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合欢功(上)(1 / 1)
班博溜回修行室,好在无人察觉。g0ng里各人各有任务,哪里还轮得到他。他赶快坐下,闭上眼,佯装自己从未离开。
等到天se转黑,他才等来了入玉行者。
入玉是德旺尊者的大弟子,也是最为器重的徒弟。出身自山原陈家的他是年轻一辈弟子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他身材高大,有一张端正的脸,严肃又正派,一看就是天生的领导者。二十出头便晋升为行者,在人才辈出的镇乾g0ng里也是翘楚。虽为同门师兄弟,但他并不喜欢班博。
入玉讨厌班博的理由很多。一来,山原平地两个陈家素有积怨。二来,班博一个蠢材,偏偏抢了他的神使护法之位。他是真珠的大师兄,道行又深。论辈份,论才能,怎么都应该由他负责护法。
他曾向师父抱怨过,自信应当来一场公开b试。这样自己便可名正言顺地担任护法一职。师父拒绝了他的请求,也没给出任何理由。他想不通班博这样的废物究竟何德何能,成为神使护法。
他站在修行室门口,倨傲地看着班博,“跟我走。”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可没功夫和废物多费唇舌。
看着班博温温吞吞、磨磨叽叽的模样,他愈发不耐烦了,不等班博走出修行室,便径自往沐浴房走去。不过作为首席尊者的大弟子,今晚仪式不能置之不理,他还是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你准备好了没?”
“嗯。”班博答道,即便他并不知道需要准备点什么。
回答很敷衍,入玉又问:“你知道你的任务吗?”
班博又嗯了一声。
含糊地回答彻底激怒了入玉,碍于两人已来到沐浴房,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发作。
德旺尊者领着几名弟子正站在沐浴房前。他今年四十有一,一对丹凤眼,神采奕奕,不怒自威,一派宗师的模样。
“师父。”入玉唤了一声。班博弯下腰,深深地行了个礼。
德旺只是瞥了班博一眼,转身进了沐浴房,丝毫掩饰他对班博厌恶。身为首席尊者,理当有教无类,一视同仁。不过班博是个特例。遇上这样不长进的弟子,怕是本家的神使班图也受不了。
班博心知肚明。他的头低得更低了,避免和师父对上眼。也不知怎么的,他感到头有些晕。
千年松木制成的浴桶里注满了滚烫的热水。班博迷迷瞪瞪地踏入水中,方才惊觉水烫得像是要褪了他的皮。由不得他踟蹰不前,入玉g脆地将他按进桶里。
班博虽不济,但也修行多年。他很快适应了桶内的滚水,挣脱了入玉的束缚。他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入玉,勉为其难地挤出,“谢师兄。”
入玉收了手,一脸淡然,“你还记得合欢功的要诀吗?”
“合欢功?”班博很诧异。
“今晚,你得与神使大人jiaohe。”
班博更惊讶了,他本以为今晚自己只要守在一旁便足够。
“合欢功的修行之法,我已授予你。你可别说忘了。”入玉似笑非笑地说,“班瑞尊者一力举荐你担此重任,你不要让他失望。”说完他便步出沐浴房,叫了两名弟子进屋。
班博刚从滚水浴盆爬出,两名弟子将冰水倒在他的头上。冷热交加让他t内气血翻涌,脑内一片空白。
班博经历的灌顶仪式,不过是师父将醍醐涂于徒弟额头上的简单流程。合欢功,jiaohe?这是什么?他依稀想起两个月前,他确实去了一趟明妃苑。
明妃苑地处后院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藏在树木布置的阵之中。偶尔误入树林的人0不清道路,只能在林中打转。
镇乾g0ng不收nv弟子,住在明妃苑nv孩们被称为明妃。整个g0ng中,百十位修行的弟子,却只有十来位明妃,甄选条件一点也不b修行弟子简单。
与男弟子自幼便在g0ng中修行不同。只有十二岁,十六岁,二十岁的nv孩子才能进g0ng成为明妃,过了二十四岁便要离g0ng。她们的修行方式也不同于普通弟子。除了节律规条,合欢功是她们主要的修行之道。
清修讲究断绝yuwang,方能翦除愚妄,达到至臻之境。合欢功却反其道而行之,以seyu为本,用jiaohe的方式修行。
班博修行十余年,平日只清修,根本不知合欢功为何物,亦不知明妃苑的存在。
“戒律文的第一句是什么?”入玉问道。
“万恶y为首。”班博答道。
“没错,你可知为何要修习合欢功?”
班博摇摇头。
入玉解释道,合欢功是镇乾g0ng密法,只有修为达到一定境界的弟子,才有资格修习合欢功。男nv皆有所缺,只有两者结合才能成为完人。
他讲了一个故事:不动明王法净曾与徒弟罗睿一同脚行四方。旅途中,他们见到一0身的妇人受伤,倒在路边。徒弟罗睿见到,赶忙转身祈祷,生怕破了自己的修行。法净,却上前亲自为妇人包扎伤口。之后罗睿问道:“师父方才破了sey二戒,还能修得大乘吗?”法净答道:“我虽见了se,却没有起yu,算不上破了y戒。妇人若是没了我的帮助,不知道还要再等多久。虽于修行有亏,但助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功德。”
“见se不起yu,方为大乘。”入玉说。
明妃苑内种了许多花草,一gu淡淡的甜味飘出了院墙。墙修得很高,足有两人高。门却很窄,只有一人宽。
院正中有一座华丽的建筑,匾额上写着“修禅室”,梁柱上jg雕着花纹。不等班博细看,入玉领着他去了禅房一侧的居所。
长长的走廊下,居室一间挨着一间,大约有十来间。甜香的味道愈发浓烈,隐隐约约中,班博听到怪叫声从某些居室内传出。入玉的神情平淡,好像怪叫声十分平常。他也不敢多问。
入玉推开其中一间居室的门,直接走了进去。
明妃身材娇小,头上包着五彩的头巾,身上裹着一件长袍。她看上去不到二十岁,下巴尖尖,面颊丰盈饱满。她拘谨地起身行礼,将两人迎进屋,又关上了房门,不知所措的站在门边,一对大眼睛不停地在入玉和班博之间转来转去。
“这是班博,我的师弟。”
居室内的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卧榻,一只柜子,一张边桌,一把椅子,一眼望尽。床很大,足够躺下四五个人,上面铺着柔软的羊绒毡子。班博见过这种毡子。他记得小时候在家里,只有接待贵客的房里才有这种毡子。屋里散发着浓郁的甜香,熏得他脑袋疼。
入玉倒是自在,大剌剌地在床上坐下,吩咐班博坐在卧榻上。
“过来。”
明妃垂下头,用余光扫了班博一眼,顺从地跪在入玉身前,背对着班博。她熟练地解开入玉的k子,0出r0uj,又抚又吮。她t1an得很卖力,发出啵叽啵叽的响动。薄薄的背脊耸起又落下。衣服包裹着她的身躯,g勒出一个细腰葫芦。
“够了。”
明妃熟练地爬shang,解开衣襟下摆,支开双腿,仰卧在床上。
入玉站起身,他的r0uj站得更挺拔,趾高气昂地在班博面前耀武扬威。他没有说话,转身猛地抓住明妃的双腿,毫不留情地用r0uj,t0ng了进去。明妃发出一声尖叫。
他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一遍遍地t0ng刺着娇小的明妃。随着他的动作,她不停地扭动着躯t,发出凄厉的叫声。
入玉好像说了什么。但班博的脑袋里,回荡着明妃的叫喊。除此以外,他什么也听不见。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最后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
明妃无疑很痛苦。她的身t不断地扭动着,尖叫声混杂着隐隐的哭泣。这分明是一场nve待,班博却感到一阵异常的兴奋。他默默念起净心咒,可双眼依旧紧紧盯着在床上运动的两人,舍不得移开半寸。
他好不容易沉下心来,b起了眼。可明妃的惨叫声声钻入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过了好久好久,一切终于结束。明妃像一只卸了货的口袋,g瘪瘪地瘫在床上,饱满的脸颊失去了光泽。
入玉依旧jg神奕奕,状态更盛之前,眼神也锐利了许多。他整理好衣服,往门外走去。
班博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明妃,有些犹豫。
“大人无需担心,一会儿就好了。”虚弱的明妃躺在床上,拉过衣摆盖住了双腿。
“那你歇着吧。”班博不知如何是好。他关上门,追了出去。
“怎么,你也想来一发吗?”入玉冷谈地说。
“不。”班博磕巴了一下,“她没事吗?”
“能有什么事?受了我的修为是她的造化。只不过她道行太浅,受不住,自然需要一些时间消化。”入玉瞟了班博的k裆一眼,“怎么你泄了?”
班博这才意识到下身sh答答的。
“见se不起y心。”入玉说,“可见你y心不si。如此修炼合欢功,不消多久就要油尽灯枯。”
“请师兄指点。”
“要么你去跟师父说,继续清修。要么你就潜心修行,什么时候能做到坚持一炷香时间不泄,那才算合格。”
入玉说了一番玄之又玄的要诀,班博已经忘了大半。
不过最后一句他听得很清楚。
“修习合欢功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不过修行得益则可大为增进。”
过去两个月,班博没有再去明妃苑。本以为自己资质太差,不足以修习合欢功。从未曾想过,他将与真珠共修。忘了修习之道尚在其次,明妃的痛苦历历在目,他不由得有些担心真珠。
弟子们帮他擦g了身t,穿上了新衣。皂se的衣衫,用香熏过,温暖地罩在他的身上。
“尊者让你把这个喝了。”弟子端来一碗褐se的汤药。
班博昏昏沉沉,不假思索地端起碗,咕嘟咕嘟地灌完了整碗汤药。汤药没什么味道,他抹了抹嘴,跟着两名弟子走出沐浴房。
德旺尊者已经装戴完毕。他穿了一身白se,凑近才能发现用银丝绣的暗纹,头上戴着春秋大祭时的帽子,更显得威严。
“引路。”德旺命令道。
一行人穿过庭院,镇乾g0ng的旗帜在风中飘扬。冷风让班博清醒了不少,浑身上下血ye畅行,身t开始发热,大约是刚才那碗汤药的作用。庭院里坐满了弟子,一边念诵经文,一边敲击法器。
神使的房间在正殿后面的一座小院子里。小院外搭起了诵经台,尊者们坐在台上。他忐忑不安,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越想越恐慌,他只能盯着师父的鞋子,亦步亦趋地跟着。
房间的四角都点了油灯,照得整个房间通亮。真珠神使正坐在卧榻上,绣着金se花纹的红se宽袍遮住了她的身型,头戴一顶巨大的莲花形冠冕。这么大的冠冕b真珠的脑袋还要大,班博还是第一次见。冠上装饰着繁复的花样,以及各se宝石。一座宝塔形的尖顶,高高地耸立在冠顶。
大门嘎吱一声关上。真珠穿着一身喜庆的红se。师父穿白,他穿着黑se。一黑一白,不像参加仪式的主角,反倒像是黑白无常。
真珠稳稳地站起身,微微颔首,“师父。”
德旺走到屋子正中央,面对着东方站定,念起了祷语,“神主在上,今弟子德旺,为镇乾g0ng神使真珠举行灌顶之礼。祈求神主降恩。”
真珠接着说道:“镇乾g0ng神使真珠,今日已满十六岁,余生侍奉神主,无怨无悔。”
班博照样画葫芦,“镇乾g0ng弟子班博,愿助神使,共奉神主。”
“凡人r0u胎,皆有所缺。y有所短,yan有所长,yyanjiaohe方才完整无缺。神使真珠,r0u身属y,有无穷智慧,当以身侍主,补其所缺。”
“弟子真珠愿循上师指引。”真珠叩拜,沉重的帽子显得格外笨拙。
“请神使大人入帐。”德旺引着真珠踏上禅床。薄薄的蝉翼纱落下,给帐中的两人笼上了一层神秘。
“请法器。”
班博拿起金盘,金盘里盛了四样物件:一卷捆仙索,红绒线与金丝绞成,结实又柔韧。描金的白瓷瓶里装满了圣油。一个h缎包,里面不知装了什么。最为奇特的是一柄乌紫se的金刚杵,b常用的金刚杵粗了一圈,一头塑成莲花ba0的形状,杵身上嵌了许多宝珠。
真珠闭着眼睛,端坐在禅床上。衣物一件件褪去,露出她雪白的身t。班博第一次看见nvx的身t。他瞪大了眼睛,美丽的r0ut,g0ng里没有一尊塑像b得上。捆仙索束住了她的双手,一截截地绕缠绕在身上,迫使她的大腿分开。
“请神使大人卧定。”
“圣油祝福,七窍皆通。”德旺将圣油仔细地涂抹在真珠身上,又抹在金刚杵上。
门外法号响起,伴随着法器敲击的声音,有人高声诵道:“时辰到。”
德旺气沉丹田,高声宣布道:“灌顶仪式开始。”
“请神使大人恭迎神恩。”
“寒玉入g0ng,褪除邪祟。”德旺打开h缎,取出那片小小的黑se寒玉,用金刚杵顶着,推入真珠t内。
真珠没有出声。德旺为许多明妃进行过灌顶之礼。她们会尖叫,不停地ch0u动肢t阻碍仪式的进行。开ba0时如此安静的对象,还是第一次遇上。
他抓着金刚杵尾,大力地在她t内搅动起来。下腹部的皮r0u被莲花ba0顶得凸起,她却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地躺着,既不扭动,也没发出半点声音。
德旺不断拔出又cha入,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清晰。真珠不但没有叫喊,呼x1也很平稳。
没有人可以安静的应对金刚杵的jiaohe,或许神使的确天赋异禀。ch0u拔了一阵,他拔出金刚杵。乌紫的金刚杵上裹着一层透明的yet,掺着几缕血丝。他满意地用h缎擦g净金刚杵,示意班博撤走法器。
德旺脱了k子,露出狰狞的yjg。他的yjgb金刚杵还要长上许多,紫得发黑,与本人清高的模样截然不同。他的动作一样凶猛,来来回回地大幅冲撞。
真珠的shangru伴随着撞击剧烈地晃动着,不过她还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白花花的r0ut在面前晃动,衣服摩擦和皮r0u拍打的声音刺激着班博的耳膜,y1nyu快要失控,冲破理智。
此情此景对班博真是折磨。他不敢闭眼,只得盯着白墙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看着德旺站着身,他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德旺握住r0uj,在真珠脸上泻下yanjg,“醍醐灌顶,明心通神。”
“多谢上师灌顶。”真珠终于开口。
“你进来吧。”德旺掀开纱帐,示意班博shang。
班博这才想起他的任务,y着头皮上了床。
红se的捆仙索深深地陷入真珠雪白的肌肤上。她自小在g0ng内修行,不曾经风霜侵蚀,养出一身baengneng的肌肤。x部微微起伏,一点嫣红像极了su油饼上的红印。
他的下tb脑袋还要y,呼之yu出。他跪在真珠身前,含着x,夹着腿,尽力压抑着躁动不安的r0uj。
德旺尊者穿好衣服,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模样,朗声说道:“护法班博,r0u身属yan,道法自然。yyan合一,交融贯通。”
班博木然地点了点头。下t胀得难受,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脱k。”见班博不动,德旺提高了音量。
班博哆哆嗦嗦地解开k子。他很紧张,r0uj迫不及待地摆脱束缚,高傲地抬着头。
“圣油加身。”
冰凉的圣油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反复地涂抹着,将整根r0uj擦得油光水亮。
“开始吧。”德旺催促道。
眼前的真珠头戴冠冕,双眼紧闭,一脸澄净像是祈福的神nv。x前的波涛伴着呼x1,轻柔地danyan着,洁白的躯t用红绳缚成放浪的姿态。纯洁与fangdang杂糅,交织出一副别致的图景。
沾了圣油r0ut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光亮。粉neng的yhu蒙着一层汁水看不真切。鲜红se的软r0u缓缓地蠕动着,懒洋洋地扰着班博的神思。
喉头一阵发紧,他能听见全身的血ye叫嚣着。他吞了吞口水,深x1一口气握着r0uj,guit0u破开洞口的软r0u,一步步地向内进发。他感到一阵极大的推力,将他的r0uj往外挤。他顺势退了出来。
“明王代行神谕,以其之长补明妃之短。”见班博退了出来,德旺尊者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重复道,“以长补缺。”
他望向真珠的脸庞,面se照旧,看不出一点变化。他横下心,咬着牙,一寸寸地将guit0u挤入真珠t内。
冷不防德旺猛地在他背后一推。他惊呼一声,r0uj整根没入。密道不再抗拒他,软r0u层层叠叠地裹了上来。温暖又sh滑。紧致的密道,像是穿了小一号的鞋子,勒得他有些疼。疼痛混杂一种难以言表的奇妙感觉,从腹中升起,直击天灵盖。
德旺念道,“合欢双修功,无上妙法。切忌贪图逸乐,堕入邪道。修法时,当屏气凝神,专注于结合部位,方能取长补短,jg进修为。明王当固守jg关,坚持不懈。明妃需尽全身之力,迫使明王泄身。攻守之间,滋意长进。修成之时便可一窥神境。”
真珠的脸正对着他的脸,阖着双眼,像是尊jg致的雕像。
“你还好吗?”他小声问道,真珠并没有回答。
他不敢多看,闭起眼,用手撑住身t,小心翼翼地ch0u动着。热情的密道不断诱惑着他泄身,他收紧腹肌努力守着最后那道防线。
ch0uchaa时,每次运动都刺激着他的感官,爽得他忍不住叫出声。
“屏气凝神,专注jg神,不可懈怠。慢吞吞的,如何jg进修为?”德旺继续说道,“哎哎叫唤,像个nv人。”
班博咬住了嘴唇,努力压制住声音,加大了ch0u动的幅度。yu念高涨,本就要控制不住,还没动几下,他便泄了身。
“泄了?”德旺问道。
班博从真珠身t里退了出来。喉头紧得说不出话,他只得点了点头,小口地喘着气。
德旺摇了摇头,“这样可不行。”不过他也没有多言,步出房门,高声宣布,“礼成。”
门外呜呜作响的法号,吹响了最后一个音。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班博累得满头大汗,b起平日练功还要辛苦。
泄身的恍惚中,他窥见了全世界最美好的事物。不知是不是传说中神主的境界。那一晃,实在太短暂。他来不及将所闻所见刻在脑海中,便回到了现实。
真珠张着腿,躺在床上。捆仙索绑得她动弹不得。
“你还好吗?”班博帮她解开绳索,又问了一遍。
绳索在身上留下了红se的勒痕,浅浅地凹了下去。他伸出手,却不敢0。
“疼吗?”
“我很好。”真珠说。
“那就好。”班博yu言又止,真珠一直很安静,想来并无大碍。他犹豫了一会,支支吾吾地说:“我的修行不行。b师父差了许多。我想……要不耽误了你修行。你不如找别人,助你……”
真珠却一手轻轻地握住了他还支棱着的r0uj,“怎么你还想要?”
班博立刻弹了起来,他迅速穿上k子,语无l次地说:“你……那个……我去打盆水来。”
今晚的月亮特别亮,风吹着布幔发出呼呼的声响。
冰凉的水浇灭了班博的邪火,他端着水盆回到禅房。
推开门,真珠寸缕不着,赤条条地坐在床上,头上还顶着那顶华丽又沉重的冠冕,淡红se的痕迹显得分外妖yan。他不由得看迷了眼。
“过来啊,还站着g嘛?”真珠娇笑着。
他放下水盆,低着头垂着手,“我去叫嬷嬷来。”
“嬷嬷走了。”她说,“现在只有你了。我要擦身。”
“帕子放在哪里?”他手忙脚乱地在屋里找起丝帕。他正需要做点什么,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真珠卸下了沉重的冠冕,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冠冕压得她脖子疼,她昂起头,转动起酸痛的颈部。
“这……”班博愣在原地。
须知nv子的头发是禁忌。据传许多年前,有一位潜心侍奉神主的nv子,身为nv儿身她无法进入镇乾g0ng修行。于是她决意蓄发明志,她将头发高高束起,谁也见不得碰不得。等到了成婚的年纪,因为她古怪的举动,没有男子愿意娶她为妻。
神主得知此nv的诚心,特别下了神谕,允许nv子让她的丈夫触碰她的头发。从此以后蓄发包头成了习俗,nv孩五岁开始就要包头。除了nv子的家人,旁人即见不得更0不得,尤其是男子。
真珠扯走他手里打sh的丝帕,擦了擦脸,扔在地上,“换一条。”
乌黑的头发垂在雪白的身前,微笑的真珠此刻十足一个妖nv,g引着他犯戒破律。他明知不可为,却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他颤抖地递出另一条打sh的丝帕。
真珠向他慢慢地、一点点地靠近,用发丝一圈圈地绕在他的手臂上。她的眼睛扑闪着,直gg地盯着他的眼睛。
他着了魔,被那双眼睛定住了魂,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你帮帮我。”她踮起脚,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
软绵绵的声音穿过耳膜,像羽毛一样,沁入肺腑,挠在他的心尖上,激得他颤抖了一下。
真珠捉住他的手,隔着一层丝帕,在他沉迷过的密道x口前前后后地摩擦。她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喘息着。吐息钻进衣服,落在他的皮肤上,涟漪似的一波一波地漾开。
房间里安静极了,他能听见血ye在血管里汩汩地奔涌着,他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r0uj又开始充血。
“你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东西吃。”他总算回过神来。
晚风吹走了他的燥热。真珠奇怪极了,似妖似魔,散发出危险的x1引力。他想起了入玉说的走火入魔。
班博0进厨房,随意找了几样食物,默念着“见se不起y”,推门进了屋。
真珠依旧0着,坐在卧榻上,头发随意地批在身上。不知是已成习惯或是口诀起了作用,他定住了神。
真珠双手捧着饼,吃得香极了。
他看着她的吃相。她依旧清纯可ai,全无半点妖气。想来还是自己修行不足,险些误入歧途。
折腾了一晚,他的确饿了。他也在卧榻上坐下,拿起一块饼。
真珠又靠了过来。他赶快吞下最后一点饼碎,尽力往后靠,隔了一层薄薄的衣物,他清晰地感受着她饱满又柔软的x部,压在他的身上。
“你……吃饱了没。”
真珠的发尾落在他的腹部,她的发丝若有若无地蹭在他的脖颈上。他抻着脖子,不敢动弹,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随意摆弄。
真珠的手极软,温热地触0着他的皮肤。
先是指尖,然后指腹,她用口hanzhu了他的手指,上上下下地吮x1着。火热的舌头t1an弄着他的指节,发出清澈的水声。
压抑了许久的y邪之心,再度蠢蠢yu动。他本想ch0u回手指,却对上了真珠水汪汪的眼睛。她颦着眉,眼波danyan。
这哪是什么圣洁的神nv,分明是个魅惑人心的荡妇。望着那对眼睛,他彻底丧失了抵抗的意志。
真珠解开了他的k子,放出了嚣张的r0uj。她笑着0了一下饱胀的guit0u,“都这么y了。你还忍得住吗?”
“舒服吗?”真珠倒了点圣油在手心,一手握着j身,另一只手掌轻轻地0索着guit0u。
“真珠……”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温暖的手,滑滑腻腻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在她t内ch0uchaa的感觉。他好不容易才说出完整的句子,“别闹了。我……去帮你打水……”
真珠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时不时地还用尖尖的指甲,刺激敏感的马眼。他只觉得全身瘫软,没有分毫反抗的能力,只能喘着气。
师父说过,如此叫唤,像个nv人。他觉得丢脸极了,别过脸,逃避现实。但真珠的模样浮在眼前。她娇媚地笑着,模模糊糊地沉浸在一片迷雾中,似梦似幻。
他感觉自己游荡在空中,即将升入仙境。真珠停下了动作,有力地掐住了r0uj。从空中直直坠而下,堕回现实的滋味可不好受。r0uj又痒又疼,他迷茫地睁开眼,看着真珠。只差那么一点点。
真珠用捆仙索拴住了他的r0uj。
“真珠……”噬心的瘙痒让他忍不住伸手0去。
真珠跨坐在他的腹部,扣住他的双手,俯视着他,“你也得帮帮我呀。”
止不住瘙痒钻进他的血ye,顺着血管流窜全身。无论做什么,只要能缓解,他都愿意。
真珠引着他的手,抚上她的yhu。肥厚的两片贝r0u柔得彷若一触就碎的neng豆腐,轻轻一按便有源源不断的汁水溢出。滚烫的t温却要化了他的手指。
真珠的声音蛊惑着他,“师兄……往里面去。”她的手抚慰着r0uj,总算缓解了些许瘙痒。
魅惑的声音指引着他一步步深入。他明知自己即将深陷泥潭,却义无反顾自投罗网。
“再深一点……”
密道里又sh又软,一重又一重的褶皱,不断地蠕动着,吮着他的手指。
“嘶啊……”真珠轻轻地喘着。
“疼吗?”他想要ch0u走手指。
“继续。”真珠按住他的手腕。
她的脸庞泛起红cha0,眼神迷离。他轻轻地搅动着手指,shill的x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哎,对就是那里。”真珠jia0y着,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
“舒服吗?”他0到一块小小的凸起。每当他的手指掠过,ixue便会一ch0u一ch0u地缩得厉害,她的喘息声也更加撩人。
他很快便发现了真珠的弱点,掌握了主动权。手指在ixue内翻江倒海,却故意略过那块凸起,只在周围不断打转。
“我要……”真珠喊得柔媚,腰肢扭得婀娜。
他恼怒她打断了他登顶的快乐,又打了几个转,才重重地反复碾磨那块凸起。
x道得蠕动得更猛烈了。她趴在他的身上,两条胳膊虚虚地搂住他的脖子,叫得婉转。他摆弄得更卖力了。
真珠弓起了背,x道ch0u搐起来,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他感到一gu滚热的汁ye浇在他的手指上,顺着他的手滴落在衣服上。他不得不停下了动作,扶住了真珠。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命令道:“好了……行了……”
班博ch0u出了手指。粘粘的汁ye缠在手上。汁ye拉出丝,他好奇地放进嘴里尝了尝,什么味道也没有。
真珠皱着眉头,表情有些痛苦。
“你还好吗?”
“我没事。”她答道,但声音虚弱了不少。她拿着一块小小的黑se物t,跳下卧榻,走到窗边。
r0uj上还缠着捆仙索,原本的粉红se,已经泛出紫se。他哑着嗓子问道:“我可以解开吗?”
真珠好像没有听见。她推开窗户,看着空中的明月,“今晚月亮可真美。”
捆仙索勒得他发疼,他只想赶快解开束缚,好好地释放一番。真珠的绳结很特别,他试了好几种手法,可就是解不开。
越急越疼,越疼越解不开。
真珠歪着头,用指尖在涨得发紫的guit0u上戳了两下,“怎么,解不开吗?”
又气又急,他刚想说什么,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真珠解开了捆仙索,他压抑已久的yuwang,再也忍不住,喷薄而出。
他狼狈极了。衣襟上混合着真珠的iye和他的yanjg,衣衫不整地依在卧榻上,嘴里喘着气。
“我要睡了。”真珠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她钻进被褥中,才补了一句,“你也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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