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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中却是将那贼子又恨了几分:“这男宠戴的玩意儿,竟然敢戴在朕的脚上!这般折辱,待朕执掌大权,朕定要将你这贼子挫骨扬灰!”

果然,当时看见他没有拒绝,反而直接戴上。那贼子眼中划过喜色,当即竟是仿若得了癫症,竟不顾君臣之礼,吻上了他染上薄红的透明耳翼。

他一时间有些怔楞,那贼子似乎一时间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冲动。

当即退回殿下,跪下连连告罪。

“说什么忠君孝义,私下却又是这样的淫逸好色之徒!”他心中隐隐不屑,可是面上却是不显,反而毫不在意似的,上前扶起那人,轻声安慰道:“爱卿衷心爱国,何罪之有?”言辞恳切,声声惹人动容。

那人面上一暖,突然间粲然一笑,恍然只觉得满室生辉,宛若海棠花开!

而那一刻,他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却极力否认排斥,为那人如此好骗而不屑一顾。

细细算来,那从前日日不落的前来报到,而自那日后,那人便称病,距今已有七日有余。

“若真如那人所说,心悦于朕,忍了这么多天,怕是忍不住了吧!”他想。

“微臣参见陛下!”正想着,一道饱含磁性的声音从殿外的帷幕外传来。抬头看去,那人竟然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凝视着跪在殿下那直挺挺硬气十足的身影,有时候,箫埃矣也不禁会疑惑:“这样的一个人会是那种妄图想要以下犯上,颠覆箫氏天下的乱臣贼子么?”

正所谓面由心生,佞臣之像多半异于常人,或是精明,或是眼含唳气,或是过分的中正。但正所谓盈满则亏,有些时候,过了头,反而不妙!

然而,身为摄政王的尚宇诛泽,却是个例外。他正直二十又四的年纪,就像一棵生长在阳光下的青松,傲然不屈!

可是,他又是矛盾的结合体,他极美,可却不媚,这份美中又带有一种上位者的尊贵。就像是魔界的尊,鬼界的王,带有一种诱惑到及至,却让人不敢直视的魅惑,又带有一种仿佛来自于地狱的幽暗,张扬却又冰凉!

细细看来,与箫镜无却是有几分相似,却又完全不同,一个是柔弱的美,而另一个则是强势。

当年被先帝托孤的是上一代摄政王尚宇诛泽的父亲,尚宇诛睿。原本身强体壮的他,却在先帝逝世后的第二个月的某一个晚上,突然间暴毙。于是,年长新帝六岁的世子尚宇诛泽继承父位,成为史上最年轻的摄政王。

原摄政王精明强干,野心勃勃,早有不臣之心。就等先帝驾崩,改朝换代。先帝早就知晓其野心,可偏偏其手握大权,甚至在帝王之顶竖立了一柄寒刃,就等待时机成熟,弑君上位!

摄政王诡异暴毙,外界隐传是先帝留下的一道后手,意为为新帝留下的一丝生机。就看这一代的新君与新摄政王之争,谁胜谁败!帝王若胜,此后便再无后顾之忧,帝王若败,从此就只能成为傀儡。

谁胜谁败,野心家们并不关心。他们关心的只是怎样获得更多的权力。不管是从帝王身上获得的,还是从摄政王身上获得的。

可是,他们却看走眼了,尚宇诛泽这个小摄政王比他们的父亲还要难搞,不少想要从他身上下手□□的官员直接被其狠狠地还击,切掉了爪子。

他就像是一头行走在黑暗中的黑狼,虎视眈眈的凝望着四周的一切动机,却不动声色,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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