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男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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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头掷在地上,被皮鞋尖使劲碾了碾,贺英接过一旁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

眼神斜扫过一旁的人,瘦小,唯唯诺诺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乖巧的气质,面庞姣好,看着娇憨老实。

“老大,需要剁碎吗!”那天使般的人儿吐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贺英眼角抽了抽,往地上的人腹部踢了一脚:“周络,人还没死呢。”

“我知道呀。”

“……”

前几天路过酒家跟上个小尾巴,贺英试过骂,这人充耳不闻,至于打……这看上去就没什么心眼的人,拳头一扬起来就紧巴巴的缩成一团,还真下不去手。

相处久了才发现这天使绝非常人——认老大速度飞快,适应速度也飞快,自从见到贺英砍下一烂人的手便每次都会多问这么一句。

贺英问过:“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对老大一见钟情。”周络眼睛里冒着星星。

贺英只能无奈扶额,当做没问过。

“轰隆——”响雷惊动,雨很快跟着落下来,贺英向后捋了捋额发,一阵索然无味,就这么群东西,幸好没带人出来,浪费。

天色也不早了,贺英望了望天:“去找家宾馆。”

天使红着脸去了,找到家夹在巷子里的小旅馆,一脸羞涩和人杀价,最后八十块拎包入住。

洗浴间和卧间就隔了个帘子,贺英甩了上衣掀开进去。

洗了一半哗啦一声帘子被掀开,周络一脸红地走了进来。

贺英气笑了,这天使又要干什么?

结果人什么也没说,就红了脸脱了衣服贴过来也站在花洒底下。

以前情况不太好的时候不是没跟兄弟挤过一个淋浴头,贺英只当他是淋湿了等太久觉得冷,没管太多,擦了身子出去。

衣服搭在窗旁风干,贺英穿了浴袍坐在床上擦头发,洗掉一身血腥味后人总是格外轻松。

刚擦没几下,周络也洗完了,贺英抬头看了眼,结果眼前一闪被扑了倒在床上。

“周络,你搞什……?”

贺英简直说不出话来,这天使扑在他身上,还是一脸羞红,坐在他腰跨上眼睛亮亮地看过来。

什么东西,这小子硬了??

周络连浴袍也没裹,软软地贴在他身上,轻轻蹭着腰,说的话惊天动地:“想要老大肏……”

贺英简直乐了,这是带了个男妓回来?

那天使蹭着蹭着把他蹭硬了,他血性上来,把人掀翻欺身上去:“行啊。”

没吃过猪肉倒也见过猪跑,贺英伸手去探他后穴,这一探还真是奇了,松软的后穴张合着,湿润又黏腻,这一碰不得了,羞红脸的天使浪荡地轻叫起来。

草,还真是熟客……

润滑扩张根本用不着,饱经人事的小穴色泽艳红,轻轻嘟起,轻松地把硕大的肉棒全部吃下,内里火热又娇嫩。

“好大……呜…肏得小络好胀……”淫词浪语从天使红润的唇中吐出来,那秀气的小肉茎抖抖地吐出了浊液。

“要、想要被您插……嗯啊啊!太嗯、快!好爽…好舒服……小络又要射了呜呜”

小肉棒再次喷出了一点精水,没什么力气的软了下去。

贺英听着这么些怪话,反倒有种新奇的刺激感,这骚天使,流着水勾引他,肉棒插进去一搅就软了,脸上还羞红着,又叫的那么浪,若是去卖,那必定也是哄人争抢的角。

想起来第一次见面被他跟着,是在酒家,贺英便想得通了。

男人肏起来绝对是不一般的滋味,特别是现在这个,后穴死死地咬着抽插的肉棒,每次撞进内里都会带起一股噗呲的滑液,干起来爽利极了。

贺英过了瘾,直接在里面射了出来。

扫了一眼,天使皮肤光滑白嫩,时时刻刻跟着他的这几天也没见他吃什么药,应该也没染上病,贺英抽出肉棒擦了擦上面沾着的浓精,出了不少汗,他转头再去洗澡。

再出来周络已经睡着了,衣服也仍旧没穿,细白的手指竟然插在自己的后穴里,整个人都仿佛浸在春药里入眠,水雾蒙蒙,脸上尤带春色。

“真是撞了鬼了!”贺英骂了一声,转头回了洗浴间。

天很黑,这条道很窄,没有监控,只有盏昏黄的路灯勉强亮着。

江莲手揣在外套兜里慢慢走,百无聊赖地踢着路上的石子玩,家里无人,他无聊极了,学校里的事情也那么无趣,最近的事情和人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他不满地撇了撇嘴,美丽的脸蛋上显出点无味的神色。哪怕做这种不讨喜的表情,他看起来也那么精致漂亮,像个雌雄莫辨的妖精。

江莲是特意走到这里来的,听说城市里最近不大太平,他嗤笑一声,这地方不像什么,倒是个强奸杀人的好去处。

强奸……他舔舔嘴唇,江莲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便是一脸不好相与,从来不接近别人的他,私下里喜欢玩弄自己的小屁股。可顾及过多,他没能也没有途径试试真刀实枪的被人操干,那一定是与自己的手指和硅胶玩具完全不同的感觉,要是能被强奸……完全是来了瞌睡送枕头嘛,他有点开心地幻想着,没留意冷不丁撞上个人。

“唔!”江莲痛呼一声。

来人很高,被他撞上后也没躲,反而看着他低声笑了起来,接着二话不说便强行抓住他拐入一边的小巷。

江莲挣扎两下,痛骂了句“神经病!”,却不知再电光石火间想到了什么,减小了挣扎幅度,几乎是半推半就地被拉进巷子里。

被一个灼热的呼吸贴上来之后他暗笑赌对了,还真是强奸犯,嘴里却不依不饶地痛骂到:“你干什么!死变态,我是男的!”

那男人胡子拉碴,五官却挺端正,身材高大壮实,眼里有异光闪烁:“终于等到了……”

江莲没明白这臭大叔在讲什么,一边隐隐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一边假意挣扎,拳脚很轻的砸在男人身上,像调情,骂人的声音也软乎乎的。

大叔胡茬满满的嘴凑了上来咬住他的死命吸吮,江莲一下子呼吸不上来,几乎憋出眼泪来,他分泌出的口水都被大叔当美酒一般舔走,奶头和屁股也被捏住了。

“嗯嗯……哈……变态!”江莲软声斥道,那大叔把头埋在他的胸上吸着气,一副痴汉模样。

大叔的声音带着笑意:“小莲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江莲一惊,这大叔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大叔的手已经摸进他的制服短裤里,抓着他的卵蛋揉捏起来,一边用滚烫的鸡巴蹭着他的腿根,低声说道:“你丢掉的校服里写了名字,江莲、江莲……马上就是我的小莲了……”

江莲有点慌乱,听这话这大叔不是第一天跟踪他,这场侵犯也不是临时起意!他害怕了,把柄却给大叔握在手上揉捏,他想反抗也早就软了身子。

大叔把他翻过去,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下来,拨开内裤就将鼻子凑了上去嗅闻:“好香、小莲的屄……”

江莲要羞耻万分,眼睛红了,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大叔滑溜溜的舌头在他的臀缝里舔来舔去,把屁眼旁边舔得湿淋淋,甚至有几下将舌尖都刺了进去!

这下是真的把江莲的眼泪逼了出来,为了不让自己摔倒,他只能用手扶着墙稳住自己,一面哭叫着求饶。

大叔的舌头离开了,他正以为大叔良心发现准备放了他,屁眼却贴上一个更炽热的东西,他惊恐地扭头去看,刚好对上大叔的笑:

“我要插进去啦,我的小莲。”

江莲感觉屁股好像要裂开,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眼泪扑朔扑朔的流下来,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没入他的屁眼,很快就一整根插进去,粗硬的毛发扎着他的臀肉。

“不…不!肚子要破了!不要…呕!”

江莲被突然开始的抽插顶得几欲干呕,舌头刚出来就被大叔把脸掰过去咬住,他泪水糊了满脸,小腹和撩起来的衬衫上都是自己无意识泄出了一次又一次的精水,与平时干干净净的体面样子全然不同。

他的瞳孔都失了焦距,不…他想的不是这样的……要死了……

大叔一下一下往他肚子里顶得很用力,将他插得往前撞,却还咬着他的舌头看着他挺起腰无助的张着嘴,舌头无法收回暴露在空气中,舌尖被另一个人衔在嘴里,口水从舌根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刚好滴到两人交合之处,与淫水浓精混合在一起。

江莲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插得摇摇晃晃,乳头被大叔拉扯成烂红色,他感到一阵阵眩晕,胃袋被顶得不断收缩,在他终于呕吐出来的时候,大叔紧接着射了进来。

呕吐物溅在一边散发出一股不好闻的气味,江莲几乎要晕过去,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破烂的人形玩偶,或者是住在垃圾堆的站街妓子。

江莲害怕极了,他恍惚中有一种感觉,好像真的会死在这里。

大叔慢悠悠地拔了出来,看见他疲软的小鸡巴里流出一股微腥的黄液,极满足的笑起来,八颗牙齿爽朗地露了出来,将阴暗的气质都削弱不少。

“上吐下泻啊…小莲太棒了……”他好像被鼓励了一般,碰着江莲的脸猛亲了几下,仿佛和爱人般低语,“我的宝贝…”

江莲已经虚脱了,屁股火辣辣的痛,痒痒的好像有东西在里边流淌,一定是肿了,大叔猜到他在想什么,抓着他的臀揉上瘾一样揉弄,拇指浅插进可怜的屁眼里往外掰,使其呈现出翻开的姿态,混着血丝的精液滴出来,化在他光裸的小腿上。

“是肿了,破皮了,红亮亮的很可爱。”

江莲说不出话了,瘫软在他怀里等知觉慢慢恢复,大叔分开他的腿托住屁股将他抱起来,像抱小孩子般颠颠晃晃,嘴里轻声叫他的名字。江莲不仅有些恍惚,好像他们不是强奸犯与受害者,而是普通的家人长辈,抱着一个小朋友。

晃悠停了下来,江莲愣了愣,马上感觉到了顶着他臀缝的那根有破开之意,好不容易恢复点的力气尽数用在挣扎上,他的眼睛鼻子都哭的通红,娇嫩又惹人怜爱。

“大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嗯额呃啊!…”

大叔不满地把他往上托了托,一点不睬他,又猛地插了进去。这次江莲算是习惯了点,或者是大叔放轻了力道,他不清楚,总之不再顶得特别难受,但总是饱胀的酸涩感觉,他又忍不住掉下眼泪来,大叔紧接着舔走。

这次大叔要收敛很多,江莲都不知道该怎么庆幸,他的屁股被大叔的阴毛扎得刺刺的,红了一片,普通的抽插跟刚刚相比起来是那么幸福,他甚至久违地从被插的屁股里感受到一丝舒爽。

“那里不、嗯——不行了…!”难耐地叫出声来,江莲迷迷糊糊地想,也许这才是他一开始期待的感觉。

大叔这次不大说话了,好像一个勤勤恳恳耕作的农民,兢兢业业地抽插着,直往那肠道内壁的骚点上撞,没几下就把江莲又顶尿了出来——他的小鸡巴好像坏掉一样一直硬不起来,已经短暂地射不出来精液了,尿道收缩几下,只能迟迟地吐出几股尿水。

大叔又一次射在里面,满足的啃了啃他的嘴巴,开始给他整理衣服。薄薄的衬衫盖下来遮住充血的奶头,大叔把他扯到膝盖的制服短裤拉了上来,遮住两人交合的地方,也不拔出来,就这样走出来巷子。

江莲没有力气反抗了,他刚刚第一次经历屁眼高潮,他第一次知道那里也会像前面一样喷出这么多的水,喷得这么爽。

“回家…”他趴在大叔肩膀上喃喃。

大叔抱着他拍了拍,毫不意外地走向了他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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