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嘴欠(1 / 1)
“在前方五千米左右的位置发现石油”红发alpha拿着勘测地图,汇报最新发现,“但是石油附近探测到有污染物,可能是巨型的蜥蜴种。”
奔波了一个月有余终于有所收获,本来喜悦的心情,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一些沉重。
在丧失爆发的一百年后,地球上的大大小小的生物几乎都发生了变异,原本翠绿的植物,枝叶变得坚硬如铁;温顺的动物,长出锋利的獠牙和爪子;细菌和真菌也开始疯狂变异,演化出更强的适应性和生命力。
这些变异的生物不仅在外形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它们的生理结构和生存方式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能够适应各种极端环境,从寒冷的冰川到炽热的火山,从荒芜的沙漠到深邃的海洋,都能找到它们的身影。它们形成了一种新的生态平衡,共同构建了一个充满奇迹的诡异世界。
与此同时人类和丧尸也在变异。人类在末世恶略的环境催化下,生理结构与感官能力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人类的皮肤和骨骼变得更坚固,以此适应多变的气候和和频发的自然灾害;呼吸系统变得更强,以便在污染严重的空气中呼吸;强壮的alpha他们的五感都得到了进化。
但是与丧尸的进化相比,人类的进化不值一提,原本丧尸腐烂衰败的肉体,变得更加坚硬和强壮;仅靠嗅觉和听觉行动的丧尸也变得跟灵敏,他们能够捕捉空气中细微的信息素的味道和轻微的震颤;他们的自我修复和再生能力已经强的无法想象,如果无法将丧尸的头砍下或者是打烂,他们的躯体很快就能再生;更恐怖的是,这些这些杀不死的玩意儿进化出了群体行为和低等智能,他们不在完全依赖于嗜血的本能,而且具备了一定的学习能力和适应能力,在丧尸王的指挥下更谨密的狩猎人类。
进过三百年的抗争,人类将大部分的丧尸逼退到寒冷的南极和北极地区,但是由于太阳风暴的影响,丧尸的活动会周期性的增强,这也会引起丧尸穿越北极和南极的防线,深入人类居住的腹地。
……
林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没有理会红发alpha的威胁,车上的脏污一丝都没动,身体紧靠着墙壁慢慢的睡了过去。
在醒来的时候地板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他红肿泥泞沾满精液的后穴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凛,他醒了。”
察觉到这些人的目光移到他身上,林江警惕的看着他们。
“你从哪来的?”昨天强暴他的alpha———凛,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林江,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够吞噬一切,透露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怖感,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在他的锐利的眼神下都无所遁形。
可惜林江没有任何触动,他的眼中除了警惕和厌恶别无其他。
并不说一句话,死死地盯着“凛”。
这样的眼神对于任何一个alpha来说都是挑衅,他想起了西伯利亚那只变异的狼种,三个月大的幼狼,“凛”当着它的面将养育他的母狼剥了皮,这个狼崽子就是这样瞪着那双幽幽地绿眼珠子看着他。
后来,后来他把那双眼珠子穿成串拔下来,扭断了他柔软纤细的喉管。
下位者的挑衅对于上位者来说低贱的不值一提,何况是一个都没有分化的残缺的beta。
林江对这些恶心的喜欢操男人的屁眼的男人没有一丝好感,只想快点逃出去。
“不说话?操一顿就老实了。”他们中的其中一个alpha扯过林江的胳膊,他的身形比其他几个alpha要纤细挺拔,蜂腰削背,肌肉虽不张扬,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毫不费力地托起林江的整个身体,摔在机甲坦克前端的防护盖上。
灼热的太阳炙烤过的钢铁防护盖,烫的有些烧,林江被狠狠的推倒在前机盖上,像一条铁板上等待炙烤的鱼。
无形的信息素被施暴的alpha释放出来,这些充满压迫感的极高浓度的信息素会使柔弱的oga瞬间匍匐在脚下,甚至是一些强壮的alpha也会被他的信息素压制。
但是这个残缺的“beta”什么都闻不见,依旧卖力的挣扎。
林江的体长还不及这个alpha下巴,仅用一只手,这个高大的alpha便压制的林江无法动弹。
他伏在林江的身上深嗅着,从脖子后的腺体,一直闻到林江下面的性器。
很遗憾,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你他妈的是狗畜生吗?闻你jb闻。”
“你到底是oga还是beta?你的信息素什么味道的,我为什么闻不见?”alpha一手把林江的手腕并在一起,林江的上半身被完全卡在他的怀里,另一只手暴虐的抚摸着林江的性器,“说话真难听啊。”
林江紧紧并着的大腿被轻而易举的掰开环在alpha的腰间,粗暴的撸动着林江性器的手,插入他的后穴里,毫不留情的向他的敏感点抠挖,“你下面的嘴比上面的最听话多了。”
alpha长了一双笑眼,眉眼弯弯说出来的话却又是粗俗、下流,“它流着水咬着我的手不肯松口。”
原本紧致的穴口暴力的抽插后变得松软,紧紧地包裹着侵犯的手指,他腾出压制着林江的另一只手,暴虐的揉捏他胸前的乳珠。
“我操你妈,滚开。”什么oga、beta,疯子。
林江痛苦的睁大双眼,疯狂的扭动身体试图躲避,但被桎梏的一丝都动弹不得。
“你好变态啊,我没有妈,我是从人造子宫里生出来的,你居然想操一个铁疙瘩,好变态啊。”
什么?人造子宫,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疯子,林江震惊的看着眼前有些癫狂的男人。
压在他身上的alpha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的颤抖不止,他松开了施虐的手,退了半步。
沙色的迷彩服贴着他高大而瘦削的身体,仿佛是一根被岁月风化的古老石柱,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诡异的优雅。
就在林江以为他要放过他时,alpha自以为迷人的笑了笑,释放出身下硬挺的性器,粗糙的撸动了一下,“准备好了吗?现在是我在、草、你。”
他铁枷似的修长而有力的手覆盖住了林江下半张脸,紧紧地捂住他的嘴,铁杵一般的粗壮的肉茎顶开林江淫荡的后穴,一点一点的推进。
“现在除了想听你叫床的声音,别的难听的话不想在听了。”
粗壮的肉茎破开林江的身体,他被死死的扣着腰臀,退无可退。
炫目灼热的日光,照的人眼睛酸涩,异物的捅入让林江不自觉得流出眼泪,他想大张着嘴呼救,但是却被alpha坚硬如铁的手狠狠的压制在嘴里,发不出一丝声响,撕裂的疼痛刺激着他的下体,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哟,舒服哭了?”
坚硬的肉棒插入紧致柔软、湿润的穴中,“修”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的发情期快到了,身下这个残缺的“beta”身体并不如oga香软,但后面的那一口穴,真的是温柔多情,肉棒放进去像是有无数只湿润温暖的手包裹着,比他这硬邦邦的身体不知道多少倍,尤其是他这样臭嘴。
还没等林江的身体适应粗长的肉棒,“修”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他看着身下林江的脸因为操弄和缺氧而变得潮红,那张嫣红的嘴被他的手狠狠地捂住在发不出任何侮辱人的难听的话语。
突然手心被湿润的舌舔了一下,“修”像是兴奋了一般,下了死劲儿的顶弄他的林江的敏感点,“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林江的性器被后穴的摩擦刺激的顶立起来,alpha却并不放过他,“你都硬了,骚货。”
粗长的肉棒顶向身体的最深处,透明的液体从交合处流了出来,滴落在厚重的机甲坦克上,经过太阳的照射,很快变成一片暧昧的痕迹。
“修”放慢速度,顶着林江的敏感点研磨,一圈一圈的,碾在他的敏感点上,看着林江那张冷淡的脸在他的身下渐渐变了颜色,因为被钳制住下颌发不出一丝声音的嘴,仔细看他因为快感而紧皱的眉头。
林江应该感谢那只堵住他的嘴的手,如果没有这只可恶的手,他快要忍不住发出呻吟,痛苦而快活的呻吟。
他想把后穴该死的东西拿出来剁烂了碾碎了喂狗,而不是一边被操着一遍像母狗一样浪荡的淫叫。
下流的、粗鄙的肉茎堵着嫣红的穴口,“修”碾过一处,林江的身体瞬间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哆哆嗦嗦的,热情地含着他的肉茎喷出更多的水,“修”一手把着他的腰,一手握暴虐的捏着他的下颌,那一把精瘦在他的身下轻易就会折断,那口穴那么容易被满足,一根肉茎就能被填满。
敏感点又是那么清浅,连最下等的oga都没有他这样淫荡的穴。草了许久都没有操到他的生殖腔,有点可惜,这个残缺的beta没有生殖腔。
如果有的话,是不是一插进去他就会可怜巴巴的含着肉棒,想小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他轻一点。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轻一点,他会顶开她的生殖道破开生殖腔,在里面射满浓浆,操到他怀孕,怀孕都要让含着他的肉棒,把他的穴插烂插紧。
他们的孩子,不会从冰冷的子宫中出生。
高大的alpha仰着头,日光照耀着他精致的眉眼,仿佛如同教堂的神像般圣洁。他的动作又是下流而又粗鲁的,带着一股杀戮的狠劲儿挞伐着身下的肉体。
他爽了。
他看着身下的因为快感而痉挛的肉体,因为自己的奸污发不出一丝声音的、那张布满欲色的脸,爽得要死。
“修”仰着头,紧致的下颚扯出一个性感的弧度,流畅而有力的腰蛮横的律动着带动胯间粗壮的肉茎在林江的湿润的穴里进进出出,他的嘴唇微微颤动,低沉而暧昧的呻吟从他的嘴中传出,一声比一声浪荡,像是被人按在身下反复操弄的人是他。
“修”的眼角也染上情欲,看向林江的眼神温柔而又多情,嘴里的呻吟动听而婉转,在空荡荡的沙漠里显得诡异。
身下的林江腿被高高抬起丝毫接触不到地面,他仰躺在炽热如铁般的坦克防护板上,满脸都是发情后的晕红,接受身下一阵又一阵的顶弄,他的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发不出一丝的声响。
似乎被草的有些失智,他微微抬臀像是在迎合alpha的操干又像是在躲避,股间皮肉撞击,水声绵密,他的整个身体笼罩在alpha的阴影之下。
身下的操干猛然加快,林江的嘴被他的手狠狠勒住,“修”敏感而狰狞的性器前端顶入深处,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在脆弱的肠道内壁,与此同时“修”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邪恶、暧昧的呻吟从他的嘴里溢出,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诱惑像是沾满罂粟的钩子,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在空荡的沙漠里回响。
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林江被大股的灼烫的精液刺激的性器前端射出了精,他被操射了。
粗壮的性器从他的后穴中退了出来,他的腿大张着好似淫荡的低等oga,那两条线条分明的大腿抖啊抖啊夹着一屁股精液怎么都并不拢。
对了,他本该就是这样,被人压在身下,射的满肚子精液,还舍不得闭上那口淫荡的穴,在alpha身下不知羞耻的喘啊喘,让那张很适合含alpha的jb的嘴巴再也说不出难听的话———“修”这样想。
“修”低下头,被他操的失神的林江额前的发还带着挂着细密的汗珠,满脸的情欲,由于他的禁锢,那张俊美的脸上的腮部还留下两个青紫的印记。
他看到林江殷红的嘴巴张张合合,给人一种乖乖听话的感觉,很脆弱但也很美。“修”突然有种想吻下去的冲动,他怜惜的低下了头颅。
他听到林江说——“操男人屁眼的变态,我操你全家。”
嘴真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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