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角s互换帮他(1 / 1)
晚上舒籽萌的戏很顺利,适应大半个月后,她拍得越来越得心应手,连助理都夸她,助理说她没有以前那么拘谨了,请她去外面吃烧烤。
两人兴致勃勃,准备到外面去胡吃海喝一顿,韩靳言居然拦住了舒籽萌。
“这么晚了,你准备到哪儿去?”韩靳言突然冒出来,站在路灯下面,他长得高大挺拔,面容清俊,看着有点像神秘、行踪不定夜游神一样。
舒籽萌怀疑他一直等这儿,她路过的时候,他恰到时机冒了出来,舒籽萌连忙笑哈哈的,她伸手指了指助理,“肚子饿了,准备和芳芳出去吃一点小烧烤。影帝哥哥要一起吗?”
韩靳言面色稍松,还以为她出去鬼混,鬼鬼祟祟的样子,这么大方邀请他一起去,肯定就是吃烧烤,没有打算干别的事了。
他轻咳一声,“不了,那个我找你有点事。”
既然人家大男主都亲自来找她了,她也不能拿乔,只能改天和助理出去吃饭。
舒籽萌跟着他一起回酒店,“怎么了?”
“下午那场牢房的戏没有过,这次是我没有演好。导演说我演得太急躁了,没有你表现得那么好。”导演找到他的时候,建议他和林芬儿角色互换一下,林芬儿演被囚禁的相国大人,他演勾引的郑王妃,两人互相取经学习一下,然后明天上午重新拍摄。
亏得导演脑子灵活,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出来让他们这样试着对戏,磨练他们的演技,导演还问韩靳言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让他好好休息。
韩靳言没有很累,和其他演员演戏的时候他都游刃有余,和舒籽萌对戏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看向她柔软的嘴唇,她的嘴唇很红润,她的舌头很软,被压在他的舌头下时会瑟瑟发抖,他松开她的舌头时,她又会在他的口腔里撩拨,舔来舔去。感觉很欠的样子,欠揍或者欠什么?他的脑子很容易想到一个黄暴的词。
舒籽萌和韩靳言并排走在路上,路边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栀子花的香味。他穿着黑色衬衣和垂感很好的灰色长裤,身板很正,舒籽萌着实没想到韩靳言演技那么好的,居然没通过。
“导演要求太高了,本来下午就该喊重拍的,明天重拍的话还得重新化妆。”舒籽萌挂念着学校的事情,只想早点拍完回到学校去。
韩靳言道歉,“对不起,我差你一顿烧烤。等拍完戏的时候,我请你。”
舒籽萌顿时对未来充满期待,韩靳言请她吃饭,她可以当成是她和偶像的单独约会吗?
“行,我拿小本本记下来,免得你赖账了。”
韩靳言看她高兴的样子,心情也变得不错,两人回到酒店,韩靳言重新开了一间房。
韩靳言伸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舒籽萌的鼻血差点流了出来,男人的右胸和右胸,腰两侧有五六道红色斑驳的鞭痕。他奶头勒绳子的地方比以往看起来更凸,颜色由淡褐色变成了深红色。
他带着八分之一的外国血统,亚欧混血结合了亚洲人细腻的皮肤和柔和的脸部线条;还有欧洲人偏白的皮肤和立体的五官。
对于她这种见惯了国内奶油小生和流水线人造美女的她,视觉冲击不亚于地震,幸好她来剧组大半个月她逐渐适应了他的外貌。
他的身材像活过来的大理石雕塑,是她破坏了这种美感,在他身上留下了鞭痕,她的心中充满了罪恶的感觉。
她真的这么暴力吗?她尴尬地道歉,“不好意思啊,下手重了一点。”
突然想起她的臀瓣还在痛呢,她为什么要道歉?心里的愧疚轻了很多。
“也许明天就消了。”他语气温和,舒籽萌却不敢大意,“还是要上一点药比较好,你这个戏老是要露上半身,万一有疤了怎么办?”
他道:“也是啊,我这种靠出卖色相的男人,要是卖相不好了,就没有导演找我拍戏了。”
舒籽萌知道他以前受过性骚扰,估计他内心也很排斥露出上半身演戏吧?他是不是心里也特排斥和她拍床戏呢?
她尴尬扯了扯嘴角,“你靠演技,又不靠颜值。要不我帮你上药吧?”他自己买了药,打算自己上的。
听到她的话,他觉得并无不妥。他坐在椅子上,舒籽萌本来打算用棉签帮他上药,结果只有药,没有棉签。
她把药抹在手指上,再涂抹到他的肌肤上,他的劲腰微不可查地收紧,呼吸也变得绵长,呼吸的声音都浅了很多,害怕吓跑了这位胆小的女孩。
他父亲是物理学教授,母亲是国家队声乐老师,他们整个家族的智商都很高。一开始他就能轻易察觉她的情绪,她看他的眼神有仰慕,和他亲密接触的时候也会害羞。
但更多的是戒备,她像一个循规蹈矩的学生,严格地守着一道看不清的线,不敢逾越半步。
清凉的药膏粘在温热的肌肤上,有一点刺痛,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他头靠在椅子背靠上,冷静克制的面容下是难以忍受酥痒。
她的手指一路向下,从他的胸口,绕过他的奶头,再到他的腰侧,明明力道那么轻柔,却好像撬开了他坚硬的外壳,撕开他的伪装,站在娱乐圈顶峰的孤寂,身处牢笼无人述说,他姐姐拿着铁牢的钥匙,把他锁死在里面,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
表面风光,周围人说着恭维话,被人肆无忌惮的觊觎,霓虹灯光散去是无休无止的工作,一个接一个的演出合同,代言合同。
他清醒地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放浪形骸,不拘小节,疯言疯语。
他也努力在守着那道界限,脑袋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现在,他逐渐被欲念控制,脑袋混混沌沌的,感官却变得异常灵敏,她小心翼翼的触碰把他摸硬了,手指划过的地方像火柴棍一样划过,点燃了肌肤。
身体染上一股药味,渗透到他的肌肤里,她擦完药后没有第一时间去放药盒,反而用手背擦拭自己的嘴角,欲盖弥彰掩饰她似乎对着他的身体流了口水。
被他盯着,她红着脸若无其事地放下药盒。然后夹着嗓子娇声娇气道:“靳言哥哥,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呵,她以为他没看出来她故意夹着嗓子说话吗?掩盖了她平时说话的音色,她这个愚蠢美人塑造得很成功,骗过了大众,没有骗过他。
她很聪慧,敏而好学。也很能撩拨人,想上他不得了,却很好地收起了她的小心思。
他起身站起来,让她坐在他刚才做的位置上。
舒籽萌坐了下来,她伸手拿过剧本,先看了柏云鹤的角色,临时抱佛脚背诵了他的台词,好在已经演过一遍了,她大概知道该怎么对戏了。
上半身穿着碎花斜肩衬衫,下半身是开衩牛仔裙,她脱了碎花衬衫。剧里的柏云鹤就是赤裸上半身。
她穿着红色薄款乳罩,夏季款奶罩只有奶头的位置是实心棉,其他地方全都是半透明的蕾丝,透过蕾丝能看见丰腴的乳肉。像两个成熟的水蜜桃,红里透白。
她也没想到今天晚上要和韩靳言对戏,为了凉快,她特地穿了最凉薄的一款内衣,只遮住了奶头。她呼了一口气,脸燥热得不敢看韩靳言的眼睛。
韩靳言把她的绑在身后,连同她的双脚都绑了,舒籽萌当即想表达反对意见的,感觉这个更像什么羞耻捆绑游戏,但是韩靳言绑得那么认真,她能说这个捆绑很色情吗?
特别是绳索勒过她奶子根部,在她奶子两侧形成了两个三角形的犄角。
这是认真的吗?
她不确定地眨了眨眼,语气迟疑,“哥,你没有公报私仇吧?”捆这么紧,奶子都勒痛了。
“……没有吧?这就是剧组里的道具,绑我正合适,你个子娇小,绑你就得绕两圈,总不能绑一半留一半,垂地上绊脚吧?”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她想从他的脸上发现点什么,却什么都没发现。
“要不亲吻戏就取消吧?本来就嘴唇碰一下,结果搞成接吻了,今天化妆的时候听见他们议论我说故意亲吻你。”
韩靳言的目光闪了闪,“是吗?”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当着舒籽萌的面打了电话,“导演,就是要重拍的那场戏,是保留亲吻戏呢,还是像剧本里那样走?”
“还是保留吧,即便后期用不上也可以剪辑的。这个戏已经开发东南亚市场,那边的尺度要大一点,所以亲吻戏和床戏的镜头要多一点,国内的审核严一点就用剪辑版,两个版本同时在国内和国外发布。”
导演还说了几句别的就挂了电话。韩靳言盯着她松了松肩,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他放下手机,“来吧。”他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像他们第一次饰演床戏的时候。
他说出台词的时候,她都能轻松应对,他的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等他张开嘴唇的时候她才张开嘴唇,身体被束缚,他亲吻的时候完全没有像白天演戏那样被她带着走。
他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描摹那些捆绑的绳索,她呼吸紧促起来,感受他漫不经心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另外一只手压在她的大腿上往上摸,从裙子下面直接摸到了她的胯部。
她用力挣扎,只感觉更紧的束缚,绳子勒过的地方变得酸痛,嘴唇、身上和腰胯被同时刺激,她手脚不能动弹,不能反击,羞恼道:“你现在最好放了我,不然待会儿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一点什么?”
他起身,“哦,是吗?相国大人~你想和我发生点什么呢?”他眼神挑逗,比她会勾引多了,他演勾引戏和她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给人的感觉就是想和她发生关系,特别是他说完还揉了一把她的胸。
舒籽萌:……要这么演是吧?明天重拍的时候她就摸他奶头!她愤愤不平地想,他解了她的绳索,她把他的手按在身后,他顺着她的力道匍匐在椅子上,她从身后搂住他,胸前两团软肉压着他的后背,他单手撑着椅子,另外一只手从身后握住她的手。
他身材高大,她从后面几乎搂不住他,胡乱间她的手摸到了热烘烘的一大根,他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摸他的鸡巴,他的腰肢顿时失去力量突然软塌下去,单膝跪在了地上。
舒籽萌的另外一只手还被他攥着,她跟着他一起踉跄跌坐,手掌在他的肉棒上搓了一下,隔着裤子。
平时她刷短视频,看到那些露出上半身的男博主都会停留一两秒,如今面前这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跪在她面前,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她还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握着他的阴茎,上半身压在他后背上,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演下去,他握着她的手还没放开,他的阴茎在她的手掌心跳动了几下,他蓦然回首和她惊慌失措的眼眸对上,她一时忘记撤回手。
他的眼神好像在说,你在做什么?“你……唔……”责问的话语变成了低哑的闷哼,哽在喉间,嘶哑的颤音顿时让气氛变得暧昧起来,那药味也似乎变了味,变成了浓烈的春药。
韩靳言立马把头扭向另外一边,刚才他发出那暧昧尴尬的气音顿时让他气焰低了好几度,高高在上的影帝脸上难得出现了赧色。
他放下戒备的姿态,靠在她的怀里,妥协般放任她握住了他的阴茎。
握着吧,他已经够硬了,再不射出来,他感觉要爆炸了。
她握着的感觉比他自己握着的感觉强多了,他的样子像极了予取予求。
她握着龟头的位置,已经感受到了尖端湿润了,她摩挲一下,那尖端就颤动一下,仿佛要把裤子戳破。
韩靳言伸手解开皮带扣,滚烫的肉棒释放出来,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舒籽萌反应迟钝,他帮她自慰过,作为等价交换,她也帮他自慰吗?
手掌心的温度灼热,她手指圈握住,微微挤压肉根,向上滑去,到顶端时接触到像新开垦的泉眼,粘上满手滑腻的淫液,再滑下去,虎口压住了胀鼓鼓的精囊,再撸几下,干涩的根部顿时顺滑了。
她视线受阻,看不到他身前的风光,他的鸡巴黏在她的手心随她揉搓,那么大一根根本就握不下。
四根手指上撸下滑,渐渐掌握了节奏,他喘息着低着头,手指紧紧抓住沙发椅扶手,另外一只手放开她的手,他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掌动,手掌到了肉冠的位置,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盖在龟头上旋一圈,拧着肉棒往下滑。
技巧比她好多了,反复揉摸,越到根部,她的手掌撑得越满,原是他的肉棒带了一点锥度,越到根部越粗。
他压抑地轻哼,一个众星捧月高洁的男星居然发出这样淫靡的声音,他张嘴咬唇,却把她垂在他脸庞的黑发咬进嘴里,如细纱般的质感塞了他半嘴,带着山茶和椰子油的味道。
手掌越来越快,他紧紧咬住她的头发,灼热的精液喷射出来,他慌忙松开她的手,用自己的手掌堵住精孔,小孔张大好几倍朝着他的手掌心射精,他和她的手被他的精液浇在一起。
他额头汗湿了,她的头发被他咬湿了一节,他松开她的手,松开嘴唇,还有几根黑色的发丝粘在他的嘴唇上。
舒籽萌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她伸出手指把他嘴唇上的那几根头发轻轻拔了下来,他呆呆地看着她,高潮过后的男人眼神还没聚焦,微微涣散。
看着他微张的嘴唇,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吻下去,她和他之间的身份差距阻止了她这个愚蠢的想法。
亲了以后呢?和他发生关系吗?
不明不白的身份和他做了以后,三个月后让林芬儿回来当他的女朋友?
算了吧,林芬儿那个疯女人,只想利用他去气一下秦知。
她快速收回目光,“我……我去洗手……”
他点了点头,舒籽萌站了起来,赶去卫生间洗手,反手关了门,她抹了洗手液,把手上那股味道洗干净。
他在门外敲了敲门,她打开门,他已经穿好裤子了,上半身还没穿,他伸手把她的碎花衬衫递了进来。
她红着脸接过衣服,快速关门,把衣服套上,从牛仔裙里摸出橡筋,把头发整理了一下,挽了起来,挽了一个利落的丸子头。
他看着她出来,发型都变了,他眼眸微垂,这是害怕在和他发生什么吗?头发都挽了起来,不肯沾染上半分的样子。
她拘谨道:“那……我走了?”
他双手向后撑在桌子边缘,靠在桌子边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舒籽萌尴尬了,他不说话,自己抛弃了他似的,她感觉他好像很失落,自己很残忍。
她强装镇定,抱着剧本出了门,直到她出门,他都没说一句话。
舒籽萌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间里,脑海里都是韩靳言依靠在桌子边沉默地看着她的样子。好像电视剧里男主无声的挽留,找不到理由留女主过夜,只能缄默。
她怀疑自己想多了,或许人家没有那么想。只是等着她道歉,比较她抱着他又摸又亲,嘴唇压在他的肩膀上,手摸着他的…是个男人也能感受到性骚扰吧?
舒籽萌有点心虚,拿出手机点开和他的聊天界面,对话框的日期还停留在前天。她绞尽脑汁才发现自己不擅长道歉,对话框里打了一大堆,重读一遍尴尬得她头皮发麻。
她只好把长篇赘述的道歉删了,躺床上闭上眼睛放空自己,尝试入眠,心里默念几句,色即是空,越念越想起某人的脸,宽厚的后背,她抱着他的腰,在他颈边呼吸。
脑子迷迷糊糊,热热乎乎,上头得很。隔了一会儿,枕头边的手机屏幕亮了,弹出消息。她心跳如鼓,以为是韩靳言给她发信息了,结果一看居然是林芬儿。
她点开林芬儿的信息,林芬儿拍了一张照片。她的自拍照,背景是舒籽萌的寝室,她把舒籽萌的床单被套全部换了,蚊帐换成粉色的,原本床里面那面墙贴了韩靳言的小海报,被林芬儿取下来,换成了她自己新剧的宣传照,还有舒籽萌剧场的自拍照片。
舒籽萌:……林芬儿比她张扬多了,林芬儿已经发现她喜欢韩靳言了吧?
果然那个女人发信息开始调笑她,【没想到你的偶像是韩靳言,哈哈,我才发现我是好人,撮合你现场追星呢。】
舒籽萌囧,她给林芬儿自己的微信账号、学号、告诉她校园一卡通在什么地方。叮嘱她别在班级群里发言,因为自己和班里同学关系不怎么好。
【你人品很差吗?和班里关系都不好?】
舒籽萌叹了一口气,【我妈妈得了病,需要做手术,急需要用钱,所以我就在班里推销了自己家产的茶叶。他们很反感,宿舍里那个姜瑶匿名在学校网站发了帖子网暴我,说我是茶叶蛋妲己,装可怜勾引李明浩。具体就不详说了,同寝室里的那几个女生,姜瑶、廖兰兰、邓西棠她们三个建了一个群。】
她把三个女生的照片发给了林芬儿,免得她见面了都不认识她们。把学校的基本情况给她说了。
林芬儿回了几个省略号和问号,估计这位大小姐心里挺无语的。
……
晚上,姜瑶迫不及待赶回寝室,她想确认一下舒籽萌是否在寝室没有,内心隐隐兴奋,感觉立马要发财了。
她打开寝室门,愣住。
舒籽萌座位上坐着一个人,脸上敷着面膜,头发烫了大波浪,一边敷面膜还一边往小脚腿上涂抹东西,涂抹完后用手随意点几下笔记本电脑上的键盘。
看见姜瑶进门,瞥了她一眼,招呼都不打,继续看电脑。
姜瑶不确定道:“舒籽萌?”
林芬儿没理她,姜瑶心里憋着火气,来到林芬儿身后,“还有心情看呢,你的毕业设计完成了?”
林芬儿白了她一眼,“当然交了呀,自己完成的。我知道你的,你的李明浩哥哥帮你争取到一个酱油角色,拿来当毕业设计。”
姜瑶气笑了,舒籽萌以前不是这么话多的人,被她讥讽几句也是憋着,现在倒是嚣张了不少呢,真是长脾气了。
“我知道浩哥是你前男友,他不要你了,看到他跟我在一起,你心里嫉妒。人呢,等到失去东西时才感觉不甘心,心里不平衡,可以理解。”说完她把自己的包拿过来,“浩哥刚给我买了一个包,三万多。”
“不好意思,我还有韩靳言的亲笔签名,不是网签版哟。”
林芬儿盯睛一看,看到姜瑶的包,她捂住嘴哈哈笑了起来,姜瑶感觉莫名奇妙,觉得自己被嘲笑了。
“喂,你笑什么?!”她恼羞成怒。
林芬儿声音拖得长长的,“浩哥给我买的包包~三万多呢~,韩靳言的签名~”她白了姜瑶一眼,“看你挺可怜的,你说的这些东西,我一样都看不上。”她现在放舒籽萌柜子里的那个包五十多万,还是她最便宜的一个包。
姜瑶气恼,“你装什么?你茶叶蛋卖完了?哟,发财了?说话语气都不一样了。真是的,完成了毕业设计就不一样了?还不是卖茶叶蛋的。”
舒籽萌早就告诉过林芬儿,她们看不起她家卖茶叶,林芬儿觉得这些人挺无语的,人家靠自己劳动赚钱,又没去坑蒙拐骗。
她不痛不痒道:“我卖茶叶总好过有一些人卖逼,买一趟三万多呢,不错不错,还是现代社会好,笑贫不笑娼!”
林芬儿本来说话风格就这样,对于不喜欢的人就直接开骂,不会像舒籽萌那么性子软绵绵的忍着。
姜瑶气得扑过去打林芬儿的脸,林芬儿的脸是整过容的,因此格外注重自己的脸,早年的时候还被秦知陷害,所以有人靠近她时,她就特别警觉。
姜瑶一扑过来,她立马侧身,伸手握住姜瑶的手腕用力一扯,“爬一边去!”
姜瑶还不依不饶,举着自己的包包去打林芬儿,林芬儿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伸手扒拉下自己脸上的面膜丢姜瑶脸上,趁姜瑶愣神的时候,一把夺过她的包,丢地上使劲踩了几脚。
姜瑶刚才还怒不可遏,看到林芬儿的动作,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手抱臂,“舒籽萌,你完蛋了!”
“这包值三万,你要是不陪给我,我就报警,你就等着坐牢吧!”
林芬儿也双手抱臂,“我好怕怕哦,等警察来了,我就告诉警察你背后网暴我,搞校园霸凌。刚才你拿包包攻击我,想用指甲抓我的脸,一个是故意伤害罪,犯刑法坐牢的那种。我呢,是气不过正当防卫摔包包,损坏财务是民事纠纷。孰轻孰重?报警吧,我无所谓啦。”
姜瑶皱眉,搞不懂她怎么突然懂这么多,她报警的话还真不一定是自己吃亏,但是包已经损坏了,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刚好其他两个舍友回来了,廖兰兰和邓西棠看见屋里的场景有一些惊讶,“怎么回事?”廖兰兰问道。
姜瑶一脸委屈,“舒籽萌把我包摔坏了,还踩了几脚呢。”
林芬儿知道这两人是姜瑶的跟班,她解释不会起任何作用。
邓西棠看了一眼地上的包,“瑶瑶,别气了。要不,萌萌你跟瑶瑶道一个歉吧?”
林芬儿眨了眨眼,道歉?她没病吧?
她撇嘴,“对不起,姜瑶。我不该骂你没见识,拿着一个三万的包来炫耀;不该骂你是卖的~唉,我这个人心直口快,有什么实话心里面憋不住,真该改一改了。”
姜瑶伸手指着她,“你!”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个包怎么算吧?”
林芬儿刚想说,三万而已。她想了想,为什么要一下子把钱都给她?让她重新买一个包包来装逼吗?不行,不能一次性给她那么多钱。
她假装为难道:“你也知道我手头并不宽裕,要不分期吧?分十个月还给你,每个月三千多。”
姜瑶一口否决,“不行,你去借钱都要立马还给我。”
林芬儿无所谓道:“那行,走民事诉讼吧,我告你们造谣中伤我名誉的事。你去找律师说这个包的事情,这个包除去折旧,还有验货鉴定费,律师费,我看也不值三万了吧。”
邓西棠立马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要告她造谣网暴就去告她,我没参与。”
姜瑶立马转头瞪了邓西棠一眼,廖兰兰也小声道:“瑶瑶,算了吧,你刚刚参加了那个电视剧正在拍摄,要是你传出什么不好的事,还有民事纠纷的话,肯定会影响你那个电视剧的,到时不能播出了,制片方肯定会找你。”
姜瑶思索了一下,确实是这样,她气哼哼道:“好,五个月内还清。不可能大学毕业了,我还追着你要钱吧?哼,穷酸样!”
林芬儿笑嘻嘻骂了一句,“行~五个月内还给你。切,包包妲己。”她怎么骂舒籽萌,她怎么骂她。
姜瑶气得又要发作,被廖兰兰拉住了。
林芬儿躺床上玩手机看,她登录微博,看见姜瑶发了一张照片,她和舒籽萌在化妆间的合照,后面背景有一款小众面膜,好像是微商带货的。
她发了微博还在后面艾特了她本人,林芬儿冷笑了一声,在微博后面回复了【正常剧组拍摄,其实和妹妹不是很熟悉的啦~请大家多多关照我拍摄的新剧哟。】
……
舒籽萌还不知道林芬儿去她学校的第一晚就和姜瑶吵了起来。
她第二天去化妆,助理告诉她,她已经有了单独的化妆间,不用和其他女演员排队等化妆师,化妆师和礼仪老师新换了人。
舒籽萌隐隐觉得那里不对,她待遇突然变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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