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棒很大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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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没有听到屏幕那头传来声音,林怀瑾不由回头看了看,结果就发现屏幕那头早就没有人了。

他翘起唇角,一脸得意,不过又很快面露凶恶:“可恶,就知道他想看的绝对不是小猫。”

他放下衣服,感觉自己的心灵莫名获得了久违的平静。

那人并没有因为睡过“郁舟”,就改变对他的态度。

粗喘的声音从屏幕那头传来。间或能听到那人正一声声叫着“怀瑾”。

林怀瑾双手撑在床上,脚趾不由蜷缩起来。

最后他犹豫几秒,还是把手伸进睡裤里,一边撸动一边想:“什么时候,能再被哥哥操一次呢?”

他已经享受起做哥哥的小骚货,想要方景宗毫不留情地贯穿他,将精液射在他身体各处。

那种被人彻底征服的感觉,竟然让他无比上瘾。

他抬手捂住嘴,伴随着方景宗的声音,一点点将衣服又掀了起来。

那截漂亮的腰身在屏幕里明晃晃地轻摆,好像他正坐在某个硬物上,想要将其含得更深。

方景宗不知何时已经再次出现在了屏幕前,他看着那截腰,不停地吞着口水。

哪怕已经操过很多次,但还是好喜欢。喜欢到甚至想要死在林怀瑾身上。

方景宗对着屏幕,在性器上快速撸动,淫水从他性器顶端淌出来,又随着他的动作尽数抹在了性器上。

虽然很好地起到了润滑作用,却也发出了黏腻的声音。

林怀瑾自然听到了这个声音,因此完全不敢向后看,只低着头,在性器上缓慢抚慰。

十几分钟后,方景宗突然发出一声轻哼。

林怀瑾用余光朝后瞥去,就见画面上脏了一大片,方景宗的脸在白色的脏污后若隐若现。

“变态,”林怀瑾舔了下嘴唇,快速扭身,挂断了手机,他侧身躺在床上,身体微微弓起来,手在性器上快速撸动。

片刻后,他浑身一抖,射了出来。

可发泄过后,想到再也不能和方景宗干那事,他不禁又有些怅然。

这份怅然一直持续到期末。

不过由于快要考试,他也没心情再关心那些杂七杂八的,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学业上。

然而,林怀瑾最近失眠了。

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拿起电话打给方景宗:“我睡不着。”

方景宗沉默片刻,突然说:“你自慰过吗?”

林怀瑾的神经瞬间紧绷,他连忙说:“当然没有,你在说什么污言秽语!我还是处男!”

方景宗又好半天没说话,就在林怀瑾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时,他才说:“上次郁舟心情不好,就送上门给我操了一顿。

那天,我把他尿都给操出来了,他临走前,还跪下给我舔几把呢。”

送上门……操……尿……舔几把……这几个词在林怀瑾耳边环绕,像是勾子一样,在他心上时不时挠一下,挠得他心里发痒,小穴更是忍不住翕动起来。

渴望被操干的心情,瞬间达到顶点。

他不由把手伸向身后,在小穴上轻柔。

“他真的很骚,我有时候还没操他,他的淫水就已经从屁股里流出来了。

在这之前,他一直给我舔几把来着。我都没碰他,只给我舔,他就把自己舔高潮了。

嘴里还一直叫着“好爱哥哥的几把”。”

林怀瑾吞咽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讲述中,也伸出舌头,对着空气舔弄。

很快他翻了个身,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空杯子,在上面舔舐。

林怀瑾深吸口气,状似平常地问:“他跪着给你舔?”

“刚开始他当然不肯,被我强迫跪了一次,脸埋在我几把上,让我硬蹭了几下,把他脸蹭得通红,他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然后就被我抓起来狠狠操了一顿。小骚货,后来都不用我说,自己张嘴就给我干。

我这根东西能让他欲生欲死,每次脱了裤子,他眼睛都不眨地盯在上面。

操他的嘴,那是我对他的施舍。”

林怀瑾的手指已经捅进了屁股里,抽插起来。他咬住嘴唇,强压下呻吟,问道:“你的肉棒很大吗?让他那么喜欢?”

“你想看一下吗?”方景宗问。

“这,这不太好吧。”林怀瑾半垂着眼,脑海里早被他那根大棒占满了,嘴上却是含糊和犹豫。

“有什么的,我们是好朋友啊。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方景宗说完,很快手机叮了一声,林怀瑾点开消息,一根又粗又硬的几把映入眼帘。

他舔了舔嘴唇,吞咽了几口唾沫,凑上前,对着手机屏幕,勾动舌尖舔了一下。

手机里方景宗继续说:“他在床上太骚了,有一次我喂他吃我的精液,他不想吃,但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为什么?你强迫他了?”

“没有,”方景宗说:“我只是告诉他,吃了我的精液,我才会喂他吃肉棒,他就一下子全吞了。

还主动张开腿,收缩小穴,勾引我去操他。”

林怀瑾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硬挺的性器,套弄撸动起来,他强压着一口气说:“那他还真骚。”

“这才哪到哪?”方景宗哼笑了一声:“为了让我操他,他偷偷喊过我老公。”

“哼……”

林怀瑾到底没忍住溢出一声呻吟,他正担心着,却又听方景宗语气正常地说:“你知道他每次叫床有多大声吗?”

方景宗轻笑一声说:“有一次我们正做着,门突然让人敲响了,人家让我们小点声。他太骚了,还故意邀请人家进来一起玩。

让我狂顶了一通后,才不敢再说这种话。”

林怀瑾的手指在身后用力一送,同时前面快速撸动几下,终于射了出来。

他喘了几声粗气,扯着纸巾擦了擦身上的体液,没一会儿,就在方景宗的说话声中睡了过去。

方景宗又说了一会儿,直到他睡熟才闭上嘴巴,道了声“晚安”,然后挂断电话。

方景宗发现林怀瑾最近变得有些神出鬼没的。

这人也不和他们一起吃午饭了,每天一放学,方景宗只能看到他快步离开教室的影子。

联想到那晚的电话,方景宗不禁有些急躁。

林怀瑾不会是那天晚上尝到甜头,去外面找男人发泄了吧。

方景宗只要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满心绝望,不由催发出了无数邪恶念头。

这天终于忍不住实施了。

体育课上,他趁着林怀瑾打球的时候,偷偷跑回班级,将林怀瑾的桌子,凳子,甚至是每一支笔,每一本书都尽情地舔了一遍。

然后他扑通坐在林怀瑾的凳子上,手伸进裤子里抚慰起来。

可是没了林怀瑾紧致的小穴,他只觉得索然无味,撸着撸着险些绝望地流出泪来。

他疯狂地在林怀瑾桌上翻了翻,最终看中了一支笔,他将笔塞进裤裆,和自己的性器握在一起,快速撸动。

等发泄完,他将笔放在桌面上,离开了教室。他要去给林怀瑾买水喝。

中午放学后,方景宗一转头,就见林怀瑾已经快要走出了教室。

那人注意到他的视线,朝他抬了下下巴,脚步停都没停,离开了班级。

方景宗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不过他也不打算去食堂了。

他昨天接了个新活,对方和他约定今天在学校附近的餐厅见面,准备聊一聊具体的要求和想要呈现出的效果。

方景宗和郁舟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此时天气已经非常冷了,天空还飘着细雪,偶尔几片雪花扎进脖颈,让人不禁缩起肩膀。

方景宗向上提了下围巾,一路踩着雪,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正欣赏着这些形状各异的雪花,突然看到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从不远处走过。

那是林怀瑾。

方景宗愣了一下,本想出声招呼人,但看到对方脸上警惕的神色,他还是默默吞下了几乎涌到唇边的呼唤。

但是他本能地,连想都未想,就快步跟了上去。

林怀瑾走得很小心,他时不时朝左右看一眼,将围巾提到脸上,几乎盖住半张面孔。

不过他并没有发现跟在后面的方景宗。

这也不能怪他太过粗心,实在是在经过如此长时间的欺辱后,方景宗早练就了一份独特的技能。

只要他想,便可以悄无声息地行走在任何地方,甚至将自己的身形微微缩小。

当然不是缩骨那么神奇的东西。只是会变得更猥琐,更普通,让人连一眼都不愿意看过来。

而且现在再加上有雪的掩护,林怀瑾除非仔细看,否则真的很难辨认出来。

没过多长时间,林怀瑾走进了一家高档餐厅。

方景宗站在餐厅外,抬头看着上面的招牌,也许世间的缘分向来就是如此神奇,这间餐厅正是他本来的目的地。

不过他现在完全没有赴约的心情。

他记得林怀瑾说过,不喜欢这家的口味,如今他来到这里,大概是过来赴约吧。

能赴什么约呢?

方景宗握紧拳头,眼眶里泪花翻涌。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林怀瑾已经找了个卡座坐了进去。

方景宗朝别处挪了挪,站在能看到他的位置。他在等着那个人的到来,等着头上悬着的剑落下。

只见林怀瑾先是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他把背包放在腿上,在里面翻找起来。

没一会儿,他突然掏出一支笔,随后是一本练习册。

这时,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窥探的视线,林怀瑾忽然抬起头,朝这边看过来。

与方景宗对视的刹那,他表情空白了一瞬,随即眼睛凶狠地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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