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惩罚后续(影帝塞道具演戏、哄大老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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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青叙的助理收到他发来的消息,把保姆车开到酒店楼下,准备接他回剧组。

房间号他知道,一上去照例被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拦在门外,就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着。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那扇沉重的实木门打开,打扮得清清爽爽的池影帝从里面走出,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枚,给人清隽又如沐春风的感觉。

可如果凑近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眼周红得不正常。

助理知道规矩,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地低着头,不该看的一点不乱看。

只是再怎么避嫌,他是池青叙的全职助理,经年累月也知道得差不多。

看到上车姿势明显不对劲的池青叙,能猜到昨晚一定被折腾狠了,他今天可还有一场很重要的戏要拍。

助理忍不住不满地扭过头,偷偷瞥了一眼自己实际上的顶头上司。

对,他也是顾鸣川的人,专程派来保护池青叙,同时兼任保镖司机助理和武术教练。

只是对视那一瞬间,他感到一股锥心的寒意从头灌倒脚,男人冷峻的目光如有实质,将他整个人活生生剖开。

他立刻吓得缩回了头。

“怎么了?”

后座的池青叙注意到他的动作,探头问。

“没、没什么。”助理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踩下油门发动车子,生硬转移了话题,“化妆师已经在剧组候着了,导演这回有点着急,不过池老师你嘛,一定没问题……”

他滔滔不绝的讲起导演多么看重今天这场戏,却没有注意到,原本脸上就没多少血色的池青叙,这下更显苍白。

——

“卡!”

今天的拍摄进度非常不顺利,这一幕已经不知道重来了多少次,他叫停的语气越来越暴躁,整个片场的人噤若寒蝉。

导演拿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水,忍无可忍地点名男主角:“池青叙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一段,你自己说说,重拍多少遍了!”

“对、对不起,导演。”池青叙极力忽视着后穴传来的异样,向导演请求休息,他有点不舒服。

见他状态确实很不对劲,导演只能让大家都去休息,半个小时之后再来。

池青叙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早上顾鸣川放进去的跳弹还在里面,被设置成随机模式,时不时会释放强度不定的电流。

刚刚就是因为这东西突然作祟,才让他的打戏出现了卡顿,一贯严苛的导演嫌不够流畅,只能再次作废。

“啊、啊……”跳弹又开始放电,这次来得比之前还要厉害,敏感的后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羞耻地低声呻吟。

片场都是人,他不敢叫出声,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敢小声地呜呜哭。

顾鸣川体贴他要在人群中工作,没有开震动模式,剧组人多耳杂,容易被人听去。

当时他笑眯眯地这么跟池青叙说。

池青叙哪里看不出他的用心,电流模式比震动模式要折磨得多。

他抿了抿唇,什么话也没有说。

只能低垂着眼,扒开自己的肉穴,在顾鸣川的注视下一点点将折磨自己的玩具推进身体更深处。

他永远不会拒绝顾先生。

——

顾总的豪宅内。

时奕从回到家起就没跟顾鸣川说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书房,并以“工作繁重”为理由拒绝顾鸣川进门,同时甩给他一大堆文件,勒令他今天必须全都看完。

顾鸣川欲言又止。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对时奕有点过火,不敢反驳,灰溜溜地去处理工作。

到了晚上,终于被顾鸣川等到机会,没有被时奕赶出去,坐在他的床边,低声道歉。

“抱歉,我今天做得太过了。”

时奕从鼻腔中发生一声冷哼,有气无力地踹他一脚。

却因为被折腾得太狠根本没什么力气,身上还残留大片艳红暧昧的痕迹,这一脚更没有任何说服力。

时奕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只能虚张声势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给我滚。”

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腿却被顾鸣川抓住,踝骨被他握在掌心把玩,痒痒的。

时奕气得不想挣扎,反正也是白费力气。

干脆随他去。

反正他打定主意今天不理顾鸣川。

顾鸣川附身去亲他的额头和脸,低声叫:“老婆。”

时奕不耐烦地推开他,面无表情,把手遮在脸上不给亲。

“宝宝。”

“出去找你儿子去。”

“莉莉。”

熟悉的称呼让时奕浑身一颤。

他永远没办法对这个名字无动于衷,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顾鸣川刚好也在看他,深沉的瞳色几乎要把他吞没。

顾鸣川眉眼深邃,瞳色幽黑,当他故意用那种神情专注地盯着一个人看时,目光总是显得很深情。

他祈求着:“原谅我,莉莉。”

时奕呼吸一滞。

许多年了,从他们逃离那艘游轮到现在。

顾鸣川总是位高权重,不苟言笑。

很少、几乎从没有对什么人低声下气过。

哪怕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伪装,是为了目的可以利用的一切手段之一,可这副姿态实在近乎虔诚。

即使是他也没有办法抵御。

“算了。”

时奕很不情愿地转过身,抓住顾鸣川的手,一根一根用力捏他的手指,这动作有着轻微的惩罚意味,又无比亲昵,仿佛他们是与生俱来的家人。

他垂着眼不去看顾鸣川,嘴里嘟囔着:“十六号,你是个坏蛋。”

“十六号,看什么看,快走!”

几声粗暴的呵斥声中,牵着他的人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锁链。

顾鸣川双手被铁链捆在身后,两个看守按住他的肩膀,押着他回到休息区。

说是休息区,其实也不过是一见狭小的单人房,里面只有一张床,全天二十四小时被牢牢锁住,只在门的中间位置开了个小窗口透气,平时饭也从那里送进来,监狱里的禁闭室也不过如此。

但哪怕是这样的待遇,也是顾鸣川一场场殊死搏斗赢来的,其他成绩一般的拳手,只能牲畜一样挤在负二层的储物舱,日复一日,麻木地战斗,等哪天失去价值,便被人丢下去葬身鱼腹。

顾鸣川和他们不一样,他是竞技场的头号热门选手,老板的摇钱树,这才能享受单间的特殊待遇。

他现在的状况不太好,那个疯狗一样的对手险些将他的眼球抠出来,头也被打破了,血一直流,弄得整张脸血肉模糊。

医生给他草草上了药,绷带把他缠得像个木乃伊。

透过染血的绷带往外看,整个世界都蒙上一层淡红的血色。

他们现在所经过的是一条极尽昂贵美丽的走廊,高高的水晶吊灯照亮金色的地板,每隔一段路都装饰着精美的雕塑。

两侧墙壁上挂着着各种搔首弄姿的人体写真,不乏外界耳熟能详的大明星。

从上面的竞技场下来,每次都要穿过这片淫靡地带。

这一层专门提供色情服务,隔壁的大厅常年提供色情表演,顾鸣川没有进去过,但每次从旁经过,都要听一路的淫词浪语和惨叫,男人女人都有,有时甚至能听出小孩子的声音。

顾鸣川的神色一次也没有动容过,极度冷漠地目睹这一切,好像遭受虐待的并不是自己的同类。

客人如果有看上的,就可以带到这些房间里,里面提供各种情趣用品和调教道具,保证让客人玩得尽兴。

走廊当然也不会被他们放过,到处都是衣装革履的客人和浑身赤裸的男女,当众性交只是其中最平常的事。

甚至有一次,一位客人看他长得出色,以为看押他的看守是在玩什么捆绑py,一脸淫邪地蹭过来,大言不惭地说随便什么价格,他要玩一玩顾鸣川。

看守人谄媚地凑过去,附在那位客人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把人吓得大惊失色,见鬼一样后退两步。

顾鸣川当时自嘲地想,在这艘船上,恐怕没有比他身价更高的婊子。

都是卖身,有什么区别。

见顾鸣川一直盯着同一个方向,看守又用力扯了扯链子,也好奇这个像机器人一样冷血的十六号看到了什么,他顺着十六号的视线看过去,只有一道被重重关上的门,遮挡住门内的一切。

看守嘿嘿笑了两声,不看他也知道,这层都是那档子事,看这小子年纪也不小了,原来是思春了。

没有人知道,数秒之前顾鸣川从那扇半掩的门的缝隙,看到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

她刚好扭过头,长发垂在颈侧,弯曲的短发轻吻她的脸颊,肤色雪白,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在被带进去的一群侍应里,美得格外突出,生生把其他人压得丑陋又平庸。

只是她太小了,身量完全没有长开,看上去顶多十一二岁。

这么小的孩子一般不会直接从事性服务,但在里边也免不了被人猥亵。

毕竟在这艘游轮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顾鸣川沉默着往回走,脑子里却忍不住想,她刚刚在乱看什么,这么不懂事,怎么活下来的?

脖子那么细,他一只手就能拧断。

晚上顾鸣川躺在冷硬的床板上,他今天受的伤有点重,思考明天要怎么过。

他们这种人没有受伤的资格,一旦受伤体力就会下降,在下一场比赛中就会被对手打倒,落下更严重的伤,如此循环下去,每一个拳手都是这样消耗掉。

他这么值钱,老板应该不舍得毁了他;可也正因为他人气高,万一老板更不舍得他能赚到的巨额收入呢。

顾鸣川思考的时候,门外传来的动静叫他忽然警觉,肌肉紧绷。

笃,笃……

有人正在敲他的门。

这个时候,会是谁?

这个房间外面还有一道铁栅栏,上着锁,没有钥匙谁都进不来。

总不能是老板。

那人还在继续敲他的门,不见到他誓不罢休的样子。

顾鸣川小心地翻身下床,轻手轻脚走到门边,侧着身观察。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轻,没想到还是被那人所发觉。

借着如银的月光,他从门上的小洞看到一张精致得不像真人的脸,他白天才见过的。

“哥哥,我叫莉莉。”

少女晶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说话的声音也软软的。

“你怎么进来的。”顾鸣川不为所动,冷漠地质问道。

“我从栏杆的缝隙钻过来的。”自称“莉莉”的女孩用细白手指比划道,“有这么宽,我挤一挤就过来啦。”

顾鸣川想起白天见到的情形,回想她细瘦的腰和平坦的胸部,未发育的少女体型确实有可能从栏杆里穿过。

这不是重点。

顾鸣川眉头皱着,不知道这小女孩打的什么注意,沉声逼问:“你来做什么。”

同为游轮上的玩物,他自然清楚这种美丽少女的身份,她是怎么跑出来的?没有人看管她吗?

他语气很凶,莉莉孩子气地撅了撅嘴,很是委屈地说:“你受伤了,我害怕你死掉。”

“你来看我死了没?”

顾鸣川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他累得很,现在只想躺下好好休息,没心情理会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偏偏外边的人一点也不识趣,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十六号。”

她从门外踮着脚向里边看,好奇地问“我听见他们叫你十六号,你是拳击手?”

顾鸣川不太想说话,半倚着墙懒洋洋的回了一声“嗯”。

下一秒却看见女孩十分自然地解开了上衣,他的眼皮猛跳了一下。

接着就见到她胸口处掉下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

顾鸣川嘴角抽了抽。

莉莉轻声说:“给你吃。”

东西从窗口递进来,顾鸣川走过去,大多是包装精美的甜食和巧克力,甚至有消炎药和止痛药。

顾鸣川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很复杂。

一个美丽的小蠢货。

顾鸣川现在这个年纪,正是需要大量营养长身体的时候。

虽然每天都有送饭,但每天都好像吃不饱,不管吃多少晚上都觉得饿。

这个家伙带来的东西都是他需要的。

顾鸣川不客气地收下这些了,语气放软了些,哄孩子似的催促道:“谢谢你莉莉,快回去,听话,不要再来了。”

莉莉点了点头。

她非常听顾鸣川的话,有点盲目地崇拜他,除了他叫她“不要再来了”,别的通通言听计从。

莉莉往这里跑得越来越频繁。

有时顾鸣川带着一身伤回来,疼得半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这个时候就会格外思念她。

她安抚的方式很特别,从那个小小的窗口,她用自己细细的手指,紧紧抓住顾鸣川的,然后用力攥紧,施加一股带着轻微疼痛的力量,让他感受到鲜活的生命力,以此确定自己还活着。

顾鸣川发现自己对莉莉产生了某种依赖,他决定戒掉它。

也许她的讨好都有目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暴露。

怎么可能有人能闲到这份上,或者蠢到这份上。

仅仅三个月后,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莉莉像往常一样来到他的门外,和往常有点不一样,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多了些陌生的东西。

顾鸣川轻蔑地想,狐狸终于要露出她的尾巴了。

他知道莉莉一定别有用心,但没想到一张口竟让他措手不及。

她站在门外,显得瘦小又可怜,对顾鸣川轻轻地说:

“哥哥,带我一起走吧。”

顾鸣川猛地怔住,瞳孔骤然张大,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想法,法,只是乱摸一通,居然也差一点攀至顶峰。

顾鸣川在床上是不怎么说话的,少数的偶尔开口也仅仅是做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者。

他一直都知道。

越是这种态度,越让他无法控制地痴迷。

顾、鸣、川。

他用唇舌低声勾勒这个名字,发出不知是哭是笑的叹息。

顾翡胆子越来越大,左侧身体蹭着墙,随着快感不自觉地扭腰,喉咙里更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微弱的声响。

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厉喝:

“谁!”

顾翡吓得浑身哆嗦,手上不自觉瞬间攥紧,紧接着眼前闪过一阵白光。

完了。

被发现了。

顾翡呆呆的站着,回过神才发觉裤子里一片黏腻,和他的心一样凉。

他听着父亲严厉的声音射了出来。

从顾鸣川那句话发出时,屋子里面就变得很安静。

时奕放荡的叫声瞬间消失。

顾翡耳中只有自己急促的喘息。

他全身变得非常僵硬,宛如一台锈住的机器,连扭头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极其困难。

一墙之隔的病房内部。

本该在这里的养伤的人看不出一点症状,生龙活虎地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时奕坐在顾鸣川的腰上,后穴还含着他的性器,刚才骑乘得太卖力,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腰依然是软的。

他的目光却一片清明,丝毫不见刚才放纵于情欲的迷乱。

顾鸣川同样,身上还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只看脸的话,更是没人能想到仅仅在几秒钟以前,这个人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情事。

他的控制力强的不像话。

外面有动静,但不知道是谁。

理论上不应该有人靠近这里。

“顾翡吧,刚有人跟我说少主回国了,这个点差不多落地能赶过来:”时奕急促地喘着气,脑子稍微一转就锁定了人选。

说完又瞪了一眼顾鸣川:“早说不要瞒着他你不听……”

外面所有人都以为顾鸣川受伤了,而且是重伤,要的就是以假乱真,本以外顾翡远在太平洋另一头不会知道这个消息,却不知道他从哪听说,竟然一个人找了过来。

顾鸣川很快想通了其中原委。

如果是他的话,保镖确实不会拦。

他俩就这么一个儿子。

要是别的什么人,外面已经围得铁桶一样,层层关卡,处处监控,十个有八个是自己安排的人,绝对进不到这里。

“不管他。”顾鸣川正在兴头上,想通这点之后,一点不想理会那个没眼力见的小崽子,抓着时奕的腰用力往上一顶。

“啊!”

穴心被顶到,快感再度蔓延全身,时奕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吃力地夹紧穴里滚烫的性器。

顾鸣川混不吝:“他又不是没见过。”

他握着时奕的腰,决定还是先做完。

左右时奕也不是什么道德感太高的人,廉耻心更是趋近于零。

既然顾鸣川都这么说了,他更没什么可顾忌的。

当即把门外那人丢在脑后,放荡地骑在顾鸣川身上扭腰。

湿软的穴道套弄着粗大的性器,那张美艳惊人的脸上呈现难以掩饰的媚态,双唇微张,露出一点嫣红的舌尖,十足色情。

或许因为知道有人在外偷听的缘故,他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左摇右晃,伴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一双乳肉上下摇晃,红透的乳尖直直挺立,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顾翡在外面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刺激太过强烈,高潮过后的身体还有些酸软,他只能靠着墙休息,头脑混乱成浆糊。

既然被叫破,他的行径不能算偷听,那又算什么呢?

而且他们居然在明知有人在场的情况下,还能丝毫不受影响地将这场情事进行下去。

顾翡觉得匪夷所思,不过回想顾鸣川和时奕的性格,又觉得很合理。

可是,顾翡用手捂住双眼,他们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摇摇欲坠。

里面两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这纠结,或许知道,但没人在乎。

顾鸣川握着时奕纤细的腰,性器被贪婪的穴肉伺候得无微不至,蠕动吮吸,每一寸都严丝合缝,仿佛一个为他量身定制的几把套子。

敏感的穴肉被鸡巴重重擦过,带来强烈的战栗感,快感充斥大脑。

太爽了,时奕的双眼不自觉溢出生理性的眼泪,雾蒙蒙的,叫人心生怜惜。

“啊——”

突然一记重重的顶弄,时奕被刺激得尖叫一声,腰软得不行,彻底脱力伏在了顾鸣川身上。

因为俯身坐下去的动作,被迫将顾鸣川的鸡巴一吞到底,顶端进到一个极深的位置,几乎要顶穿他的内脏。

时奕长呼一口气,他一丁点力气都榨不出来了,浑身瘫软。

“老公,哥哥,帮帮我呀……呜啊……”

努力了几次坐不起来之后,时奕不想再挣扎了,用红透的脸蹭着顾鸣川的胸口撒娇。

顾鸣川轻笑一声满足了他,搂着他的身体加快了顶撞的频率。

时奕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感觉自己像一艘欲海之中飘摇的小船,随着主人的心意上下升沉。

顾鸣川的喘息越发沉闷,时奕彻底沦为欲望的傀儡,在又深又快的抽插中尖叫出声。

“啊啊——”

浑浑噩噩中,时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直到大股浓浊的精液射入,花穴随之喷出透明的液体,他才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清醒过来,吃力地撑着床垫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顾鸣川。

两个人的下身依旧连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被肏得软烂的穴肉从性器上拔起,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

射精后的男人满身薄汗,眉眼依旧是锐利的英俊,情欲丝毫不能折损他外貌的攻击性,锋利地像一柄出鞘的武器。

时奕心满意足地打量了一会儿,牵过他的手亲了一口。

顾鸣川心软得不成样子,不含情欲地捏了捏他的脸:“你先去清理。”

爽是爽完了,他现在得想想如何应对复杂的家庭关系。

顾翡的心思他一直都懂,只是不愿去面对,这么多年的爹叫下来,不是儿子也胜似儿子了。

他点了一根烟,打开排风系统,屋子里的情欲味道依然很重。

“进来。”

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顾翡终于听见了有关他的其实是发重了我在这里发一下文案凑字数

主攻np,抖s总攻的淫乱后宫,受都是美人,xp是娇妻/痴汉/人妻/忠犬/狗奴/渣贱等等属性;

大被同眠,受受互玩有,无实质性插入。

非纯肉有剧情,

比起顾鸣川腥风血雨的夺权之路,人们更津津乐道他风情各异的老婆们。

时奕:大老婆,美艳双性交际花,十七岁第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女装大佬,娇气狐狸精,年少相识同甘共苦,地位不可撼动;

顾翡:和大老婆一起养大的小孩,帮派太子,令人闻风丧胆的顶级杀手,却对高不可攀的父亲产生异样情愫,一心插足父母爱情;

池青叙:当红影帝,当年随手救下并包养的小演员,温柔体贴恋爱脑人妻美人,最大的烦恼是进组不能伺候老公;

裴越:路边捡的高中生,教养多年成为帮派核心,攻的得力手下,卑微小狗,忠犬受,大量重口bds情节,sp调教肉便器奴下奴等;

xxx:神秘角色,重口双性,玩得很脏,踩逼射尿人格羞辱等等。

拥有四个老婆后走上人生巅峰

也可能不止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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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

刚走几步,衣角被轻轻扯住,顾鸣川回头看了一眼,池青叙立即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望向他的眼睛。

顾鸣川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池青叙从他的眼神里得到默许,在他身前跪了下来。

顾鸣川揉了揉太阳穴,命令道:“用手,快一点。”

得到指令的池青叙小心地解开顾鸣川的裤子,内裤扯下来时,蓄势勃发的性器直接打到他的脸。

池青叙的脸红了一下。

已经硬到这种程度,不需要多余的前戏,池青叙直接张大嘴巴将那根硕大的东西吞了下去,狭小的口腔被填满,直接抵到喉咙。

太大了,以至于他每一次吞咽都很费力,控制不住从喉口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嘴巴又湿又热,以一种全然顺从的姿态跪在地上,如同献祭的天鹅。

顾鸣川一向喜欢他的温顺,和他做时也总是用比较温和的方式,今天的动作却有几分粗暴,他按住池青叙的后脑,一下比一下用力。

受到刺激的喉口几乎是本能在排斥闯入的东西,却在主人的控制下顺从地打开,成为男人欲望的容器。

池青叙的眼角留下生理性的泪水,那原本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却因为太用力五官都有些变形,看上去无比凄惨。

在身下人尽心的服侍下,顾鸣川很快射了出来。

池青叙照常替他清理射过的肉棒,一点点将上面的精液舔舐干净,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顾鸣川忽然感到一股尿意。

他拽开池青叙的脸:“不用了。”

池青叙有些诧异但看着他,默契使然,转念就明白的顾鸣川的想法。

“给我吧,”他脸有点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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