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意外(1 / 1)
很快便到了庄同笙该回门的日子。
自他家道中落后,只剩一个老忠仆拉扯他长大。如今老仆年岁已高,是以那时沈家下聘后,他便给了那老仆一笔银子,放他归家养老去了。
他早无家可归,回门一事自可省了。沈俞问起时,他也是这般答的。
他只打算去瞧瞧那老仆,一人便可。
更何况,成亲几日,他家夫君脸色总是带些疲累,似是精神不济的样子,他愈发不愿因这事再累着他。
只是出门前,又遇见了沈家四爷,叫这恶人捉进了房中。
沈家四爷坐在桌边,将他抱在腿上,解了他的衣带,敞了他的衣襟,将他的乳首捏在指尖玩弄了一阵,便换了嘴,含吃起来,“嫂嫂这是急着去哪?”
“唔……”他咬着唇,不愿发声,却被又吸又舔,还要咬在齿间拉扯,一副他不答便不放过他的样子。“你要弄便快弄,莫要废话……”
几日下来,他早已知晓自己挣不过,若遂了他们的愿,倒还能结束得快些。
沈涟吃着小嫂子的一边奶头,另一边则用手指碾磨抠挖着,不一阵便将人玩得面色潮红,发起抖来。
他将一边吃肿了,便换到了另一边。吐出那红嫩的尖果时,还拉出了一条晶莹的银丝。而那被放开的尖儿猛地受了风,便战栗了起来,愈发挺立。
沈涟见状便笑了,“嫂嫂这奶尖真敏感,也红的漂亮,以后若是有了奶水,雪地红梅缀白蕊,怕是要勾得人死在这上面。”说罢对着又是一吸,好像真在吸奶一样。
“你!……”庄同笙听了,便要推开他,反被人一搂,就压在了桌上。
“我不过吸了一下,嫂嫂就软了腰,下面可是发水了?”
沈涟说着便将小嫂子的裤子褪到了膝弯,手在人股间一摸,也不管事实如何,嘴上先说:“果然发骚了。”
庄同笙别开脸,闭上了眼。
他这几日镇日叫人淫弄,哪怕便不是如沈涟所说的那般“发骚”了,却也是湿润柔软,适合被插入的状态。
沈涟自然瞧见了自家小嫂子抗拒的姿态,只是混不在意。
肉蚌不管最初如何紧闭坚硬,他最后还是有办法撬开的。就像哥哥一样,最后不也是被他们三个撬开吃到了。
他磨蹭地又在小嫂子奶头上舔了几口,才慢慢地吮了下去,一路啜出了许多红印子,点在那雪肌上,好不妖娆。路过雪白肚皮上的那个眼儿时,还恶劣地停留了一阵,拿舌头顶肏了一会。
“啊……”
沈涟很快就吻到了庄同笙的下腹,勾舔着那迫近阴茎的敏感区域。又再沿着那柱身轻啄了下去,蜻蜓点水一般,最后在那龟头上停留了几秒,对着那粉白的冠亲了一口,“宝贝儿真棒。”
庄同笙早已受不住,沈涟一丢手,他那处便颤颤起了身。
露出底下柔嫩糜红的风光来。
沈涟于是更拉开了他的腿,埋首到他双腿间,对着那肉花也是一啄,“此处也甚美。”
庄同笙一颤,那方才被亲吻了的小口居然滴出了些水来,噗地落到了桌面上。
沈涟自然看到了。
他充血的下身更肿了一圈。
他伸了两根手指,被那小口柔顺地纳入。
“唔……”
他动着手指,眼睛有点发红,“嫂嫂还是快些让哥哥破身,我快忍不住了。”
“我给嫂嫂三天的时间。”
他不想再等,急切地想到这处洞穴中品尝美味。
“不……我做不到、啊啊——哈啊、慢点……”庄同笙想要拒绝,然而沈涟已经扶着阴茎撞入了他的后穴。
“三天。”沈涟凶狠地挺着腰,大开大合地肏着嫂子的后穴,“三天后你若还未叫哥哥肏过你的屄,我便抱着你坐到他的鸡巴上,等破了处,我便在他面前奸你。”
“不、呜呜……呜、太快了……好深……”
“听见了吗?”沈涟使着肉刃,破开小嫂子的内里,碾着他的穴心逼迫他。
“呜、听、听见了……呜呜、慢点……”
……
泄了火的男人总是好说话一些的。
沈涟拿绢帕清理了自己留在庄同笙后穴里的子孙,又替人敛了衣襟,整了衣裳,末了漫不经心地嘱咐一句:“你要出门便带些人,让他们替你拿东西,看上什么也记在沈家账上,若是有什么不长眼的东西,他们也能护着你一二。”
庄同笙垂着眼,颊边还残着不自然的红晕,是方才的情事留下的。他没说话,自然心里也不应。
沈涟知他心里不痛快,见他不出声也没强求,替人理好衣裳便放了人。
哪知自己一语成谶。
庄同笙将出嫁前的那处破落小院也留给了那老仆,是以他今日出门便是要到那里去。
那小院与沈府离了近有半座城,并非沈府那般闹中取静的金玉之所,反而已隐隐接近这城中的暗面,算不得安宁之处。只是当初他主仆二人走投无路,只有此处可供栖身。
庄同笙敲了门,唤了那老仆几声,却都无人应答。再一细听,院中竟隐隐有些拳脚之声,他心下一惊,忙推开门去。
近得院后时,不仅是那拳脚声,哀哀的呼痛声也落到了耳中。
发出呻吟声的正是庄同笙那老仆,他正叫三个壮汉踢打着。那几人凶神恶煞,一副要将人活活打死的架势。
“你们在做什么!”
庄同笙一声喝,引了那三人看来。他抓着时机冲到那老仆身边,将人挡在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这般心狠手辣?!”
春桃芙蓉面,秋水扶柳腰,一身含雪赛霜的皮肉,衣襟隐处还有红梅绽。
那三人起先叫庄同笙晃了眼,此刻回过神来,皆不怀好意盯着他看,更有甚者已目露淫邪,用眼睛将眼前的小美人剥了个精光。
“小公子,你这话便不对了。”其中一络腮男人走了出来,眼睛都黏在了庄同笙身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老头还不起了,那便只有拿命来填。”
庄同笙咬着唇,绞紧了指尖。
要银子,他也没有……
可他回头看了一眼声息全无的老仆,还是颤着声开了口:“……他欠了多少?我替他还!”
恶徒们眼光毒辣,见过许多这般虚张声势的人,是以一眼便瞧出了眼前这小美人色厉内荏。
“你?这老头欠了我们一百两,”另一尖嘴男人绕着庄同笙走了一圈,“小美人,你没钱吧?”
怎会……
庄同笙一听这数额,便慌了神。
“不过呢,只要你答应我们一个条件,我们现在也可以先放过这老头。”
“什么条件?”庄同笙忙问。
恶徒们一看庄同笙这毫无防备的样子,都哈哈大笑。
三人中那肥头大耳者嘿嘿一笑,抓住庄同笙的腕子,将人扯到自己怀中,又用那肥短的手指抓上了庄同笙的臀肉,隔着衣料揉捏了起来。
“放开我!”庄同笙惊愕地挣扎起来,然而往四周一瞧,却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被这三人围住了。
“小美人,你让我们兄弟三人爽爽,我们便放过着老头,如何?”那尖嘴男人猴急地解了自己的裤头,露出里头那黑丑物来,逼近了庄同笙,和胖子一起把人桎梏住,贴着那翘生生的屁股顶起了胯。
“滚开!别碰我!”庄同笙尖叫着,两个腕子却叫胖子捏住了。
“老三这么心急,小美人这衣服还没脱呢!”络腮男人见状,上前被扯了庄同笙的衣带。
只是庄同笙被那两人夹在中间,衣裳一时半会也脱不下来。
胖子占了庄同笙的前面,急迫地啃着那细白的颈子;尖嘴则在后面,锁着那软腰,将自己的丑物磨蹭在那昂贵的衣料上。而只是这样,小美人便挣扎哭叫着,把腰扭得好看极了。
络腮男人也看得激动不已,但看小美人前后都被占了,分不到羹,便眼睛一转,打起了别的主意。
他捏着庄同笙的脚踝,将那鞋袜褪了,果然和料想的一样,那白足腻得人眼馋,被他这黝黑的手一抓,更是衬得白的发亮。那脚趾也生得圆润可爱,此刻怯生生地紧蜷着。
“滚开、你们滚开!”庄同笙觉得恶心难挡,却挣扎不开。
络腮男人拉了他的脚去,钳着他的脚踝,拿他的脚掌去踩自己的裆下,犹觉不爽,解了裤子,放出那丑根,紧贴上来。冠头摩挲过敏感地趾根。
恶心的火热之感如附骨之疽。
庄同笙心中绝望不已,忽然记起沈涟那恶人的话,更觉后悔。早知……是该听他的,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闭上了眼,牙齿已抵在舌上,正要用力——
碎裂之声响起,像是有人将院门踹坏了,破门而入。
他还未来得及查看,周围桎梏已失,披头被狐氅裹住,拢进黑暗中,落入一人怀抱中。
四周响起了惨叫,扭曲之极已不似人声,叫人寒毛直立。
他像是被这声响震回了神,猛地挣扎起来。
“是我。”
是沈涟。
“不怕了。”
不知为何,他的挣扎突然便弱了。只是眼泪都涌了上来,一不阵便连珠串似的落了下来。
分明一样是恶人,他却在此人怀中哭得可怜。
他不愿叫人听见,便死死咬着唇。
沈涟抱着怀里哭得发颤的人,心中有几分懊恼。
若不是他要去巡铺子前多嘴问了一句管家,还不知庄同笙自己出了门,身边一人未带。再得知他是要回那旧处,便有些放心不下……幸好还来得及。
庄同笙哭了一阵,觉得自己被抱着换了一暗处,似是进了屋。
“打些水来。”沈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有人应了声。
很快水便打来了。
他被放到床上,从狐氅里挖了出来。
他一眼便看到了沈涟发沉的脸,这人手中还拧了帕子。
沈涟要将他衣裳剥了,方才那恐惧便又升起,他惊恐地拉着襟口,不肯让人碰。于是沈涟便将他的衣服硬撕了去,手劲颇大地将他从头到脚擦了个干净。
皮肤上火辣辣的,却也掩去了方才那些恶心之感。
“叫你带人为何不带?”沈涟捏着手中白皙的脚踝,将那趾缝用帕子一根根细细擦过。
庄同笙赤裸地躺在黑色的狐氅里,还止不住地抽噎。
“我若未能赶到,你……”沈涟的眼神阴沉了下来,他想到了进门时见到的那幕——眼下被他握在手中的白足踩在粗黑的性器上,被冠头肏着细嫩的趾缝。
他手上又用了三分劲,将那五根白趾擦得通红。
“我、嗝、我自然不会苟活……”庄同笙哭得打嗝,“你、你若不来,我便是死了、嗝、也不会叫他们得逞……”
沈涟的手顿了顿,又拧了帕子将人擦了一遍,这一次,下手总算轻了一点。
碰着今早叫自己吃肿了的奶头时,他忽然停了下来,“那胖子碰到你这了吗?”
凉水一沾,庄同笙抖了一下,“不、不曾……”
沈涟便轻抹了抹,继续往下擦了。
前后里外擦了五遍,沈涟才将帕子一丢,压到了庄同笙身上去。将那哭得轻搐的人的手扣到头顶,不容抗拒地将方才被那胖子污过的颈子重新吮了一遍。
“呜……”
庄同笙抽噎着,有些茫然地看身上这人一路吻了下去。直到脚尖被人咬了一下,他才猛地回神,缩回了腿。
沈涟也没有多为难他,就此将他一裹进狐氅里,抱了出去。
虽说这氅能将他全然围住,可毕竟里头未着一缕,总有些空落落的,庄同笙有些局促地动了动,“衣服……”
沈涟睨向地上那沾了灰的衣团,眸子闪过一丝冷色,“不要了,回去让人给你新裁几身。”说着便抱了人,往门边走。
侯在门外的下人听见动静,忙为里面的主子拉开了门。
门一开,庄同笙便闻见了浓重的血腥味。
还没来得及看,便又被人兜上了帽子。宽厚的帽子一拢,遮去视线。
“爷,那几个人……”有人走近。
“处理干净。”沈涟语带厌恶,脚步不停,很快将人抱离。
“是。”
临到院门时,忽地来了阵风,将严实的黑暗吹出了一丝缝。庄同笙便透过那缝,见着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
无手无脚,不知是死是活。
庄同笙那日回来后便发了热,昏睡不醒,常常叫梦魇住,沈俞衣不解带地在床边照料了好几日,守到今日,见他终于睁眼,哪怕很快又困倦睡去,也仍大大地松了口气。
沈俞这几日便睡在庄同笙外间,只是因为心中不安,一直浅眠,不然便是直接撑在床边小憩一阵,今日终见人醒了,安下心来,不觉便睡得沉了。
他入睡时只一人,等他醒来时已是另一番光景——他躺在一人身上,睡在了他怀里。
这几日几个弟弟没有来多扰他,让他实在松了口气。否则妻子仍昏睡,弟弟便要求欢,这如何使得。
“醒了?”
沈濯的声音沉沉地从头顶飘来。说话间,他的手已散了哥哥的腰带,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衣衫下面,三两下沈俞的衣裳便已是松垮地挂在身上了。
“嗯……”沈俞轻吟一声。沈濯的手一直在他身上点火,摸完了腰臀,如今往下去,陷进了穴里去。
“哥哥这妙处,方才几日不见,又叫弟弟们前些日子的功夫都白费了。”
沈俞脸一红,“莫说这些昏话……嗯、别……不要在这里……”沈濯又入了两指。
“自然是要在这里的,”沈濯用手指抽插着兄长的后穴,“省得哥哥见不着小嫂子担心。”
“啊!……”沈俞叫沈濯按着了穴心,猛地咬着唇,憋住了声音。他知道这个弟弟虽然瞧着温和,可向来说一不二,少有商量的余地,便不再说了,省得叫他不豫,折腾自己更狠。
沈濯看见兄长咬着唇,分明是想不发声,却偏要为难他,对着那穴心又按揉了一阵,直把人玩得眼泪涟涟,身段都软了。才抽了手,拍拍兄长的屁股,示意他跨坐到自己身上来。
他看也不看自己胯间狰狞的巨物,只捏着沈俞的屁股把玩,同时对沈俞命令道:“用前面。”
这便是要沈俞自己坐下去了。
沈俞抖着腿分跪在沈濯身两侧,羞耻地将自己腿间的那口花穴对准了那高挺的凶刃。甫一碰着他就被那圆硕的头吓着了,想逃,却被捏着了屁股,蹂躏着臀肉。这手直接将他锢住了。
“哥哥这么害羞,万一磨蹭起来小嫂子醒了,如何是好?”沈濯手里玩着兄长的屁股,神色却有些漫不经心,也不觉自己口中的话有多么地违逆纲常似的。他自己是不惧庄同笙瞧见些什么的,只是沈俞怕,所以少不得被拿捏。
沈俞果然被捏住了七寸似的。他颤着手去扶弟弟的性器,那热度灼得他几欲逃离,可他不得不忍下。
这凶兽还在他手里跳了跳,衬在他手中,似是又涨大了一圈。他不敢再犹豫,怕这东西还要再大,对准了自己湿润的花口,便沉着腰往下坐。
“唔!……”他顾忌着里间的妻子,压着呻吟。
沈濯倒是没有伸手去拉,他只是眯着眼睛,享受着沈俞的小屄一点点挤压吞咽着自己东西的滋味。看他噙着泪,扭着腰,颤着腿,还要为难地把自己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吞进去。
“啊……”沈俞最终是一寸寸把弟弟的东西都吃下去了,脱力般伏倒在身下人结实的胸膛上。
沈濯体谅哥哥的辛苦,没有立刻催促他动作,只是将手指再塞进了他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摸按着,“弟弟们知哥哥心忧小嫂子,这几日不曾来烦扰,不过听闻小嫂子今日已经醒了,哥哥该要体贴体贴弟弟们了……一会在我这处吃完了,记得也去寻老三老四。”他插入沈俞后面的指头勾得越发深,并着三指,竟先一步仿着性交的样子九浅一深地插弄起来。
“唔唔……”沈俞前头将沈濯那粗物吞了,后头还遭这般戏弄,愈发直不起腰,只能伏在他身上小声抽着气,无助地呻吟。
“莫再弄了、没力气了……”
每次被激到穴心,沈俞都止不住一阵翕合收缩,愈发觉得沈濯的东西凶狠,嘬得他头皮发麻。
“那哥哥该卖力些了,”沈濯稍稍挺了挺腰,耀武扬威似的往哥哥屄里又钻了钻,“我倒是无妨在哥哥身体里消磨,只是怕久了,哥哥到老三老四那边便讨不了好,再万一嫂子醒了……”
“你……你后头、手指出去……”沈俞艰难地摇了摇屁股,想将后穴里的东西挤出去。
沈濯弄着他后面,他除了软了腰夹紧屄,一点力气都没有,然而沈濯又不可能被他夹一会就大方射给他了。要是被磨得没有力气,后面吃苦的还是自己。
沈濯没有动了,但也没有把手拿出去。只是温然看着赤裸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兄长,道:“不喜欢我的手指,那就换个角先生来。”
沈俞呼吸一滞,呆呆地消化了弟弟的话,白玉般的面皮瞬间涨红了。
“不、不必了……”
沈濯“嗯”了一声,云淡风轻地:“那就开始动吧,还等什么?”
前头做了弟弟的肉套子,后边还嘬着弟弟的手指,沈俞甚至坐不直身子,只能可怜紧贴着沈濯的身体,款摆腰肢,像条攀附着大树的蛇。
“嗯、阿濯……啊……”沈俞难耐地呻吟出声,对眼下的境况不知如何是好。他直觉这样弟弟是满足不了的。
“我在,哥哥。”沈濯揉着哥哥的肩头,低头吻了吻他的额角,却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阿濯、啊……帮帮我……”沈俞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沈濯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他,拖久了既可能叫庄同笙发现,眼下也难受得紧。
“哥哥想我怎么帮你?”沈濯慢条斯理,仿佛身下禽兽地深插入哥哥的人不是他。
沈俞臊红了面皮,他感觉插在他里面的东西又大了,“你……你动、动一动……”
“哪里?”
“下面……”
沈濯闲雅一笑,“以前教过哥哥的,要怎么说?”
以前……
沈俞脚趾都羞得蜷起来了。
“哥哥忘了?可要老四再调教一次?”沈濯被沈俞紧张之下夹得舒服极了,说话声音都再懒了几分,“只不过现在有了阿嫂,若是哥哥再被弟弟们扒光了衣裳关在屋子里,你说,阿嫂会怎么想?”
“我、我记得!……你别说了……”
沈俞应该是真怕了,沈濯被他绞得差点就交代了去。
沈濯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催促。
沈俞埋在了沈濯的颈窝处,嗫嚅半天,才颤声道:“小、小屄发了痒……阿濯快、快用肉棒替哥哥捅捅、呜!——”
沈俞话音刚落,就被沈濯掐着腰翻了个身,抵在小榻上插弄起来。
“太、太深了……阿濯!啊!——”
“阿濯、不要……那里不要……”
“啊啊啊、烫……”
沈俞不知道沈濯捅到了哪里,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又一道关卡被突破了,自家弟弟还在里面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大股地灌在他那处里,射得他泪流满面。
“烫、不要了……阿濯……好多……”
沈濯在哥哥子宫里射过,便留在了里面,待又硬起,便直接肏了起来。
“阿濯、哈……好深……”
“阿濯……”
沈濯一共弄了三次,全都射在了哥哥子宫里,这才餍足地停手,招来哑奴,示意他们将沈俞裹起,抬到沈泽那里去。
沈俞深感疲累,在路上不由小憩了一阵。等察觉到已被放置到平坦处时,还有些迷糊。
他身上裹着的袍子被人去了。
他睁眼瞧去,沈泽正将方才他裹身的衣裳扔到榻下,拉开了他腿间来细查。
沈泽先试了试兄长前头那个湿漉漉的小洞。手指伸进去,稍稍一撑,便有白精源源不断流吐出,被肏得熟了的穴肉还热情地裹了上来。
“……阿濯方才用了这处,”沈俞捂着脸,“你若不喜,便、便使后头吧。”
沈泽闻言,从兄长被操得微肿的屄里撤出,撑开后头看了。
后穴虽湿软,是被扩张过的样子,但未见有精水流出。
沈泽便撤出手指,覆身而上,拉开兄长的腿,直顶入了那已做好接纳准备的后穴。
“啊!……”沈俞顿时高吟一声,脖颈深深向后仰去。
阿泽的物具尺寸同样让人吃不消,况且他向来喜欢直莽闯入,干脆干进他身体的最深处,要不是方才阿濯先用手替他松了松,他此刻便要吃大苦头了。
沈泽确实喜欢这强破开兄长设下的层层阻碍的酣畅淋漓之感,看兄长在他身下软作春水,再不能对他设防的感觉确实令人着迷。
他不像沈濯沈涟那样花样多,也不爱在床笫间用话逗沈俞。只将沈俞往床上一按,便是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阿泽、慢……慢些、啊啊啊!好深……阿泽、好深……”
沈泽力气颇大,寡言少语却进得又深又快。不需什么花样,沈俞光是受着这顶弄就已经被捅得汁水淋漓,叫都叫不成调了。
“阿泽、慢些……要到了、啊!……”沈俞话还没有说完,身前的阴茎已经喷薄而出,“啊啊——阿泽……”
沈泽知道哥哥被自己操得射了,正在出精,但并不多做理会,只管使着肉刃往哥哥穴心上撞。
“阿泽、阿泽……呜……”沈俞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被压制着,沈泽也不听他的,要他如何他便只能如何。
沈泽越撞越凶,沈俞却已经射无可射。他本来已经软成了烂泥,却突然惊慌起来,尖叫着推拒:“啊啊啊——沈泽!不许——沈泽!呜呜呜——”
沈泽只觉自己深埋的洞穴忽然涌出大股热流,把自己的阴茎兜头浇了一身。那春水又多又急,仅靠抽插根本排不出多少,热乎乎地堵在了小洞里面。
而沈俞方才才射得干净的肉茎又颤巍巍地吐出水液来,然而这次却是有些淡黄的。
他被沈泽操尿了。沈泽一撞得重,那淡黄水流便会陡然变大些,若只是磨穴,那便是潺潺溪流。
“呜、呜……沈泽你竟敢!……你出去!……啊啊啊、呜……”
“我敢。”沈泽低应了一声,将怀里的人捞着转了一圈,让人跪趴在床上,一手捞起腰,一手握住那失控的肉茎,让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在他手中哭泣。
“沈泽、呜!——”
沈俞感觉到了,沈泽竟在数十下抽动后,改换了入处,一举挺入了他前头那洞,噗的一声将沈濯刚才射入的东西挤出,紧接着便是深而重的抽插。
白沫沾满了穴口,沿着腿根直往下流。
……
最后沈泽在沈俞前前后后各泄了两次,又俯身下去,在兄长遭了大罪的两处地方亲了亲,“我送你去老四那。”
“不要呜……”
等到沈涟那里时,沈俞下头已经全然肿了,肚子也微鼓起奇异的弧度。沈涟将他放到床上时,沈泽便在一旁看着。
沈涟一看,便叫了起来:“你与二哥未免也太凶了,哥哥这里嫩得很,哪里经得住你们这样磋磨。”
沈泽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摸了摸哥哥沾满体液的下面,冷色道:“你若真心疼,那今日便不要碰他了。”
沈涟一哂,“老三你真是过分,自己吃饱喝足,到我这里来激我这个饿汉。”
沈泽没有说话,他知道他这个孪生兄弟必然还有后话。
“不过哥哥这次照顾小嫂子是太费心了些——今天若不让他长教训,他下次便还要不乖。”沈俞将太多心神放在庄同笙身上,冷落了他们,多少惹了他们不快。
“你自己看着办。”沈泽又站直了,转身往门外走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泽走了,沈俞还昏睡着。沈涟有些无聊,便试着碰了碰那吃得太多的两张小嘴。
只是手一碰,沈俞便缩得厉害,人也醒了过来。
“涟儿……”他的嘴唇动了动,又不知能说什么了。
“哥哥真偏心,下面两个洞都叫他们肏肿了才来寻我,便是要我看得见吃不到。”沈涟用手摸着沈俞下面的两个洞,有些不死心,掏出自己的东西,想要强入。
但只入了半头,沈俞便吃痛得厉害,哀叫着求沈涟出去。
“涟儿、好痛……不行的、进不去了……出去吧……呜、求你了……”
沈涟掂量了一下,到底心疼哥哥,只好退了出去。
“那下次哥哥要先来我这里挨操。”沈涟可惜地看着这两个不停流着男人精液的小洞,“哥哥今天便先用嘴替我吸一吸吧。”
沈俞抿了抿嘴唇。
“听见了吗?”沈涟追着问。
“……听见了。”
“乖。”沈涟指挥着哥哥趴到他身上,“把你的骚小洞对着我,趴上来。”
等沈俞照做后,他挺了挺腰,肉茎擦过沈俞的嘴唇,命令道:“张嘴,好好含着。”
沈俞有些羞涩地看着杵在眼前的肉棒,迟疑了一阵,被拍着屁股催促了,不得已,张口含了。
沈涟满意了,“吃深点,让我肏你喉咙,哥哥。”
沈俞做不来深喉,此刻也只得尽力吞深了,尽量服侍弟弟。
“屁股撅过来,让我看看。”
沈涟虽然命令下得早,但他很是享用了一会兄长的嘴,才扒开递到他眼前来的屁股。那两次可怜兮兮的入口被他注视着,就瑟瑟地缩紧,却夹不住里头的东西,他被肏得太狠了,肿得合不上,流了出来。
“哥哥让我舒服,我自然该回报一下哥哥。”沈涟坏心眼地抠着哥哥的阴唇,让那小口闭不上,汩汩流水。
“唔!——”沈俞惊怕地低吟一声。他害怕地停了下来,却又被催促。
“吸勤快点。”
沈涟看够了这淌水的屄,便伸过头去,拿舌头对准那被扒开的口子舔了进去。
“唔唔——唔呜!……”
竟还吸了起来。
沈俞软了身子,被沈涟吸得魂都去了,呆呆地含着沈涟的肉茎,也不知道动作了。
“唔!——”
然后竟潮吹喷了沈涟一嘴。
沈涟将这淫液吐出,抹到沈俞的臀尖上,戏谑地笑笑:“哥哥已经这么敏感了吗?我可还一次都没有射呢……”话落又催促道:“别偷懒哥哥,含深一点。”
……
庄同笙的病耽搁了不少时间,等他彻底病愈后,早已过了沈涟要求的“三日之期”。眼见沈涟在床上越来越疯,对他那处虎视眈眈,庄同笙不得不咬牙去求了沈俞。
晚间。
“笙儿,你说什么?”
沈俞刚躺到床上,一旁捂在被中的人就闷闷地说了一句话。这话大胆得不像庄同笙会说的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刚转过身要再问,就被庄同笙扑了满怀。
庄同笙缩在沈俞怀中,头都抬不起来了,声如蚊呐:“沈哥哥今夜便要了我吧……”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沈俞微蹙起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俞确实敏锐,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猜到真正的原因。是以庄同笙只能摇摇头,“我想要沈哥哥。”这句话也是真的,哪怕没有沈涟,他对沈俞也是愿意的。
“沈哥哥……”
庄同笙抬腿,夹住沈俞的腰,用腿间的私密处贴着沈俞磨蹭起来。
“会疼。”沈俞按住了庄同笙乱蹭的腰。他这才发现庄同笙下身什么也没穿,入手便是细腻玉滑的皮肤,“你……”
“我不怕疼了……”庄同笙的脸害羞埋在沈俞胸前,却还坚持:“要了我吧,沈哥哥……”
沈俞被蹭得也有些火起了。他身上和庄同笙下身紧贴着的那小块衣料已经被打湿透,庄同笙一动,这一层湿透的布料就诚实地勾勒出了那朵小小肉花的形状。
他扶在庄同笙腰上的手紧了紧,随即覆身而上,将人压到了身下。
然而事已至此,他还是为庄同笙留了余地,“笙儿,你真的想好了?”
庄同笙抬起脸来,看着沈俞的眼睛,认真地点了头。
庄同笙在沈俞进入的一瞬间,断断续续地哭了出来。
沈俞以为他是吃痛,便心疼地停了下来。他当初自己被沈濯开苞的时候,便是吃了苦头,自然晓得那滋味,不愿自己的小妻子也尝那痛楚。
“怎么哭得厉害?可是很疼?”沈俞说着要退出来,被庄同笙一把抱紧。
庄同笙抱着他,眼泪胡乱地蹭在他脖子上,下面又吃的紧,沈俞不敢乱动,怕庄同笙更难受,可这样一来,他也忍得很辛苦。
庄同笙哭了一会,才道:“我这般怪异的身子,沈哥哥可会嫌弃?”
沈俞愣了愣,没想到庄同笙担心的竟是此事,苦笑道:“怎会……”
庄同笙面色一黯,像是不信的,但还是搂着沈俞的脖颈,乖道:“夫君,继续吧……”
沈俞也不好在此刻多解释,他忍得额头薄汗都出来了,小妻子下头热乎乎的肉嘴嘬着他又吸又绞的,实在考验定力。“笙儿乖,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嗯……”庄同笙低低应了。
沈俞细碎地吻着庄同笙一直被主人不安舔噬的嘴唇,身下继续深入,直到龟头戳到一层软膜上。
庄同笙呼吸一紧,下意识躲闪起来:“不要……”
“不怕……”沈俞说着,腰一沉,顶破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沈哥哥……痛……”
沈俞一动,垫在庄同笙身子底下的白娟上就落下了红。
沈俞亲吻着疼得不停颤抖的庄同笙,下面慢慢地动了起来,仔细地寻找起能让他快乐起来的地方。
“沈哥哥、呜……不动、不要动……我怕……”
庄同笙紧紧攀着沈俞的肩背。肉道里四处温柔试探的物什让他觉得怪异又难堪。他除了新婚那夜与夫君有过云雨外,剩下的,竟都是背着夫婿被小叔们胁迫的记忆。而那二人何曾有过这等温柔关切的时候,哪怕是刻意温存,也仍带着不怀好意的挑逗引诱。
庄同笙念及与沈濯沈涟之事,顿时更加羞愧难当,低哭了出声。沈俞只当他难受,愈发体贴安慰。
庄同笙心中困扰,一时不防,下面便叫沈俞攻下了,温柔的顶弄间竟渐有缠绵之意生起,而后像燎原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庄同笙的泣音中,很快不由自主地染上了软绵媚意,“啊……嗯……”
鲜艳的红唇间发出软软的呻吟,含水杏眸中带着无措的羞涩,“呜……好奇怪……笙儿变得好奇怪、沈哥哥……啊!……”
沈俞深深浅浅地动着,轻易引得妻子一阵阵尖叫。
“笙儿可觉得舒服了?”沈俞细察着庄同笙的表情,将那三人用在他身上的手段都用来讨好自己的小妻子了。
“嗯、啊……舒服、沈哥哥……啊!……夫君、喜欢……”
庄同笙的呻吟渐渐压不住了,高声了起来,既放荡又羞涩,沈俞听着,也叫他臊红了脸。
“沈哥哥、啊!用力……嗯!就是这处、哈啊!……好舒服……笙儿好快活……啊!……”
沈俞从不知自己这么容易害羞的小妻子在床笫之间竟是如此热情似火。
“夫君、嗯……亲亲我……”庄同笙下面肉乎乎的小屄紧紧咬着沈俞的东西,上面还要黏糊糊地索吻。他手脚并用地攀附在沈俞身上,“要……夫君、嗯……”
“笙儿……”沈俞只觉自己被包裹在一汪暖洋洋的春水中,舒畅无比。他在三个弟弟那里向来只能做下位,虽然每回都被弄得丢盔弃甲,但庄同笙此时带给他的却是另一番前所未有的感觉。
“夫君、啊!那儿……”庄同笙抱着沈俞乖得厉害,“喜欢夫君……嗯……”沈俞是他的夫君,自然是与别人不同的。他在他温柔的眼中看到珍视,这令他无比心动。
他想要取悦沈俞。
这让他忍住了羞耻,配合着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肉刃,但它退出时极尽挽留,又在它进入时温顺敞开,卖力吮吸。
他将腿盘到了沈俞的腰上,悬着腰臀,让两个人更近地贴在一起,也让沈俞的阴茎能够更深地插进他的身体里。如果是沈俞,那他愿意将他的每一寸都吮吸进去。
“沈哥哥、深一点……”他小声咬着沈俞的耳朵。
“笙儿……”沈俞喉间微动了动,回应了妻子的呼唤。
……
翻滚被浪间,两人交换着黏腻的亲吻,交缠的四肢将乱七八糟的液体在彼此身上胡乱地涂抹着。
……
等到沈俞在庄同笙身体里射了,两人又精疲力尽地抱在一起。
沈俞休息了一会,方踟蹰出声:“笙儿,你方才问我,可会嫌你,我说不会……我知你不信,只是此事我绝不会骗你。”
庄同笙睁开眼,湿漉漉的杏眼就这么安静地看着沈俞,没有说话。
沈俞被他这么一看,愈发觉得后面的话难以启齿,便索性牵了他的手,忍着羞带到自己腿间,让他摸了自己那湿润的肉花。
“这回你总该信了吧、唔!……”
却是那小口被入了一指尖,那指尖还勾动了一下。
“笙儿!……”他满脸通红地看着惊讶的妻子,感觉着他的指尖浅浅地插在自己的屄口,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他想将妻子的手拿出去,却意外对上一双发亮的眼睛。
庄同笙脸上的难以置信还未退干净,眼睛便已经亮起来了,跃跃欲试地,祈求地看着他:“沈哥哥……夫君……让我看看吧,我想看看你那处。”
沈俞僵住了,半晌才艰难地微微点了点头。
庄同笙得了允许,便是立刻爬了下去,分开夫君的腿,稀奇地观察起了那害羞的花。
当这肉花长在他身上时,他只觉羞耻和怪异,可当这朵花长在他沈哥哥身上时,他就觉得这朵花再诱人不过了。
他伸手摸了外周的花唇,便听见他的沈哥哥发出低低的呻吟;他嵌入的指尖向深处推进时,沈哥哥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了软意。
“笙儿、莫进去……莫进去了……”
他在求自己。
意识到这点之后,庄同笙下面的肉茎直白地充血肿胀起来。他的脸慢慢又烧了起来。
他不顾沈俞细微的阻拦,着迷地用指尖玩弄着眼前艳红的肉花,心痒难耐,“沈哥哥,你给我吧,我也想到你这处去……”
“不、不可!……”沈俞一听自己的妻子居然要肏自己的屄,想都未想便拒绝了,“这简直荒唐!……”
庄同笙脸上呆了一瞬,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得如此干脆。他抿着唇收回了手,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坐到一边去了。
两人僵持一阵,沈俞先忍不住了。他去拉庄同笙,却被躲开了。再坚持去看,竟见到了庄同笙眼中含泪的模样,他顿时心便软了,“你……别哭啊。”想来若非他是这般性子,也许也不会纵得三个弟弟犯到他身上来。
庄同笙可怜地吸了吸鼻子。
沈俞呼吸一顿,偏开了脸。
过了好一阵,庄同笙眼泪都快收住了,忽然听得身旁的人叹了口气,低声妥协:“你、你容我想想……”
当夜,庄同笙和沈俞便被沈家的三兄弟瓜分了。沈涟将熟睡的哥哥抱去了自己的房间,沈泽和沈濯则霸占了自己名义上的嫂子。
沈泽掀开了庄同笙未紧的衣衫,又拉开这昏睡之人的腿——眼下,那双白生生的长腿之间的那朵可怜小花正微微外翻着,糜红的花蕊隐秘地缀着星点的白,正是它被精液浇灌过的痕迹。
他毫无犹疑,直接伸指进去探了——
畅通无阻。
那层代表着无人造访过的薄膜已经消失,并且因为刚才沈俞射进去的精液,又或许庄同笙自己发的淫水,现在这朵幽秘的花此刻格外地不设防,贪婪而温顺地挽留着入侵者,诱惑着对方对它为所欲为。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放出自己胯下的凶物,对着小嫂子刚刚服侍过兄长的地方,直捅而入——
“啊啊!——呜……”
庄同笙身下吃痛,在昏睡中惊吟出声,被突如其来的粗暴侵入插醒。
可也为时已晚,他方才被打开过的身体毫无抵抗余地,顺当地将小叔的东西全然含了进去,齐根没入。
“不行……呜、啊啊——哈、慢呜……”
然而他的这点微弱抗拒根本抵不过沈泽的强劲攻势。
“呜啊!——”
沈泽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只是埋头顶着这小嫂子的骚心猛操,操得这小嫂子的腿根发颤,把身下的被子搅弄得凌乱不堪。
他不在乎庄同笙嘴上叫的什么,只知道他下面这张嘴把他吸得又深又紧。
他面无表情地进出着,享受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眼中深色浮沉。
“啊!哈!……哈!……”
快感和羞耻一并袭来,对沈俞的背叛和被沈泽强制施与的欢愉,逼迫得庄同笙难堪地偏过头去,眼泪顺着他白皙而潮红的脸颊滑落。
“呜、不要……出去……”
他摇着头,无力地抵着身上男人的胸膛,想要逃离堕落的漩涡。
可惜这点抗拒完全不被在他身上征伐之人放在眼中,反而被折腾得更惨,只能在颠动的风浪中无助地哭吟。
“啊!——哈啊……轻点、呜……”
“别、别进去了呜……太深了……”
庄同笙身下的锦缎被从他穴间榨出的汁水湿透了。肉穴间深插的巨大狞物一下一下地动作着,用着像是要把他捣烂的力度,每一次都深刺入他的身体,插出闷闷的噗嗤水声,然后再利落地退出,将蓄在内道里的丰沛水液,连同沈俞刚刚射入未被吞食殆尽的精液一起,尽数榨出。
“呜……啊!——”
他在被插入的情况下被带着侧翻了个身。沈家三爷面对面地捞起了他的一条腿,钳制住他的膝弯,用这样的姿势继续深入了他。
身后,有一人靠近了过来。不顾他还在被抽插着的姿态,手指摩挲在他后面的穴眼之上。
他仓皇地回头,沈家二爷俊雅的脸出现在视线中。
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向他温文一笑,而后那逡巡在他后穴外的手指就不容抗拒地抵入了进来。
“唔!——”
对比起前头粗大而暴虐的东西,后面修长的手指又是别样的滋味,灵活地深入,触碰蹂躏着他的敏感穴心。
庄同笙想要躲开,然而他早已避无可避。花穴里插着沈泽的东西,后面吞吃着沈濯的手指,他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被迫乖乖地双洞齐开,前前后后都被人占了去。
“啊!哈……啊……不要、不要……呜——”
“阿嫂近来被娇惯得,连人都不会叫了么?”
庄同笙听见折磨着他的恶魔,在他耳边温柔低语。沈泽的手段他早已领教过了,那温柔与残忍叫他颤栗和后怕。他不敢忤逆。于是他颤巍巍地,驯服了下来:
“呜!呜啊——二爷!呜……不、轻点、呜……”
“三爷……呜……”
……
两相夹击之下,庄同笙很快痉挛着高潮了。
“呜……”
粉嫩的肉茎断断续续地喷出白精,高热的穴道内齐齐涌出黏腻的水液,浇在深入其中的入侵物上。
只是,这快意的折磨还远没有结束——
沈濯在庄同笙射精的时候还仍碾着他的那一处软心,肆意施为。
“二爷!啊啊——啊……呜……呜……!……”庄同笙不由绞紧了身体,把前面的沈泽含得更紧更深。热乎乎的洞穴暖着男人深入其间的粗物。
沈泽本来有几分体谅他的,在他射精的时候暂且停了下来,眼下也不想管这许多,也跟后面的手指一起,缓缓又动了起来。
“啊啊——呜……不要动了……”庄同笙胡乱抓着沈泽的手臂。巴在那条结实小臂上的指尖用力得发白,微微凹陷,却不能阻止粗大的肉刃在他穴道内的动作。
这巨物钻得越来越深,粗大的茎头直碾开最里面逼仄的入口。
“呜啊!——……”
又是一小股白精被逼了出来。委屈又可怜地挂在秀气的茎口。
庄同笙更加泣不成声,呜咽随着沈泽的每一次挺动颤抖着从他唇边逸出。
而直到庄同笙颤抖着射完了,他身下双处的抽动都不曾停下。
“呜……”
强烈的快感令他精疲力尽,瘫软下来。身体随着沈泽复又激烈起来的冲撞而愈发无力地颤动着。
沈濯慢条斯理地把手指往外撤了。他方才强制磨着人的穴心,用手指把人弄了整个高潮,此时仍深深浅浅地揉着庄同笙的穴口,明知故问:“阿嫂可是得趣了?”
他低眉望着含入自己半截手指的红嫩小口,嘴角噙着与往日并无多少分别的温然笑意。
庄同笙清醒了一些,回想起刚才自己的高潮,心中更是难过,“唔、出去……你们、简直……啊!……畜、呜……畜生!……不要了……啊!……”
他有心要大骂这两个人,只是出口的尽是些软绵无力的娇吟,断断续续地夹在被沈泽操出的啧啧水声中,半点气势也无。
沈濯听了骂,脸上仍是笑。只是下一刻,便见他从庄同笙后穴里抽出手指,不等庄同笙松口气,便探到了前面正被沈泽粗硕器物进出着的地方——
刺了进去。
“呜!——”
庄同笙感觉到了沈濯的动作,顿时惊恐了起来。与此同时,沈泽已经捞紧了他的腰,扣死了,再是一顶,便插过他的宫口。
硕大的龟头残忍地翻覆碾开脆弱柔嫩的入口。
“呜啊!啊啊——”
沈濯看庄同笙的反应就猜到了沈泽的动作,温和地笑了笑,手下却仍然冷酷地继续挤入已经吞吃了一根巨大阴茎的地方,“阿嫂真不乖,怎么尽说些我们不爱听的。”
沈泽的动作停了一下,对自家二哥话里拉自己下水的行为眉间有丝隐动。他心知肚明自己在对庄同笙做的事情,不至于连句骂都听不得,不过他也不觉得有必要为此与沈濯争执什么,所以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便又动了起来,连带着沈濯的手指,一起在庄同笙的花穴里进出。
“不!……呜——不要……”
庄同笙惊叫着,无处可逃,沈泽的东西还是一下下地撞实在了他的身体里。而除此之外,还有另一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试探着,仿佛在为什么探路。
“不要?阿嫂这话,我不爱听……”沈濯神色未动,像是真的在和人商量什么事情一样,“阿嫂若是再说一次,我便同阿泽一块入了你这里,可好?”
只是这说出的话,却一点不似他温和语调。
“不、呜!……”庄同笙下意识想要拒绝,却猛地听清了沈濯的警告,死死咬住了嘴唇,“唔……”
他的脸被拧了过去,沈濯嘴角扬了扬,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无理取闹的小孩儿,“咬着嘴唇做什么?——若是咬伤了自己,哥哥该问了,阿嫂到时要如何答?”
沈濯缓缓撤出了那根深入小嫂子屄中的手指,带着黏连的淫液,不容抗拒地碾开小嫂子的唇,把手指伸了进去,捉着那根滑手的小舌玩。
“唔唔……唔!——”
沈濯一边玩着庄同笙的舌头,一边轻飘飘地抬眼,和沈泽对了一个眼神。
“唔!——”
下一刻,庄同笙便被转了个身,正对了沈濯。
庄同笙红着眼瞪着眼前的恶人,心中急恨,对着口中玩弄自己舌头的手指就要咬下——
“阿嫂若是觉得自己齿利,不妨咬下来。你现在也算是我房中人了,你咬我一口,我不会与你生气,只不过哥哥如何,我便要再想想了。”
庄同笙一愣,口中沈濯的手指已经肆无忌惮地逼近他喉咙。异物感迫使他生出一阵阵反胃感,干呕痉挛。
沈泽被夹得闷哼一声,攻势越发凌厉,把意欲蜷缩作一团的人捅开。
“唔!——”
沈濯夹着庄同笙的舌头在双指间玩,眼色又沉了一些,“我眼下也涨得很,想找处地方泄泄火,不如阿嫂说说,我能使使阿嫂哪张小嘴?——就用这一处好不好?”
“唔……”庄同笙流着眼泪,艰难地微微摇头。
“阿嫂不愿意啊……”沈濯的语气有些遗憾,但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反而随意地抛出了下一个问题:“那用阿嫂后面,可行了?”
“呜……”
“阿嫂若不说话,那我便只好委屈一下,和三弟共用一处了。”庄同笙根本说不出话来,然而沈濯明知如此却还要为难他。
“唔唔!——”
让庄同笙吃了教训,沈濯这才将人放开。
庄同笙嘴巴一得自由,立刻惊慌道:“不!——不行……呜呜、嗯!……啊!——”却没说两句,又是呻吟。
沈濯笑了一声,心情不错地发了慈悲,“阿泽你动慢点,让阿嫂把话说清楚。你这后面,我到底用不用得?”
“呜——用、用得……”
“把话说全了,阿嫂,你这后面,二爷我能不能操?”
“呜、啊!——能操、呜……二爷能操……”
……
沈濯加入后没多久,沈泽便在庄同笙体内射了出来。结束之后也没有出去,反而还留在了里面,随后又逐渐在沈濯的动作中也再次精神了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庄同笙感觉到了深埋入前后两口穴中的粗物,竟在数次抽送后,几乎同时开始射精,喷射在肉壁上。
“啊、哈呜……”
他被死死地固定在两个男人中间,接受他们的射入。
“不……”他低语着。
然而两张小口中深含的肉具却没有听见他的祈求,仍然勃发有力地,将大股浓稠的精液注入了他的身体里。
那日过后,庄同笙又病了,养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这期间沈俞待他愈发的好,温柔细致,知他病中难受,对他更是包容。
可沈俞待他越好,庄同笙便越觉得愧对自己的夫君,只觉自己拖累了对方,叫自家夫君还要看几个弟弟的眼色过日子……于是更不敢叫对方知晓背地里发生的事,只盼着能将这些事情都瞒得死死的,想着若是能就此瞒到带进棺材里去才最好。
……他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自家夫君再在这家中为了他的事情难做。自从家道中落之后,多的是颠沛流离,人情冷暖,这般的体贴与关照,他已久未体会,是以明知对方给予他的已经够多了,可却总忍不住贪心,想要更多一点,也想将这个人握得更紧一点……
他不想再失去这仅有的温暖了。
吱呀——
门轻轻响了。
庄同笙心里有事,想得出神,没有注意到沈俞回来了。
“笙儿?……怎么还不睡?”沈俞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坐在窗边,他走过去,将窗子掩上,“病才好,怎么就坐在这里吹风了?”
庄同笙正想到伤心难过处,又听到沈俞温柔的关心,顿时心里酸涩极了,忍不住回过身来,一把抱住了沈俞的腰,把脸埋了过去,柔声唤道:“沈哥哥……”
沈俞有些讶异,却仍顺着庄同笙的动作摸了摸他的脑袋,抚着他的头发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在庄同笙看不见的地方,沈俞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嘴唇。他这段时间因为照顾庄同笙冷落了那三人,如今庄同笙好全了,那三人自然也憋不住了。他们今夜本是不愿放他走的,是他极力抗拒才得以脱身……只是他的嘴角现在还有些火辣的疼,喉间也有些不适,那被粗长阳物撑开抵弄的感觉好像还未彻底散去,若有似无的,令他在庄同笙面前局促不已。
庄同笙双臂微微用力,将沈俞又抱紧了一些。他微微抬起头,在沈俞温柔的注视下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那般,羞着脸,期期艾艾道:“……夫君前阵子答应考虑的事情,如何了?”
沈俞一愣,接着明白过来庄同笙言中所指何事,面上顿时一烧,手足无措,“这……笙儿,我……”
庄同笙将沈俞的反应认为是拒绝。他心中有些难过,却也不舍得沈俞继续为难,便松开手,“沈哥哥不愿意,便当我胡说了吧……”
沈俞不忍自己的小妻子如此失落,他能看出庄同笙在问出方才的话时是抱有多大期待的……罢了,他这身子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既能许了阿濯他们,那笙儿是他的枕边人,又有何不可。
沈俞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牵着庄同笙来到床边,妥协道:“你来吧……”
庄同笙没想到竟峰回路转,惊喜地睁大了眼睛,“我真的,可以吗……”
庄同笙欢喜的眼睛亮得很,沈俞觉得自己有些被灼到了,不由有些窘迫地移开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庄同笙得到了允许,很快便将沈俞推倒在床上,又去解了他的衣衫,吃他的乳首,将那颗小尖含在唇齿间,吮得啧啧作响。
沈俞呼吸重了一些。他忽然无比庆幸方才坚持没有让那三人在他身上胡闹,否则留下印子的话,他眼下要如何与笙儿解释?
庄同笙对沈俞的想法一无所知,他舔吮够了沈俞的胸乳,便又一路吻了下去。
沈俞的衣衫很快散乱开来,难以蔽体。
庄同笙难耐地拨开了挡在沈俞腿间的衣料,分开了那双长腿,终于见到了那个他觊觎已久的地方。
他着了魔似的,伸出手碰了一下夫君身下绽放的肉花。
“唔!”沈俞突然受袭,没有防备便轻叫了声。
庄同笙听见沈俞的声音,像是忽然有了真实的感觉,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给我……给我摸摸,好不好,夫君?”
事到如今,他自然是愿意让他的小妻子如愿的,沈俞偏开脸,无声地将腿又分开了些。
一副纵容施为的姿态。
庄同笙双眼紧看着自家夫君腿间,伸出手,按了按那柔软的蚌肉。
“啊……”沈俞唇边忍不住逸出呻吟。
庄同笙趴了下去,凑近了夫君的肉花。
温热的呼吸一点不漏地尽数喷在了那隐秘的缝隙上。
他嘴一张,将沈俞的小花整朵含住了,用唇舌裹住。
“唔!……”沈俞只觉下身那花口一热,身子顿时一颤。
听得夫君的呻吟,庄同笙愈发激动,无师自通地叼着那两片软肉吸吮了起来。
“啊!笙儿——别……”
花缝开始渗出汁水来。
沈俞想避开,然而被人叼住了那种地方,还被对着小口用力吸着。光是阻止自己不要完全失神,陷入情沼中就已经花光了力气,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他瘫软了腿,情不自禁地揪着身下的床被。
他的身下,庄同笙的脑袋低埋着,将他敏感的肉花嘬得啧啧作响。
等到再被放过的时候,那朵小花已经叫人吸肿了,糜红不堪,还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涎。
庄同笙伸出舌头,对着那微敞的缝隙就是一舔。
“啊!……”
而后在沈俞的低呼中,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扒开了那小口,紧接着将舌头伸了过去,轻轻一抵——
“哈、笙儿……”
沈俞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小小的舌尖在柔软的穴道里舔舐抽插,搜刮压榨着他的汁水。
庄同笙将夫君的小屄舔了一圈,把人舔得身子发红,穴里发水,又对着那漾水的穴,重重一吸!
“啊啊——”沈俞身子一弹,竟是潮吹了,“别、别吸了……笙儿、啊!……”
自己的妻子趴在自己腿间,用舌头将自己弄的潮吹了不说,明知他发了大水,还偏生叼着那处不放,一直吸,叫自己出的水都落到了他嘴里……
哪家的丈夫会被玩弄得如此糟糕?
然而庄同笙用嘴含着沈俞的屄吸了一通,又用舌头先入了一遍,将沈俞欺负狠了,再抬起脸时,脸上却是红扑扑的,再配上他乖巧欢欣的神色,沈俞便又不忍心责怪他了。
等到庄同笙掏出粉嫩的肉茎抵在他腿间微肿的入口时,沈俞已经完全软了腰,腿根都还在打颤。
湿濡的龟头蹭在黏腻的入口处。
庄同笙扶着自己的阴茎对着夫君的花穴口,手都有些颤,一个不慎便滑了方向,一下戳到了夫君的花唇上。
“唔……”沈俞低哼了一声。
他的这处已经叫庄同笙又舔又吸地弄得充血,正是敏感时候,心里的刺激,如今叫小妻子的龟头一戳,便忍不住叫出声来。
“沈哥哥、夫君……”
庄同笙叫着,又滑了几次,硬是不争气地将夫君身下的小花外头都拿龟头按了一遍,却也没能得入其门。
他自暴自弃地趴在了夫君身上,颊边红云飞漫,娇艳欲滴,“不行了,太……”
太刺激了……
小妻子的肉茎还直挺挺地戳在他腿根,沈俞摸了摸扑在自己怀中的宝贝,难为情极了,却又不得不出声引导:“……笙儿不是惦记了许久,如今不想要了么?”
“自然不是!”庄同笙连忙否认,“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一想到沈哥哥也能属于我……”
“那便快些进来吧……”沈俞的垂睫颤个不停,却忍着羞主动将自己的屄扒开了,凑到庄同笙的身下。
沈俞其实羞于开口说这样的话,同样也羞于做这样的事情,若是换了沈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来,他或许都不会有此一举,只是庄同笙是不一样的……笙儿胆子小,又像白兔一样软糯无害,糯得人的心肠都软作了水。
沈俞都已将那龟头浅浅地含进去了一些,轮到庄同笙时,便不必费力,只需动一动腰便能挤开那花口,长驱直入——
“好棒……”
“啊……”
夫妻俩双双发出呻吟。
庄同笙着迷地看着夫君的小屄将自己的肉茎一点点吃进去,嘴里呆呆道:“吃进去了……”
“唔!……”
沈俞闷哼了一声,承受着庄同笙越来越深入的侵占,那肉刃正在一点点地破开他的肉道,在他的身体里开疆拓土。
“笙儿……”他忍不住喃喃出声。又在庄同笙挺着腰操干起来之后小声求道:“慢点、慢点……”
庄同笙的物件自然比不上三个弟弟的,只是心理上的刺激却半点不亚于被那三人侵入时候的……在被弟弟进入过后,现在连妻子也造访了他这见不得人的怪异地方。本该是为纲为天的丈夫,此刻却被娶进门的小妻子压在了身下,用阳物肆意进入,插得水声四起。
“啊哈、笙儿……笙儿……”
“沈哥哥、嗯,夫君……你好紧……笙儿好舒服……”
沈俞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习惯了这样侵入的情事,庄同笙一进入,他的穴便自觉收缩了起来,其中媚肉更是讨好地簇拥起入侵的肉棒,温顺地包裹起来。
庄同笙在情事上却生涩许多,尤其是像眼下这样的,他还是。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明日即将启程,来与兄长辞别。”
从前他们三人要离家外出时不论远近,总是会在临行前夜来房中知会与他,由此便少不得一番温存。只是眼下情境,沈俞断不可能让沈泽如以往那般入他房中,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让他生出几分局促来,便只轻轻颔首,嘱咐了几句,叫沈泽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沈泽没说话,直到沈俞沉了声叫了他的名字,方才将眼神轻移向站在沈俞身上的庄同笙,忽然道:“阿嫂可要随行?”
未料沈泽会突然将话头引向庄同笙,沈俞和庄同笙皆是一怔。
沈泽直视着庄同笙的面容,并不避讳,“沈涟腿伤,近来与阿嫂出不了门,而我此次短行邻城,至多不过十日行程,正是轻省。阿嫂若想,可随我同去。”
沈俞闻言觉得有理,但此事不该由他来做主,庄同笙的意思才是要紧的,便也一同侧首看向身后人,“笙儿,你如何想?”
若有可能,他当然希望妻子与弟弟们能相处得宜的,只是他与沈濯三人之间的事情太过荒唐,寻常不敢奢想罢了。
自己的妻子年岁尚轻,正是喜欢热闹的年纪,对他们家的营生似乎也有些好奇,若有人愿意带他出去接触这些那自然再好不过。沈俞自己不喜欢出门,但也不会因此拘着对方,是以平日里庄同笙愿意和沈涟一起出门,他其实是乐见的。而如今沈涟需要养伤,若是沈泽愿意接替他,庄同笙本人也乐意的话,那可谓两全其美。
“我……”庄同笙甫一抬眼便撞入沈泽黑沉的眼眸。他看不懂里面暗涌的东西,但却并不妨碍他感受到危险。他微微颤了一下,猛地避开那眼神,有些惊惧地摇头:“不、我不了……多谢三爷。”
方才的对视中,沈泽的眼睛像要把他吞噬进去一般,便是此刻被阻断了也仍叫人心悸。
沈泽听了,便也不再纠缠,微微颔首后便离开了。
直到沈泽走了有一阵,庄同笙才慢慢想起来自己是在何处体会过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在他被沈泽桎梏在身下深入、神志不清时,那时沈泽注视着他的,便是方才那般眼神。只是那时的巨兽不再蛰伏于潭底,而是浮出水面显露了庞然身形,饱餐一顿,而他,便是那个被大快朵颐的可怜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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