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茶 祠堂假阳 拍B(1 / 1)
一大早何欢儿就醒了,伺候顾言穿衣,今儿个可得敬茶学规矩的,不能马虎。
此刻天将亮,各屋子都亮了灯,大宅也褪去夜晚的阴沉焕发起生机来。
等顾言带着何欢儿到中堂的时候,座位上也差不多人齐。上首是顾言母父,即便儿子大婚也沉着一张脸,其实顾母父也不过三十多,只是老家主前两年称病去世,顾母父也就不再穿鲜亮的颜色。
何欢儿接过文竹递来的茶,膝行至顾母父面前,垂首举茶。
顾母父却没急着接,何欢儿也不敢吱声,就这么跪着。
中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顾母父抬手按了按鬓边,似是有些疲惫,不紧不慢开口道:“既然言儿认定了你,这是你何欢儿的福分,往日那些小家子气都扔掉,规矩礼仪都开始学起来,别在外人面前漏了怯”
“最基础的,哥儿得自己要脸面,尤其你是顾家家主的哥儿,《哥儿戒》要读好:莫举止轻狂,莫娇俏打扮。莫高声大笑,莫巧言狐媚……”架空私设
何欢儿举着茶的手隐隐发颤,后背已有汗沁出来。来之前就听说顾家母父重规矩,守哥儿礼,朝廷还特意赐下贞洁牌坊,顾家老家主去的时候也才三十多,都以为这一个寡夫撑不住这顾家,没想到风雨飘摇着,顾言倒是立住了。
规矩说了不少,约莫是口干了,顾母父才肯接起茶来,也只是略润润口,便放下了。
之后便是认人,老家主生前也是三夫四妾的风流人物,随着他病逝,除了和老家主一起去世的侧夫人,一些个没子嗣的妾室通房通通发卖,另一位侧夫人在生下庶长子后身子不好,多年前就仙逝了。外人还道这顾家虽大,子嗣却不丰。
顾家主支这三房,顾言排二,顾家老大和老三都不是顾母父生的,但相处还算和洽,至少顾言登上家主之位后,他俩家就不怎么闹了。
顾母父左下手是顾家庶长子,个头不高,瞧着便虚得很;旁边顾家大嫂却是个身条高挑的,只是清冷冷没甚表情,言行举止简直是第二个顾母父,何欢儿想,这大嫂哥儿冷着一张脸,怕也是不好相处的。
顾三如今刚到议亲的年龄,是个俊俏的少年郎,外面媒人都排队想给他说亲呢。
“嫂嫂好!我是阿诚”眼睛亮晶晶的少年笑着和何欢儿打招呼,气氛都被感染的轻松起来。
那边顾母父把顾言喊过去:“检查了吗?”
“是处子”
“……那就好,我累了,你们也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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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仆福子搀着顾母父走过长长的回廊,如往常一般进了祠堂,如今顾母父渐渐放权,平日里在老家主顾松的排位前一坐就是一天,这时候,福子也得站在外面。
顾母父看着供桌正中的牌位,似是常有人抚摸而光滑的很。
“夫君,言儿长大了,也娶了哥儿,这个家,以后就交到他手里,为了家族传承,他忍受太多……”
顾母父眼睛红通通的,却忍着没落下泪来,他不能软弱,这个家他得帮着言儿。
“要是你还在……都是那狐媚子!”顾母父说起旧事仍恨的咬牙,侧夫人时心长得一副无辜纯良的相貌,身子却最是淫乱,一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他,常常是拉着夫君和好几个人淫乱。
自从得知家族秘辛后,他便常常劝老家主禁欲,可这头答应了,那头又过去荒唐,最后竟是不顾自己痿厥与时心饮药作乐,结果药效太过两人竟是爽死了,陪玩的下人们吓得乱跑,正好撞见他,顾不上悲痛,快刀斩乱麻的处理了那几个下人并向外告知家主病重,又等了几天后才向外宣布药石无医,以及侧夫人心痛欲绝随着去了的消息。
老家主离世后,他痛苦万分,恨不得也随着去了才好,但他还有言儿,和那两房能力渐弱不同,言儿生来便是天阉。都是那早死的顾方氏,贼心不死想和他斗,万万不该给他腹中胎儿下毒,虽然及时发现剂量不多,可言儿大一点后却发现那里没有任何反应,暗里找遍了名医也不行,恨的顾母父直接下狠手让顾方氏上了西天。
这顾家合该留给言儿,都是顾家欠言儿的!
想到这些陈年旧事,顾母父心情就无法平复“夫君,阿萧好想你,阿萧太累了……”
顾母父上前将老家主的牌位抱在怀里啜泣,好一会儿又起身走向供桌的侧后方,那有个不显眼的桌架,用巧劲移开那桌架,墙壁上竟出现一道人高可通过的暗门,顾母父抱着牌位走进去,暗门无声合上。
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密室,墙壁上挂着大大小小的鞭子,靠墙放置的桌子上是从小到大排列整齐的假阳具,一个个黝黑狰狞,一看就是吸饱了淫水,桌子下还有一些盒子,另一边角落还放着一个孩童玩的木马,只是更大些,马背上有个洞,不知是放什么的。
这是老家主生前打造的密室,选择在祠堂后面就是觉得不易被发现,玩起来还更有感觉。这里的每一条鞭子都流连过顾母父的身体,每一个假阳具都给过他无上欢愉。老家主萎的越来越严重,就爱用这些小玩意儿玩他,后来时心进了顾家,把老家主勾走了,这密室便常常只有他自己。
顾母父熟练的拿起一支粗大的假阳具,这支是和老家主等比例打造的,将牌位放到桌子上,他把假阳具含在嘴里濡湿,仿佛就是老家主在操自己的嘴一样,另一只手已经死死扣住下面,那里又湿了。
夫君死后宅子便不再吸取他的能量,他本也想着以后闭门谢客,只一心辅导言儿,可是……这淫荡的身子已经习惯了高潮的快感,裆部就没有一天是不湿的,无奈他只好借着在祠堂缅怀的借口,来这密室狠狠操下面,才能稍稍止住淫水。
顾母父将亵裤褪到腿间,木头做的假阳还没完全打湿,便被这迫不及待的手绕过小小的阴茎,擦过艳红的大花蒂和两片小阴唇,钉进那口水洞中,熟练的仿佛已做过千百次。
“啊…进来…夫君进来了…”顾母父无力的倒在地上,拿着假阳一次比一次深的操自己,穴口仿佛吃不够般吞咽着,咕叽咕叽的声音是淫水都被假阳操出来了。
“夫君操死我…嗯啊…再往里一点…哈啊…阿萧好痒啊…骚豆子也好痒…夫君…”
顾母父的手指搓着阴蒂打转,却还是不够,摸索着从旁边盒子里拿出了一把皮质的小拍子,不过掌心宽,顾母父将它按在骚豆子上摩擦,很快便粘上了淫水。
“夫君…哈…夫君快摸摸骚豆子…痒死了…总是流水…害的阿萧…哈…害的阿萧都不能…嗯…好好走路了”
“啪!”
“额啊!夫君!”
皮质拍子带着风声狠狠拍在那颗颤巍巍的花蒂上,顾母父向上挺胯,泪水模糊了眼角,感受痛楚的余韵。
“嗯啊…夫君别打阿萧…啊!…阿萧…阿萧错了嗯啊!好爽…夫君…夫君…”
嘴里喊着别打了,手却不肯停,一下又一下的拍向那可怜的骚花蒂,连带着小阴唇也越发艳丽起来,穴里的假阳越插越快,贪吃的穴口恨不得把手指也吸进去,腿间好似发了大水,湿哒哒的熟夫逼一看就是被操的很好,如何受得了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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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处理事务去了,托大嫂顾带何欢儿认认路。这会儿走的挺远了,大嫂顾李氏指着回廊后面的屋子道“这便是顾氏祠堂,母父常年在里面陪着父亲。”
祠堂修的开阔,何欢儿记住来这里的路,刚想问既然来了这,是否要上祠堂给母父请个安,突然听见哪里传来拍打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哭泣。
这光天化日的,摆放列祖列宗牌位的祠堂边怎么会有哭声?
何欢儿看向顾李氏“大嫂…这…”
顾李氏却不慌不忙:“母父喜静,除了晨昏定省,我们都少去打扰,弟媳,时候不早了,路也认的差不多,咱们回去吧。”
说罢藏住眼底嘲弄,撇了一眼祠堂,便往回走了,何欢儿想着也许是哪个侍仆犯了错被母父惩罚吧,没再细究,也跟了上去。
明日便要回门,何欢儿收拾好躺在床上,这会夫君还在处理家族事务,让他先休息。
身体放松了,脑中思绪却停不下来,他已经成了顾家的媳夫,今天记了太多人。大嫂虽然看着冷清,其实提点他很多;母父看着就很严格,不知道以后请安会不会被立规矩……
还有…夫君。
到底是新婚之夜,夫君却只用手给自己疏解,难道夫君没感觉吗?还是他在床上太无趣了,引不起夫君的性致?
何欢儿咬唇烦恼,要不明天回门偷偷问问母父好了,母父是过来人,肯定比自己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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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还在书房,其实府中事务早已处理的差不多,只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新婚夫人。
为了家族兴盛,他愿意承受不举之苦,反正他从小就没什么欲望,也不爱去烟花柳巷,但他不能不娶夫,顾宅需要吸取哥儿淫力,尤其是嫡系。
他也十分纠结,娶了人家却不能与人欢好,对人家岂不是辜负,但抵不住母夫哀求,母父和他说不用下面也能让哥儿爽快的法子多了去了,夫夫一体更重要的是心连心。
母父其实给他提过几家哥儿,但他还是选了只见过一面的何欢儿。或许是顾宅太过压抑,何欢儿清澈的眼睛和明朗的笑容一下就击中了他,他想着,娶了何欢儿,以后可以天天见到他,让他对枯燥乏味的生活都有了期许。
但是现在,顾言手里还摩挲着一本“奇技淫巧”,昨夜只是用了手指,今晚是不是还得帮帮他,但他不能进去,怕是要让欢儿失望了。
夜已渐深,顾言才回到房中,动作十分细微,何欢儿仍然醒了过来,夫君一直没回来,他也不敢睡太死。
“夫君,你回来了,累了吧?欢儿给夫君宽衣。”
说罢就要下床。
“不必,我自己来就行,已经躺下就别起来了,晚上凉。”顾言平日都是自己来,少有让侍仆服侍的。
等熄了灯都躺下,只有一抹月光照在地上,让这夜晚没那么漆黑。
何欢儿这会倒是清醒了,趁这会夫君还未入睡,决定还是把心里疑惑问出来:“夫君…欢儿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
“怎么了?”
“昨晚夫君…夫君都不……欢儿也想让夫君舒爽”
何欢儿脸已经红起来,所幸屋里暗看不到。
“…那昨夜我对你那般你喜欢吗?”
“喜欢的”何欢儿急忙答道,可别让夫君误会了对他不满意。
“欢儿,夫夫欢好多的是法子,咱们不急,慢慢来”,说着便侧身搂过何欢儿身子,一只手轻轻揉搓他耳垂。
夫君的手好像是火源,将一把火从他耳垂烧到全身上下,他都不知道,自己耳朵这么敏感呢。
顾言的唇一点点蹭着何欢儿的脸颊,轻轻的,好像对待珍宝一般,又细细咬到唇边去,跟何欢儿交换了一个细腻濡湿的吻。
另一只手慢慢剥开何欢儿里衣,覆上一只嫩乳,拇指缓缓的围着小乳粒打转,何欢儿气息立马慌乱起来。
只是摸了摸乳粒,下面好像就湿了,奇怪,他原来是这么敏感的吗?何欢儿脑子一片糊涂。
一只手不过瘾,顾言开始两掌各掌握一捧乳肉,掌心磨过乳头又被手指捏起来拉扯。
“哈啊…夫君,好舒服…欢儿嗯…好舒服”
何欢儿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嘟囔什么,心绪都被这两只手掌牵引,两条腿似有些难耐的绞着。
下一刻却被用力拉开,借着丝丝月光,顾言第一次看到何欢儿腿间,小巧的阴茎立正着吐出滴滴淫水,两片小阴唇裹着一粒小小的豆子半露不露,却是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毛发。
顾言伸出手指将小豆子剥出来打圈揉搓,何欢儿的呻吟声一下高了起来,手指也被何欢儿流出的淫水沾湿。
“啊!…嗯夫君…”
给予何欢儿无限快乐的手指却突然抽离,一时的空茫让何欢儿难耐的扭动。
下一秒温暖的唇舌直接覆了上来,直接含住了何欢儿整个花苞。
“啊!夫君!哈…不要,欢儿、欢儿那里…”
何欢儿没想到夫君竟屈尊含住那里,这怎么行“夫君别…那里…哈…那里脏…唔啊!”
回应何欢儿的小花蒂被牙齿轻咬了一下,刺激的何欢儿猛一颤。原本温和的抚慰突然狂风暴雨起来,整个花苞都在顾言嘴里绽放,舌头从泉眼舔到花蒂,又被按到牙齿上折磨,身下哥儿泄的淫水都快包不住了。
何欢儿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顾言吸走了,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的他无法思考,两只手无力的抓紧身下床单,想要逃离却又沉沦,脑子好似闪过白光,何欢儿忍不住挺胯,腿根一抽一抽的,原是被顾言舔高潮了,怪不得淫水都喷到他脸上了。
顾言拿起床边备用的帕子擦拭何欢儿腿间泥泞,何欢儿无力反抗,身子还发着抖,只是咬花蒂,就那么爽吗?看来他这小夫郎还挺好满足的。
侧身搂住何欢儿,拍了拍他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不要太纠结了,明日还得早起回门,睡吧。”
何欢儿还沉浸在余韵中,听到顾言的话也不再多问,经过这两晚看来,夫君也不是不喜欢他,也许就是夫君喜好不同呢?
高潮后的身体更放松,何欢儿很快便沉沉睡去。
嫁进顾家有一段时日,何欢儿也不是之前什么都不懂的稚嫩哥儿了,也明白夫君可能是不举,但这事何欢儿没敢和任何人说,包括自己母父,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事,还是烂在肚子里吧。
虽说何欢儿是主母,但府中大小事务多还是顾母父打理、嫂哥儿辅助,反正他没学过主持中馈,对这方面也没什么欲望,倒是闲下来了。
这几日夫君外出巡查店铺,带着一批下属已有好几日未归。
何欢儿倒不是自己睡会害怕,只是初来这顾府,没有几个玩的好的,无聊罢了。
尤其是夜晚,总觉得在顾府的夜晚格外难熬,夫君什么时候回来呢?
又是一夜,何欢儿早早边洗漱上了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床边,外面倒是不显得那么黑。
要不去外面走走吧,或许是夕食吃多了,今晚格外精神。
经过耳房,文竹已经睡下了,何欢儿犹豫了下还是没叫醒他,罢了,自己只是在院子里走走,一会就回来,就别吵醒他吧。
批了一层外衣出来,月亮悬挂于天,何欢儿想,夫君这时候在干嘛,会不会也在想欢儿呢?
又有隐约哭声传来,何欢儿怔愣一瞬,他想起敬茶那天,嫂子带自己认路听到的声音。
但是那次是在祠堂,他这院子离祠堂可不近。
何欢儿胆子向来不小,不然他也不会夜半独自出来散步,这哭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去看看?
好奇心害死猫这话,猫从来是不听的。
何欢儿紧张又兴奋的提着一盏暗灯,幽暗的光照亮小小一片石子路。他感觉自己今晚说不定就能知道这顾氏大宅的秘密。
随着渐隐渐没的声音,何欢儿走进一坐破败小院,这也不是祠堂啊?何欢儿有些疑惑,还是小心的走了进去。
离得越近声音开始清晰,倒不像哭声,像是。。。呻吟。
这声音时而呻吟哭泣,时而低声喘息,这…这不就像自己欢愉时发出的声音吗?
难道是侍从在此偷情?
何欢儿被这呻吟声叫的脸红,这侍从胆子太大,竟半夜偷偷私会。
顾府是不允许侍仆私相授受的,但若是相中了,去主子那求个恩典,顾家也不会阻拦。
这会儿声音愈发高亢,何欢儿越听越熟悉,莫不是自己院中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木门,何欢儿内心挣扎,要不就去看看到底是谁,明日提点一下,毕竟晚上出来私会到底是有伤风化。
素手将本就关不严的木门悄悄推出缝隙,何欢儿捂着扑通扑通的心口。
他也想知道,别人家在床上是怎么弄的,毕竟他夫君那样,他也不好意思问。
何欢儿靠近门缝,向里看去,此刻屋里只点了一只蜡烛,忽闪的烛光洒在小屋正中的两人身上,这两人竟没有在床上,而是靠着桌子交缠。
小窗撒下的月光照在挺腰附身的男人身上,何欢儿没认出他是谁,半褪的衣饰不像是侍仆,身形高大健硕,一身肌肉虬结。
孔武有力的大手将身下人双手都锁到头顶,此刻他正埋首于双乳之间,嘬的滋滋有味。
倒是身下那哥儿,何欢儿看不到脸,衣饰与壮男人纠结在一块,能看出不是便宜单调的侍仆装。只有一枚要掉不掉的玉佩坠在桌边,月光下散着莹润的绿意。
这高壮男子何欢儿从身形就能判断未在顾府见过,那哥儿倒是看不清了。
突然,男子起身,将身下人挟起直接转了一圈,哥儿声音一下甜腻起来。壮汉双手扶着哥儿的腰,哥儿双手撑在桌面,膝盖跪在桌子上。
“更像小狗了,是不是?”
男子低声笑道。
“…谁允许你换姿势了?要做就快点…哈啊!”
男子不听他说完,双手握着腰肢往自己这送,挺腰便撞去。
啪叽啪叽的水声从两人结合处传来,听着仿佛都能看到那被装红的屁股,身下人有些无力的趴下,细碎呻吟从手臂间泄露。
男子拍拍哥儿屁股:“翘起来。”
随即又是一阵疾风猛雨。
不只是似哭似欢愉的呻吟,还有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以及木桌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交织成一道淫靡之音,听的何欢儿忍不住夹腿,原来,床笫之间,竟是如此猛烈的么?
到底是有多爽多舒服,那趴着的哥儿连话都说不清,屁股还忍不住往后翘。
男子突手向哥儿下腹伸手一抓,哥儿便挣扎起来:“放开…哈…别…”
“再不帮你堵住,今天都泄多少回了,后面倒是可以多流点,嘶…轻点,夹断了谁来操你?”
男子维持着俯身的姿势冲刺,哥儿明显受不住,却不肯开口求饶,只有吱嘎作响的木桌知道此刻有多猛烈。
“真紧,你夫君可是无福消受了”
男人边舔咬身下人脖颈边调笑。
说着手指下移揪住花蒂拉扯,哥儿屁股肉颤抖个不停,泣音拔调而起。
“你这穴,真像为我量身定做的,每一处都舒服,真要死你身上,别急,和我一起去。”
说着手指夹起肉蒂使劲揉搓,蜂腰带动窄臀向前撞击,哥儿屁股都被岔着的腿扯开,每一次操穴都恨不得把卵蛋也操进去。
“哈…啊…慢…哈…轻点…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猛力向前一撞,哥儿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又戛然而止。
惊醒了在门边偷看的何欢儿,何欢儿回神,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也伸进了花穴,此刻湿漉漉一片,手指还死死扣着软嫩穴口。
何欢儿看那俩人应该是完事了,怕他们注意到门口,拿起灯笼,夹着湿掉的亵裤便往回走。
此时还趴在哥儿身上享受余韵的男人懒懒开口:“怎么,外面那个不用我帮你收拾了?”
哥儿却伸手推开他:“不用,他不会说出去。”
说罢起身穿衣服,一只手暗暗揉腰。
“真是拔穴无情,刚刚还哭着求我用力呢”男人仿佛被他的无情伤到了:“那明天还要不要我来了?”
哥儿不说话。
男人却笑道:“不说话我就当你想我来。”
手不老实的朝哥儿屁股揉了一把:“多吃点饭,屁股大了操着爽。”
结果被哥儿拍开。
男人嘟囔着真无情,提身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何欢儿一路慌张的回到院子,没注意脚步声惊醒了文竹,文竹揉着眼起来问何欢儿去哪了,一边扶他回床休息。
何欢儿谎称自己起身方便,让文竹回去睡。
回过神才想起亵裤还没换,只好抽了张帕子将腿间草草擦一遍,明日再让文竹给他拿新的吧。
收拾好的何欢儿想起月下的那枚玉佩,到底在哪见过呢?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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