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父x沈宴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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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

沈宴时从浴桶中走出来,周围热气袅袅,朦胧得像是隔着一层云纱,裹住他白皙中透着被热水浸泡后粉嫩色的肌肤。

他将白色的长袍半裹住身子,侧头背对着正走进来送衣服的阿离。阿离一直低着头,目光注视着脚下的水渍,将衣服放到一旁的台子上。

沈宴时的脚踝纤细,上头还沾有不少晶莹剔透的水珠子,顺着脚踝往下落。

他抬起袍子下的一双玉手,示意阿离把东西给他。

阿离将怀中的小瓶子打开,倒了一粒黄色的小药丸在沈宴时的掌心,看他服下后又忙转身倒了杯温水。

“夫人,这药丸所剩不多了,明日我再托人去济世堂拿些回来。”

沈宴时慢慢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眼眸半抬道:“也好,明日我去趟裁缝铺,我需要知道更多有关陆欲程的事。”

阿离明白的点点头,只是目光落在那新拿来的衣服上,脸色竟红了一层:“夫人,这衣服……”

沈宴时睨了眼,淡淡道:“老爷喜欢,我自然没得选。”

想到这儿阿离是既羞涩又气愤,想说些大逆不道的话却又碍于身份默默咽了回去,只阴阳怪气的说:“陆老爷子都多大年纪了,还惦记着这种风月事,也不怕……也不怕把自己榨干喽。”

沈宴时只动了动眸子,并没有呵斥阿离:“你先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从餐厅往右侧走是一条长廊,绕了大半个苏式园林,侧头看去,黑夜中的园林静谧而安逸,风一吹还能听见树叶相互摩擦碰撞发出的沙沙声。

陆欲程不懂,他爹明明是个正儿八经的西南人却偏偏对江南气息情有独钟。不仅做生意要来这里,娶老婆要娶江南人,就连住的地方也是曾经的江南第一苏氏园林,后在原来的基础上加以修缮得来。

陆欲程嗤笑了声:“我爹到底是被这江南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居然如此钟情。”

小铲子边为他照着前头的路,边回道:“您别看老爷原是个五大三粗的商人,骨子里还是对这南方的风水人情极为欢喜的。”

“就好比这园子,我听陈管家说那可是当年富甲一方的江南大姓人家留下的,价值不菲。老爷只看了一眼便叫人买了下来,那时,老爷才在这南京城站稳了脚跟。”

陆欲程听完笑了笑,调侃道:“你同我一边大,知道的事儿倒是不少。连我爹买这园子的事都这么清楚,看来我不在的这些年里你没少和其他人说闲啊。”

小铲子听了立马惶恐的说:“少爷,您不在的这几年里我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没了您的差遣我这是夜不能寐寝食难安。”说着还一副很委屈的模样,“白日里头天天收拾您屋里的东西,一件件的看一件件的收拾,看着看着就想哭,生怕您在外头吃不饱穿不暖,夏天没人伺候您消暑气,冬天没人给您暖床……我……我恨不得飞去广东陪您一起参军……”

听着他那一连串的肉麻话,陆欲程哭笑不得:“得了吧你。我本就是去参军的,参军知道吗?去了那儿谁管你是哪家的少爷,只凭军功分高低。你去了,没一天就得哭着喊着闹回家。”

小铲子听了只是一个劲的傻笑:“我知道,在府里少爷最疼我了,肯定舍不得我和您一起受罪。”

陆欲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摇头不回答他。

两人穿过长廊来到一处分叉口,小铲子介绍说:“往左是少爷您的院子还有大夫人的素合园,往右是姚夫人的紫藤园。”

“姚夫人?”陆欲程疑惑地歪头看他。

小铲子立马解释说:“姚夫人是老爷前不久刚纳回来的小妾,现如今正到了回门的日子,所以这几日都不在府上。”

小妾?陆欲程的眉头不禁蹙了蹙:“我爹还真是老当益壮。这姚夫人什么来头?”说着就让小铲子带路往紫藤园方向走去。

“姚夫人是老爷月余前在做茶庄生意时意外相中的一名采茶女。因为容貌出挑,身段极好所以当晚便要了她。可是因为姚夫人出身不好,所以无法正娶只好纳为妾室。”

说到这儿,小铲子不知为何又说了这番话:“姚夫人虽来府上不过月余但和大夫人关系极好,平日里走动频繁。倒是二夫人……”

陆欲程停了脚步,问:“二夫人怎么了?”

小铲子想了想:“许是因为二夫人是男子的原因吧,大夫人和姚夫人和他都不大对付。”说着,小铲子稍稍凑近他家少爷的耳朵,小声道:“有次我出门替老爷办差,路过后院时看到大夫人正在责罚二夫人,让他大冬天的跪在冰天雪地里。一旁的姚夫人还在那儿偷笑,总之那次之后二夫人好像还大病了一场,把老爷心疼坏了。”

不用小铲子多叙述,陆欲程光靠想象就能想到沈宴时那一副清瘦的身子,单薄的跪在一片冰天雪地中。墨色的长发沾了雪水,狼狈地贴在脸颊上,厚实的棉衣也因沾了雪而变得沉重,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那张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是白的透明,还有那双看似多情的桃花眼,那时一定又冷又倔,眼里满是不服与隐忍。

“那照你这么说,我小妈在这府上过得并不好?”

不知为何,小铲子总觉得大少爷说这话时语气冷冰冰的,甚至带着点怨气。

“也不全是吧。”小铲子如实说道:“二夫人喜静,平日里也不喜欢有人打扰。但老爷却是十分疼惜二夫人的,府里有什么好东西总是第一时间想到二夫人,平日里也在沈园留宿居多。”

“知道二夫人身子不大好,就命城里最好的大夫每日给夫人把脉,汤药更是一碗一碗的送。”

“是嘛?”陆欲程听后心情不知怎的有些烦躁。

小铲子继续说:“但是二夫人对我们这些下人都是很好的。时常把一些用不到的东西分赏给我们,也会为我们这些不知轻重的下人说话。有次小勺子将大夫人的一盒螺子黛摔了,被罚去院里鞭打,是二夫人看到后去向大夫人说得情,还把自己的几盒螺子黛外加上好的胭脂都送给了大夫人。但大夫人似乎并不领情。”

沈宴时站在书房门口,下人们都识趣地退了下去,只留下贴身伺候的阿离。他将身上的云肩解下递给她,随即抬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房里灯火通明,隐约还能闻见一股甜腻的异香。

沈宴时反手关上门,硕大的苏绣屏风背后传来陆承烽低沉的呼唤:“阿宴,过来。”

沈宴时没有犹豫,只是定定地看着屏风后若隐若现的人影,他身上穿着的是不同于往日普通的旗袍。

月白色的真丝锦缎上镶嵌着一粒粒色泽圆润的珍珠,昂贵的法国蕾丝做成的蝴蝶栩栩如生,在灯光的变换下随着沈宴时的动态仿若活了过来。

而背后的布料则是大片的白纱,清透、单薄,一览无余,直至延伸到臀沟处才暧昧地遮掩了起来。

原本拘谨的斜襟也换成了高开叉的直襟,从胸口一路开叉到小腿肚子,只用几颗简单的十字结扣扣着。随着沈宴时的走动,一双匀称修长的大腿时隐时现。

“老爷。”

沈宴时的长发仅用一根白玉簪子松垮垮地挽着,几缕碎发落下,将那张雌雄难辨、倾国倾城的脸衬托的宛若谪仙。

陆承烽坐在长椅上,眼睛都看直了。

他坐起身招手示意沈宴时过来。

沈宴时垂眸,跪坐在了陆欲程的脚边,像一只听话的小狗。

陆承烽抬手痴迷地抚摸着他的脸,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眼中情意更甚了:“我们阿宴,真好看。”

他的手一寸寸拢过沈宴时的脖颈,粗糙的手指一点点触碰描绘着他的轮廓,指尖落在凸起的喉结处时忍不住用了些力,摁下去的同时,他听见沈宴时喉咙中发出的一声短呃。

陆承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呼吸也变得沉重了起来。他闭上眼的同时将手掌张开,顺着领子往下摸。

和女人柔软娇嫩的身体不同,沈宴时身上的骨骼感偏重,虽然摸起来时的手感很软,但同样的,轮廓线条也会更明显。

陆承烽不喜欢那些丰盈的,也不爱骨瘦如柴的,像沈宴时这样介乎于女人和少年之间的朦胧感觉那才是绝顶刺激的。

陆承烽摸着摸着,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他能感觉到身下涨起的欲望,蓬勃的好似他正年轻力壮。

他的手指熟稔地寻到了沈宴时微微凸起的乳尖,他用指腹轻轻来回拨弄,身下的人立刻发颤了起来。

“老爷……”

沈宴时的声音温软,却不矫揉造作,尾音还沾上的一点颤音却到好处。

陆承烽缓慢的睁开眼,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衣襟凌乱、双眼泛着轻微水色、脸颊也透着淡淡的红晕的沈宴时。

他笑了笑,继而变本加厉地用指尖狠狠夹住蹂躏着沈宴时娇小、脆弱的乳头。

“嗯……嗯啊~”

陆承烽欣赏着沈宴时被折磨时所露出的情难自已的表情,那是平常从未流露过的,只在和他做爱时才能见到的,欲望的本体。

“阿宴,你的乳头和你一样,都这么敏感可怎么办好呢?”

沈宴时双手撑地,指尖因为胸口的胀痛与蹂躏而微微蜷缩、绞紧。

“不过才这么一会功夫阿宴的乳头就硬了呢~”

陆承烽的话在耳边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沈宴时明白,房里点了调情用的甜香,所以此刻他的身体在陆承烽的撩拨下变得异常敏感、燥热,随之五感也会逐渐变得迟钝。

他热地双耳通红,后背起了一层薄薄的香汗,黏着云纱,有些微微痒。

胸口的手还在不停做弄着,沈宴时隐忍地咬住发红的嘴唇,抬眼看向陆承烽早以抬头的性器。他颤抖着手慢慢抚上他鼓起的胯裆。

“老……老爷,阿宴……帮你。”

沈宴时此刻的大脑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说话都显得有些艰难。那泛红的眼尾和水光潋滟的双眸像把钩子,将陆承烽勾地心猿意马。

他一把摁住沈宴时的后脑勺,随即另一只手解开束缚着凶器的裤腰带。刹那间,沈宴时的鼻尖擦过那高高耸立着的性器,一股热浪与腥涩味令他红了眼眶。

陆承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房内的催情香也让他变得异常亢奋:“阿宴不是说要帮我吗?”

沈宴时盯着那涨得发紫的性器,用双手轻轻捧着,闭眼舔了上去。

柔软湿热的舌尖灵活而细致地舔过柱身,像是在品尝一道佳肴,将上头暴起的青筋舔的直跳。

这不是沈宴时第一次给陆承烽口了,这三年来他早已被陆承烽调教的信手拈来,根本不需要让人教,便能准确找到对方的爽点。

就好比现在,他将舌尖游刃有余地绕着马眼舔舐着,然后打着圈模拟着性器被狭窄柔韧的媚肉搅动时的感觉,一点点吮吸。

仅仅只做了一次,沈宴时便感觉到了陆承烽的射精之势。而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再继续时,摁在他后脑勺的大手忽然用力将他推送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直接捅进了沈宴时细窄的咽喉深处,呛的他眼泪直流。

“阿宴,既然要吃就好好吃。”说完,不顾沈宴时窒息般的挣扎,抓紧他的头发就将性器疯狂地在他的嘴里抽插着,直到沈宴时的嘴角流出些许浓稠腥臭的精液来,陆承烽才慢慢松了手。

“好好吃,好好舔。一滴都不许浪费。”

沈宴时痛苦地握紧了椅子的凳角,手指指节用力到发白。

陆承烽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用力挺动着,最后一下竟连肉根都没进了沈宴时狭窄紧致的口腔里。湿热感包裹着硕大的性器,马眼抵在喉管处几乎不留一丝空隙。

陆承烽用指腹轻轻摸着沈宴时被顶地凸起的喉咙,他看着沈宴时清冷的脸上露出痛苦的情欲,笑着把着他的手道:“阿宴,你摸摸,我的家伙居然能进到这么深。”

沈宴时此刻只觉得难受,像儿时无意跌落池塘溺水时那般。他呼吸不了,脑袋混沌,身体发热,却抗拒不了陆承烽对他所做的一切,甚至还在其中体会到了一丝隐秘的愉悦。

陆承烽看他满脸通红,香汗淋漓,便好心解开了他盘扣的衣襟,露出包裹在里面如白瓷般动人的肌肤。

陆承烽笑了笑,将扣子继续往下解开,直到露出那被玩的红肿不堪却依旧挺立的乳头时,他摸了摸沈宴时的脸,表情疼惜道:“乖阿宴,嗓子疼吗?”

沈宴时呜咽了两声却无法回答,只能眨眨湿透了的双眸,可换来的却是陆承烽变本加厉的欺辱。

他将手指伸进沈宴时后头的旗袍内,半褪下他贴身的内裤。指尖侵入那窄小艰涩的后穴,一寸一寸破开了沈宴时如玉般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感令沈宴时羞愧难当,前面的花穴开始一收一缩地吐出湿润的蜜液,一点点流向后穴。

“真紧。”陆承烽调戏的语气在耳边回荡,“和你的喉咙一样的浅。”

“不过才一根手指而已,你就受不住了吗?”

沈宴时努力吞咽着陆承烽射在他嘴里腥臭的精液,想到自己像条母狗似得被前后插满了,内心恨意四起。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晕眩过去时,陆承烽突然将肉棒从他嘴里拔了出来。牵连出银丝无数,还有不少精液混合着口涎沾满了柱身。

陆承烽边转动着插在沈宴时后穴里的手指,边扶着抽出的肉棒轻轻拍打着他的脸,在他高洁冷艳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水印。

“吞下去。”陆承烽命令道。

沈宴时依旧仰着头,喉头艰涩的一滚,然后张开嘴吐出被肉棒磨的通红的舌头。

“真乖。”陆承烽奖励的并起两指伸进沈宴时不大的口腔里,搅动着里头残留的精液与口水。

看着如此听话的人儿,陆承烽满意地摸了摸他磨破的嘴角,沈宴时疼得不小心瑟缩了一下。

陆承烽有些不悦,掐着他的下巴:“抬起头来。”

随即,他用肉棒抵住沈宴时的那张脸,下一秒喷涌而出的白色粘稠物射了他一脸。

滴滴答答的精液顺着沈宴时高挺的鼻梁和轮廓分明的下颚线往下流,既色情又旖旎。

他笑眯眯地弯下腰,将发懵的沈宴时抱在了怀里,被后穴咬的紧紧的手指一点点将穴口撑开,流出里头透明微甜的蜜水。

“阿宴,你这样子简直美极了。身下像发大水似得,又烫又湿……”他低头吻在了沈宴时早已红肿的眼皮上,可此刻的沈宴时却像是个丢了魂的瓷娃娃,不声不响,任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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