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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月带着团子来了后山,往生阁将整个后山都用阵法圈起来,各种珍禽异兽得以生息,这里就是一个小型的世界。
“青青。”团子指着一只正在吃兔子的地藏青蛇,“吃兔兔,坏坏。”
“嗯,坏坏。”少月被他可爱晕了。
“微儿下去。”团子指着地上说,“有兔兔。”
少月抱上瘾,根本不想放开,但是团子一直执着地看着地上的兔子,也只好将他放下。
小团子还没人腿高,吃力地抱着兔子,不一会儿就累了,于是将兔子放下,蹲在一旁看它吃灵草。
少月倒是发现墨微很喜欢兔子,那个兔子娃娃得要抱着才愿意睡,后来少月还因此喝过醋。
兔子离开后团子才顺从地被少月抱着到处看,他认识很多灵兽,只是还不太会说话,大都是用叠词说出来。少月抱着他时不时亲两下,抱着蹭一蹭,完全看不出是清晨时那对着墨微皱眉的高冷仙尊。
路过绿角犀一家,团子拿着一把枯荣树的叶子喂给它们。少月就蹲在他身后将他护在怀里。
绿角犀崽崽还小,钻到母兽身下喝奶。团子看了看,抬头问:“微儿也可以喝吗?”
“……”少月失笑,“你也是喝你阿娘的奶长大的啊。”
“是吗。”团子抓着少月扶着自己的手,“小绿长大就不用喝了吗?像微儿一样?”
少月正要说是啊,忽然他噤了声。胸前的火热告诉他,不对。少月看着绿角犀母子,有些出神。
“小绿不可以喝,但是微儿可以。”终于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捏着团子的手,轻声说。
团子疑惑,不是说长大了就不可以喝了吗?
“因为微儿还小。”少月将团子抱起来,笑着说,他明明笑得纯粹干净,可那眼眸里却莫名有些引诱的意味。团子坐在他手臂上看绿角犀,又转头看他。
“小绿比微儿还大呢,是不是?”少月侧头轻轻亲了一下团子的脸。
团子皱着眉想了想,伸出手对比了一下,好像是这样的。团子蔫哒哒的,他要长多久才能比小绿大呢?
少月看着怀里的团子困惑,一点内疚都没有,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回去吧?太晚了,饿不饿?”
团子抱着少月的脖颈乖巧地趴着,他看着路过的同门,每个都对他友善地笑着。他正要闭着眼睛,忽然迷茫地看向站在大树下的一个人。那人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团子胆子贼大,就这么不躲不避地看着他。
“师尊。”团子趴在少月肩上,恹恹地说。
“怎么了?”察觉到团子情绪忽然不高,少月连忙问。心想怎么小孩子的情绪变得这般快。
“坏人。”
少月下意识以为是说自己,但他想了一下,觉得不可能。毕竟早上自己惹了他,都没有被他这样说过。
少月转头看向身后的大树,那里站着一个往生阁的弟子。少月没什么印象,但是很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人没来得及收回的杀意。
“……”少月揉了揉团子的后颈,像安慰猫一样。他眼底闪过流光,那人忽然脑子里一阵恍惚,接着就像是灵魂被人用火燃烧一般在地上痛苦喊叫打滚。
往生阁执法堂的人立刻赶来,用长绳将此人绑住,对少月恭敬行礼。
“查。”说完便带着团子回了禁峰。
禁峰前已经有人拿着食盒站着,这是掌门安排的给墨微送饭的人。毕竟他尚小,还没到辟谷的修为。少月不爱这些吃吃喝喝,更遑论做饭。掌门命道就特地安排了一个人来给墨微送饭,免得少月忘了,给孩子饿坏了。
少月接过食盒就让人回去了,忽然想起什么,他回头嘱咐:“明日给他准备一个小碗和小勺,这些太大了。”
“是。”那弟子恭敬道。
“谢谢哥哥,哥哥再见。”团子知道一直都是他送的饭,不过以前他都没有出来,自然没有和这名弟子交流的机会。
送饭弟子诧异地抬眼看墨微,他憨憨地笑了一下,温柔道:“不用谢。”
团子也对他笑了一下。少月面无表情心想,有什么好笑的,这么开心吗。
给团子喂饱饭,少月问他想不想泡温泉。
团子点头,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泡温泉。
“兔兔也要……”团子抓着兔子娃娃说。
“不行,兔兔湿了会变硬。”少月否决。
团子抱着娃娃不松手,倔强地看着少月。
“宝宝乖,兔兔不可以。”少月心想带着一只娃娃多不方便,一沾水就湿了还很重。
平时团子洗澡是放在一旁看着,现在却是要带着一起入水。
“微儿不泡泡了。”团子于是抱着娃娃要回房里。
“……”少月一把将他抱起来,无奈妥协,“好好好,带着兔兔。”
团子这才顺从地任他抱起来,到后屋的露天温泉,翻过一片竹林就是冷泉。其实冷泉才是少月常去的地方,但显然小团子的身体并没有强壮到可以泡的程度。
少月帮他把衣服脱了放在一旁的石头上,又犹豫了一下,说:“兔兔不要放下水好不好?被水淹了兔兔会痛是不是?”
团子变成了一颗白中透粉的团子,可爱白嫩,少月抱着他软绵绵的身子,喜欢得不行。他边说边忍不住亲了亲团子的脸颊,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最后犹嫌不够将人抱在怀里揉搓了几下。
团子纠结地想了想,只好妥协,把兔子娃娃放在衣服旁边。
少月把他放在水浅的地方,还特地放了一块石头在下面让团子可以坐着。他只是将自己的裤子挽起来,泡在水里,坐在他身边看他。
少月用灵力将泉水捏成各种形状逗他,团子开心地“搞破坏”。
没让团子泡太久,少月把他抱出来用灵力将他弄干,迅速换上新衣服。
穿着蓝色衣袍的团子像朵冰莲,漂亮得不行。少月喃喃自语:“这么可爱啊。”
团子抱着兔子娃娃拉着少月的手回房,他乖乖跟少月说晚安,而后乖乖躺在榻上闭上眼睡觉。
这也太省心了。少月心想,其实活泼闹人一点也很好啊。
等着团子呼吸均匀,少月才离开。回到房里,他将衣服褪下,看着已经濡湿的裹胸布,深深呼出一口气,抬手将裹胸解开。一对用一只手都能包裹的小奶子蹦出来,久未被主人放出来,原本白嫩的奶子有些涨红,顶端粉红色的果子变成红色,正高高翘起不断吐着白色的汁水。
“嗯……”少月低声呻吟,奶水如同溪流般不断流下,乳尖的小口微微张开,肉嘟嘟的乳头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
少月一脚便踏入冷泉,白色的汁水汇入泉水,戮仙期修士的灵力遍布身体各处,更何况是产于他身体的东西,灵力漂浮在冷泉上方。
整个冷泉的灵力厚重得很,一个戮仙期修士的灵力多精纯呢,即使只是一个吐息,其灵力的量都能压死一个化神期。
少月泡了一会儿,见奶水还是不能停下,也懒得管了,用灵力剥离泉水后随便披上一件外袍准备回房打坐。经过团子的房间时,他停下脚步,准备进去看看。
两人的房间一前一后,少月特意让他住在后面的屋子,免得他跑到哪里自己没能快速察觉。
推开门时看到的却和少月想象的不一样,原本应该抱着娃娃睡觉的团子坐在榻上,背对房门正在面壁。
少月皱眉,轻手轻脚走过去,还特意弄了一点动静免得吓着他。
但显然团子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并没有注意到他。
“怎么了?”少月坐在榻上瞧他,看见团子脸上的泪水惊讶地将人抱到怀里,“哭什么?”他放缓声音,一只手轻轻拍着团子的背。
团子安静地流着眼泪,浅色的琉璃眸像是碎了,烛光映射里变成了极其璀璨的橙黄。
少月觉得心要碎了,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拭去乱流的眼泪。他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安静地陪着团子。
过了一刻钟团子好像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少月,眼里还是溢满了泪水,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
“嗯?”少月低头和他贴了贴脸,声音温柔得让人难以置信。高高在上的冰冷仙尊,在自己的徒弟面前温柔得过分。
“坏人……”团子抽泣着,声音都哭哑了,黏糊糊的。他呜咽着说,“打兔兔,扔掉了……微儿找不到……”
他的话断断续续,但少月听懂了。很少听他提起坏人这个词,少月第一时间想起了白天那个弟子。眼底的黑色聚成风暴,少月紧紧抱着团子。
看团子这个架势,估计哭了不短时间,若不是自己忽然出门路过,怕是永远都不知道。
团子的睡眠向来不错,少月检查过他的精神,是不容易梦魇的,但今日明显不对劲。他低头用额头抵着团子的额头,灵力进入团子的精神世界。看着散发幽蓝光线的精神力里混杂着一丝黑色,少月便明白是白日那个弟子做的好事。怕是在团子和他对视时做的,这样通过直接对视入侵的精神力,少月也很难发现,何况他一直都挂心团子,自然也懒得管别人的动作。
少月压下怒气,快速将那丝黑色拨除。
团子大概不只是梦到这些,不然醒来看见还在的兔子娃娃不可能哭得这么久。但是少月不想再问,哭成这样已经够可怜了,他只想怀里的团子忘掉。
“宝宝……”少月轻轻捏了捏团子的耳尖,软软冰冰的,手感好得让他忍不住亲了亲。他轻声哄慰,“看着师尊。”
团子边流泪边看他,小嘴紧紧抿着,一点声音都没有。少月看得眼热,恨不得他的伤心都转给自己。
“明日带你去看灯会好不好?”少月抱着他回自己房间,走前还不忘带上兔子娃娃和团子的外袍。
“什么是……”团子纠结似的想了一下,这个词他还没学过。
“灯会,很热闹。”少月耐心跟他解释,坐在榻上靠着软枕。他让小团子趴在自己怀里,衣襟散乱开来,一道浅浅的乳沟露出来,少月没管。他轻抚团子的后脑,轻声说,“好不好?陪师尊去吧。”
团子听到他说要自己陪,于是心软懂事的团子点头,声音还是沙哑:“好。”
大哭一场,团子虚弱得很,又因为精神力被污染,此时他还是呆呆的。少月双手捧着他的脸,温柔地笑着:“宝宝,喝奶就睡觉好不好?”
“喝奶?”团子知道这个,白天刚看过绿角犀一家,“可是小绿阿娘睡睡。”
他还以为白天少月跟他说的还可以喝是喝绿角犀母兽的奶水。
“微儿是人,当然要喝人的。”少月的脸有些红,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看着团子满脸泪痕,声音沙哑的模样,只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阿娘也不在。”小绿和小绿阿娘的奶水,微儿喝微儿阿娘的奶水,很合理。
“微儿不是学过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微儿心里面,阿爹和阿娘是不是一样的?”
“嗯!”
“那师尊呢?”
“和阿爹阿娘一样重要。”团子太小,很快就被绕进去了。
“那喝阿娘的奶水是不是和喝师尊的一样?”
“唔……”团子皱着眉想,正经得不行,最终点头。
少月亲了亲他的脸,伸手解开松垮的外袍衣带,两只小奶子露出来,奶尖挺翘,小孔里溢出白色的汁水。
少月捏着奶尖,浅红着脸,他自己也很少碰这里。
“微儿快喝。”
团子依言张嘴含着奶头吸吮,香甜的奶水被他喝进肚子里。少月霎时感到轻松了好多,温柔地垂眸看着团子乖巧喝奶。
喝了一会儿后,团子慢慢睡过去。他哭了太久,已经很累了。少月知道他累,看着他含着奶头睡着,也没拿出来。
少月抱着团子靠坐着,拉着被褥盖在小团子的身上。他也懒得管没被含着的奶头不断流出奶水,轻轻梳理着团子的头发,嘴角挂着一抹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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