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宗白糖11-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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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手中的硬币没有正反,两面的图案一模一样,毫无选择的余地。想到白新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身不由己,郑俊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只是给他夹肉。

白新照单全收,扔进蘸料裹上厚厚的一层:“它寄过来那天,我让你猜人头还是鹰,你猜是鹰。记得吗?”

“记得。”郑俊还在心疼,但白新的吃相总能让他微笑,“你告诉我押人头比较好。”

“然后你就真的押了人头。就是那次我悟出了这块硬币的另一种解释。”白新吮一下筷子,用筷头隔空点了点他的鼻子,“因为你信我,所以我让你是对的,你就是对的,决定权完全在我手里。”

他的嘴唇扬起弧度,牵着情绪往高处走。硬币似乎更加烫手,但郑俊反倒心安理得地戴上了。

硬币投入领口贴在胸前,确实有点凉。

“郑老师今天想不想在上面?”白新端起饮料送到嘴边,“戴着它上下颤动,绝对性感。”

他边喝边笑,郑俊被他弯起的眼睛隔空调戏,却移不开视线:“哪有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牵扯进做爱里的。”

“父母的遗物应该见证幸福,跟深爱的人做爱就是其中之一。”白新笑道,“有什么错吗?”

硬币好像在胸口烙了一下,郑俊也跟着笑:“没错。”

白新不会出错。

戴着硬币上下颤动的郑俊的确性感至极。

粗壮的阴茎被穴口快速吞吐,他滴落的前列腺液、阴茎带出的润滑液,混着汗水发出湿腻声响。大腿在抖,一番努力摇摆的腰腹渐渐无力,此时只是悬在半空承受白新向上的挺腰穿刺,硬币不断从胸口弹起,混乱地反射着灯光。

阵阵快感持续地剥夺力气,郑俊要向前跌,胸口被白新单手支撑,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郑俊的性器套弄,是为他手淫,也为更清楚地看到阴茎插干他的景象。

“我爱你,郑老师。”白新担着他坐起身,啃咬他的锁骨,“我爱你。”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使阴茎猛烈地擦过那一点突起,郑俊浑身一软,趴在他怀里抖腰射精:“我……也爱你,白新……最幸福的事就是……唔……”

跟深爱的人一起高潮。

第40章郑宗白糖13

车刚熄火,一只上蹿下跳的金毛突然出现在窗外。白新下车,它也跟着走出车位,猛摇尾巴绕着转圈,直到白新弯腰用力挠它脖子才眯起眼睛消停。

“票子!”狗主人气喘吁吁地赶到,拾起拖在地上的牵引绳,“怎、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老勾引我们家票子?”

郑俊原本专心致志地欣赏白新逗狗,听他说话有点不悦,抬头看他。

白新直起腰:“票子毕竟年轻,当然喜欢更有活力的人遛它。”

掐着腰还在气喘的狗主人情不自禁地翻个白眼。他看起来顶多二十岁,个子不高,还残留着婴儿肥的样子,倒是肥得恰到好处,按照流行说法,算得上萌。

“您好。”气愤之余还不忘跟郑俊点头打招呼,“我最近跑得快多了,ok?我这不是也在努力赶上票子的需求吗?你跟高三一年没运动的人比体力比速度,真是,厚颜无耻你。”

“嗯?什么?我没听清。”

狗主人一愣,满脸夸张的惊恐,低头哈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我错了错了,新哥您别怼我,我收回全部前言。”

白新转向郑俊:“这是老肖,三号楼的小孩。”

“小孩???”

“这是俊哥,”白新对抗议听而不闻,“我房东。”

“俊哥好。”老肖不断被跑远的金毛拽得摇晃,又给拽它回来,“俊哥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沉默寡言,憋大招。”

“好了老肖,”白新做个手势引得金毛跃起,扰乱两人握手的趋势,“别在冷风里闲聊,我们还没吃饭。”

“好好好,不妨碍新哥吃晚宴。”老肖收紧牵引绳,“走了票子,你个叛徒。”

郑俊还在看,白新伸手一揽,推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可爱啊?”

郑俊皱眉:“不可爱。”

“那还恋恋不舍地看什么?”白新收紧手臂,“小直男有什么可看的,不准看。”

郑俊被他推得脚步错乱,反倒笑了:“你这是改变策略,抢先吃醋让我无醋可吃吗?”

“是真的不爽。”白新把他推进门禁,随后跟上,伸手按下电梯,另一只手压住电梯门,圈禁起来,“感觉他是郑老师喜欢的类型,小个子,嘴甜,年轻活泼。”

他的嘴唇几乎贴在郑俊的后颈,字字拂动汗毛。郑俊心脏狂跳,嘴角颤抖难以支撑笑容,开启嘴唇呼吸:“你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差那么远,吃醋他也太离谱。”

电梯门打开,里面的人被堵在门口二人吓了一跳,双方都左右躲闪,终于重新兵分两路。

“最近总是我干你,刚才突然担心你积累过多干人的欲望。”白新走进电梯,“老肖是经典款的可爱小零,真的不动心?”

他的严肃和戏谑混杂在一起,醋意难辨真假,虚虚实实却挠得郑俊心痒。郑俊抓着他的手腕,把手从他裤袋里拿出来握住:“干或被干对我来说都一样是跟你做爱,说了你可能不信,真的是两种情况我都乐在其中,爽得不相上下。”

“确实不信,”白新收紧指缝,把郑俊的手指夹得又紧又疼,“每个人都有倾向,比如我喜欢用后面爽,只不过你性感得让人神经错乱,等回过神已经在干你了。”

“你一心当零都不介意一直干我,我怎么会介意被你一直干下去?”郑俊伸长脖子凑近他,用鼻子蹭他耳朵,“我是怕你干人干上瘾,我满足不了。老肖是经典款的可爱小零,突然说你怼他,难免我要把他当情敌瞪几眼吧。”

白新转头一挑眉毛,两人的嘴唇近在咫尺:“我怼他几句就成了情敌?”

郑俊笑了笑,继而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笑出声:“你不知道,怼最近还多了一层干的意思,所以我听得不高兴,哪怕他说这话的动机单纯,我也不高兴。”

“郑老师,”白新的手臂绕住郑俊的腰,一紧,把他揽进怀里下腹相抵,“我不是想干人才干你,是看到你才想干人,因果关系要搞清楚。”

他弯起眼睛,嘴角上扬,呼吸蒸热郑俊的脖子,电梯门打开,郑俊也终于明白了。

“你果然是假装吃醋。”郑俊踉跄进玄关,又踉跄进卧室,被甩在床上用胳膊撑起上身笑,“我还认认真真地解释半天。”

“多可爱。”白新扯掉他的长裤,“就想看看你认真解释,满嘴干和被干的样子。”

润滑液的凉意从天而降,落到勃起的阴茎顶端,沿柱身滚落,堆积在根部糊乱阴毛。郑俊呼吸加速,看着白新的衣服剥落,结实的肌肉在他的一举一动中绷紧松懈,演绎力量和性感。

白新按着他的肩膀压倒在床上,另一只手背到身后抠弄自己的肛口,两人的舌头与彼此勃起的阴茎一样纠缠磨蹭,呼吸是乱的,却无暇拨乱反正,反而火上浇油把氧气全部消耗掉。

久违的热穴包裹着性器,郑俊不由得爆发呻吟,白新猛地起身坐直,肠道将阴茎一股脑吞下,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似的抽插。郑俊每每要坐起身,白新却总把他一把推回床上,仰着下巴垂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用屁眼干他。

“爽吗,郑老师?”

郑俊只有喘息呻吟的闲暇,舌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头,身体起起伏伏,挺胸落腰,又沉胸挺腹。白新舔着嘴唇眯着眼睛,看够了他沉迷情欲的模样随着他的上挺用力一坐,抛弃自控彻底把自己交给本能。

郑俊被他放肆的呻吟激得更加用力抽插,插得深了他往上逃,抽出来他又向下追,是索取和满足,也是勾引和自投罗网。

一阵高潮前的兽性笼罩二人,连发声的力气都被抽调走去追求快感,战栗和痉挛到来时竟是一阵安静,只剩绷紧的肉体在撞击,飞散的体液在污染,滑出的阴茎在股间磨蹭。

“这次……也还是你在干我啊。”郑俊抱住塌在怀里的白新,力气软弱地笑道,“我可能要被你干一辈子了。”

白新笑了笑,在自己射到他肚子上的精液里摆腰。

一辈子那么长,总有你能干我的时候。

彼此心知肚明的话就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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