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好漂亮真想C烂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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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戚野抱着他哥,美美睡了一觉。

后半夜身上犯冷,嗓子火烧火燎的疼,他费劲睁开眼,一摸脑门,烫手。

他摸了摸他哥,果然,也在发烧。

打记事起,他们两个生病的次数有限,但每次差不多都跟约好了一样,一起病倒。

这次也没例外。

这算不算双胞胎之间特有的心灵感应呢?

戚野觉得应该算,他坚信心灵感应不是扯谈,而是妙不可言的羁绊。

小时候邻居看双胞胎稀奇得很,经常拉着他和他哥问各种问题,他们给出的答案总是惊人一致。当然,有些答案是他俩提前商量好的,这是属于他们的小把戏。

后来长大了,有各自的隐私空间,但这种玄妙的默契依旧存在。

就拿15岁那年来说,他哥中考拿了市状元,一群人起哄要他哥请客。酒足饭饱后玩起无聊的你画我猜,他跟他哥永远是用时最少、正确率最高的那组。

戚野得意地说:“这算什么?你们随便问,我跟我哥答得保准一样。”

有人刁难,要他们背对背坐着,随便画一样东西。

结果画板一亮出来,女生纷纷捂眼睛,男生则是一连串的“卧槽”“牛逼”表示惊叹。

戚野就算了,人如其名,路子野,从不按套路出牌。但没人会料到,戚闲这么个端正优良的三好学生,竟也会面不改色地当众画男性生殖器这种东西。

戚野嗤笑,他哥就是平时成绩单太亮眼,把大部分人闪盲了心。

有人打趣问:“听说很多双胞胎,那连考试分数都不带有差别的,怎么戚野你没考个状元?”

“滚啊,哪凉快哪边待着去!”戚野笑骂了一句。

其实那时候他的成绩不算差,分数甚至超过了市重点高中的率取分数线一大截儿,只是相对于他哥来说还是差得远而已。后来成绩一落千丈,彻底沦为学渣,那也是在他哥高一下半年转学之后的事了。

那是他们第一次分隔那么远,甚至长达三个月没见到面。

戚野一开始很不习惯,想跟他哥视频通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问家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他又气又急,动用一切办法想把他哥找到,结果自己反倒大病了一场。

他摸了摸他哥滚烫的额头,眸色暗了暗。

年少时分开的那短暂又漫长的三个月里,他哥有没有和他一起生病?

有没有被好好照顾呢?

“哥?醒醒,”戚野趴到他哥身上,用脸颊蹭了蹭戚闲,“家里有退烧药吗?”

戚闲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底烧得通红,可把戚野心疼得够呛。

“应该有。”戚闲要起来去拿,戚野忙把他按回被窝里,“我去楼下找找,你躺着别动,把被子裹紧点。”

戚野披上衣服,下楼把各个抽屉翻了个遍,最后在他哥的行李箱里找到个小药盒。

瓶瓶罐罐的,都是诸如paroxete这类长串晦涩的英文药名,他看不懂。

见有个a字开头的,他拿上了楼,问:“哥,这是阿司匹林吗?我怎么觉得这单词拼得不对?”

aitriptyle……阿司匹林是这样写吗?

“不是,”戚闲把药瓶放进床头柜,“退烧药应该在电视墙的置物架上。”

“哦,那我再找找,”戚野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那你这些药都是干嘛的?”

“……维生素。”戚闲说。

“哦哦,你先躺下,我马上回来!”戚野又咚咚咚跑下楼去,没一会儿把药拿上来,两人一人吃了一颗,又抱在一块睡觉。

这病拖拖拉拉一个星期才见好转,戚野鼻音浓重地抱怨:“以后再也不搞什么花瓣浴了,电视剧都是他妈骗人的。”

生病的这几天,两人都没刮胡子,这会儿并肩照镜子,一个比一个憔悴。

戚闲笑着摇摇头,帮他涂好剃须膏,然后自己也涂好,微微扬起下巴,对着镜子剃须。

泛着冷光的刀片,将白色泡沫一点点刮掉,轻微摩擦声中,光洁的下巴逐渐露出来,皮肤泛起些许的红。

禁欲与欠蹂躏的矛盾气质,混为一体,戚野看得鸡巴发疼。

他站在戚闲身后,下半身只隔着单薄的睡裤,硬挺挺地顶在他哥的屁股上。

戚闲透过镜子跟他对视:“刮胡子也能硬?”

“都好几天没做了,”戚野把下巴搁在他哥的肩膀上,直勾勾地看着镜子里那张脸,轻轻咬他哥的耳垂,“想操你。”

戚闲继续刮胡子:“刮完再说。”

微卷的长发有几根沾贴在了脸上,戚野按住他哥的手,把他哥戴在手腕上的皮筋拿下来,帮他扎头发。

“头发长了也不剪,也不梳,皮筋天天戴手腕上当摆设吗?”

戚闲笑道:“还不太习惯。”

戚野捏了捏他的手腕,说:“我看你这里都红了,肯定是被皮筋勒得。”

戚闲垂下眼睫,只笑笑,没说话。

“ok。”戚野帮他把头发扎好,手顺势钻进了戚闲的睡衣里,在胸前来回抚摸揉捏,不一会儿,他笑着说:“你奶头硬了。”

戚闲闭着眼,向后仰靠在戚野身上,修长的脖颈映在镜子里,在白皙的灯光中更添了层脆弱的美感。

戚野诱哄着让他哥睁开眼睛:“看看我是怎么摸你的,哥,你仔细看看。”

戚闲保持着那个姿势,将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有水光从缝隙里漫出来。

戚野张口咬住他哥的颈侧,一把将他哥身上的睡衣蛮横地扯开了。

扣子崩的四处都是,睡衣松散地挂在白皙匀称的身体上,胸前那两粒硬起的乳头,已被戚野蹂躏成了深粉色。

“哥,你好漂亮,”戚野呢喃着,吻他哥的肩膀,“真想操烂你。”

戚闲单手向后探进他的裤子,握住早已勃起的阴茎,轻声道:“来试试。”

戚野猛地把他转过来,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放在洗手台上。

戚闲背靠着镜子,微微抬起屁股,配合得让戚野把他的裤子脱掉。

戚野吻过他平坦的小腹,张口含住他半勃的性器来回吞吐。

他发现他哥的阴毛其实算不上茂盛,黑色蜷曲着一小丛,沾了些许口水,而更显安静。

戚野吐出他哥的鸡巴,仰头说:“哥,我帮你把毛刮了行吗?”

戚闲一脚踩着他的肩膀,垂眼看他。

戚野咽了咽口水,诚实地说:“我想看看你没毛的时候,操起来是什么样。”

戚闲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戚野就当他默认了。

他用块沾了温水的湿毛巾给他哥把长毛的地方润湿,然后涂上剃须膏,等到阴毛软化的时间,他把他哥打横抱去了客厅。

阳光正好被窗户切割成一块明亮的长方形,把整张沙发囊括进了领地。

戚闲白得发光,连眼睫毛上都沾着羽化的星辰。

戚野跪在地上,伏在他哥的两腿之间,用刀片一点点细致又谨慎地给他哥刮毛。

待最后一根毛发也被刮干净,戚野又用湿毛巾擦了擦,那片平坦神秘的地方已是白白净净的,皮肤稍微泛着些粉红色。

而他哥的鸡巴笔直挺翘地贴在小腹上,青筋蜿蜒着向下,两颗饱满的睾丸在阳光里也是诱人的干净。

操,他哥真是极品。

戚闲枕着手臂,躺在沙发里把腿张得更开了些:“到底操不操?”

戚野立即把刀片扔到茶几上,欺身压了过去。

当他的鸡巴全根没入时,戚闲伸手探来,将他的一缕阴毛缠到指尖揪了揪:“你要不要也刮了?”

“嘶——”戚野被拽得有点疼,鸡巴更是硬得要炸,他钳住戚闲作祟的手,高举过头顶,死死按住,发了狠似的一通猛操,“欠操的玩意儿,干死你!”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很快有了呻吟和喘息的应和,戚野把他哥折腾了半天,直到射出的精液稀薄的像水似的,才停下。

“以后隔几天,我就给你剃一次毛,这样操起来爽。”戚野趴在他哥身上说,戚闲根本不想理他。

傍晚两人手牵手在港口散了会儿步,水边风太大,往回走时,戚野接到了国内学校辅导员的电话,问他新学期开学为什么没报道。

戚野满不在乎地说:“我忙着谈恋爱呢。”

辅导员气得不行,说他这么嚣张下去会被退学的,戚野根本无所谓,文凭比起他哥来说,就是个屁。

“在这待久了,时间概念都有点模糊了。”戚闲失笑,他早已提前修完了学分,这学期没有必修课,所以不必急着回学校。

“我也是,感觉跟你在一块,每天都过得特舒坦。”

戚野从后面环住他,脚尖贴着足跟,一步步往他们两个的小院挪。

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人,步履蹒跚。

“要不咱们在这里定居,怎么样?而且这里支持同性婚姻,咱俩就在海边办一场婚礼,到时候让埃里克森运整整两艘船的玫瑰花来布置现场吗,哥你就站在花丛中等我……”

“我是花仙子吗?”

“你比花仙子性感多了!”

“……这个对比,我不接受。”

“哈哈哈哈……今晚吃什么?”

“花仙子都喝仙露,你喝花露水好了。”

“哥,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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