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新郎官的初夜(开b哥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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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倦的新嫁娘已经沉沉睡去,绯红的眼角犹挂着未干的泪痕,看上去脆弱而惹人怜爱。房中烟炉上燃着的安神的香,让他在枕边人离去时也仍陷在黑甜梦乡里,念着他温柔的夫君。

沈俞被从与庄同笙洞房的新房中接走时,云收雨歇不过一刻钟,甚至他身下的蜜花还因着方才的情动泥泞,但他已经躺到了另一张床上——他的弟弟们迫不及待地向他索取报酬。沈濯将他抱入房间时,沈泽与沈涟都已经在了。

“哥哥,嫂子滋味可好?”沈濯俯身将他放到床上。

甫一挨上那铺子,沈俞便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臀下丝凉光滑的触感让他紧张不已。他此刻全身都是光裸着的,阿濯抱他来时特意将他在熟睡的笙儿身边扒光了;现在将他放下时更是让他的双臀压在了那铺展的雪白绸巾之上。侵占的心思昭然若揭。

沈俞知道今晚自己必定是避不过了。

沈涟率先动了手,他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忿忿地,扑到沈俞胸前便凶狠地吮噬起那两颗可怜的红点。

“啊!涟儿、轻点……”沈俞被他叼咬着,忍不住挺起胸把自己送近一些,好让那红尖儿不要叫弟弟咬得这样疼。

沈涟却是毫不收敛,哥哥把胸送到他面前,他便更自如地受用了;用力地吮着,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另一只手则不停抠挖揉捏着哥哥另一边的乳头,将那红红的凸起蹂躏得鲜红欲滴。

“啊、涟儿……”

沈俞轻声呻吟着,想是要讨饶。但他很快便被分去了心神——他的腿被人拉开了,腿间的小花被人逗弄起来。有手指探入他的花穴之中,沈濯的声音里还带着些温煦笑意,语调平和,声色沉润,但出口的话却不堪入耳——沈濯说:“哥哥,你方才是一边发着水,一边与嫂子洞房吗?”

话音刚落,沈俞的物具又被拎起,上面还有些干涸的暧昧痕迹,于是沈濯便又调笑道:“哥哥的这处,还沾着水——是嫂子的,还是哥哥自己的?”

沈俞叫沈濯羞得说不出话,忍不住想要将腿并起,却反被人捏住了腿根将双腿拉得更开;紧接着他另一处穴口也被人侵入了。

“唔!”

那手指长驱直入,一下便入了个全。搅动几番,稍退出了些,随后第二根、第三根便一齐进来了,仍是一捅到底。

“阿泽……”沈俞低唤了一声。脑中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之前去寻沈泽时被抱在腿上掌掴后臀时的窘境——

他那日晚间时候在卧房里找到了阿泽。顶着阿泽冷凝的视线吞吐地说了笙儿的事,便被人拉到了怀里、压到腿上,而后伴着清脆的“啪”声,臀上便一阵火辣。

他呆愣住了,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期间又挨了好几巴掌。肥白的肉臀立刻便红了一片,指印分明。阿泽眉毛都不多抬一下,只眸色黑沉了几分。

他又羞又臊,热气直逼眼眶,不多时眼前便一片水雾迷蒙。他竟叫弟弟像教训孩子般按在怀里打了屁股……他想端出长兄的架子,奈何后臀上一下接一下落下的手掌将他那念头彻底打散。

……

那日晚间他被固定在阿泽怀里,阿泽扇肿了他的屁股,任他如何哭叫求饶都没有手软。

沈俞再受不住,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不敢再看。他知道后处那手指是沈泽的。沈泽弄他时不爱说话,也不会如何逗他、逼他应声,但总能叫他羞躁不已。且沈泽神色向来平淡无澜,与平时别无二致……这就越发衬得情动的他情态难堪。

沈俞挡住眼,原是想让自己不要如此窘迫,但他忘记了:失去视觉,别的感觉却是会变得更灵敏——他能感觉到阿涟舔过他胸前朱果时带来的酥麻,还有身下两处入口具被侵占的每寸突入。

很快,在乳头被吸肿、身下双穴都能顺利吞吐塞入的手指之后,沈俞得到了极短暂的喘息之机——在他身上各处作乱的手都退开了。

他睁开眼,正看到沈濯覆身上来。

“阿濯……”

“别怕。”沈濯吻了沈俞的乳尖一下,稍作安慰,然后捞起他的腰,将下面的白绸摆正——正对着沈俞屁股。

沈俞别开脸,却对上了蛰伏在密丛之中的巨物,鼻尖萦绕的尽是淡淡的腥檀味。

他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下,“涟儿……”立刻便被人抚住了脑后,不许再退。

那眼前的巨物被人驱势,湿润的龟头摩挲到了他的唇上,留在淡淡的暧昧水痕。

沈濯在沈涟将龟头磨到哥哥唇上的同时,扶着自己的阳具,将那硕大的圆头抵在了哥哥的花口,缓缓喂了进去。

他能感觉到身下之人瞬间便僵住的身体,但他没有多做停留,而是一举挺身,全数没入——

“啊啊啊、唔!——”沈俞的惊叫声被直接堵住,嘴边虎视眈眈的凶兽趁他身下受袭之际直接抵进了他的喉咙,撑得他的嘴角几乎要裂开。

身下劈裂般的疼痛与喉间的不适交织在一起,一下子便把他的眼泪逼了出来。深埋穴中的巨物虽然没有再动弹,但存在感十足;光是埋入,就让他受不了了。

沈俞想要挣扎,却无处可逃,上下皆有禁锢。花穴中的肉棒楔入他的身体,破开他的肉壁,将他牢牢桎梏住。那层障碍早已承受不住,在入侵的巨兽面前被撕得粉碎。他身下一热,有什么从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地方的边缘处流了出去。

沈涟开始慢慢挺腰,一下下地肏着哥哥的嘴。这样和风细雨地抽动当然不能满足他,但念在哥哥是第一次含男人的阴茎,底下又正在被破身,他还是竭力遏制住了抽插的冲动。但即便如此,哥哥好像还是很不习惯,眼角的泪一滴又一滴地滑落,喉间痉挛干呕,绞得他舒爽无比。

沈俞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喉间呜呜着。沈濯没有动作,他也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直到——

“好了。”

他听见沈濯道,然后就感觉到垫在腰下的绸子被抽了出去。余光中,那雪白的绸子上已经染上了一抹红。

“老四。”沈泽的声音发沉,深重的欲望暗藏期间。

沈涟不满地“啧”了一声,但还是从沈俞嘴里退了出来。

“呜……”沈俞的呻吟随之溢出。然而没等他庆幸,沈濯便就着这插入他的姿势将他搂抱起来。

“啊啊啊啊!——”花穴中绞含着的阴茎因着这姿势又突入几分,深入了另一处更隐秘的口子。顶得沈俞瞬间便腰眼发软,一下子扑倒在沈濯怀里。

“呜、不要……太深了……”

沈濯眉间稍动,甫一突入他便觉出不同,这处比紧紧吮吸着他的柱身的穴道还要更加紧热窒息。

这是……子宫?

沈濯下意识又挺腰深入了些。

沈俞立刻便抽泣地叠声求道:“啊!……阿濯、阿濯……太深了、不要……”

看来哥哥全不知道那是何处,沈濯想,那便日后再告诉他吧。

在沈濯颠腰深入沈俞子宫的同时,沈泽已经挺着自己早已涨得发疼的阳具朝着那后庭幽处而去。

那颜色浅淡的穴口似是预知了危险,禁闭着不肯松口。却终是在那龟头的戳弄下发了软、被撬开了一道缝,而入侵者早在一旁伺机而动。

“呜——”沈俞被顶得向前一跌,后穴处已经有器物缓缓而入。他前面那穴还被串在一根阴茎上,后处就已经被喂了新的一根。两只巨兽互不相让,隔着薄薄的一层肉挨挤在一起,齐头并进。

沈俞惊惧不已,底下那两穴绞得更紧,叫两个弟弟享受不已。

“不要……”他胡乱地摇着头,被他填得几乎要裂开,穴口更是紧紧匝在两只凶兽的根部,不住翕合,“呜、出去……”

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耳廓处、后颈上,背也被人轻抚着,叫他逐渐生出些心安,但不过一瞬,落入耳中的却如惊雷般炸醒了他——

“要我们出去可以,但那庄同笙便也休了吧。”

“不!——”沈俞几乎是立时便缩紧了穴,要留住深入体内的阳具。

一旁的沈涟闻言,满意地拉过他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带着他抚弄起来,“那便辛苦哥哥,好生服侍服侍它们。”

话音一落,占据两处肉穴的粗大阴茎便都动作起来,毫不留情地征伐鞭笞着包裹着它们的穴肉。

“唔!慢、慢点……啊……阿濯……呜、阿泽……”

沈俞被挤在中间,箍着腰,死死固定在两根肉茎之上,沦为角力的战场。手还被迫虚拢着,他根本圈不过来那根强塞过来的器物,但又反抗不得,只能任着沈涟将柱身和龟头从他掌心一一碾过。

“呜……”

身下的抽插越发凶狠起来,流下的水液早已洇湿了床被,叫沈俞都错觉自己是不是要被肏穿了;但他很快连这也没空想了——

“哥哥还有空想别的,是不是我们不够卖力?”

“唔、不!……啊……”

……

红烛未尽,冥夜幽长。

庄同笙醒来时,他的夫君还在沉睡。他羞着脸在夫君颊上印下一吻,便枕在那胸膛上休息。

“唔……”沈俞被压得在梦中轻哼一声,呓道:“不要……”

庄同笙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压疼了夫君么?他微撑起身,这才看见夫君的唇竟然有些红肿破皮。他更是赧然,自己昨晚怎的就这么放肆,竟将夫君的嘴都咬破了。

这么一想,他便待不住了,小心地避开夫君,扶着有些酸软的腰,翻身下了床。

庄同笙决不会想到,若是他此刻拉开夫君的衣裳,就会看见刚才叫他压住的胸膛上尽是被蹂躏过后的痕迹——吻痕、齿印、还有肿大艳红的乳尖,那绝不是他留下的痕迹。若他再大胆一些,剥了他夫君的衣裳、拉开他夫君的腿,就会在那腿间看到两张红肿不堪的小嘴——它们在他们的新婚之夜被喂了别的男人的阴茎、让人肏得媚肉外翻,合都合不拢,翕合间竟还有些白浊渗出;那白玉般的腿根臀尖处尽是男人的手指印,还有……精液干涸的痕迹。

——那三人根本不惧此事被庄同笙发现,堂而皇之地将人就这么送了回来,连清洗都不曾做。

庄同笙刚出了里屋,便在外间遇到了沈濯。他虽然奇怪为何小叔子会这么早出现在这里,但还是礼数周到地为他斟了茶。

沈濯可不是来喝一杯茶这么简单的。但他不着急,先是呷了口茶,才语出惊人:“我听闻阿嫂昨夜没有落红。”

庄同笙闻言一震,惊愕地看着他。此房中事……怎会叫小叔知道了?

沈濯不慌不忙,“沈家总要知道将来家中的大夫人是何样人。”

庄同笙不由得抓紧了手边的衣料,沈濯的言下之意便是沈家早将他调查得一清二楚,连他生了个女穴都知道了,如今更是连他与夫君行房之事都叫人探听了去。

“……难道阿嫂,并非完璧?”

庄同笙正走着神,猛得听见沈濯这一句,便抢道:“不是!……没有……”

沈濯轻按下茶盏,缓声道:“没有什么?”

明明是轻飘飘的几个字,压在庄同笙心头却重逾千斤。

“没有、没有别的人、弄过我的身子……”他越说越羞,到最后声如蚊呐。

“哦?”沈濯眸光轻闪,“那何以没有落红?”

庄同笙咬着唇。

沈濯也不催促,只静静地看着庄同笙。

庄同笙也顾不上这话实不该沈濯这样的身份来问了,他只怕被误解了,还传出去让人非议他夫君,“我……夫君、夫君昨夜心疼我,只要了我、后面……”

“哦,”沈濯慢条斯理,“那便是未使阿嫂前面了?”

“未、未曾。”庄同笙已经不敢抬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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