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哥哥亲亲不够我想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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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老式旋转锁扣,顾枫晚的称呼就像是开锁的最后一道机关,张谨弋放开了对顾枫晚的禁锢。

顾枫晚伸手拉门,下一秒感受到极强的阻力。张谨弋死命地拽着他的手,显然没从失而复得的情绪中走出,怕极了顾枫晚再度离开。

红红的眼眶瞬间涌上热泪,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顾枫晚。

太阳穴疯狂跳动,激烈的情绪勉力支撑起起早已破碎不堪的心脏。

张谨弋内心的野兽隐隐失控,只要顾枫晚胆敢有离开的倾向他就能变成噬人的野兽,穷图匕见。

“去哪?”

顾枫晚鼻头酸涩,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明明离开的时候,两人身差不多,现在却得微微踮脚才能够着张谨弋的头顶。

“乖,门都不关,天冷别冻着了。”顾枫晚整理好张谨弋眉间的碎发,怜惜地屈指刮下男人眼角的泪痕,不经意间转移着话题,

“我可不舍得把你冻感冒了。我们阿弋从小就怕苦,冻感冒了都不舍地喂药,小小的一张脸凑在一起,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在欺负你。”

他想着小时候哄着张谨弋喝药的场景,揶揄到,“现在还需不需要哥哥抱着你喝?”

张谨弋扭头,不自在地抹抹鼻子。

他感受到了身体重新组织的声音,心脏缓慢生长,血肉渐渐落到实处。

就像干涸已久的土地久逢甘霖,本要缺水干死的鱼儿重获新生。

他将顾枫晚搂进怀中,另一只受伤的手“砰”地摔上房门,玄关上摆的花瓶

顾枫晚看着张谨弋明显带有情绪的动作,心疼又无奈地笑笑。

他的乖仔,怎么感觉总是长不大啊?

顾枫晚拉起张谨弋的右手,与过去的日日夜夜并无区别。

顾枫晚挪动一步,张谨弋也紧紧黏住,严丝合缝,不愿让顾枫晚离开自己的怀抱。

占有欲极强的视线一寸寸吞噬他的爱人,他贪婪的呼吸着顾枫晚身上的味道,汲取他赖以生存的氧气。

“哥哥,我要死掉了。”张谨弋平静下来,又不经意冒出了一句话,脆弱而又易碎。

顾枫晚强行压制的泪意在张谨弋颤抖又绝望的声音下猛然爆发。

他拽着张谨弋在沙发上坐下,取出碘伏与棉签,小心翼翼地挑出伤口里的碎石,细致入微地清理着伤口。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不要钱般往下掉。

这傻瓜,再愤怒也不愿伤害自己,把他甩到墙上的一瞬还不忘拿手在脑后垫着。

总是这样,不把自己的身体当身体。

他开口,带着细微的哽咽,“痛死了。”

张谨弋黏着顾枫晚,将其死死圈在自己的怀里,头靠在肩上一声不吭,往前拱拱像是回应。

顾枫晚看张谨弋不甚在意自己伤处的样子,忽然说道,“下次再这么伤害自己,我就跟别人走了。”果不其然,张谨弋一下子就炸了,“你敢!”

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肩膀传来尖锐的痛意,应当是出血了,张谨弋牙真够尖的。

顾枫晚却莫名笑了,尖锐的痛意像是印证身边人的真实,多少个日夜的幻想,终在此刻变为了现实。

张谨弋情绪一涌而上,未断的眼泪此刻又哗哗下掉,一把扯开顾枫晚的衬衫,边哭边舔舐着他留下的伤口,“你敢和别人走试试…”

“那还伤害自己吗?”

张谨弋倒又不说话了,负气般哼了一声。

意思是下次还敢。

末了,还因为情绪太饱满打了个哭嗝。

。。。

顾枫晚气着气着一下子被逗笑了,忍不住偏头亲亲张谨弋。

再复杂的情绪此刻因为张谨弋孩子气的话语化为乌有。

在自己面前,感觉张谨弋还是小时候那个天天追到自己屁股后年求抱抱的小团子,永远长不大。

这样也挺好的。

他注视着自己的爱人,这是他们分别的勾人心弦。张谨弋吻着顾枫晚无力掉落的眼泪,愉悦地张口,“怎么回事,哥哥好像跑不掉了。”

快感,痛苦,顾枫晚的一切皆由对方掌控,身下的穴肉被肏的失去了知觉,只能被迫容纳张谨弋给予的感知。

顾枫晚在欲浪中浑浑噩噩,像是大海上的孤舟漂浮无定。

舌尖无意识地爆露在空气中,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低声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顾枫晚感觉张谨弋骤然一停,掐着他腰间的双手加重力度,他这才回神,慌乱地张嘴,“阿弋,阿弋,不要射在里面。”

张谨弋捂住他的嘴,残忍地宣布到,“迟了。”

“啊!”体内的性器骤然涨大,可怖的龟头抵着顾枫晚的骚心爆发出浓稠的精液,狠狠冲击着他的穴道,“呃…!”

顾枫晚大口喘气,彻底被肏坏,前端的性器突突地跳动,从下腹涌来一股酸麻,顾枫晚感觉不对,连忙抓住腰间的大掌,失声叫着,“厕所…厕所。”

“嗯?”汗水顺着张谨弋棱角分明的侧脸滑下,平添一份魅涩。

他恶意地大力摁压着顾枫晚的膀胱,迎着顾枫晚几欲喷火的视线,“哦,哥哥是想上厕所吗?”

“狗…东西…啊!”张谨弋重重向下一摁,憋不住的尿液顺着马眼喷出,在空气中划出半圆的弧形,后又淅淅沥沥不受控制地顺着顾枫晚的大腿流下,将沙发染上淡黄的尿渍。

顾枫晚羞愤至极,手胡乱捂着张谨弋的眼睛不让他看眼前羞耻的一幕,自己…竟然被张谨弋就这么肏尿了,张谨弋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他恨不得在花园里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值得一提的是,顾枫晚显然忘了让他失禁的罪魁祸首。而罪魁祸首张某此刻感受着眼睛上顾枫晚颤抖的手指,狭长地睫毛愉悦地扫着顾枫晚的手心,对自己将哥哥活生生肏失禁之事十分满意。

他亲亲顾枫晚通红的耳垂,揶揄到,“哥哥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到处乱尿尿啊?”

“别说了!”顾枫晚恼羞成怒,“还不是你!狗东西。”

“哈哈。”张谨弋放声大笑,这一刻恐怕是这三年来最为开心的时候。

“还不快点拿出去,脏。”顾枫晚向后缩着,挤压着穴内的肉棒催促着离开,张谨弋一时不察还真叫自己的性器从对方穴内滑出。

被肏的合不拢的小洞显然兜不住男人赐予的精液,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张合的穴口向外涌出,汇着从会阴淌下的顾枫晚自己喷洒的精液与尿液一齐没入顾枫晚身下。张谨弋看的着迷,等顾枫晚反应过来时腿间早已埋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唔…你干什么…起来…给你说了脏!”

穴口传来舔舐的痒意,粗粝的舌面搔刮着顾枫晚细嫩的肌肤。张谨弋细致地将精液与尿液吞吃入腹,舌尖模拟着性器在他的体内进出,赐予顾枫晚陌生的快感。

顾枫晚反射性夹紧着臀肉,妄图将张谨弋的舌头拒之门外,可被肏的早已柔软的小穴怎会妨碍张谨弋舔舐的动作,不论顾枫晚怎样夹紧臀肉,换来的只是张谨弋更为深入的舔舐与啧啧作响的水声。

正午的阳光带着极强的穿透性,就像张谨弋给予他的强势的性事,他忽觉阳光有些刺眼,伸手遮住阳光。

嘴唇被人咬住,张谨弋吻着顾枫晚,与他唾液相交。男人口中还带着独特的微腥,顾枫晚知道那是他与他的味道,偏偏张谨弋一边吮吸着他的嘴唇一边问到,“哥哥,甜不甜,是不是很甜?”

顾枫晚没有说话,轻轻咬了一下张谨弋的舌尖作为回应,甜什么甜,明明那么腥。

张谨弋明白顾枫晚的意思,却故意扭曲着他的意思,“哥哥说甜,我也这么觉得。”

顾枫晚再也不想给张谨弋丝毫回应了,任凭他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自己也就沉默以对。

被高潮架至高处的心脏随着男人温柔甜蜜的亲吻缓缓落至实处,顾枫晚放松地躺在张谨弋的怀抱里,沉溺在爱人的安抚中。

“想洗澡了。”顾枫晚主动亲亲张谨弋的上唇,结束了事后安抚。

“鸳鸯浴吗?”张谨弋期待地看着顾枫晚,好像又变成了追在他身后嗷嗷待哺的小狗。

好像是个不错的提议。“看你怎么想。”顾枫晚缓缓勾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清冷的面庞忽如惑人心智的妖精般艳丽。他贴着张谨弋强悍的身躯,命令到,“抱着我去。”

“遵命,我的哥哥。”

水波荡漾,白雾氤氲。

未着寸缕的顾枫晚跨坐在张谨弋身上,男人强装有力的单臂就可完全将他纳入怀中。

沟壑分明的鲨鱼肌危险迷人,它与分布其上的狰狞伤痕共同构成了充满暴力与诡谲的优美画卷,张谨弋低垂眼眸,浸润灵魂的杀伐之气铺面而来。

顾枫晚鼻头一酸,眼睛也被蒸汽弄得模糊不清。明明走的时候,他的乖崽身上没有这么多伤口。他小心翼翼地抚上张谨弋的伤处,被迫撕裂的肌肤留下可怖的伤痕,从中可隐隐窥见留伤时险恶的困境。

那个时候的阿弋该有多疼啊?顾枫晚摸着一个个伤疤,自己保护的很好的乖崽,在自己离开之后平添了这么多伤痕。他唾弃着自己的胆小懦弱,怎么就偏偏听了父亲的话留张谨弋孤身一人呢?他恨不得将伤口转移到自己身上,替张谨弋承担疼痛。

“很疼吧。”顾枫晚自责又怜惜地张口,艰难地说道:“要是我没有弃你离开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多伤了?”

张谨弋没忍住将顾枫晚抱在怀中,亲吻着他的发旋,温柔地安慰到,“不疼的,都过去了…”

这痛苦的,没有他的三年都过去了。况且身体上的伤怎能抵心疼的万分之一呢?幸好,幸好哥哥平安回来了,不然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顾枫晚深深地埋在张谨弋的颈窝,嗅着令他安心的气息郑重地张口。

“嗯嗯。”张谨弋乖乖地回应道,被乖巧脆弱的,团在自己怀里的顾枫晚暖的心都要化了。

怎么办,感觉哥哥要哭了。

上帝说过,性欲是一切问题的根源所在。人类伴性而生,又随性沉眠。张谨弋询问着上帝,上帝告之以答案。他听见上帝所告知他的,请尽情而又狂热地追求性欲且与那性欲共同沉眠,他的哥哥会因此得到救赎的。

张谨弋认同上帝的说法,内心的欲望慢慢展露獠牙,横冲直撞地妄想突破牢笼。男人的眼神渐渐变暗,晦涩的眼眸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谁说高处不胜寒,明明自己早已与爱人共赴爱河。

弱者的怀抱总能激起强者的控制欲与凌虐欲。张谨弋单手掌控着顾枫晚的后脑,另一只手顺着顾枫晚流畅的后腰线向下游曳在股沟处缓慢地划着圈,激起主人的一阵阵战栗。

他低哑着声音在顾枫晚耳边诱哄着,拉着他沉沦到情欲的深渊得以从痛苦的自责中解脱,“哥哥要是愧疚的话,那就疼疼我,自己动好不好?”

顾枫晚还陷在自责的情绪中,此时此刻的他对张谨弋百依百顺。对方说什么顾枫晚就应什么,张谨弋话音刚落他就点了点头表示顺从。

“哥哥真乖。”张谨弋满意地吻吻顾枫晚的发旋,手掌下移,微笑到:“那么,就由我来帮哥哥再次扩张吧。”

“嗯…嗯?”顾枫晚忽然反应过来张谨弋刚刚说了什么,可是木已成舟,顾枫晚早已上了对方的贼船。况且在看到张谨弋满身伤痕后,他觉得张谨弋此刻提再过分的要求也是理所应当的。只要他能满足张谨弋的需求,张谨弋对他做什么他都可以接受。“好。”

香糜的花朵被手指狠狠碾碎,溢出摄人心魄的香甜。

张谨弋不紧不慢地等待着顾枫晚的主动。羔羊敞开柔软的腹部,心甘情愿地任人宰割。早已扩张好的小洞羞涩地吞吐着性器,接纳着炙热的爱意。顾枫晚无论多少次与张谨弋欢爱都控制不住地羞涩。氤氲的水汽将白皙的肤色蒸的白里透红,满身绯色怎么也压不住。

那充斥着危险与压迫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进出,跳动的经络如同那蔓延无尽的岩浆,鼓胀、滚烫,喧嚣着疯狂与毁灭。

“哈…好奇怪的感觉。”他回避着张谨弋那要将他吃掉的眼神,对方的性器像是要把他从中间劈开。他不知自己的主动是否填补了张谨弋心脏的空缺,只能尽自己最大所能去满足张谨弋的欲望,努力将他的性器含到最深处,勉力补偿这他这三年分别给对方造成的伤害。

“哼…有什么奇怪的,哥哥明明夹得这么棒。”低哑磁性的哼笑将顾枫晚吓得一抖,肉穴猛的一缩,将性器吞咽得更深,好烫,真的好烫,啊!!!

“好…好爽”性器刚好猛的撞到了自己的骚心上,顾枫晚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觉得自己今天真的要死在张谨弋的肉棒上。不知怎么就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说了出来,“就像是心脏共颤,胸腔共鸣。我的世界里只能看见你,而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张谨弋罕见的沉默了,被爱人的表白弄得耳垂也染上了艳色。嘴角怎么也掩盖不住开心,像是小狗叼住自己心爱的糖果。“哥哥乖,爽就对了,哥哥已经做的很好了不是吗?”张谨弋笑着,被夹的呼吸一滞。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忍不住挺腰狠肏,最终还是硬生生忍下了动作。放在浴缸旁边的大掌更是隐忍克制地攥紧,话语满是对顾枫晚的鼓励。

怎么办,恶魔要控制不住了呢?哥哥撩拨他他总要收点利息的。

张谨弋含着顾枫晚的乳粒,慢条斯理又暗含急躁地舔舐着。未受伤的手悄悄按住顾枫晚的后腰,预防顾枫晚一会受不住逃离。

我亲爱的哥哥,既然是你主动撞进了我的怀抱那就不要再想着离开了。

心中的野兽挣脱了终是牢笼,蓄势待发。

“嗯…痒。”顾枫晚轻哼一声,声音绵绵的,左胸传来了酥麻的快意。他不由自主地追寻着快意的来源,纤细劲瘦的腰微微前倾,身下一时忘记了吞吐。

张谨弋状似不满地在顾枫晚臀上落下一掌,责怪到,“怎么不动了?”

“嗯…我动的,我动的,你别打好不好。”顾枫晚连忙控制着后穴吞吐男人的肉棒,生怕男人又落下下一掌。这时候的他倒是忘了自己亲爱的弟弟在行倒反天罡,以下犯上之事。

冷落在一旁的右胸不满地向主人传递着瘙痒的信号。顾枫晚情难自禁半咬酥唇终是被欲望打败而小声地开口,克制不住的呻吟从鲜艳的唇瓣中溢出,“右…右边…”

“嗯?”张谨弋装作不解地开口,牙齿将顾枫晚左胸的乳粒碾磨,拉起细长的形状又猛的松口静待它弹落至原处泛起深红。

他明知故问道“什么右边?”

顾枫晚现在满脑子都是右胸难耐的瘙痒,迫切地渴望被爱人撕咬玩弄。他难耐地开口,潋滟的双目祈求地望向张谨弋,“咬,咬,右胸。”

……

“咬咬右胸啊?”

张谨弋极为满意地张口,再也不压抑自己内心的野兽。牙齿狠狠地咬上顾枫晚的右胸,满着足他欲求不满的哥哥。

“哥哥,你好骚啊。”

“啊!!!!”

早已硬如石粒的右胸传来刺痛,无边无际的瘙痒被快感替代,顾枫晚大叫一声,手指陷入张谨弋的头发。“有点疼…哈…轻点…”

“轻点怎么能满足哥哥的骚穴呢?”张谨弋将顾枫晚狠狠往下一按,同时腰腹向上重重一挺,让他的好哥哥完全彻底地接纳自己的所有。

他早就不想忍耐,他又不是那虚伪的天神,冠冕堂皇地打着无情无欲的旗号,他只想弄脏他的神明,扒下他的羽衣,带着他一起共赴深渊,共享黑暗。

强悍有力的大掌彻底斩断了顾枫晚的所有退路,将他囚禁在这一方天地,只能无力地承受灭顶的快感。

是潮汐吞噬曦月,巨浪拍打礁石,岩浆喷发,冰川崩塌。

顾枫晚的世界就此崩坏,只能透过张谨弋窥探天光。

张谨弋残忍地掌控着顾枫晚的欲望,对他施以酷刑。

他忽然想起自己得到的资料,心中埋藏的暴虐达到顶峰,大力肏弄对方的同时,他阴暗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剖析在顾枫晚的眼前。

“哥哥躲到那里当起了老师,天天和那些臭虫待在一起感觉如何,他们能满足哥哥的欲望吗,能像我一样将哥哥弄得这么爽吗?嗯?他们知道哥哥的敏感点在哪吗?他们知道哥哥的呻吟有多动听吗?他们知道哥哥这么骚吗?他们知道哥哥只会在男人身下张开大腿求肏吗?啊?哥哥说啊?”

又是一记深挺,像是挺进了十二指肠,顾枫晚再也承受不住,只能呜呜地泣不成声。晶莹的眼泪被逼了出来,顺着两具高速抖动的身体下落。

张谨弋始终对这分离的三年心存芥蒂,对顾枫晚不管不顾的逃离满腔后怕。失而复得的惊喜忽然被缥缈虚幻的梦境掩盖,他又怕自己再一睁眼,面对的还是孤寂的夜晚与无尽的黑暗。

哥哥啊,接我回家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他只能迫切地占有顾枫晚,疯狂地在他的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性器如打桩机般在顾枫晚穴内烙印下自己的印章。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证明顾枫晚的存在不再是他的臆想而是现实。

“乖崽,哥哥…哥哥在这儿。哥哥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看看哥哥,嗯?”

支离破碎的人儿心疼地看抚摸着自己的爱人,野兽在自己身后残忍地凌迟,顾枫晚却毫不畏惧地将自己送向野兽的怀抱只为求得野兽片刻的清醒。

“不是做梦的,哥哥真的回来了,理理我,看看我好不好?”顾枫晚被肏的颤抖的双手在男人背后轻拍着,就像是从小将张谨弋哄睡那样一下一下地轻柔触碰,带着长者的安抚与独属于爱人的爱意。

他怜惜地亲吻着张谨弋紧皱的眉头,将张谨弋从忽然变得阴暗绝望的情绪中捞出。就像是溺海的人儿置身黑暗与窒息却又在下一秒抓住从海面折射下来的光明,所见之处不再是漆黑未知的海底反倒是波光粼粼的海面,那样梦幻那样给予人重获新生。

张谨弋疯狂地挺动渐渐慢了下来,就像是恶龙巡回了自己丢失已久的珍宝,他小心翼翼地吻着顾枫晚,明明掌控着对方的一切却又卑微地舔舐着对方的唇瓣。爱意在两人唇间回转,顺着纠缠不清的舌游走在全身的每一处经脉最终汇合至彼此跳动的胸腔。

胸腔共颤,爱意共鸣。

从魔怔状态中渐渐清醒的张谨弋舔着顾枫晚还挂着眼泪的眼眶,委屈地说道,“哥哥,我想射在里面。”

“好啊。”顾枫晚轻声鼓励着他的爱人,“我们阿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想把精液灌在你的肚子里然后封住,这样你身上永远都可以带着我的味道。最好能给我生个宝宝,不对…”张谨弋立马闭嘴,“谁都别想抢走你对我的爱,你只能是我的,我的种也不行。”

顾枫晚被张谨弋小气的样子逗得无奈一笑,连忙哄着对方,“好好好,我是阿弋的,谁也抢不走。”

身下的性器向外抽出又向体内撞死。张谨弋蛮横地冲撞,将爱人劲瘦的小腹渐渐顶出属于自己的形状。

烙印留在了体内,张谨弋在顾枫晚身上留下了独属于他的永久印记。

唤起思量,待不思量,怎不思量。

顾枫晚感受着体内迸射的精液,克制不住轻喘着向着对方毫不保留地献祭着自己的吻。

若说张谨弋的吻是集合占有欲、控制欲与掌控欲为一体,那么顾枫晚的吻就如同清风徐来,温柔至极。

“我的乖乖阿弋啊。”

满腹的精液被硕大的性器堵住,张谨弋拦腰将顾枫晚抱起摁在墙上抵着下巴就贴了上去。香甜的口腔令张谨弋着迷,占有欲铺天盖地地笼罩着顾枫晚,强势地入侵顾枫晚的每一寸空间。

“哥哥。”

顾枫晚温柔地回应着他的爱人。“怎么了?”

水雾在蒸发,爱意在沸腾。

身下的性器抽出,将落未落的精液被肛塞完美地堵住,张谨弋摸摸顾枫晚微突的小腹,满足地吻上爱人的嘴唇。

“我爱你。”

顾枫晚反吻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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