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真威武(2 / 2)
心中实在气愤难平,不由得暗喷道:丫的,你这厮还敢这样,我让我师傅打得你满地找牙。
但就此转面看一眼师傅,却是我被吓住了。因为师父望着东邪却非常不淡然,而且还浑身轻颤不止。顿时间,我起了一股非常强烈的不安感,莫非师傅他老人家不是东邪的对手?
随后越是细看师傅的面色越是觉得不妥起来,挽着的胳膊很清楚地感觉到他老人家的身体愈发颤抖得厉害起来。
见师傅这样,我也后怕起来。立即将指向东邪的手指移转,指向了洪七公与段家和尚大怒道:“师傅,是他们。叫花子掐了我脖子,和尚子撕了我裙子,和尚子的侍卫还要拿刀砍我与蓉儿呢。”
罢也,既然师傅都怕了东邪,那唯有转去欺负他二人了。但我实乃郁闷极致,不由得心底暗叹一句:东邪啊东邪,希望你看着我与师傅替你照顾了女儿的份上就暂时别找我们麻烦吧。
这番暗叹落下又转念一想,师傅可是有绝世武功的人,怎会怕了东邪呢?刚才稀里哗啦就将西毒逼退,这厢又害怕成这样,分明有些不太对劲?
然而我这般的疑惑还未完全落下,便见师傅掉转视线望向洪七公与段和尚一声低沉怒喝道:“是你二位欺辱老朽徒儿徒孙的吗?”
惊于师傅这一言,我只得将疑惑丢开,只为好认真对付那边端坐着的叫花子与和尚子。
然后便见那边段家和尚作揖沉稳道:“老者先莫妄言论断,乃老者徒儿欺辱平僧与七兄二人也。”他这一言落下,段家四大金刚立马横剑挡在他身前,均是拉开了誓死护主的架势。
随后他身旁的洪七公也笑笑扬起一言道:“邪物,没想到你娃娃她娘亲说谎说得如此顺溜,连脸都不红眼都不眨一下。教出如此心的徒儿,想必你娃娃她娘的师傅也高不到哪儿去吧?”
闻洪七公连带地羞辱了师傅,我疾火撩心地朝他喷道:“呸,你个臭要饭的,刚才请你白吃饭了。老子说谎早就练就到诸神退避的地步,你羞辱老子一人就够了,为何还捎带上我师傅他老人家,老子鄙视你这臭要饭的。”
我这番怒言刚落,师傅瞬息转面望我,顿时面色一沉地大怒道:“莫儿,你且与为师实话道来。”果然,师傅也不甘忍受洪七公这番言语羞辱。
见师傅这般盛怒,我本能地扑通一声俯身跪下,接着便弱弱地道以实情。但我也绝不想任人好欺,于是将那日拦劫说成眼见东邪与女儿黄蓉游玩山野,遭受西毒子叫花子和尚子与和尚子四大护卫的欺负。说成是为助他父女脱困,我这才鲁莽地出言不驯的。
总之一句话,将所有的过错与责任全都一股脑的推卸到东邪身上去。死贫道不如死道友,而且师傅又那么喜欢黄蓉,这样一来应该会少怒我一些的吧?
然后我也很坚定地再次表明立场,对洪七公丐帮弟子扰乱市井,对段和尚出家却并未真正了却红尘这一番虚伪行为的不耻以及鄙视。
讲到末了,还委屈地悲呼道:“师傅,您往日一直教授徒儿需眼光独到堪透世情本质。徒儿自觉言论无错,看不清事实的是他们!若再来一次,徒儿亦是一样的答复。”
我的言语激动异常,生怕师傅不偏心于我,又如先前对付西毒那样再唤我一句鼠辈,在悲呼的末了还不忘道几句恭维师傅的话。
悲呼完毕,还继续将眼眶努力挤上点点水雾四十五度角地仰望着他老人家。如此这般下来,只见师傅他老人竟起了胡须,而后深深望我一眼扶我起身。
随后便敛去了怒容叹道:“莫儿,你可眼光独到地看清世事本质,也算没有枉费为师辛苦教化你一场,只是如能戒掉这身顽劣惰该有多好。”
见师傅似乎是站在我这边了,我欣喜异常,连连点头卖乖装巧地紧接着又道一句:“师傅,以后徒儿定当改掉顽劣惰好好听师傅教化。”
言罢,又挽上了他老人家的胳膊继续撒欢。随后又过片刻,但听段家和尚扬声不悦道:“怎地,老者是欲偏袒自己徒儿了?”听听,这身张扬的气势哪儿像是个和尚,还是赶快还俗吧。
这番腹诽落下,但听师傅又开声言落:“徒儿诳语在先自当不偏袒,回去定会好好训诫于她。但老朽徒儿那番见解,作为师傅的看也是有些道理的。如果两位因她这番言论寻她晦气,老朽到也想试试二位的功夫如何。”
师傅的这声言语道落,段和尚随即扬声呼唤一声七兄。接着便见他二人对望一眼,腾起身体便朝我与师傅所站的走廊飞身攻来。
这年代果然不愧为瑰丽的武林江湖,包括师傅在内的皆是好斗武之人。为试探也好,为扬名也罢。总之视线之内见有习武之人,都难忍住心头那欲挑衅的火苗滋长。
见他二人扑来,师傅扬臂将我抛飞了出去。待稳住身体一望,却又发现被抛飞入了黄蓉她爹东邪怀里。连忙欲爬起身来离开,却又被他施力禁锢端坐入怀中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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