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惩罚的强吻(1 / 2)
皇帝如秦皓所愿给了他可以一路从院试考上去的恩准——只有他自己觉得是恩准。
“谢谢皇上爷爷!皇上爷爷万岁!”秦皓欢呼着,毫不掩饰他的高兴,眉开眼笑的鞠躬。
粉雕玉琢的小娃这副喜气洋洋的模样,更是让皇帝高兴了,又转头问褚时钰:“以后你入宫尽量带上这小子,朕看着舒畅。”
“好。”褚时钰点头,小秦皓受喜爱是好事,以后他与柳如思成百年之好,阻力便会小一些。
沈玉琴早已灰溜溜的退下,场间沉寂了一会儿,又开始上贵女才艺。
一个鹅黄衣裙的少女上场,对皇帝拱手躬身道:“臣女方秋,欲舞剑一曲,请陛下恩准。”
御前是不能带利器的,舞剑需要确实需要许可,皇帝点了头就许可了。
不多时两柄软剑奉上,鹅黄甩动,寒光闪烁,极是英姿飒爽的样子。
“啪啪啪啪啪!”热烈的掌声雷动!
柳如思也鼓着掌,却突然感觉有人拽了下她的衣服,立即看去,就发现大手刚从小秦皓后面撤回。
“父皇,儿臣赶路回京,这会儿有些乏了,可否先退场回府歇息。”
“端王殿下,何不先点评一番臣女的剑术再走?”方秋径直问道。
然而褚时钰还没说话,长宁郡主就“蹭”的一声站起来,不屑道:“不用端王哥哥点评!我看也就一般般!”
“长宁郡主,我问端王殿下呢,没问你。”
“端王哥哥跟皇上说话呢,你插什么嘴?”
“那也不关你的事。”
“你!我这是…”
在皇家宫宴上,两个女子争锋相对的吵起来是很失礼的,但她们的身份决定了她们敢这么做。长宁郡主不必说,方秋是手握五十万大军的镇远将军嫡女,或许明面上身份低一些,但实际地位相差无几。
“好了,别吵了。”皇帝出声震住两女,而后对褚时钰说:“钰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考虑一下迎娶哪家女子,早点定下来,也能少些吵闹。“
褚时钰神色一正,就要开口说些什么,就感到后腰被一小手掐住一拧,瑞凤眼微垂,抬眸开口时收敛了些:“吵闹的儿臣也不喜欢,等几年再说吧。”
两个吵架的少女顿时都一脸铁青,皇帝神色莫名的挥了手说:“几年太久了,回去歇息吧,也好好想想,最好今年定了。”
褚时钰脸色又黑了,今年他想拿下柳如思,那比登月还难!但这场合不适合争辩,站起躬身道:“那儿臣带人先回去了。”
他要走,柳如思和小秦皓自然也得跟上,柳如思福身行礼,小秦皓则是朗声喊:“皇上爷爷下次见!”
“哈哈!好,下次见!”皇帝慈祥笑道。
一行人往外走,柳如思不禁汗颜,她知道儿子不怯场,但也没预料到是这么的社牛,还好今天表现没出差错,不然她这亲娘真怕痛失爱子!
一路慢行,褚时钰没说一句话,柳如思也没说话。
甚至上马车后,褚时钰直接坐到她身边,柳如思也没出声,她能感觉到褚时钰身上的低气压,反正目的已达成,这时候就不要因为一些小事惹他了。
马车行至端王府停下,几顶轿子抬过来,褚时钰对秦皓和几个丫鬟说:“你们上去,先回院。”
柳如思心头一凛,终于忍不住出声:“我也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
“你不是不喜欢坐轿子吗?”褚时钰没有情绪的问。
“我可以走快些,跟上轿子一起回去。”柳如思也不会被自己框住,人抬的轿子又不是很快。
“饭后不要走太快是你说的,你平日不是要慢走消食?”褚时钰瞥眼看她。
宫宴吃的那点玩意儿早该消化完了,不过看着已经远去的轿子,柳如思选择闭嘴,争这些没意义。
夜色已深,走廊和屋檐下挂的灯笼提供了足够行走的微光,不知不觉,四下望去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柳如思心头微紧,褚时钰到底想做什么?
“所以,下午你会答应去宫宴,就是因为想见到父皇?”褚时钰早已经理清楚了,只不过还是满心气闷。
愧疚感弥漫,柳如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反抗不了褚时钰,而能压制他的就只有皇帝…
而且,早在被他带离东山村的时候,这个念头已经有了…只是她没想到事情能这么顺利,刚到京城第一天就达成了。
突然!她的手臂抓住一扯!
“嗯?!”
两只大手握住她的肩头!将她后背抵在漆红的柱子上!
“你做什么…唔!”
微凉的双唇狠狠印在她红唇上!没有柔和的铺垫,一开始就是发狠的吸吮和舔舐!
反应过来,两只小手抬起就要反抗,却先一步被绕过柱子交叠!被一只大手就死死的控制在后面!
而这次贝齿也起不了作用,因为另一只大手早就捏住了她的下颌!她根本咬不下去!
舌尖强硬的侵入上次未能深尝的甘泉!温软的小舌想将入侵者顶出,却被守株待兔的双唇擒获!吸吮得太用力,以至于她怀疑自己的舌头会被他吞下!
似是觉得小舌臣服了,双唇才将之放回,热舌再次攻入甘泉!这回他肆无忌惮的四处扫荡,将整口甘泉搅得天翻地覆!
霸道至极的吻让柳如思渐渐有些窒息,身体因窒息感而开始更剧烈的垂死挣扎!她真的要不行了!
双唇离开了,她连忙大口喘气,待稳住呼吸刚要说话,双唇又一次覆盖上来!依旧是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她明白了!这是惩罚!这是惩罚的强吻!
在要窒息的关头松开,在她要说话前再次吻到她窒息,反反复复了许多次!
柳如思已经懵了,大脑空白根本无法思考,身体无力的靠在柱子上,双腿也开始发软的往下滑…
大手松开柱子后的双手,揽腰把人一把捞起,双唇终于真正放过胭脂尽褪却依然通红的娇唇,将人桎梏在双臂构成的牢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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