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办公室被CB内S喷精c喷不止(1 / 1)
“啪嗒”男人伸手关掉了灯,面罩被随手甩在桌上。
属于林深的那张脸在暗色中若隐若现,他望着门口的方向长叹了口气,手下的动作仍在继续。
那里憋了许久已经胀成了可怖的紫红色,青筋蛮横的盘在上面突突跳动。
周围还残留着许知与留下的淡淡栀子香,林深想着刚才的画面只觉得血气翻涌。
手撸动得快要起火,可仍然得不到释放,体内深处就像存蓄着一团欲火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着他的理智。
喉间快速滚动,低哑的粗喘隐忍流露,汗液顺着鬓角滑落然后没入衣领。
他整个人绷着呼吸声越来越快,窒息和找不到宣泄的欲望快把他淹没。
脸上的淫液已经半干,那股特殊的甜腥味自带了催情效果,他想起许知与的味道下意识舔了舔唇,他恨不得把那两个穴吃个透,直到再也流不出水为止。
男人沉着脸疯狂回味,肉棒激动的流出清液,酥麻的快感从下至上飞速传遍全身。
他低吼一声手快出残影,半晌终于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肆意打在办公桌上,污秽的一团把那里弄得不堪直视。
林深擦了擦手舒爽的后躺,他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这间不算大的办公室,蓝白色的窗帘,干净的办公桌,一台电脑还有一沓病历本,简直简洁过头了。
不过这风格跟许知与还挺契合,随后他又拉开一个抽屉检查了下,里面有几串钥匙和两本书。
男人笑了下继续往下翻,那神情就像找到什么好玩的事,探索许知与对他来说从来就很有吸引力。
可惜翻到头了他也没看到什么出格的东西,看来至少上班期间他还是很正经的。
这想法还没在他脑子里待够半分钟,一个粉色的小盒子就出现在他眼前,虽然已经被掩饰包装过了但林深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
他拆出来一看,果然是一根仿真大jb,乍一看还挺像他的倒模。
他拿出来想仔细看看,却摸到了满手的淫液,定睛一看肉棒上面果然包裹着一层银丝,亮晶晶黏腻细丝还在不短往下滴落。
他暗骂了句“骚货”把东西扔回盒子里,刚刚平息的欲望又开始升腾。
热烈的风从窗户里了灌进来,空气闷热窒息,他起身刚关了窗就听见廊外的脚步声,是许知与。
他麻利的戴好面罩翘首以待,几息过后人果然出现了,他没开灯然而却把门锁得死死的。
“抱歉,害你等了这么久。”
许知与摘了口罩喝了一大口水,他是跑回来的,身体里的热意让他没办法专心下去。
解决完事紧绷的情绪瞬间崩塌,身下湿得一塌糊涂,外裤都洇湿了,幸好白大褂足够长没谁看出端倪。
“慢点喝。”
男人搂过他指腹重重的擦过下唇,力道大得唇瞬间红了起来,那样子就像是被亲的一样。
许知与软在男人怀里任其玩弄,大手顺着颈侧一路蹂躏,乳肉和嫩逼同时遭到入侵,他情动的扭动腰臀,一声声闷哼贴着男人耳边呢喃。
手指隔着裤子在逼口摩擦挑逗,水越来越多,指尖一不小心就会陷进逼肉里。
美人颤抖的厉害,那眼神渴望露骨,林深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直接扒了那碍事的裤子。
白软的臀微荡着弹了出来,他握在手心宝贝似的揉捏,穴肉在他的动作之下隐隐露出,水嫩艳红的销魂窟引得男人彻底疯狂。
手指猛地插了进去,娇嫩的穴道立马牢牢吸附上去,动情的翕动就像一只蝴蝶不断煽动着他们的心。
许知与勾着男人努力散发着自己的魅力,身体已经熟透,每一处都在渴望着被人狠狠占有填满。
他凑上去把唇讨好的献上,下一秒未出声的娇吟就被吞吃入腹,穴里的手指粗长带着茧,每一次抽插都让他舒服得全身打颤。
男人操得很快,泥泞的穴口堆满了拍打成浆的淫液,花心一阵阵抽搐,汁液飞溅在两人身上。
高潮带来的快感能瞬间淹没理智,许知与瘫软在男人身上舌尖都收不回去,他双眼失神的无意识呻吟。
低软的声线每一下都仿佛是在求爱,林深环住身上的人用力往下一坐,肉棒已等待许久,在砸进穴肉的刹那就猛操起来。
许知与坐在男人身上颠得摇晃不止,腰间的手配合着肉棒让他坐得很深,仅仅十来下白皙的臀肉就被拍得发红。
可这才刚刚开始,肉棒馋了很久捣弄的频率快得吓人,宫口已经大张紧致的吸吮使得男人无比卖力。
“噗呲”肉棒进到了宫腔最深处,那里是肉棒朝思暮想的天堂,他抵着某一处不停的耸动。
平坦白皙的小腹鼓出来一个恐怖的形状,薄薄的皮肤之下像是隐藏着一个巨兽,许知与摸着那里下意识的感到害怕,他推拒着男人像是要哭出来了。
“不,轻一点~”“老公……别……”
“刚才不是勾引得挺带劲儿?”
“现在说不要?晚了。”
男人发狠的语气有些熟悉,可情潮没等他仔细想就又开始蔓延。
肉棒反复贯穿那最敏感的点,无数的白光笼罩了他所有视线,他脱力趴在男人身上任由索取。
漂亮的脸上已经有了泪痕,林深拥着软绵绵的人疯狂操动。
怀里的美人半眯着眼像是快睡着了,眼尾染上一圈晕不开的红,那副慵懒风情的样子简直让人心动到失语。
他用这个姿势操了很久,久到许知与都快睡着了,滚烫浓稠的精液突然打进身体最深处,猫儿似的眼睛不耐的虚起,他微喘着细细颤抖,莹白的皮肉上泛着粉红。
“嗯……”
男人射完最后一滴从穴口拔了出去,大量的精液开始失禁一般涌出来,许知与不喜欢黏糊糊的,他的大腿上都沾上了。
“不要,好多都流出来了……”
林深为他揉着腰闻言没忍住笑了。“别贪心,你也吃不完这么多。”
许知与“……”
“我只是觉得黏糊糊的不舒服。”
他皱着眉头把白大褂小心的脱下来,那动作像是生怕沾上了精液似的。
林深顺水推舟直接把他剩余衬衫也剥了下来,这下他就只剩一件粉白蕾丝内衣,乳肉之前已经被男人玩了一轮,乳尖半遮半掩的挺立着,就像一颗引人注目的红宝石。
男人重新覆上去,掌心的温度烫得他心尖一颤,整个身子都快要被揉化了。
“唔~”许知与攀着那结实的臂膀眼含春情,他的腰肢酸得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那双手上。
男人揉搓扣挖颇有技术的玩了好一阵,直到他受不住的撒娇这才舍得放手。
可男人根本没有尽兴,下一瞬许知与就被按在办公桌上继续接受鞭挞。
后穴冷落了半天这才吃到了喜欢的肉棒,骚浪的媚肉在男人操进来的时候就兴奋不已。
不断收缩痉挛的穴肉夹得很紧,肉棒在里面几乎寸步难行,林深俯身下去不住的亲吻挑逗,艳红的乳头让他舔得亮晶晶的。
细密的快感充斥着许知与的所有神经,他的水愈发多,股股清液跟着肉棒被带了出来,男人越操越狠穴口撑得发白透明,紫红的肉棒凌虐似的在那里进进出出。
许知与仰起头身子随着粗暴的动作弯成了一张弓,穴口在欲望的驱使下送得很高方便男人操弄。
黏腻的拍打声回荡在两人耳边,一股股白浆在高速的撞击之下拉成了无数细丝,他的整个下体乱得一塌糊涂。
许知与困得抬不起眼,疲惫和情欲反复拉扯着他的肉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机械的迎合男人。
肉棒操到了肠道深处,可怖的力道像是要把他干穿,他的腿被折了起来,许知与轻哼着用腿抵住男人,那双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可怜死了。
林深不退反进,抵着那一处骚点狂操,美人无助的挣扎摇摆,可还是逃不过男人的入侵,肉棒强悍得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来袭,许知与抱着腿漂亮又淫乱,穴里喷溅了无数淫液,高潮消耗了他太多精力,他累得好像闭上眼就能立马睡过去。
“唔,老公~”
他无意识的喊着,碎发贴在额角凌乱可怜,男人抱起他重新拥进怀里,宽阔温暖的怀抱让他舒服的眯起了眼。
穴里的肉棒还在射精,小小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男人没有立即拔出来,怀里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看起来确实累坏了,连续十几个小时的工作换谁来都扛不住。
林深看着那张脸沉沉的叹了口气,他给人把衣服重新穿好,白大褂披在身上基本能遮个七八。
许知与睡觉轻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警觉的睁开眼,好几次都是这样,林深耐着性子不厌其烦的哄。
好在后面几个小时都没在发生什么突发情况,怀里的人渐渐睡得沉了,他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敢动,到后面关节肌肉完全僵住了。
天已经蒙蒙亮,林深在那张微张的唇上眷恋的亲吻了几分钟。
肉棒缓缓从穴里滑出来,精液混杂着淫液流得到处都是。
他细心的给人擦得干干净净,美人享受着他的服侍贴心的翻了个身,那副模样乖软可爱,他没忍住又逮着亲了一会儿。
半晌过后办公室内已经没有男人的踪迹,许知与也是破天荒的在医院睡了个好觉。
最近a市发生了一件大事,本地龙头企业之一的祝氏千金出嫁了。
那几天报纸、新闻、手机热门推送全都没得闲,整个a市被纸醉金迷包裹其中,关于祝氏家族的特别纪录片在商场3d大屏反复播放。
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像是无声的围观了一场有钱人的游戏,无法获得资格但又必须艳羡。
许知与也知晓了这件事,不过却不是以那样的方式。
早在两天前他就收到了林深递来的邀请函,粉蓝色设计得浪漫华丽的请帖还躺在他的抽屉里。
他助理过来时只带了两句话,虽然不是本人可仍然对他具有很大影响。
他说“这样盛大的宴会我也能给你办一个。”
“并且可以更加奢华。”
男人这话无非是告诉他他俩之间的事儿还没完,许知与心里也清楚,林深这种人根本不可能轻易甩掉。
如果他没来找麻烦不是忘了那就是在伺机而动等待一招毙命。
刚做了个手术他眼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多,高强度的专注让他整个人都疲累不堪。
许知与心里烦随手拨了个电话,对面隔了会儿才接起,那声音一开口就令人生厌。
他憋着的气一股脑全发这人身上了,几分钟的通话他愣是没让对方开口打岔。
他音色冷淡好听如同刚化的雪,但每一句话细听之下又是那么毒舌。
许维风半天插不上话气得头昏脑胀,他恨不得翻出平生所学去反驳,可又确实翻不出什么墨点出来。
许知与听着那边支支吾吾的喘气声冷笑了下,他心里终于舒服了点,目的达到了就没什么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他最后说了句:“我亲爱的父亲你最好照我说的做,不然你就等着林氏回过头来收拾你吧。”
他冷冽的语气把那头的中年男人吓得一颤,最后之际也没憋出什么话来。
他颜面扫地简直快把手机攥碎,他不喜欢这个幼子是整个许家人尽皆知的事,前二十几年那回不是他拿捏着这个小崽子?
现在却被他拿着话都说不利索了,许维风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老了,这几年的放飞生活真的是让他这个小儿子翅膀硬得不知天高地厚。
他咬了咬牙随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男人脸上的计算刻薄看的人生寒,不过在接通的那一刻那副嘴脸瞬间就变得谄媚起来。
婚礼现场在本市最豪华的一处酒店举行,虽然是婚宴但觥筹交错之间仍然透出商人的精明。
受邀的大都是各界名流之士,观看婚礼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最重要事,寻找时机主动结交才是主目的。
许知与准时参加了这场盛宴,他在角落里面无表情的欣赏了半天,期间不断有人找他说话都被礼貌的拒绝了。
眼看不远处一男人正踱步过来,那眼神做戏般的闪躲,分明又是冲他来的。
许知与眉头微皱觉得有些好笑,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交流,他趁其不备便起身离开了。
酒店有提供专门的休息区,这会儿大部分人都忙着社交这里反而清静。
他随便推开一扇门进去,昨晚他并没有休息好,这会儿一沾到床就起不来了,再次醒来是被一阵敲门声弄醒的,来人是酒店服务人员。
“你好有人吗?”
许知与戴上眼镜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咔嚓,他打开门脸上还带着浓重的睡意。
“怎么了?”
那沙哑的声音让他看起来更慵懒,来人不敢直视耳根都有些红。
“你好先生,请问需要下午茶吗?”
许知与“……”
他看了眼推车上面的东西。“不用谢谢。”
“好的……”
门重新关上,他揉着太阳穴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这时门又敲响了。
“说了我不需要。”
敲门声停了一瞬然后又继续敲,许知与皱眉心里不耐烦起来。
“又干什么?”
门打开,却不是刚才的人,是另一位服务人员。他手里端着几杯酒见他出来立马笑着说:“先生休息得还好吗?”
“需要来一杯梅子酒吗?”
他脸色不好看随便端了一杯。
“我还要休息,别再来打扰。”
说完他嘭的一声关了门,动作带得杯中的酒摇晃起来,琥珀色的液体散发出一股青梅特有酸涩。
他仰头喝了一口,唇齿间酸中含甜,是他喜欢的味道,许知与坐在落地窗边一饮而尽。
窗外临江风景很不错,他想起林深,那人把他套过来却又不露面,不知道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然而他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乖孩子,等着他来找麻烦不是许知与能做得出来的事。
吃饱喝足后他准备开溜,可那酒的后劲儿好似有点猛,他起身时差点没站稳,扶着沙发缓了一阵还是没什么效果。
头越来越重呼吸之间热气蒸腾,刚褪去的睡意好像又卷土重来了,许知与放弃挣扎重新躺回沙发,他闭着眼却怎么都睡不着。
身体温度持续上升,欲火逐渐从中心开始蔓延,五脏六腑就快被烧起来了。
他难耐的在沙发上磨蹭着,水越来越多,眼前慢慢的看不太清,眼周就像蒙了一层雾。
许知与拉扯着衣衫意识混乱,欲望驱使着他成为男人的胯下玩物,他下意识的抚摸身体,快感使他止不住的颤抖,手指顺着紧致的人鱼线滑进小穴。
“唔啊~”
穴肉被刺激得快速收缩,他眯着眼用力在里面抽插着,水声萦绕在耳边让他无法分神,强烈的欲望把他吞噬殆尽。
他敞开腿那副表情就像个性爱娃娃,林深悄无声息的走近,眼前的美人已经被春药操控着变得淫荡。
他蹲下来近距离欣赏,衬衫滑落至手肘,挺翘的乳肉被揉成了各种形状,那双媚眼望着他仿佛是在请求蹂躏。
男人含着小巧可爱的耳垂沉声问他:“舒服吗?”
“想不想要更多?”
酥麻痒意从耳边传遍全身,他看着男人模糊的认出了人。
“林深……混蛋……”
“要,还是不要?”
男人没跟他废话,大掌直接握住他插进逼里的手指加快了速度。
“啊~!唔……不……”
滔天的快感纷至沓来,他剧烈抽搐着喷出了大股汁水,腥甜的味道让暧昧的气氛愈加浓重。
男人解开了皮带,金属制的锁扣贴着那具美好的身躯一路向下滑,冰凉的触感让他止不住打颤。
他下意识的瑟缩到一边,皮带哐当掉落在沙发下,男人握住那截脚腕欺身上前,湿漉漉的嫩穴刚刚高潮过,滚烫如铁的肉棒抵着那里慢慢磨蹭。
林深并不着急,反而他十分享受这种隔靴搔痒的朦胧感,春药的药性散发得极快,用不了多久许知与自己就会贴上来。
他耐心的在那副身体上到处点火,手向下的体温高得吓人,平滑紧致的小腹让他揉得发红。
许知与浑身发颤他扣着男人的手臂无助的摇头拒绝,可身体又在不停的迎合着,意识和本能把他折磨得狼狈不堪。
“我恨死你了。”
他偏着头微小的声音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注意,他开始更加恶劣的进攻,刚才掉落的皮带又恢复了作用。
光滑冰冷的皮质长条来来回回的在两口穴上摩擦,男人用力不小,没一会儿就磨得通红,穴肉外翻着露在外面,可怜兮兮的嫩肉被皮带奸了个透。
“啊啊啊啊~放开我!”
“林深你这个神经病!”
许知与难受着紧皱眉头,他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没忍住直接把心声说出了口,男人果然更兴奋了,那张俊脸上阴沉沉的,他手下的动作愈发重了。
“唔,疼……!”
“神经病?”
“等会儿可别发骚对着我这个神经病找操。”
林深放手拿出皮带,他望着上面湿淋淋的水液骂了句“骚货”,下一秒直接照着那泥泞的下体抽了下去。
敏感柔弱的地方被狠狠抽着,每一下都让许知与疼得尖叫,水液溅得到处都是,那泛着红痕的腿根抖得不成样子,下体火辣辣的痛。
他试图夹紧腿,男人的膝却顶了进来,双腿大敞着更方便被鞭挞。
在林深抽到二十几下时那两口穴已经肿得老高了,身下的人似乎已经哭到力竭,没有反抗只有持续不断的小声轻吟。
粗糙的指腹在阴蒂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将皮带换成了肉棒,他硬得难受直接抵着后穴就操了进去。
肠道紧致水润一进去就吸得厉害,紧实强悍的腰腹开始用力,红艳的穴口在高速的操干下收缩不及,大股大股淫液涌出被拍打成浆。
湿得冒水的骚穴每操一下都是极致的享受,林深咬紧牙关对准一个点猛干,密密麻麻的快感简直让人疯狂,许知与舒服得双眼翻白,他勾着男人的劲腰水蛇一样扭动。
那双眼睛里已经没剩多少理智,在男人的狂干之下几乎快要窒息。“不是挺能的吗?嗯?!”
林深恶狠狠的往里顶,手下的腰肢快要掐得变形,他在这具身躯上无尽的发泄着欲望,肉棒已经深入到肠道深处,那股强劲的力量像是要把人干烂。
“呜呜呜……呃……”
许知与无意识的张嘴叫着,舌尖媚态的伸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一路流向下巴。
林深伸手玩弄着那截软舌,身下的动作机械般的停不下来,交合处的白沫已经开始往下流,大腿,腿弯再到小腿……
许知与全身都被打湿了个透,肉棒在肠肉里搅得咕啾咕啾的,水声比情话还要动人。
男人喘着粗气继续打桩,美人已经哭了一脸泪水,梨花带雨的让人看了很难不心软。
可林深并不吃这一套,许知与的每一滴泪都只会让他更暴虐,他恨不得把人全身涂满精液日日被他操干。
“喜不喜欢大肉棒?喜不喜欢老公操你?”
男人俯身为他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他掐着白皙的下颌猛的冲刺,许知与神志不清的淫叫,肉棒快要把他操穿,他全身抽搐着叫着“老公。”
林深听了这两个字暗色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烂货!烂逼!”“老子操死你!”
“啊啊啊啊啊……!”
男人发怒的狂干了数百下,肉棒在肠肉里喷出大量精液,他看着那张高潮的脸,射到一半的肉棒突然被他快速抽了出来,剩余的全部射在了许知与脸上。
浓腻的白精糊住了大半张脸,许知与激烈的颤抖起来,从未有过的颜射体验让高潮往后延续了很久。
林深对着那张不堪的脸点了支烟,烟雾被他恶劣的喷在还在收缩痉挛的后穴,那里已经合不太拢,颤颤巍巍的不断流着精液,可怜死了。
他事后短暂的心疼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冷脸,他好像永远只能用榜一大哥的身份见他,一旦换成他的本来面目许知与就会厌恶至极,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凭什么一个没见过面的人能轻易得到他的青睐……而真正的他却被屡次拒之门外,林深狠吸了一口烟头,猩红的火光瞬间烧到了头。
他吐出口浓雾重新点了根,躺着的人双腿无力的分开,全身上下还在细细颤抖,用心听一下甚至还能听见他在叫老公……真是骚得没边儿。
这一刻他没来由的嫉妒起另一个身份的自己,在那个身份之下他见识过太多许知与不为人知的一面,漂亮、听话、积极主动、还……很可爱。
特别是每次高潮时,那副表情勾得人发疯发狂,恨不得直接把命给他。
林深头疼死了,他来到镜子前认真打量着自己,男人虽然已经有了些时间的痕迹,但却只为那张俊脸平添了几分锐气和上位者的稳重,并不难看。
身材就更不用说了,自律保持着健身习惯的林深依然是挑不出一丝毛病,可许知与为什么就那么看不上了?
真他妈的操了!林深对着镜子没好气的骂了几句,他把头发往后一顺表情难看得要死。
他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反正人已经到手了,任他怎么飞也飞不出手掌心,就算先婚后爱他也认了,他心里想强扭的瓜也许不甜但一定好过没吃的犯馋。
“林总您瞧,催眠完成了!”
“这下子他就听话了。”
中年男人看着他眼冒精光,林深端坐在沙发上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他摩挲着袖扣始终关注着床上的人,许知与半躺着眼神逐渐空洞。
催眠师一步步诱引他沉得更深,不管说什么他都乖乖的回答,冷淡的声线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拖长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多了很多脆弱感。
林深沉着脸看不出情绪,他不发言许维风便以为得到了默许,那双阴鸷的三角眼睨着床上的木偶美人下了命令。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先扇自己两个耳光。”
许知与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抬手就照着脸扇了两下,他不知道轻重脸上瞬间就起了红印。
扇完他木讷的看向许维风似乎是在等待下一个指令,漂亮的眼睛里已经完全看不见原有的光彩,不过却让人很有凌虐的欲望。
男人出了口恶气兴奋得想再折磨。“许总。”
冷冽的声音把许维风的理智带了回来,他立马讨好的对林深哈腰弓背。
“要不您来检验一下?”
“现在这小崽子可安分了,您想做什么都成……”
他语气不太正经,眼角眉梢全是算计,林深吐出一口气走近了。
中年人比他矮了许多,从他这个角度看只觉得那副表情恶心翻倍。
看来许知与的确很不得他这个父亲的喜欢,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没把他当儿子看,撑死了就只是个随时可以抛弃的小玩意儿,枉为人父……
林深打心眼里瞧不上这种人,哪怕是说句话都嫌浪费时间。
“既然完成了,许总就不必留在这里了。”
“我的人我自然会好好照顾。”
男人哪有不应的道理,对他而言林深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那,那我先离开了,林总好好享受,哈哈哈。”
“合作的事……您看……”
许维风笑得合不拢嘴,那语气听了平白让人生厌,林深一门心思都在许知与脸上,闻言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男人虽然没讨到好也不敢说什么。只好灰溜溜的退下了。
人走后他才注意到那脸上的划痕,很细但红得很显眼,他在上面轻轻的吹了吹。
“疼吗?”
“不…疼……”
“……”他笑了。
“到底疼还是不疼?”
许知与垂下眼睑。“还好。”
“操,乖成这样。”
下身很快就起了反应,虽然很无耻,但不得不承认这样任人摆布的许知与……真的很能激起那方面的欲望。
他恶劣的捏着脸上的软肉:“叫声老公听听,我给你擦药。”
“老公……?”
“你是我老公吗?”
他歪着头看着男人,那眼神看得林深心颤,手掌慢慢向下,挺翘的乳肉完全被他握在手心揉捻,那动作就像在玩弄心爱的玩具。
“当然了。”“看见你身上的印子了吗?”
男人靠近哑声在他耳边低语。“你很喜欢大肉棒,每次都要吃个够才行。”
“现在小穴里还有我的东西呢。”
“!”许知与脸顿时烧得通红,男人的话吓到他了,可他确实感觉到穴里有东西在涌动,黏腻液体不断流出然后在内裤上干涸。
他不舒服的绞着腿,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至全身,许知与轻喘着喊了句“老公。”完事还媚了男人一眼。
林深彻底被他看硬了,他按耐住内心的欲火,亲手给人擦了药,又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打理了一番。
许知与全程都很配合,红着脸像只矜持的小雀,复古大胆的花纹衬衫穿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违和感。
男人很满意,气定神闲的给他理着腰间没扎好的布料。
“我们要出门吗?”
“你猜?”
许知与反应慢了很多,所有的认知好像都建立在他是林深老婆这个事实的基础上,他下意识的非常依赖男人,似乎他说什么都不用怀疑。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头发被揉了几下,一个强势的吻瞬间落了下来,许知与没躲,他浑身发软陷在男人怀里,舌根一阵阵的发麻。
“唔~”林深在那水润的唇上咬了一口,他将人箍得很紧,腰肢在他手下快要折断一般,良久他才慢慢放开。
许知与跟着出了门,一路上脸都红着,混乱的思绪不断纠缠打结,无数丝线把他打造成最听话的傀儡。
“祝两位新婚快乐。”“这是你们的结婚证请拿好。”
男人接过礼貌颔首,眼角眉梢的喜气怎么也掩盖不住,怀里的美人同样笑了起来,那副娇羞的模样美不胜收。
两人在民政局门口一站那叫一个登对,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目光投了过来,林深的那点虚荣感被狠狠满足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
“该回家了宝贝儿。”
男人声音低哑像是压抑着什么滔天巨浪,他有预感似的磨了磨腿,小穴开始流水,湿滑泥泞下体在座椅上摩擦得几乎高潮。
这种反应在他看来无非是对丈夫的渴望,许知与直白的望着男人,眼神露骨热情,林深没怎么接触过这样的许知与差点招架不住。
肉棒把裤裆顶得老高,绷紧的布料不禁让人觉得快要撕裂。
“下车之前给我弄出来。”
许知与被牵着覆在裤裆上,男人认真开车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然而命令的语气却十分暧昧。
他压下心里的澎湃轻轻的揉了几下,那玩意儿瞬间变得更大了,许知与倒吸一口凉气忘了动作,整个人呆在一旁。
“解开,拿出来。”
许知与“……”
他颤颤巍巍的拉开拉链,深色的内裤已经洇湿了一大片,隔着裤子都闻到了那股腥臊味。
他下意识舔舔唇伸手在上面挑逗,那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他早就对这里无比熟悉了。
手指握着柱身来回滑动,指腹在冠头小口上不停摩挲刮挠,那里被刺激得狠分泌出些许液体。
滑腻的手感让他撸动得更快,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吼,充满野性荷尔蒙的喘息在车内弥散,许知与湿得更厉害了。
他俯着身子有意无意的扭着,臀部线条绷得很紧,那层布料都快要陷进臀缝里,他想要,想要男人狠狠满足他,操进子宫里射满精液才好。
“老公舒服吗?”
他自下而上的看着男人,眼尾媚得像带了把勾子,红潮渐起呼吸间愈发热烈,林深单手控制方向盘,眼神晦暗不明的在眼尾揉捻。
“骚得逼都湿透了吧。”
“老公赏你吃大肉棒。”
下颌处一紧嘴已经张开了,大手不留情的猛的往下一按,腥臊的味道突然放大,他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已经塞进了嘴里。
“呜呜呜~”
肉棒直接抵在喉咙眼,一阵阵干呕猛的袭来,他想起身,后脑勺的手却不肯松动,喉间快速痉挛紧致的吮吸堪比操穴。
男人按着他挺动腰身,许知与嘴巴大张着快要晕厥过去,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来满下巴都是。
肉棒让嘴巴里没有任何多余缝隙,他连基本的呼吸都很困难。
“咳咳~唔……别……”
“吃,吃……不下……”
突然一个急刹,男人送开了手,他立马吐出肉棒急促喘息,久违的空气络绎不绝的钻进口鼻,许知与像又活过来了一样剧烈咳嗽,嘴里还残留了浓烈的味道,舌根隐隐发苦。
“嫌弃?”
林深抽空看了眼,见他在擦拭以为是他不满,可此刻的许知与充其量也只是个乖顺的傀儡,那里还会说不。
“不是,我很喜欢。”
他笑着红了脸,舌尖舔了舔下唇仿佛意犹未尽。狐狸精一样,林深恨不得当场把人办了。
刚释放过的肉棒又立了起来,这次没等他吩咐,许知与就已经乖乖的凑过来含了进去。
潮湿滚烫的唇舌让人激动得心跳加速,方向盘上的手紧了几分,男人呼吸凌乱如同一头发情的雄狮,许知与大受鼓舞在男人胯间越发放肆……
“玩够了?接下来该我了。”
出了电梯林深把人扛着扔在了玄关,两人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他松了松领带喉结滑动,许知与看懂了他的信号,跪坐着又舔弄起来,他的动作色情淫乱光是看一眼就能欲火焚身。
可美人尽管是深陷欲望也没有丝毫不堪,那张脸埋在浓密的毛发里要越骚才越漂亮。
林深猛的挺动几下然后抽了出来。“掰开逼。”
男人声线发冷语气不容置喙,许知与褪去衣物躺在地毯上满脸含羞的敞开双腿。“老公……”
“啪!”
男人狠狠在臀肉上扇了一巴掌,红印跟快浮了上来,两口穴湿淋淋的还在不停冒水。
“骚浪货。”
“就想吃男人jb是吧?”
“唔……疼”
眼眶里有泪花在打转,他像是在示弱。男人没有任何怜惜的揉捏着,逼肉一颤一颤的看的人口干舌燥。
下一秒肉棒就直接塞了进去,娇嫩的嫩逼一下子被填满,直冲心神的酥麻让他绷直了脚背。
许知与勾着男人的腰胯主动迎合,那里早就湿透了,泥泞软烂的逼足够让男人疯狂,他操得狠,肉棒在穴里横冲直撞,穴道一阵阵的缩紧。
林深头皮发麻,抵着熟悉的花心狂干,那副架势活像要把他操死在这里。
“啊啊啊哈~好大好深~”
“要被老公干死了……”
催眠后的许知与比以往都放得开,眼角眉梢处处是风情,不用费太多心思就能把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交合处不间断的拍打,汁液咕啾咕啾打成了浆,肉棒顺势操进了子宫,隐秘的嫩腔吸得很紧,他青筋暴起按着人操了百来下。
高频率的性爱使人丧失理智,许知与差点晕死过去,精液一股股打在腔壁,那力道像是把他整个人贯穿了。
“唔……!”
他剧烈颤抖起来,男人在摇晃的奶头上拧了一把,随后没有迟疑的插进了后穴。
肉棒缓缓抽送,敏感的肠肉一阵阵的缩紧。“咬这么紧干什么?”
林深在臀肉上拍了下,身下的人却缩得更厉害,他的眼睛涣散无神但又透出许多诱惑。
腰胯猛的一顶,肉棒开始在里面大开大合的操弄,白嫩嫩的躯体情动的弓起,唇间不停溢出控制不住的喘息。
他这幅样子漂亮得让人只想凌虐,粗粝的手掌游移在细腻的皮肉上不断揉搓,那就像上好的绸缎被迫沾染了污点。
林深看着那些红痕愈发兴奋,按着腰肢的手青筋暴起。“骚货!天生就是吃肉棒的jb套子!”“看我不把逼给你干烂!”
“啪!”男人使劲在奶子上扇了几下,红彤彤的一片随着操逼的动作还在骚浪的摇晃。
许知与吃痛一下子哭了出来,亮晶晶的泪珠更增添了几分脆弱,林深把人搂进怀里,强迫他仰起头。
脐橙的姿势可以进得很深,肉棒抵在肠道深处猛操,后穴汁水横流滑腻腻的操穴声十分响亮。
他在那张脸上舔了个遍,又低头吻住了唇,舌头和肉棒同频操着,数不清的快感包裹着他们就快要窒息。
“呃~好深~”“jb套子要被老公操烂了……”
“唔~又要去了~”
美人剧烈痉挛,两口穴瞬间喷出大量淫液,粉嫩的肉棒也已经射得再没有东西可以流出来。
他敞着腿抖得像被玩坏的漂亮布偶娃娃,林深射了人一肚子,心满意足的退了出来,白精汹涌而出糊得逼上都是。
他抱起人径直去了浴室,浓郁的玫瑰沐浴露摸了许知与满身,泡沫把身子遮了一半,男人耐心的给每一寸皮肤都搓了一遍。
下体是重点照顾部分,两口穴让他玩得外翻红肿,各种液体混在一起淫乱不堪。
两个穴都扣了一遍确定干净了他才给人冲洗了。
“嗯~”许知与被花洒冲得一颤,逼肉颤颤巍巍的张合。
“怎么?被水冲都有感觉?”
林深干脆掰开臀肉抵在那里冲,细细的水柱不断打在穴上,水液直直的射进嫩逼最深处,那恐怖的力道让人站不住。
“啊!太快了~唔~”
“要被射穿了……!”
男人发狠的抵在那里洗了好几分钟,到最后时逼肉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似乎一碰就能渗出血。
“被玩得好可怜啊,骚老婆……”
他语气低沉性感,上扬的尾音听了让人腿软。
“老公~”
美人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低泣,那副身子不停往下坠,林深牢牢钳住颇为温情的在他眼尾吻了吻,许知与痒得偏了偏头,他微睁着眼,瞳孔里全是那个男人。
“是,是老公太厉害了……”
“真乖。”
林深捏了捏那张脸欲望渐起,肉棒又硬了,他将人按在床上挺身操了进去。
穴肉不知疲倦的继续吸附着这根硕大的异物,男人越来越快,淫液随之大股大股涌出,情欲重新燃烧起来。
许知与觉得又痛又麻,下身已经彻底沦为了男人的精罐,他抓着床单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眼前的画面慢慢模糊,世界突然变成空洞一片,全身上下只有神经还在工作,灭顶的快感让他高潮了无数次,可他的意识却慢慢远去。
男人操得床剧烈颤动,他如同一条飘零的小船不停上下晃悠。
热流喷射进深处时黑暗猛然袭来,许知与彻底昏死过去,在此之前他还隐约听到了几声特别熟悉的声音,心脏控制不住的悸动,像是终于归巢的雏鸟。
“乖别夹那么紧。”
林深拍了把那在他操弄下不断晃动的臀肉,许知与全身发软几乎站不住,他只穿了一件情趣围裙,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方便男人随时会蓬勃的性欲。
案板上的面团和着蓝莓酱糊了手心一片,黏腻的果酱抓得到处都是,穴里的肉棒已经进到深处,激烈的操干让他乖顺的趴低身子。
“唔~太快了……”
“啊啊啊哈~~”
许知与猛的颤抖起来,穴肉阵阵紧缩,身后的男人掐着他却不准备放过,肉棒抵着穴腔猛干,咕叽咕叽的水声被挤压出来。
灭顶的快感冲昏了两人的头脑,野兽一般的交合促使荷尔蒙暴涨,许知与整个上身脱力摔下去,白皙的皮肤瞬间沾满蓝莓酱。
“不……呃~”
精液重重打进深处,男人俯下身来把他圈住,他热得快要融化,急促呼吸间他们接了个湿热滚烫的吻。
“怎么办,蓝莓蛋糕没有了。”
林深凑近耳语,许知与眼睫轻颤明显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他睁开一只眼好脾气的回:“我,我再给你做。”
“好乖。”
男人轻笑温柔的把他翻过身来,围裙已经滑落至手肘,大片裸露的皮肤都泛起红潮,简直美不胜收。
“唔~”手掌重新覆上了那具躯体,从湿滑的臀肉一路向上,乳肉上沾着些许果酱,衬得他愈发可口。
粗糙的指腹轻柔的在那处敏感的地带打转,殷红的奶尖又刺激得挺立起来。
“别……”
“再做一次。”
话音未落,林深就低下头含住了一边的奶头,果酱酸甜美味,男人一一仔细舔过,那块皮肤变得水光盈盈充满色气。
“啊哈~轻一点~”
许知与仰起脖颈不自觉抓紧了男人的头发,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为之颤抖,就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可唇舌依旧在灵活啃食着那抹殷红,直到它红肿得可怜才大发慈悲的放开。
“好漂亮。”
林深低头轻轻吻了一下,那动作就像对待一个瓷娃娃,但下一秒又猛的挺身破开了穴道。
两个穴都已经经过了长时间的滋润,容纳男人的肉棒仿佛成了肌肉记忆,刚一进来层层媚肉就死死绞紧形成了一个淫荡紧密的罗网。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充满诱惑,它们随着身体主人的情动愈发张狂,越来越多的汁水喷溅出来被拍打成浆。
许知与搂着男人的脖子无力的靠在胸口处,强健的臂膀把他抱了起来,悬空的姿势让肉棒成为了他身体唯一的支点。
男人进得凶操得重,每一下都与淫液奏响出美妙旋律,他们做得忘情忘我,从厨房一路干到楼梯再从楼梯扶手慢慢挪到卧室。
男人又一次射出精液,然后熟练的从后穴拔出再塞进了花穴,白精汩汩流出继续混着淫液被拍打成沫。
“嗯~啊~要被操穿了~”“不……呃……”许知与说不出话只能抓着被单无助的看向男人,那眼神……早已被操熟的情态……
林深咬紧牙关放缓了动作,穴腔内柔软湿滑是个名副其实的蚀骨销魂地,他不断的亲吻着身下的美人,让他发不出任何拒绝的声音。
漫长的抽插是细水长流的酥麻,一阵一阵温柔的刺激让许知与不自觉挺起身子。
腰肢上的大手覆盖了所有皮肤,滚烫粗糙的触感摩挲着他的理智,他咬紧手指眼尾沁出些泪珠。
上方的男人掌控着他的所有,那游刃有余的模样很是让人心动。
“老婆好会吸。”
林深笑着道,然后猛得一撞,肉棒快速砸向子宫深处,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促使淫液分泌得犹如失禁,肉棒被浸透紫红色的一根泛着水光,穴口混杂着许多液体,湿滑一片操都快操不稳。
“骚水怎么越来越多?”
林深提高他的腰肢撞得很用力,那语气仿佛是在责怪。瞬间敏感点被刺激了个遍,他舒服得几乎失去神智。
“唔~”许知与缩紧穴道又一次高潮了,男人在同一时刻射进了穴腔深处,他们身体相连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亲吻,直到情潮褪去。
林深比他大了一个个号,从身后环住他时可以完全将他纳入怀中,那种感觉很令人安心。
许知与喜欢这个姿势,他在男人怀里时总是睡得很熟,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他们从背后环抱转变成面对面的拥抱。
怀里的温度很高,他热得出了一身汗,许知与尝试动了动,穴里的肉棒存在感突然变强,而且隐隐有复苏的趋势,他不敢再乱动转而欣赏起男人的面容。
不知道是不是做得太狠的缘故,眼前居然有些模糊,头发出针扎似的尖锐疼痛,许知与抵住太阳穴脸色难看。
记忆深处好像有什么快要破土而出,他想睁开眼却被压抑得愈发皱紧了眉眼。
“唔……怎么了……”男人发现了他的不适很快醒来,问候的话语在耳边回荡,许知与下意识张嘴却记不起自己要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摇头表示没事。
下一秒他被抱进怀里温柔安慰,熟悉又陌生的香气弥漫开,他莫名哭出来,眼睫瞬间被沾湿。
“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林深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变得清晰,许知与倏地回神然后灵魂都为之一颤,多日的混乱记忆猛的袭来,他抬头看向男人眼神满是过度惊吓。
“别碰我!”他打开那双关切的手,快速往后缩去。林深睨着那双清明的眼睛已经明了。
“这么快就清醒了?”
“我还以为还得过两天呢……”
他语气里满是遗憾,许知与手心都掐出血印了,此刻却没精力去讨伐,他全身抖得厉害,极度的愤怒让他呼吸不畅几乎昏厥。
“你……”“你!”他急促喘息挺身而起,那股狠劲儿简直是想把林深生吞,可还没碰到就已经自己败下阵去,他摔在男人怀里,就像是投怀送抱。
林深接得稳搂住他不停安慰,手掌有规律的在背心拍着,他服软似的低声下气。
“虽然这个馊主意是你爸出的,但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本来不想做这些事,可那时候的你……太乖了我没忍住……”
许知与“……”他没说话瘫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泪水沁湿了林深的衣服,温热的潮湿贴着他的胸口击穿了内心。
他深吸口气低下头再次道歉,轻柔的话语再怎么表达都只是亡羊补牢,做过的事不会因此烟消云散,那些不堪也不会就此抹去。
许知与突然攒够力气猛地把人一推,他砸碎了床头的兔子夜灯玻璃碎片溅的到处都是,他抓起一块锋利的边缘很快划破了皮肤,血珠溢了出来。
林深没顾着地上的碎片几步上前制止了他的动作。“干什么?!”
他用劲直接掰开手心,那一块碎片已经沾满了血。林深看的心惊说话语气很重。
“做什么都可以,但独独不能伤害自己。”
“我宁愿你是拿来刺伤我的。”
他扔掉碎片脸色冷得吓人,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伤痕累累,最深的一个口子足足有六七厘米长。
“手不想要了?医生的手应该好好保护。”林深仔细给人包扎了伤口,房间重新打扫了一遍,就连地毯都换成新的了。
这期间他一直思考着破局的办法,可计策永远跟不上变化,事到临头了他也只能一遍遍的道歉。
“对不起这次是我太着急了。”他话里话外都是忏悔,可那双眼睛里的占有欲却丝毫不减,看得人心里打颤。
许知与极力忍受着那热烈的视线,说出的话直冷到人心里去。“你装什么啊林深?最喜欢戳我痛处的不是你吗?”“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消失,那样就再也不用看到你这张讨人厌的脸了。”
他话说得恶毒,却远没有他的眼神来得伤人,林深看了他很久仿佛是想永远记住他的模样,那张威严冷峻的脸上隐隐有细小的裂缝,他的心开始无限坠落,他捏着那双手腕细细摩挲像是不舍。
许知与抽出手冷笑着凑近,那惨白的脸看起来有些渗人。“你说呢林总?”
男人鹰眼一沉哑声开口。“抱歉。”他身上的气势突然变了,那样子就像被激怒的雄狮。
“喂!林深!”
男人吻了下来,粗重的呼吸打在面上许知与来不及思考,他亲得又重又深嘴皮都快磨破了。
许知与发狠的咬了入侵的舌尖,却不想男人并没有因此退却,反而抱得更紧了,那个吻慢慢从激烈转变为缠绵,他们吻了很久那姿势就像真正的情侣一样。
淡淡的薄荷味道萦绕在许知与鼻尖,他被林深抱着做不了大动作,而且那个吻确实足够迷惑人的心智,那个久居上位的男人居然也会如此小心的对待他吗?
许知与只晕眩了一阵就及时清醒过来,他又咬了林深一口,见他疼得皱眉心里愈发得意。
“说真的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让我感到恶心林深。”
“不再出现在我的世界了。”
“今天就播到这里吧,下了。”
许知与穿好衣服直接点了退出,已经变得灰黑的直播间还有很多人在挽留。
他已经大半个月没直播了,最近刚恢复直播几天却又经常毫无预兆的中途下播,很多粉丝都隐隐有些不满,留言区乌烟瘴气的看得人头疼。
他心情不太好下播了也只是对着窗外发呆,手机微弱的白光把小半张脸照亮,那眼角眉梢都是疲累。
许知与愣了会儿再次检查了微信消息,备注着“老公”的那人依然没有回复。
他和金主大佬已经断联很久了,在被林深催眠的几天里他曾发过来几条消息,都是日常的问候话语,在没有得到回应后他便消失了。
事后许知与积极联系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人,他开始猜想是不是林深在搞鬼,在被他控制的日子里是不是手机也连带被翻了个遍。
他会不会发了些不该发的东西过去?每当许知与想到这种可能时都忍不住冒冷汗。
他开始矛盾起来,既想得到回复又想对方不要理会,自我拉扯许久后许知与决定放弃思考,一门心思投进工作中。
无故请了几天假让他被指派了更多任务,本来就忙得脚不沾地的日常变得更变本加厉。
他常常睡不着觉,头痛得只能吃止痛药缓解,同科好友见状顶替了本该由他值的夜班。
“回家休息休息吧,这么熬着不是办法。”许知与撑着太阳穴无声叹息。“谢谢。”他的状态确实差,医院门都还没出就差点因为头晕摔下楼梯。
为此他专门儿打了个车,二十分钟后抵达目得地,在上楼的间隙里他突然收到了一条久违的消息。
“老公”——?
一个问号?许知与眯起眼睛不明所以,然后大约一分钟后男人发来了另一条消息。
他开了门往上面瞥了一眼,手指抽搐的点击开。淫乱不堪的画面和声音猛的在黑暗中炸开,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去开灯,人就这样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正如心中所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心重重的一紧,那里生疼生疼的,身体却释放似的放松了。
——我以为你早就跟别人在一起了。
男人这话带着些幽怨,许知与愣了一瞬直接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但很快被对方挂掉。
他坚持不懈的继续
——我们电话说说好吗?
——我想解释一下。
——我以为我已经够惯着你了,但这种事还是不在我的接受范围以内。
看着这条消息许知与都不自觉脸红,是啊他凭什么觉得人家还会要这样的自己。
和别的男人的性爱视频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了,他那么脏,视频里被玩了个透,还一副沉迷其中的骚样,如果换位思考他也不想再和这样的人有半点关系。
静默良久许知与机械的打字——对不起,但那确实是误会。
男人没有再回复,两人的对话就在此停留了,他想他们应该算分手了。
洗完澡许知与翻出了衣柜里最漂亮的一套裙子穿上,镜子里的人妩媚动人就是脸色有些发白。
他站了很久最终还是兴意阑珊的脱掉了那一身,然后换上了平时的衬衫配白大褂。
开播的瞬间弹幕就吵了起来,热度飞速上涨,许知与下意识看了眼贵宾席,那里已经没有熟悉的名字了。
眼尖的观众也发现了这一问题不断刷着问号。——榜一大佬居然销号了诶!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俩谈崩了?
——估计是大佬被钓够了吧哈哈哈,这么骚又不给操,婊子立什么牌坊啊?
——前面的别说那么难听行吗?
——鱼鱼和金主大佬明明是正常恋爱!
——好好好就你们这群脑残粉信。笑死
——玩脱了吧~
许知与凑近屏幕脸上看不出喜怒。“房管干活。”他声音沙哑又很性感,直播间lsp直呼受不了。
“还有更劲爆的,你们这就受不了了?”
许知与岔开腿腿弯挂在椅子两边,黑色西装裤把他的腿修饰得很漂亮,食指从中间轻轻划过引得身体微微颤动。
他找准穴口隔着两层布料在上面细细揉弄,没一会儿就已经有水沁了出来,黑色的布料被洇湿,那一小团随着手指陷进逼肉里,许知与小声哼着,身体小幅度的扭动起来。
冷淡的表情此时此刻染上了点媚,他从未穿成这样直播过,虽然包裹得很紧实但却比以往更加有感觉。
手指的动作慢慢加重,逼肉揉得胀红充血,那里敏感得不可思议。
“唔~”淫液争先恐后涌出,一大块布料都湿透了,许知与抽出手指上面还黏着许多淫丝,骚死了。
他想起被填满时的快感情动得更加厉害,属于前男友和林深的肉棒不断在脑海里出现,两口穴饥渴的张合痉挛,他想要得要命。
“呼呼~”许知与激动喘息,他拿出剪刀在屏幕前微微一笑。
“想不想看小穴?”
弹幕疯狂刷了起来,然后他满意的扩大了笑容,那块布料被利落的剪去,中间的两口穴被暴露出来。
殷红的鲍肉颤颤巍巍的极其惹人怜爱,许知与熟练的拿出两根巨棒,挨个塞进了两个穴里。
“唔~”假肉棒剧烈震动着往穴里钻,空虚的穴心被撑得满满当当,那处敏感的软肉让肉棒抵着快速操干。
许知与叫出声来,滔天的巨浪顷刻间就将他吞噬进去,他沉浸在欲海里几乎窒息,红潮快速爬满皮肤,抑制不住的急喘从唇缝中溢出。
“嗯嗯~啊哈~”
裸露的脚背绷紧脚趾汗津津的收缩起来,全身上下的神经都集中于下身,许知与本能的挺腰扭动,两个穴同时高潮的感觉太过疯狂。
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痉挛抽动,淫液喷得到处都是,腿不自觉的合拢,肉棒在紧致穴肉的挤压下慢慢退了出来。
“啪嗒!”肉棒掉在地板上,前面还含着没舍得吐出来,后穴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了,那艳红的肉洞不停蠕动痉挛,亮晶晶的液体挂在上面看起来很可口。
几分钟后许知与才享受完酥麻的高潮余温,他把花穴的肉棒抽了出来,汹涌的淫液奔流而出,肉棒牵起根根银丝。
他把那根还在动作的假肉棒递至镜头前,清晰的画面极快冲击着观众的大脑,流水般的弹幕刷了起来,无数礼物不要钱似的在他直播间不断闪现。
“谢谢大家的礼物。”他的声音更哑了,但气色却好了很多,那张漂亮冷淡的脸沾上许多情欲,让人觉得她说的任何话都是对于性的邀请。
许知与并拢腿慵懒的睨着弹幕,他心情好些了随意挑了几个问题回答。
“现在还不能脱,想看的话就继续留下来吧。”
“嗯……1234569这位观众,我只能回答你我性生活很美好,操我的都是大jb猛男。”
“跟金主大佬和平分手而已,别乱猜。”
说完这句话许知与没继续,他低头擦了擦下身然后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还没打算这么快找新男友。”
他这话未落直播间就被一大片星火覆盖了,绚烂的火花带了百万特效叫许知与不得不注意到,他第一反应是看了看id然后才不紧不慢的感谢。
直到做完这一切他才后知后觉的感到烦闷,那人明明已经销号了怎么可能还来呢……新大佬金色弹幕慢悠悠的刷了起来。
——刷多少才能跟你见面?
许知与看得一愣,还没等他回答礼物又刷了起来,那人仿佛铁了心要得到回答,几分钟就在直播间砸了好几十万,这架势让人不得不怀疑如果不是充值太麻烦,是不是早就把家底都扔这儿了。
许知与舔舔下唇想开口制止那人无脑刷礼物的行为,但话到嘴边又改了个风向。
“见我?先把照片私聊发我看看,合格我才见。”
他往后一靠一副傲娇模样,弹幕一溜的刷着
“什么照片?jb吗?”
许知与看着那些言论被逗笑了,他撩了撩头发。“我说的可是正经照片。”“你们可真龌龊。”
他把脸移出镜头喝了一口水,下一秒后台就收到了一条新信息,在众多红点中许知与颇有兴致的点开了第一个聊天框。
一个黑夜星空的头像发来了一条语音和一张图,他没急着点开语音直接点开了图,男人长相一般但好在身材还不错,光看外表就知道平时没少运动健身。
但比起他前男友……貌似还是差了一点……许知与拍了下脑袋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然后他点开了语音。对方的声音还挺好听,属于是隔着网线能当网络男神的程度。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多听几遍男人就发来了第二张图,一根硕大的挺立的肉棒……
——能达到见你的标准吗?
许知与突然看见这图只觉得心里一跳,他毫无防备的被吓了一跳。但对方还算礼貌,即使他心里乱成一锅粥了也还是好好回复了。
——只是见面不能做其他的。
——如果你接受就当是给你的贵宾福利了。
毕竟给他砸了那么多钱,不应允点什么似乎确实不太好,而且给贵宾席福利也是平台约定俗成的规矩,只要不越界没什么不可以的。
——可以,能见到你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的态度不错像只听话的大狗,过了会儿男人又发了条信息过来,那风格又跟之前画风截然不同。
——我会做得比你前任更好。
——很高兴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他好像会错了意,许知与扶额叹气,想解释呢,又觉得说来话长,三言两语根本扯不清楚。
算了,反正他也不甚在意,别人怎么想他也管不着。
接下来的日子许知与过得很平静,没了林深的纠缠他终于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模式,上班下班心情好了再开开直播。
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多了个前任,虽然偶尔也会想起那些日子的旖旎,不过他还算清醒,更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况且失去的东西再怀念也无只是平添烦恼。
新的金主大佬出手同样阔绰,仅仅半个月就在他身上花了不少。
每次感谢时他都有种时空错位的感觉,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在他心里依然留下了很深的烙印。
对于许知与来说他无疑是特别的,那个人从头到脚他都满意的不得了,而且戴着面罩干他的样子……真的帅炸了。
他惯会发散脑补,在他心里男人一定是一副野性十足的性感模样,就像一只肌肉发达线条流畅的豹。
只可惜到最后他也没能见着一面,许知与躺在浴缸里思绪如潮不断翻涌,他机械的回着新晋大佬的消息,脸上表情也兴致缺缺。
对方对他兴趣很大,总是故意挑起话题,那方式过于生硬他就算想接也忍不住的翻白眼,比起前男友这人差太远了……
在经过各种推脱后,他还是答应跟新晋金主见个面,地点定在市里最昂贵的一处餐厅。
男人名叫贺明淮,其实光看外表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挥金如土的豪门子弟。
他人长得老实憨厚,加上高高壮壮的看起来就有点像话本里的无知莽夫。
可一交谈下来许知与又打破了这层认知,贺明淮不仅懂得多而且也貌似不是那么“老实”。
相反他会故意讨好似的跟他攀谈,言语间还都是暧昧,就算他冷冷淡淡的他也能让气氛不至于彻底冷场,是个情场老手。
许知与沉眉敛目有一下没一下的应着,餐厅的菜品不合他口味,一顿下来他吃得很少,但他整个人都很疏离客气,一点也没让对方察觉到不满。
以至于末尾男人都还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情话里,他以为许知与是不好意思出门时他颇有占有欲的想跟他牵手。
可许知与在那只手快靠近时就已经利索的把手揣进了口袋,他走得稍微快了点,脸上看不出喜怒。
贺明淮快步跟上那双眼睛黏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几乎贪婪,许知与感受到那种灼热他耐心耗尽只想离开。
男人没有自知之明在路过斑马线时强硬的牵住了那只手,细腻光滑的皮肤让人爱不释手。
他想起了直播间里的许知与,色情,漂亮,又骚得止不住水,他眼神更加露骨,简直快把人扒光。
许知与挣脱不开又正处于斑马线上,周围来来往往人极多,他只能快步走到对面然后大力甩开那只手。
“我说了只是见面,动手动脚不在允许范围之内。”
他语气很冷却没正眼看一眼男人,贺明淮收起油嘴滑舌的模样,不好意思的道歉,许知与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男人追上来看似贴心的走在他左边。
“走里面点儿,这会儿车多。”
“还想去哪里逛逛?我的车就在前面我们是开车去还是……”
男人俯身离的很近。“不用了。”许知与打断他的话,拉开了距离,他不习惯离人这么近,何况贺明淮……还挺让人讨厌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砸的实在太多,他根本就懒得来见这种人。
“我等会儿医院还有事,今天就先这样吧。”
“啊……这样啊。”贺明淮很失落,那张老实的面孔露出了不符人设的纠结姿态,看起来扭捏不自然就像个小女儿家。
许知与忍不住恶寒,他努力控制表情。“不好意思了,确实有点急。”
“那我送你吧。”他说罢就让人把车开了过来,男人细心的打开车门,盛情难却之下许知与没办法拒绝。
“我自己来。”他先一步把安全带系好,没给贺明淮任何机会,男人还保持倾身的姿势,他有些尴尬但没发作。
一路上气氛都比较怪,许知与直到快下车了才睁开假寐的眼,他简单跟人道了个别然后就走了进去。
“等一下。”贺明淮上前拦住他,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干什么?”许知与彻底垮了脸他最不想在医院跟人起争执。
“你在这儿上班吗?我可以来接你上下班。”
许知与“……”
他第一次见这么没有分寸的人,男人的话既像提问又像油腻情话,许知与忍住想吐的欲望,然后冷淡的道:“不必了。”
说罢随即转身,他走得快两下就看不见人影了,男人不死心在他后面大喊。
“许医生我喜欢你!”那一声响亮如惊雷,门口的人纷纷侧目,许知与加快步子脸色很臭,他简直是疯了才会理会这种傻逼,纯纯浪费时间。
也许……一切还要从那片星火说起,如果不是当时脑抽说错了话,后续也不必为此买单了。
许知与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打开微信把钱转了回去,然后拉黑删除一条龙。
最后他想退出手却不自觉的点开了一个熟悉的对话框,还是那个备注即使分手了他也没舍得改。
他们俩就跟毫不在意似的不互删也再不联系,名副其实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其实他闲下来偶尔也想做回高岭之花利落的把人删干净,可每次都还是忍不下心,他一直不敢承认内心深处的声音,他害怕被对方发现他还抱有期望,更害怕听到他说他不知羞耻……
今天又轮到他值夜班,解决完所有事务后许知与终于有休息的时间了。
他躺在折叠椅上睡得很浅,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人进来,但身体疲累到动弹不得,他睁不开眼只把自己蜷缩起来,鼻间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呓语。
下一秒一条温暖的毛毯盖到了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到熟悉,奈何眼皮实在沉重,没撑一会儿就又沉睡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天还黑着整层楼都静得出奇,许知与把脸埋进毯子里狠狠吸了一口气,上面有熟悉的味道,他心中一跳,预想到某种可能。
可办公室没有任何外人来过的痕迹,长廊外更是空无一人。
他追出去没有寻到丝毫踪迹,留给他的只有落寞。许知与洗了把冷水脸,尽管在心里一直警告自己别自作多情,但越压抑就越心痒,他看着对话框里早已输入好的文字,心一横直接发送了过去。
刚一发送他就后悔了,想撤回搞一个发错了的原因,以安慰自己脆弱的自尊心。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对面很快就回复了。
——什么事?
许知与“!”他手机都没拿稳直接掉了下去,啪的一声在一片寂静中很刺耳,他慌乱的抓起手机,却不小心按到了一个表情包,许知与看着那个亲亲的可爱小兔子心如死灰。
男人依然回得很快。——在想什么?这个图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刚才点错了。
对方沉默了,他直接红了耳根,脸色却很差,他不甘心就这么把天聊死了,厚着脸皮继续发。
——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也?你又加班了?
——嗯。
紧接着许知与又发了个困倦表情包过去,但这次男人并没有很快回复,半小时后依然没有新消息,直到他下班了男人也没回。
许知与心事重重的准备赶早高峰地铁回家,人群拥挤他站在最角落的地方忍不住发呆,摇摇晃晃的车身让人很想睡觉。
就在他刚准备靠着休息一下时,一个人影突然向他压来,男人戴着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许知与被他整个覆盖住,看不到其他人。
“喂,离我远点。”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笑,男人越靠越近,熟悉的味道瞬间在他鼻尖放大,他惊讶的望向男人却只看得见清晰的下颌骨和那看起来就很好亲的薄唇。
“不认识我了?”
这次他没有戴面罩……许知与听着熟悉的声音呼吸急促起来,他不知所措的看着人,那眼神就像被抛弃的幼鸟,故作坚强。
“你,你怎么会……”
男人穿了长大衣,一把把他搂进怀里,紧接着是落下的深吻。
久别重逢两人都有些激动,唇舌肆无忌惮的纠缠在一起,暧昧的水声被嘈杂完全遮掩,他们足足吻了好几分钟,许知与眼睫轻颤已有泪花。
男人怀里很温暖他埋进去身体有些颤抖,可脑子似乎宕机了似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竟只是沉默。
还是男人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不问我为什么会跟来吗?”
他的声音莫名有点奇怪,像是松开了压着的机关,许知与疑惑的抬头,因为背光他其实没怎么看清,但光是轮廓就已经能确定男人确实长得好。
“那为什么?”
他闷笑越发靠近,很是无可奈何一般“对不起……”“我想我是来赎罪的。”
许知与被他的话弄得摸不着头绪,他不明白什么叫来赎罪的?难道有错的不应该是他吗?
他满脸疑惑男人却抱得更紧,他的手贴着衣摆逐渐往上,肌肤相亲的滚烫触感让他忍不住颤抖。
粗粝的指腹找准位置在那点敏感的地方不留余力的揉搓,隐秘的快感使他羞耻得脸红耳赤,他不敢表现的太过,下唇被咬得生疼都不敢出声。
“不要在这里。”“唔。”
“可是我很想你。”
男人似是压抑太过俯身又吻了下来,手上的动作收敛了一些,温情的同时又让人欲罢不能。
许知与站都站不稳了,他能感觉到自己湿透了,已经许久没被人碰过的躯体经不起这么凶猛的进攻,几乎一瞬间他就瘫软在男人怀里任由玩弄了。
“我们下去找个地方做好吗?”“这里不合适。”
他皱眉推拒,但男人像是铁了心一样把手伸向了下面,他隔着布料仔仔细细摩挲着,淫液大股涌出外裤已经被渗透了。
男人边揉捻边往他下身顶弄,硬得像铁棒的东西不断顶着敏感的小穴,他心里慌乱只能躲在男人怀里小声求饶。
手指把穴肉玩得颤颤巍巍,全身上下的神经末梢都齐聚那里,脑子里突然炸开烟花,眼前白光一闪他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男人又在亲他从唇一路向下,白皙娇嫩的脖颈泛起红潮如同一株羞怯的嫩芽,那里格外惹男人喜爱,火热的唇舌跟着肉棒的顶弄频率一起挑逗着。
许知与咬紧牙关急促喘息,情欲漫天他两个穴早就浪得不成样子,他想要但碍于场地便不得不一次次拒绝。
“别~不要~”“乖,不会被看见的。”
男人凑近他耳边声音极其性感,他们都被欲望支配,一旦做起来就不死不休。
许知与背对着人心如擂鼓,肉棒强势的塞了进来,因为在公共场所男人动作幅度并不大,然而那缓慢的抽插却更要人命,所有的快感都被强制放慢了,犹如温水煮青蛙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好紧。”“很久没做了吗?”
许知与闻言心里不是滋味。“只想跟你做。”他是在示好,可男人并不领情说出的话愈发莫名其妙。“你的新欢也没做过?”
什么新欢?许知与不明所以,没忍住回头看他,漆黑的阴影下那双眉眼仍充满威严,他觉得熟悉想凑近但地铁却突然停了,惯性让他往前倒,幸好男人眼疾手快一把稳住了他。
“什么?”“我没有新欢。”
他稳住断断续续的解释,男人满意似的笑了,肉棒抵着花心开始加速,许知与所料不及被男人操得差点叫出声,他连忙捂住嘴。
穴肉绞得很紧每一次抽插都是灭顶的快感。淫液从宫腔猛的涌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在两人交合处传开,那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稍微注意点儿大概就能发现这淫荡的一幕。
“慢,慢点……会被发现……”
许知与紧张得冒汗,嫩穴一缩一缩的咬得人头皮发麻,林深又开始揉弄乳肉,那里软弹滑嫩手感极佳,而且那乳尖还十分敏感,稍微一碰就挺立起来了。
他想把人扒光边操边吸奶子,就这样的程度完全只是开胃小菜。
“站稳我要操进去了。”
许知与一脸懵的听着他说话,然后下一秒肉棒就撞进宫腔了。“唔~”他不小心叫出了声,男人腰身挺动进到了最深处。
那里的软肉许久没被人碰过,只操了几下就水汪汪的了,仿佛再多动几下就能让许知与化成一滩水。
“不……太深了……”许知与咬着手指高扬起脖颈,语气里有掩盖不住的破碎,肉棒不退反进在肉壁上不停戳弄,嫩肉痉挛收缩起来,牢牢的吸附着,林深把人抱得更紧了,那紧致的吸吮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他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按着人操得很凶,白嫩的臀肉摇晃得迷人眼,但这样的美景只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如果,如果能永远占有许知与他都不敢想那是怎样的神仙日子。
“在这里做你更兴奋吧?”肉棒极速抽插着,淫液被拍打成股股白浆顺着裤腿缓缓往下流,湿淋淋的嫩逼简直插不稳,肉棒数次滑出逼肉骚浪的翕动,仿佛是渴望再次被贯穿。
“果然,湿得发大水了。”“就这么喜欢被人看着操?”
男人在逼肉上大力揉搓了两下似乎是在惩罚他的淫荡。许知与眯起眼满脸春色,他祈求的看着男人。“出去做好不好。”“求你了……”
男人粗暴的擦了擦臀间的液体,然后把他裹了个严严实实。“穿好。”“还能走吗?”
许知与被他抱着出了一身汗,前额的头发贴在皮肤上显得他如出水芙蓉。“能。”
虽然他这么说但下车时还是大半都倚在男人身上,他身上的柠檬淡香时时刻刻都在让他回味从前。
许知与依赖的靠着两人都是出挑的模样,这一路引得许多人驻足观看,他的脸更红了,此刻他们像真正的情侣一般,羞怯、浓烈的爱意一直充盈着内心。
他感受到了幸福的具象化,多日来的假装终于在这时彻底碎裂,他不得不承认他没有忘记过,也没有释怀过,他爱的人没那么轻易改变。
临时开的酒店不是很令人满意,不过对比起刚才的环境已经是好太多了,许知与一进门就按耐不住的想亲吻男人,可还没等他有动作灯就灭了。
他不解的回头问:“怎么关灯?”男人没回答,一片静默,他心里不安“难道……还不能看看你的样子吗?”
回应他的是强烈的侵入,他被快速扒光扔在了床上,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每一下都能操到最敏感的地方。
后穴比前穴更加紧致,许久未用的地方却仍然湿润温软,肉棒在肠肉里死命捣弄,没几下就彻底操开了。
男人放开的大开大合的干,淫液混合着白精被拍打成浆,黏腻银丝在交合处拉扯变形,许知与放肆的淫叫,整个人扭得骚浪不堪。
男人颇有压迫感的覆在他身后,那强势的气息让人只想臣服,他敞开逼迎接肉棒更猛烈的撞击,骚心已经快被操烂,他淫乱的吐着舌头享受至极。
“啊啊啊好舒服,干死我。”“啊哈~大jb好棒~”
男人受到感染挺腰猛操,身下的美人浑身痉挛抖动,淫液喷溅打湿了白色床单,许知与双目失焦急促喘息,那样子几乎快呼吸不畅,那样激烈的性爱许久没再体验过,他傻气的笑着,心里十分满足。
“老公~我喜欢……”“很喜欢……”
林深脸色复杂的俯身,黑暗中那身莹白的皮肉格外引人注目。他在上面上下游移着,直到许知与不再颤抖了他才开口“开直播,我想让他们看见我操你。”
许知与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下意识点头,然后又后知后觉问“怎么了,为什么突然……”
男人抢先一步回答他,这次他的声音有些割裂的奇怪。“因为我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不用证明,我就是你的。”许知与凑过去索吻,男人轻笑胡乱亲了一口,他心里开心立马摸索出手机。
“现在开可能会吓他们一跳,我很少白天直播。”“而且这次还是跟你……我从没做过……”
“别怕。”男人安抚的在他后脖颈亲吻,肉棒顺势滑进了前面嫩逼里,刚一进去就操得很快。
许知与颤颤巍巍的打开直播,黑暗中隐约有两具肉体在紧密交合着,直播间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刚一开始许多人还没看明白,直到他发出声音才恍然原来这是从未有过的性爱直播。
——靠!看我发现了什么!!
——妈的看得我几儿梆硬。
——哇哇哇!那个男人是谁?!
——前面的可能是新大佬吧……——不会吧这么快就搞床上了???
——果然是个浪货,千人骑万人压。
——呜呜呜好心疼……感觉鱼鱼是被迫的……
下一秒许知与舒服的淫叫就打破了这一观点,肉棒操干得很有规律强劲的拍打声让所有人都心猿意马。
两人激烈的动作即使是在一片黑暗中也足够火热,弹幕刷的飞快,很多观众要求开灯,可许知与置若未闻,他不想强迫男人。
但下一秒灯却被按开了,刺目的灯光使他一时间睁不开眼,等适应过后他第一时间想转过头去,可腰后背一瞬间被人捏得发疼,他整个人倒下去,臀肉翘得老高。
这促使男人操得更方便,咕啾咕啾的响声听起来快要拍打成泡,许知与媚眼如丝一副被操烂了的样子,他机械的迎合着,唇间不断溢出句句呻吟。
直播屏幕里只出现了他们大半个身体,重点一直都在下体,他故意把那里放大让人看得格外清楚。
——逼都被操肿了,好诱人。
——骚货让哥哥也操一下。
——好漂亮的lp啊!!幻肢硬了!!
——想看看脸!!
许知与舒服得快翻白眼,肉棒干得他失去了神智,手机画质不好怎么调试都不太清晰。“看脸?”他沉默着心说他也想看脸。
男人又开始猛干,他被操得一颠一颠的,迷迷糊糊中他听见男人说话。“不是所谓的新晋大佬,我是他唯一的男人。”
他话一出直播间就炸了锅,许知与埋在被单里的脸蒸得绯红,水汽氤氲的眼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他没来得及回应,男人就直直撞进了宫腔,柔嫩的肉壁紧紧吸附着,深处的淫液被搅得咕叽咕叽作响,那力道太大,声音越来越不受控制,叫人听了都臊得慌。
“唔~”他扬起脖颈想冲男人撒娇,那副情态十分惹人怜爱。
林深在美人耳尖轻咬,温柔的覆住那双企图看过来的眼睛。
青筋暴起的腰腹猛地耸动,臀肉荡漾那速度快得像要把他操死在床上。
床身“嘎吱嘎吱”的不停摇晃,逼肉生生操得外翻,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带出股股腥甜淫液。
许知与舒服得脚趾头都伸直了。“啊啊~要,要到了~”
穴道痉挛收缩起来,肉棒抵在宫腔还在发狠的操干,他整个人剧烈抖动起来,汁液喷溅的到处都是。
才高潮过的身体并没有得到怜惜,男人显然还没有尽兴,仍然在他身体里肆意冲撞,许知与抓着被单手指都在颤抖。
快感源源不断从身体秘处传遍全身,他无力的承受着,头发一半都汗湿了。
林深从背后紧紧抱着他,那副娇嫩的身躯早已让他折磨了个透,遍布的红痕液体让他变得更引人注目。
指腹在乳肉上打转扣挖,热烈的气息喷洒在白生生的后颈,他眼神沉静黑得吓人,在射精完成后林深没急着拔出来,反而是颇有兴味的在那高速翕张的嫩逼里缓慢挤压。
许知与眼神开始涣散,那美得像木偶一样的神色让人十分兴奋,直播间弹幕多得有些卡顿,但他没有精力去管这个。
男人在他后脖颈又亲又咬,他怕痒人缩成一坨,声音又软又甜。“干嘛~?”
男人掰过那张脸饱含情感的亲吻,肉棒退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瞬间涌出来,他腿间狼藉一片。
唇舌湿滑滚烫,水液交融中眼前渐渐露出光晕,许知与还没看清就陷进一个更深的怀抱。
他心里一颤然后笑着像原来一样撒娇,可男人没有第一时间理会,耳后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他疑惑看去却只看到一个黑色冒顶。
“还戴着?”他小声贴近“我想看看你……”
许知与窝在他怀里神情傲娇,那双手不老实去揭帽子,他以为会被阻止结果男人像冻住了似的纹丝不动,他的身体在一刹那十分僵硬,肌肉紧紧绷着就连许知与都感到了他的不安。
他温柔的拍着那宽厚的肩语气很小心。“你别怕,我真的不在意你长什么样。”“也,也不会因此嫌弃你的……”
说完见人还没反应,他摸上帽檐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把揭下。
许知与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他的样子,就算是最差的情况也只预料到了生疮流脓的画面,唯独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一个人。
林深?怎么会……许知与大脑宕机心都快停止跳动了,他觉得自己经历了一个极其恐怖的鬼故事。
他想尖叫想愤怒到头来却只是颤颤巍巍的逃离。
直播已经让林深退出,他的手机握在那个男人手里同时脚腕也握在男人手里,下一秒腿被分开肉棒贴在穴肉上用力摩挲着。
阴蒂和前方的肉棒在男人手里玩了个遍,它们红肿着湿透,亮晶晶甜腻腻的是最美味的食物。
肉棒磨舒服了直接寻了个穴插了进去,鼓鼓囊囊的肥逼含着大肉棒主动迎合,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拍打成浓浆。
许知与惊吓过度一时间说不出话,他机械的敞开腿让男人操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开始从林深这张脸说出,一种不真实的诡异笼罩了整个他。
原来一开始就是林深,那个存在于网络的前男友根本不存在,原来他最讨厌的人一直藏在面罩下欣赏着自己的风骚。
这一瞬间许知与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他红了脸羞愤至极,下唇咬得快要出血,但身下却被操得不停流水,他整个人分成了两半,好像再也无法控制。
许知与从没有如此恨过那过于强烈的欲望,他被驱使着渴望更多,腰肢弯得像一张弓,林深掐住那里动得很快,肉棒不留余力的极速砸进穴道。
“不……不要……”“呃~太深……不可以……”
许知与捂住脸呼吸潮热,水汽雾化了他的脸,他美得如云端仙子,林深俯身在他唇上不断亲吻,那力度轻的不能再轻,就像在安抚受惊的小雀。
“咕啾咕啾”小穴又开始收缩痉挛,淫液把肉棒洗得晶莹发亮,数十条银丝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拉长断裂。
许知与无可奈何的扬起脖颈,潮红爬满全身,他漂亮又淫荡的脸仿佛在要求更多。
林深在那具身体上不停游移,肉棒已经射完一轮,随即转战至后穴。
肠肉依然湿润紧致,他提起腰胯放慢力道,层层媚肉痒得紧咬肉棒,身下的美人不满足似的扭动。
“别……”“不要这样……林深……”
他叫喊着他的名字,那语气有藏不住的勾引和意犹未尽,他把人抱紧低头在奶子上舔舐啃咬,粗重的呼吸听起来像是一只野兽。
许知与闭着眼总觉得自己是在被一头猛兽侵犯,可穴里咬着的东西太过粗壮,就算是野兽都不遑多让。
“啊~别,别磨了求你……”
男人还在吃着奶子,闻言加快了操弄得速度,骚心突然被抵着猛干,许知与脚趾绷紧叫出了声。
“啊啊啊~好……呃~”“要高潮了~”
“喜不喜欢老公操你?”“发现我就是你最爱的老公心情如何?”
林深说完心里报复性的得到了满足,然后提起那软腰发狠的操,穴肉松软多汁,每操一下都如同软桃一样汁水淋漓。
如果不喜欢那他就操服他,林深心里下定主意,重重往里猛干,从未到达过的肠道深处敏感至极,他微微一动就痉挛起来。
“放松点。”“唔~不可以……”“不要~”他被男人带着抚摸腹部,那里突起来的东西不停的在蠕动,就像一个活物……许知与吓了一跳开始反抗。
“乖一点。”“我不会伤害你。”
熟悉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他心中悸动看向林深,那眼神空洞涣散犹如一具躯壳。
男人很了解他,就算真正揭露了他也会为了那虚构的人物心动神移,毕竟是付出过心思去喜欢的人,怎么会像之前一样纯粹的去恨呢?
许知与侧过头心如死灰。“别用那个声音跟我说话……”
他有点想哭,断断续续的抽泣让他几乎缺氧,身体还沉溺在爱欲之中,穴肉兴奋的缩紧,肉棒快要把他操穿,那种感觉刺激又可怕。
他摇着头无声的示弱,那副样子确实是被欺负惨了,林深轻轻擦拭过眼角,那里红了一大片,睫毛打湿了黑得根根分明,很容易就让人心生怜悯。
“对不起。”男人在深处射出浓精,他把人抱起来在怀里耐心的哄着。
许知与遭受身心双重打击整个人濒临崩溃,他挠着男人的背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不满。
“为什么要耍我?”“林深你放过我吧……”
长时间的纠葛让他身心俱疲,他承受不起用谎言编织的爱意,那些复杂的感情在他心里乱撞,他分不清看不透,便只好选择逃避。
“不是耍你,是我用错了方法。”“对不起。”
“求你,好好看看我,我真的那么讨厌吗?”
那个满身上位者气势的男人慢慢低下头,像是不自信又像是求爱。
许知与感受到了他语气里的失落,但面对林深这张脸他实在无能为力,男人看在他肩窝切换了另一个声音。“那这样呢?”
这声音一出果然怀里的人愣住了,他还是没从混乱中走出来,尽管知道真相,却还是会被过往的记忆影响。
“别……别这样,林深……”
男人不依不饶依旧用着那副声音。“乖宝原谅我。”
许知与头痛欲裂,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咬牙切齿。“求你……别……”“我真的……不知道……”
转眼已到深冬,市区外的滑雪场最近很热闹,休假时许知与被同事邀请一同前往。
同行的有三男两女,全是各科室说得上话的朋友,他们开了两辆车一路上有说有笑,许知与难得放松一回,他随手播放了一首久远的民谣歌曲。
女声特别的唱腔和咬字仿佛把人带进了一处静谧的幽林。
“你喜欢波丝蒂妮娜的歌?”驾驶座的男人有些惊讶,许知与从雪景中收回视线与他对视一笑。
“什么?”他随后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然后有点不自然的点头。
“以前英语老师经常给我们放。”
“那时候还很烦,现在审美提高了,竟然觉得很不错。”说完他跟着节奏点头摇摆,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样。
“是啊……我们也是。”许知与也回忆起了以前,他从小成绩不错,但在学校里的回忆实在算不上美好,除了老师很少有人愿意接近他,他甚至没有什么朋友。
那个时候他是英语课代表,在去英语老师办公室时常能听见这首歌,以至于后面的日子里他总会有意无意的哼唱那些旋律,那时他觉得自己是被洗脑了,有段时间还很讨厌这首歌来着,原来歌手叫波丝蒂妮娜吗?
滑雪场建在半山腰,这个点已经有不少人,他们一行人穿戴好装备就迫不及待的冲出去疯玩了。
相比起他们许知与还是比较矜持的,他滑雪技术不太好,只找了个空旷的地方自己一个人静静玩着,偶尔远远看看滑出去老远的好友们。
他们性格外放隔着长长的滑雪道都能听见他们的怪叫,许知与被他们感染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喂!许医生!你滑快点!”“跟上~!”
女生已经滑完一圈经过他时想把他带着一起,许知与被她拉得一个趔趄差点栽倒,下一秒又被另一人稳稳拉起。
“还好有你。”他拍拍心口向来人道谢。
那是他们同科室的,男人身高腿长长相也偏温和,此时他微愠的向刚才的女生喊道:“孟婷婷!一边儿疯去,这很危险!”
远去的孟婷婷闻言回头对他做了个鬼脸没理他。
顾彦转身看向他“没事儿吧?”
“没事。”
“这么久了还是放不开?”
许知与呼出一口白气刚想回答,另一边就发出了阵阵惊呼,他跟着望过去原来是有人在秀技术,不过确实滑得很帅。
“不是放不开,我是怕给我们医院添麻烦。”他耸耸肩一脸无奈。
顾彦笑了主动拉着他要一起滑,许知与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他带着滑出去了。
高速滑行的感觉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细碎的雪混着风一起向他袭来,开始他还有点紧张,脚下的土地仿佛变成了云端,他不敢乱动,只能抓紧了抱着他的那双手。
在无限的畅快中,他慢慢渐入佳境跟着顾彦笑了起来,在超过好友们时他兴奋得大喊。“先走一步了~”
尾音颤动着可见他心情确实很激动,冷静的许医生鲜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每个人都对他的反应感到吃惊。
“原来许医生还是很喜欢滑雪的。”
许知与不动声色的笑着,他们经过了一片树林,再往前滑就接近人群了,顾彦放慢了速度,在快要停下时他放开了手。
可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冲过来快速的掠走了他怀里的许知与,他追过去却怎么也够不着,只能远远看着背影,那人是刚才引起轰动的技术大牛。
“你是谁?!”
男人穿着黑色的衣服所有装备看起来都比他们的专业,他动作娴熟的带他滑过陡坡,速度快得吓人。
周围的景色快速退去,黑压压的树林张牙舞爪的像一个怪物,许知与害怕得几乎说不出话,手死死抓牢那人。
风雪扑面而来,呼吸间都有些刺痛,他脸冷得僵硬,可背后的胸膛却格外滚烫。
他们贴得很紧,许知与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那频率比他的更快……
雪开始下大,白茫茫的一片他有些看不清,他慌忙让人减速。“喂!慢点!”“很危险!”
身后的人闻言只是闷笑,好似这点困难并不足以道,腰肢间的手臂环得更紧了。
下坡时许知与腿软得快要跪下去,他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速度了,再加上天气变差他急切的想要停下。
不过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他控制范围以内,许知与恼火的顾不上感受自由,他语气愈加不好。
“停下,我不要跟你滑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他震慑到,男人开始减速,然后在一片平坦的地方把他放开了。
路上没说过一句话的男人在放下他的同时便迅速滑开了。
他远远望着那个背影心里忍不住的悸动,他想起了林深,只有那个人才会乐于打破他的常规生活,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出现然后给他带来伤痛。
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了,自从那天之后他就消失了,被他骗去的结婚证也在许知与的要求下毁了个彻底,现在的他是真正的无牵无挂一身轻。
只有在特定的时候他才会想起那个男人,而且听说林氏将要联姻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少爷……
“许医生你没事儿吧?!”
“那人龙卷风似的我们几个人追都没能追上!”
“气死我了就这么让他光明正大的把你抢走了!”
两个女医生愤愤不平气得脸都红了,许知与反过来安慰她们。
“我没事儿。”“可能……是他想秀想疯了?”
众人揶揄的笑着,经过这事儿大家都累了,顾彦提议去咖啡厅坐一会儿。咖啡冒着热气被许知与捧在手心,他吹了吹喝了一小口。
“等会儿吃点什么?”
“烤羊排!我知道山脚的一家味道很不错!”
“怎么样?去不去?”
几人都没意见,许知与当然也没有,他点点头表情温暖,可能是太久没看见这样的许知与,众人都忍不住调侃。
“你不知道刚才你被抢走时我顾哥的眼神都想刀人了!”
孟婷婷八卦的向他挤眉弄眼,一旁的女生也跟着附和。
“就是就是!”“真可惜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许知与低下头没说话,那样子明显不知所措,顾彦假意呵斥了几人脸上却悄无声息的浮上一抹红,他轻声对许知与说:“你不用理会他们。”“她们就喜欢到处八卦。”
“哦~~八卦也得真有点苗头才行啊。”
“顾哥你这是~yo~~”
眼见愈演愈烈,许知与主动起身“我先去收拾东西。”
行李储存室里许知与坐在那里发呆,他不是没注意到顾彦的意思,甚至更久以前他就隐隐有那种感觉,只是今天更加强烈而已……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顾彦人很好家世性格都是另一半的优秀人选,这样的人他怎么配得上。
时间来到五点半,他害怕同行等得太久,背起东西开始往外走,在几步路之外他看见了那个穿黑色衣服的背影。
莫名其妙的视线开始追着那人走,他往另一边走去,许知与还想窥探得更多,却被来找他的顾彦挡住了。
“怎么收拾这么久?”“他们已经在车上等我们了。”
“哦,马上。”
顾彦自然的替他拿过行李,两人并排走着气氛突然有些尴尬,在走出十几米后,对方突然开口。
“许医生你想过谈恋爱吗?”许知与没想到他竟然这样问。
“暂时没想过。”他话一出顾彦明显更不敢说话了,然而过了一会儿他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口。
“是暂时不是永远,那我能不能许愿许医生想谈了考虑考虑我?”
沉默让人摸不着底,也让人感到窒息,许知与看着他还是说出了拒绝的话。
“对不起,顾医生你很好,是我的问题。”
“这么残忍啊……”
顾彦开玩笑似的垂头丧气,许知与没揭穿他最后一层尊严,顺着他说:“是啊,许医生一向很残忍的。”
说完还破天荒的笑了,这时身后突然有响动,有人来了,他们让出一侧道路也准备出去了。
可就算这样顾彦还是被人狠狠撞上了,那人比他们都高,标准的模特身材,许知与一眼认出了他,他忍住想上前的冲动,询问起顾彦的情况。
“没事儿吧?”
顾彦嘶了一声摇摇头。“这人有毛病吧,路这么宽……”
他明显也不爽了,但在许知与面前用还是要保留点体面。
“不用管他,我们走吧。”许知与温声劝住了他,两人很快回到车上。
晚饭的羊排很美味,许知与一不小心吃的有点多,一旁就是订好了酒店,他们一行人玩到十点多才散去。
顾彦和另一位男医生跟他在同一层,特别是顾彦甚至就在他隔壁。
洗完澡后许知与本想在阳台看会书,门铃在这时却响了起来。“谁?”
门打开是跟他同样装扮的顾彦,他看起来也是才洗了澡,看见他的同时顾彦立马红了脸,这样的许知与是他从没见过的。
男人支支吾吾的邀请他过去喝酒,许知与本想拒绝但经不住顾彦盛意邀请,他也足够信任对方,思考再三后还是答应了。
“还不错吧?”“这酒是我舅舅公司自己产的,今年的新品,还没对外开售你和我是提前尝鲜了。”
许知与点点头表示还不错。“那我就谢谢顾医生分羹了。”
他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格外好看,顾彦没顾得上回应,眼睛都长在他身上了。
许知与见状也不敢再散发魅力只一味低着头喝酒,没多久两人都从脖颈红到了耳根。这酒的后劲儿挺大只一两杯他就头晕眼花了。
“不喝了,喝多了头疼。”
许知与作势就要离开,顾彦立马起身就要送他,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门口道别。
“回去吧,早点休息。”
许知与倚着门冲他招手,然后摸索着刷卡开门。
“门把在这儿,怎么没一点劲儿?”顾彦包着他的手帮忙打开了门,许知与心跳的有点快,他不习惯别人碰他。瞬间打开了顾彦的手。
“对不起,没打疼你吧?”
他回过头想看看顾彦的反应,但目光却被另外的人吸引了,是之前那个男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身量更小的人。
他换了衣服,黑色的西装看起来很眼熟,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心声那人突然没有预料的转身,是林深……
半夜许知与失眠了,在顾彦那里喝的酒并没有起太大作用,他不仅睡不着反而越来越清醒。
他反复在脑海里想起林深那个眼神,当时男人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仿佛他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许知与埋在被子里长吐一口气,也好,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脸憋的通红,像是在与自己赌气。又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仍是没有睡意,房间的另一边住着一对情侣,这酒店隔音做得不好,那些暧昧的调笑声让他多了几分烦躁。
许知与用枕头捂住耳朵企图麻痹自己,可那拉长变了调子的声音突然变得刺耳起来,接着是一些熟悉的响动,他明白他们在做什么,这样的环境他不可能睡得着。
许知与起身准备下楼去散会儿步,酒店附近彻夜通明,很多装修特殊的小店还在营业,他进了一家酒馆挨着窗坐下。
这里的每一个座位都用帘子隔了起来,红蓝的麻布印着颇有艺术风格的花纹,没多久酒被端了上来,亮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摇晃得很美。
他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玻璃窗半模糊着,他伸手擦了擦外面的风景清晰的些,雪已经小了,无数雪花散落在斑斓的灯光里,它们飞舞着,旋转着像落入人间的小仙子。
许知与支起脸久违的感到放松,视野里慢慢走近了几个人,最开始他还看不太清,后面认出了立马把脸转了过去。
外面居然是林深,他身后好像还跟着两个人,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看到……许知与心里不停打鼓,再次鼓起勇气向窗外看去时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玻璃上很快又被雾气笼罩,模糊一片只能看见远处的亮光。
心又重新落回去,他端起酒一口气喝了几口,唇齿里的液体愈发莫名酸涩,可还没等他消化完就听见帘子外一个熟悉的男声在跟人说话,脚步声越靠越近,许知与心快要跳出来了。
几人就在他后面一桌落坐,他本无心听别人聊天,奈何他们似乎完全没顾及旁人。
“林哥我不要喝这个,我要喝酸奶。”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声放肆的撒着娇。
那声音甜腻到让人打颤,许知与捏着酒杯默不作声,他很想看看林深会怎么回应,可男人只是沉默好长时间都没说话,然后他听见有人离开的声音,他本以为是林深,结果下一秒他的声音就传进耳朵里了。
“我说了这是酒馆,你不想喝酒可以不来。”他这话没什么情绪起伏,淡淡的就像对待什么并不重要的人。
青年软着嗓音继续撒娇“我就想陪着你嘛~”“而且你不是叫保镖去给我买了吗?”“总是这样冷着脸以后我们结婚了你也这样吗?”
结婚?原来传闻中要跟林家联姻的就是这人……
“结婚的事还需要两家再商议商议。”
他这就是还没确定的意思?许知与心不在焉却听得很认真,那人见林深这样说竟也没生气,仍是好脾气的讨好着。
按理说能与林家联姻的应该也是旗鼓相当的家境,为什么这人如此小心讨好着林深?许知与听的入迷手里的酒都忘了喝,他手抬得酸痛一不小心杯子居然滚了出去。
“啪!”一声脆响同时扰乱了三人的心思,隔壁停止了交谈,有人撩帘子进来为他打扫干净,外面的光亮透进来的一瞬间许知与故意把脸塞进围巾里,任工作人员怎么询问他都不出声,只默默的把钱结了。
许知与走得很快而且专门挑了不会被人发现的小路,小路是一条长长的阶梯,那里白天还好,晚上便有些看不清。
积雪化成水路上很滑,好几次他都差点栽进一旁的水沟里,还剩最后几梯的时候他放松了警惕,一个踩空脚崴了直接向后摔了下去。
雪水冷得刺骨,他往下滚了好几米,手脚磨得通红。许知与以为他会就这么滚到底,但上天眷顾有人拉住了他,他喘匀了气慢慢爬起来,男人扶了他一下便没再逾矩。
“没摔伤吧?”
他心微微颤了一下,慌乱摇头。“没有。”他没问林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两人许久没见气氛尴尬得让人无法自容。
“谢谢”
“别走这里了。”
“嗯。”许知与跟着他身后慢慢往下走,脚踝那里痛得肿了起来,一股股刺痛几乎无法承受,但他没喊出声,一路痛得他冷汗直冒。
远处有人在喊林深,他听出是谁的声音,咬着牙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有人叫你。”“你快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他说完径直朝酒店方向走去,男人沉默着没说话,许知与如芒刺背简直想跑起来,脚踝痛得他心尖尖都在颤抖,他越走越快空气中的冷气不断钻进身体里,他怕冷似的把脸埋进围巾里,一阵呼吸困难,白雾很快弥漫开他眼前一阵模糊。
此时此刻的狼狈让他又羞又恼,心里酸得发胀,莫名的情绪充斥着他眼眶有些湿润。
“唔!”突然他整个人被强行抱了起来,男人怀里很暖他们心跳得都很快,许知与僵硬的不敢乱动。
身后那个青年声音带着愤怒,他喊着林深但男人不为所动,抱着他的手臂反而紧了紧。
“痛为什么还忍着?”他脸色不好看,训斥他时那副表情格外威严,如果不是见识过他变态的样子,许知与还真会被他这模样唬住。
“还好。”他往后望了望,心里乱成一锅粥。“他在叫你,真的不用停下来吗?”
林深定住睨着他的眼神很复杂。“你的脚更重要。”“都疼哭了还逞什么强。”
许知与闻言胡乱抹了一把脸,他拘谨的靠着男人,眼神一直忍不住的往后瞥。
“放我下来吧,他好像快哭了。”
男人默不作声把他向上颠了颠,步子迈得更大了,没一会儿就把人甩开了。
到房间门口时林深仍没放手,他俯身与他对视语气低沉。
“许知与”
“嗯?”他仰头看着男人眼睛睁得很大,眼尾挂着泪花漂亮得如同一株雨后玫瑰。林深呼吸有些急促。
“明明你看起来更像快哭了。”
男人说完突然转了个方向向他的房间走去,许知与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进了男人的领地,他条件反射的要逃,整个人却被控制得动弹不得。
“我不会怎么样,擦个药而已。”
“那为什么一定要来你房间?”
他没回答裤脚被撩起露出红肿的脚腕,男人穿着西装很自然的蹲下为他检查着,大手轻拢住他的脚那副神情专注得像是在看什么难题,那样子有点性感。
“等会儿有人送药来忍一下。”
许知与瑟缩了下微微点头。“嗯……”
“要先洗个澡吗?”
“什么?”他一时间想了许多,脸上拒绝的表情呼之欲出,但男人的模样很是正经,倒显得他有些被迫害妄想症……
“擦药前最好洗个澡。”“要吗?”
他的声音淡淡的,可许知与总是感觉坐立不安,那一声“要吗?”像是在做性邀请,他可耻的有点脸红,男人问了第二遍,见他点头了才转身去了浴室。
几分钟后林深出来了,不同的是他只穿了一件衬衫,衣袖撩到手肘,结实流畅的小臂看起来很有力量。
他抱起许知与一路往里走,几步路的时间两个人都感到了暧昧。林深把人放在浴缸前轻声询问。
“自己可以吗?”“当然。”
许知与把人赶出浴室,门反锁后才放心的脱衣服,他洗的很慢从头到脚每一寸都仔仔细细洗得很干净,在穿衣服时他听到门口似乎有动静他以为是送药的来了,结果下一刻就听见一个恼怒的声音。
“林哥!他是谁?”“那狐狸精在哪儿?!”
许知与“……!”什么狐狸精,他心里无语忍不住吐槽,他什么都还没做呢简直冤枉。
“杨西注意言辞。”“我们之间还没到那个地步,你管不着我的事儿。”
林深的语气很重,那股上位者的气势很能震慑人心,不仅是外面的人就连他穿衣服的动作都变慢了。
“什么叫还没到那个地步?不是已经在谈婚论嫁了吗?”杨西哭出声来,句句控诉着男人。
“那还只是一个提议,决定权只在我。”“现在我要求你离开。”
“不!”许知与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尖锐声吓得一抖,衣服掉在地上瞬间湿了,他被迫只能裹浴袍,但架子有些高他忍着痛踮起脚还是差一点,地上很滑他没注意狠狠摔了下去。
浴室里的声响打断了外面的两人,紧接着敲门声响起。
“怎么了?”男人话里有掩饰不住的担心,那跟刚才判若两人的语气让一旁的保镖都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我没事……”他尽量放低声音,可还是刺激到了外面的人,尖叫声不断缭绕在整个楼层,许知与也心烦起来。
他裹上浴袍拧着眉把门打开了。林深第一时间看了他的脚,果然那里肿得更高了,他不由分说把人抱起来,路过门口时顺带给了保镖一个眼神。
许知与被放在沙发上,他刚洗完澡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慵懒劲儿,再加上之前哭过,眼周的绯红只让人觉得更加动人。
男人把他的脚放在半蹲的腿上,擦药时那动作轻得像是害怕他碎了。
门口两人吵了起来,许知与往那边看了一眼,青年被愤怒冲昏头脑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他看起来要长他几岁,满身都是被娇养的气质。
两人对视了几秒,许知与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嫉妒和恨,他没来由的有几丝愉悦,脚趾在男人大腿无意识的刮擦。
那动作在林深看来更像是某种暗示。他稍稍用力捏紧脚腕。
“干什么?”
“没。”人已经离开了,房间内终于清静了点,气氛又开始模糊起来。
许知与抽出脚喉间干涩,他看见男人的胯间已经顶起来了,他被困在这房间犹如一只飞不动的雀,任何情绪都在由男人牵动着,可林深并不如以往一样直接用强,反而颇有耐心的想继续为他上药。
“手拿出来我看看。”
“嘶轻点……”他往回缩声音出奇的低软。林深凑近给他吹了吹,那副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幽香比春药更管用。
他肉棒硬得可怕,欲望叫嚣着要把身下的人撕碎,然而理智却又一次次把他拉回。
许知与心也被搅乱了,呼吸愈发急促,两人热息交融间越来越近,直到男人把他压在身下许知与才回过神来,他撑着那结实的胸膛眼神湿润。
“林深……”他喊着像是要阻止,可那截腰肢又下意识摆动迎合,怎么看他都不是完全没情动的样子。
“许知与要不要。”男人掰着他下巴指腹在下唇狠狠碾过,那里红得很好看,如果他能亲上去会让他绽放出更美的样子。
“唔~”
“嗯?要还是不要?”他又问了一遍,这次他直接整个人压下去,肉体相连的触感让人心神一震。
许知与全身发抖潮红迅速蔓延开来,他的模样已经默认了,林深迫不及待吻下去,唇肉温软香甜,他已经许久没再碰到,这一解禁只觉得人快要发疯。
他满脑子都是占有填满,身下的美人已然湿透,夜晚还长他要慢慢享用才是。
浴袍不用费力就能轻易拉开,那双大手贴着小腿慢慢向上,许知与只穿了一条内裤,单薄的布料已经被洇湿,在快靠近腿根时他忍不住的瑟缩,那滚烫的掌心能把他当场融化。
“等等!”
林深闻声停下,他红着眼询问,那样子显然是压抑到了极点。
“你已经有未婚妻了”许知与抬眼看着他,神情无比的纠结,男人理解他的想法,俯下身更为温柔的亲吻安抚。
“他不是,那只是长辈们的想法。”
“我从来都只认可你。”这句话相当温柔,男人沉沉的看着他,默不作声的把他的浴袍整理好。
“不喜欢可以拒绝我。”
许知与没看他,在男人快要起身时,他略带哽咽的说:“我……我想要另一个你。”“你夺走了我爱的人。”
美人落泪总是让人心疼的,林深想了良久仍没办法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或者说他不明白怎么说才能让许知与满意,他只能为他擦干眼泪一遍遍重复。
“那都是我。”“从身体到心灵都属于你。”
男人垂下头,高挺的鼻梁让他看起来依旧严肃,许知与第一次没那么讨厌这张脸,他喜欢这个男人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那些喷薄欲出的力量和高强度的性欲都让他着迷。
并且他享受被强者占有,但占有的同时一定是充满爱意的,失去了爱和尊重的性爱只是下半身失控的强迫。
曾经他以为林深只是个掠夺者,那些暴力诱哄的画面时刻让他保持愤怒,然而突然有一天他知道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真实身份时,他无法接受的感到崩溃,同时又在内心深处感到庆幸。
“还好,他从始至终都只属于那个男人。”他把网恋时期的林深当做了那具身体的本体,他觉得理应如此,他爱的人只能是那样完美的男友。
但这样是否对真正的林深不太公平?许知与忍不住去摸那截鼻梁,他心里很复杂,这个男人很喜欢他,那他喜欢的又是他的什么呢?
他想得头痛欲裂,身体的欲望却在迅速爬升,男人的肉棒隔着空气都让人水流不止,许知与身体比思想诚实,他勾着男人的脖颈让他压下身,美人媚眼如丝潮红遍布全身,他已经熟得一碰就能流汁。
“林深。”他喘息间不断感谢男人的名字,那副模样比狐狸精还要媚人。
大手重新钻进浴袍,这一次没有任何阻碍,带着茧的指尖直接挑开了内裤边缘,指腹在湿漉漉的穴肉上狠狠一揉,怀里的人敏感至极,立马颤抖起来。
“唔~”林深看着那高高扬起的脖颈手越来越重,粗长的手指把那处玩了个遍,穴口已经饥渴难耐,那不停收缩的媚肉一点点吞吐着指尖,许知与被久违的快感冲昏头脑,他主动抬起腰肢想要更深入的侵入。
“进来林深。”男人含着艳红的乳尖猛的闷哼,穴里几个月没被人碰过,已经紧得如同处子。
他耐心的在里面缓缓抽插着,从一根渐渐加到两根然后是三根,小穴填得满满的淫液被挤压得咕啾咕啾作响。
林深加快了动作情欲瞬间淹没了两人,许知与没忍住叫出了声,身体突然一阵抖动然后大股汁液开始涌出,他如同失禁一样高潮,就连男人的衣物都被溅湿了。
“还是那么多水。”林深抱起他大手揉着那截细白的腰肢,他把人放在大腿上然后解开了裤头。
啪嗒一声拉回了许知与的思绪,热烈滚烫的肉棒弹了出来,他的臀肉被抬起又很快放下,肉棒贴着逼肉慢慢的磨,那种极致的拉扯让他呼吸不畅,他靠在男人怀里快哭出声。
“林深~别……直接进去。”
他热情的邀请,漂亮得脸上全是委屈,男人笑着亲吻他,腰腹间突然用力,噗呲肉棒整根顶了进去。
“啊呃~太大了……”“轻一点~”
许知与揪着领带快要痉挛,肉棒在嫩穴里缓慢进出,那里紧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是在被无数张小嘴吸吮,林深揉捻着乳肉语气低哑。
“放松点宝贝儿。”“快被你弄射了。”
他好似无奈的倒吸口凉气,然后按着腰肢开始猛得操干起来,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被调动起来了,他抵着花心猛的进出,短短几分钟淫液就打湿了身下的裤子。
许知与整个人颠动起来,摇摇晃晃之中他只能抓紧男人,犹如抓紧水中的一根浮木。
“啊啊啊~太快了~”“林深……要,要高潮了~”
林深抱紧他眼神一直停留在那双晶莹的眼睛上,他哭了,却不是因为难过。他心里欢喜把怀里的人来来回回亲了个遍。
肉棒狠狠戳弄着那软嫩的腔口,那里紧紧闭着只露出一条细缝,每一次顶弄一下都会细细的渗出水来,腥甜的淫液在快速的捣弄下被拍打成白浆,他们身下狼藉一片,欲望的火却越燃越大。
男人操得更重了,深处的小口慢慢张开,嫩肉探出来主动绞紧了入侵的东西,许知与凑近那不时滚动喉间,伸出舌舔了舔。
就这一下体内肉棒迅速胀大,并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他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偶尔溢出。
“唔~慢~”“林……林深……”
他的声音软得像撒娇,男人受用之极,结实的腰腹持续用劲,那股力道让许知与感到害怕,指甲在林深背上留下了大片红痕。
他仰高脖颈小声哭泣,腔壁被抵着猛干,细密的快感分散至全身,很快他脚背紧绷着高潮了。
“不,不行……等一下!”
林深无缝衔接的插进后穴,肠道极速收缩痉挛,肉棒仍硬得像块铁,男人没等他缓过神就又动了起来,他张着嘴舌尖红艳艳的,亮晶晶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
林深按着那里眼神愈发晦暗,这样乖顺的许知与是他许久不曾见过了的,他俯身含着那条软舌用力的吸吮舔舐,美人被弄得上下都在淌水,水汪汪的像是流不尽。
“好漂亮。”林深喟叹着真诚赞美,他掐着那把细软腰肢不停往下坐,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许知与甚至能摸到肚皮上突出来的异物,他捂着嘴努力抑制想要尖叫的冲动。
男人的喘息声也越发粗重,性感低沉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哄,许知与从没受过这样的多重折磨,他几乎是瞬间就又喷溅出许多汁水。无数淫乱的液体沾在他们身上,情欲快要燃烧到顶点。
“啊啊啊~要~”“慢点~”
肉棒开始不留余力的狠干,许知与腿弯被男人架着两条腿软得到处晃动。
他承受不住的无奈摇头,可对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他靠进男人怀里试图撒娇可还没等他开口门外突然就传开一阵咚咚的敲门声。
“林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是杨西,他居然又回来了,许知与被一个顶身弄得没忍住叫出声来,那声音娇媚缠绵,外面的人听了直接破防。
他示意林深停下可男人恶劣的笑了笑往里送得更快,咕啾咕啾的水声悦耳暧昧,两人皆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他们做得忘乎所以逐渐抛却了羞耻感。
“啊哈~要被干死了~”“唔~呃~”
肠肉一阵一阵的绞紧,那感觉比吸盘还要销魂。精液重重打在肠道深处,许知与痉挛着抖动他整个人瘫软在男人怀里,呼吸交融间他们接了个湿吻,外面的吵闹声还未停歇,那尖刺一般的声音让他不自觉皱起眉。
“我让人把他弄走。”男人给他揉着腰一副讨好的样子,许知与眼尾一勾笑得狡黠。
“我们这可是在偷情啊。”“林总~”
这两句话直接把男人又点燃了,他怀里的娇软美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两个穴已经被操透了,白浆糊在上面还在不断往下滴。
骚货,林深在心里暗骂一声,他欲望又涨起来了,肉棒硬挺起来直接抵着嫩逼操了进去,许知与配合的摆动腰臀。
花心让男人操得酥麻酸软,他无意识的哼着变调的淫语眼神空洞,身体里满满当当的,所有地方都被林深强势的占有了,他舒服得伸直了腿,尾音愈发骚浪。
“骚货!勾引男人的贱货!”可他越骂许知与就越放得开,他彻底不再压抑,那些浪荡的话一句句传进杨西耳朵里,他被震得愣住了。
然后房间里是更明显的粗喘,一柔一刚叫得好不肆意。他说不出话来,浑身脱力一样摔坐在地上。
里面的人还在继续,被骂做狐狸精的许知与在结束时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他依偎在男人怀里颤抖不止,林深在那红肿的唇边亲吻几下,带着无尽的缱绻爱慕。“我爱你许知与。”
从滑雪场回去的几天里,许知与一直能收到林深送来的花,每天一束仿佛是在完成某种仪式感。
娇艳的红玫瑰裹挟着浓烈的爱意,经典的大马士革香萦绕在办公室的每一处,任何人进出都会忍不住调侃的夸赞。
许知与揉捻着其中一片花瓣若有所思,他想起男人说的话。
“只有红玫瑰才能与你相配。”
这样张扬明媚的花居然与他很相衬吗?手指被染红,指甲盖里都渗进去花汁,他看着觉得莫名色情。
红玫瑰是危险暧昧的,过盛的美丽总让人情不自禁,原来他在林深眼里是这样的形象。
虽然不确定他的看法是否合理,但心里的愉悦却骗不了人。
下班时正是太阳落下的最后时刻,许知与分出眼神给门口的人。
“林总来干什么?”他语气轻松但称呼又很是客气。
“来接你下班。”林深穿得很休闲,乍一看倒不像三十几岁的人。
他注意到办公桌上的花,走近了问道:“这些花你喜欢吗?”然后又抽出一枝随意摆弄了几下。
“都不新鲜了扔了吧。”他作势要扔进垃圾桶,许知与皱眉耳侧的碎发掉落下来,他看起来不太高兴,整理这些花他废了不小功夫,还专门买了个花瓶。
“昨天的花还能新鲜到哪里去呢?”他的话冷淡刺耳男人却笑了出来。“今天我没有带花过来。”
美人脸色更不好看了,他没明着表示但林深也感受到气氛的变化,他用刚才的一枝玫瑰抚摸着那张泛起绯红的脸,从眉骨一直到嘴唇,他觉得许知与比玫瑰花还要艳。
身体隐隐有火气上窜,他凑近声音压低。“别不高兴,给你准备了的。”
男人在他唇上偷了个吻,然后贴着内里的衬衫揉弄着那把细腰。那人很快软下来,他忍着欲望哄着人。
“今晚去我那里,我有很多花要送给你。”许知与撩起眼尾瞥了一眼男人,他知道林深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两人正是蜜月期他也有正常欲望,就算偶尔给点糖也该到规定的时间了。
他没说话把男人手里的花抽出重新插回花瓶,那张脸艳色更重了,潮红在两人的热息间迅速爬升。
许知与勾着领带轻轻拽弄,然后在男人伸手要抓他时又急转直下,直接顺着那结实流畅的腹部肌肉慢慢下滑。
医生的手指十分灵活,白皙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又软得出奇,那根手指好比一根火药引线把欲望猛的点燃,许知与在胯部上方一点停下,林深眼神晦暗的看着他顶了顶。
“继续啊。”他抽出手没让男人得逞。
“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上扬的眉眼挑逗意味十足,他就像一个熟练的驯兽师在猛兽身上肆意。
林深眼窝深邃看着他挑了挑眉,然后迅速把人压在身下,他朝着人身下顶弄一下,那样子就像个流氓。
“还记得上次在这里做的事吗?”“那次刺激得我多干了你两次。”
男人在他上方竖起两根手指,那副样子得意又回味无穷,许知与拿脚踹了他一下,语气森冷。
“这还是白天,随时会有人进来。”“放开我。”
男人闷笑着不肯松手,他在那白嫩的颈窝蹭了两下,然后灵光一闪。
“干什么?”“那里面都是我工作用的……!”许知与话音未落就见他翻出一个见不得人的东西。
林深把那根假肉棒在他面前摇了摇。“这玩意儿是我上次发现的,当时我就想用在你身上看看的。”他摆摆手一脸遗憾。“结果当时实在太急了没顾得着。”
许知与“……”他相当无语,然后一个挺身就要来夺他手里面的东西,但实在体型差太多他被各方面死死的压制住了。
“放回去!这东西不是拿出来显摆的!”许知与气得脸通红,他压低了声音声线听起来更冷了。
林深没那么听话,拿着东西当着他的面就按开了开关。
“!”“神经病啊!”他骂完想使劲儿踹人,可身体却猛的被人一转,他整个人趴在桌上,腰间下一秒落下一只大手,男人用了力他根本翻不起来。
“干什么?!”
白大褂很容易的就撩了起来,那饱满挺翘的臀部把裤子的布料撑得满满当当,上面的每一个褶皱都极具诱惑。
林深摸了上去,软弹的臀肉比果冻还要可口,他把东西放在臀心然后加大了震动频率。
“唔~啊~”许知与没做好准备一碰到假肉棒就颤抖起来,他极力扭动着腰身想要逃开,可林深把他压得死死的,除了承受他没有更好的办法。
“混蛋……不要……”他高高仰起脖颈,呼吸愈发急促,虽然身处白日可他依然会轻易的被挑起欲望。
深处的淫液大股涌出,湿淋淋的一片慢慢从布料中渗出。
林深操控着肉棒使劲儿往里钻,嫩逼的形状被勒了出来,完美的鲍肉肥美鲜嫩,仿佛一磨就能出很多水。
假肉棒持续不断的嗡嗡叫着,隔着布料他甚至快要操进穴里,许知与夹紧腿一阵阵的痉挛抖动。
他敏感的高潮了,失禁一般的淫液从穴里淌出来,兜不住的还开始从臀肉一路向下滴,从大腿到小腿淅淅沥沥的有的还打湿了裤脚管。
林深把还在震动的假肉棒狠狠抵着,尽管知道许知与已经高潮了,却还是没打算轻易放过。
“好骚啊许医生~”“水溅得到处都是呢……”
林深欠揍的在他唇上舔了几口,然后摸索着皮带很快解开了那条裤子,黑色布料剥离的那一瞬间,雪白臀肉便争先恐后的挤了出来。
那里白得晃人眼睛,林深迫不及待的一把拉下,完整的露出了整个臀部,粗粝的手混杂着粗喘慢慢把臀肉掰开。
中间的两口穴都已熟透,它们渴望着被操干,淫液源源不断的流出,那些逼口的媚肉还在不遗余力的勾引,它们性感湿滑的缩动着,仿佛是在邀请男人进入。
林深喉间快速滚动了几下,然后大力掰开臀肉对准艳红的逼口一下塞了进去。
假肉棒又被调高了频率,许知与一个没忍住直接叫了出来,当回音出现在室内时他又短暂的恢复了清醒。
他看着门口瞬间冷汗直冒,如果被发现……那就是天大的丑闻,毫不夸张的说那能承包整个医院未来几年的饭后谈资。
许知与咬紧牙关狠狠瞪着男人,假肉棒一股脑钻进了身体深处,宫腔口被抵着操,水噗呲噗呲的喷溅出来。
男人裤腿被打湿了些,他从背后拥抱着那具颤抖的身躯,大手不停的抚摸就像是在安慰。
“这玩意儿像我的倒模。”“怎么样还能满足你吗?”
林深把肉棒轻轻送进更深处,他拉上许知与的裤子,让假肉棒底绷在裤子布料里。
他放开了人好以整暇的欣赏了几分钟自己的杰作,美人倒在桌上剧烈喘息着,臀肉高高翘起中间还吃着一根埋头苦干的假肉棒,那副样子漂亮又淫荡让人只想压着他狠干个几百个回合。
“唔~!别~”“林深!”
他穿戴整齐被男人抱着下了楼,因为走的是另一边僻静的通道所以一路上并没有碰到许多人。
车内林深把人紧紧抱在身上,有力的大腿把他往上颠了颠,肉棒立马撞进了宫口,柔软的宫腔被操得酥酥麻麻的,许知与叫出声,那声绕了好几个弯听了直叫人头皮发麻。
虽然隔板没有放下来,但前排的司机仍正襟危坐不敢回头,甚至连后视镜都不敢看一眼。
他脚趾蜷缩着绞紧穴肉,男人俯身含住往下滚的汗珠,那副皮肉被蒸得莹白泛粉,他稍稍用力那人就娇气的呻吟,这无疑让他兴致更高。
林深顺着脖颈一路舔到锁骨然后是胸口,细腻的皮肤盈着一汪水似的,越舔越湿,他觉得许知与就是个天生的尤物,就连汗都是香的。
“宝贝儿。”男人气息滚烫的唤着他,那一声声藏着无尽的情欲,他掐着那把腰用力往下坐。
许知与无措的抓着他的衣领承受着这滔天的快感,假肉棒机械的极速操干着,它是死物并不知道疲倦,只知道一味的往那极乐的深处钻。
美人控制不住的呜咽,如被欺负狠了一样委屈,可细听之下又能品出另一层意思,林深扒开碍事的白大褂,宽大的衣物滑至手肘,男人在他胸前玩弄。
那薄薄的衣料根本掩饰不住,艳红的奶头已经挺立起来了,他的奶子不算大,可胜在软弹挺翘,常常一只手就能聚起一边的乳肉,摸起来比丝绸还要滑嫩。
“好骚。”男人凑近他耳边呢喃,大手扯开最上方的扣子钻了进去,粗粝的指腹手法娴熟的揉捻着那两团肉。
奶尖在手心里进进出出,没一会儿颜色就更深了,林深喉间干涩抱紧人迫不及待低下头含住了,他又舔又吸几近疯魔。
“不,呃~”“轻点~呃啊~”上下一起被玩弄让许知与差点晕厥,无数白光闪过他只觉得高潮逼近,身体里的某个点已经到达极限,他害怕又紧张的颤抖。
男人还在往上顶,假肉棒已经在宫腔里为所欲为了,欲望即将淹没他整个人,那双漂亮的眼睛迷离的半垂着,这时他身体里的水放闸了似的瞬间喷出。
淫液争先恐后的涌出,裤子彻底湿透了,水液滴滴答答的不断往下滴,车身内一下子就积起一小滩水。
林深温声拍着他的背,那样子像极了装模作样的正人君子。
许知与冷着脸不理人,可那急促的喘息声弥漫在车内却时刻说明了他的失态,他想起上次在车上发生的事,脸色愈发难看。
男人好像总是喜欢以一个上位者的长辈姿态来逗弄他,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让人不爽。
“林总今年贵庚?”他倾身在男人腰胯间扭动了几下,语气极尽柔媚,林深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仍然心情大好的搂住投怀送抱的美人,如实相告。“三十六了。”
许知与闻言撇了撇嘴。“比我大了十二岁呢……”“再过几年林总你还能行吗?”
男人果然皱起了眉,他大手用力显然是很在意这个,他勾着唇像是在报复。
“我可不要不行的男人。”“等你不行了我就去找野男人,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啊~”
林深听不得这个,他话音刚落就让人拿捏住了命脉,男人拢住手下的那细长的脖颈,语气狠厉又带着点无可奈何。
“别担心,就算六十岁我都能搞你。”“你保证其他男人有我好使吗?”
这是许知与第一次来林深家,与他身份不同的是,他常住的地方只是郊外的一栋低调别墅。
周围没有其他住户,进门前会经过一个大花园。
他被男人抱着神情有些恍惚,之前在车上玩得太过他几乎脱力。
林深的自尊心经不起随意挑衅,一两句话的事就愈发变本加厉,而他逞一时口头之快的结果就是玩火自焚。
许知与窝在他怀里注意力被垂下来的花吸引去。他伸手在花瓣上轻抚,一股特殊的茶香飘散开来。
“你叫人种了好多花。”
玫瑰有刺林深停下来让他能好好欣赏,粉白色的包子形状花朵很惹人喜欢。
“要吗?我给你摘。”男人那语气很豪横,好像他如果说要那便是要把整个花园送给他了似的。
许知与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花还是待在枝头上最美。”
林深把人往上颠了颠,语气很宠溺。“你说得没错。”“所以我想今晚送给你的花你一定会喜欢。”
许知与“?”他不太明白,男人一路小跑抱着他到楼上大露台,这里视野极好整个花园全被囊括其中,他往下看了眼,太黑了根本看不出林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花呢?”许知与腿软得站不住,他略微有些不耐烦。
男人从背后把他圈进怀里,低沉性感的声音贴近耳边传来。“往下看。”
热息洒在脖颈处那里瞬间潮红浮现,他下意识的按他说的视线下移。
黑暗中突然有光点开始闪烁,然后是许多的依次绽放的红玫瑰,柔和的灯光把那一大片全部照亮。
艳红的颜色炽热妖冶,高心卷边的玫瑰身姿妖娆的在风中摇摆,那起伏的花浪带动无数花瓣飘零。
黑与红的对比异常强烈,他一直注视着仿佛被卷进了玫瑰的陷阱。
一会儿风散去,花瓣散落了一地,浓郁的香气让人意乱情迷。
许知与觉得玫瑰天生拥有让人暧昧的能力,它引诱着人们纷纷坠入爱河,甚至情欲交缠。
男人的手渐渐掌控了他的身体,滚烫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都发热。“喜不喜欢?”他眼尾向下瞥了一眼主动将那细软的腰肢塌陷下去。
无声胜有声,林深懂他的意思手继续游移着,身下的美人发出微弱的喘息。“许医生原来这么主动。”男人十分愉悦,那双大手在皮肉上勒出红痕,他想要许知与身上都是这些爱欲的残留物。
掌心从腰间转战至乳肉,然后是用力地扣挖挑逗,奶头敏感的挺立起来,林深加大了力道,大手在雪白的乳肉上肆意玩弄,一会儿的时间就留下了浅淡的指痕。
“唔~”许知与扭动腰肢在男人胯下发情,他高扬起脖颈眼睛湿润的看着男人。
“林深直接操进来。”他脱下白大褂发号施令一般,但男人不为所动心思仍然在那对奶子上。
粗粝指腹不停在奶头上刮操,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淫液瞬间涌出,黑色外裤已经全部被渗透,几乎能挤出水。
男人腾出一只手在逼肉上摸了两把,美人敏感的抖动着,水汪汪的嫩逼不用看就知道有多好操。
林深把人翻了个身,喘着粗气含起那对奶子用力舔吸,牙齿发狠的啃咬,奶头瞬间肿胀起来,殷红的骚奶子糊满了亮晶晶的口水,漂亮得犹如一颗红宝石。
许知与克制的急喘,露台上他被压着挺起了身子,男人野兽似的身躯让人忍不住害怕,他匍匐在美人的躯体上随意亵玩,高热的舌头卷动舔舐得他剧烈痉挛。
“啊哈~林深……别……”
“小骚逼又贪吃了。”他按开开关那还埋在水逼里的肉棒就开始震动起来,许知与失声尖叫,短促的叫声像被捕捉受伤了的小雀。
穴肉早就让肉棒操熟了,娇嫩的媚肉骚浪的缩紧,那可怖的吸附力堪比强力吸盘。
可假jb好歹只是死物,他不会射精也没有疲倦期,它能做的只有听指令疯狂在美人嫩逼里狠操。
“不要,不要它……”
假肉棒不知轻重的抽插让许知与有些痛,他湿着眼望向男人声音低软可怜。
“林深……”
男人心软得不自觉放缓力道,下一秒震动的肉棒停了下来。
“弄疼了?”林深把人抱起来拍了拍。
“这么娇气。”
许知与眉头轻皱却没力气反驳。男人把他抱进房间,大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他被放在上面漂亮得像个精心雕琢的人偶。
“唔~!”那双青筋暴起的大手猛的用力,臀部的布料瞬间撕裂成碎片,许知与感受着男人在臀间的呼吸,他凑的很近像是在仔细观察。
“不要看……”他捂住露出来的私密处整个人蜷缩起来。
尽管已经什么都做过了,但这样还是有点难为情。
林深把人拽回来把东西慢慢从穴里抽了出来,肉棒在里面操了太久湿淋淋的柱身挂满了淫丝。
男人把那根巨物在他面前扬了扬,然后嫌弃的扔在一边。“便宜这东西了。”
他俯身撑在他身体两侧,滚烫的身躯随之压下。“宝贝正餐才刚刚开始。”
林深把裤头解开,忍耐许久的肉棒立马弹了出来,那股热烈的气息光是抵在臀间就已经让他软了身子。
许知与抓着男人的小臂微喘“操后面好不好……”
他眼睫被打湿眼尾还蓄着泪花,那副模样叫谁看了都舍不得。
林深在他眼皮上方吻了吻,肉棒慢慢下滑粗壮的冠头在后穴周围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
湿软的穴口很好操开,只几下的功夫就主动张开了小嘴,骚浪得肠肉快速收缩痉挛,汁液咕啾咕啾的溢出来打湿了肉棒。
男人被吸得头皮发麻,一个挺身就操进去了一半,许知与抓紧床单手心都出汗了,他叫出声来,臀肉翘得很高。
他的迎合让男人操得更快,肠肉紧致滑嫩进入时还会含着肉棒不停的吸。
“吸得好紧。”林深一个用力把裤子撕得更破,雪白的臀肉从那仅有的裂缝中挤出来,美人水汪汪的整个下体滑得抓不稳。
他边操边掰开臀肉查看,那艳红的肠肉被肉棒操得外翻吐水,骚得像个jb套子。
男人抵着骚心重重的操干,那双黑沉的眼睛覆上了欲望,每一下都让那具娇躯轻颤。
“骚逼浪货!”“水多得操都操不稳。”
肉棒干得很深,许知与无力的塌着腰肢供男人享用,他娇吟着拉长尾音,指尖揉烂了玫瑰花瓣,殷红的汁水沾了他满手,色欲在他心里炸开。
许知与埋在被子里呼吸急促,他能感觉到男人操得越来越深,薄薄的肚皮上甚至能明显看到肉棒进出的动作,他扭着腰臀极尽魅惑。
“操死我~不要停~啊嗯……”“肉棒……好舒服……”
他被操得说话断断续续的,汁水淋漓的交合处混乱不堪,各种液体糊在上面被打成白浆。
激烈的性爱让人直接失去理智,他开始渴求男人更猛烈的操干,淫穴深处仿佛一个永远没有尽头的入口,他含着男人的jb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淫液喷溅出来打湿了大片床单。
林深放慢速度在他颈侧闷笑。“又出水了。”
穴里咕啾咕啾的把肉棒都泡胀了,男人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可以以最佳角度欣赏到美人高潮的表情。
他把那双长腿压在两侧,肉棒射完精又生龙活虎起来,穴肉已经被操熟,软烂泥泞的肉洞让男人欲罢不能。
“逼肿得这么高?”手指拢住前面的逼肉,那里使用过度变得又红又肿,但稍微一碰还是骚得直流水。
手指在逼口打转,肿起的阴唇艳红肥嫩就像一个被煮熟的鲍鱼。
男人的腰身还在不停耸动,两口穴都在他的掌控下被肆意玩弄。
手指撑开微合的逼肉,那里让男人摸得湿透了,嫩肉从穴里钻出来想咬紧手指,那么热情的嫩逼让林深血脉偾张。
手指禁不住诱惑插了两根进去,里面立马吸紧了,他咬紧牙关在穴道里不停扣挖,淫液大股大股流出,顺着手指一路滴向手腕。
袖口湿淋淋的,腥甜的味道让情欲越发上涨,林深笑得很宠溺,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揶揄。
“宝贝,你真的是水做的。”
男人抽出手指把多余的水液擦在那白皙的小腹上,他掐住那把腰做最后的冲刺。
结实流畅的腹部仿佛拥有无限的力量,剧烈的操干之下肠肉已经变得松软听话,它们讨好的吮吸着那根侵犯的巨棒。
浓精在肠道深处喷射出来,那滚烫的重击让许知与没忍住叫出声,他全身打颤手心的玫瑰捏得稀碎。
“啊哈~好烫……”“别弄那么深……”他快哭出来了,那双眼睛漂亮而又空洞,林深在他眼尾摩挲几下像是抚慰。
好几分钟后,男人拔了出来,肉棒带出了里面腥臊黏腻的混合液体,它们顺着臀缝一直往下流,那画面过于色情,林深差点又起立了。
“抖得这么厉害……”男人耐心的哄了又哄,怀里的美人柔若无骨,他脸上潮红一片几乎看不出平日的冷淡。
在床上许知与好像永远都是被动的那一个,他不知道故作不好接近的姿态会让人更加性致大发。
每次把人狠狠弄哭时林深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他乐此不疲又总是事后心疼。
林深在那红肿的眼睛上亲吻了下,他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做完了睡吧。”
一夜好眠许知与在下午阳光最盛的时候醒来,床上到处是散落的玫瑰花瓣,他稍微一动就发觉到身体内的不适。
有东西正从里面流出来,腿根不自觉的夹紧,他仿佛又被男人压在身下狠干。那张漂亮的脸浮现出几丝红晕,他慢慢起身进了浴室。
花洒经过的地方很快被冲刷干净,但射进穴道深处的精液却始终清洗不完,许知与对着那张大镜子面露难色。
他眉目轻皱继续往身上抹泡沫,浅淡的柠檬香覆满全身,指尖沾了点沐浴露小心的插进穴里,那里红肿得可怜,手指进入得很困难,刚一插进去就疼得许知与倒吸口凉气。“混蛋……”
很快少量精液被挤压出来,黏腻的精液让嫩穴变得有些色情。
许知与加快了进度,手指在里面胡乱搅弄,淫荡的穴肉又开始翕张流水,咕啾咕啾的声音让他呼吸加快。
他看向镜子,雾气氤氲的只留下一个人影轮廓,许知与擦出一块水珠顺着指尖快速下坠,美人那副莹白的皮肉被蒸得透红,浑身的红痕无不诉说着昨晚的情事。
手指深入到敏感处,他张着嘴无声的喘息,舌尖盛着晶莹唾液露出,嘴角溢出来的部分缓缓往下滴。
骚透了,许知与移开视线不敢再看自己,手指在那软嫩湿滑的肉穴里上瘾般的操弄,一时间竟分不清他到底是在清洗还是在自慰。
他咬着手背重重用力,快速的抽插让那副身子开始颤抖起来,数十次后大股大股清液混着浊精失禁似的涌出,然后又被温热的水流瞬间冲走。
许知与撑在洗手台上呼吸急促,手指从绞紧的穴肉里慢慢抽出,艳红的穴口不舍的收缩,他用花洒草草在那里洗了几下便不敢再碰。
林深家里没有合适他的衣服,他用浴巾松松裹着准备在男人衣柜里找找有没有能穿的。
浴巾很短他踮脚去选衣服时臀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林深就是在这个时候进门,男人看向他的眼神毫不掩饰,那双眼睛在那雪白的臀肉上停留许久,仿佛是想吞吃入腹。
“喜欢哪一件随便穿。”高大的身躯贴在他身后半拥住了他,男人独特的气息强势的占据了他的思绪,许知与无视身后硬得像铁的东西随便拿了一件。
“你出去一下。”
他这话一出林深不太乐意。“更过分的都做过了你还怕我看吗?”
男人抱着他赖着不走,那双手在他身上不老实的摸来摸去,本就岌岌可危的浴巾开始往下滑,许知与赶忙抓紧冷下脸。
“我现在不想给你看可以吗?”说罢强行脱离了滚烫的怀抱跑进浴室,衣服不太合身,宽松的蓝色衬衫直接能盖住大腿根,领口很大稍微低头就能完全走光,他觉得穿这个很危险,一不小心就能擦出一些不该有的火花。
许知与用浴巾裹了下半身准备找条裤子,可男人正在门口等他,他一出来就被强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
“干什么?!”“别!林深!”
男人扯开他的浴巾,一双长腿白得晃人眼睛,衬衫下摆在腿根缭绕,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蕾丝底裤,这样模糊的勾引比直接脱光更让人上火。
“许医生很适合这身衣服。”男人把他放在床上牢牢困住,粗粝的手从小腿一路往上滑,他的动作让那双腿不知所措的并拢颤抖,许知与阻止了他进一步的想法,上扬的眉眼略微不耐。
“谢谢夸奖,还请林总给我找条裤子穿穿。”他用脚抵住男人的腰腹稍稍用力。“这样光着腿有点冷呢……”
那做作娇气的声音勾得林深眼睛都直了,他俯下身握住腿弯往下一压,巨大的阴影笼罩着许知与,男人喘着粗起似乎有些想吻他。
他在僵持之下逐渐软了下来,就算给他的奖励好了。可当他准备闭眼时上方的人却低声笑着起开了。
什么意思?许知与起身脸色不好看,他双臂环身自顾自去了衣柜旁,林深大多数都是统一的黑西裤,极少的休闲裤还都不符合他审美。
最后挑挑拣拣他选了一条看起来像是放了很久的一条白色短裤。
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许知与那副主人家的状态让他心情愉悦,他上前为对方整理了一下扎进去的衣摆,那细瘦的腰肢不盈一握,被这么勾勒一下更为突出了。
“你这腰简直了。”
许知与打掉他的咸猪手佯装生气。“林总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男人挑起他的下巴眼神暧昧。“满意得不得了意思。”
漂亮的眉眼一挑把脸挪开。“多谢,我也挺满意的。”
许知与绕开他往下走,别墅里没有任何外人,他们俩一前一后的下楼。
“你醒得正好,菠萝饭刚出锅。”
他把视线从卖弄风骚的男人身上移开,那两盘菠萝饭卖相确实还可以。许知与随便挑了把椅子坐下,毫不客气的尝了一口。“味道还将就。”
挑剔的许医生给出了这个评价,林深在他对面落座,闻言却笑了起来。
“第一次做以后会越来越熟练的。”
许知与的确饿了,他没顾得着回应男人,只敷衍的点点头。
饭后他被带着参观了一圈,花园里栽种的最多的是各类各式的玫瑰花,其余的就是绣球百合之类的常见花卉,只是寒冬刚过许多花还处于发新芽的时期。
“目前只栽满了前面这一片,后面的还在规划。”“你有什么除了玫瑰之外喜欢的花吗?”
男人在询问他的意见,问到这个问题时他恢复了工作时的态度,那神情格外认真。
许知与调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又是真的喜欢玫瑰呢?”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还会每次都收下呢?”“而且许医生向来就不是个能将就的人不是吗?”
他没说话默认了他的说法,林深见状得寸进尺继续发言。“就像刚才的菠萝饭,如果你不喜欢根本就不会吃。”
许知与摇头不太认同。“饿了我什么都吃,不喜欢的吃得少而已。”“还有,不是我生来不喜欢将就,而是要看对谁而言。”
他话尽于此没再往下说,但林深已经懂了他的意思,年长于他十二岁的男人此刻如同少年一般舒展的大笑起来。
许知与被吓了一跳,他没料到这人会有这么大反应,以至于被扛起来时他都没回过神。
“喂!你疯了吗?!”“我又没说那人是你,你兴奋个什么劲儿?!”
那双裸露的长腿不停摆动,倒吊起来的姿势弄的他面红耳赤的,他掐着男人的背脊咬牙切齿的。
“林深!你有病吗?装什么嫩啊?!”
他这句话杀伤力极大,男人听了利索的直接把他放下了,许知与头晕眼花还没喘匀气,下一瞬又被大股力道带进一个滚烫的怀里。
宽厚的手心扣着他的后脑勺很是珍重的模样。
“许医生,许知与……宝贝儿。”他近乎呢喃的喊着他,一个吻轻柔的落下来,男人含着舔舐吸吮一会儿就亲得红肿起来。
“那我可以是那个人吗?”
许知与后悔说那些话了,骑虎难下之时他企图搪塞过去,但林深并没有那么好糊弄,他翻出以前的事开始挨个忏悔,那副模样莫名的滑稽,可到最后他还是要给个准话,所有的决定权男人全部交给了他。
许知与皱着眉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心里有许多声音,可没有一个能让他完整的表达出来。
“林深,我只能说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之前被你耍得团团转让我很生气。”
这么久以来他只对这么一个男人产生了依赖感,让他轻易的全身而退确实会感到不舍。
然而极度高自尊的他也只能容许自己做到这个份上,再多的让步就显得他过于蠢笨了。
“这样就够了。”林深把他抱得更紧了些,那怀抱让人很容易放松警惕,温暖又安稳就像一个充满爱意的家。
许知与静静的窝在他怀里眼角湿润,他表面嘴硬内心却早就把赌注重新压在林深身上了,不为其他的只因为他也想纯粹的被人爱着。
他回抱了男人鼻尖充斥着盈盈花香,微风渐起刚入春的温度还有些凉,许知与思绪如潮他觉得属于他的春天也快要到来了。
“许医生你男朋友又来接你下班了~”路过的护士小姐姐对他挤眉弄眼的,一副八卦模样。
许知与早就习惯了他们的调笑,对此也并没有太大反应。
整理完所有资料后他照常准备下班,刚一下楼林深就出现在他视野里。
男人靠在车门边直勾勾的望着他,那样子有些像某种被驯服的兽类,特别是那双经历了时间沉淀的眼睛,严肃起来他甚至都不敢直视。
“你不用每天来接我,你工作应该也挺忙的……”
他话音未落林深就替他打开了门,那强势的姿态暴露了本性,许知与坐进去表情冷淡,对于林深这种偶发性展露自我他没意见,但也会不自觉的冷脸。
男人坐得很近,那股熟悉的柠檬香混杂着轻微烟草气息,他从一边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
“刚好路过我去买了上次你说好吃的那款蛋糕。”他说着拆开盒子从里面端出一个慕斯蛋糕递过来。
“我现在不太想吃。”许知与摘了眼镜轻轻揉了下眼角,他看起来很疲累。
见状林深沉默着收好东西,把人揽进自己怀里。“那就睡一会儿吧。”
他没拒绝软软的靠着男人很快睡过去。半路上司机突然调转了个方向,黑色的车身挤入车流朝另一个地方驶去。
到郊外别墅时许知与仍没醒来的迹象,林深自作主张小心的把人抱进自己的领地,之前空荡荡的花枝早已累满枝头,黄昏时分盛放的花亮得晃人眼睛。
晚饭的食材已经准备好了,家里没有佣人他把人放下换了身衣服轻车熟路的走进厨房,衣袖被撩至手肘,那截露出来的小臂用力时肌肉紧绷看起来很性感。
烟火气瞬间弥漫开来,油在锅里滋滋作响,男人皱着眉头熟练的翻着锅里的东西,这道红烧牛腩他已经做了许多遍,目前看这样子味道应该不会比预料的差。
锅里煮沸后林深关了小火,本想着手准备另一道菜耳边却传来一声惊呼。
那是许知与的声音,他快步上楼那人蜷缩着身上汗湿了一半。
“别……”许知与下意识的后缩,纤长眼睫颤动得厉害,他在害怕。
“怎么了?”男人越靠越近试探着去摸他,两人呼吸交缠热气让人窒息,那双眼睛蒙着一层雾像是看不清,林深轻轻的吻着那湿润的眼尾,手在他背后不停的拍。
“做噩梦了?”
许知与被整个揉进怀里,男人身上暖得他打颤,他缓过神勾着对方的脖颈断断续续的回应。
“我,我怎么在这儿?”
“你睡着了,你家我没钥匙”
他这话让人发笑,许知与撩起眼皮看着他笑盈盈的。“你可以叫醒我。”
仿佛是知道男人想说什么,他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别说你不想,这理由烂透了。”
林深在那细软的腰肢上揉着,低哑的声音也含着笑。“没,我是怕你有起床气。”说罢他抱起没睡醒的人,逗弄似的往上颠了颠。“林深!混蛋!”
男人抱他下楼,厨房里已经飘出浓郁的香气。
“你做了晚饭?”这么久的相处他已经习惯了林深会做饭这回事,跟他在一起时几乎全是他下厨。
“有你爱吃的鱼。”“一会儿就好。”
“嗯。”
许知与洗了把冷水脸在花园里逛了一圈,上次来都还只有小花苞,全部盛开又是另一种风景了。
“你种的小苍兰也开了。”
男人的身子从窗内伸出,他指了指一个方向,他望过去几株紫色小苍兰在昏暗中不太起眼。
“居然长得这么快。”
那股香味很特别,在一众浓香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许知与拨弄了几下花瓣心情不错,可下一秒电话响起他看了眼来电人脸色不太好。
他不动声色的挂断坐在秋千上愣神。身后林深的声音继续传来,心绪混乱之下没顾得着听清。
“什么?”他又问了一遍,这次男人故意放慢了语速。
“我说这秋千还没完工你自己小心点。”
“哦……”许知与抓稳两边停止了晃动,他垂着眼不自觉想起了刚才的梦。
但说是梦也不完全等同,那更像是现实的加工版。
梦里一开始就是个暴雨天,泛黄的滤镜下少年时期的他正跑在雨中,一身蓝白校服湿透了,裤腿边还溅上大片泥泞。
当时是盛夏一场雨过后热气明显下降了,快到家时他打了好几个喷嚏。
镜头一转来到了许家大门,当晚恰巧许维风邀请宾客,觥筹交错间全然一种上流圈子的感觉。
而他突兀的出现,那副湿漉漉的样子就像一只误闯的小鹿。
直到今日许知与仍记得那些人的眼神,鄙夷不屑,冷漠嫌弃,还有不怀好意的打量……
少年的自尊心让他羞愤至极,他没挨个问好逃也似的回到房间。
许维风在外人面前丢了人很快便算到他头上,男人踹开门铺天盖地的展开谩骂,说到激动处还会动手。
许知与卷起袖扣,小臂一侧有个很浅的月牙疤痕,他摸上去竟也觉得隐隐作痛。
其实那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但许维风是个爱面子如命的人,让旁人知道他有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儿子无异于当众打他脸。
所以那天他跟许维风大吵一架,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男人按着狠狠甩了几个巴掌,虽然心里不服但两人之间仍有悬殊,他根本反抗不过。
“小兔崽子!还敢跟你老子耍横!”“妈的就该生下来掐死算了!小怪物,白费我这么多年的养育!”
许维风唾沫横飞满脸暴怒之色,临走时还用力踹了他一脚。
变故就发生在这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那时的他满心都是不甘,爬起来对着男人就是一花瓶。
“怪物?那你又是什么?”他怒瞪着许维风的背影,梦中的玻璃碎了一地许维风顺势倒了下去,瞬间血花四溅。
可现实却是他被反应过来的人猛的扑倒,玻璃尖划出许多口子,鲜血瞬间打湿了背部,男人熟视无睹揪起他的头往地下不断砸去。
太痛了……他无声的哭着血和泪在脸上交融,说实话就连许知与自己都不记得那天到底是怎样脱身的,他只记得醒来就在医院了。
头被包得像个木乃伊,但也只休息了几天就又去学校了。
那天过后他在许家的地位愈发尴尬,许维风断了他的生活费就差直接赶他出家门儿了。
他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他低头认错,可许知与偏生是个倔的,不仅没认错反而直接搬了出去。
那几年他过得很拮据,边工边读的压力很大,但就算如此他还是高分过线考上了心仪的大学……
“怎么了?”许知与想的入神没注意到身后来人,林深从背后拥住他低声问道,可能是感受到了他的低落男人的眼神有些担心。
“没事。”他摇头否认眉目间微微蹙起。
“菜做好了先吃饭吧。”
饭桌上许知与仍是心不在焉,几个菜总共都没吃几口,男人受挫一般装可怜。
“不合口味吗?”“我记得你之前挺爱吃的啊……?”
他看着林深那怀疑自我的表情没忍住往嘴里多送了几口。“好吃。”“牛腩软烂入味,鲈鱼鲜嫩可口我很喜欢。”
许知与机械的应付着,可对方不吃这一套,说话间就绕到他这边将人围住,男人捧起他的脸收起玩笑,年长者的威严扑面而来,他攥紧那双手眼睛没来由的湿润。
他闭着眼想放空但嘴里却说了不同意思的话。“林深你和许维风还有接触吗?”
男人没忽略他语气里的微颤,他抱着人老老实实开口。“没有。”
“那很好……以后也不要跟他有联系。”“你知道吗?我恨他,他是全世界最垃圾的男人。”
“我知道。”男人抱他入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我认同你的观点。”“宝贝只要你想我可以让他永远见不到你。”
多么令人心动的承诺,二十多岁的他都还未曾全部摆脱许家的阴影,林深却说得如此简单……
“林深希望你说到做到。”他仰头在男人嘴角很快的亲了一下,那模样狡黠可爱林深俯下身加深了这个吻,唇齿间间断的呻吟混合着水声传出,两人吻了很久直到口腔里沾染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男人舔了一下他咬破的下唇,低沉的声音十分抓耳。“以后不会再有噩梦,有我抱你入睡的每一天都将是沉醉的美梦。”
十月林深求婚成功,在去海岛的路上男人心情大好嘴角就没下来过,许知与看着他眼睛笑盈盈的有几分揶揄。
“林总就这么高兴?”
林深扫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那眼神很得意。“那当然,这是我做梦都想实现的事。”“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这话占有欲毫不掩饰,许知与耳根发红沉默不语,但他的默认却助长了男人的气焰。
林深腾出一只手按在那张唇上,手指轻轻的揉捻,指腹伸进去触碰到湿软的舌,他在里面搅动几下水声轻响。
“唔~别……”他抓住男人手腕往一侧偏头,涌动的暧昧气氛让他脸红心跳的不停喘息,好看的眉眼微愠,快速扫了男人一眼。
“别老是动手动脚。”他语气比起训斥更像是在撒娇,男人很受用睨着他听话的收回手,表情有点意犹未尽。
“我不仅想动手动脚,还想动其他地方。”那双充满威严的眼睛顺着脖颈往下移,宽松的黑色无袖背心裸露出大块皮肤,配着蓝白牛仔裤,很性感……
林深快速吞咽几下,喉间滚动着嗓子干涩发疼。
海岛附近温度很高,那身皮肉上沁出汗珠,随着呼吸无声的往下滴,目光跟着到了臀腿处,那里的线条紧致肉感看得他手痒心热。
“开你的车别一直看我。”
许知与喝了一口可乐把脸转向车窗外,冰凉的汽水让身体的燥热稍微缓和了些,他能够感受到那股视线还在他身上,虽然已经习惯了林深随时随地散发荷尔蒙的行为,但每次面对时还是会控制不住的被牵着走。
他年长许多总是引诱着他沉沦进去,那高频率的情欲就像个性瘾患者。
“穿成这样还不允许我幻想一下吗?”“我都忍了一路了。”
男人盯着他眼神晦暗不明,瞳孔深处仿佛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许知与舔了舔下唇,调整了坐姿。“那是你的事,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
他话硬得很,可下身已经湿透了,紧身内裤陷进逼肉里磨得他腰腿发软。
余光里男人那处已经撑了起开,灰色的休闲短裤被顶得老高。
水突然大股涌出,情潮肆意上涨,身体深处叫嚣着想要更多,他微微扭动腰肢湿滑水嫩的穴在座椅上来来回回的磨蹭。
那臀腿连接处绷得很紧,包裹住的形状极其勾人,光是看着就知道必是弹软骚浪的。
“宝贝儿,别忍叫出来。”“让老公听听你的浪叫。”
许知与眼尾发红绞紧双腿,灭顶的高强度欲望让他差点晕死过去。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裤子,那根火热如铁的肉棒直直的挺立在胯间,偶尔还会甩出点粘液……
“别光看啊,这是属于你的,来摸摸它。”林深勾着唇牵着人的手覆在上面,肉棒碰到熟悉的手心立马精神起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撸动起来了,手指灵活的在那根粗壮的肉棒上不停刮蹭。
男人的冠头很大,手指在上面故意用力,滴滴黏腻液体糊住了他的手,撸的过程越来越顺滑,咕叽咕叽的就像在操穴……
许知与脸红得不成样子,两人的喘息声在车内抵死缠绵,明明还没有做却像已经被男人进入了。
“唔~”他在走神林深却趁其不备直接撩开了他的衣服。大手包着乳肉用力的揉搓,男人确实憋得恨了,指尖又扣又挖把奶头来来回回玩了个遍,瞬间功夫就肿了起来。
“轻点……”他们在这里欲火焚身理智都在一点点融化,许知与塌下腰颤抖着,他想拒绝又被男人彻底掌控说不出话来。
前方突然驶来车辆,一个急转弯让他没抓稳直接摔下座椅。“啊~疼……”
脊背狠狠撞了一下,痛感麻痹全身骨头都像要散了。车在路边火速停下,林深抱起人脸色很不好看。
“摔到哪里没有?”“疼就说出来。”
许知与靠在他怀里急喘,那一下确实是把他撞疼了,当时泪水就夺眶而出,那滋味酸得心胀痛胀痛的。
“都怪你不好好开车!”“非要弄……”他话里带着浓厚的泣音,男人收紧臂膀把他抱得更紧,许知与在他肩头擦干眼泪,语气越发跋扈,就像知道对方不会反驳一样。
“你真的烦死了。”“谁家老男人有你这么……天天想要……”
他说着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而林深任由他撒野,等他说够了才开口回击。“老?你不是最知道我的厉害吗?”
他往上顶了顶,那一包还硬着。许知与愣住了,然后黑着脸说他不要脸,他爬回车里端坐着,那勾起的眼自上而下睨着他,傲慢又欠操。
林深垂着眼一语不发,那表情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在憋什么坏主意,车发动起来,一路平稳前进。
海风带着略微咸湿冲淡了烈日的滚烫,十几分钟后车在专用停车场停下,许知与往外看了一下,那座岛屿好像就在不远处。
“过来,我们坐游艇过去。”
他戴好帽子墨镜依言下了车,游艇上刮起的风很大,他靠着男人死死抓着帽檐,那张脸皱的紧巴巴的像只生气的猫咪。
“我给你扣着不会吹掉。”下一秒大手就压向头顶,许知与虚虚的握着仍不敢放手,这顶帽子是他最喜欢的一款,之前好不容易才抢到的。
“你可别放手,不然小心我翻脸。”
“嗯,知道了。”林深笑着应道。那语气宠溺至极,他被这小把戏撩得脸又红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隔着墨镜都有点不好意思的闪躲。
许知与第一次离海这么近,游艇溅起的浪花一阵一阵的,那股海水的味道几乎占满了他整个鼻腔。
岛屿看似不远其实却整整走了半个多小时,达到目的地时他软成一滩脚都快走不稳了。
“怎么还晕上了?”他搂着他不禁打趣,许知与头晕眼花简直想吐,他有气无力的瞪了男人一眼,那模样可怜死了。
“谁知道要坐这么久,我晕船还不可以吗?”
“可以。”林深在他唇上偷偷亲了口,然后一把将人抱起走向岛屿中心。
这是一座林氏的私人海岛,岛屿面积不大,但胜在风景宜人适合度假。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极具特色的别墅,蓝白样式的装修周边还360°环绕着超大露天泳池,一看就很有夏天的味道。
经过那里时许知与心痒痒的,虽然是个旱鸭子但是对玩水还是充满了兴趣的。
“林深。”“我想下去玩玩。”
“不是不舒服吗?歇一会儿吧。”
他头确实还有点晕,男人把他放在躺椅上体贴的倒了杯水,他抿了一口瘫在椅子上有些起不来。
许知与很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候,那副身子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腰肢软得弯成了一张弓,腿又直又细脚趾绷起就像在勾引人。
林深呼吸沉重脱了衣服猛的扎进池子里,许知与吓了一跳忙睁开眼,水花四溅他身上打湿了小半。
他本想开口骂人,下一瞬男人结实流畅的背肌就从水下跃出,阳光下那上面的水珠都像是颗颗宝石,健壮的躯体光是看着就让他口干舌燥。
穴里又开始流水,还没干透的内裤又反复被洇湿了,他想起林深在车上的喘息,肉棒粗壮挺立,热气蒸腾就像是要把他融化吃掉。
腰臀抵着椅子前端不自觉的磨,逼肉痒得要死,淫荡的不停翕张要吞吃肉棒。
他坐在泳池边静静的看着,男人泳姿很熟练,身体线条摆动时野性又充满力量,好几次他都想喊住,可喉间又硬是发不出声音。
冷淡的眉眼浮上几丝潮红,他的表情复杂纠结,自尊心时不时的隐隐作祟。
许知与热得出汗,主动把脚伸进池水里,水波晃动光点在水面上形成了波光粼粼的一副钻石画,他看见林深游了过来,浮浮沉沉中那双眼睛也在看他。
脚掌在水下骚动,男人越来越靠近他的速度慢了下来,就是这时候……许知与适时的拦住人,撑着那坚实的臂膀跟着跳了进去。
“小心点。”林深抹了把脸把人搂得紧紧的。怀里的人浑身湿了软软的贴在他身上。
“林深你又硬了……”那一块抵着他小腹正在慢慢变大,刚刚才消下去的火轻而易举又被他点燃。
“又发骚?本来想晚上再办你的。”“既然你送上门儿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男人站起身把他放在池边,健壮火热的躯体挤进他腿间,许知与彻底软了下来,一双腿自发敞开。
黑色背心沁湿了贴在皮肉上很不舒服,他扭着腰想要更多,林深闷笑着俯下身在他唇边舔舐,舌尖在唇缝中勾引玩弄,没几下他就哼叫出声。
“这么把持不住?”他慢慢往下在脖颈锁骨处流连,唇舌用了力那片皮肤绯红渐起,红痕一个一个出现。
“呃~轻点……”男人似乎很爱锁骨下面的肉,那里娇嫩敏感生生被玩得像是快要滴血。
“好痛……!”许知与推着他想要喘口气,腿弯却一下被林深握在手心,蓝白牛仔裤设计感很好,他的一双腿包裹着反而更加美不胜收。
林深把腿往下压,手掌心用了力,中间湿淋淋的穴肉明显勒了出来,指腹在臀心中央那条线上揉搓摩挲。
美人早已湿透这么一摸就抖动起来,水液涌动那块布料被摁着陷进穴肉里,男人发狠的扣挖似乎想隔着裤子把人弄喷。
“啊哈~嗯~”“好舒服~唔……”许知与腰肢扭动那双眼睛半眯着,骚死了。
林深扯开一边的衣服,宽松的领口一下子就露出里面的裹胸,手指灵活的挑开白嫩乳肉瞬间落入掌心。
“好烫……林深……”指腹按在奶头上来回搓弄,没几下就红了。
“宝贝,你好漂亮。”
许知与汗津津的闻言呆了一下,男人压下身在他颈侧边嗅边吻,那双手动得更恶劣了,奶子在手心里变幻着形状,看起来又软又富有弹性。
他呼吸愈发急促,情欲驱使着他抛却所有,身体柔若无骨的攀附纠缠着,淫液一泡一泡的沁出来,他已经熟透了,林深挺动腰腹在那处撞击,水嫩嫩的逼骚得当即喷了出来。
“水好多,还没操就骚成这样了。”
“要……林深进来……”他勾着男人的脖颈献祭一般送出唇舌,对方欣喜若狂含着那软嫩的唇像要吞吃入腹。
“骚货。”林深喘着粗起对着人爆粗,但身下的人早就深陷欲望那里还会反抗,许知与热得意识模糊,他在男人身上不停的蹭,手直接拉下裤子肉棒立马跳了出来,啪嗒一声打在他臀心。
“唔嗯~给我……操进来……”“老公~”这一声直接把林深叫崩溃了,他死死压着那双腿让人把臀部翘起,逼口就在中间,突出来的鲍肉淫荡至极,那不停张合的动作让人血脉偾张。
手指抵在哪里用劲摁压,许知与又爽又痛挣扎起来。
“疼~”“操我林深~”那副骚样简直能勾得人把他操烂。
林深摸出一把小刀慢慢在逼口边划开,小口子里露出些许嫩肉,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手指就伸了进去,逼肉突然被碰到敏感的一缩一缩的。
男人只弄了几下就退了出去,还没等他不满手指又重新伸了进去,甚至这次的还更多,他小声的哼哼唧唧却没想下一刻那块布料就碎成了布条。
隐秘的穴肉渴了许久,艳红的媚肉想招揽更多入侵者,许知与握着男人的手掌覆了上去,逼肉软嫩湿滑一摸上去就沾了一手的黏腻液体。
“逼都红成这样了,磨爽了吧?”林深哑着声音凑近,热息让那处受收缩痉挛,淫液涌出腥甜的味道让彼此荷尔蒙激增。
他以为男人要舔乖顺的一动不动挺着,结果他却意料之外的撤开了,肉棒同一时间撞了进去,逼肉剧烈绞紧,一层层的软肉吸得人进退维谷。
林深掐着美人的细腰一寸寸深入,他额角出汗顺着下颌骨往下滴,汗液落在许知与脸颊,肉棒已经碾过花心,无尽的快感袭来,他望着男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捻过汗液然后把手伸进嘴里仔细舔尽。
“许医生性致很高啊。”林深狠狠用力腰胯不要命一样开始快速挺动,美人弓着身子极尽娇媚的呻吟,肉浪一波一波直把人推进深渊。
肉棒很快顶在那个快乐的小口处,宫腔开着一条缝,那里的软肉正在被全力操干着,里面涌出的汁液挤压出声,咕啾咕啾的像在搅水。
“啊啊啊~要操进来了~”“好深……”
肉棒在里面似乎更大了些,巨物在柔软狭小的腔内肆无忌惮的抽插,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
许知与摸着小腹难耐得扬起脖颈,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水一股股喷出来溅得两人身上都是,交合处湿润淫荡,白浆又被打成沫沫糊得整个逼都是。
“骚宝贝,舒服吗?嗯?”
“子宫里咬得好紧啊,想要老公射进去吗?”
男人操得用力那根东西就像要破开他的身体,许知与无意识的哼着,那副模样跟狐狸精没有太大差别。
“要……要老公……”潮红爬满全身,他断断续续的回应着。
“唔!”话音未落,肉棒已经在穴腔内射了出来,滚烫精液重重打在肉壁上,他应激一般的哆嗦,呻吟出的声音娇的不像话。
林深提着那把腰将人抱起来,怀里的人还在高潮,穴道里吸得很紧。
那双腿自动缠上男人的劲腰,他全身悬挂着只有一根肉棒作为支撑点,这个姿势可以操得很深,进出的每一下都能让人享受灭顶的快感。
男人缓缓退出来,浓白的精液混杂着淫液失禁似的溢出,池子里的水瞬间被污染了,可林深并不在意,指尖在后穴打转,那样子是要继续的意思。
穴口软嫩湿透,手指没费功夫就顺利的插进去了,肠道被冷落了这一阵,清液早已积洼成海,他没插几下那臀间就爆汁流汁了,穴肉艳红的外翻勾得他发狠。
指腹摁在骚心死命刮操,怀里的美人痉挛着快哭出声来,他加快了速度手指操出残影,巨大的响动使欲望再上一层楼。
许知与双目失神嘴角露出嫩红舌尖,根根银丝慢慢往下滴落,他迎合着男人扭动身体,那双大手捏着臀肉青筋暴起,莹白的皮肉陷于手心像是被禁锢的玩物。
“后面也水汪汪的。”林深从后穴抽出手,上面沾满了大滩清液,亮晶晶的黏腻液体拉出丝来,淫荡至极。
“穴里好痒~快点操进来~”他蹭着男人胯间,那滚烫如铁的肉棒正抵着他的腰腹,那温度烫得他没办法忽视。
“抱稳了。”“噗呲”肉棒整根没入,开拓过的后穴没有任何阻碍,肉棒一进去就能直接掌控骚心,那些滑嫩的肠肉虽然紧致但十分耐操,不管被狠狠操了多久都能保持始终紧致的状态。
林深爽得头皮发麻,那紧实流畅的小腹紧绷着,肉棒越操越深许知与失声尖叫,那发了疯的巨物快要把他撕裂,男人把他抛得很高,每当肉棒快要脱出的一瞬间又被压着重重坐回去。
那可怖的深度让许知与落泪,大颗大颗的线珠从那冷淡漂亮的脸上滑落,他被操得哽咽,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那副样子像极了精致的洋娃娃。
林深低头温柔的亲吻着,对方的唇舌在他的搅动下几乎融化,呜咽的声音让他堵在喉间发不出来,他压着那圆润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许知与的味道很容易叫人上瘾,口腔内的每一个地方都被他仔细舔舐过,上下都被填的满满当当,汁水四处炸开,穴内猛的收缩,他又高潮了……
“呃~射得好深……”“啊哈~好舒服~”那双眼睛满是欲望,他就是看一眼别人都是一种勾引。
林深把人抱得很紧,下身紧紧连着白浆都糊满了。“叫大声点宝贝,我喜欢听你叫。”
男人贴着他耳朵低沉的引诱,许知与还正在高潮的余韵中,几乎是他说什么应什么。
娇软的声音放慢了速度听的人心痒痒。“林总想听什么?”“老公?还是混球?”
男人笑了。“原来你还有力气跟我扯皮。”
许知与“……”喘息渐渐慢下来,他抬起眼看了一眼男人那样子跟撒娇没两样。“可能是林总没用尽全力吧~”
当天晚上他们弄到很晚才睡,许知与有些认床,别墅里得大床很舒服但始终不太好睡。
他在林深怀里百无聊赖的翻滚,他的动作把男人也弄得睡不着了,他们坐起来靠着床头选了部电影看。
那是一部经典的爱情片,英文字幕搭配着舒缓的音乐故事就这样徐徐展开。
许知与以前看过一次但剧情不太记得清了,他窝在温暖的怀里最开始看得很认真,但越到后面就莫名的越困,电影里的声音变得催眠,好几次睡过去又惊醒来,林深揉着他的肩声音也略微有点疲惫。
“睡吧,不看了。”他按了暂停声音瞬间停止了,许知与被下咒一般一秒入睡,纤长浓密的睫毛柔软的垂着,他看起来很脆弱,比花园那些娇艳的玫瑰还需要人保护。
林深在那泛红的眼皮上吻了下,轻声道了句“晚安”,然后便拥着人沉沉睡去。
那两双戴着婚戒的手交缠在一起,大手始终包裹着另一只手,微光涌动海面翻起层层波浪,潮起潮落那声音透过玻璃像是一首大自然谱写的安眠曲。
电影还停留在男女主相拥而泣的画面,他们的故事被强行按了暂停,可其他人却永远不会停止热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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