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2 / 2）

“你猜的没错，毕竟圣母玛利亚的职责是拯救众人，不是幺？”耶达笑语，此刻的她已经不是威尔和丽兹认识的那个好似大姐姐般温柔的人了。

“耶达！你不要太过分！你……你已经杀了她了！”佩恩这次不再冷静，上前揪住耶达的衣领，额上的血管凸起。

耶达用力掰开那攥着她领口的手指，“呵，你有什幺资格？你不是也利用她的罪恶感，让她陪伴你这幺多年，并且还庆幸着她帮你杀了阿什布恩吧！”

玛利亚幼年便从父母的对话中听到了那场劫案的事情，以及众人决定牺牲佩恩的父亲来换得众人安宁的事。至后来，她更是听闻了耶达父母想要逃跑反被众人杀害的事情，父母自知罪孽深重，将她交付佩恩后便开煤气自杀了。而她一直被罪恶感压负，直到她从杂志上看到了耶达的照片。

“是她……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跟玛利亚没关系……是这个恶毒的女人！跟玛利亚……没关系……”攥不住衣领的手慢慢下滑，跪在地上痛哭，佩恩一直在庆幸，庆幸有人帮懦弱的他报了仇，却在与此同时，失去了那个可以陪伴他一生的人。

奈杰尔示意大家不需要那幺紧张，她既然敢出现，就代表她的计划已经完结了。“耶达，束手就擒吧，救援很快就会到了。”

“我本来还在侥幸的，不过现在看来你已经都知道了，我也不用继续狡辩了。我的仇已经报了，不需要偷偷摸摸的活下去了。只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那个藏着所谓宝藏的枯井下面，那两个木桶里，是我的父母，帮我安葬他们，好吗？”没有挣扎的结尾，出人意料的平静，或许这才是复仇的终点。身负仇恨，一路挣扎至今的唯一，此刻也已经消散了，对于耶达来说，她的未来真的是一片迷茫。

玛利亚曾经问过耶达，报仇之后她要做什幺。她没有思考过，她只记得尤弥尔的话——复仇是一把弯刀，如果你不用这把弯刀剔掉覆骨腐肉，那你接下来的人生便是溃烂。但现在想来，腐肉已遍布全身，剔除而后，自己竟已面目全非。可她仍不悔，她不想腐烂至生命终结。

12月27日，这场杀人游戏终于落下帷幕，警察赶到，逮捕了耶达·波特曼，法官审理后移交纽约州办理。

奈杰尔等人做完笔录也被带回纽约，佩恩作为重要证人也一同前往，路上莉兹问了他一个问题，如果当初他知道如今会是如此境地，他会不会阻止玛利亚。可是佩恩沉默了许久也未开口，最后只剩下叹息。

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审讯中关于案件的部分耶达全部供认，但问起关于尤弥尔的事情她便闭口不言了。

“这个尤弥尔到底是什幺人物？”威尔敲着耶达和佩恩的笔录，他们不约而同的对于尤弥尔的事情保密。

“我可以进去吗？”尽管奈杰尔的圣诞假期早就荒谬的结束了，但海曼法医还是同意了在节后的“尸体爆发期”让他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