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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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灯光旖旎暧昧,五光十色交汇在一起打在吧台桌面上,洒进玻璃杯的烈酒里,冰块融化导致杯身湿润,江南逆一边复盘今天的事一边灌酒。

他点的这杯是之前没有尝试过的,名字文雅不显它的烈性——白茉莉,是这家调酒师的原创。

杯中液体见底,仅剩一块圆冰在内,这已经是第三杯,酒意上头直冲大脑,江南逆拿食指拨弄杯子里的冰,手指拿出时在酒吧白色顶灯的照映下,水浸浸地像被人仔仔细细舔了一番。

不过一会,旁边的空位就有人落座了“帅哥,你一个人啊?”

江南逆没理他,那小美男也不恼,温声细语又问了一遍“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这会江南逆才看他,长得是不错,皮肤白皙嫩地能掐出水来似的,套个假发穿个女装,只要不说谁知道他是男的,可惜不对他胃口,他不喜欢这款。

江南逆打算请他杯酒然后打发他离开,转头朝前台扬了扬下巴“要什么自己点。”

那小美男压根没去看前台,眼神就贴着江南逆的脸,欲望都快溢出来了,他伸手往前把江南逆一开始拨冰的杯子提起来,含情脉脉地看着江南逆“我要你请我喝这杯。”

“我给你点杯一模一样的别喝这杯,这杯刚刚……”还没说完对面的人已经把杯底融化的冰水饮下肚,两瓣丰满的嘴唇贴这冰块“啵”色气地了一声“我知道啊,那这样算不算我间接亲到你的手指了呢?”

那人的手不老实地往江南逆手的方向送,牵起江南逆的手指就打算往嘴边送。

江南逆有轻微洁癖,对于来路不明的人有一定芥蒂,对面人怎么一搞,江南逆直接开始反感起来,手往后抽的时候有些过猛,砸到背后的人,挺硬,他准备跟撞到的人道歉,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后的人就站到了面前。

“打扰,他是我的人。”声音沉稳具有攻击性。

清冽的男士香水蛰伏在强烈的酒气里,从江南逆的角度看,那人用发胶梳着背头,露出来的眉眼浓韧,高鼻梁,薄嘴唇,职场全装,完全就是顶端狩猎者模样。

专注男人相貌入迷,以至于江南逆没有注意他俩的对话,反应过来时小美男已经不在座位上,而面前的男人温儒地笑着问他“你喜欢我的脸?”

“什么?”江南逆的呼吸浸在这强烈的酒香里,他的话仿佛萦绕着咒语,挑起江南逆理智的那根筋,啪一下切断…

眼前的场景开始出现重影“一个、两个、三个、不对…”江南逆用力拍了拍脸企图保持清醒,没过多久便落尽温热的怀里,很显然拍脸的效果是没有的。

在江南逆有意识的时间里,他记得他去了趟卫生间,那个男人扶着去的,由于醉酒江南逆连身子都撑不稳,掏鸟这活就落到扶着他这个人身上了。

江南逆的身体靠着他,男人熟练地把拉链拉开把绵软的性器掏出对准尿池,然后使坏地捏了一下示意他放水。

“嗯……”迷迷糊糊尿完,善后工作也全是男人搞定的。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出问题了,刚刚在上厕所的时候那男人好像对他的鸟说“你也长大了。”

?变态吗?

寺庙的磬在前后晃动,撞响声音的悬木持续发力着,一声愈比一声高,最后一声冽过乌云晚霞,阴雨绵绵,庭内湿了个遍。

窗帘的缝隙让晌午的光射进来,床上的两具身体缓慢耸动,后入方谨慎地像待捕猎的猛兽,慢慢向猎物进击。

白皙的皮肤红点遍布,两瓣白团被性器顶开,泛着欲色贴着中间那物。

水津津的声音在密闭的房间内尤其清晰,随着动作的前进,下方的人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嗯……”

内壁稍紧了些,耸动的柱体停留在原处享受收紧的快感,紧接着又胀大一圈,他倾身上前亲吻床伴额头,密密麻麻的吻将皱着眉眼肤抚消下去,等待对方接受。

肠壁又分泌一些水来,吸附着入侵物,雨在抓好时机前顶,滚烫的肉身摩擦到一点时,手托着的身体很明显一颤,眉头又皱起来了……

他贪婪地看着身下的人,发丝,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下巴,脖颈,喉结,锁骨,无一不在勾引他的欲望,身下的人没动半点,就把他的性欲勾地涣散。

“真要命了……逆……”

他往后撤了些,自下而上摸着江南逆两胯旁的皮肤,五指压着腰肢往自己的性器撞顶,柱头在玩弄一夜的肠道里灵活地找到能激起江南逆硬挺的点,恶意猛击,扶着的腰身应激挺起来,绷成一道曲线,急喘一声连着下一声。

眼看着江南逆要清醒过来,雨在更加发力往前顶弄,滋滋的水声传到他耳朵里无疑不是调情的,他故技重施将性器退出一半,强掐着腰身再次插到深处,内壁紧缩带着颤抖身体的主人无意识张着口大口呼吸,刚睁开的眼睛朦胧迷离,手指摩挲着凸起的小腹,嘴里不知喃着什么。

身体被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顶地向前,在头要抵到床头时,又被拉了回来,固定的体内巨物就那么迎合着惯性肏入更里面的一点,随着跨间性器复苏,底下人的顶着张泛红的脸,艰难睁眼。

嘴角因身体爽感挂着亮晶晶的液体,江南逆在猛乱的进击中睁开还在流泪的眼,在可视范围内寻找现在处境的信息,快看到人的那一瞬间,带着冷意的冰丝枕头砸到他脸上,不偏不倚挡住视线,双手在失去视觉后被一只温暖的手禽在一起拉向硬挺的跨间,有意无意地蹭着性器。

“别……别那么快……啊……啊啊”

身体反应越激烈肉壁缩地越紧,到最后夹到雨在低吼眼红,不变的是依旧埋头苦干。

枕头连鼻子也一同盖住,迫不得已江南逆只能用嘴换气,换气时还想反抗说些什么,却因为体内的动作声音显得断断续续没一句完整。

临进高潮,胀疼的肉身被一把握住,带着薄茧的手指抵着马眼摩,刺激着已经高挑的欲望。

“让我射……手放…啊!”好不容易要说清楚完整的意思,前面的握着的手开始拇指按着口上下撸动起来,同一时间体内的敏感点被狠狠肏顶,穴内紧地牙疼,雨在拍着两瓣透红的屁股示意让他放松,性器却在窄道内反复碾磨敏感点。

手握的那根很明显地抖着,龟头涨地颜色变深,没有逻辑的手指乱比划着想把抵着的手拉开,雨在得了趣,原本握两只手腕的手掌,改去握着十指,指头被拢在一起,动弹不得。

江南逆指甲总是修剪地很短,以至于现在雨在拿他的手指摩擦滚烫的肉身也只有羞耻的快感,顶端颤着抖,体内顶着敏感点的柱身快速摩擦着两点g点,冲刺一刻,雨在放开江南逆双手,手掌覆在马眼口,肠壁内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向未曾达到的地方,雨在在射精的同时江南逆也迎来高潮,只不过是干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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