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浴室道具与窒息lay()(1 / 1)
天花板在不停摇晃,叶景煦感觉自己像一条惊涛骇浪中即将倾覆的小船。
他已经回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在地板上哭叫着到处乱爬,又怎么被按在墙壁上被肏得失声,又怎么被抓着扔到床上的。叶景煦的记忆里只有野兽一般粗暴的交媾,男人健壮的身体一遍遍拍打在私密处带来痛楚直到麻木。他的任何求饶都引不起翟望舒的同情,只是如同机器一般将自己粗大的性器塞入他的屁股里,痛到发不出声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涎水从少年微张的唇里流出,顺着线条流畅的脸颊滑落到床单,与泪水连成小小一滩。
随着下身受到的重重一撞,少年终于尖叫出声,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是不惜一切代价把姓翟这个畜生杀了,最好是凌迟处死。
意识浮沉间,叶景煦感到自己被摁住后脑勺,温热液体瞬间呛入鼻腔,激地他下意识想尖叫,结果因为这个动作又喝了一大口水,呼吸变得困难,喉咙撕裂一般的痛楚让他剧烈咳嗽起来。
溺水的痛苦唤醒了少年启动自我保护程序而自动屏蔽感官的身体,他下意识扬起酸痛的手,抓住身侧冰凉的瓷砖,剧烈挣扎以甩开按住后脑勺的大手。
那只手并没有为难他,感受到他的挣扎便松开了。
将自己从水里解救出来,叶景煦才有精力去观察周围。他发现自己被浸在浴缸里,刚刚抓住的瓷砖是浴缸的边缘,温暖的水流拍打着他的身体。
伴随着咳嗽,叶景煦的意识渐渐回笼,身体各个地方都在叫嚣着疼痛,令他感觉自己像个生锈的机器,一旦微微动弹,就传来不堪重负的破裂声。
下身痛得尤其剧烈,小穴传来极强的异物感,一动就钻心疼。小腹涨涨的,鼓起一截小小的幅度,叶景煦下意识用手抚上。
我靠?我真怀孕了?少年显然还没完全缓过神来,只是盯着鼓起的小腹发呆。
身后传来男人的嗤笑,随即叶景煦就被一双滚烫的大手转了个身,被迫与身后的男人来了个面对面。
“小狗醒了?”
翟望舒将手伸到少年的臀缝中,抓住了那塞满小穴道具突出在外的一截,轻轻抽插着,小腹里瞬间传来液体被搅动传来的咕啾咕啾暧昧声音。
叶景煦呜咽一声,下身好像被劈成两半的痛楚促使他下意识抓住男人的肩。他这才发现小穴的异物感不是莫须有的,因为他低头就能看见粗长的假阳具在白皙的双腿间进进出出,将被人蹂躏了一晚的肉穴挤开,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叶景煦无意识地盯了很久,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
他谈过几任女朋友,理所当然地当了很久的上位者,从生理和心理上都极度抗拒自己雌伏在同性身下。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别人打开本不是作性交用途的器官,在仅有一面之缘的同性身下尖叫求饶。
胃里似乎有液体上涌,叶景煦猛地偏过头,干呕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呕出来,白玉般的身体剧烈颤抖。
翟望舒手上动作不停,欣赏着怀里人因痛苦扭曲的小脸,舔了舔嘴角,嘴上阴阳怪气。
“哎呀,我们小直男怎么又吐了?是因为被男人灌了一肚子精液怀孕了吗?这叫什么,孕吐对吧?”
巨大的羞耻感袭来,叶景煦气若游丝,狠狠抓住着翟望舒的肩,指甲掐进男人的肉里,尽管自己痛得龇牙咧嘴,嘴上不服输地骂着。
“你才怀孕!你全家都怀孕!!啊啊啊别碰那里!!我男的啊,我怎么怀孕……呜啊,好恶心……你怎么能往我肚子里……”射那么多。
这么直接的话叶景煦说不出来,只能一口咬上男人精壮的身体,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口。
一整个晚上,叶景煦的每一句脏话都会遭到男人猛烈的报复,被贯穿的恐惧让他不敢再骂一句。
翟望舒不想把人逼得太紧,因此咬人这种可爱的任性得到了他的谅解。
毕竟是小狗嘛,理解。
形状夸张的假阳具在少年红肿的小穴进出,带出通红的穴肉,转瞬又被狠狠塞回去,连带着满肚子的精液翻涌。
叶景煦被折磨狠了,试了好几次都逃不开,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精神又变得涣散起来,扒着男人肩膀的双手缓缓松开,眼看就要滑入水中。
翟望舒冷眼旁观,并不打算扶一把或者唤醒他,手上抽插的动作不停。
少年失去意识,缓缓落入水中,下一秒就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水,发黑的双眼瞬间恢复清明,手忙脚乱地在水里扑腾,抓住浴缸边缘将自己从水里捞起来,咳嗽不已。他通红着眼愤愤抬头,对上男人的脸。
“主人已经让小狗休息两个小时了,小狗还想偷懒?”翟望舒眸光暗沉,面无表情地盯着怀里的少年,手上抽插假阳具的力度狠狠加大。
叶景煦身体痛得一缩,被插得说不出话来,涎水从闭不拢的嘴角流下,大口喘息着,只能在心里暗骂。什么史诗级禽兽……已经做了一晚上了还不给人休息……
出于内心微妙的自尊,他没有再试图抓住翟望舒以维持身体平衡,而是死死抓住浴缸边缘。
这样的姿势倒方便了翟望舒,他狠狠将假阳具插入少年身体的深处,吻上少年因痛苦微昂起的细长脖颈。
密密的吻落下,沿着脖子到锁骨,再到肿大的茱萸,转变为了啃咬与吮吸。叶景煦想躲,但没有力气,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好像过了几分钟,也可能是几年,甚至几辈子。叶景煦到最后只能张着嘴发出无意识的哀叫,双眼涣散迷离,舌头软软地耷拉出来,企图获取稀薄的氧气。
翟望舒发觉自己很喜欢这样。把小狗折磨到卸下所有伪装,撕下他阳光乐观的皮囊,逼他把自己真实的灵魂颤巍巍献上。
因此,达到目的后,假阳具被全根抽出。
被肏出经验的叶景煦瞬间紧绷起来,身体下意识为即将袭来的痛苦做准备。但这一次假阳具没有像之前那样全根拔出后再被狠狠侵入到最深处,他眼睁睁看着那个折磨他许久的物事被男人丢到浴缸外。
体内的液体失去了阻拦,立刻争先恐后地涌出,毫无遮拦的下体流出一道精液汇成的白线,随即在浴缸里蔓延开,其中还夹杂着几缕血丝。
叶景煦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场景,下意识皱着眉,酸水上涌,他捂住腹部,又是一副将吐未吐的样子。
翟望舒没有给他干呕的机会,而是将人按在水里,勃发的性器找到已被插得松软的小穴,全根插入。
叶景煦被勃发的性器插得一懵,瞳孔猛缩,他本以为这场折磨已经结束了,正暗暗松了一口气,然而现在这口气随着插入屁股里的阴茎一起堵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呼吸不畅。
少年瞬间红了眼睛,无力地抓住浴缸边缘,感受着男人的胯与水波一起拍打疲软的身子。他想挣扎,但双腿刚开始踢蹬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折叠到胸口。
这糟糕的姿势让叶景煦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浸入水中。抓住浴缸的双手脱力,他不可避免地沉入浴缸,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住他,涌入鼻腔和嘴巴,带来巨大的痛苦。
窒息感让叶景煦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扑棱四肢,激起一片水花。然而翟望舒并未因少年的挣扎而放松手上和胯下的力气,他将人牢牢禁锢在水里,凶狠地撞击。
空气被阻断,水流涌入虚弱的身体,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一点点将叶景煦碾碎。
叶景煦两眼发黑,气泡从无意识张开的嘴里涌出。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正在沉入深海,想求救,但是四周只有漆黑一片,他被无尽的黑暗渐渐吞噬。
明明是溺在浴缸温暖的水里,叶景煦的身体里却泛起刺骨的寒意,视觉与听觉即将尽数消失,胸腔与大脑的撕裂感与灼烧感强硬地占据他的感官,企图唤醒身体的主人。然而叶景煦被按在水里挨肏,无力自救。肺和大脑传来的警报足以让他忽视下半身被性器入侵的痛楚。
怎么办?是不是只能这样死掉?死在浴缸里?好羞耻,但没办法。
叶景煦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了。
没有中的走马灯和灵魂剥离身体的置身事外,只有呛入肺里的水在无情地榨取叶景煦最后一丝呼吸的力气。温水变成凌厉的刀片,割开他的喉咙,胸膛,大脑。死亡的威胁再一次降临,他无力伸手,即将失焦的眼里只看到一串不断上涌的气泡,在浴室顶灯的照射下破碎,消失。
意识陷入昏沉的前一刻,他的头发猛地被拽住,整个人被拉出水中。
叶景煦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大口喘息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失去焦距,像一块没有光泽的黑曜石,直直盯着男人,殷红的嘴微张,贪婪地汲取来之不易的氧气。
空气终于进入被折磨了许久的肺部,少年没有防备,哇地吐出一大口水,随后开始猛烈的咳嗽,咳得惊心动魄,似乎要把肺咳出来。
濒死的恐惧后知后觉进入叶景煦的脑子,他一边咳着一边不顾一切地用无力地四肢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生怕翟望舒再次把他按入水中。
他把头埋在翟望舒的胸膛里,撕心裂肺地咳着,本就紧致的肉穴随着他的咳嗽不断收缩,极大地取悦了男人。
于是翟望舒从自己的胸口捞出少年湿漉漉的脑袋。
叶景煦好像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圆圆的狗狗眼无辜地睁着,眼里不再有乱七八糟的心思,而是劫后余生的茫然与后怕。水珠顺着少年漆黑的发丝滑下,滴在白皙的皮肤上,沿着锁骨流向因剧烈咳嗽泛起一层粉红的身躯。
施虐欲得到满足,他轻轻衔住少年通红的唇瓣,慢慢啃咬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糕点,身下动作未停。
小狗从昨晚被开苞起就极度抗拒主人的亲吻,即使是在昏迷中也皱着眉头紧闭嘴唇,但现在只是呆呆地张着嘴,重重喘着气,任由男人在他唇上为所欲为。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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