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沈濯察觉B孕庄同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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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濯靠近的动静惊动了沈俞,沈俞迷迷糊糊地跟着醒了过来,“你回来了……”

沈濯身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水汽,贴近的时候有些微凉。被抱进怀里的时候沈俞短暂地清醒了一下,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忽然问了一句:“……阿泽和涟儿走了好几日了,可有消息寄给你?”

沈俞一副迷茫软和的样子,半点不知自己勾动了人的欲念。沈濯动了心思,打定主意要欺负如此模样的兄长一番,便一边探手到被子下解沈俞的衣裳,嘴里一边哄道:“他们有信便也该是先寄到哥哥手中的,何时想到过我?若是哥哥也没收到,那想必是还在路上,且再等等……这一趟的商路是走惯了的,也都打点妥了的……再说,他们二人一道,便是临时有问题也应付得来。”

“……好吧,”沈俞含糊着应了,人还是不清醒,只是心心念念着,于是便连要睡过去了也不忘叮嘱:“若是他们先寄了信给你,你定要告知我……”声音中倦意沉沉。

“哥哥可当真偏心小的,他们二人在外游山玩水地逍遥,我这里是日日早出晚归,也不见你问上一句……”沈濯说着话,手上已经灵巧地解了沈俞的衣带,又三两下把沈俞的袭裤也褪了个干净,伸手便去摸那底下的肉花。

“嗯……”沈俞还不愿意醒过来,偏被人到处点火,还被拿捏了最要紧的地方,便不舒服地伸手去推,带着些鼻音小声哼道:“别碰……”

沈濯还没来得及感受兄长这难得的娇憨情态,便感觉到了异样。他又细细将那入手的肉花摸了一遍,再伸指头探了探底下两处密处,竟慢慢皱起了眉:兄长的性情他是了解的,断没有自行亵玩这双妙处的可能,就算临出发那日被那两人折腾得厉害,可自己这几日并未碰他,又怎会到了今日都还是这样一副模样……

沈俞闭着眼,自然没看到沈濯难看的脸色,只是在沈濯沉思不动间,他便觉安稳了下来,吮着沈濯的手指又要睡着了。

沈濯的神色倏然阴沉了下来,他哪里会陌生沈俞现在的模样,这分明就是叫人疼爱狠了的样子!

沈濯怒火中烧,心中阴暗暴戾的念头压制不住地翻涌而出,但他并未向沈俞发难,反而将人又抱了个姿势,方便自己的手指深入。

除掉那奸夫有何难,但既能让沈俞缄口不言,举止如常,想必沈俞心中对那人有些情意,是自愿为之,他若强行逼问,再下手铲除那人,难保沈俞不与他离心……这种事情,他绝不允许。

修长的手指没入沈俞的屄中,慢慢摸索着什么,在听到他嘴边泄出了一声呻吟后,便对着那处细细抽弄起来。

骚心被照顾着,沈俞既舒服又难过,但到底是睡不下去了。他闭着眼,乖乖让沈濯抱着指奸,嘴里发出细碎的声音。

直到沈俞抽搐了一下,夹紧了他的手指射了出来,沈濯这才道:“哥哥下面的小嘴怎么还娇气起来了,这么久也不见好……老三老四走了有好几日了吧。”

沈俞顿时清醒了过来,心中回想起这几日的经历,越想越是心惊胆战,既羞耻又担忧。他以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与自己的妻子做如此出格之事,竟还被人察觉出来了……而且他也害怕沈濯他们因此去对庄同笙做些什么,他不敢赌,弟弟们对他的占有欲,他并非一无所觉。

眼下的沈俞如何也想不到,正是因为这几日沈泽沈涟不在,庄同笙少了要应付的人,这才多出了时间来与他腻在一起。

虽说早在庄同笙嫁入之前,沈家便在沈俞院子旁另辟了一处充作沈家大夫人的住所,可他们二人到底是夫妻,新婚燕尔,正该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常要宿在一处,旁人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两个人在一处,尤其是庄同笙新尝到了甜头,兴致正高,缠着沈俞擦枪走火在所难免。沈俞怜他年幼,心中愿见他高兴,便对他多有放纵,亲热之时也常退让。如此一来,哪怕沈泽沈涟外出,沈濯无暇,沈氏三兄弟无人碰过沈俞,沈俞下面两处也一直未得休养,时常叫人疼爱着,这才叫沈濯今夜一碰就发现了端倪。

沈濯自然不是能被随意搪塞过去的人,只是沈俞的反应已经表明了一种回护的态度,这让沈濯更是恼恨,只是他不能当场发作沈俞,只好将人一掼,压到了床上,粗暴地侵占起来。

沈俞到底心虚,眼见沈濯不像是要继续追问的样子,也松了口气,对着沈濯自然有求必应起来。

沈濯眼中冷意森然,却对沈俞的讨好照单全收,将格外温顺配合的兄长睡了又睡。

待到将沈俞做到昏睡过去后,沈濯披衣下床,走到外间招来下仆细细问了沈俞的起居,心中立刻有了猜测。

他自己的兄长自己清楚,既是并未外出,又时常与庄同笙在一起,想来是那夫妻之事中被庄同笙压了一头……沈濯心里有了计较,挥退了下人,再次回到房中压到体力不支的沈俞身上。这次更是折腾,来了许久不说,还使上了些小玩意儿,直将沈俞身下的两个穴口磨得合都合不拢,短时间内什么也吃不下去不说,只怕连下地走路也要困难了。

沈俞一直浑噩地半梦半醒,直到。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明日即将启程,来与兄长辞别。”

从前他们三人要离家外出时不论远近,总是会在临行前夜来房中知会与他,由此便少不得一番温存。只是眼下情境,沈俞断不可能让沈泽如以往那般入他房中,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让他生出几分局促来,便只轻轻颔首,嘱咐了几句,叫沈泽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沈泽没说话,直到沈俞沉了声叫了他的名字,方才将眼神轻移向站在沈俞身上的庄同笙,忽然道:“阿嫂可要随行?”

未料沈泽会突然将话头引向庄同笙,沈俞和庄同笙皆是一怔。

沈泽直视着庄同笙的面容,并不避讳,“沈涟腿伤,近来与阿嫂出不了门,而我此次短行邻城,至多不过十日行程,正是轻省。阿嫂若想,可随我同去。”

沈俞闻言觉得有理,但此事不该由他来做主,庄同笙的意思才是要紧的,便也一同侧首看向身后人,“笙儿,你如何想?”

若有可能,他当然希望妻子与弟弟们能相处得宜的,只是他与沈濯三人之间的事情太过荒唐,寻常不敢奢想罢了。

自己的妻子年岁尚轻,正是喜欢热闹的年纪,对他们家的营生似乎也有些好奇,若有人愿意带他出去接触这些那自然再好不过。沈俞自己不喜欢出门,但也不会因此拘着对方,是以平日里庄同笙愿意和沈涟一起出门,他其实是乐见的。而如今沈涟需要养伤,若是沈泽愿意接替他,庄同笙本人也乐意的话,那可谓两全其美。

“我……”庄同笙甫一抬眼便撞入沈泽黑沉的眼眸。他看不懂里面暗涌的东西,但却并不妨碍他感受到危险。他微微颤了一下,猛地避开那眼神,有些惊惧地摇头:“不、我不了……多谢三爷。”

方才的对视中,沈泽的眼睛像要把他吞噬进去一般,便是此刻被阻断了也仍叫人心悸。

沈泽听了,便也不再纠缠,微微颔首后便离开了。

直到沈泽走了有一阵,庄同笙才慢慢想起来自己是在何处体会过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在他被沈泽桎梏在身下深入、神志不清时,那时沈泽注视着他的,便是方才那般眼神。只是那时的巨兽不再蛰伏于潭底,而是浮出水面显露了庞然身形,饱餐一顿,而他,便是那个被大快朵颐的可怜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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