 1)
我25号晚上8点半落在天府机场,先去了许泽川家,将给抒情抒意两姐妹带的礼物提上去。抒情扎了个马尾辫,抒意剪了齐肩的短发。她们俩长到这么大,终于不再执着于所有东西都要一模一样了,送礼的压力顿时小了许多。
许泽川见到我便寒暄起来:“刚下飞机?吃饭了吗?”
我答道:“吃过了,飞机上吃的。”
两姐妹说了一句谢谢表叔,便坐在一边各自拆礼物。万佳怡给我端来一盘西瓜:“你不知道嘉阳多想你,知道你今天下午回来,刚刚来个送快递的,他还以为是你,赶紧跑着欢天喜地地去开门。”
许嘉阳被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地拿了一块西瓜,低下头吃起来。许泽川看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怕没有考好,不敢在我身边待着。是不是仗着你航哥脾气好,不会打你?”
我接道:“真没考好打也没用了,打他也不涨分。”
抒情抒意闻言顿时哀嚎起来,异口同声地说:“表叔,你快给我爸洗洗脑吧!”
看来没少因为成绩的原因挨揍。
我们聊了一会儿家常,许嘉阳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装作一副乖顺的鹌鹑样。结果刚进电梯就原形毕露,他就将我摁在角落里,舌头利落地卷进来,舔舐着我的牙齿,舌尖与我缠绵在一起,带来几分西瓜的香甜。小朋友原来这么高了,肩膀这么宽,像一头小狮子。
我赶紧回神,将他推开:“干什么?有监控的!”
他被我养成这样,我对他家人有愧,连站在这个小区里,都觉得内疚惶恐。
电梯门正在这时打开,他揽着我的腰撒娇道:“哥,我都快想死你了。”
“你少来!”我将他的胳膊拍掉,“你要是真没考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继续凑上来:“那我要是考得好呢?哥有什么奖励要给我?”
我坐进驾驶室,将安全带扣好:“那我送你一辆车。你想要我这辆旧的也行,或者你自己去挑一辆,挑个差不多就行,不许太贵。”
“那完蛋了。”他嬉皮笑脸地说,“奖励这么好,我要是真没考好,惩罚肯定也很重吧?”
我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城市的霓虹灯逐渐涂满了车身,车载音乐悠悠地传出来。我说:“没考好就出国吧。”
他顿时不干了:“这应该提前告诉我的啊!早知道再看看书了,我不想离开你……”他高高一个蜷在副驾驶位上,咬着大拇指的指甲:“这是你什么时候开始考虑的?你想把我扔得远远的,对不对?我做错什么了吗?你告诉我为什么?”
“嘉阳,外面的世界很大……”我的心思被戳破,重重地沉下去,艰难地开口解释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一个人在伦敦生活了。你这么年轻,应该多出去看看走走……”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一言不发。沉默好像一条看不见的虫子,正大口蚕食着车里的空气,使我觉得胸闷气短,不得不再次开口填满这段空白:“或许你见的世面广了,接触的人多了,就不会爱上我了……嘉阳,优秀的人多得是,我已经老了……十年之后你才28,我就已经奔60了,还有二十年之后,三十年之后呢?老去是很可怕的……我希望你见到优秀的同龄人,两三年,最好几个月,就迅速把我抛下。到时候只管大胆地跟我说,不用担心我会怪你,我永远还是你哥哥。”
他仍然没有开口,我实在说不下去了,只能悻悻地闭嘴。将车窗打开一个小缝,故意让城市的车水马龙声填满此处的空白。车辆穿越过一个又一个路口,转向灯“嘀嗒”地响过无数声。他忽然笑起来。从扶额浅笑,迅速进化到拍着自己的大腿,狂笑不止。笑得我毛骨悚然,索性在路边将车停下来:“你在笑什么?”
他眼神亮晶晶的,一手解开安全带,支起身体吻过来。舌尖描摹过我的嘴唇,熟练地卷过牙齿长驱直入。我猛地将他推开,重新发动汽车:“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
他趴在中控台上看着我:“我听了,而且我听懂了。谢谢你,哥……可是你怎么能把“我爱你”说得这么别扭?……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在说“与其等我彻底沉沦,你却厌了倦了,将我抛弃。还不如趁我还能控制得住自己,先快刀斩乱麻”对不对?”
我无言以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肩膀紧绷着,那股力量正一寸一寸地褪下去,只能苦笑道:“你还真是个聪明小孩。”
我原想自己也不是什么金贵的人,他愿意来尝尝味儿,尝完了啧啧嘴走了,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现在开始痴心妄想起长相厮守来了。
他在副驾上坐好,看向窗外:“你别看我才18岁,我特别怕老,真的,哥,我大概比你要怕老得多……我出生的时候,一母同胞的哥哥已经25岁了,我的侄女们只比我小3岁。8岁的时候我妈就去世了,我爸现在住在养老院里,每次去看他,里面全是风烛残年的老人……是的,老去很可怕,我已经见识过了。我甚至都害怕活到30岁,觉得在20多岁就死掉挺好的……可是,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忽然觉得30岁很好,40岁也很好。你让我开始期待自己的40岁,是不是会像你一样……我爱你,也对你的身体充满欲望。具体这些爱里是什么成分,很重要吗?用得着罗列得像你们公司的财务报表一样吗?卓总?”
车缓缓行驶进别墅院子,停在车位里。夏天的夜风温温的,只能听到院子里的樱桃树上,蝉不知疲倦地叫着。他没有再嬉皮笑脸,只是眼神沉静地看着我:“那你到现在,还觉得我会喜欢上那些“优秀的同龄人”吗?”
我瞳孔颤抖地盯着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在社会里浸淫多年,自认为有一套识人的本事。我像一个刻薄的老师,努力打量着他,一定要从他身上找到作弊的证据。甚至希望他是骗我的,给我以抽身的机会。
我想,也许是我考虑得太多了,管他什么以后,至少在今时今刻他的心是真的。
我一手捧着他的脸,凑上去含住他的嘴唇,牙齿轻咬住他的唇瓣,温柔地吮吸着。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外裤褪掉,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听得到舌头翻搅,发出黏腻的水声。他仰着头,嘴唇一片水红,双手从我衣服下摆探进去,不断摩挲着我的皮肤:“为什么这么热情?”
我将座椅放倒,隔着裤子用股缝夹弄着他的性器:“我明天休假……”
他眼睛顿时亮了,扑到我怀里,隔着衣服咬上了我的乳肉。我往后仰了一下,手肘撑在控制台上,感觉到唾液顺着织物的空隙,丝丝缕缕地渗到皮肤上来,舌尖带着热意,不断玩弄着乳头。他牙齿一下一下地咬在乳晕上,隔着衣服吮吸着,一只手钻进衣服里,狠狠捏住另一边的乳头。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乳尖顿时充血挺立起来,玲珑地隔着衣服顶出一点形状。我双手捧着他的脸,抚摸着他圆润的耳骨,碾弄着他柔软的耳垂。他顺势抬起脸来与我接吻,上半身依在我怀里,几乎迷醉地盯着我:“哥长得真好看……这么抱着你,就像做梦一样……”
我低下头,亲吻他的眉眼:“那我们都在梦里,都不要醒过来……”
他双手迅速地将自己的衣服褪下来,顺便从短裤的口袋里翻出一瓶润滑油,挤出来在手心略捂了捂,便顺着股缝向下,两根手指用力顶进了肛口。手指缓缓地抽插着,手腕旋转,扩张着穴眼:“下面这么紧,你的前男友们都能忍得住不艹你吗?”
我皱着眉呻吟一声,抽出手轻轻扇了一下他的脸:“胡说八道,早该打你了。”
他反而嬉笑着将脸凑过来,枕在我肩上,伸出舌头舔我下巴上冒起来的胡渣:“哥哥只管打,反正打坏了我有哥哥心疼。”
我一只手绕到身后,抓住他的手腕,引到敏感点上,他心领神会,立刻抵着那处肠肉开始抠挖起来。水淋淋的软肉层层叠叠地缠绵上来,肛口蹙缩着,胯骨瞬间就酥了,腰身顿时一晃,将湿漉漉的性器不断与他摩擦在一起。他一手撸动着两根性器,拇指在两个龟头之间打圈,指缝里都是黏腻的淫液。我另一只手揪起他的头发,将他摁在靠背上,与他口舌缠绵:“哪儿都好,就你这嘴讨厌!”
他说不出话,只能含着我的舌头,发出沉闷的笑声。将手指退出来,揽着我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枚膨大的龟头便热烘烘地顶上了我的穴口。我扶住他的性器,努力放松身体,缓缓将肛口套下去,一点一点地往深处开拓。性器比手指更粗长,撑得下身微微发痛,黏膜又酸又涨,委屈地颤抖着,分泌出晶莹的肠液。等到臀肉摩擦到他的阴毛,我的汗已经从鬓角处流下来。下身鼓鼓囊囊的,性器顶端已经深深地埋进体内,贴上了敏感的肠头。连后腰都隐隐有些发颤,肠肉推挤着,疼痛和酸痒感混杂着同时传来。我喘息的哼声顿时变调了,还没开始抽送就已经来了感觉。
我满脸潮红,大口喘息着,努力挺起腰身,上下套弄着性器。他在我身下,表情奇怪地看着我:“哥平时自己玩的时候,都这么温柔吗?”他双手攀上我的腰,撒娇道:“让我来吧,哥哥好不容易休假,就给我一个机会,这样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车内空间狭小,我双腿跪在座椅边缘,全没有受力的地方。况且下半身被颠簸得飞快,腿心抖得支不起来,稍不留神就会被一下深顶,重重地撞到肠头上。他双手捏着我的胯骨,连逃跑的机会也不给。我仰着头,被捣弄得两眼发黑,发出无意义的惊叫。快感在身体里乱炸,敏感点好像被碾坏了,酸痛滚烫。下腹毫无规律地痉挛着,穴肉湿淋淋地抽紧了,蝴蝶翅膀似的抖动,仿佛一只只会蠕动吮吸的肉套子,被一下又一下地掼到性器上。
“别……嗯唔啊啊啊别这样,等一下!……又顶到了,好深……哈啊慢点……”
我被顶弄得忍不住弓起身体,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每次被狠狠凿到深处,撞击的力度就通过小腹上的肌肉传达到手心里,连穴口都被磨得通红。偏偏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蹂躏着我的臀肉:“哥哥,别夹了,放松点……”恨得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发出呜咽的哼声。
他惊叫一声,抚摸着我颤抖的脊背:“好疼啊,哥哥……出血了吗?我是不是又把你弄疼了?歇一会儿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捧着他的脸吻下去。汗水从下巴颏滴到他胸口上,他满头热汗,沾得我掌心湿漉漉的。膝盖大概是蹭破了,被汗水一蛰,传来点点刺痛。我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拧着腰裹弄着性器。只是甬道深处的肠头已经被奸弄得充血肿胀,龟头轻轻一碾,便忍不住闭上眼睛浑身颤栗。
他的手掌从耳垂处抚摸过脖颈,隔着衣服揉捏着胸口的肌肉,拇指顶弄着红肿挺立的胸口,然后顺着腰侧将掌心贴在胯骨上。我头晕目眩,还未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便被狠狠捅进了最深处。
我顿时腰背反弓,一边发出失控的尖叫,一边射了他一身。他下身悍然挺动,不管不顾地在穴眼里翻江倒海地艹弄,顶着肠头将一包精液灌进了深处。
我捂着小腹,半晌才回过魂来,腰和腿酸软得不像样子:“你陪我再待一会儿,我现在实在是走不动。”
“这有什么关系?”他将车门打开,从座位上将我横抱出来。我惊得赶紧勾住他的脖子,已经做好了和他一起摔到地上的准备。他却稳稳地抱着我,几步走到门口,用指纹将门锁打开。我虽然不胖,但是个子高,也绝不是纸片人一般,可以轻飘飘的随便移动。直到被放在沙发上,我才恍惚地意识到:他是真的长大了。
他将弄脏的短袖脱掉,欺身压下来,不断亲吻着,性器刚刚射过,半软着在我大腿上乱蹭,将残留的精液糊到我腿根上。我软绵绵地推了他一把:“还来?小心伤身体……”
他顿时笑出声:“你一个星期就和我睡一回,一个月满打满算四回。我倒是想伤身体,哥哥也没给机会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翻过来,性器竟已经又硬了,后穴刚刚高潮过,被猝不及防地再次拓开。我惊慌失措地反手拧着他的大腿:“这个姿势不行……嘉阳,这个姿势太深了,感觉特别强……求求你,真的会艹坏……”
“哥哥高潮过一次,里面软多了。”他不仅没听,反而坏心地往我身下塞了个抱枕。扭过我的手,十指相扣将手掌压到肩侧,下身只要稍微挺动,便将我弄到眼冒金星,失声尖叫起来。
那天我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连尿液都淌干了,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不断抽搐的肉穴。高潮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身体痉挛不已。穴眼张着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来不及流出的精液,被不断抽送的性器,打发成一圈白浆,干涸在腿根处。
第二天还没睡醒,便感觉他贴着我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我睡眼惺忪,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干什么?”
他讪笑地凑过来,抓住我的手往自己下体探过去:“爸爸,我晨勃了,再给我一次,我这次戴套,不射进去了……”
我像触电似的抽回手,差点将他胯下那根东西拔了,恨恨地一巴掌抽在他大腿上:“王八蛋,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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