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青梅竹马不可以当情人吗?(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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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听筒内传来,同时他掌心的跳蛋开始震动。

白袖耳根泛起薄红,他拎起疲软的阴茎,展露出红肿的小穴,震动的跳蛋贴在肿得绿豆似的阴蒂上,顿时电流般的酥麻感流窜全身,还未恢复原状的穴洞饥渴地收缩着。

“嗯…啊啊…唔唔,好…好快。”跳蛋震动的频率猝不及防地变快,他声调骤然拔高,但唇齿间仅泄漏几个音,就被他抑制在喉间。

没过多久,忽然小腹一紧腰跟着弓起,湿润的穴道开始缓缓向外流出淫液,他趁热打铁地把跳蛋润湿塞进去,便快速地穿好衣服,也不管顾熙言直接挂断。

林时清边擦拭头发边往外走,见平时生龙活虎的少年正怏怏地蜷缩成一团,短暂地怔愣住,随即来到白袖身边,握住他的肩头将他翻平正对着自己。

白袖满脸潮红,眼眸似有朦胧雾气,他用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并没有发烧,于是轻声问道:“脸怎么这么红,是不舒服吗?我让医生来……”

剩下的半句话还没说完,突如其来的一阵拉力使他失去重心,就这么压在始作俑者的身上,他用手肘撑着床,尽量和白袖保持段距离,防止压得对方更难受。

白袖意识混沌,自然没想到林时清是为了自己好,再加上对方平时总副疏离样子,也许由于报复心理,鬼使神差地曲起膝盖蹭着他的腿根还有向上的趋势。

“嗯…嗯唔……”敏感的大腿根被摁着阻止蹭向私密的地方,他抬起眼对上双清冷平静的眸子,瞬间,欲火浇得干干净净。

白袖哆嗦地推开林时清,轻声说了句“抱歉”,头也不回地跑进浴室,他扶住洗手池两侧大理石,胃里翻江倒海般恶心,这种恶心的来源不光是自己像只发情的狗,更是林时清的瞳孔中清晰地倒映着他下贱的模样。

白袖打开水阀,冰冷的水流在浴缸底部积蓄,他连衣服都没脱就这么抱膝坐在缸内,任刺骨的寒意冲刷龌龊的心思,脑海中不断猜测着林时清会有的反应,可无论如何猜想,最后结局总会回归到厌恶两字。

手机的铃声将沉浸在负面情绪中的他拉回现实,他打着寒噤,手指连续在屏幕滑了几次才接开这通视频通话。

“怎么那么长时间……”不耐烦的声音被听筒扩大,但很快又戛然而止,他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只见那人薄唇紧抿,下颌线紧绷,咬牙切齿地说:“林时清欺负你了?要不要我现在来接你。”

白袖开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然后瞥见前置摄像头中的自己坐在毫无热气氤氲的冰水中,嘴唇泛白,时不时冷得发抖,确实像被欺负过的样子。

“想多了,我很好,今天可不可以不做了好累,明天我去找你,想玩什么都行。”

“早点休息。”

顾熙言意外地爽快,叮嘱几句注意身体的话便挂断电话让他早点休息,白袖取出跳蛋,简单洗漱后离开浴室。

“为什么用冷水洗澡?”林时清听到开门声把手中的书丢在一旁,字字句句如同裹了层冰碴,连同室内温度都降低几度。

白袖自然不能说出真实原因,但又实在想不出个合理的理由,只当作没听见自顾自钻进被窝,轻声道:“时清,我好冷。”

这话一脱口,林时清果然不再追问,伴随着声轻微的叹息,白袖被拥入满是白木香花香的温暖怀抱,刹那间仿佛误入林家老宅后院:苏式园林拱门垂挂着瀑布般的翠绿枝条,枝条上点缀星子似的白木香花。

在情窦初开后的无数夜晚,他都在梦里肖想过和林时清在白木香瀑布下交媾,看着清冷疏离的美人迷失在欲望的沼泽,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入他身体最深处,艳红的唇瓣呼出炽热的气息。

让所有爱慕林时清,想要替代他的人一遍遍目睹他们无休止的性爱,来满足他畸形的占有欲。

可这些只能存在梦境中,他连第一步都不敢迈出,因为害怕被讨厌,害怕连朋友的关系都保不住,就这样借着挚友的名义被拢在怀里也许是最优解。

白袖乱七八糟地脑补完,便在林时清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林时清边听着白袖平稳的呼吸,边轻拍他的脊背,见他紧皱的眉头渐渐放平才停止动作,黑夜里对方的脸部轮廓已经模糊。

他咬住下唇,犹豫地凑近白袖面庞,凭借着感觉在柔软的唇上覆下一吻,同时少年胸前深紫色的吻痕在脑海一闪而过,他喃喃自语道:“你是不是爱上顾熙言了……”

与白袖间似乎隔着连他都不知道原因的隔膜,这隔膜每天随着少年奇奇怪怪的臆想裂成难以弥补的沟壑,本以为只要配合就好,可越配合对方就离得他越远。

林时清将他窝在白袖的颈项间,像是质问地说:“难道因为是青梅足马,就不能做情人吗?”

可惜能回答这问题的人早已入眠,只有微弱的呼吸在回应。

白袖好久没睡过那么安稳的觉,平时要么在集齐厨卫厅卧一体的出租屋内热醒,要么被顾熙言折磨得合不拢腿,早上又被顺势插醒,以至于躺在如此舒适的床上还以为在梦里。

他睁开干涩的睡眼,对面好看的眉眼便撞入眼帘,还有山根上那颗朱红的痣,视线下移是林时清快与他唇瓣相贴的艳色唇瓣,混沌的意识不足以支撑行动,他冲动地轻咬林时清的下唇,用舌尖舔舐唇肉。

白袖边舔边抬眼看对方有没有醒,那闭上的双眼给与他不断过火的底气,仅是浅尝辄止已经不够,他纠结了会,还是钻进被窝里然后向下挪,直到停在林时清胯骨位置才停下。

因为是睡裤,他毫不费力的扒下,看了眼灰色内裤里半勃的肉棒尺寸惊人,似乎和顾熙言那根驴屌不相上下,舌尖小狗般轻舔,在棉质内裤留下道湿润的痕迹。

可能少年早晨兴致高,林时清的肉棒很快全硬起来,白袖捏住内裤边沿拉下,硬挺的肉棒顿时跳出扇了他的脸侧。

他握住肉棒,自上而下舔弄,舌头描绘棒身上筋络的走势,指腹高频摩擦一点点倾吐精水的马眼,紧接着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收紧口腔不断把肉棒纳入更深的喉道,反复吐出深入,惊人的尺寸好几次捅得他干呕,从而更加的绞紧肉棒。

腮帮子开始酸痛,粗壮的阴茎才跳动几下,把精液射进温热的口腔,迫不及防地射精差点呛到白袖,他用手指搅进口腔浸湿,又褪下自己的裤子,直接双指并拢扩张紧致的穴道。

“嗯…嗯啊…时清…嗯…插进来。”双指粗暴地破开湿热紧窄的穴肉,发出咕唧的水声,他闭上眼,把手指意淫成林时清的鸡巴抽插着。

两根手指的尺寸和进入的深度远远不能满足白袖的欲望,他本就混沌的意识裂成一块块,开始崩塌,什么讨不讨厌早已抛之脑后。

白袖掀开被子,跨坐在林时清胯骨两侧,身体向后倾,一手撑着床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扶住肉棒对准逼口,屁股一点点往下坐,肉棒刚进入穴道,就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疯狂包裹吮吸,仿佛想要榨取更多的精液。

“嗯…嗯啊…老公…操…操死我,射满我的小逼…唔嗯…”白袖爽得胡言乱语,直接用上顾熙言教他的那套话。

他的手与林时清搭在床上的手十指相扣,腰抬起又猛地坠下,湿漉漉的逼穴顺利地吞入滚热的肉棒,连带着交合处溅起白沫,沾湿黑亮的耻毛。

他抬眼看林时清的情况,只见林时清白皙的皮肤染上层薄红,眉头紧皱,山根那颗朱红色的痣显得更加妖冶,哪有平日里高岭之花的样子,明明是进入方,却像被他强上。

这种诡异的心理快感,让白袖更加兴奋,他压低前身,用硬如石子的乳首蹭身下人的皮肤,抬高雪白挺翘的臀肉,换了个鸡巴插入的方位。

“唔…唔嗯啊…老公…老公好棒…”粗壮的阴茎撞击到敏感的点,他瞬间绷紧腹部,逼穴跟着绞紧,同时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浇在阴茎上。

白袖仿佛全身的力都被抽走,只能虚虚地躺在林时清的身上,腿根直打颤,体内的鸡巴突然跳动几下,下一秒,滚烫的精液喷满穴口。

他缓了好一会后,用抽纸擦拭干净林时清私密处,整理好衣物,便去浴室洗澡,在他转身去浴室的那刻,躺在床上的少年忽地睁开眼,垂在腿侧的手揪紧被单。

白袖出来后,林时清已经醒来,看他换好宽松的运动服,淡淡问了句:“你要出门吗?”

他低下头,盯着脚底下踩的棉质拖鞋,听林时清的语气并没有愠怒,应该那时候真的在睡觉,但也心虚得很,不敢对视:“嗯,我今天要兼职,晚上就回出租屋了,我妹妹放月假要回来。”

这句话含真量百分之零,自从他家破产后,害怕妹妹在原先的学校受到排挤,就把她转到私立的寄宿学校,靠着顾熙言给的钱每个月打款过去,即使放假也不会让妹妹和他挤在杂乱窄小的出租屋,而是让她和朋友去旅游。

今晚单纯的就是陪顾熙言玩乐,也算是种兼职吧,白袖这么想心底却莫名酸涩,他攥住背包垂落的肩带,飞快地看了眼林时清,假笑道:“我先走啦,快迟到了。”

不留给林时清说话的机会,便匆匆离开,打车到顾熙言家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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