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想我哥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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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游念之,我喜欢我哥。

原因啊,

也许是八岁那年他为了救我溺了水,捡回了一条命却从此双耳失聪。也许是十岁那年我们流落街头,他好不容易弄来个窝窝头却全给了我。也许是十三岁那年他为了我拎着棍子单挑一群人,虽然结局是我们被群殴,可他把我护在了身下。也许是十五岁那年爸爸妈妈要收养他他说只能和我一起走

也许是他会起很早去帮李奶奶卖菜,也许是他会在冬天里帮流浪猫狗搭很多小房子,也许是他会主动把奖学金让给家境贫寒的同学

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我想他只对我好。

我最后悔的事是十八岁那晚偷亲了我哥,年轻冲动毁了我和我哥的关系,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了。

那天是盛夏,蝉鸣扰扰,暑气闷热,我哥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给我削了一半的苹果,当时我觉得,我哥就像那只老旧的小熊玩偶一样,永远不会离开我。然后鬼使神差的,我就亲上去了,没亲脸,没亲头,亲的嘴。然后我哥就醒了。

我永远记得他眼里的震惊和努力掩饰的嫌恶。

我就不明白了,不就亲个嘴打个啵儿么,他对我那么好,好了十几年,怎么因为这个就可以直接不要我了呢。说丢就丢,那么轻易,好像丢掉个垃圾。

我讨厌我哥。

“啊”我坐在床上缓了缓,痛意在红肿的女穴上越来越明显,昨晚那个毛头小子显然是个雏儿,下手不知轻重,只知道横冲直撞,肏得逼又痛又爽的,现在却肿得动弹不得,怕是又要请假了。

在家里歇了几天,这双性的身子就是饥渴,才几天没吃鸡巴,小穴便痒得直流水。

熟练地打开软件,我突然有点怀念起前几天那种几乎等于性虐的快感了,于是发布了一条寻找专业s的动态,没一会儿就收到一个私信:“可以约吗?”

我的头像是一个奇怪的纹身,像一只没了尾巴的凤凰,其实刻的是我哥的名字,我自己设计的,当时我哥说我应该去学画画,很少有人能把秃鸟画成凤凰,但我还是硬拉着他去陪我刻了,就在我的左胸上,游牧。

游牧,我哥叫游牧。

我打开对方的信息,看见头像时怔住了,是一个雕着莲花的金属打火机,我哥十八岁生日时我送他的礼物,当时我哥还玩笑说抽烟不好,他要把火机供起来。

我赶紧翻看对方的其他信息,在a市,就在我这个城市,还离我不远。我哥不在这儿。

我笑了笑:真是的,我在期待什么。

别说我哥是个性冷淡,从来没见他偷偷看过小电影买过国外杂志,就算他不是,也绝对能认出来我的纹身。那个火机应该也早被扔了吧,眼不见心不烦。

“叮”,好像是害怕会被拒绝,对面又发来一句:“我不会弄伤你的。”

犹豫了一下,我把时间和地址发了过去。

我想我哥了。

来到酒店,房间已经开好了,我走进去,听见“哗哗”水声,地上有一个长棍形黑色大包,里面装的估计是今天要用在我身上的玩意儿,我心里没有波澜,可这具淫荡的双性身体却开始升温了,一直湿润着想大鸡巴的女穴更是隐隐作痒。

水声停了,我放下手机,刚想回头,眼前便猛得一黑,一条黑色绑带从身后紧紧遮住了眼睛,我被人袭击了。

这人也太不守规矩了,我刚想反抗,鼻尖便传来一阵熟悉的香味,是l牌清香型沐浴露的味道,我哥一直用这个,我一闻就知道了。可与我哥不同的是,这花香里竟夹杂着微弱的金属血腥气。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对方绑好了,他扒光了我的裤子却保留了我的上衣。粗糙的细绳从我的乳沟穿过又向后反绑我的双手,把我的两个奶子勒的挺立起来。绳子又向下从我腿间穿过,勒进了屁沟和逼里,在穴口似乎还打了个结。两根细绳沿着腿根绕后绑过臀根,然后将小腿和大腿折叠起来绑在一起,向上一抬,如此我的逼不仅根馒头似的被勒凸出来,还被迫大大敞开无法合拢,我甚至能感觉到冰凉的空气钻进我湿濡的穴里,浸凉了里面温热的汁水。

我似乎被抬到了椅子上,冰冷的椅面贴住了我的臀肉,我的后腰悬空,脑袋磕在椅背上,这种躺坐的姿势让我阴茎,逼和屁眼大喇喇地朝着天,低头看下来一览无余,估计连穴里正在蠕动的媚肉也看得一清二楚。

“嘿,你这人,忒不讲规矩。”其实从我闻见他的气味起,我的怒意就化为春水在我身体里偷偷酝酿了,我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好让自己赶紧清醒。

哥,你看,我想你想得贱死了。

“呵,”那人轻笑了声,“小逼湿透了。”其实你很喜欢吧,逼都湿透了。

靠!居然带变声器!

我现在严重怀疑这是我哥,谁约炮还带变声器啊!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不可能是我哥,他那么干净谦和,正直明朗,如玉的君子怎么可能和我这种腌臜有一样的癖好。就算有,也绝不会是我。

我现在被“”字式捆绑,看也看不见,动也动不了,真的成了俎上鱼肉任人宰割。只希望对方不是个大变态把我弄死吧,不知道我死了我哥会不会来参加我的葬礼。他应该会高兴我这恶心东西终于消失了吧。

见我不说话,那人隔着衣服狠狠揪了一把我的左奶头,“嘶嗯~”,力气真大,真不会怜香惜玉。粗壮的手指拉扯旋转着左奶头,而后手指在奶尖用力一拧,粗粝的布料重重摩挲过奶孔,爽得我另一边未经抚摸的奶头也翘了起来,顶在衣服上,随着呼吸难耐地在衣服上摩擦。左奶头上被揪的爽意还在激荡,荡开到我的整个奶子上,荡得我的逼一收一缩地挤出一道窄窄的淫流来。

忽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了我的奶子上,我奶头周边的衣服被拉起,“沙沙”,我的奶肉和奶头逐渐暴露在空气中。那人用剪刀在我两个奶头周围分别剪了个洞。奶子裹着衣服被绳子勒得挺拔,两个嫣红的果儿般的奶头嵌在深色的乳晕上,从剪开的洞里挺立出来,又嫩又欲,肥厚的阴唇遮不住肥硕的阴蒂,鲜红的蒂珠已经从包皮里勃起出来,变得圆润坚硬,逼里的媚肉一直在不受控地蠕动,饥渴得像个发了多年春的公狗,一道道透明黏汁从媚肉深处淌出来,流过会阴,拉成晶莹的淫丝悬在空中摇摇欲坠。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淫荡。

我哥要是看到了应该会嫌恶地骂我烂货吧,不会想肏我。

我倒是很想狠狠被他肏。可他不给机会。

“奶头这么硬,很想被玩吧。”那人说。变声器的金属音诡异地让我有种我是日本s片av女主,现在有一群人八个机位全方位观察我,的错觉。我的逼,更湿了,奶头,更痒了。

左右奶头同时被粗壮带茧的手指揪住,扯高拉长,捏扁,然后在指间来回碾动。由于奶头被拉高,挺拔圆润的奶子也连带着变成了水滴状,和奶头只有一条细细的嫩肉连着,被扯得变了形的乳晕和奶头嫩肉又痛又麻,“啊~嗯哼~啊~”,舒服的喘息声从我的喉间溢出。

乳晕和奶头肉痛麻着,指间碾动的力道却忽轻忽重,一会儿轻柔地细搓,酥痒得让我娇喘连连,逼肉乱挤,溪水涟涟,却毫无办法只能任这酥麻蔓延进身体里每个角落,却解不了痒。一会儿又重重地滚碾,碾断了那绵长的痒意,痛过之后只剩舒爽。细搓或重碾的速度也忽快忽慢,快速得让我来不及反应就淫水直流,缓慢得让我能细细品味每分每秒的酥爽。感受着手指上每一寸茧子的硬度与力道,“啊~~~~~”我的胸跟着被拉高亵玩的奶头不受控地挺动着,从喉咙间挤出一声细长绵软的呻吟,奶头好像要着火了!

“水流的真多,这就爽了?”那人带着轻蔑的笑意。

是啊,奶头被玩得好爽,要是我哥这样玩我不行了,想想就要喷了。

那人突然两指一松,奶头从高空瞬间弹回,吊在乳晕上上下摇晃,两个奶子也被回弹得不停跳动,荡起一波一波的奶肉。“啊哈~”这大幅度的晃动让我的奶头好像在被空气摩擦般敏感。两个奶子也从奶肉里泛起痒意。

那人突然两指一夹,手动定住了两个还在上跳下晃的奶头,只剩下两个肥奶子带着乳晕微微晃荡。我的奶头本来就不小,现在由于刚刚的拉扯,两个小圆硬粒然经变成了嫣红勃起的小长奶柱。刚被稳定下来的两个奶柱突然同时各被一根手指上下来回拨动起来!他拨动的速度飞快,奶柱子在空气中上下不停飞舞,“啊~啊哈~嗯~”而我只会挺着奶子张着嘴流着水淫叫。

手指突然停了下来,可奶柱子还在意犹未尽地自己起舞着。他抓住了我两个奶子,隔着衣服将连个肥团子挤压揉捏成各种形状,手掌时不时按过奶头,将这被玩得红肿肥热的奶柱子东倒西歪地按进乳晕里,“嗯~哈~嗯~”,奶子像被包子一样任意揉捏着,舒服得我的蒂珠愈发硬热,而女穴上的阴茎也不知什么时候更是硬得流水了。

“啊~”还随着奶子在胡乱蹦跶的两个圆柱子忽然被顶着乳孔深深地按进乳晕里,隔着乳晕肉被那人大力地掐住,将冒在外面的一点点奶尖显得更加肿胀,而后用粗糙的带着硬茧的拇指在奶尖上重重摩挲起来。“嗯~啊~啊~啊~”我的奶孔瞬间被搓开了,“啊~奶孔,啊~奶孔开了啊~”,可那人非但没有停下,反而隔着晕肉掐住奶柱子的那两根手指也开始快速搓动起来,同时拇指对准正在不停翕张着的奶孔狠狠地搓了过去,按得一下比一下深,力道一下比一下大,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啊哈~啊~哈~啊~嗯~啊~哈~”我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开始了细细的颤抖,并且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啊啊啊啊啊~~哈~啊啊~”那人猛得一搓,把拇指搓进了奶孔里,又快速地搓擦出来,一遍接着一遍,我的呻吟声里也带上了颤抖,奶头真的搓要着火了!

“想不想更爽点儿啊,宝贝儿~”冰凉的金属音响起,但我已经沉沦在奶头被搓的快感里,只觉得这声音和我的奶头一样异常火热。

倏的,那人手指捏住奶尖,捏得奶尖肉从指缝中溢出来,捏得翕张着的奶孔闭成了一条缝,只能让奶柱子肉替它痉挛,“给我喷!”那人话音刚落,便将奶尖狠狠一扭!

“呃啊啊啊啊啊~要喷了~喷了!啊啊啊啊~”我颤抖着仰起了脖子,只感觉逼肉剧烈快速地收缩了几下,再猛地张开,一股接一股喷洒出大量淋漓的汁液来!

“啊哈~哈~啊~啊哈~”高潮持续了十几秒,我仰着脖子媚喘着,奶头还在突突地跳动,勒在逼上的细绳被淫水完全浸湿了,带着水的重意勒得更紧了,穴口的绳结也陷进了小穴里,带着细刺的绳面扎刺着因高潮而痉挛着的敏感至极的媚肉,酸痒的媚肉争抢着去吞吐绳结,绳结上的刺在层层蠕动的媚肉里越陷越深,刺激得逼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吐出一波春水来,“啊啊啊~啊~哈~啊~”,我替逼里那些娇嫩骚动的穴肉媚叫着。

“只是玩了几下奶头就被玩喷了,真是个浪货。”那人笑道。

玩个奶头就喷了,我可真骚啊。

也不知道我哥喜不喜欢骚的。

那人揉了一把我湿透滑腻的骚逼,随意地拍了拍,手指叩击着细绳,震动透过绳子传到逼肉上,无意中将绳结又往小穴里推了推,我抖了一下。

那人好像轻笑了声。

穴口的绳结突然被拉起,用力向后扯,左右摇晃起来,“啊啊啊”,逼被绳子勒得凹了一道深沟,阴蒂被勒扁勒平,和前庭的逼肉一起被来回碾磨,粗糙的绳面几乎要把皮磨破了,把淫水磨干了!

大腿因束缚无法闭合,我疼得咬紧下唇,只能拼命扭动着腰,企图逃开这酷刑。

在钻心的疼痛下,一滴透明黏汁却从我尿道口挤了出来,包裹住细绳,顺着绳子往下流。

逼肉里的绳子突然离开了,得到解脱的逼肉嫣红泥泞,仿佛一朵被蹂躏过被迫绽开的娇花。我还没从来得及庆幸,那人又将绳结上提,对屁沟和屁眼进行刚刚的酷刑。

“啊啊啊!停下!啊啊好疼啊”刚刚被玩奶子时,性起的屁眼已完全张开,现在细绳深勒,不仅将屁眼的褶皱磨平磨光,更直接磨进了眼口的肠肉。我疼得不停缩起屁眼,却被绳子一遍遍残暴地碾开!

一声闷响,那人直接松开了绳结,绳结径直弹回进我的小穴里,拍得穴肉震荡,被拍击的疼痛和绳刺的摩挲麻痒纠缠在一起,也说不清哪个占了上风,只是激得我“呃啊”尖叫一声。

我的屁眼和沟都火辣辣地闷痛着,可却渐渐的随着时间发起痒来,轻微细密的瘙痒越来越清晰,我怀念起刚刚的酷刑,现在对屁眼上刑一定很爽!

“你流水了,看起来,疼痛能让你兴奋,你很享受。你恋痛。”那人边观察我的逼边得出结论。

我当然恋痛,我哥让我那么疼,我不照样喜欢他。

我微微喘息着,听见那人走远,拉开拉链从包里拿出什么来。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我身上轻扫,沿着肌肉扫上大腿,扫过我的奶子奶头,触感有点像皮“啊!”没等我分辨,那东西破风抽向我的奶子,还有一根直接抽上奶头,是散鞭!

“啪啪啪啪”散鞭富有节奏地抽着我的两个奶子,两个浑圆白嫩的肉团被抽得到处乱晃,一阵阵肉波从被抽的地方向四周荡开,奶头在接二连三的抽打中肿胀得鲜红欲滴。

很疼,但只是疼在皮肉上,却叫人逐渐上了瘾,肉里被抽得发痒,想被人恶狠狠地揉捏虐待。我的痛呼逐渐变成了呻吟。

散鞭终于放过了奶子,在我急促地呼吸下拂过我的腰腹,随着我腹部的起伏在皮肉上来回摩挲,似乎是在温柔地抚慰,也像是在温和地警告。

“啪!啪!”这两鞭抽在了我的左右大腿内侧,而后在抽过的嫩肉上慢慢轻拂着,漫长得让我放松了警惕。

“啪!”“啊!”鞭子猝不及防地由下至上吻上了我嵌着细绳的肉逼,无法抑制的疼痛在阴唇和逼肉上蔓延开来,钻进皮肉里,还没等完全散开便要去承受下一鞭。

由于细绳的阻挡,鞭子无法接触到阴蒂和小穴,不满地抽在了绳子上,细绳替阴蒂承接了一部分的力度,重重压上了阴蒂,让这本应尖锐的疼痛化作绵延的快感一鞭鞭积攒起来。绳结被抽推进穴里,穴肉因逼肉的疼痛而收缩,却受这绳结的刺激,被动地含吮起了绳结,逐渐分泌出爱液来。

我皱着眉看似痛苦地颤抖嚎叫着,疼痛和快感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把我吞噬其中,一鞭鞭让我无法自拔!

散鞭停了下来,在我的逼上轻柔地滑动,似乎在替鞭子的主人关心安慰。

我抖得更厉害了,因为我体验过这柔情背后隐藏的危机,我不知道下一鞭会在何处何时到来,令人害怕又期待。

我浑身紧绷着,却悄悄放松了阴部,毕竟逼已经受过了惩罚。

“啪!”“啊啊啊!”我失算了,下一刻鞭子重新舔舐上了逼,带着更大更无情的力道。

我难以忍受地仰起脖子,扭动腰身,叫声里带上了哭腔,握紧拳头指甲掐进了手心里。可这个动作却把逼不停的主动送上了鞭子。

“啪!”“呃啊啊!”一个鞭子的尾稍抽上了翘起的龟头,敏感脆弱的地方立刻被抽得软了下去,可鞭子并不在乎,抽打顺势从肉逼移走到龟头阴茎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抽那里啊啊啊!”我痛得紧紧蜷缩着脚趾,可不争气的鸡巴却在一次次抽打中再次抬起了头,马眼渴求着鞭子的爱抚,轻微翕张着勾引。

“啪!啪啪啪!”如它所愿,挨到了鞭子,动作狠厉得像是专门为它设置的奖赏。马眼也不辜负鞭子主人的特殊照顾,在鞭打中翕动着流出满茎身的清液来!

漫长地煎熬里鞭子终于离开了肉茎,却一刻不歇地紧接着在全身游走。

“啪啪啪啪啪啪啪”奶子,腰腹,会阴,大腿,鸡巴,臀部,逼,小腿,奶头,屁眼,全身上下一处不落,轮番往复地被鞭子凌厉地照顾着!

那人沉默地鞭打着,房间里只有鞭子抽上皮肉的脆响和我尖利的哭喊。

鞭打持续了很久,全身颤抖泛着红潮,布满鞭痕的肌肤更显白嫩莹润,被凌虐的美感极具诱惑。

但可悲的是,就算被疼痛占据了大脑,我仍然在想:

我哥从来没打过我,以前再生气也不舍得打我。

现如今,倒是希望他能打打我。

起码能证明,他还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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