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谢父听到他们游戏/被当作清洁工具的竹马/相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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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柏舟听到她爸回来了,也没多大反应,高潮过后疲累绵软的身体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精致妍丽的眉眼依旧是舒展放松的。

她头都没动,高声朝门外说道:“赵叔,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就去书房。”

赵管家站在紧闭的门边,神色有些无奈,他为难道:“小姐,我刚刚见先生在您房门外站了一会儿,面色好像不太好,您还是赶紧去书房吧!”

什么?!

谢叔叔刚刚在门外?

那岂不是说明,刚刚他们欢好时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情欲上头时脱口而出露骨又低俗的挑逗,身体撞击时“啪啪”的声响,全都进入了谢叔叔的耳中?

被长辈撞到这种私密的情事,顾如珩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尴尬,就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简直比谢柏舟这个做女儿的都还要慌乱。

一来,他是真心爱谢柏舟,自然想要在她父亲面前留下好的印象,一直以来也都是优雅礼貌,沉稳有度的,让人觉得这是个品行好,有教养的少年。

结果这样一个叫人放心的后辈,谢父却突然耳听到他和自己年少纯稚的女儿偷偷干了这些淫秽变态的情欲之事。

顾如珩自然担心谢父心里对他有意见,觉得他是个浪荡轻佻,不堪托付之人,日后在他和谢柏舟感情里做那个棒打鸳鸯的人。

二来,虽然是从小就接触的长辈,可是在面对谢父时,顾如珩的潜意识是高度戒备的。

谢父就像是某种森林里的王者,站在食物链的顶端的冷血凶兽,即便有着儒雅英俊的表皮,也掩盖不住他身上的血腥气。

谢父伪装的十分之用心妥帖,只是作为一个天生第六感十分敏锐的人,顾如珩依旧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然透过他温雅的表象,感知到了他冷漠残忍的内里。

明明顾家父亲更加严肃,更加不苟言笑,看起来十分冷淡不好相处,可他本质上是爱护妻儿,宽和正直的。

但谢父不是,他是一个十分标准的资本家,唯利是图,冷漠精明,能够将一切都放到天秤上面去衡量,去交易,即便是一只骨瘦嶙峋的狗从他身边路过,都会被他无情地刮下一层油来。

顾如珩无意识地在忌惮他,听到赵管家说谢父面色不好时,一颗心更是高高提了起来,担心谢父这个时候叫谢柏舟过去,会用什么严厉的手段来责罚她。

顾如珩忧虑地看着谢柏舟,提议:“舟舟,要不我陪你一起去见谢叔叔吧?”

谢柏舟不知道这短短几息间顾如珩脑子里就闪过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在意识到父亲好像心情不是很美丽后,她倒也没墨迹,本来打算歇一会儿就去洗澡清理身体,现在恐怕也没那个时间,赶紧从衣柜里找出条黑色的裙子,准备把身上这条被弄脏的不能看的裙子给换下来。

她听到顾如珩的话也没在意,虽然她在行动上是紧迫了起来,但心态上还是很放松的,毕竟她是去见她爸,又不是去见什么危险分子。

她漫不经心道:“我爸就叫了我去,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不等顾如珩再多说些什么,她用力揪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雪白肥软的两片臀肉间,菊穴上脏兮兮的,黏着刚刚做爱时被从肠道里带出来的屎,肠道里被射进去的白浊也顺着往外滴落,和粪便混合在一起流到白嫩柔韧的臀肉上,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

顾如珩猝不及防下被青梅按头,清冷玉白的面容埋进了屁股里,鼻梁还恰好怼在了小小的菊穴上,他有些无奈地抬头,秀挺的鼻尖儿上顶着小块混合着精液的粪便,脸颊和额头上也是棕黄色的屎痕,下巴处还湿漉漉的,蹭了许多精液上去。

“来不及洗澡了,你这张嘴也别多话了,赶紧给我舔干净才是正事。”

顾如珩有些无奈,却也怕真被谢叔叔闻到什么气味,那可真的是叫人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怕是以后都没脸再出现在谢叔叔的面前了。

他伸出舌头,顺着谢柏舟的大腿向上舔,先将流到下面的精液和黏在屁股上的屎渣都给舔干净了,然后才张嘴含住那朵圆嘟嘟的小菊花。

菊花上不仅有固体还有液体,舌头一舔过去就融化在了嘴巴里,倒是比以往在谢柏舟上完厕所后给她舔屁股时要简单些。

谢柏舟换衣服很快,顾如珩也没有多少时间,匆匆忙忙地把她屁股外面都舔干净后,又用嘴含住菊穴用力一嘬,将裹在肠道里面的精液给吸进了嘴巴里,虽然不能全都吸干净,但到底也不会轻易朝外滴落了。

等下意识做完这些后,顾如珩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是吃了自己的精液?

明明对于谢柏舟的一切东西都来者不拒,可对于自己的东西,顾如珩吃进了肚子里倒感觉有些抵触难受。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口腔里的味道一下子变得清晰了起来,反复提醒着他到底吃了什么。

谢柏舟飞快换好裙子后一把将顾如珩推到一边,迅速把内裤穿上,然后站到全身镜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感觉没什么问题了,这才回过头去看顾如珩。

“我去找我爸了,你休息一会儿,或者也可以去洗个澡。”

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早就熟悉得不行了,也不用多交代什么,谢柏舟简单说了一句,没多耽搁,转身就出了房间。

赵管家还没走,就守在门边,见谢柏舟出来了,立马跟在了她身后。

即便女孩儿已经换了衣服,依旧能从她身上嗅到淡淡的情欲气息,赵管家的鼻翼微不可察地翕合了两下,面上倒是没露出什么多余的神色来。

谢柏舟摆了摆手,没让他跟,吩咐道:“赵叔,我房间有点儿乱,你叫人去帮我收拾一下,弄脏了的东西直接扔掉就行。”

赵管家认真听着,将她的要求都仔细记在了脑子里,答了声好就停下脚步,没再跟上去。

见谢柏舟逐渐远去,赵管家慢慢直起身子来,他其实长得很高,只是每次和谢家父女说话时总会习惯性地用上更为谦卑恭敬的姿态。

他看着谢柏舟的背影,女孩儿惯常爱穿色彩娇嫩精致漂亮的衣服,便叫人总觉得她是城堡里柔软美丽的公主,天真纯洁,当她换上黑色的衣裙时,翻飞的衣摆里却透出种冷冽倨傲,这才让人清楚地意识到,她的骨子里流淌着和她父亲一样的血。

赵管家没再多想,转身去完成谢柏舟交代的任务,他估摸着小姐和顾少爷今天下午应该玩儿的比较嗨,现在房间里恐怕是一塌糊涂,不适合让太多人看到,便也没叫其他人上来,准备自己先去收拾一番。

这边,谢柏舟也进了书房。

书房名副其实,里面放了很多的书,一排一排的书架静静立在傍晚的光线里,纹理瑰美的黄花梨木质细密,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木质香气,摆放在上面的书册有些纸张已经泛黄,不用翻看里面的文字,便已经可以看出它历经的漫长岁月。

墙上挂着一副书法作品,上面的行书结构端庄匀称,运笔灵秀圆润,只在勾画处透出些许锐利的峥嵘。

即便分辨不出是否是书法大家的真迹,可单单看这笔非凡绝伦的字,便已然可以称得上一句价值千金。

书法下面摆着一张小叶紫檀制成的书桌,木料呈现一种近乎于黑的紫色,坚实厚重,格外贵气,书桌边沿还雕刻着花纹,并不繁琐富丽,寥寥几笔,让书桌增添些许灵动趣味。

坐在书桌后面的就是谢柏舟的父亲,谢氏集团的董事长、首席执行官,谢治。

回家后男人就将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现在上身就穿着件白色的衬衣,他穿白衬衣和顾如珩穿白衬衣时的干净清冽不同,倒是很儒雅温文,这是和少年人截然不同的历经岁月后的沉淀,醇厚,值得人慢慢品味。

他长得很英俊,即便已经将近不惑之年,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并没有中年人的臃肿油腻,倒像一位文质彬彬,温和优雅的绅士。

他的眼睛生得很好,既没有桃花眼的风流,也不像杏眼过分纯稚,看着人时便叫人觉得真挚,想要亲近,他的眼尾有些细纹,这应该是个爱笑的人,笑起来时眼尾的细纹便像是湖泊里的涟漪,并不显得难看,反而极有魅力。

但是,当回到家中,回到自己的领地,面对自己的女儿时,谢治也没有费力去伪装,轻而易举露出最真实的面貌。

听到声响,男人抬起头来,眼神冷漠锐利,像是滑过刀刃的一道寒光,叫人心颤。

谢柏舟感觉似是寒凉的刀锋轻轻滑过她的皮肤,身上因情欲而生出的一层薄汗顿时冷了下来,连带着大脑也清楚冷静了起来,她开口叫了声,“爸。”

谢治点了点头,他不是话多的人,在面对下属和生意伙伴时或许还需要用些话术虚与委蛇,但面对女儿时便不需要这些,直接单刀直入。

“你这个暑假太放纵了。”

男人淡淡道,即便没有太过激烈的指责,依旧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谢柏舟倒没什么感觉,她知道赵管家会把家里的事情都禀告给父亲,也清楚自己和顾如珩胡闹的那些事情,父亲肯定也心知肚明。

不过她也明白,父亲并不是在指责自己过分重口的癖好和扭曲的性爱,这些都是她自己私人的爱好,只要她能将事情处理好,不弄出什么乱子来,父亲是不会多加干涉的。

就算她当着父亲的面拉屎给顾如珩吃,父亲心里都不会有什么感觉,顶多觉得她恶心,叫她滚远点。

谢柏舟走了下神,如果真的被父亲撞见顾如珩吃屎,那顾如珩的反应一定会很有趣吧?

如果被周围朋友知道,被班上同学知道,被父母知道,顾如珩一定会羞耻难堪的想要死掉吧,说不定还会哭出来。

谢柏舟忍不住兴奋了一下,但很快就将自己过于变态的想法按了下来,她舍不得让干净的少年名声染上脏污,舍不得叫顾如珩落到那般境地。

“我给你请了老师,等你高中开学后,就开始跟着他们学习。”

“我的孩子不能是个脑袋空空,放纵于欲望之中的草包,懂吗?”

谢治声音里没什么太多的情绪,话尾处有种透着寒意的冷酷。

谢柏舟轻轻扯了扯裙摆,顾如珩给她舔屁股的同时也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太多的口水,轻薄的裙摆因此黏在身上,有些不大舒服。

但手上动作的同时嘴巴上也没忽略应承,谢柏舟乖巧地答应下来。

父女两人间没有什么温情相处,谢治把话说完就不再理会谢柏舟,继续埋首看桌上的文件。

谢柏舟看到父亲态度冷漠,叫自己来也只是给自己布置任务,心里倒也没什么感觉。

网上有句话说钱在哪里爱就在那里,父亲给了自己大把的零花钱,还提供给自己优渥的生活条件,教育资源,并且态度明确地培养自己作为他的继承人,日后能够继承父亲的偌大家产,谢柏舟没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或许她本来也是个凉薄的人吧,在她心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利益,亲情这种温馨的东西也不用过于强求。

反正,也强求不来。

假期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高中开学的时间,而分班的名单也在正式开学前出来了。

很可惜,谢柏舟在九班,顾如珩在五班,两人不仅不在一个班,还一个教室在三楼,一个教室在二楼,连同一个楼层都不是。

清晨,谢柏舟迷迷糊糊地被管家给叫了起来,她本来就还在长身体,对睡眠的需求比较大,偏偏高中的课程任务和初中不可同日而语,虽然才进入高中没多久,紧迫的气氛却已经烘托出来了,再加上她爸给她额外请的老师,双倍压力压到身上,即便她天资聪颖学习速度快效率高,一天天的却也累得跟狗一样。

谢柏舟眯着眼睛,嘴巴里被管家塞了包牛奶,游魂似的从楼上下来时,顾如珩已经在她家沙发上面等着了。

他们两家是邻居,两人关系又一向要好,所以早上都是一起去学校的。

顾如珩见到谢柏舟下来,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礼貌地和赵管家问了声好,又从赵管家手里接过谢柏舟的书包,然后伸手拉住谢柏舟的手,牵着她朝外走。

顾如珩一边走一边侧过身子看谢柏舟,她这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走起路来很容易叫人担心她会摔跤啊。

谢柏舟天生白皙,皮肤细腻莹润毫无瑕疵,就像是粉白的珍珠一样,也因此,她眼下现在挂着的两个黑眼圈就格外的引人注目。

顾如珩知道谢父给谢柏舟私下加了课程,本来觉得多学点儿东西总没有坏处,可现在却忍不住担心起谢柏舟的身体来了。

这么重的学习任务,她的身子骨吃得消吗?

顾如珩可是知道,谢柏舟的身子虽然一向养的精细,看上去也算健康,可她身体的底子可算不得多好,出生时就比正常婴儿轻上许多。

谢柏舟实在是太困了,一上车就立马靠在顾如珩肩膀上面睡着了,顾如珩看着女孩儿沉睡的面容,也舍不得吵醒她,直到到了学校,下车后,他才斟酌着开了口。

“舟舟,要不要和谢叔叔商量一下,减少些课程安排?”

谢柏舟本来还闭着眼睛,放空思绪,任由顾如珩牵着她走,趁着走路的时间抓紧休息,听到他的话,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有些不悦地看着他,“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只有赶不上课程进度的人才会去减慢学习速度,减少课程安排,像谢柏舟这样的天之骄子,自诩聪慧敏捷的人,让她减少任务量,就是在说她不行。

顾如珩连忙否认,解释道:“我没有质疑舟舟的意思,舟舟当然有能力兼顾那么多课程,毕竟舟舟一直都这么聪明。我就是心疼舟舟,每天都那么累,都没多少时间玩儿了。”

谢柏舟哼了一声,也没有揪着不放,“过段时间就好了,我就是暑假太放纵了,现在陡然将时间安排得这么紧张,一时间有些吃不消而已,等适应了就不会觉得这么累了。”

然后又看着顾如珩挑了挑眉头,戏谑道:“阿珩哥哥是不满我陪你的时间减少了,觉得寂寞了吗?”

看她一脸的不正经,言语里也是意有所指,顾如珩的耳尖立时爬上些许红晕,在学校这种纯洁神圣的地方说这种话,对于他而言的刺激太大了。

谢柏舟现在也没那么困了,见他有些羞涩,凑到他耳边得寸进尺道:“看来阿珩哥哥是有些寂寞了,大早上在学校就开始发骚了,啧啧。”

“舟舟!”

顾如珩看她越说越不着调,又是在学校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害怕一不小心就被人听了去,一时间又羞又恼。

即便如此,他还是先把谢柏舟送去了班上,又帮她把书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在课桌上整理好,又交代她早饭的时候等着自己来找她,这才回了楼下自己的班级。

谢柏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上拿着保温杯,小口小口喝着家里早上给泡的蜂蜜水,这还是顾如珩刚刚拧开杯盖,给递到她手上的。

“啧,啧,啧”

“现在的小情侣啊,真是叫人牙酸得很啊!”

谢柏舟转过去,看到坐在自己身后的女孩儿一边情感充沛地说着,一边痛心疾首地摇着头,有些无语,“沈明舒,你大早上在这儿唱戏呢?”

沈明舒哼了一声,朝她翻了个白眼,“还不是看你们俩一天天黏黏糊糊像个连体婴儿一样。”

“整个初中你们俩都黏在一起,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好不容易中考后放假了,我想着整整两个月,你们俩总要分开吧,还计划着约你一起毕业旅行,结果呢?整整两个月啊!你们俩硬是没分开过!”

“现在到了高中,没想到你和顾如珩没分到一个班上去,倒是和我分到一个班了,嘿嘿。”

沈明舒有些幸灾乐祸,“这下你们再想黏在一起,也不可能节节课朝楼上楼下跑吧?”

谢柏舟朝她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她和沈明舒从小学就在一个学校,初中,高中又都在同一所学校,再加上两人家里在生意上还有些往来,所以关系还不错,算得上是朋友。

如果谢柏舟和她呛,沈明舒还能继续嘲笑下去,但对方不吭声了,她笑了两下也就笑不下去了,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收敛了得意的神色。

沈明舒挺喜欢听八卦的,性格也外向开朗,班上不少女生说什么八卦消息的时候也愿意带上她,故而最近也听到了不少的消息,其中就有关于顾如珩的。

“听说顾如珩在他班上很受欢迎啊,不少女生都喜欢他,每天早上来学校,礼物和情书都能堆满桌子,向他表白的人也不少。”

看谢柏舟还一副迷茫摸不清情况的样子,沈明舒直接上演了一出皇帝不急太监急,恨铁不成钢道。

“你别看你和顾如珩两人一起长大,感情好,就不把别人放在心上。有多少青梅打不过天降的案例,你现在和顾如珩又不在一个班上,别人朝夕相处着,说不准就有人乘虚而入了。”

虽然不觉得有人能动摇她和顾如珩之间的感情,但听沈明舒长篇大论地说了一通,不停地叫她提高警惕,要有危机意识,防范于未然,谢柏舟被她说的有些烦了,又确实有些好奇顾如珩的追求者们,便答应了沈明舒今天中午不等顾如珩上楼来找自己,先一步下楼去他班上看看情况,宣誓一下主权。

沈明舒有点高兴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也很有做姐们儿的义气,说中午和她一起下去,有什么谢柏舟不好出面的,她出面,帮忙赶走那些暗中窥视顾如珩的女生。

早课的铃声一响,班上的同学就都跑没影儿了,着急忙慌地去饭堂抢饭吃了,就谢柏舟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等顾如珩来找她。

她和顾如珩每次吃饭都是去的小饭堂,小饭堂环境好,格调高,厨师手艺佳,还能自己点餐,唯一的缺点就是比大饭堂要贵上很多很多,大多数同学每周最多去吃上一两次改善伙食,所以小饭堂里的人一直都不多,就算晚点儿去也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顾如珩今天上来的比往日要慢上许多,谢柏舟本来就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舟舟,舟舟。”

有声音在耳边轻声叫着她的名字,睡得正香的谢柏舟觉得烦不胜烦,扭头换了一边睡。

顾如珩看女孩儿睡得脸上粉嘟嘟的,像个粉团子似的,让人想咬一口,偏偏脾气还挺大,睡着了都还气呼呼地扭头,不理人。

他心下好笑,转到另一边,温声叫着谢柏舟的名字。

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叫的东西烦死了,明明换了一边为什么又跑来了,谢柏舟皱着眉头,在声音又一次靠近时,扬手给来了一下,想把蚊子拍死。

女孩儿白嫩的手掌直接抽在了顾如珩的脸上,给了他重重的一个耳光。

皮肉相接的声音很响,终于将睡梦里的谢柏舟给惊醒了,她抬头,朦胧的睡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脸上顶着个红红巴掌印的顾如珩。

她迟疑道:“你这是被谁给打了?”所以今天才来的这么晚?

顾如珩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舟舟,你说我是被谁给打了?”

除了谢柏舟,这世上,他难道还会心甘情愿给其他人打吗?连他父母都从来没有打过他。

谢柏舟从他的态度里意识到是自己打的,但是一点儿都不感到心虚愧疚,甚至因为他带点儿阴阳怪气的话而有些不高兴。

天可怜见得,顾如珩怎么可能对她阴阳怪气,但谢柏舟不管,她觉得阴阳怪气了,那就阴阳怪气了。

女孩儿面色微沉,反手又在他脸上甩了个巴掌,比之前不小心打的还要更重更响。

顾如珩的脸直接被抽得偏了过去,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这下好了,两边脸对称了。

顾如珩被毫无缘由地抽了两巴掌,倒也没有生气,反而意识到了谢柏舟可能心情不是很好,他轻轻拉起女孩儿的手,修长的手指在女孩儿泛红的掌心摸了摸,又垂下头去,朝手心里吹了口气儿。

“是等我太久,不高兴了吗?”

“对不起,是我的错,刚刚班上有事,耽误了点儿时间,不会再有下次了。”

“不要不高兴了,生气伤身子。”

优雅俊秀的少年白皙的脸上顶着两个巴掌印,却在心疼始作俑者打疼了手,低声下气地去哄她,想要逗她开心。

谢柏舟有点儿起床气,睡觉时被弄醒了,情绪确实不太好,哪怕被顾如珩这样哄了一通,也没有阴转晴。

她将自己的手从顾如珩手掌间抽了出来,纯稚美丽的面容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是淡淡的。

“跪下。”

她早上喝了包牛奶,又喝了许多蜂蜜水,现在已经有些想上厕所了,刚好顾如珩在这里,就叫他喝了吧。

顾如珩抿了抿嘴唇,有些迟疑,这里是教室,是学生上课学习的地方,是传授知识的地方,甚至这周围都是课桌,桌上摆放了很多书,就算现在教室里面没有人,他也能想象出同学坐在桌前,认真学习的样子。

而且,现在大家只是去吃早饭了,不是放学了,随时都可能有人回教室,甚至有些班上就有人没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走廊上路过。

但是,顾如珩又看了谢柏舟面无表情的一张小脸,他不想违逆她。

少年屈膝,轻轻地跪在了地板上。

少年的背脊依旧如青竹挺直,气质干净清冽,俊秀的面容清冷沉静。

明明已经跪过千百次,这次却格外的不同。

余光里能看到后面黑板上为了欢庆国庆而绘制的黑板报,以及地板上不知哪位同学飘落的试卷。

他缓缓地眨动了一下眼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上碎掉了。

谢柏舟坐在椅子上朝后靠了靠,在她双腿和桌子之间留下一个空隙,示意顾如珩钻进来。

老师看重的优秀学生,同学眼里不可亵渎的学神,被众多女生追捧心折的男神,在这座用来学习的教学楼里,所有人都可以站在这里,堂堂正正地行走,他狗一样地在地上爬行着,钻进女孩儿的书桌下面。

“接尿吧。”

顾如珩的心颤了颤,仰头看着谢柏舟,琥珀色的眼眸像是破碎的湖水,“舟舟,我回去再喝好不好?”

谢柏舟面色冷漠,“你是想让我从现在憋到中午回家吗?”

“不,不是。”

顾如珩不敢惹谢柏舟生气,连忙摇头否认,眉眼间隐约有种脆弱。

谢柏舟朝他身上踹了一脚,很不耐烦道:“你快一点儿。”

书桌下方空间不大,顾如珩跪在下面,姿势本来就有些别扭难受,被她这样一踢,身体歪了歪,重心不稳差点儿直接倒在了地上。

顾如珩也不敢再说什么,他就像条寄人篱下的狗,只能龟缩在主人脚下的方寸之地,任由主人如何对待,打骂,虐待,羞辱,却始终忠心耿耿地跟在主人身边,朝着主人摇尾巴。

他钻进了谢柏舟的裙子里,在暑假的两个月里,他已经为青梅接过无数次的尿,从最开始吞咽不及还会流出去,到现在已经能一滴不漏地全部吞咽下去,整个流程做得又快又好,还能顺道抚慰谢柏舟,带给她不错的体验。

顾如珩将青梅的内裤轻轻地脱了下来,露出下方白嫩肥软的阴户,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柔地将阴唇分开,淡色的嘴唇准确地将尿道含进嘴里。

他在女孩儿大腿上轻点了两下,示意他已经准备好了,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走廊上传来一阵声响。

有人朝着这里走过来了!

会不会是九班的学生吃完饭回来了?!

顾如珩的身体猛然僵住,原本平静下来的情绪又重新激荡起来,同时还带着紧张和恐慌。

如果是九班的学生,如果他/她进来了,如果被看到自己跪在地上喝尿,一定会非常震惊吧,肯定还会被宣扬出去。

到时候大家就都会知道他是个喜欢喝人尿的变态了,他会变成过街的老鼠,人人都会鄙夷厌恶他。

喂自己喝尿的舟舟呢?也会被大家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吧?

不,不行,绝对不可以,没人有资格那样对待舟舟。

他绝对绝对不会允许舟舟落到那样的境地。

顾如珩突然挣扎起来了,他想要从谢柏舟的裙子下面离开,那样的话,就算被人看到,也只会看到他跪在谢柏舟的脚下而已。

谢柏舟挑了挑眉,有些惊讶,以前就算是对顾如珩做更加过分的事情,也没有见他这样激烈地挣扎过啊,或者说,无论自己对他做什么,他都从来没有反抗过,今天这是怎么呢?

她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若有所思,这么害怕被人发现吗?

不过,她可是超级,超级恶劣的喔,所以即便这么害怕,她也还是会坚定不移地喂他喝尿。

谢柏舟伸手死死按在顾如珩的后脑勺上,同时已经积蓄已久的尿液也从尿道口喷涌而出,迅捷地灌入了顾如珩的口腔之中,叫他只能先专心将尿液给吞咽下去。

谢柏舟一边排尿,另一只手则放在桌子上撑着自己下巴,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让她看看,是她的哪一位好同学先回来了。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短袖,高高瘦瘦宛若竹竿的男生,男生额前的头发略微有些长了,遮挡住了眼睛,只露出下半张脸,整体气质有些阴郁孤僻。

他的性格也确实有些孤僻,开学这么久,大家都成群,就他一个人还独来独往,就连吃饭都是孤零零的。

谢柏舟看着这张存在感很低的脸,心中有点儿惊讶,还真是九班的学生啊。

男生的座位在最后一排,路过前门的时候没有进来,继续朝着后门的方向走,他一直垂着头,路过谢柏舟身边的窗户时也没有朝里看,一点儿没有这个年龄的男生该有的好奇心。

在男生快要走过去时,谢柏舟却开口叫住了对方。

知道来人就在窗户边,还在接尿的顾如珩整个人都僵住了,只能机械地大口吞咽尿液。

舟舟为什么要叫住那人?

舟舟是想让别人来看吗?

那人站在窗边会不会看到自己?

要是看到了自己,会在心里怎么猜测,会不会说出去?

顾如珩心中百转千回,谢柏舟全然不知,她记忆力很好,相处没多久就已经将全班同学的名字都记住了,即便是这位存在感很低,大多数时候会被大家忽视的男生。

“许、疏、星?你是叫这个名字,我没记错吧?”

许疏星本来心思都沉浸在早上没解出来的那道数学竞赛题目上,大脑里还在不断演算,推导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突然被一道声音叫住,思绪被拉回了现实,整个人都下意识地僵住了。

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叫住自己的人,又迅速将目光收了回来,并且在心中对对方做出了判定——是十分漂亮的一个女生。

他先是惊讶于对方居然能记得自己的名字,然后又有些不解,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叫住自己。

当然,虽然心里想了很多,但表现在外面的就是他听到了别人叫自己,停在了原地,然后就没了。

许疏星自有他自己的一套逻辑,他想,既然对方叫住了自己,那肯定是找自己有事,既然对方找自己有事,那等着别人说事就可以了,他不用开口。

嗯,十分有理有据。

谢柏舟看男生这么高冷,一个字都不愿意和自己说,连眼睛都不带多看自己的,顿了顿,才开口:“你能帮我去小超市买个面包吗?我饿了。”

女孩儿白皙好看的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即便说出无礼的请求也叫人心甘情愿地为她效劳。

许疏星本来想要拒绝,但看着女孩儿漂亮的杏眼像含着一包水儿一样,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十分像自己堂妹养的那只布偶猫,那只长得十分漂亮的小猫在想要找人要猫罐头时,就会这样可怜巴巴地盯着人瞧,直盯得人心中发软。

他顿了一下,决定去买面包牛奶投喂这个同样漂亮的女孩儿。

谢柏舟说完自己请求之后,就看那个男生什么反应也没有,抬腿就走了,心中不由冒出了几个问号,这是拒绝了?

她转头看着男生一步步朝后走,却径自走过了后门,朝着中间的楼梯走了过去。

可能是答应了?

谢柏舟不知道,也不在意,反正对方人走了就行。

从谢柏舟将人叫住,对话,到人离开,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钟,顾如珩却感觉漫长到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

他几乎是屏息凝神,一动也不敢动,唯恐被人发现躲在桌子下的自己。

喉咙在此时却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肌肉不断蠕动,熟练地将灌入口中的尿液全部吞咽下去,舌头还谄媚灵活地将尿完的尿道口舔弄干净。

在青梅和别的男同学说话时,他也跪在青梅腿间勤勤恳恳地伺候着她排尿。

教室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谢柏舟抓住顾如珩的头发将人扯了出来,少年清俊的面容微微有些失神,粉色的唇瓣上沾着淡黄的液体,额前的头发也被弄得有些凌乱,像是被玩儿坏了一样。

哇呜!

谢柏舟在心底吹了声口哨,看着竹马略微崩坏的面容,笑眯眯地想着,真不错啊!

“怎么样?阿珩哥哥,在学校的时候是不是更好喝了?”

顾如珩看着女孩儿清亮的眼睛灼灼地看着自己,羞耻在心底蔓延,微微有些不自在地躲过了对方的视线。

他抿了抿嘴,轻轻“嗯”了一声。

谢柏舟面上的笑意越发明显,没有因为他的羞涩而放过他,反而越发得寸进尺起来。

“阿珩哥哥,你说清楚一点儿啊?这样敷衍我的吗?”

顾如珩知道她的恶趣味,却也拿她没办法,对上她的视线,“我说,舟舟的尿很好喝,我很喜欢。”

“这么喜欢,那以后多喝一点儿?”

顾如珩心中无奈,这段时间以来,舟舟每一次的尿不都是被他喝了嘛,但还是配合着对方,说出那些令自己羞耻不已的话。

他舔了舔嘴唇,湿红的舌尖将唇瓣上的水珠卷入口中,“我要每天都喝舟舟的尿,喝一辈子舟舟的尿。”

“给你。”

看着被递到面前的面包和牛奶,谢柏舟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无声无息站在自己身边的瘦瘦高高的男同学。

他个子太高,挡住了从窗外照进来的日光,抬头看向他时,能看到他身后的日光温柔地给他描了个边。

他的眼睛被遮挡在碎发之下,但露出来的半张脸倒是很白净秀气,在日光下看起来倒也不错。

谢柏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男生,但不知道男生是太过迟钝,还是伪装的太好,从头至尾都像一根木头人,毫无反应。

谢柏舟扫了一眼他手中拿着的牛奶,问他,“我好像只让你帮我买面包吧?”

许疏星垂眸看着女孩儿花儿一样鲜嫩好看的娇妍面容上鲜活的神色,心中想着,更像了。

堂妹家的那只漂亮的布偶猫在得到喜欢的猫罐头后也会一改温柔娇软的可爱模样,重新变回倨傲高贵的坏脾气,一脸的尔等都是愚蠢的两脚兽的高高在上。

许疏星看着她,声音无波无澜,“你太瘦了。”

他脸上没什么神色,很安静,就跟他这个人一样,明明长得这么高,存在感却那么低,就像是存在在教室后排的一团幽影,即便同学们在他身边来来往往,也会下意识忽略这个人。

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孤僻阴沉,徘徊在整个班级之外,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可他却会因为谢柏舟的一句话,真的去了小超市,为她买回了面包,甚至还多了盒牛奶。

谢柏舟看得出来,在自己叫住这个男生之前,他从来没有关注过自己,也不存在说对自己有什么特殊情感,或者说不敢拒绝。

真奇怪,真有意思。

这枯燥平乏的校园生活终于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

第一次月考结束,九班开始重新调位置,谢柏舟和许疏星同桌。

他们的位置既不靠前,也不居中,位于整个教室的右后方,挨着旁边的窗户。

许疏星坐在窗边的位置,谢柏舟则靠近过道,谢柏舟觉得挺好的,许疏星不是一个喜欢动弹的人,经常坐在那里就是一个下午,不会来来回回的进出,惹人麻烦。

又是一个课间。

谢柏舟看了眼前面排队接水的人,将自己的水杯搁在许疏星的桌子上,“我要去上厕所,等会儿人少些的时候,你去帮我接一下水。”

同桌这么久,两人相处的还不错,最起码对于谢柏舟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许疏星都是秉承着包容的态度,从来没有拒绝过。

可能是谢柏舟是第一个注意到他,并且和他说话的人,许疏星对于和她说话并不会太排斥,再加上两人都是思维敏捷,头脑聪颖,在数学上很有天分的人,经常会在一起刷一些数学竞赛题目,还会彼此推荐自己做得不错题册,两人逐渐熟悉起来。

许疏星在谢柏舟面前也不再是那副无声无息,毫无欲望和好奇心的幽魂状态。

闻言,正在做题的许疏星抬头看了谢柏舟一眼,掩在发丝下一向古井无波的眼睛因为她的话泛起了一丝波澜,但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安静地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女生上厕所总会耗些时间,谢柏舟临近上课,才踩着铃声慢悠悠地回来了。

在谢柏舟拿课本出来时,许疏星朝她看了好几眼,依照他一贯万事不关心,平静如白水的性格,这已经算是很明显的反常了。

谢柏舟把书翻到老师讲的那一页平摊在桌子上,然后转过头,有些无奈地问许疏星,“你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许疏星没料到她突然发问,顿了顿,没犹豫多久,就小声开了口,“我看到了。”

谢柏舟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看到什么了?”

许疏星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声音变得更小了,“就是,你上厕所。”

有一次谢柏舟说去上厕所,许疏星刚好也出去了一趟,发现谢柏舟在朝着楼下走,他觉得有些奇怪就跟着一起下去了,结果发现,她根本没去厕所,去的是一楼的保管室,和她一起进去的,是她那个竹马。

两人在里面待了很久,等出来的时候,许疏星发现那个样貌格外清冷俊秀的男生头发凌乱,嘴唇湿润,还听到谢柏舟跟对方撒娇,夸对方很棒,说自己只有在对方嘴巴里才尿得出来。

虽然相对于同龄人而言,许疏星的性格孤僻自闭的可怕,情绪也像是封在屏障里的水,安静无波,可骤然听到这样突破他想象极限的对话,还是让他惊讶了一下。

“你是觉得我恶心吗?”

会觉得谢柏舟恶心,变态,不正常吗?

许疏星在心里问自己,好像也不会,他就是心里有点儿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绝对不是讨厌排斥谢柏舟。

许疏星摇了摇头,“我们教室在三楼,你每次都去一楼上厕所,太浪费时间了。”

谢柏舟看着男生白皙秀气的脸,目光在他粉色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下,故意问他,“那该怎么办呢?”

谢柏舟凑近了些,说话间的吐息基本上都喷洒在男生的脸上,“那我尿在你的嘴里吗?”

她的眼睛很天真纯洁,就像无辜的稚童,说出来的话却淫秽不已。

许疏星有些不自在,躲开她的目光,“我抱着你尿可以吗?”

他本来想说自己有每个楼层教师专用卫生间的钥匙,卫生间里很干净,谢柏舟以后可以在那里上厕所。

可被谢柏舟这样一问,下意识就跟着她的思路想了下去,许疏星从来没想过喝别人的尿,便想了一个退而求其次的办法,话出口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露出点儿懊恼的神色,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谢柏舟有些为难,委屈的目光像是在指责许疏星,“可是我都习惯了尿在别人嘴里。”

许疏星又抿了下唇,心里有些乱,觉得自己刚刚不该说那样的话,又听谢柏舟不愿接受,就准备顺着她的话,将自己刚刚说出来的话给收回来。

谢柏舟看他要后悔,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又接着说:“不过,是疏星的话,我也可以尝试一下。”

许疏星看着女孩儿亮晶晶的眼睛,里面像是闪烁着繁星,感觉自己名字不该叫星,对方才该叫星才是。

晚自习的时候,两人偷偷溜到老师专用的卫生间里,里面果然如许疏星所说,干净整洁,空气中还弥散着香薰的气息。

许疏星虽然答应了,但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直到走进卫生间里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要陪女生上厕所,他有些无措,眼睛里鲜见的透着点儿茫然。

谢柏舟已经找了个隔间推门进去了,看他还傻傻呆呆地站在外面,直接开始对对方下命令。

“墙角不是有个椅子吗?你把它搬过来。”

许疏星像个机器人,这才动作迟缓地运行起来,将椅子拿进隔间,然后自己又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准备从里面退出去。

谢柏舟是真的有点儿无语了,直接扯住对方的衣领,将对方扯了进来,然后把隔间的门给反锁上。

许疏星坐在椅子上,用抱着婴儿上厕所的方式手臂僵硬地抱着谢柏舟,女生柔软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坐在他的双腿上,他的鼻尖能嗅得到女生头发上的香气,手臂环着女生的身体,手掌还握在女生的腿上。

女生穿的是裙子,她里面的内裤是许疏星在女生一连串不耐烦的娇声里僵硬地脱下来的,许疏星全程不敢低头看,手指触及到柔软的布料,像是过电一样差点丢出去。

谢柏舟的心情也不是很愉快,她一向是在顾如珩的嘴巴里尿的,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已经习惯于伺候她,接尿这种事情也能把她照顾的舒舒服服的,可现在,她像是坐在一个木头人的身上,身后的肌肉僵硬得很,硌在人的身上一点儿也不舒服。

抓住她腿弯的两只手跟铁钳子一样,像是生怕她跑了,根本不知道使了多重的力道。

谢柏舟皱着眉头尿了出来。

淡黄的尿柱呈抛物线落在便池里,发出“哗啦啦”的水声,淡淡的骚气弥散在空气中。

许疏星听着水声,浑身都觉得奇怪极了,感觉眼睛和鼻子都没有地方放了,耳朵也变得红彤彤的,只在心底祈祷时间快点儿过去。

他的心跳得极快,在胸腔内“噗通噗通”地跳着,声音大得要命,和女生尿尿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烧得他浑身发热,手脚无处可放。

等谢柏舟终于尿完,许疏星松了一口气,倒是还记得要帮对方把内裤穿上,可手指才刚摸到那布料,就毫无预兆地重重挨了一下。

“先帮我擦干净!”

许疏星无措极了,赶紧找出纸巾来,可拿在手里不知如何是好,他想让谢柏舟自己擦,可从她不太好的语气里听得出来,她的心情不太美妙,便不敢开口,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闭着眼睛,捏着纸巾朝着女孩儿腿间探去。

女生的皮肤很柔软,尤其是这样长期掩盖在衣物下的皮肤,更是细滑柔腻,轻轻碰在上面像是奶豆腐一样。

许疏星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女生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像是被火烫了一样迅速躲开,却又不小心碰到了另一边的大腿,他闭上的眼睛不安地动了一下,纤长浓密的眼睫轻轻颤动两下,整个人一惊一乍的,有种惊慌无措感。

谢柏舟就看着那只手捏着纸巾一阵乱擦,半天都没找到地方,好不容易才胡乱擦干净,然后就着急忙慌地帮她将内裤拉上来。

许疏星这才松了口气,视线才敢重新落到女孩儿的身上。

这是他第一次碰女孩儿这么私密的地方,和女孩儿做这么私密的事情。

然而,在谢柏舟从他腿上下来,转过身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朝他脸上甩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谢柏舟的脾气实在说不上好,即便是自己对许疏星有兴趣,可在对方惹得自己不高兴时,也绝对不会忍耐。

“你太让我失望了!”

谢柏舟看都不想再看他,直接就想离开,许疏星被甩了个巴掌,心里本来有点儿不高兴,可看对方气呼呼地就要离开,心中一慌,立马伸手拉住对方。

男生紧张地看着她,低声下气地问:“怎么呢?”

谢柏舟确实有些生气,被他扯住了,虽然没有再离开,但用力把他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甩开,双手环胸,下巴微扬,娇妍的面容如怒放的玫瑰,有些盛气凌人。

“你做得太差劲了,既然这么敷衍我,干嘛还要答应我?难道不是在消遣我吗?”

“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消遣你?”许疏星不知道女生为什么会这样说,连忙否认。

谢柏舟却不相信,“不是消遣我,那怎么会这样敷衍?”

许疏星看着女生漂亮的小脸上鲜活的色彩,心里也委屈的要命,他就是单纯的害羞和不自在而已。

他一直以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男高中生,充其量就是很有数学天分,整天沉迷数学的天赋性选手,但和女生的接触就是屈指可数。

谢柏舟就是他从小到大以来关系最亲密的女生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女生相处,有关于此的所有知识全都是谢柏舟教授给他的。

谢柏舟看出他的无措,咄咄逼人道:“你就这样嘴巴上说不是消遣我,叫我怎么相信你?”

“对不起,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许疏星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下意识地询问谢柏舟,征求她的意见。

谢柏舟见他态度诚恳,倒也没那么生气了,淡淡道:“你跪下来给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啊?”

许疏星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这也太侮辱人了吧,怎么能随便给人下跪呢。

谢柏舟见他这种反应又不高兴了,作势要转身离开,许疏星意识到要是真让谢柏舟走了,她估计再也不会搭理自己了,也不敢让她走,急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其实跪一下也没什么吧。

反正爸爸惹妈妈生气后,也经常被妈妈罚跪搓衣板。

而且班上其他同学也不会知道,也不是给别人下跪,只是给谢柏舟下跪而已。

是他先做错了事情,惹谢柏舟生气的,跪一下也是表示自己的诚意。

许疏星勉强在心里说服了自己,也没等谢柏舟再开口,直接跪在了地上,看着谢柏舟诚恳道:“对不起,谢柏舟,我不该那么敷衍,我下次一定会认认真真的,请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同桌大半个月,林疏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同桌的坏脾气。

自从一起上过厕所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有了微妙的变化,对于以往划下的社交界限,彼此都若有若无地开始越界,明晰的界限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起来,两人之间的相处也变得亲近而暧昧。

谢柏舟私下里有时会拉许疏星的手,偶尔上早课时,还会在他脸上印上一个早安吻。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谢柏舟的行为会更加放肆,偶尔被许疏星惹得不痛快了,就会一个耳光直接甩过去。

许疏星一开始心里还会有点儿不高兴,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就算有天早上谢柏舟心情不好,拿他的脸当发泄的玩偶连扇了十几下,扇到脸肿得不能看,说话都会扯动伤处,都只是默默带上了口罩。

下跪也成了家常便饭。

谢柏舟会踹他的腿,让他跪下来给她系鞋带,许疏星跪下时,她会很恶劣地将脚直接踩在他的膝盖上。

许疏星的裤腿上总是沾着灰尘,被踹的,被踩的,在地上沾的,每天穿着干干净净的裤子来学校,晚上带回去一条灰扑扑的裤子。

谢柏舟还总想让他喝尿,但是这个许疏星是真的接受不了,即便被谢柏舟连踢带踹弄得身上青青紫紫,也没有松口。

但谢柏舟总是会趁着他不注意或者不在教室的时候,偷偷朝他水杯里面掺一些尿液进去,许疏星喝着味道明显不对的水,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叹一声气,然后放任谢柏舟去了。

许疏星虽然看着高高瘦瘦,身上没多少肉,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斩鸡一样,但腰腹上面还是有两块肌肉的,而且他的皮肤细滑,肚子摸上去软软的,手感很不错,谢柏舟近来就挺喜欢对他动手动脚的。

“有关对数函数的性质”

“当a大于1的时候,对数函数的图像”

耳边是数学老师平稳有力的讲课声,身上却是到处乱摸的柔弱无骨的小手。

眼看着原本在自己肚子上揉来揉去的手朝下滑去,马上就要越过裤腰,许疏星的关注点再也无法放在课堂上,伸手按住了那只过分调皮的手。

谢柏舟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有些不高兴地瞪着他看,许疏星感受到女孩儿灼灼的视线,渐渐的就有些扛不住了,抿了抿唇,还是将手松开了。

解除桎梏后,那活泼的小手宛若水中游鱼,快乐地钻进了他的裤子里,一把抓住沉睡在男生腿间的性器。

她的力道不轻,许疏星皱着眉头,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出声后又想起来这是教室,连忙抬头看了眼讲台上在黑板上板书的老师,还有坐在教室里认真学习的同学,发现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边,才放下心来,却又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同学们都在好好学习,可他在干什么?

没等他多想,握住他肉棒的手就开始动了起来,这次的力道很轻柔,白嫩的手掌轻轻握着肉棒上下滑动,指腹还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马眼,带给他电流般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一阵颤抖。

许疏星用手捂住脸,担心别人看到他有些扭曲的神色,他以前并没有感受过这种程度的快感和刺激,尤其还是在教室上课的时候,同学环绕,更有一种别样的兴奋和打破规则的感觉。

谢柏舟的手法其实很不怎么样,也没多少耐心,就是随便在他肉棒上摸了摸,揉了揉,到后面手法越发敷衍,可对于从来没有过性经历的许疏星来说,已经很足够了。

没多久,他的肉棒就硬得像要爆炸一样,抵在谢柏舟的手心射了出来,浓稠粘腻的白灼弄了谢柏舟一手。

谢柏舟握住手心里粘稠的液体,另一只手把许疏星的水杯偷偷拿到桌子下面,然后把手中的液体都弄到杯子里面去。

银白的保温杯里装着清澈的水,若是仔细看会发现这水有些微微发黄,里面混进去粘腻的白灼,在杯子里飘飘荡荡,看上去有点儿色。

剩下手上弄不干净的,也被谢柏舟给擦到了许疏星的衣服上面。

见许疏星好像缓过来了,谢柏舟将水递给他,关切道:“喝点儿水吧。”

许疏星白净的脸上泛着红晕,一贯安静的眼睛在看着谢柏舟时带着丝丝绕绕的情意,只是眼睛被头发遮挡,于是这情意便谁都还没能发觉。

他看了眼被女生拿在手中的水杯,没说什么,接过来就递到唇边,微微仰头喝了起来。

男生的脖颈细白修长,喝水时喉结上下滚动着,看起来有种青涩的性感。

许疏星一口气将水杯里的水全喝光了,给女生展示空荡荡的杯底,果然从谢柏舟的脸上看到了满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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