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砂纯情男大在线被骗炮(1 / 1)
为了提升顾客体验,近二百平的厅里只放了六张台球桌,靠墙的地方还有几台按摩椅,是给陪朋友一起来但不会玩的人准备的,当然这种情况很少很少。
但是今天似乎出现了个更罕见的情况。
“这是在干什么?”砂金问。
俱乐部很大,分区的员工不认识他,以为也是凑热闹的顾客,便解释道:“这是我们台球厅的活招牌!一周来一次,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会儿估计正打擂呢!”
砂金可不知道自个儿家的台球厅什么时候出了个活招牌,但看这乌泱泱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也觉好奇,慢悠悠走上二楼,往玻璃栏杆上一趴,撑着下巴看。
单从他这个角度看,看不太清人脸,只能看见人群中央围着的人是个灰毛小子,穿件白卫衣和背带裤,青春气息相当浓重,重到就算看不清脸,隔着层镜片也能看出是个小帅哥的程度。
助理这会儿提点完那个有眼不识泰山的服务员,跟在后面上了二楼,正纳罕今天自家老板怎么没掏雪茄,就听见问话。
“他是职业的?”
助理道:“是个大学生,半年前开始来的,消费记录挂的是一位姓丹的先生的卡。”
砂金在脑子里搜索一圈无果,转着中指的戒指继续看下去。桌对面的人已经换了几波了,大多都面带不服气,但最后依然愿赌服输的扫了少年胸前挂着的二维码转账。
砂金看的挺稀罕。往常都是只有他赚别人钱的份,这还是头一次被别人从自己地盘上分到好处。
但助理在旁边又解释道:“这位打响名头之后有不少顾客慕名而来,变相给我们赚了不少营业额,所以一直没赶过。”
砂金心想着“不少”能有多少。
这边开的偏,他平时鲜少过来,今天也就是一时兴起领朋友来泡个汤,顺便转转罢了。不过在他印象里,这边营业额确实还行,但既不拔尖也不垫底,所以很难被他记住。助理便传了份报表给他,是上半年和下半年的对比。
砂金粗略扫了一眼,挺意外:“一半多都是这边厅出的呀?”
助理点头:“不少客人为了打擂来的很勤,都充了卡,丹先生自己的卡也是最高会员。”
意思就是,不赶人可不是他们的错,实在是这个顾客个人魅力大,赶人可落不着好。但自家老板在赚钱这方面的小心眼儿是出了名的,助理说完还是感觉有点心里打鼓。
砂金看了个报表的功夫,一楼吵吵起来,像是有人输了不服,说球动手脚了,要跟底下那位出去真人lo。
推搡间,砂金看清了少年的脸。他抬抬下巴,助理便明白了他意思,跟着几个服务员一起过去处理,把那位不服气的客人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
“真不好意思,先生。”助理道,“刚刚没伤着您吧?”
穹摇摇头,弯了弯刚才被撞了一下的胳膊肘,虽然没察觉出大问题,但实在是有点扫兴。脾气爆的他见过,一上来就摔杆动手的他还是头一回见,这么输不起呢。
晚间回到宿舍,换衣服准备去洗澡的时候,丹恒拽他一把,道:“这是怎么弄的?”
穹扭着脖子看,看到自己胳膊上好长一条血道子,他藏不住二两香油似的告状:“今天碰上个很没品的人,输不起就说我是台球厅的拖,看他给我打的!”
丹恒眉毛皱了又皱,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给他处理伤口,道:“下次我和你一起吧。”
穹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用,这次是意外。你都已经把卡借我了,我总不能还麻烦你陪我往那跑,挺远的,多学两本书吧。”
“其实你也可以…算了。”丹恒给他伤口外头包了层保鲜膜,“可以洗澡了。”
穹笑了下:“真的不用担心我,丹恒。我下次会离这种人远一点的,我保证。”
“你不需要跟我保证。”丹恒面无表情噎他。
穹见状便垂眉耷眼的卖惨:“别这样嘛。”
丹恒不言语。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别皱着眉头啦。”穹双手合十跟他卖乖,“我今天给你哥的卡续平了,之后就可以自己办了。”
丹恒沉默半晌,道:“他不常去那种地方,你就算用光也没事。”
穹有点真情实感的仇富:“唉,虽然是实话,但是听着怎么这么招人恨。”
晚间躺在床上,穹盘着自己的小金库,高兴地给自个儿姐姐转了一大部分,给自己留了个明天办卡的钱,计算着接下来的财务情况。近半年他已经靠这家台球厅小赚了一笔,林林总总往阿星那边转的钱也不少,但这总归不是什么长久营生。
此前他也在其他小台球厅如此赚过钱,但被发现之后无一例外都把他撵走了,也就这家,虽然项目多、管理负责,但是对他这行为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怎么理会过,所以他也会顺嘴帮忙推销一下会员卡。
他有双不负责任的爹妈,十年前创业,从银行和朋友亲戚那里借了一大笔款,后来创业失败,背了一屁股债,二人丢下了自己的双胞胎儿女携手跳楼。年仅八岁的穹跟着姐姐讨百家饭,从村头跪到村尾,才借够了安葬父母的钱。
上大学时又是一笔大开支,当时姐弟二人都考上了大学,但积蓄加上二人借的钱,仍然只够一个人交费。阿星是一家之主,留了个纸条和所有的钱给穹,然后独自一人打工去了。
穹上了大学后便开始勤工俭学,老师同学都知道他的情况,有好的机会也会同他说,就好比他在打台球这方面的天赋,也是大一刚入学没多久时,在一家小台球厅给人打扫卫生时候被发掘的。
那会台球厅老板还总喜欢让他跟刺儿头顾客比划,美名其曰“扫地僧”。穹就这么一边扫地一边打台球,踏踏实实赚了半年钱。后来这家小台球厅倒闭,他没办法,只得去另谋出路,四处游荡在各种各样的大小台球厅,直到丹恒某天突然掏出张金光闪闪的会员卡,领着他去了学校八公里开外的一家高档俱乐部,他才又如此安稳下来。
这家俱乐部别的没有,有钱人成堆。
又是一周的周末,穹一路穿行而过,见了不少熟脸,大多都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对手,个个开着豪车,从车窗里探头出来跟他打招呼,让他等会儿一起去。
砂金一杆把白球干进洞,抬头抽根烟的功夫,便看见门口众星捧月似的走进来的小孩。今天穿的还是上次那身,哪怕被一群看着阶级不同的人围着也并不局促,反而说的挺来劲。
昨天学校刚开完运动会,穹报了六个项目,今天在床上差点没爬起来,这会儿正浑身酸疼,状态也不太好,胳膊疼的跳球都打不出来。打了没几杆便有点手抖,连忙道歇会再来。而后从自动贩卖机里买了瓶水,准备找个地方坐着休息休息。抬眼便看见靠墙的沙发里坐着个男人。
他身上穿着件墨绿色衬衣,外面套着黑色的紧身小马甲,勒出个很漂亮的胸腹曲线。明明捋着袖管,也戴着打台球专用的二指手套,腕上和指上却累赘似的配了几个看起来就名贵的珠宝手串和戒指。
穹的眼神从男人的皮鞋一路上移,与对方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对视上,而后略感抱歉的挪开了目光,坐在了男人身边。
他笃定没见过这个男人,如果见过,肯定会一眼就记住的。原因无他,这人长的实在是…实在是有点…漂亮的过头,像只开了屏的孔雀,在肆无忌惮的展示自己花里胡哨的美丽。
“你第一次来吗?”穹问。
砂金灭了手上烟,意外的挑眉:“我?”
穹点头:“嗯,没有见过你。你是新手?”
他搭讪行为明显的过头,就算强装镇定耳朵也是红的,一看就心思不纯。这眼神和表情砂金见了太多,比他露骨的比比皆是,这种有些青涩的示好反而不怎么冒昧。
“是啊,”砂金说,“第一次来,不太会。刚才我看你很厉害啊,可以教教我吗?”
他边说话边靠近些许,身上香水味掺着薄荷烟味沁过来,闻的穹脑袋直犯迷糊,有点不敢跟他对视,但也舍不得躲,于是硬着头皮点头。
“当然可以。”
砂金故作伤脑筋:“这边人好多,我不喜欢这身行头被人挤来挤去的…换个地方怎么样?”
穹抱歉道:“他们是冲我来的,换地方可能也会跟过去。”
砂金轻轻笑了一声,尾音挑着,像把小钩子,后面连着长长的、结实的、肉眼不可见的鱼线。
“我有办法,要跟我来吗?”
鱼饵明晃晃的挂在上头摇啊摇。
穹不假思索的一口咬上去:“好。”
这家俱乐部对外名号打的就是庄园,穹来了小半年只闷头往热闹的公共台球厅里扎,没深入进去过,今天才知道里面还有给专门设的单间。装潢不知道比外头高级多少倍,甚至有一整柜的昂贵红酒,贵到穹这种不懂行的人也能叫出名字来。
男人却毫不在意的取了瓶放在最高层的,边聊着天边开。男人只说了个名字,其余时间便都是在问,问穹的年龄,问他的大学,问各种各样的问题。
穹眼看自己马上就要把自己抖搂个底儿掉,连忙拒绝了砂金递过来的红酒杯,找到娱乐区的台球桌,挑了根顺手的杆子。
“现在来吗?”
砂金挺意外的端着酒杯走过去,虚虚坐在桌台上,单手撑着一侧看他,明显是在嘲笑他的愚钝。这都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了,二人心思也明晃晃的想到一处,怎么还真打算教学起来了?
穹可不知道砂金在心里笑话自己。他只是觉得砂金实在太漂亮了,端着红酒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漂亮,向他走过来这几步也漂亮,现下坐在台球桌上勾着笑看他也漂亮。
他再不分分心,就拿不稳球杆了。
但他也同样没想过,教人打台球能教的这么煎熬。砂金看起来有些笨笨的,姿势摆不好,手也放不对,他只得手把手的,用手心贴着对方的手背纠正姿势。
“腿打开一点,在双脚不离地的前提下,可以摆任何方便进球的姿势。”
“比如呢,单脚离地也可以?”
“对,单脚离地也可以。”
穹说完便站到旁边示范,挑了个离白球远的位置,膝盖顶着桌面,整个上半身都俯在上面。
砂金站在一边握着球杆看。但并不是看“丹先生”的姿势,而是看他裤子里包裹的紧绷的大腿、看他拱出浑圆形状的屁股、看他衣服被带动向上之后露出的一截细腰,还有印在上面的两个白嫩的腰窝。
“…就是这样,”一杆进洞后,穹看向砂金,一本正经问:“我说的清楚吗?”
“很清楚。”
砂金笑了笑,摆出了和穹一模一样的姿势。他上衣很紧,露的格外多,穹看见了之后才明白这姿势有多那个,下意识揉了揉鼻子,把自己脑袋清理干净。
“也不用每次都这么摆,只有打远球这样。”穹解释道,“一般…不用。”
砂金知道穹的意思是让自己站好,可他偏不,侧着脑袋枕在伸直的手臂上,一脸无辜:“手势要怎么摆呀?穹老师,我又忘了。”
穹努力忽略眼前的细腰和腿,伸长手臂去够砂金的手,把他的手指挪到该去的地方,给桌上的球换了几个好打的位置:“你先试一下手感。”
勾引不成,砂金便老实挥杆,但一出手就知道角度偏了。
果然连撞都没撞上,穹看的着急,握住杆子后半部分推:“用力一点,太轻了。”
“哦,用力一点。”
穹握着他的手空挥几杆,让他适应力道,丝毫没意识到砂金这话说的多暧昧,甚至为了让他把握手感,身体还贴了上去,整个前胸都贴上了砂金的后背,腰挎也顶的很近,几乎亲密无间。
砂金身上幽幽的香水味一股一股的往穹鼻子里钻,热气聚在脑子里一路下滑,穹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动了。
“顶到我了,”砂金语气埋怨,“撞的很疼。”
穹飞速后退:“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人怪你呀,道歉做什么?”
砂金转身,坐在台球桌上,伸手勾住了穹的背带、拉。二人面对面贴着,比刚才更近。砂金活像个要吸人精气的狐狸精,笑的很诡计多端,把身体僵硬的穹扯到自己面前,伸胳膊环住他的脖子。
“你来找我搭讪,不是为了这个?”砂金轻轻蹭了一下膝盖上顶着的东西,“我还真以为你要勤勤恳恳搞教学呢,朋友,原来你心不正啊。”
穹想跑,但是狐狸精力气挺大,他愣是没把自己的脖子薅出来。他站着,砂金坐着,他便高出一小截儿,低头跟那双要人命的眼睛对视,呼吸从急促变的沉重又粗缓,不受控制地看向那勾着一点弧度的嘴唇。
“不是…”穹哑声开口,“不是为了…这个。”
砂金笑意更深:“那是为了什么呀?”
穹做了个深呼吸:“你好漂亮。”
“啊,这话我听的很多。”砂金的膝盖还在蹭,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意思,“不过你这句最真诚,我接受你的夸奖,所以要和我玩点有意思的吗?”
穹懵头懵脑:“是不是有点、有点快?”他还不知道砂金多大年纪,是哪里人呢,谈了恋爱万一异地怎么办?
“快吗?好像是有点。”
砂金自问自答,而后又是一笑,眯着眼睛,像只志在必得的狐狸精。
“但是我也硬了,不如我们先互相帮助一下,舒服舒服,然后再谈这个事情,好吗?”
穹的喉结轻轻滚动一下,觉得不行,他一直以来接收的观点都是循序渐进,跟一个刚见面不到两个钟头的男人赤裸相见,这不符合他的恋爱观。
但他还没想好怎么拒绝,砂金也并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毫无思索的直接拉着他的背带吻上去,另一只手插进他发间轻轻摩挲,动作柔软又缓慢,舒服极了。
而舌头却并不像外表这么温柔,灵活的入侵着他的口腔,大肆扫荡他的舌根和上颚,有个硬物伴随着舌头的动作,一下一下顶着他嘴里的软肉。
穹被亲的脑袋打转,在不知不觉间变为了主动方。砂金是个比他会教学的好老师,他很快便学会了接吻,舌尖卷着对方的不松,缠住那个钻石状的硬物舔吮。
原本因紧张而撑在桌台上的手无师自通地摸进那紧身的小马甲里,一路向后,轻轻捏着砂金后腰那块皮肤揉,把他整个人都压倒在台球桌上。
吻了好几分钟,穹有些喘不过气,稍稍离开了些许,双肘撑在砂金的脑袋两侧。对方双手捧住他的脸,张着嘴喘气,露出半截舌尖,他便看清了,砂金的舌头上有个钻石钉,很小,说话的时候不会露出来,非得是接吻才能察觉到它的存在。
于是穹又吻上去。
而砂金灵活的不止有舌头,还有双手,他摘掉了自己的手套,接着去解穹的裤链,脱掉了他那有些幼稚的背带裤,再解开自己的,将二人都硬的流水的性器并在一起,攥进手心揉弄。
唇齿间不知道是谁的呻吟声,从鼻腔里如同叹息一般的泄露出来,而后他们贴的更近,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对方的身体里面。
穹体温很高,相贴的、赤裸的前胸全是黏腻汗水。砂金不禁皱起了眉毛,强忍着颈间的不适感将唇舌从穹嘴里解救出来。此时气氛好的要命,他并不想扫兴,一言不发的撑起自己上半身,不着痕迹的用手给自己的侧颈扇了扇风降温,而后低头看向下身,语气轻佻。
“很热情嘛。”
穹并没跟着他一起看,而是撩开了砂金有些长的发尾。这里有个像商品编码的纹身,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缘很模糊,但线条依旧清晰。穹的大拇指轻轻按着四周的皮肉,刻意避开了纹身范围。
“不舒服?”
砂金有一瞬间的愣怔,但很快恢复如常:“一点点。”
这东西在他身上烙了二十多年,每到体温高或是气温高时便会蛰疼,虽然疼痛不甚明显,但仍然异物感强烈,有些肿胀感,突突跳,大概是当时用的颜料是劣质的,只为不掉色,从而忽略了人体的舒适度。
“其实没什么感觉。”砂金改口道。
穹从怀抱里退开,走去玄关找什么东西。砂金见状仍然调笑:“喂,干嘛去呀?”
穹并不言语,寻到了空调遥控器,按温度,洗了洗手,接着走回来,用湿漉漉的、冰凉的手摸上了砂金侧颈那个纹身。而后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那里一下。
砂金静静看他片刻。
穹亲完抬头时脸比刚才更红:“你…真的很漂亮,脸漂亮、纹身也是,真的很漂亮。”
很色,很性感。这些话堵在穹的喉咙里,他说不出口,感觉有点冒犯。
“啊……”砂金长长叹了口气,难得的语塞。
这么单一且无趣的夸奖,他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
穹胯间邦邦硬,鸡巴和脑子一样懒得转弯,直挺挺戳了两下砂金的大腿。意思是“能继续吗?我想继续了”。
砂金吻他的嘴角安抚:“接下来,所有事情你都无需问我——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
来自让权者的明示让穹的呼吸滞了两秒钟,他憋的脖颈也通红,吭吭唧唧的说出了自己的第一个要求:“我想看你的舌钉。”
砂金便笑着吐出自己舌尖,左右转动展示自己的灵活,最后在穹的嘴唇上舔了舔:“就这个?”
穹没做回应,吃住砂金准备往回缩的舌头,将对方的胳膊挂在自己身上,腰胯一下一下撞着他的腿心,充满情色意味的将性器前端渗出来的液体蹭在上面,手握着砂金的腿肉重重揉捏。
砂金感觉这小子的手越摸越不是地方,把自己舌头薅出来,先喘了口气。
“你…等会儿,先、先别亲。”
砂金把又凑上来的穹的脑袋扒拉开,看着他一副可怜相儿盯着自己看。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不是说我能提任何要求吗,怎么反悔”一样。
二人对视一会儿,砂金上手推了穹一把,抬腿踩住他的半边肩膀。
穹不明所以的停下动作,脑袋却很乖顺的靠去砂金的小腿,抬手握住裤管下露出来的一截脚踝,轻轻地打圈、抚摸,将自己对面前人的欲望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想要他,所以强硬的向前,将砂金的腿屈起架高,把他锁回自己的怀抱。
跟处男做爱就这点麻烦,砂金想,什么都要他来教。而且这地方也没套,以刚才摸到的尺寸来说保不齐要受点伤,他只希望穹能有点耐心,好好把他揉开、让他接纳,让他少受点罪。
但其实砂金有点低估穹,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脑子里有相当丰富的理论知识可用。比如他就很知道要用哪个地方,并且知道先把开拓用具给浸湿——不过用的是砂金的舌头。
食指中指先并在一起,轻轻勾起来,围着砂金的舌钉打转,又夹着他的舌头,把两根手指上沾了满满的口水,接着拿出来。
穹像是钻研什么难题一样,眼睛盯着指尖看,停在砂金下身那个看起来粉嫩无比的穴口。
接着指尖探进去、轻轻地转,直到没入最后一节。这口穴比穹想象的能吃,弹性很好,紧巴巴地裹着手指吮,并没什么排斥他的举动,软的要死,戳进去的液体纯属是起了个锦上添花的作用,让动作更顺畅。
砂金单手搭着穹的肩膀,两只脚踩在桌边一点的位置,大张双腿,小声指点着。
“里面一点…对,啊…嗯…手指再勾一下…”
穹摸到里面有个栗子形状的凸起,指腹按上去就能听见砂金压抑过后的闷哼声,骚的不行,还一直往他身上贴,膝盖卡着他的腰侧上下蹭,欲求不满似的。
穹就低头一下一下啄吻砂金的纹身,手指动作更重更快,换上更硬的指节顶着那块小小凸起蹭。穴肉深处已经渗出了些微液体,里面有软肉搅着穹的指尖不放,亲热的缠绵上来,一口一口往更深的地方吮。
“就这样…好乖,好聪明…”
砂金轻声的夸赞,听在穹耳朵里就是烈性的春药,他的身体亢奋到了极点,小腹绷得紧紧的。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的性器,把龟头抵上玩的软烂的肉口,一寸一寸往里顶。
里面紧的要死,缠的他后腰发麻,少年人那点不服的劲头涌上来,化成深处重重的顶撞,每一次都急切又强硬的把里面的软肉破开、捣进去,一刻也不敢停似的。
他的手掌印在砂金后腰上,把对方紧紧贴向自己。这漂亮的如同狐狸精一般的、散发着幽幽香气的人,正在他怀里受他的掌控,每一声呻吟、每一个细小的颤抖,都是他的杰作。他光是想到这一点就热血沸腾了。
“好漂亮、真的好漂亮…”穹咬着砂金的肩膀,舒爽的叹息着。
后者被操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丝毫没有正受制于人的表情,依然笑的眉眼舒展,嘴里边骂边大声呻吟,腿却缠的格外牢,身体被顶撞的直耸,有种马上就要散架的错觉。
他骂穹是狗,穹就更用力的顶胯撞他。他骂穹是开荤的处男,穹就拖着长音“嗯”一声做回应。
他骂…他骂不出口了,被穹摁在地毯上摆成个屁股撅起的姿势,双手攥着身下柔软的皮毛,迎接再一轮的狠操。
这姿势进的太深,龟头甚至在他薄薄的小腹上顶出个狰狞形状。始作俑者还探手摸上去,放缓了动作,像是确认触感似的一下一下的顶,再用手心往回按。
穹脑子混沌,盯住二人交合位置不放,看着粗长鸡巴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刮着里面紧缠的穴肉外翻再顶回,射进去的精液和体液被这动作挤出来打成沫糊在周围,衬着白嫩透粉的臀肉,好让人胃口大开。
砂金被他折磨的烦得要死,又爽的不行,撅着屁股迎合动作,穹动的慢了他还会自己抬着腰吃鸡巴,仰着脖颈叫床。但他不喜欢这个姿势,没法掌握主动权,且像条母狗,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所以他们又转战到里间的床上,穹平躺着握住砂金的腰,屈着腿顶胯操他。这动作让穹吃到更多甜头,他感觉里面有个即将被自己撞开的小口,正一下一下的嘬着龟头,里面更软更热,且紧致的要死,瑟缩着,不想被入侵者破开阻碍。
砂金头一次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个什么感觉,双手撑在穹的前胸大口喘息。他原本是蹲坐的姿势,被操的蹲不住就只能换成跪,屁股被鸡巴和腰上的手钉着贯穿,想自己找角度都不行,只能在后脑勺发麻里被横冲直撞的龟头操开了结肠口。
“怎么、这么大…哈啊、啊…别再深了…”
身下卖力的人充耳不闻,还很贴心的替砂金撸了两把前端性器。也不是穹不想停,实在是这人在床上种种表现激起了他无用的胜负心,他生怕操的不够卖力,下一秒砂金就敢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然后昏昏欲睡的打哈欠,跟他说“就这?”之类的阴间话。
砂金可不知道自己在这小子眼里是这种形象,他只觉得自己真的快散架了。鸡巴里面已经无精液可射,干性也来了两次,甚至刚才还被穹咬着乳头高潮了一回。男大学生着实可怕可怕,刚开荤的男大学生更是可怕可怕又可怕。他收回最开始那句跟处男上床麻烦。
眼看跪也跪不住,砂金很会审时度势的趴在穹身上,小口舔吻他的嘴角,做一副卖乖姿态,用舌尖的钻石勾顶穹的上颚,含糊的商量。
“我给你口出来…”
穹黏黏糊糊的吃砂金的舌头,跟他接吻,并没回答同意或是不同意。而后单手托着砂金的屁股向上推,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顺着臀缝一下一下的蹭。
内射进去的精液没了堵塞,从屁眼里争先恐后的一股一股往外流,有种难堪的失禁感。砂金从穹嘴里把自己的舌头解救出来,跪趴在他身体侧面,单手握住下面那根被青筋盘踞的湿亮茎身。
另一只手抬起,吐出舌尖,摘下了那枚闪闪发光的钻石舌钉,捻在指尖,抵住穹的嘴唇,推进了他口中。
“小心点,可千万别咽下去。”
砂金笑着看他,张嘴吃住了沾满粘稠液体的龟头,目光始终没从他的脸上移开,摆动着头,把整根鸡巴吃到底。
深喉的爽和别的不一样,除却湿热口腔包围带来的生理性快感,还有同等的、或是高等的人雌伏身下所带来的心理性快感。就比如砂金这种漂亮又矜贵的人,现下卖力取悦他的样子,让穹感到身心都格外满足,像是充满了氢气的球,晃悠悠、轻飘飘的浮了起来。
穹伸手摁住了砂金的脑袋顶,五指缠绕着他柔软的金发,重重的呻吟,而后提出了第二个要求。
“想、嗯…想射在你嘴里。”
砂金当然没有拒绝,他也没法拒绝。他被穹压的死死的,光是蠕动喉咙忍耐生理性的呕吐就花光了他的所有力气,只能讨好似的用指尖在穹的小腹上蹭着打转,轻轻画了个对号。
得到允许的瞬间穹才松了力气,情不自禁的顶胯迎合起来,一下一下的撞砂金柔软的喉管,享受着温热体温的包裹,重重撞了十来下后射进去。
最后几下捅的很深,鸡巴拔出来之后砂金先是猛咳了一通,没能很快发出声音来。新鲜的精液和口水兜不住似的从他嘴里流出来,拉了好长的一道线。他咳得眼角通红,嘴唇也被磨的通红,穹看的脑袋打转,拽着他的胳膊拉过来吻。
没吐干净的精液很快被二人分食,穹嘴里又酸又腥。这味道实在差的要死,他心里就很愧疚,把舌钉压在安全地方后,认认真真地探舌头进去,吮干净砂金口腔里的异味,埋着头小声认错。
“抱歉。”
砂金懒洋洋地翻到干净地方靠好,从床头柜里摸了盒烟,拆出一根给自己点上,把烟灰缸放在手边,边吐着烟雾边眯起眼睛看穹。
这是个偃旗息鼓的暗示。
穹这会儿还有点手足无措,他是还没爽透,胯间仍高高耸着,但砂金都抽起事后烟了,他也不太好把人摁着继续操吧?
而且这人刚才那副示弱样子明显是装的,现下没有威胁,自然又恢复成了最初那个样子,嘴角挑着漫不经心的笑,流光溢彩的眼珠直把人往深坑里勾引。这样子其实有点像穹的一位学长,不过砂金挖起坑来比那位学长明显的多,甚至他挖完之后就故意站在旁边,杵着铁锹看你,就看你要不要自己往下跳,主打一个愿者上钩。
别人不知道,穹反正是跳了。
晚上他回到宿舍后,看着手机上砂金同意的好友申请,正在纠结怎么打招呼,刚发了五分钟的呆就收到了对方一笔巨额转账。
他呆滞的看着那个冰冷的数字,后知后觉。
我是不是被骗炮了啊?穹想。
考试周的周末,穹刚和丹恒在校门口买完东西便接到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他随手接了,那边响起了个轻快声音:“哟,干嘛呢?”
穹下意识看了眼身边丹恒,把听筒捂起来,停下脚步小声回话:“刚考完试,怎么了?”
砂金那边先是笑了声,言简意赅道:“过来找我。”
穹纠结片刻,看了眼前面等自己的丹恒,拒绝道:“不行,要补课。”
“嗯,”砂金意味不明的拖了个长音,“和你旁边那个小帅哥说好的?”
穹四下张望,目光盯住对面马路停车位里的一辆显眼的黄色跑车。他短暂思索片刻,做出决定才开口道:“…等我两分钟。”
那边的砂金挂了电话后透过车窗看出去。马路对面一灰一黑两个脑袋凑的挺近,说了点什么。黑色那个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像是心情不好,板着脸一言不发,灰色在他对面双手合十卖着乖,像是在撒娇,之后黑色那个肉眼可见的眉眼舒展开来,点点头,独自一人进了学校门。
砂金百无聊赖的把手指放在车窗上敲着,敲到第二十一下,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穹坐了进来。
“怎么来这找我?”穹边问边给自己系安全带,系好了也没抬头,而是用手指抠着自己裤子上的印花,顿了两秒才又继续道:“…下次可以给我发信息,或者打电话。”
“怕你男朋友看见呀?”砂金问。
听见这称呼的穹脸色不太好看,眉心皱着,似乎是觉得这说法有些冒犯,他认真看向砂金的脸,反驳:“是好朋友。”
砂金很无所谓的笑了下,转而问道:“明天有安排吗?今晚可以留宿。”
穹立马想起上周,自己原本想抱着砂金腻歪会儿,结果对方接了个电话直接就穿戴整齐走了,把他自己扔在包间里,半个小时后才让司机来联系他的事儿。换个身份场景这不纯属的那什么无情么。
穹说:“…哦。没有安排。”
他绿豆大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活像个大漏勺儿,即使有些话不说出口,砂金也能看出来。
于是砂金就故意叹口气,把声音放的又轻又柔,是十成十的哄情人那套姿态:“上次手头有个紧急事,所以没跟你说一声就走了,忙起来又没空给你发消息,所以今天特地来看看你——没生气吧?”
这话说的穹挺没脾气,哑火道:“…没有。”
没空发消息,却有空发嫖资。
穹并不在乎自己喜欢男的这个事被别人知道,也并不介意丹恒发现自己谈了恋爱,但砂金后来的态度和那笔转账,将二人关系推至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这也让穹明白,他根本就不是在跟这个漂亮的花孔雀谈恋爱。
自己在外头给人做小白脸这种丢人事,还是不让别人知道的好。
如果不是砂金今天来找他,他甚至会觉得他就是个一次性的按摩棒,被砂金买来用完就丢了。他知道自己该拒绝,也该告诉砂金,他不需要这种建立在买卖之上的感情。
可是砂金一见到他就笑的很漂亮,哄他的声音也温柔。所以应该也是对他有好感的…吧?
车开了近一个钟头才停,穹被领进明显是私宅的地方,更加坚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哪有金主领着小白脸来家里的,砂金肯定是喜欢他。
屋内各式陈设应有尽有,目之所及的地方都一尘不染且整整齐齐。砂金脱了外套随手一扔,大咧咧的往沙发背上靠,撑着脑袋翻手机,头也不抬的问:“有什么忌口?”
穹摇头,表示没有。坐的板板正正,并着腿。
等餐的功夫,砂金给手机关了个机后就不老实起来。他抬起一条腿往穹膝盖上搭,接着靠过去,脑袋顶着穹的肩头,懒洋洋地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穹身上,悠悠叹口气。
穹就见不得别人不高兴:“怎么了?”
“饿的手软,”砂金笑的很诡计得逞,“摸奶子缓一下。”
穹挺无语:“…差不多得了。”
但那有些冰凉的手还是探进了穹的衣服里,顺着腰线一路摸上去,最后停在胸口处。他凉的往后缩,又被抱紧了。砂金身上的香水味儿太浓,呛的穹鼻子很痒,他轻轻用鼻尖在砂金的耳垂上蹭了一下缓解,又握住了对方的手。
“你…”穹找了个措辞,“你也做五休二吗?为什么今天来?”
砂金听言就笑,他的声音闷闷地从穹胸口处传出来:“干嘛呀,查我的岗?”
穹试探不成,干脆点头认了:“嗯。”
砂金并没回答,也没和他开玩笑,老实抱了会儿便抬头舔他的嘴唇,含在嘴里轻轻咬了两下再放开。
这轻柔浅吻把穹亲的脑袋犯迷糊,自然想不起来自己原本开口的目的——他想知道砂金除却自己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小白脸。这是个挺重要的问题,直接决定穹之后该以什么态度对待这只漂亮小鸟。
但是砂金太会哄人了,这次见面不到仨钟头,穹心间无名火就两起两灭的,迷迷糊糊被砂金顺了毛,再说不出来什么质问的话,只一股脑把砂金往自己身上贴。
他硬的飞快,掩耳盗铃似的把手盖在自己的裆上,用嘴唇去寻砂金的纹身,细细的嘬舔,在上面留一串湿亮的印,闲着的手解开砂金的扣子,自上往下,嘴唇跟着手指一起动,最后停在前胸的乳头上,把那一小粒吃进嘴里。
身体主人给出的反馈很到位,扑簌簌地抖着,攀在他肩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收紧,从鼻腔里发出几个轻轻的哼声,像被摸了尾巴根的猫一样敏感。
现下砂金尚有余力,环住穹的脖子,把自己的戒指和手表摘下来放,放到最后一枚时他重重抖了下,那枚戒指便没放稳,叮铃哐啷的砸上茶几,又弹到地板上,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小混蛋,”砂金喘着气骂人,“什么时候拿来的东西?藏的挺严实…”
“你不喜欢?”
穹试探性的用舌尖勾了一下夹在砂金乳头上的小东西,观察着对方表情,见砂金眉毛皱成一团,他就轻轻咬住上面坠着的铃铛,想扯下来。
这对乳夹是穹在网上买东西的赠品,他看见的第一眼就想到砂金被他重重咬着乳头的时候,那个又疼又爽的表情。
真的很漂亮,漂亮的要死,漂亮的他恨不得咬两口,再往肚子里吞。
脆弱的乳粒在穹的动作下红肿起来,砂金下意识摁住穹的脑袋,嘶嘶抽着气,然后从喉咙里挤出个笑声。
“喜欢,就这样。”
他这反应印证了穹的猜想。砂金好像就喜欢重的、痛的,那样会让砂金的身体很兴奋,疼和爽到极致,里面就夹的很厉害,反应也大,上下两张嘴都兜不住似的往外出水。
裤子甩了一地,乱七八糟的推在地上,穹往旁边拨了一脚,把砂金压在茶几上亲,手指扣扣摸摸地在下面那口穴边打转,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塞。
满是香水味的衣服除净,穹终于满意了,亲了片刻就转战到其他地方,舌尖从下巴划到喉结,再一路向下,把砂金胯间高高竖着的阴茎吃进嘴里。与此同时曲着手指,用指腹摁压肉穴里面凸起的点,与口交的频率调成一致。
这刺激不是一星半点的大,砂金爽的有点受不了,五指抓住穹的头发扯,又推又压,踩着穹肩膀的脚收了踩、踩了收,脚趾攥着一小块皮肉,嘴里胡乱的叫。
但光靠临时学来的一点皮毛功夫没法把砂金口射,穹就干脆放弃,一手插着穴,一手给自己撸,直起身问道:“套?”
砂金拉开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塞着五颜六色的包装。他随手抽了一盒出来,粗暴地把整个纸盒撕烂,从里面拿出个小袋子。他被插的直抖,撕包装的手不稳,就用牙咬住一点扯。
这动作落在穹眼里真是色的没边儿,做了两个深呼吸才忍住了直接把性器往砂金嘴里塞的冲动,老老实实地等着砂金费劲撕开包装,拿着橡胶圈给自己套。
一切像是慢动作,橡胶圈先是箍住了正兴奋流水的龟头,再用手捋着往下,整根套住之后,茎身还耀武扬威似的在砂金手心里抖了抖。
砂金眼睛盯着它,有些挪不开,轻轻咽了口唾液,抬眼看向穹的脸,一双漂亮眼珠闪烁几下,再被垂下去的睫毛盖住半个。
胸前铃铛陡然响成一串。砂金的脚腕被穹攥住上抬,推到和肩膀持平,腿心门户大开敞着,被硬挺龟头抵住、缓缓破开、撑满,外圈的软肉被压着往里推,整根吃到底。
穹在床上话不很多,只是黏糊,既要亲也要抱,砂金被他缠的想踹人,但被大幅度的插穴动作搞的根本抬不动腿,只能趴在茶几上试图往前躲。但砂金越躲,穹贴的越紧,手掌摊平在砂金的小腹上,帮他垫着硬邦邦的桌边,这姿势反而让体内性器更深几寸。
二人紧贴的部位尽是黏腻滑溜的汗水,一路滑到同样缠在一起的大腿上,混着穴里捣出来的体液往下流。
穹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着脚下这块地毯估计要报废,一边喘着粗气靠近砂金的耳朵,轻轻咬住那块皮肉,从嘴里漏出几个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察觉砂金把脑袋埋在小臂里,他才敢偷偷低头看一眼自己进出的地方。
这时候的穴肉绷得很紧,把整根鸡巴挤压的有点变形,外面湿润的一小圈像被拉开抻平的橡皮筋,给人一种即将要断开的恐怖错觉。
穹想动作慢点,但偏偏砂金这时候抬起了上半身,撑在桌面上的胳膊换成了手掌,带动着胸前乳夹上的铃铛响了几声。这动静听在穹的耳朵里和助兴药没什么区别。
于是察觉到身后人动作慢下来,刚准备歇口气的砂金,又很快被穹抓住了后脑的头发。他被迫高高仰起脑袋,身体摆成了一个反弓的姿势,迎接卷土重来的热烈操干。
砂金挺着腰,仍旧觉得这个初通人性的男大学生有点难以承受,穹亲他侧脸和耳根的动作温柔归温柔,却一点也没有松开他头发的意思,甚至越抓越紧,很有点不容拒绝的强势感。他不躲还好,一躲准要被揪疼头皮,只好无奈的把脑袋靠到穹的肩膀上,费力的扭着头和穹接吻。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穹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确实很强,也或许是上一次睡完之后穹自己偷偷补了课,知道该怎么玩他了——至少在找敏感点这方面做的很好,一边用鸡巴顶着里面的,一边用空闲的手揪着上面的。
乳夹中间有两片橡胶垫着,痛感并不算特别明显,但穹会扯着那颗铃铛反复揪拉,直到那一点变得肿烫。砂金的身体反应比他的嘴要诚实的多,上半身刺激的到位,下面就越夹越紧,湿漉漉的穴肉吮咂着,几乎要到寸步难行的程度。
到这份上,砂金连完整的叫床声也叫不出来,只有喘气的份,臀肉绷得紧紧的,在后脑头发上的手握住他前段性器的瞬间就射了出来。
穹的动作微微顿住,掰着砂金的腿,让对方在自己怀里转了半圈。二人面对面,穹静静看了几秒钟砂金还在高潮中失神的脸,轻轻拨开他额前的头发,落了个吻上去。
砂金半阖着眼接受了穹的亲近,接着掀起睫毛和穹对视片刻,嘴角爬上了一点笑意,表情看起来有点期待。
虽然这几年他锻炼出来了,虱子多了不怕咬,也并不在乎什么虚言,但是他真的很喜欢听穹夸他,用几个听起来很朴素的词儿,比如“漂亮”“性感”什么的…其实他都愿意听。
但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把砂金往自己怀里抱了抱,继续又稳又重的操弄,次次都插到底,顶住里面的肉壁捣,把深处的体液挤出来,再顶回去,糊满整个腿心,最后紧紧捏着砂金的臀肉射在里面。
暂时休战后,穹披着件浴袍从门外把早就到了的餐盒取回来,把里面的东西一盘一盘摆好在餐桌上,然后盯着客厅的浴室门发起呆。
他并不是什么委婉的人,甚至直白到被许多人诟病,但因为他性格原因,多数时候别人吐槽他也是基于对他有好感的前提之下,也正因此,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面对砂金时有多怪异。
许多话说不出口,只能在喉咙里打转,最后咽回肚子里。他并不清楚其中原因,只好归咎于这是青春期的烦恼。
他先前盯着砂金那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珠,即将脱口而出的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他只是想问,问砂金还有没有带别人来过这里,问砂金除了他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床伴。但是这两个问题实在好幼稚,像小学生命令自己的好朋友不许和别人一起玩。
现在的他显而易见没有这么问的资格。
“喂,发什么呆呀?”砂金伸手在穹的眼前晃晃,把他手里即将滑落的餐具塞回他的手里。
穹摇摇头,表示没事,三两口吃完了自己面前的食物,询问道:“wifi密码多少?我要听会课。”
砂金直接伸手拿了放在穹手边的手机,用他的脸解锁,开始连无线网。过程中有两条备注是丹恒的人发来消息,砂金无意识瞟了两眼,接着把连好网的手机还了回去。
这自然又亲密的举动并不让穹觉得冒昧,甚至偷偷高兴了几秒,把自己手机的锁屏密码直接关掉,肉眼可见的脚步欢快许多,戴上耳机坐去客厅,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本厚厚的书和笔,开始聚精会神的盯着手机屏幕看。
他时不时会说一两句话,砂金仍然坐在餐厅看他,最开始以为他是在默读书本,听着听着就发现他好像是在和别人连麦听课,边讨论着专业知识边夹杂一两句日常对话。
从只言片语里,砂金很快便猜出了耳机对面人的身份,应该是学校门口那个黑色头发的小帅哥。于是他并没再坐去穹的旁边,而是默不作声地回了书房。
临时课程结束,穹和丹恒道了晚安摘下耳机时才发现客厅静悄悄,砂金早不知道跑哪去了,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试探着上了二楼,从最里面的房间开始敲门。敲到第二间,里面传来了砂金的声音,于是他走进去,关好门,自然而然的坐在床边,拍拍空着的这侧的枕头。
“干嘛呀?”砂金问。
穹很疑惑的看他,那意思是问“你干嘛呀”。
“你要睡这里?”
穹说:“?”睡完连主卧都不给用吗。
砂金表情是在笑,但嘴里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讨喜:“我不喜欢和人一起过夜,隔壁是给你准备的,过去吧。”
穹觉得砂金有点不可理喻,但是他妥协的挺快:“…好吧。”
他跑的挺快,砂金胡了一把雀神再抬头,他就已经下床出门关门一气呵成了。
穹挺生气,裹着被子想哭,但是觉得特别丢人,就给星发消息,问最近情况如何,星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了说近况,又说了个好消息。
她此前放弃念大学的机会之后只身南下,一边打零工一边在当地一所名校蹭课,后来被一个导师看中了。但因为她是蹭课来的,所以并没有马上答应导师的邀请。但后来这位导师几经辗转,在她打工的地方找到了她,并且了解了她的情况,表示可以给她先行垫付学费,只要她能再参加一次考试,并且分数够。
星本来以为是什么新型骗局,直到在网上查到了这位导师资料。他名字叫应星,是个在圈内赫赫有名的前辈,同时也是校长的好友——这橄榄枝可谓是相当的高了。
就算星没能和自己同校,穹也听的高兴。那所学校他了解一点,校长是位很有能力的女士,导师资源也相当不错。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年压在他身上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们姐弟二人之间并不存在什么亏欠和弥补,但穹身为受益者总归是要考虑多一些。
见不到面没有关系,他们两个互相知道对方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哪怕身处南北两端,只要他们互相惦记,就不会存在任何距离。
穹笑着笑着就叹了口气。星多懂他,听他语气不对劲便问:“怎么,又和丹恒闹别扭?”
“不是,”穹说着说着就乐了,“哪能天天闹别扭…况且之前那也确实是我的错。”
“嗯,确实。”星说,“那是为点什么?”
穹不好明说,支支吾吾:“我最近…认识一个人。”
星静静听他说。说这个人很漂亮啦,说自己一见钟情啦,说他好像也喜欢我啦,说他忽冷忽热啦。
星相当没有怜悯心的笑半天,说:“不如丹恒。”
穹无语道:“…他和丹恒不一样!”他和丹恒又不上床。
星可知道丹恒那点小心思,从穹刚入学那会儿,第一次跟星提到这个人名开始,穹虽然一口一个朋友、兄弟的,但是星可不这么认为。后来星跟丹恒熟了,对方逢发朋友圈必有穹,星就更笃定自己的直觉正确。
只是穹的脑袋有点直,如果丹恒从一开始就往情侣这方面处的话,二人没准有戏,坏就坏在二人是室友,且丹恒又是个三棒子打不出个屁的闷葫芦类型,搞不好二人就要友人到底。
但这位新来的美女哥可不一样,一见面就是冲着搞对象这条路去的,根本不和你交朋友,这根本就是赢在了起跑线上。
星在朋友圈艾特丹恒,给他点了三个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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