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大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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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好累啊,不想上学了!”

一回家,谢柏舟就从身后抱住了顾如珩,两人一起倒在了柔软的沙发里。

谢柏舟闭着眼睛,双臂紧紧缠绕住男生劲瘦的窄腰,整个人都贴在男生的后背上,像是抱着一个大号玩偶一样将头埋在上面蹭来蹭去,努力汲取着对方身体上的温度。

不要看谢柏舟这副摆烂学渣的样子,实际上她也是个供人仰望,天资卓绝的大学霸,只是私下里习惯性缠着自己的竹马恋人,朝着对方撒娇,要贴贴。

而顾如珩,外人眼里是清冷里带着疏离,端庄优雅中写满了原则自持的人,可看着他现在眼里含笑,纵容青梅肆无忌惮贴贴的样子也就知道了,他在谢柏舟面前可谓是毫无原则,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也就是他这样从小到大毫无底线的纵容,才纵得谢柏舟越来越得寸进尺,不着四六地搞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顾如珩身高腿长,身体比例也好,四肢和腰腹上都分布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兼具了美感与力量,是十分符合女性审美的身形。

谢柏舟就很喜欢他的身体,或者说,顾如珩本来就是按照谢柏舟的审美爱好来锻炼的身体。

谢柏舟贴在他身后蹭来蹭去,双腿也紧紧盘在他线条漂亮的窄腰上,她来了兴致,双腿用力一夹,翻身从身后压住了男生,然后伸手用力抽了一下男生的臀部。

臀部挺翘,颇具肉感,拍起来的手感十分不错。

女孩儿突然兴奋起来,声音清甜兴高采烈。

“阿珩哥哥,我要骑大马!”

顾如珩被她压在身下,没有立马回答,女孩儿白嫩柔软的双臂便攀到了他的肩头,粉嫩的嘴唇凑到玉白秀气的耳朵边,温热的气息撩拨着敏感的耳廓,甜如蜜糖的嗓音丝丝缕缕缠绕朝着人撒娇。

“阿珩哥哥,阿珩哥哥,我要骑大马嘛,你就给我骑嘛!”

顾如珩清冽俊秀的面容浮上丝丝无奈,可澄澈的琥珀色眼瞳里却全都是温暖的融融爱意。

男生的嗓音如潺潺泉水滴落在青石板上,清越动听。

“好啦,舟舟,我没说不让你骑大马。”

谢柏舟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高高兴兴道:“我就知道阿珩哥哥对我最好了!”

顾如珩摸着自己的侧脸,那个吻如蜻蜓点水,转瞬即逝,没留下任何痕迹,可那柔软的触感却像是直直通到了心底,叫他心脏柔软生出甜意。

他转头看了眼谢柏舟,要求被答应后,女孩儿就立马从他身上下来,飞快地坐到了沙发的一边,现在水润清澈的杏眼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顾如珩也没拖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谢柏舟眨巴着自己清亮剔透的大眼睛,眼神清澈而专注,白嫩精致的脸蛋儿看上去有种极为迷惑人的乖巧。

站在她面前的男生身高腿长,清贵俊秀,身上穿着款式简单的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然而极简的色彩反而渲染出一种隽永写意,像是一副气韵生动,意境深远的水墨画,单单是站在那里,便有种神清骨秀,蕴藉风流之态。

犹如一丛生在破碎岩石中的青竹,仍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他身上有种青竹一般宁折不屈的风骨气节,即便罡风砭骨,也只会迎风而上,绝不屈服。

在青梅的灼灼注视下,顾如珩按照她的要求慢慢屈膝跪下。

地板很硬很凉,膝盖跪在上面的感觉并不好受,冷硬的触感从皮到骨最后传到心上,顾如珩面色沉静,永远挺直的脊背慢慢弯了下去,头也跟着低垂,高度越来越低,直到眼睛能看清地板上的花纹,鼻腔内似乎能闻到地面灰尘的味道。

他用手肘撑在地板上,努力将背部放平,做出马儿的姿态来。

谢柏舟的鞋子已经脱了下来,白嫩的脚丫踩在奶白色的皮质沙发上,她伸脚过去调皮地踢了一下男生的头,乌黑柔顺的短发从她脚趾的缝隙间滑过,像是没被抓住的一股温凉的水流。

“阿珩哥哥,你朝前来一点儿嘛,离我太远了,我够不着你。”

顾如珩抬眼看了她一眼,听话地跪趴在地上朝前爬了两步,像一匹毛发黑亮,性格温顺的母马。

他身形漂亮,跪趴在地上肌肉发力时更显出从肩颈线到腰肢线条的漂亮来,尤其是屁股微微翘着,看起来性感极了。

谢柏舟高高兴兴地骑了上去,坐在他漂亮的腰窝上。

她虽然生得娇小,可毕竟是一个人的重量,压在顾如珩身上时,腰部一时间朝下沉了沉,担心女孩儿不高兴,顾如珩立马反应过来,重新绷紧了自己的身体。

谢柏舟骑在男生身上,叫他绕着客厅爬,拽着男生颈后的衣领当作缰绳,控制着他前进的方向和速度,时不时还用手抽他的屁股,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顾如珩感受着压在身上的沉沉重量,被当作畜生一般下着各种指令,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不停爬动着,视线之内只有家具低矮的脚和色彩乏味的地板,一时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匹供人驱使的马。

谢柏舟驱使着身下的大马在客厅里爬了一圈又一圈,在客厅里玩腻了之后,又去了卧室,势必要用这个新奇的角度走过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除了卧室,房子里的其他地方都是没有铺地毯的,顾如珩在地上爬了那么久,手肘和膝盖从一开始的红肿,到后来变得青紫,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忍耐了下来。

如果说身体的疼痛还能忍耐,那体力的消耗就是一件没有办法掩饰的事情,顾如珩最后越爬越慢,谢柏舟一开始还用手抽他屁股催促他,可打多了,自己的手也疼,便找了把戒尺,只要他的速度一慢下来,戒尺便不留情面的抽了下去。

火辣辣的疼痛逼迫着顾如珩不断激发自己的潜力朝前爬,不断落在屁股上的戒尺,像是抽到磨石磨的驴子身上狠辣的鞭子,强迫他压榨出自己最后的力量。

谢柏舟,其实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喜怒无常,乖张妄为,前一秒能用甜言蜜语叫着哥哥哄得人心花怒放,下一秒就能翻脸无情,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即便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哥哥,即便是深情以待的恋人,动起手来时也没有半分留情。

顾如珩冷白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液,呼吸声逐渐粗重急促,最后清瘦的身体无力地跌落在地板上,他用不断发颤的手撑着地面,再三尝试起身,可压在身上的沉沉重量一次次将他压在地面,不得动弹。

谢柏舟用戒尺狠狠地抽着他的屁股,肿胀的臀肉颤了颤,趴在地上的男生用尽全力朝前爬着,可在谢柏舟眼里没有前进分毫。

“阿珩哥哥,你继续朝前爬啊,我还没有骑够大马呢。”

女孩儿秀致的眉头微微皱起,细白的手指插进顾如珩柔软的短发里,指腹轻轻摩擦着敏感的头皮,下一秒,她的手指猛然收紧,狠狠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的头颅朝后仰起。

“阿珩哥哥,你为什么不听话,是想挨打吗?”

女孩儿的声音清甜又细软,顾如珩的身体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心中生出丝丝惧意。

谢柏舟打过顾如珩,还不止一次,最多的就是用鞭子抽他,用脚踹他,有时也喜欢朝他脸上扇巴掌。

玩儿情趣的时候还好,真惹她不高兴了,谢柏舟打起人来真的是劈头盖脸,往死里打他,每次不打到他遍体鳞伤,气若游丝,去了半条命,是不会停手的。

故而,即便是顾如珩,听到谢柏舟口中说出挨打两字时,也仍不住有些害怕,实在是,被打出阴影来了。

或许是恐惧带来了力量,顾如珩重新支楞起来,颤颤巍巍地朝前爬了两步,但意志终究无法突破身体的客观承受能力,最终只能无力地趴在地上,漂亮的身体却没有放弃,努力在地板上蛄蛹着,倒是直接把谢柏舟给逗笑了。

“阿珩哥哥,你真有趣!”

清晨的曙光微微散落,让蒙在卧室的沉重幕布一点点撤去,家具陈设在曦光里逐渐清晰显露。

清冷俊秀的男生睡在米白色的大床上,黑色的发丝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身上盖着远天蓝色的薄毯。

若是仔细看,会发现奶白色的枕头上有水渍干涸后的痕迹。

白皙秀雅的面庞上,纤长的眼睫轻轻颤动两下,下一秒,露出下方琥珀色的眼瞳来。

今天是休息日,不用去学校上课,但有着良好作息习惯的顾如珩依旧一早就醒来了。

虽然顾如珩和谢柏舟住在了一起,但两人并没有住在同一间卧室里,这倒不是出于关系再亲密也得留够彼此私人空间,这种正经的原因,纯粹是谢柏舟觉得这样会更好玩儿而已。

卧室的装潢简洁大气,东西都分门别类,收拾得整整齐齐,一看就十分有条理。

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嗅到空气中淡淡的尿骚气。

怎么说呢,虽然谢柏舟自己的卧室里就有配备的卫生间,但她实际上从来都没有尿进厕所的马桶里过,从来都没有。

谢柏舟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尿进顾如珩嘴里,花儿一样漂亮的女孩儿理所当然地想着,反正竹马这种生物会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就像是一个能自动跟随的尿壶,都不需要自己操心,不管什么时候想要尿尿,总及时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她只管尿就好了啊,反正竹马会仔仔细细地把尿接好,一滴都不会漏出去,然后全部都咽下去,把尿液统统装进他的胃袋里。

竹马牌尿壶,方便又省心,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你值得拥有!

当然啦,除此之外,女孩儿还很喜欢玩儿些无关大雅的小恶作剧。

比如说,跑到顾如珩刚刚换洗过,上面还散发着洗涤剂淡淡清香的床单上尿尿。

有时顾如珩晚上上完课回来,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衣,上床睡觉时,才会摸到床单上一滩湿漉漉的痕迹。

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是把她原谅啊。

面对女孩儿清甜的撒娇,顾如珩便被哄得连床单也不换了,就这样睡上一晚,还要等着上面的尿液自然风干,之后的日日夜夜就着这带着尿骚气的床单入睡。

当然,有时女孩儿会更加过分一些。

她可能会当着顾如珩的面,堂而皇之地跑到他的床上,白嫩的脚丫子蹲在他床上,清亮水润的杏眼大大方方地看着他,身下,淡黄色的水柱击打在整洁纯白的床单上,嚣张地在上面留下大片不规则的形状。

除了小便之外,她偶尔也会直接在顾如珩的床上大便。

臭烘烘的粪便堆积在他原本干干净净的床单上,顾如珩却无可奈何,甚至有时还要被她指挥着,用自己的枕头给她擦屁股。

在洁白的纸张上面留下脏污能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爽感,而当床单上已经留下大片的尿污后,谢柏舟便会转而寻找新的有趣的地方来尿尿。

比方说,顾如珩的衣柜。

清冷俊秀的男生穿着洁白的衬衫,抱着本书走在校园里时,那种迎面而来的干净清冽之感,让人心甘情愿地将他奉为不可亵渎的男神。

他是未经污染的山谷里的一阵风,是无人踏足的天山之巅的一捧新雪。

是所有红尘浮世里最纯净的色彩,是扑朔魔幻的浮华梦境里永恒高洁的明月。

干净,清冷,皎洁。

谢柏舟对顾如珩穿白衬衫是有一种执念的,其实顾如珩长得好气质好,穿很多衣服都好看,但都没有穿白衬衫时来的干净纯粹。

谢柏舟,喜欢这种纯净。

她会为穿着白衬衫的顾如珩心动千百次。

顾如珩有一个衣柜专门收纳他的白衬衫,各种款式各种面料,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柜里。

谢柏舟会一股脑把所有白衬衣都拽下来,团吧团吧在一起,筑建成一个鸟窝,然后钻进衣柜,窝在这个鸟窝里。

她有的时候会把衣柜门拉上,窝在里面安静地发一会儿呆,任由顾如珩回来后满屋子的找她也不会出声。

当然啦,更多的时候,她会直接把衬衫踩在脚下,肆意地朝着上面尿尿,让每一件衬衫都沾上她的尿液。

然后,再强迫顾如珩穿上这浸过她尿液的衬衫出门。

洁白的衬衫,清冷的男神,干净的气质,全都泡在无形的尿液之中。

人们赞扬他的清冷皎洁,赞扬他高悬天际纯白贞静,然而,只有他自己嗅得到,他身上散发的尿骚味,自他灵魂深处散发的尿骚味。

黑色的短发发梢柔软,在枕头上蹭的微微有些凌乱,比起在外面的矜贵显得更加居家,男生俊秀的面容在日光下更显白皙,像是被清晨的曦光加上了一个柔光滤镜,不再那么清冷疏淡。

虽然举止依旧十分优雅讲究,但细节处看得出来,顾如珩的身体极为舒展放松,这是一种在家独有的松弛感。

顾如珩将毯子拉上来盖住自己的头,淡淡的骚气变得更加清晰,像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包围住他。

他深深地吸入一大口空气,气体从鼻腔进入肺部,灌满了他整个身体内部。

就像是衣服上常见的洗涤剂味道,他早已熟悉,并且接受它融入自己的生活。

顾如珩没有赖床的习惯,起来洗了个澡,重新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白皙俊秀的面容被水汽熏染过后,像雨后雾气氤氲的山岚,透明的水珠从潮湿的发尾滴落,在耳后留下蜿蜒的水痕,是清晨山林间清冽干净的气息。

他抬手嗅了下自己还带着湿气的手背,是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这才安心从卫生间走出来。

虽然是谢柏舟总是在顾如珩的房间里胡搞,但嫌弃里面的气息,觉得一股子难闻的骚臭味道的也是她。

偏偏每次乱搞完了之后还不许顾如珩清理打扫,强迫他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伴着排泄物的骚气生活。

然后又嫌弃顾如珩住在这种环境里,觉得被腌入味了,身上也散发着不好的气味。

百依百顺事事顺从的顾如珩:“”

他心中无奈,却早就习惯了青梅恶劣的性子,面对她时更是从来都没有脾气。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里,他们早就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相处方式。

谢柏舟觉得他不干净,有怪味儿,不想靠近他,顾如珩就养成了勤洗澡勤换衣服的习惯,并且减少去卧室的次数,避免给谢柏舟带来一些不好的联想。

从卫生间出来后,顾如珩就进了厨房给谢柏舟做早餐。

系着围裙,在厨房内来回忙碌的男生看上去格外贤惠,有种温馨的气氛,让人莫名幻视人夫。

虽然今天是休息日,但也没有荒废时光,睡上一整个上午的道理,做好早餐后,顾如珩清洗干净双手,便准备去叫谢柏舟起来了。

轻轻推开房门,浮动在空气中的淡淡冷香便卷入鼻腔之中,那是混合着薰衣草、木质、鸢尾的香气,意境空旷,格外清冷。

卧室的装潢以白蓝灰为主,色调冷淡,装潢风格简单大气,收拾得很干净,其中最为瞩目的是占据了一整面墙的书架,上面分门别类摆放了许多书籍。

那些书并不只是用来装样子的,看得出来,很多书都有翻阅过的痕迹,书架前的书桌上也放着几本书,还有厚厚的一摞笔记。

谢柏舟的卧室和她给人的那种甜蜜娇软的感觉迥乎不同,完全不是粉嫩梦幻,温馨浪漫的类型,反倒冷清简约得很。

顾如珩走了进去,脚步落在羊毛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柔软的大床上,身形娇小的女孩儿陷在里面安然沉睡,娇妍精致的面容恬静安宁,白嫩柔软的脸颊上浮现淡淡的红晕,挺翘的秀鼻发出平缓的呼吸。

她身上盖着的是一条十分眼熟的远天蓝色薄毯。

实际上,谢柏舟和顾如珩在挑选床品时都是成对购买,包括两人卧房内的很多布置摆设都是相同的。

顾如珩单膝跪在床上,动作轻柔地在薄毯边缘掀开一个缝隙,整个上身都钻了进去。

薄薄的毯子下原本只有谢柏舟娇小的身体,顶出一个小小的突起,现在,上半张床上还是安然沉睡的少女,可腰线以下,则变成一个巨大的鼓包,还有突兀地伸到床外的一双大长腿,组合起来像是一个可怖的异形。

顾如珩上半身被罩在毯子里,不甚明晰的光线里,氤氲出情欲的躁动,他低头看着眼下的风光,清淡沉静的眼睛逐渐幽深。

谢柏舟穿着的是一条淡蓝色的睡裙,由于她夜晚张扬不羁的睡姿,裙摆已经卷到大腿根部,露出下方丁香色的内裤。

她浑身的皮肤都很白,并不是那种毫无血色的白,而是犹如凝脂一般细腻莹润的暖白色,看上去就像嫩嫩的牛乳,摸上去时也是滑腻柔嫩,娇贵到不行。

谢柏舟虽然看着娇小纤瘦,但身上却不是一点儿肉都没有的皮包骨,她被养得很好,不单单是脸上有着没消褪的婴儿肥,像肚子上,屁股上,大腿上都有软乎乎的肉肉。

内裤那小小一片布料包裹着她圆圆的屁股,边沿勒在白嫩肉感的大腿肉上,几根卷曲的阴毛从边儿上挤出来,调皮地和顾如珩打着招呼。

顾如珩将脸凑过去,挺直的鼻梁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挤进腿心间的缝隙里,用力嗅着谢柏舟下身被捂了一夜有些浓郁的气味。

谢柏舟模样儿显小,看上去总有些天真纯稚,这让人时常忽略她的年龄,忘记她早就成年这件事情。

和她纯真的外表不同,谢柏舟本人其实还挺重欲的。

顾如珩只用鼻梁在她腿间来回蹭了几下,那块布料便渐渐有些湿润了,白白嫩嫩的两条小短腿难耐地绞在一起,将顾如珩的头也一并夹了进去。

顾如珩的脑袋被紧紧夹住,口鼻都被严严实实的覆盖,稀少的空气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大脑开始充血,渐渐地,血液也开始加速流动,身体燥热,心脏急促跳动。

燥热,干渴。

顾如珩忍不住张嘴,探出舌尖,舔舐柔嫩的蜜穴,渴望从中得到生命的源泉。

半梦半醒间,谢柏舟感觉到一团湿热贴在她的花穴口,小猫舔水般,用舌尖怯怯地舔了她一下,又快速收回。

欲语还休的撩拨成功勾动她的情欲,她心底痒痒的,身子难耐地在床上扭动,只觉得十分不满足,想要更多一些,更重一些的对待。

她用双腿缠住那能够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人,身体狠狠地压向他的面庞,几乎是坐在他的脸上,用花穴去碾压他的嘴唇。

湿漉漉的花穴紧紧夹住那根灵活的舌头,柔媚的穴肉不断收缩,她的身体也无意识地来回摆动着,一边摇晃身体,将花穴内的敏感点撞向那根舌头,一边用被坐在身下的脸去摩擦她的阴唇和阴蒂。

内外的刺激叠加在一起为她带来更大的爽感,顾如珩的脸被她坐到变形,沦为一个用来抚慰的工具,舌头被作弄到发疼,却还努力想要伸进更深的地方,为对方带来更多的快乐。

花穴越来越湿,越来越紧,压向顾如珩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几乎是要把他的脸给镶嵌进下体当中,一股蜜水从花心处喷射出来,谢柏舟的身体终于抵达了高潮。

而沉睡的女孩儿也终于睁开了她的眼睛。

醒来的谢柏舟也并没有放过顾如珩,甚至更加过分,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就像是女王坐上了自己的王座。

谢柏舟居高临下,看着竹马哥哥张着嘴,湿红的舌头将所有蜜水殷勤地全部卷入口中,用唇舌将她高潮过后泥泞的花穴舔得干干净净。

“接尿。”

女孩儿晨起时的声音有些冷淡,倨傲地发出命令时,更像是女王在使用她卑贱的奴仆,尤其是视线从上往下扫过时,更显轻蔑。

顾如珩果然是她好用的人肉尿壶,嘴巴紧紧裹住尿口,舌头还缠绵地在上面舔弄,引导着尿液排出。

这柔媚动情的模样,比起喝尿,更像是在喝女人的蜜水。

“咕噜咕噜”

顾如珩大口吞咽着,晨起时空荡的肚子被灌满了温热的尿液,让他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微微鼓起一个弧度。

爽也爽了,尿也尿了,谢柏舟翻身下床梳洗。

被留在床上的顾如珩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脸上沾着透明的液体,纤长的睫毛湿哒哒地黏在了眼睑上,嘴唇被蹂躏得红艳艳的,丝滑的睡衣皱巴巴地裹在身上,最上面的扣子还散开露出下面冷白的皮肤,看起来狼狈得很,有种与平日里的清冷矜贵全然不同的淫荡诱惑感。

顾如珩叫谢柏舟起床时向来都是温柔的,但每次都还是会被有起床气的青梅给狠狠玩上一通,被玩得乱七八糟,晕头转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的躺在床上。

谢柏舟也会叫顾如珩起床,比如说每周三,她有早八,而顾如珩没有早八的时候,谢柏舟都会十分“好心”地叫他起床,这也是她少数愿意进他房间的时候。

优雅矜贵的男生睡觉时也是一副贵公子的范儿,睡姿端庄,薄毯在身上盖的一丝不苟,眉眼有种独特的清冷感,像是初冬安静的雪夜。

他的头发乌黑,皮肤冷白,睫毛纤长,五官俊秀得很,睡在那里时眉眼沉静,有点儿像是童话里的白雪公主,不过是性转版本。

唤醒白雪公主的是王子的真爱之吻,但大早上跑到竹马房间的谢柏舟却是怀着一颗恶作剧的心。

她动作轻盈活泼,轻手轻脚地爬上竹马的床,小精灵一样好奇地看着男生闭眼沉睡的模样,大大的杏眼里闪过天真的恶劣。

她牵起自己的裙摆,小心翼翼地蹲在男生的头上,没有穿内裤的白嫩小屁股正对着男生的脸。

就像平时上厕所一样,谢柏舟很自然地尿到了竹马哥哥那张清冷俊秀的脸上。

淡黄色的水柱滋在男生白皙的脸上,甚至还恶劣让落点在眉眼,鼻梁,嘴巴间移动,就像是在描摹他的五官,任何一处都不放过地用尿给浇了个遍。

整张脸都被打湿,微凹的眼窝里蓄着浅浅的淡黄色的水,淡色的唇瓣无意识地抿着,从唇缝间渗入一些尿液进去。

其余的尿液朝着四处乱流,经过他白皙的下巴,从脖颈流下去,流到枕头上,床铺上,清爽的短发被打湿成一缕一缕,像是洗了个头似的,湿漉漉的。

被作弄醒的男生睁眼看到的就是在故意朝着自己鼻孔尿的水柱,他有些无奈地看了蹲在自己头上的青梅一眼,微微抬起下颔,张开了淡色的唇。

尿柱打在口腔里,不断有水珠溅出来,溅在嘴唇上,下巴上。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断吞咽。

等女孩儿尿完之后,他主动凑上去,粉色唇舌温柔地清理干净女孩儿还沾着尿液的尿道口。

明明男生自己身上一塌糊涂,却全心全意地侍奉着女孩儿。

黑色的短发散在脑后,发尾还在朝下滴水,细白的脖颈脆弱纤细,努力支撑着他上抬的头颅,沉静明澈的琥珀色眼瞳里只有眼前这件事,虔诚到像是献祭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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