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识、摄像头监控(1 / 1)
彭狼揣着刚抢来的手机和钱包上了楼,他正站在门口要拿钥匙开门,对面屋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
彭狼警惕地将钥匙收回去,转身趴在猫眼上往里面看了看,对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他只好皱着眉转身,打开门走了进去。
彭狼住的地方是个特别老旧的小区,这个小区偏离市中心,不但出行不方便,治安更是差得让人闻风丧胆。这几年社会发达了,小区里的人都陆陆续续搬走了,这栋楼里就只有彭狼一家住户。
可最近好像有人搬到了他隔壁。
这个人搬进来时很安静,要不是那天他回来有重物倒塌的声音,他或许都不会发现隔壁房间里多了个人。
这几天他一直注意着对面的动静,可他等了好几天,都没见这人出来过。
彭狼进门后又趴在猫眼看了一会儿,对面静悄悄地,好像刚才的声响是他的错觉似的。
他蹙着眉摩挲着兜里的钱包,觉得得去隔壁看一眼,不然他放不下心。
晚上十二点,彭狼拿出铁丝,轻轻撬开了对面的门。
屋里黑黢黢的,主人似乎已经熟睡,倒是客厅的窗帘大敞着,有一点月光从外面照了进来,能勉强视物。
屋里有点乱,各种东西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上,一看就知道屋主人不是个善于整理的人。
彭狼压着呼吸小心绕着地上的东西,尽可能不发出声响。
他一直低头看着脚下,等抬头时,才发现在黑暗的客厅中间站着一个人,那人直勾勾地盯着彭狼,彭狼心里一惊,悄悄握紧了手里的刀。
黑暗里两人悄无声息地对峙着,时间似乎被纵向拉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中间的那人先动了,他从黑暗里出来,直直地朝着彭狼走过。
彭狼的眼神危险地眯了眯,缓缓掏出了手里的刀。
然后是一声重响。
那人龇牙咧嘴地坐在地上,抱着磕到桌角的胳膊低声咒骂了一句,等缓过疼劲之后,又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瘸着腿接着向彭狼笔直地走去。
两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等那人离彭狼还有两步时,彭狼陡然收起了刀,将自己贴在了墙壁上。
这人好像是个瞎子。
彭狼屏住呼吸,看着那人从自己眼前经过,
他的眼睛徒然地注视着前方,与彭狼擦肩而过。
他过去时脚还踩到了地上扔着的一个小玩具,小玩具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稚嫩的声音:“对,就这么走,再往前就是饮水机了。”
那人愉悦地笑了一声,朝厨房走去。
直到这时彭狼才注意到,这人手里竟然一直拿着杯子,应该是半夜口渴,起来接水喝,结果被自己进来碰到了。
彭狼又将刀收了回去,贴着墙壁打量着自己的邻居。
这人还是个小孩,身高180左右,整体偏瘦,腿很长,脸异常好看,可惜眼睛里面没有焦距,也没有光芒,像一潭死水似的,平澜无波。
那人接完水又慢悠悠地回到了沙发上,可能他刚搬进来,对家具的摆放还不熟悉,他放水杯时,又被桌子磕了一下手,他疼得吸了一口气,才捂着手慢慢睡在了沙发上。
从始至终他好像都没发现家里多了个人。
彭狼盯着那人又站了十几分钟,等那人呼吸平缓后,将摄像头装在了客厅灯的开关和猫眼上。虽然这人好像是个瞎子,可彭狼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这破楼有这么多空房子,这人偏偏选择住自己隔壁,不管他选这儿的原因是什么,他都得防范着,免得中了仇人的圈套。
次日清晨,彭狼起床后正在刷牙,隔壁又传来一声巨响,他含着牙刷,快速打开了电脑,将客厅里的摄像头调了出来。
画面里的人迷茫地睁着大眼睛,身上裹着毯子愣愣地坐在地上,一看就知道是从沙发上掉下来摔蒙了。
彭狼咬着牙刷嗤笑了一声,难怪总能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感情每次睡觉都会沙发上掉下来?倒挺好玩的。
他关了电脑,接着去刷牙。
彭狼最近一段时间,有事没事就喜欢坐在电脑前窥视隔壁屋瞎子。
他窥探了几天后发现,这人大多数时候都在发呆。也不知道他家里有没有电脑和手机,反正没见他玩过。他做得最有意义的事,大概是拿出一块画板在上面胡乱划线的时候,可惜这个过程既短又少。
他一天有十个小时都在发呆,彭狼想不出盲人能想什么东西,还每次都想那么长时间。
那人的一日三餐吃得特别随意,早晨是面包就白水,中午给自己下碗面条,晚上下碗面条再生吃两片蔬菜。
彭狼大口撕扯着手里的酱骨,吃得满嘴流油,看着电脑里就吃一碗饭的瞎子,觉得这人吃饭就是为了活着,哪有不吃肉不喝牛奶的人,难怪瘦成那样。
隔天早晨,彭狼拎着一堆吃的敲开了瞎子的门。
瞎子很警惕,门是打开了,但里面还拴着防盗链,他轻声细语地问:“请问您找谁?”
彭狼斜靠在门边,笑道:“我住在你隔壁,是你的邻居。”
“先前不知道你搬来了,就没过来和你打招呼,昨天听见你家里有响动,就想看看有没有人,没想到还真有。”
瞎子全身的警惕松懈了一点,他弯着唇笑了笑,说道:“我也没搬过来多久,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他说到这儿,顿了顿,才又笑着说,“我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眼睛不好,您不用特意来和我打招呼。”
彭狼挑眉一笑:“我也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就是这楼里太空了,我偶尔想找个人说两句话。”他说完将手里拎着的东西塞到了那人的手里,“给你带了点见面礼,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里面的东西你就挑着吃点,不喜欢的直接扔了。”
小瞎子慌了,他疯狂地将已经送到手里的袋子往外伸,嘴里着急地说着:“不用不用,怎么能让您这么破费呢?”
彭狼看着眼前只扑腾的手冷淡地说道:“拿着吧,以后没事就出来和我聊聊,省得憋出毛病来。”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过两天我再和你聊。”
彭狼说完便推开门进了屋,没看后面还想还零食的小瞎子。
小瞎子刚要说“谢谢”,就听见了对面关门的声音,于是将话咽了下去,只能拿着莫名其妙多了的东西锁上了门。
小瞎子将一大包零食放在桌上,愣愣地看了会儿,才怯怯地伸出手打开袋子,从里面随手拿出了一盒甜点,打开时奶油弄了自己一手,他舔着手上的奶油,缓缓露出了一个笑。
彭狼盯着电脑里进屋后手足无措的小瞎子,嗤笑了声,就要了这么点东西还惶恐不安,也不知道遭了多少白眼才会在面对好意时这么不知所措?也难怪他一天到晚不出门,就蹲在自己窝里啃着那点存粮。
啧,可怜。
后来彭狼总是隔三差五地往回来买东西,有时候是面包,有时候是饮料,有时候是鸡腿,他就像投喂小动物似的,时不时地给那人扔两块从来没吃过的东西。
彭狼有几次还给小瞎子买了点菜,但最后他发现这人压根就不会做菜,他就会生吃。胡萝卜生吃,芹菜也生吃,甚至连菜花都是直接抱着啃。
彭狼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幅万物皆可啃的原始人吃法,于是有天晚上他端着炖得烂熟的大骨头,敲开了对面的门。
小瞎子对他早就不设防了,门一开就探着头软软地叫了声“哥”。
彭狼笑着“嗯”了一声,用脚划开了门,一手端着肉,一手拎着小瞎子的脖子将人按在了沙发上,问道:“哥今晚炖了大骨头,你焖饭了吗?”
小瞎子早被肉香勾了魂,鼻子一吸一吸地闻着,手在桌边蠢蠢欲动,他压根没听见彭狼说了什么,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彭狼掐住小瞎子的后脖颈,将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垂眸问道:“你焖的饭在哪儿呢?”
小瞎子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答道:“我做了面条,在锅里盖着。”
“面条和饭能一样?”
小瞎子蹙着眉,理直气壮地说:“饭就是面条啊!”
彭狼松开小瞎子的脖子,又从自己家里把电饭煲端了过来,给小瞎子盛了一碗,说道:“这才是饭。”
“面条就是面条。”
小瞎子扒了一口饭,愣了:“哥,饭好好吃,我以前都没吃过。”
彭狼闻言给他夹了块肉,冷哼道:“你除了会煮面条还会做什么?以后的饭就让我来做吧。”
小瞎子雀跃地“嗯”了一声,夹起肉大口吃了起来。
彭狼从小就是只独狼,没人疼也没人爱,打从他记事起就没见过生下他的那两位。
说好听点是弃婴,说不好听见点就是有娘生没娘管,
小时候别的小孩穿裤子,他一天到晚光着屁股乱窜;等别的小孩上学读书了,他东家蹿西家偷吃的;别的孩子碰到疯狗都是哭着往妈妈怀里钻,他碰到疯狗只能去拼命。
直到他长大后才听说被疯狗咬了得去医院打针,不然会得狂犬病。
彭狼冷笑了一声,那都是有钱人过的日子,像他这样的人,不管怎么弄都弄不死,只能活在这冰冷的世上受罪。
彭狼知道绑架能挣钱是十三岁。
那是个冬天,天特别冷,彭狼一天都没吃东西,晚上实在饿得受不了,便爬出去准备翻垃圾桶,好巧不巧,那条巷子竟然站着一个小孩,那小孩长得很白净,一看就知道家里有钱。
彭狼缩着快要冻僵的身子匆匆瞥了那孩子一眼,随即冷笑了一声,这些富家公子哥就是脑子有病,这么冷的天不在家里呆着,非要跑到外面来挨冻,比街上那条疯狗还疯。
彭狼心里边骂边走到垃圾桶里翻了起来,最后终于翻出了一个冻得梆硬的馒头,边啃边往回走。
等他回到他的窝里时,才发现之前站在巷子里的那个小孩竟然也跟过来了,那小孩扑闪着大眼睛,惊奇地望着彭狼的狗窝,字正腔圆地问道:“你晚上就睡这儿吗?”
彭狼警惕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那小孩咧开嘴笑了笑,说道:“你别怕,我不伤害你,我就想让你帮个忙。”
彭狼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突然套近乎的人,冷声问道:“什么忙?”
“你可以用我的手机给我妈妈打个电话,就说你绑架了我,得让他们拿钱来赎。”小孩的声音虽然软糯可爱,可说出的话却像是恶魔的呢喃。
彭狼猛然在梦中惊醒,喘了几口粗气,翻身起来,灌了一大口凉水。
这件事都过去多少年了,怎么还能梦到!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刚过,外面的天还黑着,可他已经没了睡意。
既然这样,那就起来看看小瞎子吧。
黑漆漆的房间电脑骤亮,照在男人凶狠的脸上,像是从地狱逃出来的恶鬼。
彭狼点了一根烟,打开了监控视屏,视屏在黑暗中呈现灰色状态,在一片灰蒙蒙中,小瞎子蜷缩在沙发上,毯子一直耸动着,视屏还隐隐约约得收了一点声音。
“嗯~嗯啊~嘶好爽”
彭狼放下手中的烟,将声音调到最大,监控里被压抑着的呻吟声陡然泄出。
“嗯嗯呃~好爽哥哥好爽~哥哥的手好大好烫,好舒服~”
“哥哥,快点!再快点!柏水要射了!”
彭狼的舌头顶着上牙膛,狠狠吸了一口烟,听着监控里传出来的呻吟,伸手拉下了内裤,将硬起来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他的肉棒和他的人一样凶狠,棒身如婴儿的胳膊一般粗壮,顶端是一个如乒乓球般大小的龟头,粗长黝黑的柱身血管纵横交错,任何人看见这根肉棒都会觉得恐怖,唯恐自己被操死在床上。
他的手上下撸动着巨物,眼睛死死地盯着监控。
小瞎子就是个骗子,嘴上喊着要射,可一直都没射,甚至还要引诱别人犯罪。
“快点哥哥!快点!啊~就是那儿!哥哥好会摸!再摸一下,哥哥!”
“嗯~呃~哥哥!哥哥!不要摸马眼!太敏感了!哥哥!嗯嗯嗯~啊~”
彭狼靠着椅背,用粗粝的手快速撸着自己的肉棒,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视频里的那一小团,似乎要将人吃下去。
监控里的声音突然升高了一个调,“哥哥!啊~啊~我要射了!我要射你手上!哥哥!”
那一团终于露出了脸,一副醉生梦死的表情和让人想拆吃入腹的脸,他的身子抖了几下不动了,只能在话筒里听见急促的喘息声。
彭狼垂眸看了一眼跨间没有一丝要射精痕迹的肉棒,面无表情地塞进了内裤,烦躁地皱了皱眉。
小瞎子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呈现在别人眼底,他射完精后缓了一会儿,才淅淅索索地脱了自己的内裤,光着屁股摸进了浴室。
修长的身子消失在监控里,彭狼眯着眼摸了一把扎手的青皮,舔了舔唇,就应该在浴室里也安一个摄像头,这样就能一直看着了!
跨间的巨物还绷着,欲望一点儿都没得到缓解。
彭狼烦躁地站起来,抽着烟在客厅踱步,突然瞥见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截铁丝。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心里翻起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凌晨时分,彭狼穿着一身黑衣服,用铁丝撬开了小瞎子的房门。
小瞎子看不见东西,所以从来都没开过灯,彭狼在黑暗中如鱼得水,成功摸进了浴室。
小瞎子还在光着身子洗脏衣服,没发现黑暗中藏着一双危险的眼。
他刚洗完衣服,要将裤子拿出去,却突然被人拦腰抱起。
小瞎子吓得大叫了一声,徒然地瞪着眼睛抖着声音冷喝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黑暗中没人回答,小瞎子瞬间明白了,这人是潜入他家来偷东西的!他扯着嗓子大喊:“哥!哥!有人闯唔”
他的话被人捂死在嘴里。
小瞎子用手扒着匪徒的手,试图解困,奈何两人武力相差太过悬殊,没能撼动得了那人一丝一毫。
彭狼夺过小瞎子刚洗得湿哒哒还紧紧攥在手里的内裤,塞住了小瞎子一直试图求救的嘴。
湿漉漉的内裤满满当当地塞住了小瞎子的嘴,小瞎子“呜呜呜”地喊着,试图抬手拽下内裤,可他哪是彭狼的对手,手还没抬起来,就被反剪在了身后,整个人都被困在了贼人怀里。
他光裸的腿反踹着彭狼的腿,屁股紧贴着彭狼的肉棒,来来回回摩擦着,与其说他是在挣扎,倒不如说是在勾引。
彭狼的肉棒早就蓄势待发,再被小瞎子一磨,兴奋地跳了跳。
屁股下戳着的铁棍存在感很强,小瞎子终于觉察到了不对,他的身子抖了起来,但不敢再挣扎,他敏锐地觉察到了它的兴奋。
彭狼轻轻松松地将人带出去,顺手拿起了一件衣服,绑住了小瞎子的手,整个过程他的胯部一直顶着小瞎子的屁股,目的性很明确。
小瞎子身子抖得像只冬日里找不到窝的小鹌鹑,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得,嘴里一直呜呜地哼着。
彭狼绑住他的手,附身安抚地亲了亲他耳朵,可没想到小瞎子竟然抖得更厉害。
彭狼提唇一笑,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小瞎子腿间,把自己的意图展示得更明显。
他的手开始动,小瞎子就僵住了身子,等他的手快到小瞎子腿间时,怀里的人突然疯狂反抗了起来。
彭狼却比小瞎子更强硬,他狠狠地摸上了小瞎子的菊部,小瞎子吓得往前面一弹,又被彭狼死死抱了回来,一挣一抱之间,受得位置发生了偏差,彭狼的手一不小心摸到了小瞎子的腿间,温暖的触感传来。
彭狼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用指腹碾了碾,眯着眼不敢肯定,这是阴唇?
小瞎子的身子疯狂抖了起来,彭狼将人反过来,那双无神的眼睛汹涌地流着泪,带着满脸的屈辱和恐惧。
彭狼心情极好,他恶意地用粗粝的手指分开肥厚的阴唇,按着小肉球碾了碾。
小瞎子果然哭得更狠了。
彭狼抬高声线,用浪荡子的声音调戏道:“小骚货怎么有两个器官?是不是得好几个人才能喂饱你?”
小瞎子呜呜地摇着头,抗拒着这个问题。
彭狼用自己的肉棒顶了顶小瞎子的屁股,狠声说道:“不想让好几个人操?那哥哥只能努力一点,尽量喂饱你的两张嘴!”
彭狼为了行事方便,特意穿了个松紧裤,随便一扯粗黑的肉棒就硬邦邦得弹到了小瞎子肥嘟嘟的花唇上。
小瞎子被吓愣了,僵着屁股不敢动了。
彭狼揉着小瞎子弹性十足的屁股,用龟头摩擦着阴唇,调笑道:“怎么不扭了?”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小瞎子刚洗完依旧冰凉软塌的肉棒,捏了一把。
“小东西吓到了?”
“真可怜。”
小瞎子死死得夹着腿,脸上泪水纵横,身上微微发着抖,肉棒被人把玩着,花唇被热腾腾的肉棒蹭着,只能摇头抗拒着。
彭狼粗糙的手撸了小肉棒两把,小肉棒就颤颤巍巍得硬了起来,他嗤笑了一声,咬住了小瞎子的耳朵,呼气说道:“真骚,随便一摸就站起来了。”
“下面的小骚逼是不是也这么敏感?”
他说完就吻上了小瞎子的脖子,粗粝的手探进了花穴。
小瞎子嘴里呜呜得叫着,两条皙白的腿紧紧得绞在一起,阻止着大手的闯入。
彭狼露出了狼性,他在小瞎子的脖子上又咬又啃,手强硬得插进腿里,宽大的手掌将整个花穴包得不露分毫。
“骚货,想夹死我吗?”白嫩的屁股上猛地落下一巴掌,惊得小瞎子向前一窜,腿张开了一条缝,彭狼的中指竖起,指甲划过小肉球,直奔花穴而去。
干燥粗糙的手指一伸进去,两人均一震,小瞎子是被吓得,但彭狼却是被爽得,小穴实在太紧了!
细腻的小穴紧紧夹着彭狼的手,不让他动分毫,彭狼将手指又往里面探了探,小瞎子瞬间挣扎了起来。
彭狼将人紧紧得抱在自己身前,照着小瞎子的脖子咬了一口,低声说道:“乖,让我用手指捅一捅,不然肉棒进不去!”
小瞎子的身子扭得更凶了。
彭狼眼里暗光一闪,直接拔出指头,对着花穴将大肉棒的龟头顶了进去,小穴实在太小,肉棒太大,小瞎子疼得蜷起了身子,彭狼也被夹得倒吸了一口气,他还没操过这么紧的穴,死死得箍着肉棒,夹得龟头都疼。
他之前有欲望都是去红灯区找小姐发泄,红灯区的那些小姐一个比一个骚,手一碰到骚穴,淫水就开始泛滥,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前戏,他的大肉棒一塞进去,那些女人就欲仙欲死,但只要他开始动,那些女人却又哭又闹爬着要从床上下去。他再去时,伺候过他的那些小姐都躲得远远的,唯恐又去伺候。
彭狼在床上一向没什么耐心,根本不管别人是什么感觉,只顾自己爽,大肉棒一塞进去就片刻不停得鞭挞着,直到自己射完离开。
那些被他操过的小姐都得在床上歇个两三天,才能在接客,后来红灯区的小姐给他取了个“黑鬼”的称号,每次他去妈妈桑都得一个一个去问,在这之后他就不怎么去了。
要不是突然惊醒看见小瞎子自慰,他或许还能忍,但偏偏他看见了,而且还该死得起了反应。
他竟然看一个男人手淫起了反应。
在彭狼畸形的三观里,完全没有男人和男人不能做爱的概念,他操女人只不过是因为女人好找。现在他看男人手淫竟然也来了欲望,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住在自己对面的小瞎子,心里顿时起了歹念。
于是他乔装打扮潜入了人家的房间,塞住了小瞎子的嘴,肉棒也捅开了小瞎子的花穴。可他没想到小瞎子的花穴竟然这么紧,和那些小姐的花穴完全不一样。
真是要命。
小瞎子疼得一抖一抖的,彭狼被夹得进退两难,进去可能得费一番功夫,但退出来欲望得不到缓解,而且这么紧的穴他这辈子可能都遇不到。
彭狼瞬间做出了选择,他咬着牙将大肉棒一寸寸塞了进去,花穴死死得绞着大肉棒,小瞎子已经抖成了一团,脸上带着惊恐,泪水早就布满了整张脸,屁股也因为疼痛紧绷着。
彭狼红着眼照着绷紧的屁股狠狠扇了两巴掌,屁股瞬间被扇红了,“不想疼死就放松!”
小瞎子一僵,竟然真的松开了绞着的腿,身子也慢慢得不再紧绷,他转过脸,可怜兮兮得甩了甩嘴里的内裤。
“拿出来可以,但你要是敢叫,我就捅死你!”
彭狼抬手将内裤扯了出来,小瞎子哑着嗓子说道:“去沙发上去沙发上。”
两人下身连在一起,彭狼顶着肉棒将人抱到了沙发上,将肉棒又往里面顶了顶。
小瞎子又蜷起了身子,颤抖着声音叫道:“不要动疼好疼”
彭狼没管他的痛呼声,肉棒依旧往里面捅去,只把自己的胳膊伸到了小瞎子嘴边,说道:“疼了就咬着。”
小瞎子没半分迟疑得张着嘴死死得咬住了彭狼的胳膊。
彭狼被小瞎子的动作的逗笑了,笑道:“咬好了,我要进去了,不要叫出声。”
肉棒强势得推开一层一层的花穴,途中遇到了一点阻碍,彭狼戳了戳,好像真有个东西。
“这是什么?”
小瞎子的嘴咬得更紧了。
彭狼掐开小瞎子的嘴,动了动肉棒,又冷声问了一遍:“说,这是什么?”
小瞎子难堪得闭了闭眼,屈辱得答道:“处处女膜。”
彭狼放开了小瞎子的嘴,眼神暗沉,“这儿没人操过?我是法。
宽松的短袖随着他的动作侧到了一边,半遮不遮地搭在圆润的肩膀滑动。
彭狼的视线被诱惑了。
他盯着宽松毛衣侧滑,裸出的圆润肩头上青紫的吻痕,想起昨天晚上晚上的疯狂,心里顷刻燃起了熊熊欲火,胯下的大家伙显然也嗅到了大餐的味道,没几秒就完全挺立了起来。
小瞎子虽然看不见,但感知能力却异常灵敏,他觉得彭狼一直在盯着自己,而且呼吸好像也变粗了
他放下筷子,皱眉侧脸转向彭狼的位置,问道:“哥,你不舒服吗?”
是不舒服,很不舒服。
想破坏点什么的不舒服。
当心里的恶劣在对上那张无知无觉还挂着担忧的脸时,似乎如猛兽般嘶吼地要冲出来,不管不顾地直接弄脏他,在他崩溃大哭时,将硬挺的肉棒塞进他嘴里,堵住他的声音。
彭狼死死地攥着手里的碗,将目光从斑驳地吻痕上撕扯回来,清咳了两声,才回道:“没有,刚才被噎到了。”
小瞎子歪着头,眉头微蹙,“你慢点吃,不要吃那么快,对身体不好。”
彭狼低着头“嗯”了一声。
等小瞎子放下饭碗,彭狼便开始收拾桌子。
虽然吃饭的时候,菜都是彭狼夹的,但是小瞎子的饭碗旁边还是有很多掉出来的饭菜。彭狼轻轻地将桌子上掉的饭菜用抹布带到了碗里,等到厨房后再倒进垃圾桶里,免得小瞎子听见,心里不舒服。
彭狼心里的想法小瞎子不知道,他吃完后就懒洋洋地靠在灰扑扑的沙发里,抱着肩膀缩成小小的一团,像只小奶猫似的,闭着眼睛打着瞌睡。
彭狼洗完碗出来时,小瞎子又睡着了。
他轻轻地坐到旁边,正大光明地欣赏着自己昨晚的杰作。
白色的肌肤上印着青紫色的吻痕和咬痕,脖子上更是恐怖,好像被啃了似的,薄薄的嘴唇也被亲肿了,莫名有点色气,嘴角两侧被塞进去的大舌头撑开了,嘴角两侧还红着。
好娇气。
又好可怜。
彭狼将人轻轻地揽进怀里,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他低头,闻着小瞎子头发上的香气,也来了困意,伸手拿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大毯子,盖在两人身上,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抱着人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彭狼从没这么抱着人睡过觉。
等他醒来时,太阳已经划过了客厅,薄薄的云层遮着太阳,只在客厅的墙上留下一条橘黄色的阳光。
本来靠在自己怀里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完全进了自己怀里,头靠在他脖子上微垂着,半张脸埋在毯子里,睡得极香。
彭狼没有动,就保持着醒来的姿势,脑子放空着,眼睛望着外面的天空,旁边的电暖散发着热量,把他的心都暖得柔软了起来。
太舒服了。
温暖,安静而平和,像是一场软绵绵的梦。
彭狼一点都不困,可就是想闭上眼,静静地让这段时间拉长,再拉长。
冬天的白天本来时间就短,
小瞎子醒来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他眼睛看不见,可是醒来鱼似的,塞满了他的口腔,小瞎子憋得微微松开了紧咬的牙齿,那条估计多端的舌头终于登堂入室,不但鸠占鹊巢,还逼迫着那条小舌头与他共舞。
小瞎子的下巴和脖子已经被液体糊满了,眼睛倒是睁着,不过本来无神的眼睛更加涣散了。
小瞎子仰着头,被迫接受着热烈的拥吻。
花穴里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前一天才开苞的小穴实在太紧,即便进去了三根手指,里面还是紧得厉害,嫩滑的肉紧密地箍着上下抽动、四处摸索的手指,淫水随着动作叽咕叽咕地响着。
前面的肉棒挺立笔直,头上还冒着水。
彭狼将手抽出来,拉下裤子,大家伙急不可耐,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弹跳了一下。
他将小瞎子的裤子扒到腿弯上,抬起小瞎子的一条腿,热烘烘的肉棒就贴上了有些冰凉的穴口。
肉棒故意在花穴上摩擦,两处产生的淫水混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小瞎子从亲吻开始就没再挣扎也没再说话,那根粗大的肉棒放到穴口,他也只是屈辱地咬住了嘴角,似乎要默默忍下这次侵犯。
现在妥协的他和之前大声求救、疯狂挣脱的他好像是一个人身体里的两个人格。
全然相反。
彭狼不用想都直到小瞎子这么顺从是害怕什么。
他怕他“哥”听到他的叫声。
而且还是被人强奸了,依旧和荡妇似能发出愉悦的叫声。
要是他那个“哥”听不下去突然出来,发现自己帮助的盲人不但是个荡妇而且还是个有两个器官的怪物时,肯定会恶心的。
他不但会厌恶小瞎子!
还可能会后悔他竟然帮过这种人!
彭狼一想到小瞎子乖乖配合是怕被隔壁睡着的人发现,心脏便激动地砰砰直跳,胯下的肉棒更是流水不止。
可是不够。
他想要看小瞎子奔溃的神情!
他想让小瞎子心不甘情不愿,但只能张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主动套弄,而他舔着小瞎子的敏感的脚,让他只能咬着衣服默默哭泣!
彭狼像只狼似的喘着粗气,嘴上还带着银丝,一边舔着被玩得湿漉漉的嘴,一边说道:“你哥被我放了点药迷晕了,他现在应该不会醒来。”
身下的人微微一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花穴甚至都稍微软了一些,在外面的逗弄的肉棒包进去了一点。
果然。
“不过,不知道药效怎么样,可能半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也可能两个小时醒过来。”话音刚落,身下的人瞬间紧张起来。
“不如我们现在去看看。”
彭狼说着便抱着小瞎子往前走,小瞎子裤子半褪,一只腿被按在男人腰上,花穴裸露在外,和肉棒时不时亲吻。
“不要!不要去!”
小瞎子终于张嘴了,语气凄厉,但声音却是气音,只有靠得特别近的人才能听到,双手更是攥着彭昂的肩膀,力道大得留下了十个指甲印子。
彭狼没管小瞎子的话,脚步没停,只用气音回道:“他要是醒了,就把他绑起来看着我们做爱;他要是没醒,我们就在他床头做爱。”
“你晚上自慰的时候都在叫“哥”,你对着他肯定会更有感觉对不对?”
“一会儿高潮的时候,我抱着你,让你射在他脸上,在把骚逼里的水喷到他嘴里,让他也尝尝你的味道。”
小瞎子被吓得目瞪口呆!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进去,我”小瞎子的声音颤抖着,终于妥协:“只要不进去,你做什么都可以!”
彭狼的脚步停下了,小瞎子的后背离门只有一指的距离。
“真的?”他说着将小瞎子推到了门上。
小瞎子的后背在碰到后面的门时,吓得像只踩到尾巴的猫,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先前一直用气音说话,现在连嘴都不敢张了,只是拼命地点头。
全身都紧张地贴在彭狼身上,想回主卧的意图格外明显。
可彭狼身形高大,小瞎子的动作不但没起到回房间的作用,反而成了投怀送抱。
他忍不住低下头狠狠舔上因为紧张被牙齿咬住的下唇,随即蛮横进入,攻略城池。
在小瞎子要被憋过气时的刹那,嘴里的障碍物突然撤回,耳朵里钻进来一句让小瞎子心胆俱裂的话。
“那我要在这里操你。”
话音落,那根盘旋在花穴口逗弄的格外粗长的鸡巴猛然侵入!
“唔!”
好疼。
小瞎子死命地压回差点出口的尖叫,转而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本来被吓回去的眼泪又一次流下。
这一瞬间,他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哭什么。
是因为疼吗?还是因为心里恨命运不公,每次遭遇厄运时,没人帮助自己而委屈哭吗?抑或是,在自己喜欢的人外面被别的男人操而羞愧才哭泣?
小瞎子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哭。
可是他就是哭得停不下来,心里很难过,仿佛在宣泄,又像是在妥协。
人的本能局势当发现逃避或是反抗都没有用时,最终的结果就是打碎自己的底线、三观和尊严,强迫自己接受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不公。
小瞎子也只能强迫自己像妓倌一样,在嫖客下流的语言和粗暴的性爱中,洗脑自己在床上就喜欢具有侮辱性的词句。
但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三观和底线以及道德观被打碎的过程中,随之碎掉的又何尝不是人格的一块呢?
彭狼的肩上被咬得出了血,可是咬的人哭得毫无声息、一刻不停。
他将鸡巴又往里面顶了顶,外面太冷了,里面好热,好暖。
热得他等不下去给小瞎子缓冲的机会。
他情动地吸吮着怀里人白嫩嫩的耳朵,将白色的肌肤吮成红色,“咬紧点,不要叫出声,万一里面的人被你吵醒了”
“我就让你坐他脸上高潮!”
粗俗的话威胁意味浓厚,小瞎子咬得更深了。
肩膀上的疼痛和轻微的血腥味勾起了彭狼的欲望,粗长深红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着,像将军手里握着的重剑,一层一层推开前面的阻挡,在一片紧致中硬生生凿出了一条路。
路很快就到了尽头。
双性的性器官发育有一定的缺陷,正常女性的阴道是7~12,但小瞎子阴道显然更短,鸡巴进入阴道,再撑开宫颈口,进入宫颈,直接顶到宫颈避,外面还剩一段。
怀里的人微微颤抖着,下身可能是太撑,腿也弯曲着,门户大开,就是牙齿还在肩膀上咬着,散发着无声的抗议。
彭狼的眼里都快透出红光来。
他喜欢这种感觉,强奸、偷情、逼迫。
尤其是被逼迫者是个道德标兵,精神上刻着高洁,身体却在侵入的过程中快乐地发抖。
喜欢强奸的人最喜欢看的是什么呢?
最喜欢看的便是被强奸的人完全不屈服,可在被人顶弄的过程中,又不可控制地发出呻吟声,道德和情欲的拉扯,是最强烈的情欲催化剂。
更别说,小瞎子做爱的地方,是他喜欢的人的房门口。
彭狼狠狠地将最后一截顶弄了进去。
“唔!”怀里的人闷叫一声,腿勾到了彭狼腰上,企图将里面的那根东西锁死在里面,不让它再乱动、作怪。
可惜没用。
彭狼一只手拖住小瞎子的屁股,将人举了起来,捏弄着滑腻腻的屁股,上半身前倾,将人压实在了门板上,顶弄了起来。
“呜呜!!”
淫水四溅,粗红的肉棒进进出出,紧致的花穴被撑成了一个柱状的圆洞。
好痛,摩擦起来又阵阵发麻、发痒。
小瞎子另一条腿也圈在了彭狼腰上,两只脚绞了起来,将男人的腰圈在了里面,两条腿发力,阴道口紧缩。
彭狼爽得深吸了一口气,大手捏住了小瞎子的后颈,用力按在了自己肩膀上,屁股也被按在鸡巴上,仰头死命干了起来。
“紧成这个样子!鸡巴一进去就这么兴奋!”
“真是个浪货!”
屁股上被抽了两巴掌,顿时红了一片。
花穴被抽得一紧一松,肉棒每次直接顶到子宫壁,顶出一个凸起。
“啊啊。”
被全力按在怀里的人终于松开了咬着肩膀的口,微弱地叫了两声,随后又想起了什么,用牙齿狠狠咬住了下唇,但是喉间的哼声却随着下体的插入一直延续。
小瞎子下面的肉穴实在夹得太紧,彭狼每次都顶到子宫壁,龟头撞在上面快感实在太强烈,他没忍着射精欲望,反而将人死死按在自己身上更狠地捣弄着。
小瞎子在他怀里像一个充气娃娃,不过在激烈的冲撞中,盘在男人身上的腿早就松开来了,脚趾死死地蜷缩着,脚背绷得笔直。
在冷白色的月光下,他的脚和裸出的屁股,比清冷的雪还白。
鸡巴和肉穴摩擦声越来越急。
小瞎子的精神有些涣散,牙齿松开了下嘴唇,脸色绯红,仰着头眼神迷离,嘴微张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激烈的快感占据了他的意识,脑中的理智之弦早就震得粉碎,每根神经系统都叫嚣着快乐,声音尚未到喉间就冲散。
小瞎子的脑子一片空白,子宫和阴道早就操麻了,如同打了麻药似的,他甚至都感觉不到具体的快感是从哪儿升上来的,只能感觉到极致的快感。
他在口鼻完全能自由呼吸的情况下缺氧了!
彭狼时刻注意着怀里人的表情变化,当小瞎子的表情出现茫然时,他就知道小瞎子被自己操到极限了。
从开始抗拒在门口做爱到倔强得咬着嘴唇不出声,最后到现在软绵绵地躺在怀里任人为所欲为。
这个过程中小瞎子出现的所有的情绪,都是彭狼给的。
彭狼低头盯着小瞎子因为多次高潮而无法回神的脸,满足地笑了一声,随即堵住了嘴,反正已经忘记呼吸了,就干脆不要呼吸了。
窒息中的快感,也是他给的性爱礼物中的一份。
粗壮的舌头毫无怜惜地塞进下面小嘴里,小瞎子只神经反射地跳了一下,彭狼将那根瘫软在嘴里的小舌头挑弄出来,咬着,吮吸着,胯下冲撞越来越来快,越来越恨,阴唇都被撞出了波浪纹。
穴口的淫水都被拍打成了白沫,白沫慢慢流到屁股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集成了晶莹的一滩液体,黏腻腻的,有明显的腥味。
这场肉欲盛宴,终于在彭狼的闷哼声中落下了帷幕。
大量的精液喷在子宫壁上的时候,小瞎子被烫得抽搐了两下,又一次潮喷了,要不是彭狼牢牢抱着他,估计会化成水,淌在地上,软塌塌的,捧都捧不起来。
彭狼还在吻着小瞎子,其实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舔,他就像舔冰棍似的,用舌头将涎水涂满了小瞎子的脸和脖子。
射精了的鸡巴还塞在花穴里,将淫水和精液都堵在里面。
小瞎子比较瘦,没有一点小肚子,即便是刚吃完饭,肚子也不会凸起来,但现在,被睡衣遮挡的肚子在靠近阴茎的地方凸起来一块。
彭狼腾出手摸了摸小瞎子的肚子,微微压了一下,软软的,弹性极好。
他将小瞎子的屁股依旧压在自己的跨上,又把又开始抬头的鸡巴顶了顶,抱着人走到了饭桌前,拿起睡觉前放在桌子上的保温杯,含了一口温水,喂给了被操晕过去的小瞎子。
渡了半杯水,小瞎子有点缓过来了。
他用软绵绵的手推了推压着他嘴的人,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抗拒。
彭狼顺势撤回,低笑了一声,又用盖子盖上了只剩半瓶水的保温杯。
手放到小瞎子露在外面有些冰的屁股上,揉搓着,暖着那片屁股尖。
小瞎子醒来了,但是意识不太清晰,记忆也是乱的,唯一有感觉的是身体不舒服,到底哪儿不舒服他也说不出来,就是身体很不舒服。
距离自己很近的这个人让他很烦躁,他用了些力推搡着,上半身试图远离这个人。
他推了一会儿推不开,生气了。
“你放开”话没说完,声音就劈叉了。
他轻轻咳了两声,嗓子有些疼,但总算可以说话了。
“你放开我,我难受。”
彭狼将头低在小瞎子脖颈处笑了出来。
“现在敢说话了?不怕你哥听见了?”
空气寂静了几秒,记忆回笼,小瞎子不动了,过了几秒,扭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酸胀的感觉从身下传来,有一根东西塞在里面。
他想起来了。
他被人按在次卧的门上操了!
里面还睡着他哥!
小瞎子又开始紧张了,手指微屈,静静听着屋内动静的表情严肃地像是在窥探敌情。
彭狼很配合地没有出声。
客厅里静悄悄的,屋子里也静悄悄的,里面“睡觉的那个人”没有醒,还在昏睡中。
小瞎子细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低声说:“我想回房间。”在对着侵犯自己的男人时,语气里带着几分恨意。
“你弄完了,可以走了。”
明明遭强奸的人是他,处于弱势的也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将事实完全颠倒了过来。似乎强奸自己的男人才是处于劣势的人,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彭狼深邃的眼眸望着前一秒对房间里并不存在的哥担忧、谨慎,后一秒对着他就板着脸,语气冷漠的人,心里又出现了之前奇怪的感觉。
烦躁、愤怒又夹杂着一些酸涩。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之前巷子里的老相好,有时候他去的时候老相好还在招待客人,他都没有什么想法,有时候等得急了就再换个人。
完全没有出现过这么复杂的感情。
彭狼心里不舒服,他不舒服,让他不舒服的小瞎子也不会舒服。
屋外寒风冷冽,屋内却热火朝天。
彭狼将小瞎子抱在怀里,打开了次卧的门,语气有些愉悦:“嗯,睡得真死。”
“不要不要!出去!”
小瞎子长腿乱蹬,在进门的时候两腿张开,腿弯上的裤子被他着急忙慌地踹了下来,一条腿光着,一条腿带着睡裤,白里泛红的两只脚分别勾着门框,一只手在拍打男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拽着门,像只蜜袋鼯,完全张开了自己的身体。
原本堵在花穴中的肉棒早已挺立,慢慢撑开肉穴,占据了要点。
小瞎子摆出这幅姿态,是为了不让自己进去,可是结果也显而易见:他用错了抵御方式。
彭狼没有去掰他的脚,而是往前挪了挪。
白得晃眼的腿拉得笔直,彭狼顶弄了一下肉穴。
小瞎子猛的夹紧了花穴,眼泪又流下来了,哭着哀求:“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
“我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报警的,嗯——真的——”花穴里的肉棒在他说话的时候慢慢顶弄,他每说一句,肉棒就撞子宫壁一次。
“呜——求你了,放过我吧——啊,我不要了——”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彭狼几乎不需要出什么力,就能把鸡巴全部撞进去。
他把着小瞎子的腰将人推开,再撞上去,推开的时候,小穴会松开,撞进去的时候骤然夹紧,层层叠叠的嫩肉,堆积着,拥搡着,想将闯进来的家伙挤出去。
结果鸡巴没推出去,肉穴倒是被操热了,穴里开始流水,挤压着肉棒的嫩肉也滑腻了起来。
小瞎子上面的睡衣推到了胸口以上,湿热的嘴唇重重的吮吸着小奶头,奶尖在肥大舌头的研磨下充血涨大。乳尖被牙齿咬住撕扯时,小瞎子绷着脚尖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花穴被水浸润地湿淋淋的,粗大的肉棒甚至都没堵住淫水流出来。
之前被堵在里面的高潮淫液和精液,也被挤了出来,在穴口沾着,浓白的精液黏在粉色的花穴上,色情至极。
小瞎子挺着胸,手指揪着彭狼的外套,头朝上仰着,整个人挂在彭狼身上,脚趾张开着,腿依旧直挺挺地勾着门框,花穴中的肉棒和腰间的手是支点,能让他横亘在空中。
两只乳头一只已经被玩得通红,乳头周围白色的乳肉上,全是红色的吻痕和牙印,那张作恶多端的嘴还不放过它,灵活的舌头正戳弄着乳头上面的乳孔,似乎想将庞大的舌尖塞进小小的乳孔中。
小瞎子从没想过自己的乳头竟然这么敏感,他仰着头觉得自己都要爽死了。
声音未压低,对自己的淫荡也开始接受了。
有一瞬间他心里划过一个念头:就一直这么爽下去,当个烂人,被人操死了算了。
“双性的身体就生理而言,比正常人的性欲更强,需要适当地调节,可以适当地给他教一点自慰的知识”这句话是小时候他妈妈带他去医院的时候,他在医生门口偷偷听到的。
记住这句话的时候,也记住了他妈妈听到这句话后歇斯底里的谩骂:“垃圾!死变态!医生怎么敢说这种话!恶心的疯子!你们都是恶心的疯子!”
后来他再也没去过医院。
随着青春期的来临,他终于理解了医生的话。
第一次自慰的快感早就刻在了骨髓里,后来他自慰了很多次,都没有第一次自慰舒服,直到上次被人入室强奸。
虽然他极力否认,身体却很诚实,当花穴里的水流个不停的时候,他又一次找到了第一次自慰时的快感。
在他以为快感到尽头的时候,那人咬上了他的乳尖。
舌尖舔上乳头那一刻,像有人电了一下似的,整个身子一麻,从乳尖顷刻遍布全身,如果腰上没有大手把着,肯定会跌到地上。
一个乳头被热情款待,可另一个乳头挺立在空气中,难受得想让人去教训一下,最好捏住那颗红果实,狠狠拧掐。
下面花穴里肉棒快速操弄着,快感已经让他沉沦。
他忘了自己大剌剌地挂在次卧里,也忘了床上还躺着人。
他已经沉浸在了这场以逃脱开始,最终迷路了的做爱厂里。
“啊啊——好爽——”红肿的嘴微张,舌尖吐在外面,涎液和眼泪混在一起,下巴上、脖子上湿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被人舔上去的还是自己嘴里流下来的。
那只抓着门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葱白的指尖狠狠捏着自己的乳尖。
“呜——唔——不舒服不舒服。”他胡言乱语道,“啊啊——好深,舌头好热,塞进去,唔——塞进去,奶子里面好痒——”
彭狼被勾得热血沸腾,后背都出了一层汗,埋头吃着乳头,把不大的奶头都吸进自己嘴里,舌尖四处扫荡,在某个时间突然松开,用牙齿叼着乳尖,合上双唇,猛然一吸。
“啊——要出来了!”小瞎子里外都高潮了。
花穴里淫水又淅淅沥沥地浇到了彭狼的龟头上,外面的肚子也被小瞎子阴茎射出的精液打湿了。
彭狼咬着乳肉,拼命忍住了要射精的快感,等过了敏感期之后,他又抽插了起来,不过直起了腰,将小瞎子的腿压到自己腰两侧,关上了次卧的门,回了主卧。
小瞎子的腿和屁股冻得冰冰凉,腿上挂的睡裤掉在了客厅,彭狼抱着人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抬手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随意甩到地上。
俯首叼住了小巧的耳朵,大手摸进去,带着那双玩弄自己乳头的葱白的手,仿佛自慰般地拉扯,挤压着乳头。
下面的花穴操得红肿不堪,被堵在里面的液体随着肉棒的进出溢了出来,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往下流着。
两人侧躺着,小瞎子的一条腿搭在彭狼的腿上,彭狼在后面抽插着,吻着后颈和耳垂。
小瞎子被冷落了一晚上的阴茎,终于等到了春天,温暖而粗粝的手从背后伸过来,轻轻握住了直邦邦的小可怜,虎口在龟头上上下摩挲,小瞎子的背微微隆起,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晕,若雪中梅花,清冷妖冶。
在他脖子上的嘴唇滚烫炙热,如岩浆,如焚石,烧干了两人的理智。
他们在黑夜里肆意地做着爱。
小瞎子嗓子哑了,依旧在呻吟。
身上的点都被玩弄着,快感像决堤了的洪水,倾泻而下,在灭顶的快感中,张着嘴抖动着,淫叫着,在快感中迸发。
后面那人就是个打桩机,每一次打得又狠又准,爽得人头皮发麻。
小瞎子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什么时候停的。
他是被客厅里的一声巨响惊醒的,好像是人撞在了哪儿。
身上光溜溜的,花穴里还在往外排出精液和淫水,被子里和床单上都湿透了。
“客厅里怎么有裤子?”小瞎子听到客厅里的人嘟囔着,他抿着嘴拉紧了被子。
那个人做完就走了,真的当了嫖客,不过没给嫖资,也没给小瞎子收拾。
小瞎子咬着被子,惶恐地躲在被子里,不知道自己怎么办。
昨晚洗澡之后,他穿了睡衣,衣服都被洗了,现在睡裤在客厅,只有睡衣在床上,他刚才摸到了,上面有湿漉漉的液体。
没有衣服穿。
被子和床上也湿了,下面的床垫上可能都是湿的。
怎么办怎么办?
小瞎子哭肿了的双眼微微睁着,神情疲倦而麻木。
“扣扣”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彭狼刚起床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醒了没有?”
外面的人站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
门把手转动了,小瞎子本以为做好准备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他自欺欺人地将头一点点地埋进被子里,想做最后的逃避。
正当他以为那人要进来时,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却停了。
彭浪离开了门,他并没有进来!
小瞎子瞪着眼睛抬起头,竖起耳朵听着。
客厅里的人在拧开保温杯,大口喝着里面的水,随后脚步进入了厨房,水龙头被打开了,烧水壶盖子扣上的“咔哒”声,开关打开的声音,开光打开的瞬间,热水壶便响起了“呲呲”的声音。
有穿衣服的声音,随后便是金属撞在桌子上的脆响,铁和铁碰撞的清脆声,哦,是钥匙的声音。
门被打开,有人走了出去,门又被重重地合上。
啊,哥走了!
他没有看到!
小瞎子瞬间从床上翻起来,拉动了酸痛的双腿和隐秘的胯间,又酸又疼。
可酸疼并没有让他再躺倒在床上。
他咬着牙翻身起来,摸了摸身上和床单被罩上黏腻的液体,光着身子将床单被罩胡乱地都扯了下来,他又摸了摸床垫,床垫是湿的,但是不黏,这个没办法洗。
但可以说是把水撒到了床上。
借口很破,但是无所谓,好用就行。
小瞎子不知道彭浪什么时候回来,他抱着床单被套,摸到了客厅,客厅里没有暖灯,他什么都没穿,被冻得抖了抖。
转身进去四处摸索,好不容易摸到了一件衣服,便套到了自己身上。
着急忙慌地将睡衣睡裤也卷到了床单被罩里,摸到了洗手间。
彭狼家小瞎子不熟悉,走两步就会被拌一下,洗衣机不知道有没有,反正他也找不到,干脆不找了。
他将怀里抱着的东西都扔到了洗澡间,打开淋浴头,冷水“哗”一声从头而下,小瞎子前面都被淋湿了,冻得打了两个喷嚏。
彭狼嘴里叼着一根烟,脸上带着几分餍足,慢步往街口走去。
街口十字路有一家包子铺,卖的包子又大又好吃,老板个子高,人比较木讷,才三十五岁的年纪,脸上就遍布沟壑,他不怎么出来招待人,永远在笼屉后面的案板上揉着面。
站在柜台后开笼屉拿包子收钱,招待人的是老板娘,第一次来这儿买包子的人都不相信他俩是两口子,因为实在是太不搭了。
老板娘长得着实,姣好的脸蛋,丰腴的身材。
她夏天喜欢穿开衩的裙子,好身材一览无余,腿白嫩嫩的,肉嘟嘟的,胸前饱满,屁股坚挺而翘,不管谁看见,都得回头看她一眼。
老板娘冬天虽然不穿裙子,但紧身的裤子勒得腿又细又直,毛衣也依旧勾勒出傲人的身姿。
周围的农民工、跑长途的货车师傅、工地上的老板,有事没事都喜欢往这边跑。
彭狼去的时候,早餐店已经被人围住了,吵吵嚷嚷的。
有人叫道:“哎呀,老板娘,给我五个鲜肉包子,鲜肉粉嫩嫩的,看起来香,吃起来也香。”
旁边的人笑骂道:“你个小瘪犊子说的是包子吗?脑子塞逼里还没拔出来呢?”
“姓王的,你说谁的头塞在逼里没拔出来?”
“老板娘,给我拿七个韭菜鸡蛋的。”
“韭菜鸡蛋好啊,壮阳。”
早餐店门口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但是老板娘恍若未闻,手脚麻利地收钱拿包子。
有些人不老实,将钱攥在手心里,故意让老板娘伸手来拿,每次碰到这样的人,老板娘只是笑一声,便将包子扔到空笼屉里,这天便不再卖给他包子。
众人又是哄然大笑:“被撅了吧,看给你欠的。”
被撅的人不敢说什么,笑着又去别家买。
彭狼人高马大的,他一过来老板娘就看见了,转头和自家男人说:“彭哥来了。”
后面揉面包包子的老板停下手里的活,从旁边的小笼里将包子拿出来装进塑料袋里,又转身拿了四个茶叶蛋,拎着走过来,古板的脸上露出笑来。
打开侧门将早餐递了出来:“彭哥,你的早餐。”
彭狼接过早餐,将钱扔进钱盒里,靠着侧门说:“再拿一碗豆腐脑。”
老板娘转过头来,惊奇道:“彭哥,你现在吃豆腐脑了?”
彭狼掸了掸烟灰,“我不吃,我给别人买的。”
这次连古板的老板都惊讶了,“彭哥,你”
“嗯,就那么回事。”
“哎呦,彭哥你要定下来了?”老板娘连包子都不装了,只转头稀奇地打量着彭狼。
“嗯,等有空带给你们见见。”
“那感情好,正好大家可以聚一下。”
彭狼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他不仅买了早餐,还顺道在小超市买了一堆零食和毛茸茸的睡衣睡裤,睡衣睡裤是一套,小熊样式的,白色的,很可爱。
彭狼一进去第一眼就看上了。
和小瞎子很配。
小瞎子配熊瞎子,般配。
他出门的时候脚步就急匆匆的,回来的时候,长腿迈得极大极快,快得好像要跑起来似的。
为了压住自己的莫名的心情和控制不住的脚步,他将包子铺老板夹到他耳朵的烟拿了下来,逆着风点着了,狠狠吸了一口,一根烟就吸了三口吸完了。
没什么用。
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迫切地想回去!
一想到小瞎子在屋里等自己,彭狼就觉得心里像是点了一堆火,在吐气成冰、太阳挡在云后,路两边的树木赤裸裸的展着灰漆漆的枝桠的北方冬日清晨。
他敞着皮夹克的胸前,却被快乐烫出了洞来,往里面一看,哦,原来里面装着一只迷糊的小熊。
小熊,小熊。
他的小熊。
彭狼靠着墙,站在楼梯的拐弯处,眼睛灼灼地盯着自家的门,平复着因走得太快而引起的急促呼吸。
希望里面的人,将那些污秽都洗干净了。
等呼吸平复之后,他重重地踩着台阶走到了家门口,哗啦哗啦的钥匙响着,最后钥匙被插进了钥匙口。
“咔哒”,门开了。
门被打开,彭狼狠狠地皱起了眉。
地上都是水。
浴室里的水龙头哗哗地流着。
小瞎子没在客厅,彭狼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玄关的台子上,关上门,两步走到客厅。
“哥……你回来了吗?”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浴室传了出来。
彭狼心里一跳,走过去拉开了门。
“不要开门!”小瞎子的声音哑着声音喊道,可是他喊晚了,门已经被打开了。
和腿一样高的水涌了出去。
彭狼被那水冷得一激灵,反应过来后瞬间气血上涌。
冷水!
小瞎子在冷水中站着!
“你站在冷水里干什么?”他伸手将小瞎子拉到自己怀里,怀里的人冷得像冰块一样。
小瞎子又冷又害怕,手还按在水阀上:“呜……水阀坏了,哥,你看看水阀,它一直喷水,我快堵不住了。”
彭狼低头一看,小瞎子原本葱白的手红通通的,死死地握着喷水的水阀。
彭狼额头青筋直跳。
他拍着抖得停不下来的小瞎子,深吸了一口气,压着脾气安抚:“没事,你先松手。”
小瞎子的手已经僵了,他全身都是红的,脸上都是眼泪。
“呜……我的手不听我的话了。”他哽咽着,语气里都是害怕,“哥,我的手好像粘在管子上了……我拿不下来了……”
浴室实在太小了,地上还堆着一堆东西,彭狼挤不进去,额头急得都冒出了汗,好在个子高,惦着脚尖,弓起腰,将上半身挤了进去。
左手紧紧抱着小瞎子,右手顺着小瞎子的胳膊摸下去。
他的手摸到小瞎子的手,将那双比水管还冷的手攥紧拿了上来。
随后将人紧紧抱进怀里,趟着水走出了门。
小瞎子被塞进自己房间的被子里,湿衣服早在路上就被脱了,在被塞进被子里的时候,身上光溜溜的,湿漉漉的。
彭狼的身上也都是湿的,他没时间管自己,转身出了门,从一堆工具里找出扳手,将水阀拧紧了。
浴室里床单被套、睡衣都泡得鼓鼓囊囊的,瘫软在地上,彭狼就着地下的冷水随手甩了几下,扔到了大盆里。
客厅里的水没过地板,如果不管,地板会泡坏,在寒冷的冬天里,不是结冰就是返潮发霉,这个老旧的房子,所有家具和软装上面都有岁月的痕迹,再承受不住这次无妄之灾。
房子还不能换。
隔壁房子里小瞎子头发还是还湿着,他被冻坏了,要吃药,要喝热水,身边需要人照顾。
彭狼咬着牙狠狠地捋了一把头发,快速打开厨房的地漏,拿着扫把将水往厨房扫,地漏里的水哗哗地流,像他急得发疯的心跳。
房间里水扫完时,彭狼后背都是汗,和湿衣服粘在一起,粘腻地贴在身上,难受得他抻了抻胳膊。
家里依旧乱成一团,但是他实在没有心情打扫了。
彭狼拿起放在桌上的早餐和睡衣,将一地狼籍锁在身后,打开了对面的门,跨了进去。
小瞎子的房间彭狼很熟,他烧了热水,拿了感冒药,热了早餐,将所有东西都端到床边,小瞎子蜷缩成一团,被子蒙着头,被子悉悉索索地抖着。
彭狼将裹得像蚕蛹一样的人从被子里挖出来,小瞎子身上滚烫,果然发烧了。
水阀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小瞎子一个人在房间里,前一夜还被操了一晚上,早晨他没忍住又来了一次,都没来得及清理。
本来就承受了一夜性爱的身体,没吃没喝,在自己不熟悉的房间里跌跌撞撞地收拾残局,又害怕又惊慌,最后还在冷水里不知道站了多久。
“哥哥,是你吗?”两颊泛红的脸微微仰着,漂亮得和琉璃一样的眼睛,无焦距地望着虚空的某处,热得有些烫的手摸到男人的冰凉的手,像小猫似的,一边问着话,一边将脸贴了上去。
彭狼后悔了。
他当时没有给小瞎子清理没有时间确实是个理由,但更多的是恶趣味,他就想让小瞎子带着自己的痕迹和体液。
就像狗标记自己地盘似的。
他想将自己液体留在小瞎子身上,让小瞎子记住自己的味道。
可是,出意外了。
他以为小瞎子会穿着自己特意挂在衣柜里的衬衫,光着腿,用满身的痕迹和被吻肿的唇,呆在房间里迎接自己。
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出现,他只看到了一个湿漉漉的、滚烫的,小破熊,像他之前绑架的那个孩子怀里抱着的小熊,脏脏的,破破的,一点也不漂亮。
长时间没有听到彭狼的回话,小瞎子用烧得所剩无几的理智弱弱地又叫了一声:“哥哥。”
“嗯。”彭狼不冷不热的答了一声。
小瞎子听出来彭狼的冷漠,难受地抿了抿嘴,将那双大手放到了自己额头上。
“我发烧了。”
“好难受。”
“你不要凶我。”
彭狼冷漠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小瞎子着急忙慌地像按住,可就他那点力气,按得和摸似的,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哥哥。”小瞎子急得挣扎着要摸彭狼,胳膊刚伸出来,就被人又塞回了被子里。
“别动。”彭狼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语气冷冽,“你一大清早不好好睡觉,洗什么床单被罩?”
“你不能等我回来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人拉进自己怀里靠着,将豆腐脑喂到了怀里人嘴边,“嘴张开。”
小瞎子将嗓子口的那句“不想吃”默默咽了下去,张开嘴将豆腐脑吃了进去。
豆腐脑竟然是甜的!
小瞎子喜欢吃甜豆腐脑,但是北方卖的豆腐脑大多数都是咸的。
彭狼的问话他不敢回答,他怕哥哥知道自己昨晚被人强奸了。
于是微微低着头,像鸟窝里的雏鸟似的,张着嘴一口口吃着豆腐脑。
吃完豆腐脑又被彭狼强行喂了一个包子,包子是包菜粉条,很清淡,但是小瞎子难受,最后一口是哭着咽下去的。
小瞎子皱着脸吃了药后,没从彭狼身上下去,而是像只考拉似的,双手拽着彭狼的袖子,头歪在身后人的肩窝里,舒服地闭着眼睛。
就是身后人的衣服是湿的,潮得难受。
小瞎子肩膀动了动,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突然肩膀被一双手推了起来。
小瞎子瞬间绷紧了身体,直挺挺地,无声而倔强地拒绝着。
“我脱衣服。”怀里的身体没有丝毫软化信息传来,彭狼无奈道,“脱完抱着你睡。”
怀里的人瞬间便坐了起来,还侧过身子,眼睛眨巴眨巴地也不知道在看哪儿,嘴里乖乖地回答:“好的。”
前后变化快速地让人苦笑不得。
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彭狼的眼神一直在小瞎子身上,于是亲眼看到小瞎子隐秘的变化。
他先咬着唇微微撇过脸,如果是正常人,彭狼会认为他实在避嫌,可小瞎子本来就看不见,他转过头就已经很奇怪了。
更何况,他转过去时,将耳朵露了出来,红通通的耳朵还颤抖得动了动。
小色狼。
昨晚做了一晚上,今天听到脱衣服竟然还敢发情。
贪吃鬼。
彭狼顶着腮帮子愉悦地想:以后一定喂饱,不然总是勾引人。
衣服很快就脱完了,脱内裤的时候眼睛里还闪烁着兴奋的笑意。
彭狼赤裸着身体,拿过旁边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胯间的巨龙垂着,沉甸甸的,都能想到立起来时有多大。
小瞎子的耳朵红得要滴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出来了站在离他仅一米的人,脱完衣服后正大光明地将鸟对着他,耳朵才能红成那样。
彭狼拉开小瞎子的被子,将人搂到怀里躺到床上,被子落下,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彼此亲密无间,没有任何秘密。
“哥……哥哥……你没穿衣服吗?”小瞎子撑着彭狼的胸膛,难为情地问道。
彭狼将他的手压了下去,“衣服都湿了,穿着潮。”
小瞎子还在挣扎:“我热。”
彭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动如山:“嗯,你发烧了,我抱着你出汗,出了汗就好了。”
“可是……”
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彭狼脖子上,太烫了,热气下涌,彭狼喉头滚了滚,为了不让小瞎子再说话,果断抬手捂住小瞎子的嘴。
“不要闹,好好休息。”
小瞎子不敢再说话,只是窘迫地将腰往后挪了挪。
因为下面的大东西好像有点醒了。
彭狼对小瞎子的小动作故作不知,没再将人按回来。
小瞎子很快就睡着了,他确实很累,之前都是强撑着吃饭,确认彭狼没有发现昨晚的事后,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并且又被哥哥抱着,在这样一个安全的环境中,他几乎瞬间睡了过去。
小瞎子睡了一天,直到晚上八点才醒,醒来后手就往旁边摸。
摸到人后才放松下来,又把头砸进了枕头里。
彭狼握住他的手,笑出了声。
“这么粘人?”
小瞎子没有回答,趴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做的事,默默地将自己的手往回缩。
彭狼没放手,随他白费劲。
小瞎子没把手拉出来,被迫从枕头里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控诉:“哥哥太坏了。”
彭狼没接触过小瞎子这类人,脆弱、温暖又敏感,他们的想法和做法总是有种奇异的矛盾感。
就像现在,他昨晚被坏人侵犯了,今天应该如惊弓之鸟,抗拒所有人的接近。
毕竟他虽然知道彭狼不是昨晚那个恶徒,可心里也该对男人的靠近产生排斥。
正常人的反应,如果被侵犯,第二天会拒绝任何人的触碰,要是有人碰他,恨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
小瞎子倒好,就假意推了推,也不知道怎么推的,没一会儿竟然将自己推进了男人的怀里,随后就乖乖窝在彭狼怀里不动了。
要只是不动还好,他还总撩人。
“哥哥太坏了”这种词,彭狼只在床上听过,在他耳朵里,这句话就是淫词艳调,绝对是在求欢。
红灯区那些女人,在高潮之后被狠狠顶进去时,就会哭着说这句话。
她们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颊酡红,丰腴的身体泛着粉红,下面的花穴一股股出着水,媚眼如丝,声音若莺,婉转悠扬,下面的小嘴夹得死紧,爽得双腿都打着哆嗦。
她们只有爽得狠的时候才会说这句话。
可是小瞎子就是张空白纸,更何况刚才他们什么都没做,但是他却说了这句话。
彭狼搂着小瞎子光裸的肩膀,低头问道:“我哪里坏?”
小瞎子又钻回壳里了。
“好了,起来吃晚饭。”
“啊,已经到晚上了吗?”小瞎子半挺着身子,震惊地问道,眼睛圆溜溜的,眨巴眨巴的。
很可爱。
彭狼假装不经意地用拇指摸了一把小瞎子的眉毛,在小瞎子微微应激的动作中,说道:“嗯,已经做好了,就等你了。”
小瞎子躲开那只作乱的手,翻身起来。
他忘了自己没穿衣服,被冷气一激,才反应过来,又趴了下去。
“我……没穿衣服……”
“嗯。”彭狼坐起来。
他中午就醒了,醒来之后回去收拾好了房间,被泡成一团的床单被套和睡衣睡裤也被分开。
分开后浓腻的精液依旧黏黏地粘在床单上,看着实在是—让人心情愉悦。
他叹了一口气,才恋恋不舍地将床单扔进了洗衣机里。
小瞎子穿过的睡衣,他特意挑了出来,那套睡衣很贵,是特意给小瞎子买的,不能用洗衣机洗,只能手洗。
彭狼洗完衣服,做了几个菜。
小瞎子看不见,身上套了件灰棉衣,下面穿着保暖裤,在沙发上坐着,端着饭等着彭狼给他夹菜。
等吃了半碗饭,彭狼又给他夹菜时,他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
“那个……哥,今天没有肉吗?”他微微侧着头,疑惑地问。
这是彻底清醒了。
害怕的时候叫人“哥哥”,好了之后就疏离地叫“哥”。
彭狼想:就这样的态度还想吃肉呢,给饭吃就不错了。
不过在看到小瞎子困惑的脸时,还是回答道:“你感冒了,不能吃太油的。”
小瞎子“哦”了一声,也没说什么,不过后面一筷子菜都没吃,只把饭扒完了。
生病的干什么都是对的。
彭狼也没说什么,将剩余的菜都倒自己碗里,吃了个精光。
随后起身去洗碗。
洗完碗又去擦桌子。
擦完桌子又去拖地。
本来没多少活,但他来来回回的,就是忙得很。
忙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屁股后面跟着一只小熊,不说话,也不干活,要是发现自己挡路了就抬起头睁着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冲着彭狼笑一笑,让开地方乖巧地站在旁边。
之后又颠颠地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转悠,也忙得很。
屋里就这点地方,就这么点活。
不管怎么做,也有做到头的时候。
彭狼看着拖得锃光瓦亮的地,再看了看摆得整整齐齐的厨房,又扫了一眼堆在门口垃圾,好像没什么可干的了。
一抬头,看到头顶的大灯。
灯好像有点脏,上面有烫死的小飞萤,还有灰尘。
这多脏啊,要是再放着说不定就擦不掉了。
得搬个椅子擦擦灯。
彭狼一边去餐桌边搬椅子,一边在心里琢磨:怎么还不留我?要是擦完灯还不留我,难道要我去擦玻璃?
他用余光扫了一眼后面像钥匙挂件一样的人,皱了皱眉,又开始后悔早晨为什么要单独把人留在家里。
要是没把小瞎子单独留家里,他就不会去碰水,要是没碰水,他家里也不会被淹,家没被淹,他们俩现在就亲亲密密地在他家里说话,并且昨晚睡在次卧还是被强奸了。
小瞎子一害怕,说不定会提议两人睡一起。
这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搂着小瞎子睡觉了。
不像现在,他只能呆在小瞎子家,等着小瞎子把他留下来。
他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说因为害怕老鼠自己不敢睡吧。
这种可爱的话,小瞎子说起来让人觉得怜爱,他说出来就是灾难了。
他又不想提家里被水淹不能睡了这件事,小瞎子本来心思就重,今天被冻成那样都没松手,要是他这么说了,肯定愧疚得睡不着觉。
他怎么舍得让他难受呢?
彭狼叹了口气,任命地弯腰搬凳子。
凳子刚搬起来,屁股后面的人往前一蹿,挡在了前面。
小瞎子诧异地“啊”了一声,“哥,你要走了吗?”
彭狼拿着凳子的手一顿,盯着眼前的小瞎子,不动声色地说道:“嗯,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小瞎子右手拇指和食指揪着上衣衣摆,低着头说:“哥,你房间不是被我不小心淹了吗?能住吗?”
彭狼站直身子,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只有浴室里水多,客厅里都没进多少水。”
“都晾了一天了,房间里早就干了。”
小瞎子终于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带了点笑,低声“哦”了一声,不过挡在前面依旧没让开。
彭狼等着小瞎子后面的动作,在安静了几秒后,小瞎子突然弯下腰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咳嗽声又干又短,假得让人猝不及防。
彭狼被小瞎子莫名的举动逗乐了,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好在他反应快,在要笑出来时别过脸,将笑声全压在嗓子里。
小瞎子咳了两声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没听到前面人的询问,又干巴巴地咳了几声。
彭狼仰着头不敢看前面的人。
小瞎子装不下去了,“虚弱”道:“哥。我嗓子疼,感觉感冒又加重了。”
彭狼压着笑意,用脸贴上小瞎子的额头,在小瞎子被这一举动吓得呆成一座雕像的时候退开,装模作样地说道:“嗯,好像还有点发烧。”
“你晚上一个人可以吗?”
小瞎子觉得被彭狼贴过的皮肤好像真的好像又烧起来了,抿了抿嘴,不自然道:“感觉头有些晕。”
随后又咳嗽了两声,身体还配合地往墙上倒了倒,戏很假,但是说的话却字字锥心:“我不太舒服,晚上要是又发烧了,都没人管我。”
“每次发烧都没人管我。”
“我眼睛就是发烧的时候没人管才烧坏的。”
“要是有人在我旁边,我是不是就不会瞎了。”
难怪一睁开眼睛就要弹起来摸人在不在。
彭狼心里想被人敲了一闷锤似的,坠坠地疼。
他将椅子放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抬手将小小的靠在墙边的小瞎子搂进自己怀里。
“哥逗你玩呢,你不舒服哥怎么会丢下你不管。”
“不管以后怎么样,哥都会陪着你。”
小瞎子从听到椅子落下的声音脑子就有点发蒙,又被彭狼抱进怀里说了肉麻的话,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以为他哥是拿着地上放着的垃圾要走。
谁知道彭狼竟然搬了个椅子!
小瞎子想不通他哥搬椅子要干什么,只一想到刚才演的戏和说的话,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真的生病,这样就不用像现在这么尴尬了。
彭狼抱着将头埋在自己肩膀上红得像只玫瑰花似的小瞎子,眼神无奈又心疼。
竟然是发烧没人管才把眼睛烧坏的。
彭狼不知道自己是天生适合流浪,还是身体真的好,反正他从小到大也没发过几次烧。
不过仅有的那几次发烧,也足够让他深刻认识到发烧的痛苦。
毕竟至今回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
而小瞎子的眼睛是发烧才烧瞎的。
彭狼不敢想小瞎子得多难受,才能熬过了醒来时发现自己看不见的时间。
他用手轻轻揉了揉小瞎子如缎面般顺滑的头发,微微低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小瞎子蓬松的发顶。
一触即分。
这是一个很轻微的吻,隐秘而克制,像蝴蝶从头上飞过时,扇动的翅膀带起的风一般轻巧。
彭狼在低头时甚至刻意屏住了呼吸。
在淫魔和强奸犯这两个身份没被揭穿前,彭狼只打算做小瞎子稳重可靠又亲密的哥哥,然后再慢慢侵入小瞎子的生活,明面上和小瞎子做恋人,暗地里依旧做个强奸犯。
在彭狼的认知里,恋人是不稳定的代名词。
做恋人是会分手的,分手后的两人需要按照某种看不见的规则,不再见面不再纠缠,体体面面地重新开展新的生活。
这样脆弱的关系,不是彭狼想要的。
不过也有一点好处,就是可以和爱人正大光明地腻歪在一起,可以自由的接吻,做爱。
对于这点,彭狼很好奇,也很想尝试。
但你要让他只和小瞎子光明正大地做爱人,不再扮演强奸犯是不可能的。
正大光明的恋人关系,在非常规关系的映衬下,就显然异常死板和苛刻,还被伪装者带上了“文明”的帽子。
彭狼从没体会过文明和公平,那些有父母的孩子对他拳打脚踢的时候没有文明和公平,当他打那些孩子的时候,“文明”和“公平”突然就冒了出来。
他们会像战士一样站出来,用那根如剑般尖锐的指头指着他骂“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这种垃圾就应该被打死”“世界就是被这些人搞臭的”“这种人怎么还不去死”种种此类的话语。
在这样的经历中,彭狼对正常人的爱恋关系是好奇远大于真心拥有。
只有真正握在他手里的,才是他的。
强奸自己爱的人,这种关系是最持久的,不是另一方想解除就能解除的。
如果小瞎子以后要是和他分手了,他就专心当个强奸犯,在各种隐秘的、无人的角落,肆意侵犯自己爱的人,将他困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求饶。
爱人被干得狠了,会无意识地伸着嫣红的舌头索吻,被操傻了似的,呆楞的眼睛雾蒙蒙的,格外色情。
等操完了,再给小瞎子屁股里或花穴里塞上一根假阳具,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液,或者用贞操锁把前面那根秀气的小鸡巴锁住。
这样他就不能去找别人,只能乖乖等着他去操弄。
这种关系,比正常的恋爱更刺激也更持久。
所以他只是很克制地轻轻碰了一下小瞎子的头顶。
他没想让小瞎子发现。
他只是想给自己的心疼找个地方。
于是他找了个自认为很安全的地方,将自己无处安放的心疼轻轻放了下去。
一般情况下,像柳絮落在头顶上的一点小异常正常人是不会发现的。
毕竟正常人都用眼睛看世界,感知没有那么敏感。
可偏偏小瞎子没有眼睛。
在他失去眼睛后,其他的感知慢慢提高了,上天似乎是为了弥补他眼睛的缺憾,便给了他比常人敏锐的感知。
有人屏着呼吸吻了一下他的头发。
小瞎子的大脑很快反应了过来。
是他哥在吻他的头发!
可是为什么?
是喜欢他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小瞎子的心跳陡然加速,快得让他害怕,想蹲在地上将它压下去。
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两人抱在一起,身体的反应如同共享的信号,彼此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变化。
彭狼的头还没抬起来,就知道小瞎子知道自己偷亲他的事了。
只不过从小瞎子薄薄的胸腔里传来的剧烈心跳,让彭狼有些担心。
他抬起手,将宽大的手掌按在了小瞎子的胸口上。
在放上去的一瞬间,两人都僵了一下。
空气莫名燥热了起来。
彭狼喉头滚动了一下。
小瞎子没从他肩膀上起来,炙热的呼吸喷在彭狼的脖颈上,带着某种暗示,刺激着那条动脉跳快了几分。
彭狼先前循序渐进的想法都成了一堆垃圾,他忍不住地侧过头,用下巴试探地蹭了蹭小瞎子绯红的脸颊。
下面的人呼吸急促,没有避开。
彭狼的唇便慢慢的、慢慢的滑下去,贴到了小瞎子光滑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两下,终于落下一个吻。
吻未停歇,贴着耳垂吻到下巴,将埋在颈间的人微微推起来的一些,又从下巴往上走。
两唇相接,按在小瞎子胸口上的那只手也向下滑去,探进睡衣贴上腰际的一刹那,小瞎子“嗯”了一声。
这一声似乎打开了开关。
吻压了下来。
唇和唇挤压着,厮磨着,在小瞎子微微张嘴换气时,一根肥厚的舌头从唇间钻了进来,搅动着另一跟胆怯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那只坏手,在腰间按压揉搓,不怀好意地一寸寸上移,在移到胸口时,手指不小心拨到了一颗小豆豆。
小瞎子身体一颤,彻底靠在了彭狼怀里。
两人就这样在客厅里拥抱着,亲吻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瞎子软软地趴在彭狼肩膀上,微微伸着舌头喘着气。
彭狼低头盯着那条露在外面的小舌头,低头追上去,勾到自己嘴里,用牙齿咬着不让主人收回,在自己嘴里作弄着。
小瞎子的脸不再是单纯的绯红,而是像沾了露水的荷花一样,带着勾人的艳。
嘴角和下巴水汪汪的,唇已经有些肿了。
两人站在一起亲了很久很久,小瞎子的上半身都被彭狼摸红了。
他们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彭狼的大家伙硬邦邦地顶着小瞎子的肚子,小瞎子自己也硬得难受。
可除了硬得难受,他还有个地方情动得更厉害。
花穴里淫水都泛滥了!
他从刚才沉溺的情动中清醒了过来。
小瞎子悄悄翘起屁股,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
心里又后怕又恐惧。
他不是个正常人,即便他哥喜欢男人,也轮不到他。
他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而是一个怪物,既长着男人的东西,还长着女人的东西。
不男不女的,他妈骂他是个二椅子,怎么不死在她肚子里,非要出来给人添堵。
有些父母总是这样,上床的时候只图自己快活,生了孩子不如自己的意,便肆意虐打谩骂,但是孩子如果有选择,又怎么可能会同意降生到这样的家庭呢?
小瞎子渐渐紧绷的身体将彭狼从情欲中拉了回来。
他停下逗弄,将小瞎子紧紧抱进自己怀里,头靠在小瞎子颈窝里喘着粗气平复自己的欲望。
平复欲望这种事,对彭狼来说新鲜又憋屈。
从他开荤到现在,很少有压抑自己情欲的时候。
即便在干绑票的时候,要是有情欲,也会找个人解决一下。
更别说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小瞎子就在他怀里,仅需要把裤子往下一拉,就有两个洞等着他的进入。
彭狼暗自吸了一口冷气,将脑中一股脑涌出来的旖旎的画面打碎。
再想下去,他就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坏菜了。
之前装强奸犯时的声音和自己正常的声音不一样,可鸡巴可是变不了的,这玩意又不能随心所欲地改变。
不可能一会儿是一根粗壮捣药杵,一会儿又是一根细长钓鱼竿。
鸡巴要是能变,倒真成世界奇迹了。
为了之后的幸福生活,彭狼只能先按住想出来放风的鸡儿。
两人心思各异,却正好殊途同归,默契地达成了共识——不能上床!
小瞎子听着他哥慢慢平复下来的呼吸,脑子里绷紧的弦渐渐松了下来,身体也慢慢柔软,重心移向了彭狼。
温软的身体贴上来的瞬间,彭狼心里发出了痛苦的欢愉。
勾人的小妖精!
真想直接压着餐桌上操一顿算了。
彭狼到底还是没将人压在餐桌上操一顿,而是装模作样地将小瞎子送到房间里,逃回浴室自己去解决了。
这一晚上,两个人都睡得特别规矩。
没抱在一起,也没在一个被窝。
小瞎子睡前有些焦虑,害怕那个疯子晚上又来。
今晚要是真的来了,他肯定会将自己按在他哥旁边操的。
小瞎子越想越害怕,恨不得找个地方将自己埋进去,让那人再也找不到。
黑夜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摸进小瞎子被子里,将他缩在胸前的手拉下来,握在了一起。
“早点睡,不要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彭狼略显沙哑的声音从寂静的夜里传来,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小瞎子的心安定了下来。
他回握住那双粗粝的大手,“嗯”了一声。
之后便沉沉睡了一宿。
早晨七点半的闹钟响起,小瞎子支起身子要去关闹钟,却被人按了回去,后面靠上来一个温热的胸膛,强壮的长臂伸出,关掉了那只一直在叫“小懒虫,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的小鸭子闹钟。
小瞎子拉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上面的人。
彭狼关完闹钟俯视着身下的人,笑了一声,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好像他能看到似的。
抬手摸了一下小瞎子的睡得蓬蓬的头发,说道:“怎么和小狗一样。”
小瞎子将被子拉上去,将整个人埋了进去。
彭狼压着小瞎子的被子,躺在旁边,烦人地将被子硬扯了下来。
小瞎子被迫暴露了出来。
脸不知道是捂的还是气的,红扑扑的,低声嘟囔道:“你不要拉我的被子。”
说完又要将自己埋进去。
但被子被彭狼压住了,拉了好几下都没起来,脸更红了。
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觉得他哥有些烦人,伸手想将人推下去。
“你压到我被子了。”
手碰到弹性十足的皮肤后像指尖碰到针似的,快速缩了回去。
“你怎么没穿衣服?”
“睡觉穿什么衣服?”彭狼将小瞎子缩回的手又拉过来,放到嘴边咬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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