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星if线 用皮带抽到晕厥/被尿浸湿的内裤/额头上的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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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又到了一个月一次的月假。

已经同桌一个月的许疏星看着因为即将到来的假期,明显心情很好的同桌,欲言又止。

他从小到大一直孤僻,从来都没有朋友,母亲听说他进高中之后竟然交到了朋友,十分惊喜,极力要求他在假期将朋友带回家好好招待,家里要好好感谢人家。

当然啦,他家里肯定不知道这是个经常扇他耳光,叫他下跪,还一直想叫他喝尿的“朋友”。

就算他把有话想说表现的这么明显,同桌也没有搭理他,许疏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柏舟,你放假有安排吗?”

谢柏舟听到他说话,也没停下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漫不经心道:“怎么呢?你想和我约会?”

见他不说话了,谢柏舟有些惊讶,挑了挑眉,问:“你还真想和我约会啊?”

许疏星的心在她说约会两字时不正常地跳动了一下,他好像意识到了些什么,只是依旧有些模糊,还没能完全看清自己的心。

“你是我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我想邀请你去我家玩儿。”

他看着她,说的很认真。

谢柏舟想了想,假期好像也没什么事情,去他家里玩儿一下也不是不行,但面上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许疏星有些紧张,“你不想去吗?”

“也不是不能去吧,就是觉得,很无聊啊。”谢柏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道:“你要是答应我一个要求的话,我就同意去你家里玩儿。”

“什么要求?”许疏星连忙问,心里也在猜测,会是让自己用嘴给她接尿吗?如果她真的提出这个要求,自己要不要答应?

他其实已经喝过谢柏舟的尿了,就算是要真的给她接尿,好像,也没什么吧?

但谢柏舟想提出的要求却不是这个,她眨了眨眼,卖了个关子,“现在不能说喔,之后你就知道这个要求是什么了。”

许疏星的家很像江南的园林,黛瓦白墙,飞檐翘尾,院内小桥流水,假山叠峦,曲径通幽,有种宁静的诗意。

他的妈妈也是位古典而韵味十足的江南美人,一头柔顺的秀发用檀木簪子簪在脑后,露出一张婉约秀致的面容,皮肤细腻如白瓷,眉眼温柔如画卷,她穿着一身青色的旗袍,站在雕花窗棂边,一颦一笑,自成美景。

谢柏舟踏入他家的大门,便像是从沉稳大气的北方来到秀丽婉约的江南烟雨。

美人在骨不再皮,而许母就是位格外标致的美人,即便已经不在最好的年华,却依然可以惊艳众人。

“你妈妈真好看。”

谢柏舟眼睛几乎是黏在了大美人的身上,一眨都不肯眨动。

许疏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被母亲抢去了所有的关注,他抿了抿唇,伸手拉住谢柏舟,简单地跟母亲打了个招呼之后,直接打断了想要深入交流的两人,拉着谢柏舟就去了自己房间。

许母欣慰地看着儿子的背影,星星总算是有了要好的朋友,不像小的时候那么孤僻了。

进了房间,谢柏舟直接甩开对方的手,皱着眉头,有些不悦,“你干嘛啊!”

看她不高兴了,许疏星便自觉地跪在了她的身边,抬起脸来,等着她扇自己。

男生一如既往的沉默,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像是一道苍白的影子。

谢柏舟看着他露出来的下半张脸,皮肤白皙细腻毫无瑕疵,面部轮廓流畅线条柔和,鼻梁高挺,唇形也很漂亮,是很安静秀气没什么缺点的半张脸。

她突然有些好奇,有那样不俗的一位美人母亲,许疏星本人又是长着怎样的一张脸?

谢柏舟伸手,将许疏星额前的头发都给拨了上去,完完整整地露出他的脸。

出乎意料地,许疏星长着一双十分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眼睛内勾外翘,眼形呈桃花瓣状,眼瞳黑白分明,无论看什么,都潋滟含波,格外的深情。

明明还是同样的一张脸,遮住眼睛就只是文静秀美,而将眼睛露出来时,整张脸便变得精致夺目起来,是那种十分明灿耀眼的好看,漂亮得近乎绮丽。

如果他顶着这样一张脸行走在外,绝对会招惹不少狂蜂浪蝶吧。

许疏星没什么反应,一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谢柏舟,眼眸清澈到甚至能倒映出对方的身影,等待着对方把情绪发泄在自己身上。

谢柏舟轻声道:“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一个要求吧?”

许疏星把衣服脱光,白皙好看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着,他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上身贴着床铺,双手用绳子捆住,牢牢地绑在床头。

谢柏舟打开他的衣柜,如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目光扫视着衣柜内部,她伸手从衣柜里抽出来一根深棕色的皮质腰带,随手在空气当中甩了两下,发出两道破空声。

许疏星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没有穿衣服的状态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尤其是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的情况下,他看不到谢柏舟,也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只听得到对方靠近的脚步声。

“咻咻”

谢柏舟用力甩动着皮带,深棕色的皮带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残影,狠狠地抽打在男生白皙挺翘的臀部上面,留下一道鲜红的印子。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许疏星发出一道痛呼,翘起来的屁股也跟着塌了下来,屁股上面火辣辣的疼着,被捆住的双手却连想要揉一揉都做不到。

“趴好!”

谢柏舟厉声道,许疏星艰难地用手肘撑着身体,重新撅起屁股,摆成之前的姿势。

“咻”

“咻咻”

“咻”

谢柏舟没再留手,皮带接二连三地落在许疏星的屁股上,连带着他的腰背和大腿上面都是狰狞的鞭痕,他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疼痛几乎是一时不停地降临在他的身体上。

然而他却连躲避都做不到,他撅起的屁股左右晃动着,想要躲避不知从哪个方向到来的毒打,看起来却更像是故意勾引人的骚货,被束缚在床头的双手用力挣扎,白皙的手腕上被粗糙的绳子磨得红肿破皮。

他像一条蠕动的虫子,在床上蠕动前行,可无论屁股去到哪里,鞭子都会如影随形,甚至因为他躲避的举动,落下的鞭子会更狠更毒。

白嫩圆润的屁股被打成了一摊烂肉,可怖的鞭痕在上面层层叠叠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有血染到了皮带上,落在男生白皙光洁的背部,像是雪上盛开的红梅,漂亮极了。

许疏星一开始还会试图躲避,到后面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额上全是冷汗,黑色的头发湿润起来,变成一缕一缕地站在皮肤上。

他的目光有些涣散,嘴巴还死死咬住枕头,每一鞭子落下时,会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痛吟。

谢柏舟是喜欢暴力的,尤其是被自己肆意抽打的还是位这么精致漂亮的男生。

伴随着皮带落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男生喉间痛苦的呻吟,简直让她头脑发热,越来越兴奋,手上的力道也越发没有分寸了起来。

她像是抽打一滩烂肉一样狠狠地抽打着许疏星,直到对方晕厥过去也没有停手,谢柏舟的理智已经出闸,整个人都被那种渴望暴力的欲望所支配,她的眼前蒙着淡淡的血色,脑海里已经想不到其他,只有疯狂地鞭打着脚下的人。

又或者,谁也不知道她此时还有没有将对方看作是人。

许疏星是被冷水泼醒的,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疼,像是被套在麻袋里被狠狠打了一顿,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难忍,他下意识动了动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捆在床头。

手腕上也是一圈圈触目惊心的青紫,还有很多破皮,里面渗出些血液,染红了绑在上面的绳子,绳子在伤口处摩擦,带起一阵疼痛,他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谢柏舟站在他旁边冷眼看着他,丝毫没有要为对方解开绳子的打算。

许疏星努力仰起头来看着她,眼睛里湿漉漉的,配上他精致漂亮的面孔,苍白脆弱的神清,让人忍不住心软,想要为他伸出援手,达成他所有的心愿。

谢柏舟却无动于衷,或者说,对方越是漂亮,越是能勾动她心底暴虐和毁灭的欲望。

“柏舟。”

许疏星的声音有些虚弱,他的眼睛也很干净,即便被打成这样,也没有丝毫的责怪,只是轻声问她,“还没有结束吗?”

谢柏舟笑了下,朝着对方晃了晃手中拿着的黑色油性记号笔,带着点儿微妙的恶意,“马上就结束了。”

说完,她左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拽住头发朝后用力一扯,将他的脸完完整整地展露在自己面前,她用手温柔摸了摸他满是细密汗液的额头,像是有些怜惜,然而一切都只是假象。

冰冷的笔尖落在他的额头上,许疏星只能感觉到笔尖在自己皮肤上来回移动,却分辨不出对方是写下了什么。

谢柏舟落下最后一笔,眼中的冷意也随之消散,她轻轻拍了拍许疏星的脸,“快穿上衣服吧,阿姨刚刚喊我们下去吃饭呢。”

许疏星换上干净的衣服和谢柏舟一起下楼,他的身上柔软的布料被熨烫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黑亮的头发也重新打理顺滑,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之外,和往常没有区别。

但是只有许疏星知道,自己穿在里面贴着身体的湿漉漉的内裤,还有被掩盖在头发下面的额头被谢柏舟不知道写上了什么字。

许疏星不用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字,于是格外注意,用头发将额头挡了个严严实实,却还是担心头发会因为自己的动作挪位,露出下方的文字,因而走起路来格外小心,不敢大幅度晃动身体。

搞得许母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儿子今天是在犯什么病,只是看他朋友也在场,也不好说他什么,只能热情招呼谢柏舟吃饭。

谢柏舟天资聪颖,情商也高,长得漂亮,还会说话,在她想要和人相处好时能把任何一个人哄得高高兴兴。

而许母本来就因为她是自己儿子的朋友对她的感官很好,又被她的甜言蜜语,十分走心的恭维一捧,场面顿时变得欢声笑语,热热闹闹了起来。

许父还在公司没回家,吃饭的只有他们三个人,在谢柏舟落座后,许疏星就挨着她落了座。

许母瞥了非要挤着人家坐的儿子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许疏星脸色有些发白,他的屁股几乎是被谢柏舟给抽烂了,到现在连药都还没有上,身上还穿着条湿漉漉的内裤,坐在椅子上时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也不是说他没事儿找事儿非得找条湿的内裤来穿,实在是,在他从昏迷中醒来时,他所有的内裤都已经被谢柏舟找出来堆在一起,全部浸在了尿液里。

桌上另外两人还在聊天,不知道是聊到了什么,许母突然抱怨起来。

“也不知道星星是什么毛病,非要留那么长的头发,把脸遮得严严实实,难看死了。”

谢柏舟看着许母落在许疏星头发上的眼神,可谓是十分嫌弃了,心里忍不住想笑。

而许疏星就没他们那么自在了,在母亲提到头发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微不可察地绷紧,整颗心都悬了起来,生怕母亲看出来什么端倪,暴露出什么来。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碗里的米饭,耳朵却把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来,抓着筷子的手用力到泛白,等到她们终于将话题移到别处时,他才发现自己背上起了一层冷汗。

谢柏舟面上和许母谈笑风生,暗地里一直有留意许疏星的情况,见他紧张到浑身僵硬的模样,像是一只一惊一乍的小麻雀,感觉十分有意思,忍不住想要吓一吓他呢。

谢柏舟的一只手放到了桌子下面,悄悄摸到了他腿间的突起。

许疏星被惊了一下,差点儿把手中的筷子都给丢了出去。

坐在对面的许母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儿子今天是在犯什么毛病。

“星星,怎么呢?”

许疏星对上母亲疑惑的目光,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努力克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做出太大的反应,然而身边的人却不想放过他,那只手越发肆意起来,隔着裤子开始揉捏起他的性器。

即使没有低头去看,许疏星也能感受到自己慢慢抬头的性器,当着母亲的面被玩弄肉棒的羞耻让他无地自容,却又带来一种隐秘的刺激,让他的性器越发高昂。

母亲看着他的眼神已经越发奇怪了,许疏星使劲咬了下口腔内的软肉,铁锈味一下子弥散开,他努力用一种平稳的语调说道:“没什么,就是被菜烫了一下。”

许母将信将疑,倒也没再多问,又继续招呼谢柏舟多吃些菜。

谢柏舟笑着应下来,手上却颇为不客气地掐着许疏星的肉棒狠狠拧了一下。

许疏星无声地吸了一口气,眉眼里全是痛色,却不敢表露出来,忍耐的颇为幸苦。

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许疏星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要被冷汗浸湿了。

安静的,有淡淡香薰气味的厕所里。

沉默寡言的男生坐在凳子上,用抱小孩上厕所的姿势,握着掌中白皙细腻的大腿,拥着怀中柔软馨香的身体,温柔地抱着怀中的人,将她的屁股悬空对准下方的蹲便器。

一条条深棕色的粪便掉在被清理的洁白干净的便器当中,堆积起来,一股来自粪便的臭味散布在空气当中。

男生的呼吸均匀平稳,他低下头,白皙精致的下巴擦过怀中女孩儿柔软的脸颊,掩盖在头发下的眼睛穿过女孩儿的双腿看着堆积在便器中的大便。

她们的身体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彼此身上温热的气息,她们头颅相依,鼻腔里呼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她们的举止动作是如此的亲近,如此的暧昧,会让人联想到校园里躲在厕所偷尝禁果的小情侣。

火热粗重的呼吸,从喉腔内逼出的呻吟,肉体撞击在一起的沉闷声响,还有在耳边撩拨的爱语,她们将激情压抑在厕所隔间小小的一方天地,尽情感受彼此灼热的躯体。

然而,现实中男生只是抱着女生在拉屎而已。

“好了。”

女孩儿的声音和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带着点儿挥之不去的困倦,余韵里便带了些微醺的意味,叫人心醉。

许疏星早就习惯于在口袋里备上纸巾,闻言立马将纸巾拿出来,在手上折叠好,修长的手指捏着折成方块的纸巾伸向女孩儿的屁股下面。

柔软的纸巾轻柔地擦拭着女孩儿的肛口,将上面残留的粪便给擦干净,洁白的纸张上面染上深棕色,男生神色平静,将纸巾折叠过后丢入垃圾桶中。

最后,是温柔地帮女孩儿提起内裤。

许疏星已经做过很多遍了,再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慌张无措,他知道怎么样才会让女生满意,让女生感到舒服。

这也是他挨过无数耳光之后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

许疏星看着穿着宝蓝色裙子的女孩儿从自己身上下去后径直朝门外走去,白皙精致的脸上冷漠而高傲,连一点儿余光都不曾给自己。

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自己做得越来越好了,女生的兴致反而没有一开始那么高昂了。

谢柏舟不是一个长情的人。

最初确实被许疏星外表和言行上的反差勾起了兴致,后来又发现他长得极为好看,但兴趣来得快也走得快,说实话,谢柏舟差不多要倦怠了。

谢柏舟一直被顾如珩宠着哄着,自从开启了重口味的大门后,尿尿拉屎都有顾如珩的唇舌侍弄着,朝着便器里面排泄对于她而言太过于枯燥乏味了。

而且,即便许疏星给她擦拭时用的纸巾已经很柔软了,但到底也比不上人的舌头湿软灵活。

所以,在某天中午,时隔许久之后,谢柏舟又一次找顾如珩上厕所去了。

许疏星发现谢柏舟最近的大便有些干,觉得可能是最近天气热,她又不爱喝水所导致的,中午回家吃饭后就从家里带了很多切好的水果来学校,还特意都是挑选谢柏舟喜欢的水果。

学校里很安静,外面没什么学生走动。

许疏星路过一楼保管室时听到里面有细碎的声响,也没有在意,虽然和谢柏舟同桌,每天都能见到她,可仅仅只是中午分开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非常想她了,想要见她,想要待在她的身边。

许是想到了某个人,一向表情寡淡的男生唇边带了点儿微不可察的柔和笑意,连上楼的脚步都变快了。

教室里人来了很多,却没有他想见的那个人,许疏星有些失望,慢慢走到自己位置,看到同桌水杯里没有水,又去帮她接了一杯水。

等坐在位置上,抽出一本习题册准备刷题时,许疏星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件事,一楼保管室!谢柏舟以前就喜欢和她那个竹马去一楼保管室!

这条信息像是在他脑子里炸开,许疏星刷一下站起来,快步走出了教室。

他走得很快,脑子里的思绪激烈而混乱。

他想,谢柏舟明明答应过自己以后都在三楼上厕所的,肯定不会再去一楼保管室。

而且,她们最近相处的也很好啊。

谢柏舟肯定不会再去找顾如珩的。

可脑子里如何去理智分析,心底都有一道声音,微弱却清晰,坚定地告诉他,一楼保管室里的就是谢柏舟。

走到一楼保管室的门前,许疏星却又突然怯懦起来,他想了想绕到了保管室后面的窗户那里,想着,看一眼,就看一眼是不是谢柏舟。

保管室里面有窗帘,窗帘被人从里面拉上了,窗帘最上面有个洞,一般也没人会偷看,所以也没人在意。

许疏星人长得高,从一楼空教室里搬了个凳子,踩在上面,透过窗帘上的洞朝着保管室里看。

保管室里,光线昏暗,有细微的浮尘飘在空气当中。

一个气质清冷,容貌俊秀的少年躺在地板上,身下垫着校服,他长得很好看,犹如梅上新雪的清冷,又有种贵族式的优雅矜贵,尤其是在这种光线下,画面极为高级有质感,像是电影里的海报。

在他的脑袋上面,蹲着一个女孩儿。

女孩儿穿着草青色的裙子,眉眼精致,皮肤白嫩,脸上还带着可爱的婴儿肥,蹲在那里时,像是在路边观察一朵新奇的花的稚童,模样儿天真烂漫,格外纯洁动人。

许疏星看着女孩儿搂起自己的裙摆,免得拖在地上弄脏,下面浅粉色的小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白嫩圆润的小屁股,粗长干硬的深棕色粪便吃力地屁股中间的小眼儿里往外挤。

见她挤得实在吃力,躺在她屁股下面的俊秀少年还会稍稍抬头,伸出舌头,在她穴眼儿上面舔。

可能是拉得有些累了,女孩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少年的脸上,声音很是娇气。

“阿珩哥哥,你舌头快朝里面舔啊,快把屎舔出来吃掉。”

被她坐着的少年倒也不生气,从喉咙里溢出两道不成调的声音来答复她。

可能是穴眼被舔开了吧,女孩儿又蹲了起来,粗长的大便从穴眼儿里被拉了出来,落在少年大大张开的嘴巴里。

许疏星就看着那清冷优雅的少年将深棕色的,臭气熏天的大便裹进嘴里,努力地用牙齿咀嚼着,大口吞咽下去,面上不仅一点儿嫌弃,勉强都没有,正对着女孩儿屁股的双眼里还有着浓浓的爱意和宠溺。

“舟舟的屎真好吃,快把阿珩哥哥喂饱了。”

少年好不容易吞咽下去,含笑着打趣女孩儿。

许疏星看到少年说话时不经意露出的牙齿和舌头上是一层无法忽视的屎黄色,连带着嘴唇上都沾着些屎渣。

顾如珩是谢柏舟的竹马,两人感情要好,许疏星也见过对方几次,每一次对方都是清冷自持,典雅端庄,一副有礼貌有教养的贵公子模样,即便知道他和谢柏舟之间会有一些重口味的相处,但远远没有这样亲眼看到所来的冲击大。

怎么会有人愿意吃屎呢?

许疏星的目光重新落到谢柏舟的脸上,女孩儿美丽的脸上此时十分舒展放松,对于她而言,这就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谢柏舟心情还不错,随口说着,“那你以后别吃饭了,就吃屎吧。”

她的肠道蠕动着,最开始那截干粗的粪便排出来后,后面几截小的,没那么粗硬的粪便也连续排了出来,顾如珩来不及吃,全都堆在了他的嘴唇上。

许疏星看顾如珩粉色的嘴唇长得大大的想要把屎全部包进去,导致下半张脸都有些变形了,湿红的舌头在屎里面搅动,牙齿努力咀嚼,想要快些吞下去,白皙秀挺的鼻尖上还顶着一小团粪便。

太脏了,太恶心了。

许疏星光是看着,都觉得胃中翻滚,想要作呕。

踩在椅子上的男生身体开始发颤,最后悄悄离开,跑到厕所狼狈地吐了出来。

吐到眼睛发红的男生用手撑着墙壁,却还是忍不住自虐一般回想着刚才的画面。

谢柏舟其实是喜欢这样拉屎,所以和自己一起在三楼上厕所才会提不起来兴致吗?

许疏星站在水池前,将泛着凉意的水泼向自己的脸,让自己混乱无序激荡不休的头脑变得清醒。

等到心绪平复,情绪稳定下来,他才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回了教室。

然而,他想装作无事发生,并不代表真的就无事发生。

这天之后,谢柏舟在三楼上厕所的频率成断崖式下降,直到最后几乎是彻底不在三楼上厕所了。

“叮铃铃”

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教室里的学生陆陆续续都离开了,谢柏舟也收拾好东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但还不等她往外走,就被人拉住了手臂。

她回过头去,有些奇怪地看向坐在里面的人。

男生沉默地坐在位置上,头微微垂着,眼睛被挡在了头发后面,看不清神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桌子上的习题册和纠错本都堆在一起,也没有收拾。

“有什么事吗?”

许疏星听到女生的问话,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些天,他的脑子里总是会时不时闪过那天的场景,逼仄的保管室内,女孩儿白嫩的屁股,从屁股里拉出来的粪便,还有被粪便堆满,不停咀嚼的嘴巴。

他明明觉得恶心,每次回想都想要作呕,可大脑却总也忍不住地去回想。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昨天晚上在梦里也梦到了这一幕。

昏暗模糊的光线里,女孩儿天真活泼像个小精灵一样把他按在地上,他躺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看着女孩儿掀开她青草色的裙摆,白嫩的屁股蹲在他的脸上。

他的眼睛透过发丝的遮掩看到女孩儿努力发力的屁股。

然后,和他那天看到的一样,深棕色的粪便掉到了他的嘴巴上,在他嘴唇上堆积,可他却没有闻到臭味,只有女孩儿身上淡淡的馨香。

女孩儿看他闭着嘴巴,有些不高兴,不停地催促着他,声音娇娇软软,叫人难以拒绝。

“星星,你张开嘴巴啊!”

“你吃下去啊,快吃下去,我想看你吃下去嘛!”

她叫他星星。

她的声音那么甜,撒娇的样子那么可爱。

女孩儿像是化作了一道魔咒,让许疏星晕头转向,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巴。

粪便进到了他的口腔当中,他和女孩儿亮晶晶的眼睛对视,下意识咀嚼了一下。

然后,倏然僵硬。

他吃了屎。

他吃了屎!

他吃了屎!!!

许疏星直接从梦中惊醒,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做这样的梦,他怎么会梦到自己,自己吃谢柏舟的屎呢?

许疏星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手捧着清水送进嘴巴里,连续漱了好几次,吐出来的都是再清澈不过的清水,偏偏他还是觉得不干净。

不光是水不干净,他自己也不干净。

明明只是一个梦,许疏星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吃了谢柏舟的屎一样,嘴巴里似乎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整个人都变得肮脏起来。

他无可自抑地开始嫌弃起自己来。

许疏星折腾了这么一通,疲惫地拖着身体准备回床上时,突然发现腿间湿漉漉的,有些不舒服,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整个人彻底僵在了原地。

他梦遗了。

许疏星第一次主动拨开遮住他眉眼的头发,露出那双潋滟风流的桃花眼。

他抬起头来看着谢柏舟,白皙到近乎苍白的面容只能用漂亮来形容,上挑的眼睛,勾人的流波,红润的嘴唇,在浓浓夜色里像一只吸人精气的艳鬼。

教室里的人渐渐都走光了。

许疏星握着谢柏舟纤细的手腕,眼睛执拗地盯着她,“最近,为什么不找我了?”

谢柏舟看着和平时很不一样的男生,挑了挑眉。

她没着急走,反而朝着男生靠近了一步,低头凝视他漂亮的眉眼,慢条斯理道:“因为啊,比起被人抱着上厕所,我还是更喜欢让人用嘴巴接着。”

“而且,我最近发现,从教室到一楼好像也不算远。”

女孩儿唇角勾起柔和的笑,娇嫩柔和到像春天枝条上盛开的春花,可许疏星心底却有些发凉。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也愿意用,嘴给你接,你以后是不是就还是在三楼上厕所了?”

男生断断续续地说着,像是大病初愈的病人,明明病体难支,却还要强撑着开口。

谢柏舟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好奇道:“为什么呢?我发现,你格外地不想让我去一楼,这是为什么呢?”

许疏星被她问得僵住了身体,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格外不想让谢柏舟去一楼?

为什么宁愿一退再退,为什么宁愿强迫自己,为什么非要让谢柏舟在三楼上厕所?

不是因为去一楼太远,浪费时间,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不想让谢柏舟见顾如珩啊。

是因为,他喜欢谢柏舟啊。

所有混乱的思绪全部被理清,许疏星用自己严密的逻辑一步步推到出了最后的结论。

他抬头,眼里的光坚定而明亮,“因为我喜欢你。”

谢柏舟笑了出来,细白的指头轻轻描摹男生的眉眼,“好狗狗。”

顾如珩在二楼楼梯口等了一会儿,等人差不多都走光了,还没有看到谢柏舟的人影。

少年抬腿朝着楼上走去,安静的教学楼里只有他平稳而富有韵律的脚步声。

皎洁的日光照在少年清冷白皙的面容上,像是一尊泛着冷光的玉像。

他琥珀色的眼瞳在夜色里也染上一种清冷沉静,落在人身上时,像是初冬的雪花飘落在皮肤上。

他走到九班门口,停住了脚步。

教室里,穿着紫罗兰色裙子的女孩儿悠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白皙精致的面上浮上几丝欢愉的红晕,宛若花园里绽放的红玫瑰。

有着漂亮蕾丝花边的裙摆散落在四周,安静的教室里,能清楚听到裙摆下渍渍的水声。

女孩儿的坐姿很松弛随意,四肢舒展,手上随意把玩着一只黑色的钢笔。

她听到了窗外的动静,散漫地抬眼看去,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俊秀少年。

女孩儿脸上扬起一抹惊喜的笑容,“阿珩哥哥,你来啦?”

被裙摆完全遮盖住,跪在谢柏舟腿间的许疏星身体微微僵住。

裙摆之下的风景确实很香艳,但许疏星舔弄的并不是女孩儿的花穴,而是菊穴。

心里依旧是翻腾抵触,难以接受的,但凭借着少年的一腔炙热爱意,倒也能压下来,用心地去侍弄女孩儿的那处。

他闭上眼睛,反复催眠着自己,就当是和女孩儿接吻了,就当是和女孩儿接吻。

然后,艳红柔润的嘴唇贴上了女孩儿的屁眼,温柔地,轻轻地吻着。

他张开嘴,柔软的嘴唇含住穴眼,舌头从口腔里探了出来,羽毛一般轻盈地在穴口拂弄。

原本纯情的吻一点点加深,变成了热辣缠绵的法式热吻,他将舌头探入菊穴中,湿热柔软的舌头动情地舔弄着肠肉。

穴口湿漉漉的,沾得都是他的口水,他用嘴唇包住穴口,用力吮吸了一下,将液体全部吸入自己口中,咽了下去。

顾如珩走进了教室。

银色的月光披撒在他的身上,让他身上清冷高贵的气质更加鲜明,他一步步朝着谢柏舟靠近,像是清皎的月亮向她而来。

谢柏舟眉眼慵懒,懒洋洋地展开双臂,做出一个索要抱抱的姿势,顾如珩便加快了脚步,将女孩儿揽入怀中。

顾如珩低头看着女孩儿浮着粉晕的雪白面容,眼角眉梢都还带着细微的情态,他低下头,在女孩儿的额上印下一吻。

谢柏舟看着自己竹马哥哥近在咫尺的典雅面容,伸手钩住他的脖颈,将他朝下带了一点儿,抬头吻住他的薄唇。

教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渍渍的水声,可这水声的来源却不止一处,上下两道声源此起彼伏,和谐交织。

金黄的银杏叶被风吹的在空中翻飞,浅金色的光线在走廊上形成一道道梦幻的光路。

明净的大理石地板上倒映出两道青春的身影。

少年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衬衣,面容清冷俊秀如白玉,脊背笔直挺拔如青竹,日光流连不舍,给他柔顺的黑发染成清透的金色,新雪般的面容也多了几分温柔。

优雅矜贵的少年安静垂眸,那双琥珀色的眼瞳里一向是透不进其他人的身影的,此时却清楚地倒映出站在他面前,手捧粉色情书的少女。

女生穿着条白色的裙子,面容斯文秀美,气质内敛安静,一双形状柔和的眼睛此时紧张地看着面前的男生,白皙的面颊上带着羞涩的粉晕,却还是勇敢地向男生表达自己的心意。

“顾如珩,我喜欢你!”

是什么时候喜欢这个男生的呢?

沈理想,或许是开学那天,因为父母的偏心在电话里争执了几句,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却因为低着头没有看路,不小心在转角处撞到对方,明明是自己的问题,对方却嗓音淡淡地先说了抱歉,还递给自己纸巾的时候。

或许是在某天早课之后,生理期不期而至,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染脏了她的裤子,恰好她那天还没有带卫生巾,又因为性格不够开朗,一向独来独往,连能够求救的朋友都没有,局促无措在座位上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对方将外套借给自己,让自己能够去超市的时候。

或许还有无数件小事,但汇聚在一起就足以打动一个少女的心。

沈理知道对方帮助自己并不是对自己特殊,完全是因为对方就是那样一个善良公正有同理心的人,即便外表清冷疏离,但他的内心是正直善良的。

但她还是喜欢上了对方。

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这样美好耀眼,明亮闪耀的男生,注定会惊艳别人的青春。

沈理知道自己的喜欢大概率不会有回应,但,这是她热烈躁动,最张扬肆意的青春啊,她也想为了自己勇敢一次,不要给未来的自己留有遗憾。

文静柔美的女生情感真挚,满眼都是喜欢,即便羞涩却还是强忍着看向男生,男生虽然没有说话,眼睛却也看着对方,认真听着对方的表白。

微风吹过,女孩儿素白的裙摆微扬,和男生洁白的衬衣吹出同样的弧度,即便安静无声,可看上去却是那样的和谐。

就好像是,校园漫画里,互通心意彼此喜欢的少男少女。

谢柏舟站在楼梯拐角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那对“互诉衷肠”气氛融洽的男女,一向白嫩纯稚的小脸阴沉冷漠,宛若冰霜。

沈明舒本来说陪谢柏舟找顾如珩的,半路上发现有东西落在教室里,就回去拿了个东西的时间,下来的时候就只看到谢柏舟离开的背影。

“柏舟,你怎么走啦?”

她站在楼梯上朝下大喊,心里有些奇怪,不是来找顾如珩嘛,怎么只看到谢柏舟一个人,顾如珩人呢?

但谢柏舟走了,她也没时间想那么多,连忙下楼梯,想要追上谢柏舟。

顾如珩看着面前的女生,认真听着对方的表白,他并不是对对方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只是感受到了对方那种纯然真挚,觉得自己不该轻忽敷衍,至少,要认真听完对方的表白。

就在他要开口拒绝对方时,突然听到了沈明舒的大喊,意识到刚刚谢柏舟可能就在附近,还看到了自己被表白的一幕,他面色顿时大变,只匆匆留下一句,“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就疾步离开。

少年一向冷静自持,从容不迫,情绪也十分稳定,是那种言行举止都颇为优雅养眼的贵族少年,可在此时,他一贯清冷的面容却破功一样露出紧张,行走间的步履无可避免地显出些和往日矜贵男神气质不同的慌乱。

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在内心的焦躁催促下,忍不住在校园里小跑了起来。

追在谢柏舟后面的沈明舒只觉得旁边一阵风刮过,穿着白衬衫的俊秀少年就跑到自己前面去了。

然而,顾如珩呼吸不稳地站在校园门口,看到的也只是从自己面前疾驰而过的黑色轿车。

汽车离开的速度很快,车窗关得很紧,消失在视线内的背影都带着一种无情。

等沈明舒累死累活追上来时,就只看到少年落寞的身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谢柏舟坐在汽车后排,面无表情,黑色的眼睛里黑气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身气息沉凝可怖,汽车内的气压低到可怕,前面开车的司机战战兢兢,根本不敢说话。

谢柏舟其实是一个占有欲格外强烈的人,当她认定一样东西属于自己时,便会将它划到自己的领域内,霸道地掌控它的一切。

她和顾如珩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人心意相通,视彼此为半身的存在,她们之间有着深厚的,牢固的,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感情,她们互相信任,能够接受彼此的一切,能够在对方面前展露自己最真实的模样,好的,坏的,丑陋的,扭曲的,所有的一切。

谢柏舟从来不会质疑两人间的感情,也从来不会怀疑顾如珩对于感情的忠贞,没有人比她自己更加清楚,他有多么的爱她。

可纵然知道顾如珩绝对不会背叛,绝对不会对其他女生产生情感,绝对不会去青睐他人,在看到顾如珩和其他女生站在一起,那样认真地看着对方,专注地倾听着,看到两人间那样和谐融洽的画面,谢柏舟的心底无法遏制地生出熊熊的怒火。

为什么呢?

为什么顾如珩明明已经有了恋人,却还有人前仆后继地向他表达心意,暗中觊觎着他?

为什么总是有人阴魂不散,环绕在他身边?

是顾如珩有所属的标记还不够明显吗?

是不是,要在他身上留下更加显眼的,明晰的痕迹,昭告所有人,他已经有主了?

还是说要拿铁链子将顾如珩的手脚都锁住,关在屋子里,让他再也不要见到旁人?

顾如珩站在原地,明明远方已经空无一物,却还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

最初的焦急和紧张渐渐转变为一种自责和难过,他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她不高兴的人,现在却变成了让她不高兴的始作俑者。

顾如珩不是不知道谢柏舟过分浓烈的占有欲。

其实,在顾如珩更小些的时候,他的性格还没有这么冷淡,不会走到哪里都被人说清冷疏淡,他那个时候,是一个情绪稳定,性格温和,很乐于为别人提供帮助的小男孩。

可是顾如珩发现,如果他在班上和哪个女同学多说了一句话,朝谁笑了笑,或者是邀请别人来自己家里做客,那谢柏舟对他的态度就会冷淡下来。

在顾如珩的心中自然还是谢柏舟更加重要,渐渐地,他不太和人说话了,脸上的笑容也少了,也不会主动为人提供帮助了,最后,和班上的同学间划出一道界限,彻底没了交流。

顾如珩不需要其他人,他是独属于谢柏舟一个人的。

后来,他便成了那个清冷矜贵,让人不敢靠近的少年。

然而,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天生的良善是无法磨灭的,所以,没有办法苛责哭泣的女生,没有办法对窘迫无助的女生视而不见,没有办法无礼地粗暴地忽视掉向自己表达真挚心意的女生。

他自己所种下的因结下了现在的果,他自己就是导致谢柏舟生气的罪魁祸首。

就像曾经他在谢柏舟和同学之间选择了谢柏舟,无论这个选择再来多少次,无论再无数次的选择中舍弃掉什么,他都只会坚定地选择谢柏舟。

少年眼眸低垂下来,沈明舒站在他旁边不安地瞥了他一眼,感觉原本新雪般的少年好像变得更冷了些。

深红的酒液倒入透明的高脚杯里,剔透的酒液在杯中荡起好看的弧度,细白的手指捏住杯脚上,手指的主人漫不经心地摇晃着,像是城堡中品鉴鲜血的吸血鬼贵族。

谢柏舟端着红酒站在窗边,似乎是在欣赏楼下花园的风景,又似乎只是在安静发呆。

她抿了一口杯中鲜红的酒液,红色的酒液浸润了她原本淡色的唇瓣,变得艳丽了许多。

身后发出一道轻响,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又关上了门。

谢柏舟没有回头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笑,也没有生气,很淡,像是海底不受海面风雨影响的最深处,是一种近乎倨傲的平静。

又是一道轻响,接着是衣料在地板上摩擦的细微声音,在一点点朝她靠近。

谢柏舟突然有些出神,她想起了在她小的时候养过的那条狗,明明是一条性情凶猛的大型犬,在她面前却十分柔顺乖巧,在她不高兴时,还会偷偷跑进她的房间里,悄悄地靠近她,用一身上好的漂亮毛发朝她撒娇卖痴。

柔软蓬松的毛发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腿,有些痒痒的,接着是濡湿温热的舌头在脚背上舔舐。

谢柏舟知道这不是幻觉,她垂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讨好地舔着自己脚的人。

少年没有换衣服,身上穿着的还是在学校被人表白时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裤子,只是适才风姿隽秀,为少女所倾慕的男神贵公子现在却跪在了别人脚下,和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无异。

他长着一张十分俊秀的脸,不过分精致漂亮,也不过分深邃凌厉,是很符合国人审美的清隽秀致,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梅上雪,或是山间青竹,干净清冽,有风骨。

但现在,他笔直的背脊弯折下来形成一道漂亮的弧度,脆弱的脖颈修长细白,他的脸贴在女孩儿的脚背上,眼睛柔柔地朝上看,一副献媚的模样。

很骚,很贱。

谢柏舟垂眸看着他,面上没什么波澜,她抬手,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尽,随手将空了的酒杯放在了窗台上。

她将脚从少年脸颊下抽了出来,然后狠狠地,不留丝毫情面地重重踹到少年柔软而毫无保护的腹部。

少年闷哼了一声,原本跪趴在地上的身体顿时蜷缩在一起,双臂紧紧抱住腹部,像是一只被炒熟的虾尾,脸上的血色全部消退,变得苍白虚弱起来。

谢柏舟皱起眉头,抬脚踩在了少年的身体上,洁白的衬衣上被染上脚印,她用力踩着脚下柔韧的躯体,仿佛脚下踩的是不值一提的奴仆。

“手拿开。”

她说了第一句话,声音很淡,并不是很严肃的命令,顾如珩却一秒不敢耽误,连忙将手臂拿开,还抬起头来,用那张苍白的脸朝着谢柏舟讨好的笑笑。

谢柏舟看着身量娇小,很像古代那种身娇体软的深闺小姐,实际上因为饮食搭配健康,并且一直坚持运动,在力量上比同龄女生还要强些。

她抬腿,小腿的肌肉绷紧,线条流畅而好看,又是一脚重重地踹到顾如珩的腹部。

愤怒的冷焰在她大脑里跳跃,她面容冷静,透过眼睛却能瞧见其中的光亮。

谢柏舟的心情非常的糟糕,但糟糕到了一种极致,反而做不出什么表情来,她没有心情说什么话,或者是和顾如珩玩什么把戏,这些之后或许会有,但现在她只想将心底的怒火全部发泄出去。

用顾如珩,用纯然的暴力。

她一脚又一脚,狠狠地踹着脚下的人,冷厉的态度好像不是在对待一个人,而是某类让人发泄的沙包。

或许对她而言确实和沙包没什么两样,反正既不会跑,又不会拒绝。

顾如珩开始还忍耐着不发出声音,渐渐地就忍不住从唇间泄出闷哼和痛呼。

疼,太疼了。

毫不留情的力道踹到肚皮上,余力撞击着内里脆弱的内脏,隔着一层肚皮的内脏像是要被砸碎一般,顾如珩肚子里很疼,又觉得想要呕吐。

他的身体在光滑的地板上被踹得朝后滑动,整个身体都在跟着发颤。

在痛到意识涣散,他忍不住想自己的内脏会不会被舟舟砸成碎片时,他下意识想要保护腹部的双臂也被牢牢克制住,没有上前阻挡一下。

时间好像被拉长,顾如珩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下又一下踹自己惨不忍睹的腹部的疼痛。

“舟舟好疼”

“舟舟,不要再打哥哥了”

“舟舟,哥哥好疼”

“舟舟,求求你了”

少年的嘴巴张合着,疼痛麻痹了他的大脑,他无意识地说着些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因为疼痛带来的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流出,少年的面色苍白如白纸,原本遮盖腹部的衣服上面是层层叠叠的脚印。

谢柏舟看着脚下人一点点虚弱下去,心底的怒火渐渐被兴奋取代,脚下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一脚踢翻少年,让少年软烂无力的身体平瘫在地板上。

她居高临下地踩在少年惨不忍睹的腹部上,看着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少年,狠狠踩了下去,脚掌几乎陷在了少年柔软的腹部里。

剧烈的疼痛将少年在昏迷边沿的意识刺激清醒,他吐了口血,手掌下意识握住女孩儿的脚踝,可落在对方皮肤上的力道那样轻柔,说出口的话也是那样的无力。

“好疼”

少年有些失焦的眼睛虚虚地看着踩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儿,虚弱的声音依旧温柔,哄着对方,“舟舟,哥哥真的好疼,你从哥哥身上下来,送哥哥去医院,好不好?”

谢柏舟却不搭理他,发泄过后的女孩儿脸上终于重新挂上笑容,却像是一个只会恶作剧的恶劣小孩。

她一屁股坐在少年满是伤痕的肚子上,顾如珩疼得满头大汗,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依旧不舍得朝她大声说话。

谢柏舟看着身下苍白虚弱的少年,细白的手掌伸向了他的脖颈,手指环绕住他的脖子。

“阿珩哥哥,我掐死你好不好?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和其他人说话,再也不会惹我生气了。”

她的声音天真烂漫,像是在开玩笑,手掌却一点点收紧。

压迫感越来越强烈,空气逐渐变得稀薄,顾如珩苍白的面色开始涨红,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摆脱束缚,想要活命。

可所有的一切全都被顾如珩用强大的意志力压了下去,他看着女孩儿花儿一样鲜活娇美的面容,直到眼前发黑,彻底失去意识。

顾如珩永远也不会拒绝谢柏舟,他用生命践行了自己的诺言。

房间里的窗帘全部被拉得严严实实,厚实的布料将所有的光线挡在外面,明明是明亮光耀的白天,房间里的光却格外模糊迷蒙。

顾如珩被谢柏舟丢在学校门口,还是沈明舒家的车顺便将他载回来的,他连家也没回饭也没吃,一回来立马就来找谢柏舟认错了。

昏暗的室内,地板上跪着个人,身上穿着的还是在学校里的那身白衬衣,可一点儿也没有那个时候的清冷优雅了。

谢柏舟面无表情站在他旁边,右手高高扬起,一个耳光狠狠扇在少年已经红肿的脸上,将他的脸直接打得重重偏了过去。

顾如珩被打的耳边嗡嗡作响,脑子里发懵,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已经开裂,有鲜血从嘴角流了下去,连身体都不由自主摇晃了一下。

还不等他重新跪好,谢柏舟甩了下手,一把抓住少年的头发,把脑子已经被打蒙了,还没缓过来的少年给重新扯了回来,然后又是一个耳光。

“叫你天天用这张脸到处招蜂引蝶!”

“叫你天天发骚勾引别人!”

“叫你天天拈花惹草!”

“还男神?就是一条发情的狗!”

“你那些迷妹们肯定不知道你喜欢跪在地上犯贱吧?”

谢柏舟一脚踹在他的身上,本就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少年身体一下子歪到在了一边,挂在他脖子上的纸牌也被带歪了,顾如珩伸手撑住自己的身体,眼睛朝下看了一眼,米白色的纸牌上写着【狗奴】二字。

谢柏舟没给他爬起来的机会,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腰上,少年原本撑起来的身体又塌了下去,上半身狼狈地匐在了地板上。

谢柏舟踩在他的头上,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像是踩着个足球一样,用脚碾着他的脑袋。

顾如珩的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被脑袋上的力道挤得一张俊秀的脸都变了形,他温顺地匍匐在谢柏舟的脚下,鼻尖嗅到了地板上灰尘的味道。

“不是男神吗?不是校草吗?被我踩在脚下的滋味怎么样?”

女孩儿在日光下犹如琉璃一般剔透泛着浅浅光晕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黑沉晦暗,透不进半丝光芒。

她踹着少年的屁股,驱使着他狗一样的朝前爬,若是爬得慢了,或是动作不够称心如意,便又会是重重的一脚落在少年的身体上。

少年衣物印上了不少谢柏舟的脚印还有在地板上沾的灰尘,再不复曾经的洁白,而光洁白皙的皮肤上也满是谢柏舟打出来的青紫伤痕。

顾如珩知道她心情不好,为了讨她欢心,已经在努力顺从,力求达到她的要求,即便如此,谢柏舟依然能找到其他训斥理由。

谢柏舟在他大腿上踹了一脚,有些不满,“这么安静,你是哑巴吗?叫一声出来听听。”

顾如珩抿了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叫,轻轻地“啊”了一声。

谢柏舟看着用手肘在地上爬行的人,嗤笑了一声,“你是被人强奸了吗?你在这里‘啊’,狗是这样叫的吗?”

顾如珩这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从喉咙里憋出两道“汪汪”的声音来。

“大声点!”

谢柏舟有些不满,又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顾如珩怕她又不高兴了,强忍着羞耻,大声叫着,“汪汪!”

谢柏舟看着一边在地上狗爬,一边“汪汪”叫的少年,笑得乐不可支。

顾如珩听她笑了,便叫得更加大声了。

谢柏舟把顾如珩赶到了厕所,厕所里开了灯,光线比较柔和,顾如珩看到自己面前的地板上有一坨刚拉出来没多久的大便。

是舟舟的,他认得出来。

谢柏舟靠在墙边,摆弄着手上的摄像机,她透过镜头看跪在地上的人,“转过头来,打个招呼。”

顾如珩一贯听谢柏舟的话,即便看到黑洞洞的镜头身体下意识僵住,也还是用自己红肿变形的脸朝着镜头笑了笑。

他的眼睛盯着镜头,却一直分了余光去看持着镜头的人,眼见女孩儿眉头微皱,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他福至心灵,连忙“汪汪”叫了几声,又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纸牌,道:“我叫顾如珩,我是舟舟的,狗奴。”

少年不太习惯说这种话,幸好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不然肯定会被人看出来他脸红了。

谢柏舟这才满意,“你不是还没有吃午饭吗?现在肯定很饿了。”

“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可见你吃屎就能够填饱肚子,快吃吧。”

顾如珩并不抗拒吃谢柏舟的屎,对于她说自己吃屎就能填饱肚子的话虽然还是有些羞耻,却也不觉得她说的有什么问题,他本来就能够靠吃谢柏舟的屎来填饱肚子。

只是,那黑洞洞的镜头像一只冷漠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将他所有动作全部清晰记录下来,让他有种被冰冷的视线窥探的反感。

谢柏舟也并不是就站在远处拍他,时不时还会将镜头拉近,几乎贴在他的脸上拍,将他的眼睫毛都拍了个一清二楚,更是清清楚楚地将他如何将屎咬入口中,如何在口腔中咀嚼,如何吞咽下去拍摄了下来。

干净清冷的少年脸上还有些肿胀,脖颈上挂着一个十分羞辱的纸牌,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用嘴吃着地上的屎,面上没有丝毫不适,仿佛这对于他而言和在餐桌上吃饭一样的自然。

顾如珩的礼仪教养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便是这种时候依然秉持着细嚼慢咽的进食方式,谢柏舟拍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重新站了起来。

她看着糊在地板上还剩一半的大便,顾如珩又一次低头凑过去用嘴咬,明澈漂亮的杏眼里闪过一丝恶劣,她伸脚踩在了顾如珩的脑袋上,将他的脸按在了大便里。

湿润的膏状物糊了顾如珩一脸,浓烈的臭气强势地朝他鼻腔里钻,他下意识挣扎着想要抬头。

谢柏舟感受到脚下的力道,对他的反抗有些不悦,重重地踩在他的脑袋上,强迫着将他的脸重新按下去。

顾如珩没再反抗,就着她的力道,顺从地被踩在脚下,继续咀嚼着口中的粪便,等吞咽下去之后,他张开嘴,原本红润的舌头现在变成了一种不太均匀的深棕色,他将舌头伸出来,努力朝地板上够,想要将地板上的粪便给舔干净。

一张俊秀温雅的面容现在已经红肿变形,上面还覆盖着一层令人作呕的大便,他本人却像是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大张着嘴,舌头伸在外面,一副贪吃的样子,扭曲变形,让人根本无法和那个白衣清冷的少年联想到一起。

谢柏舟欣赏着画面中的少年,好整以暇道:“你那些仰慕者们知道她们心中的校园男神是一条吃屎的狗吗?”

“要是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相信吧?”

谢柏舟重新蹲了下去,摸了摸还在专心舔吃着地板上大便的少年的头发,“阿珩哥哥,你说?我要不要把视频拿出去和人分享,一起来看你跪在地上吃屎呢?”

“到时候,大家肯定都会觉得阿珩哥哥是个恶心的变态了,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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