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和老板和狐狸啃嘴子(1 / 1)
导购把他们俩带到休息室,给莫惕拿了几块儿糖和一杯水过来。
“二位先生,没事儿吧?”
导购单腿跪在地上,手里接过莫惕喝了几小口的纸杯,明明是在对两个人说话,眼睛却只盯着莫惕。
莫惕点点头,捂着嘴说,“没事儿,我只是,呃,有点儿累。”
沈香拍拍他的背,以为他是久未出来活动,所以有些不适应。
已经挑了好些衣服了,沈香心想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吧,他问莫惕,“你还能继续逛吗?”
莫惕说还能,他还想去逛逛别的,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呢。
其实缓了一会儿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莫惕还是觉得这味道好臭。
沈香说好吧,那我去结账,咱们待会儿直接去吃东西。
莫惕点点头,一眼都不敢往旁边的导购望。
沈香刚刚起身出去,那导购就立马伸手盖在了他的大腿上。
莫惕抖了一下,导购笑盈盈地说,“我叫花枝展。”
莫惕不知怎地有些害怕,明明他才是捕食者。
花枝展的手往上移,从短裤的裤管里钻进去,短裤被蹭高,现在已经挤到了大腿上。
大腿真的有些敏感,莫惕抓住花枝展的手,不让他再往上,他磕巴着说,“我知道,你是狐狸。”
花枝展挑起眉,手上突然用劲儿,掰着莫惕软嫩的大腿肉,莫惕不小心叫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
他盯着莫惕通红的脸,说,“我也知道,你是狼。”
莫惕根本拽不开他的手,他说,“那又怎么样?”
花枝展突然把手抽出来,还往下扯了扯莫惕的短裤给他理好,然后伸手挠挠他的下巴,莫惕感觉有些痒,不自觉地顺着动作仰起些脑袋,眼睛也微微眯起来,花枝展说,“嗯哼,舒服吗?”
“不,不舒服。”莫惕这么说,但是不自觉地发出了满足的哼哼声。
“好吧,”花枝展很突兀地收回手,“那就不挠了。”
真的把手收了回去,莫惕僵着脖子,吭叽一声,望着狐狸,眼神里有些无措和委屈。
花枝展闷笑一声,说,“你不是狼吗?”
莫惕点点头,突然觉得刚刚的行为有些丢脸,他赶忙做出凶狠的表情,龇了一下牙,说,“是啊,怎么。”
花枝展盯着他露出来的尖牙,舔了舔嘴唇,说,“那你不想吃我吗?”
莫惕说,“我讨厌吃肉。”
花枝展诧异了一瞬,以为他是为了融入人类社会要抛弃野性,说,“可是人类也会吃肉来补充营养啊。”
莫惕说,“不是,我就是讨厌吃肉,很臭。”
很臭?花枝展皱起眉头,闻了闻自己的袖口,又强硬地把袖口往莫惕鼻子下凑,说,“臭吗?”
莫惕闻到了橘子味香水的清香,摇摇头,说,“不是这种臭,是那种,食物的臭。你一来我就闻出来了。”
花枝展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说,“我当狐狸的时候也天天洗澡的好不好。”
莫惕笑起来,“都说不是那种臭。”
花枝展不懂,他说,“我不臭。”
“好吧,你不”
话还没说完,花枝展凑过来,用力咬了他的嘴唇,把莫惕疼得用力推他,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哼哼声,等到花枝展终于放开,莫惕捂着自己的嘴巴震惊地瞪大眼睛。
总而言之,花枝展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说,“我之后会找你。”
莫惕差点儿要掉眼泪,他说,“你找我干嘛,我都不认识你。”
花枝展站起来,摊摊手,“现在认识了,反正我能搞到你的号码。”
莫惕觉得这个人说话七弯八拐的,交流起来有些困难。
“好吧。”莫惕刚说完,沈香就拎着袋子走进来,带着莫惕出去了。
外面太热了,两个人就在商场里面逛,沈香知道他不吃肉,就带他去吃了全素麻辣烫,沈香平常最爱吃的就是麻辣烫,但是他从不在店里吃这个,味道确实有点大。吃这吃那,吃山珍吃海味,到头来还是觉得麻辣烫的味道最适合他的味蕾。
喝奶茶,逛饰品店,抓娃娃,沈香恍然间感觉自己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时候来逛商场,就是这么个步骤。
不同的是,小狼崽实在很捧场,什么都没见过,看什么都新奇,满场乱窜像只撒欢的小狗。
最后,莫惕手里捧着一只从抓娃娃机里抓来的小狼玩偶,沈香在后面拎着衣服和给莫惕买的零食和奶茶。
莫惕很开心,上车之前还特意跑去亲了沈香的额头,他挥挥手让沈香低下身,然后就踮起脚去吧唧一口。
要是现在他变成狼,他一定要把老板的鼻子咬住,或者张大嘴含住老板的脑袋,虽然显然他没有那么大的嘴筒子。
但是沈香被他的啵啵一口搞得懵掉了,懵着把莫惕关到副驾去,懵着给他系安全带,懵着开车,懵着在夕阳的余晖里再次打开甜品店的门,门推开都时候铃铛清脆地啷当一声,真不敢相信,这一切的一切居然是在一天之内发生的。
莫惕下车,给伍优打完招呼就迅速地窜到楼上去,他把小狼玩偶拿出来,摆在枕头旁边,又从兜里掏出一块儿刚刚在精品店买的方块儿围巾,盖到玩偶身上。
沈香也上来,把东西给他放在桌子上,他转过身,坐在莫惕的床上,说,“过来,莫惕。”
莫惕在床的另一头,他哒哒哒地跑过来,被沈香揽住,沈香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你干嘛亲我?”
莫惕笑起来,又啵唧亲了一口老板的额头,“你不喜欢?”
沈香笑了一声,抬起头,觉得自己干嘛要问一只初入人类世界的小狼这个问题,很明显,此时此刻的莫惕完全不是那方面的意思。
但是沈香更用力地收紧双臂,然后咬在了莫惕的锁骨上。
莫惕“啊”了一声,觉得好疼,今天有两个人都要咬他,但是都把他咬得好疼!
狼们虽然也喜欢互相咬咬,但是他们从来不把同伴咬痛!
莫惕挣不开,只能硬生生受着,然后再发出可怜的乞求,他说,“老板,老板,好疼啊。”
沈香放开他,注视着自己咬出来的牙印,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莫惕推他的脑袋,沈香不为所动,稍微坐直些,朝着莫惕的嘴唇吻了过去。
莫惕睁大眼睛,脑袋被沈香固定住,完全动弹不得。
刚刚还只是嘴唇贴嘴唇,很快舌头就探进来,搅得莫惕呼吸不畅,很快就连睁着眼睛的力气都流走,只能微微睁开,脸颊也因为憋气变得红通通,眼眶很快就盈起水,沈香看着他,他露出了迷离的神色。
沈香松开一点儿的时候,莫惕闭着眼睛,却不自觉地追上来,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弃了抵抗,安安静静地搭在沈香的肩膀上。
沈香看他这幅样子,一方面觉得自己变态,一方面伸手罩住莫惕的脸,然后扯住他还伸出来的那截嫣红的舌头。
莫惕哼哼起来,说,“老板,尼载,干森莫?”
沈香笑起来,凑过去舔了一下莫惕的舌头,说,“让尾巴出来。”
莫惕的耳朵红红的,然后像变魔术似的,尾巴“嘭”地一下,出现了。
沈香抓住莫惕的尾巴,感受着莫惕抖了一下,说,“好孩子,真听话。”
哎呀,怎么感觉有点儿羞耻,莫惕重新被吻住,脑子里晕乎乎的,可是他夸我是好孩子。
沈香揉了揉大尾巴,按住尾巴不让他晃,莫惕觉得很难受,这相当于要打喷嚏的时候不让他打,他伸手过去扣沈香的手,示意他放开。
沈香就挪了位置,移到尾巴根去摩挲。
莫惕的尾巴得以自由地晃动起来,但是身体却止不住地抖动,被摸尾巴根的感觉像在触电,虽然他没触过电。
沿着尾巴根,整个背部一片酥麻,本来就有些喘不过来气,这下连腿也软了,莫惕站不住,于是沈香把他抱在自己腿上坐着,继续深入地吻他,一手捏尾巴,一手捏莫惕的后颈,莫惕刚刚感觉自己站在棉花上,这下感觉自己连坐也坐在棉花上。
好想呼吸,莫惕敲沈香的背,想让他歇一歇,可是沈香吻得太过入迷,似乎完全没感受到莫惕的动作。
等到莫惕终于能喘气,他忍不住咳嗽起来,脸都呛红了。
沈香拍他的背,抚摸他的脖子,又凑近去舔了一下莫惕的鼻子。
莫惕捂住自己的鼻子,眼睛湿漉漉的,说什么也不挪开手。
沈香笑一笑,只好舔他的手背。
莫惕在一瞬间微微怔住,他没想到老板这么无孔不入。
看着莫惕震惊又无助的双眼,沈香扑哧笑出声来,莫惕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也跟着笑起来。
沈香抱着他,待了好久好久,直到敲门声响起来。
沈香从莫惕的颈窝里抬起头,说,“伍优?”
外面响起声音,“老板?我下班了,我可以进来吗?”
“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沈香说。
伍优答到,“我想来找莫惕玩。”
沈香看了一眼还在红红脸的莫惕,说,“莫惕说等一会儿他来找你。”
“好吧。”伍优不情不愿地答应到。
沈香又和莫惕亲亲抱抱好一会儿,温柔地啄莫惕的嘴角,对莫惕说,“你和伍优玩儿,他给你讲要干的事儿。我明天再过来。”
莫惕也学着沈香的样子亲亲沈香,说,“好的老板。”
叫老板也很有风味,沈香伸出大拇指按住莫惕的嘴唇,想。
给莫惕擦了擦脸,沈香拿过手机,说,“那我今天就先走了。”
莫惕对沈香挥挥手,诚恳地说“老板再见。”
沈香刚刚走出去一会儿,伍优就耗子似的窜进来,把门关上,伍优转过来,看见莫惕的一瞬间,身体和表情一起愣在原地。
“莫惕,你”
莫惕抓抓头顶那双毛绒耳朵,耳朵有点儿痒,他说,“怎么了?”
伍优又重新转过去,好好锁上门,才转回来,“莫惕,你是狼啊。”
莫惕大震惊!忘记把尾巴和耳朵收回去了!
他正在摸自己耳朵的手愣住,他空白了,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伍优看他吓傻了似的呆在原地,有点想咬他的鼻子,他走过来,“莫惕,你别紧张。你先闭上眼睛可以吗?”
莫惕就闭上眼睛,直到伍优让他睁开,莫惕后退两步,天哪!伍优怎么也有尾巴!
伍优摸摸自己的尾巴,说,“嘿嘿,我是狗。”
莫惕定睛一看,确实,而且还是金毛犬。
伍优突然走近,鼻子凑在莫惕的嘴唇旁边,说,“你们刚刚亲嘴儿了吧!”
莫惕捂住嘴,脸蛋更是红上加红,红得滴血,他磕磕巴巴地说,“你怎么知道,你偷听啊。”
伍优掰开他的手,“我闻出来的。”说着就伸出舌头在莫惕的嘴唇上舔了一口,“嗯,口水的味道。”
莫惕被舔得差点儿要向后摔到,幸亏伍优伸出手捞住他。
“放心啦,我不会说什么的,和人类交往的兽人其实有很多,我见多了。”
莫惕舒了口气,又想,但是我可没有在和老板交往,亲嘴就算交往吗,只是表达喜爱之情而已啊。
伍优又说,“我想和你当好朋友,可以吗?”
莫惕点点头,浑然已经忘记刚刚那充满情欲的一舔,答到,“当然可以呀。”
于是两个人吵吵闹闹一晚上,伍优和他一起躺在床上,把手放在他白白软软的肚皮上,给他讲人类社会的规则和店里的工作,莫惕就一边吃白天老板买给他的小糖豆儿,一边认真地聆听着。
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看到莫惕已经开始安稳地呼吸,伍优蹲在床前仔细地看莫惕的脸,他的尾巴甩甩甩,伍优自己都感觉尾巴打的屁股有些疼,最终他还是凑过去,一手揉弄着莫惕的耳朵,一手卡住莫惕的下巴,用舌头在莫惕的嘴里四处搅动,直到自己的舌头也粘上了糖豆儿的甜味儿,他太用力,舔得莫惕哼哼着翻身,这才回自己房间去了。
今夜原本就该这么结束,可是这天晚上分开不过半小时,伍优就被莫惕给舔醒了。
伍优震惊地睁眼,看见毛绒绒的一颗头正趴在他的锁骨边上,湿润的舌头不断搔刮着。
伍优抓住莫惕的肩膀把他推起来,看见莫惕的耳朵和尾巴,说,“莫惕?”
莫惕看起来完全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他现在半跪在伍优身上,双手撑在伍优的小腹上以稳住自己,耳朵向后倒着,尾巴缓慢地拍打伍优的大腿,他微微张着嘴,红润的小舌头还露在外面,眼睛要睁不睁,满头大汗,额前的刘海被打湿,几撮头发粘在额头上,正轻轻喘着气,发出些小动物似的哼唧。
伍优简直要看呆了。
莫惕穿着今天刚买的短袖和短裤,原本都很合身,但是此刻短裤的裤腿全被蹭到大腿根处卡住,莫惕的性器已经很明显的勃起了,抵在短裤里硬邦邦的,肉乎乎的大腿和软软的屁股压着伍优的大腿,尾巴搔刮着,蹭得伍优痒痒的,衣服也被他自己胡乱纠缠一通,领口垂下来,露出大片脖颈和胸膛,两粒乳头隔着布料硬挺着,轻柔的布料十分亲肤,更让挺立的乳头形状明显。
伍优咽了咽口水,疑惑地说,“莫惕你,难道是发情了?”
可是狼不是在秋冬季才发情吗,现在可是热得出门就要融化,连冰淇淋也不敢在户外吃的盛夏。
莫惕没回答他,也许是根本没听见,只是闷哼着用下身在他身上蹭。
伍优恍惚间闻到了甜甜的味道,也许是心理作用,但他现在感觉自己跟喝醉了似的,不仅是莫惕神志不清,他也要神志不清了。
伍优坚持还要问他,他摇摇莫惕的肩膀,大声说,“莫惕,你看看我,我是谁?”
莫惕只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他眼睛红红的,非要趴下来,他垂着脸,伸出舌头在伍优的脸上舔过来舔过去,哼哼着说,“伍优,你是伍优,你帮帮我好不好”
伍优早就勃起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礼貌让他对莫惕冷静,他不太有什么道德与否的观念,莫惕很可爱,被店长亲亲过后的嘴唇水淋淋的。
不想他被店长亲。
可是莫惕现在知道他是伍优,伍优抓住莫惕的头发,把他往上提了些。
莫惕嗯嗯啊啊地叫,只能再尽力些伸长舌头去够伍优的脸。
伍优另一只手掐住莫惕的下巴,盯着莫惕的舌头看了一会儿,用力吻了上去。
“唔。”莫惕在唇舌的交缠里感到有些吃力,伍优把他亲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莫惕撑在伍优的脖子两边,想要稍微离开点儿,他真的要喘不上气了。
但是伍优不让他走,他强硬地按着莫惕的脑袋,手摸下去探进莫惕的裤子里,抚上莫惕的性器。
“莫惕,呼吸。”
伍优手上不断动作,而莫惕脑袋晕乎乎的,听着伍优说呼吸,差点儿忘了呼吸是怎么一回事儿。
伍优撸得他小腹更加燥热,莫惕一开始觉得很爽,可是越摸越觉得实在太刺激,他想大口喘气,但是嘴巴还被吻着。他弓起身子,身体止不住地抖。
伍优感觉到莫惕越抖越厉害,哼唧声也越来越大,终于好心放开他的嘴巴,莫惕立刻开始大口大口喘气,伍优又摸了一把,莫惕就“呜呜”哭着射了出来,温热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伍优的手心里。
伍优把莫惕翻过来压住,脱掉了莫惕的裤子,一只手钻进莫惕的衣服里揉捏起乳头,另一只手在莫惕的穴口周围按压了一会儿,直到莫惕软掉的东西又硬起来,就着手里的精液把手指往里面挤。
莫惕原本还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地哼着,而手指进来的一瞬间他惊恐地瞪大眼睛,抓住伍优的手腕,瞬间清醒了似的,说,“你干什么?”
伍优的耳朵和尾巴也全露了出来,他把莫惕的手抓起来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强硬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莫惕感觉自己什么力气也没有,手指钻进身体里的感觉很奇怪,手指刚进来就开始四处按压,莫惕觉得很不舒服,但是伍优的体型和力气根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莫惕只好曲起手指,咬住自己的指节来忍受,可是即便如此,声音还是漏出来,他哼哼唧唧地扭腰,逃避着伍优太过灵活的手指。
伍优看着莫惕皱起来的眉头,却越来觉得兴奋,他动作着手指,直到莫惕的穴口也分泌出液体,很快,伍优就已经挤入了三根手指,并且已经成功地依靠莫惕时而高亢的叫声和扭腰的动作找到了莫惕的敏感点。
手指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莫惕捂住小腹,眉头紧皱,泪水溢出来,感觉甬道里一阵痉挛。
伍优拉开松紧带,也露出了他的性器。
对比起来显得有些残忍,莫惕的恐怕还没有伍优的一半大。
伍优伸手在莫惕嘴里搅了搅,把手指沾满口水,又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
伍优把莫惕的小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找准穴口的位置,慢慢插了进去。
“呃,嗯啊,不,不要。”
莫惕拱起身子,结果是把屁股送进伍优的手掌里。伍优抓住他的胯骨固定他,缓缓没入整根。
莫惕全身都红了,他憋着气,一动不敢动,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
整根插入之后,伍优俯下身来亲他脸颊上的那颗小痣,说,“莫惕,好厉害,第一次就可以全部吃下去。”
莫惕闭着眼睛,只反复地说着,“拿出去,我要吐了,好难受。”
伍优说,“好的。”然后就动作起来。莫惕被他抓着动弹不得,只能一下又一下地全部承受着,他挡着脸,在颠簸里真心实意地哭了起来。
伍优凑过去舔他的眼泪,问他,“舒服吗?”
莫惕抓着他的小臂,被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着嘴喘息都怕咬到自己舌头。
伍优让莫惕睁开眼,莫惕就睁开,然后看见自己的那根晃动着,还看见裸露的双腿被夹在臂弯里,而伍优粗壮的性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可是伍优甚至连裤子都没脱。
好羞耻,莫惕知道这是在交配,可是从没想过雄性和雄性之间也可以干这种事。
又过了好一会儿,莫惕也觉得自己渐入佳境了,可是突然之间,莫惕“啊啊”地叫起来,他仰起头,还死死抓着伍优的手腕,扭着身体想躲,但是伍优总是一差不差地激烈地往一个地方撞,莫惕真的觉得这种舒服实在太过惊人,他舒服得要死掉了。
太舒服也不行,莫惕尖叫一声,射了出来。
伍优笑起来,揉揉他的小腹,说,“莫惕,好宝宝。”
莫惕还在翻白眼,伍优把他扯起来,抱住他,让他整个人坐在自己身上。
相比于伍优,莫惕简直是小小一只,这个姿势让他坐得太深,伍优顶得他快有些害怕,好像真的要被顶到胃里面去。
莫惕趴在伍优怀里,射出来之后人都软绵绵的,他喘着气,感觉伍优的那根压迫感真强,他感受着形状,忍不住自己摸摸自己的肚子。
伍优低着头亲他的嘴角,又开始顶弄起来。
“啊,不,不行,等一下我才刚刚,哈啊。”
刚刚那个姿势莫惕还能觉得舒服,而这个姿势让莫惕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
实在是太深了,莫惕一直在呻吟,被插得叫声都有点变调,于是他妄图靠自己的腿部力量坐起来以躲避身下这根柱子似的炙热顶进去,可是伍优双手圈住他的腰,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又猛烈地顶进去,莫惕感觉自己要死了,精液大股大股地进入他的身体,而唾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来,整张脸上满是泪痕,他微微眯起眼睛翻着白眼,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露出一点儿舌尖,感觉要溺死在温热的精床上。
伍优也眯起眼睛,他在莫惕的体内射出来,而现在正在莫惕的身体里涨大。
莫惕没有子宫,却生出了一股子宫被顶到的错觉,他错乱地想,完了,要怀孕了。
虽然公狼是不可能会怀孕的。
伍优的性器正在他体内涨大,他知道这是锁结行为,所以他乖乖地趴在伍优怀里,感受着精液持续不停地一股一股继续射进来。
而伍优每次射精,莫惕都被烫到,想动又动不得,只能喘着气努力呼吸,然后使劲儿咬伍优的手臂。
他觉得肚子好涨,但是在伍优全部射完之前,他们是分不开的。
莫惕把脸挤在伍优的胸膛中间,沉沉地喘着气,伍优的膀子被咬得生疼,感觉尖牙真的戳穿了他的皮肉,伍优也红着脸,看了一眼就一口咬住了莫惕的耳朵,莫惕抖了一下,就随便他咬了,反正不痛,就是感觉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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