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最想见的是唐喻(2 / 2)
忻夏麦仰起头,酸涩的眼睛猛眨了下。
“张爱玲说‘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在你的故事里从女主暗恋男二开始,就埋下了她会不顾一切的种子,为他而快乐为他而悲伤甚至为他而死,很符合张爱玲的这句话,后期女主生活在‘无望的等待和无悔的坚信之间’(出自露比·考尔《写给未来爱人的情书》),对么?”
听着于眷的理解,忻夏麦眉眼里都是喜悦,唐喻的理解都是基于理性和市场,而于眷看到了女主的内心。
“我倒是更在意男主和女主的这部分,男主的角色一直处在自我挣扎状态,剧本能给我看看么?”
忻夏麦头点地跟小鸡啄米一样,虽然还没有正式答复,但她愿意打开心扉了。
“合适的话我帮你推荐一位年轻人,我可以帮你们沟通。天不早了,小忻导早点回去休息吧。”
还是被拒绝了,忻夏麦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表情太僵硬,“好,那于老师晚安。今天的事,您能替我保密么?”
于眷点头,开门送客。
在于眷关上门那刻,忻夏麦很想说句话再为自己争取一次,右手一挡时中指被夹了下,顿时连站立的劲儿都不够了,疼却不敢叫,浑身颤抖连头发丝儿都立起来了,流泪都是无意识的。
等缓过劲儿忻夏麦去楼下拿了冰块冷敷,手指还伸不直,皮下的淤血渐渐凝聚。
管家拿了车钥匙要送忻夏麦去医院,忻夏麦疼得受不了,要了片布洛芬止疼。
这种时刻,忻夏麦竟然发现自己内心最渴望的是见到唐喻。十分钟后,忻夏麦在山风中站立,等着管家把车倒出来。
山路颠簸,手上一跳一跳地疼被加剧,一个感冒刚好的人精气神又一下被抽空了。
处理完伤回到民宿时已经天已经蒙蒙亮,管家问道:“忻小姐,今天您有朋友方便过来接您么,您的车还在半路上。”
忻夏麦的魂在四处飘荡,满脑子嗡嗡的,“没有。”
“那这样,我安排人送您回去。您先上楼休息会儿,您想吃什么早点我让厨房安排。”
“白粥就行,谢谢。”
忻夏麦回房等止疼药起效才睡着,她这副破碎的身体一两天是修不好了。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看见唐喻来了,白体恤运动短裤夹脚拖,站在胡同口笑着跟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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