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那种事不可说(2 / 2)
九点半,丰露从主卧出来,唐喻呲溜就飞了进去,拖鞋差点蹬掉。忻夏麦已经进浴室洗漱了,床头放着她新开的药瓶子,这药不知道还得吃上多少年,唐喻抓着瓶子捂在手心,过会儿后又开始收拾忻夏麦摊开的导演手记。
就这个剧本围读会她都能写上百条,唐喻瞄了一眼,一下就看见她写的一条:【唐喻>祁正宇x100,抓狂!】
唐喻笑出了声,100倍是不敢当,50倍肯定有吧,不过他在这行辛苦这么久,跟个爱豆比的话……忻夏麦的衡量还是比较准确的。
忻夏麦擦至头发从浴室出来,她这头长发洗好吹干再护理,实在太费时间了。
“我想把头发剪了,”忻夏麦并不觉得这事很重要,“明天收工去吧。”
“为什么,好好的你剪头发干嘛!”唐喻坐到忻夏麦身边,识相地举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你看啊,”忻夏麦抓着头发给唐喻看,“之前我还有时间去理发店洗头,以后我连睡觉都得跟挤海绵水一样,我就想多一点点时间睡觉,唐老师。”
又是撒娇又是求人,唐喻没办法,手比划在肩胛骨,“到这儿,最多剪到这里,明天我安排造型师到公司给你弄。”
吃完头发,忻夏麦关掉自己这边的台灯就睡了,等唐喻洗完出来早就约会到周公了。那头长发乖乖地盖住耳边,唐喻轻轻摩挲着,叹道:“算了,到明年这个时候就长回来了。”
一点点靠近、一点点靠近,唐喻嗅到了忻夏麦秀发水的小苍兰香气,素净的脸还来不及保养就睡着了,他轻轻摆正忻夏麦的脸,把保湿水倒在手心,蘸在指尖缓缓涂抹,第二部是擦乳液。
忻夏麦其实早就醒了,就想看他能折腾到什么时候,眼睛睁开的时候唐喻正在搓手,“醒了啊,我轻点。”
唐喻的手看着节骨分明,但很柔软,手心搓得暖暖的,忻夏麦还是选择闭眼享受,用软软的语调的问他:“还有别的导演,可以这样享受制片人的服务吗?”
“那种事——不可说、不可说。”
忻夏麦又想笑又想踹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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