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管教不检点的狗/说不准早就被开发烂了/R被掐得又酸又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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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狗第一步——给狗戴上链条。

季倾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准备道具,因而只用了先前攀岩留下来的几根登山绳代替,他将绳子围在许余的脖子绕了一个圈,留下活动空间,打了一个结,绳子另一头则被他绑在床头。

为了防止等会许余反抗得太厉害,季倾又按照此法依次将许余的双手双脚给绑了起来了,这些绳子足够结实,不管许余怎么挣扎,都不会松开。

现在就只剩唤醒他的狗了。

季倾不喜欢不会挣扎的猎物,因此并没有给许余加很重的安眠剂量,所以只需要一点刺激就能够使许余醒来。

季倾平静地望着对周遭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甜蜜地陷入梦乡的许余,内心没有丝毫的犹豫,手掌便利落地扇了上去。

这一巴掌,不偏不倚刚好打在许余的右脸上,季倾下手力道很重,许余的脸颊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强烈的疼痛刺激使许余的知觉逐渐恢复,他努力地想抬起眼皮,可不管怎么尝试,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季倾早已给他戴上厚厚的遮光眼罩。

怎么回事?

他睡前明明留了一盏小夜灯啊。

怎么会一点光也看不到。

许余又试着动了动,可是他的四肢就像是被人扯住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但凡多用点力,腕口那里就被磨得生疼。

感受到疼痛的地方,不止是腕口,还有脸颊,那里仿佛有人在伤口上浇了一捧辣椒汁一样,火辣辣的疼。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就笼罩了许余,还没等他有所行动,耳边就听到一句陌生成年男性的问候,“醒了?”

许余的寒毛几乎立刻便竖了起来。

男人的声音非常奇怪,不带一丝感情,也没有语调变化,就像假人一样。

难道是撞鬼了?

许余没敢说话,因为他感觉有类似刀片的尖锐物体在他的身上划过,凉嗖嗖的,没有几下,他身上穿着的睡衣就四分五裂。

鬼在割他的衣服!

到底是什么样的鬼才会割人衣服?色鬼吗?

可是他又不是女生,长得也不算漂亮,身材又很干瘪。

就算是色鬼也应该有点基础审美吧。

有必要对他这种哪哪都不出彩的人下手吗?

许余不是没有怀疑过有歹徒闯入行凶,只是庄园的安保工作实在太好,光是巡逻的保安就有几十个,更别提庄园内部还有那么多佣人,想要躲过这么多双眼睛,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房间,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正当许余在思考的时候,一只手悄无声息地附在了他的胸口,摩挲起他的乳头。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直达心头,许余想躲又躲不开,只能被动地任人宰割,那只手又冰又硬,丝毫不像正常人类该有的体温和触感。

是鬼!绝对是鬼!

许余冷汗一阵一阵地往外冒,心里害怕极了。他从前听村里的老人说过,人一旦被狐狸精缠上,就会被吸光阳气而死。

虽然这只色鬼不是狐狸精,但吸食原理应该也差不多吧。

想象了一下自己被吸成干尸的样子,许余瞬间毛骨悚然,身体止不住发抖。

不要啊!他才刚过上好日子,有了亲人和朋友。

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就要失去这一切了吗?

起码先让他先享受两天吧!

许余不禁难过地伤心起来。

那只手的调戏还在继续,男鬼貌似对他的胸部很感兴趣,从一开始小范围的摩挲,逐渐变为大范围的揉掐,乳肉被掐得又酸又涨,可对方似乎还觉得不过瘾,甚而又拽起了他的乳头,还专门用指尖去扣弄乳头中央的位置。

好奇怪,许余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乳头,更何况那还不是人,是一只男色鬼。

被这样玩弄乳头疼到是不算疼,许余体验过比这疼上千百倍的感受,只是比起那些直白的疼痛,他好像更不能忍受这种微妙又细密的酸麻。

这种身体上的怪异的感受逐渐压过了心里的恐惧,于是许余壮起胆子,战战兢兢地商量道:“鬼先生,请放过我吧,我长得又不好看,只要你放过我,我……我会给你烧好多好多纸钱。”

不对,既然对方都是一只色鬼了,金钱对他的诱惑力应该不大,想要对方放过自己,还得先替对方解决生理需求。

至于怎么解决,许余谨小慎微地谄媚道,“或者,我可以给你烧一个漂亮的纸人老婆怎么样?”

好像还是不对,这只男色鬼都饥不择食地选择对他下手了,说明对方可能根本就不喜欢女性。

虽然不太理解对方的爱好,但是许余还是小声地补充了一句,“那个……男纸人老婆也行,帅气的哦。”

居然认为他是鬼?真是荒谬!季倾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讽。果然是乡下来的,智商就是比一般人愚蠢吗?

不过比起嘲笑许余的智商,他目前更加在意令一件事。季倾轻皱眉头,盯着许余裸露的身体,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伤疤,有新有旧。

竟然有人比他先在许余身上留下痕迹!

虽然那些伤疤都是过去的痕迹,不能够责怪许余,但季倾仍旧难以释怀,他讨厌自己的狗身上有外人留下来的痕迹。

季倾烦躁地抿紧了嘴,不过最令他不满的还是许余那对比一般男生略大上一些的胸脯。

倒不是没有男生乳房发育饱满,但这种情况一般是出现在营养过剩的胖子身上,出现在许余这种干柴骨瘦的身体上就显得格外不合理。

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孤儿怎么可能有营养去发育胸部?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被人给捏大的。

季倾忽然又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猜测,许余极有可能经常给农村老头摸胸,所以勾引起人来才会那么熟练,在见他第一面就可以故意露出乳尖。

也是,像许余这种无依无靠的小孤儿,生活在老光棍居多的农村,怎么可能不被人觊觎。

说不准早就被人开发烂了,这对微微鼓涨的双乳就是证据。

不过许余既然已经成了他的狗,以后就不能任由许余像以前那样随便给人摸胸。

他必须好好管教一下这只不检点的狗,以免未来到处给他丢脸!

许余紧张地舔了舔干巴的嘴唇,害怕地等待着最终审判。

从他壮着胆子开口谈判以后,这只猥亵他的男鬼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了,还诡异地收回那只在他胸上揩油的手。

这是同意了他的请求吗?

但许余却不敢问,只能安静地等待时间流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现在眼睛看不见的原因,他对于时间仿佛也丧失了感知能力,根本不清楚时间到底有没有流动。

这令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无比难熬。

在过了不知道多久以后,许余终于熬不住了,忍不住开口去问:“鬼先生,你同意了吗?”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

那巴掌刚好扇在了胸上。

霎时间,他的胸部就开始疼痛起来。

17岁,刚好卡在发育的最后一年,乳房还未彻底成熟,稍微轻轻一按,都能够感受到痛意,更不用说这么狠厉的一巴掌了。

男鬼这巴掌扇得极凶,似乎是带着怒气而来。

难道他哪里说错话,把对方惹生气了?

可是他的语气够卑微了呀。

正当许余在思考的时候,又一巴掌袭来,刚才那巴掌打的是他的左胸,这次打的是他右胸,这下两边正好对称,都印上了男鬼的巴掌印。

许余不用亲眼目睹,都能够想象得到自己胸前是一副怎么糟糕的光景。

肯定都被扇肿,扇红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经过两轮挨打,雪白的乳肉已经由最初的牛奶色泽变为粉玉草莓。说来也是奇怪,许余明明哪哪都黑,脸黑,脖子黑,手黑,腿黑,但唯独胸前这块光景却白腻得耀眼,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差不多颜色。

季倾静静地看着这块晕上桃粉色的羊脂玉,或许是因为刚刚下手力道太重,乳肉竟还在轻轻颤动。

的确是很情色的一幕。

怪不得有那么多老男人喜欢摸许余。

那些男人是怎么摸许余的呢?是轻柔抚摸呢?还是恶劣揉掐?亦或者和他一样直白地扇了上去?

季倾无端臆想着,眼里露出不悦之色,这些不悦落在许余身上,变为了一下又一下扇打,精准地扇在许余的嫩乳上。

脆响的巴掌声响在房间每一个角落。

刚刚经受过摧残,还在泛肿的乳肉根本禁不住这样猛烈的惩罚,许余忍不住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男鬼的利掌。

可是他的手脚连同脑袋都被绳索控制,根本无处可躲,只能被动地接受挨打。

顾不得男鬼会生气的可能,痛意从许余口中倾泻而出,“嗯……嗯唔……别……”

季倾看过片子,片子里面的男女们在达到高潮时,就会发出这样的呜咽声,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实景,有点不敢相信,许余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达到了高潮。

于是好奇地问道:“很爽?”

疼都疼死了,哪里会爽。

许余将眉头绷得紧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努力地喘着粗气,以来缓解疼痛。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季倾没有想到他的新宠物淫贱成这样,连挨打都可以高潮,难怪可以随便把胸给男人摸。

季倾的目光鄙夷起来,嘴里慢慢吐出两个字,“骚货!”

骚货?说他吗?许余脑袋有点发懵。

但是这里除了他和男鬼,也没有第二个人了,许余虽然长在农村,见识不广,但村里人骂街时的脏话还是听过不少的,自然能明白骚货是什么意思。

面对这种极具羞辱性质的指控,许余的脸登时就涨红了,他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地想解释什么,可是喉咙跟被烙铁烫过一样,就是发不出声。

好在男鬼并没有在“骚货”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但转而又问起了另一个为难人的问题,季倾捏着被打到发红的乳肉,问:“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听完许余的脸涨得更红了,如果不是清楚自己的清白,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被抓奸的婊子,在接受丈夫的拷问。

难道鬼也有处男情节?在意他的贞洁?

许余却不敢立马回答,这只鬼的脾气太古怪了,稍不留神就会动怒。

思索片刻以后,许余还是决定诚实地回答,忐忑不安道:“没,没有被摸过。”

奶子那么鼓,怎么可能没被男人摸过!

季倾怀疑地盯着许余。

在季倾目光落下的同一时刻,许余也不安地缩了缩身子,说来也是古怪,许余此刻明明感受不到任何光线,但就是有一种诡异的直觉告诉他,这只男鬼在看他。

许余喉咙发紧,下意识地咽了一口水,不明白男鬼是什么用意,他害怕地避让着男鬼的目光,但徒劳无功,那目光就好似冰锥一样,刺得人生疼。

终于,季倾抬起手掌,又狠狠落下,将这场无声的处刑终结了,伴随着巴掌声落下的还有男生严厉的声音,“说谎!”

先前的痛意还未消散,现在又挨一掌,许余真是叫苦不迭。

许余已经数不清今晚自己到底挨了多少巴掌,总之他又痛又累,惨兮兮地憋着气,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谁让这只男鬼的怒气来得实在毫无道理,许余完全琢磨不透,因此只能选择最笨的方法,不去招惹对方。

可男鬼仍然纠缠不放,“到底被几个男人摸过?”

许余几乎要哭出来了,这种莫须有的指控,让他怎么承认呀?

许余浑身发抖起来,“我……我……”

“不回答?”季倾的声音积蓄着许多不满,两指提起许余的乳尖,狠狠一掐,“不要对我撒谎!”

“是不是都被人玩烂了,小婊子?”

许余这回是真体会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真的没有……”

可季倾依旧不信,掌心一下又下地对许余施虐,乳肉上的掌印色泽越来越艳,透出令人心惊的胭红色。

除了身体上的羞辱,许余还承受着语言上的诋毁,只听季倾一遍又一遍地审问。

“没有?那为什么奶子这么鼓?”

“不要脸的淫货。”

“奶子都被人玩烂了,还再这里装清纯。”

“还不说实话吗?小骗子?”

“听话点,撒谎精!”

许余无助地摇着头,想辩解自己的清白,他没有给人摸奶,他不是淫货……

明明他说的全是实话,可是这只男鬼就是不信。

难道他看起来就那么像婊子吗?许余不禁自我怀疑起来。

胸前的疼痛还未停止,也不知道男鬼哪来的耐心,能够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虐待他的乳房,许余毫不怀疑,再打下去,他的奶没烂,也要被男鬼打烂了。

许余不想再挨打了,他今晚遭受的疼痛够多了。

既然男鬼想听他是骚货,那他讲就是了。

反正他向来就没什么尊严。

许余倒吸着凉气,艰难地说道:“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终于肯说实话了?”季倾停住手中的动作。

许余噙着泪,心里满是委屈,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其实自从上了小学以后,许余就很少哭了,因为哭也没有人会帮助他,反而还会因为哭声,而遭到更恶劣的对待。

所以许多时候他只是沉默地悲伤,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憋不住了。

季倾再一次问:“到底有没有给男人摸过胸?”

许余泪如雨下,不想发出自己的声音,不顾脖颈上还捆着绳索,艰难地点了点头。

季倾唇角勾起冷意,他就知道,这种骚货怎么可能守得住身子。

刚刚居然还骗他是清白的。

真是好样的!

季倾讨厌不忠诚的狗,再次将巴掌落下,这一回比前面任何一回扇得都重,都凶。

“啊——”许余惨叫一声,眼泪飙得更多了。

不是说只要老实答题不打了吗?怎么又来?许余委屈极了,觉得自己的胸可能已经烂了。

可是审问还在继续,季倾又问:“一共有多少个男人摸过你的胸?”

许余顿住,不敢轻易回答。

许余从没见过这么难应付的生物,他说实话要挨打,说谎话也要挨打,思索再三后,保守地答道:“不记得了。”

季倾:“是不是全村的男人都摸过你的胸?”

许余也不愿意再费力地自证清白了,麻木地应了一声。

“真贱!那他们除了摸胸,就没有干过别的吗?”

季倾想起以前在新闻上看过的农村老头性侵留守儿童的案件,意有所指地用刀尖指了指许余的小腹,轻轻向下滑动,“比如有没有操过你?”

这个问题,许余是真的不会答了,但他也不敢不答,因为锋利的刀尖正抵在他的皮肉上。

许余努力去想,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终于意识到前一个问题的不对劲。

不对,这只鬼怎么会知道他是乡下的!

意识到了这点以后,之前所有的怪异感都朝他涌来,鬼应该有法力的呀!为什么要用布来蒙住他的眼睛?

又为什么需要借助绳子和刀具来限制他吗?

瞬间,一股巨大的寒意笼罩住许余,先前还害怕自己会被鬼吸干阳气的许余,现在却万分希望对方是鬼,不是人。

他恐惧到极点,颤抖地问:“鬼先生,你到底是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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