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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蔓快哭了,不带这么玩儿人的!张佑轩,你到底走的什么路线啊!
“嘶——”乔蔓的胃部突然一阵酸胀,她哼哼着很难受,小脸痛苦得皱成一团。
察觉到乔蔓的不适,张佑轩停下动作,赶紧将乔蔓抱到床上,焦灼的高声对门外说道:“卫兵,快,叫医生。”
病房里的灯被打开,白炽的灯光下,乔蔓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细密的冷汗不断的从额头冒出,张佑轩眉头越皱越紧。
似有什么东西粘着胃,想吐又吐不出来,乔蔓难受得小声的呜咽着。
门外传来脚步声,医生很快赶来,检查了一番,看着张佑轩道:“太太是身体虚弱,吃了不消化的东西,引起胃不适。”
“有什么方法能马上缓解。”
“最快的方法是用药,但太太现在有身孕,不适宜,所以最好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再针灸。”医生说道。
张佑轩点了点头,护士拿着棉签卡在乔蔓的喉咙处。
乔蔓泪眼汪汪的,咳嗽干呕着,嗓子很疼。
张佑轩阴戾的眸子掠过护士的脸,眉峰紧皱:“你弄疼她了。”
护士被张佑轩凉凉的眼神看得心惊,手一抖,乔蔓剧烈的咳嗽起来。
护士更加慌乱了,语无伦次的说道:“张营长,我,我......”
挥开护士,张佑轩接过护士手中的棉签,将乔蔓半抱靠在他身上,轻轻的用棉签不轻不重的帮乔蔓揉着喉咙,另一只手恰如其力的揉着她的胃,只要乔蔓表情表露出痛苦,他就会停下来,调整力度,如此反复,时间持续了很长。
待医生针灸完,乔蔓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擦拭着乔蔓额头间的虚汗,张佑轩手指一下一下轻柔的在乔蔓脸上摩挲,病房里是她平稳的呼吸,心的跳动也跟着一下一下安定下来。
卫兵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在张佑轩耳边低语了几句,张佑轩吩咐了几句离开了圣玛丽医院。
......
风月楼是重庆最大的烟花之地,装潢精致,朱漆白墙,镂空雕花窗户和凭栏,高挂的灯笼,灯下美人或半露香肩,或着诱人的薄纱,花枝招展的媚笑着招揽客人。
二楼风月楼最大的包间内,姑娘着梳着时下流行的发髻,高开叉的旗袍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盘扣松落几颗扣子,露出里面婀娜多姿的肚兜。
正中的主位坐着两个英国人,大络腮胡子,胸毛很旺盛,手不断的在姑娘的身上游走。
“詹姆士先生,罗伯茨先生,我敬你们一杯。”师长王成举杯先干为敬,态度十分恭敬,李团长更是卑躬屈膝。
詹姆士和罗伯茨是大火药商盖勒的两个手下,盖勒有事先回国了,而他们则留在中国再逍遥几天,大帅不在,则由渝派所有的高级将领出席陪同他们享乐。
在英国也许他们位于人下,小心讨好,看人脸色,但在中国,却是狐假虎威,高高在上。
包间里有唱曲的女子依依呀呀的声音,混杂着调笑声,恭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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