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试卷是假是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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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书越是傲气,就越是想把他拉下深渊。

想看如白纸一样的他慢慢染上一个又一个的脏点,想看他傲气的模样被慢慢磨平,主动臣服于身下。

可余书始终能保持一副从未发生过的模样。

校园内他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好学生,因为余书心中无比清楚,他所得的都来之不易,即使内在再怎么肮脏,再怎么满目疮痍,他都要伪装起来,坚强起来。

可另一面他的状态明显比以往差了许多,上课时会走神,话变得很少。其实也不能怪他,任谁在短时间内遭受这些都会禁不住崩溃,只是余书伪装自己伪装的过于好。

第三次走神后,数学老师不满的敲了敲桌想把他拉回,但敲了几下都没用,只能出口:“余书?课上怎么频繁走神!”

余书赶紧拉回思绪,“不好意思,老师。”

数学老师是很喜欢余书的,没再批评他,只是道:“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他低头看了眼书,这才发现连课本都拿错了,余书心中苦笑一声。

下课铃声打响,余书随数学老师去了办公室。

数学老师放下教材,坐下椅,看向他说:“老师知道你成绩很好,一直以来发挥的也都很稳定,但课上频频走神,保不准就错过了重要的知识点,你的进度和他们的进度不一样,老师会把难题点单独跟你讲一遍。”

“嗯,我知道的老师。”

数学老师接着说:“希望你下次调整好状态别再走神。”

余书说:“好。”

说完这话他还没放余书离开,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表格,说:“这次市区的数学竞赛我想让你报名参加,全校名额不多,老师给你争取了一个。”

余书看着那张报名表征了征,他几乎是每两三天就会被傅斯年或沈晚酌叫去,有时是做爱有时就让他安静的待着,空出来的时间并不多。

且他的学习状态明显比以前弱了,不敢保证自己能考个好成绩。

余书带着歉意:“老师,我恐怕不行。”

数学老师以为他紧张,安慰着:“没事,你的成绩我一直以来是特别关注的,发挥的十分稳定,我校出的卷子难度系数是很大的,数学竞赛你不会有很大的问题。”

余书抿了下唇,考虑一番后才填上报名表。

这几天他拼命学习,几乎是书不离手,就算是傅斯年和沈晚酌找他,发泄过后余书也能很快的收拾自己不给一个眼神不说一句话,留下个决然的背影。

很快数学竞赛那天到了,余书打起十二分精神进了考场,写完试卷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检查,他松了一口气估计考的也应该不差。

这种竞赛的成绩一般出分会比较晚,但老师能先知道,数学老师特地把他叫到办公室。

一百分的试卷,余书考了九十多。

前面的题几乎没错,只有大题失了几分。

数学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很稳定,这次的大题难度不小,失个几分也很正常,全校就一位同学拿了满分。”

余书抬起头:“哪位同学?”

数学老师说:“傅斯年。他的解题思路十分清晰,答题技巧也很好,这样吧,我帮你找下傅同学让他教一下你。”

余书刚想拒绝,却又一时语塞,他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搪塞过去?

最终放学铃声响起,数学老师与余书一起下了楼,碰巧遇见了要走的傅斯年。

“傅同学。”

傅斯年转过身,当即笑了一下:“老师。”

余书见他就恶心,神情漠然。

“刚在办公室我还和余同学谈着你呢,真巧。”

“有什么事吗?”傅斯年斜睨看了眼余书。

数学老师和和气气的说:“数学竞赛的分数出了,你是第一,余同学大题失了几分,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帮他解决一下?”

贵族学校的贵学子们大多都有学校的股份,其中傅家是头目,傅斯年在校的形象一直都很好,故深受喜爱,实则都是装出来的,他有多阴暗余书无比清楚。

“现在就有时间,”傅斯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余同学不介意和我走吧?”

老师做不了余书的主,转头看着他,余书也迎笑:“那就先谢谢了。”

数学老师留下原题后就先走了,留他们单处,校门外一辆黑色的豪车正候着。

余书站着不动,傅斯年按下他的头塞了进去:“怎么?不是你有求于我吗?”

这句话在余书耳中听着格外讽刺,有求于他?所以呢?余书现在不答应能放他离开吗?

好一个有求于他。

车上冷风吹的有些凉,余书全程看着车窗外,直到车子停在高档小区外。

临下车时,开车老林开口:“少爷,老爷让你这周日回去。”

傅斯年脸色表情格外平淡:“嗯,知道了。”

他拉起余书的手快递回到了家,余书不是第一次来傅斯年的住处,相比于沈晚酌所处的豪华公寓,这里就显得很单调。

不管是让他待着还是做爱,余书都不想多说一句:“做吗?”

傅斯年倒了两杯水,回头笑看着他:“不急,喝水吗?”

余书不耐烦:“能不能快点。”

傅斯年坐在沙发上,冲他勾了勾手,余书迟疑半会儿才走过去,原以为会脱掉他的衣服,却只是拿过那张原题卷。

傅斯年说:“教你做题。”

余书蹙起眉,看着他无害的脸:“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只是做题那大可不必。”

傅斯年嘴角浮起一抹笑,不知在坏想着什么,他把余书拉坐下来,环着腰,说:“那我们换一种玩法。”

还没等余书反应过来,傅斯年已经拉下他的裤子,并顺势脱掉扔到一边,从外至内的抚摸着余书的大腿根,被这么一弄,余书的脖子红了起来。

客厅内充斥着暖灯的光亮,一阵阵急促呼吸声听得人耳根不自觉发红,结合处粘腻不已,每冲击一下都会发出水声,余书上半身趴在桌,压着的是试卷。

傅斯年说的“玩法”就是他每写错一步都会被惩罚。

试卷上零零散散写着几串数字和公式,红笔在上面打了个叉,余书低着头,泪水模糊了眼,口水顺着嘴边滑下,整个人又狼狈又好看。

傅斯年轻呼着气,揽过他的胸往后靠,看着试卷上没再写下一个字后,按压着余书胸前的硬起,这地方实在太敏感,余书禁不住的收缩后穴,身子颤抖。

傅斯年朝他耳边吹着气:“好会吸。”

“你再写不对,就要被我操开了。”

余书听清他说的话后,弯起腰去拿笔,还没写下几个字,被撞的歪了好几笔。

他转过头饱含风霜的眼睛瞪着傅斯年。

如果余书知道这种眼神就如同是一剂春药时他死都不会再那么看,傅斯年猛地把他拉回来,体内的东西瞬间更深了。

余书受不了闭上眼急喘着气。

让他写试卷是假,打着幌子操他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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