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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不能把握,哪里还有资格担心别人的?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九,府里彻底清扫干净,各处贴了春联倒福,挂了大红灯笼,连门外两座石狮子都给人擦得焕然一新。
一大早,府里男丁由薛老太爷带领进宫朝贺。
太皇太后身体不适,免了女眷们今日及明日的朝贺行礼。
待薛老太爷归来,众人依次进祠堂拜祭先祖。
礼毕,一群人簇拥着薛老太爷周老太君回了正厅,两位老人家在上头坐定,薛大老爷带着男丁,大夫人带着女眷,一一上前行礼。
归坐后,府中家人丫鬟又上前拜过,大夫人命人散发压岁锞子,一时间屋内又响起许多吉祥话。
不多时厨房来回话,团圆宴已经摆上了,众人又移至花厅赴宴,及至薛老太爷疲乏回房歇下,各人才陆续散去。
各房回了自己院里,自然又要一块守岁,薛静姝也去西院坐了一阵,分别给了三位弟妹一对如意金裸子应景,而后便回了迎春院。
柳儿芸香把院内伺候的人聚起来,每人派了一对银锞子。
众人不想还有意外之喜,又是感恩道谢。
外头灯笼高挂,炮竹声响,薛静姝让他们也出去热闹热闹,只留了两个人看守香烛。
柳儿趴在窗台上,撑着下巴往外看,廊下整整齐齐挂着两排红灯笼,把人脸上映得红光满面喜气洋洋。
她忍不住叹道:“山下的年原来这么热闹。”
原来在山上,年不年的无人在意,只有静慈师姐怜她二人年幼,给她们每人一个红封。
她正叹着,院里树梢上微微一荡,轻悠悠飘来一个红色物件,柳儿下意识伸手去接,入了手才发觉格外沉重,差点没接住。
那是一个刺绣荷包,只是块头有些大,足有她两个手掌大小,看着跟个布袋子一样,里头鼓囊囊沉甸甸,不知装着什么。
她没打开,探头看向院子那棵黑溜溜的大树,小声试探道:“你是谁?还在吗?”
寒风吹过枝头,咽呜作响,却无人应她。
柳儿又等了一会儿,大着胆子跑到树下张望,借着灯笼的红光,只见树上枝桠纠结,不见人影。
她这才跑回内室,兴冲冲道:“小姐,刚才有人在树上给我丢了这个。”
薛静姝正琢磨千重锁,见她进来抬头看过去,“是谁?”
“我不知道是谁,但爱躲树上的,你说会不会又是神武大将军?”
薛静姝摇头,又问:“他给了你什么?”
柳儿把荷包放在桌上,里头的东西沉沉磕在木头上,发出两声闷响,她奇道:“这个荷包冲我飞来的时候,轻飘飘的跟雪花一样,看着一点不费劲,没想到实际上这么重,差点把我的手压折了,小姐你说这是怎么办到的?”
薛静姝原本不确定,听了她的话,倒有八、九分把握了,“那应该就是他了,不然谁还有那么好的功夫?”
“他怎么总爱爬树呢?天那么冷,树上都是雪和冰,滑不溜湫的,要是不小心踩空了掉下来,不得摔个四脚朝天了?”
薛静姝笑道:“人家一身好功夫,怎么可能失手?”
柳儿撅撅嘴表示仍是不解,不过她也没再追问,看着桌上的荷包,跃跃欲试:“小姐,我能打开看看吗?”
薛静姝道:“他给了你,就是你的,不必问我。”
柳儿却道:“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给我?肯定是给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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